人们的心很小,小的只能看见眼前的利益。人们的心又很大,大到希望拥有一切的东西。可是,她呢?她想要什么?要去哪里?要跟谁在一起?
没有人给她答案。
一个让人无法背弃的世界,一个无法离开的地方,这里,仍然有人爱她,有人等她,可是,她最终的归宿在哪里——
苗凤儿仰头看着宫殿的天空,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遥远。
月修文抓紧了她的手,紧紧圈住她柔软的腰,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
很宁静,因为宫人都知道,月修文一向不喜欢任何人不听吩咐就闯进内殿,苗相除外…
第 65 章
那边热闹的不行,这边苗府便多少有些冷清了。
卫可风忙着招待师弟,刚开始还能有些寄托,现在这两天该看的地方看过了,该吩咐的事情吩咐了,倒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也便日日盼着心上人回来。
只是,等了一日又一日,卫可风这边不急,那里的花不语却越发奇怪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这两人恩爱的紧,怎么那女子丢下师兄这么久也没有个口信回来啊,况且看着师兄那么落寞的神情,连带他都开始担心起来。
“师兄,怎么一个人在凉亭坐着?”花不语来花园找些花样子,却出乎意料地发现卫可风清早便一人坐在凉亭里面。
露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称的冠玉般的容颜越发清俊。只是,看他这副样子,恐怕是在这里坐了一夜。花不语有些感叹,却也没说什么。装作偶遇。
“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卫可风笑笑,示意花不语也坐下。
“我来找些花样子,师兄,夜里风大,早晨露水伤身,以后还是不要坐在这里的好。”
卫可风没有回答,只是将眼睛移向花园经过一夜风霜的花丛,“不碍事的,我习惯了。”
花不语心中一紧,一向那般洒脱潇洒的师兄,竟然也为了感情如此痛苦。“师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劝师兄,凡事想开些好。”
卫可风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摇头笑道:“不语,你这么说,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真正心爱的女子。也许不久后,你就明白了。”
花不语失笑:“师兄不要取笑我,我才不信,这世上有能让我失魂落魄至此的女子。”
卫可风看着他年轻的容颜,“不语,凡事不能太早下定论的。在遇到她以前,我也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不会像这世上那些俗人一般,可是事到如今,我才知晓,世间的事情,都是不一定的。”
眼见话题沉重起来,卫可风便转移了话题,“刚才你说要找花样子?”
“是啊,可是看这园中的花,也没有什么希奇的。唉,能找到的也不过是些俗物。”
卫可风低头沉思了一会,“不语,小凤素来喜欢在书房画些画,平常也喜欢描花鸟风景,你可以去瞧瞧,也许有用也未可知。”
花不语点头,心中却也没有抱什么希望,苗凤儿看来虽然清秀,但是不似时下流行的才女,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作品。不过,还是去看看,不好驳了师兄的面子。
随卫可风来到书房,花不语才呆了。
他母亲便是这稀世少有的大家了,却不料这苗凤儿的笔法也不让分毫,隐隐有超脱之感。书房里挂满了书画,有的他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是一幅实在难得的好画。母亲说过,画画的人,技法倒不是最重要,关键还在画境。
“这是小凤的素描画,虽然我也不太懂,这是什么花,不过,小凤好象很喜欢。”卫可风轻轻执起柜旁的一卷画册,手指轻轻摩挲。
花不语接过画册,细细凝看,不由呆楞住了。
画册一页一页翻过,花不语的眼睛越来越亮,几乎是越来越不可置信。画册上的花样,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却都美的如此动人心魄,叫人难以忘怀的艳丽。月白的清纯,浅红的顽皮,淡紫的轻郁,湖蓝的神秘,墨绿的典雅,花朵枝叶的颜色变幻莫测,甚至这些色彩他也从未见过。如果能够绣出来,该多美!
卫可风淡笑,却有些落寞,“虽然她画的这些东西,我从来都不明白,可是,我能够感觉到啊,她的心,很寂寞…”
花不语早已经忘记了时间,只是拼命在记那上面的花样。
“这本册子,我可以带回去看吗?”
第 66 章
“殿下,您的药快凉了,赶紧喝了吧。”流芳有些忧虑地看着靠在横栏上的男子,又看看手中已经端了许久的黑色药汁。
冷无双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流芳,这是什么时候了。”
“殿下,快到傍晚了。您要不要进些晚膳。”流芳恭敬道。今晚月皇吩咐下人全部退出寝宫,还点了月君的牌子。刚刚来人解开了月君身上的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多大的荣耀,只有他知道,每次月皇所谓的宠幸,都是让月君单独在寝宫的庭院站上一个晚上。这哪里是荣耀,分明是要月君的命,冷无双的病就是在夜里受寒引起的。外人不知道,以为冷无双有多受喜爱,这根本就是受罪。
冷无双挥了挥手,“苗小姐没来过吗?”
流芳低下头献上药,“没有。听说苗小姐一直呆在陛下的寝宫里,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冷无双眼中迅速闪过什么,流芳没有看到。但是当他抬起头来,冷无双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平静无波。
“你先下去吧。”将药汁液一饮而尽,品尝着口中苦涩异常的滋味,冷无双觉的心也绞痛了起来。真奇怪,平常的药没有这么苦啊。不过,苗小姐她,呆在那里做什么呢?她应该是讨厌甚至是憎恨月皇的吧,怎么在那里呆了那么久。自从那次在宴会上见过她,已经过了很久了…
他的心,因为回忆而稍稍平复了些,偏偏一丝红晕染上了如玉般精致的脸,她当时,又一次救了他呢…
月皇的寝殿
月修文沉睡了一天醒来,旁边睡着苗凤儿安静宁秀的脸。他的喜悦从心中蔓延开来,四肢百骸,暖意无限,她没有离开,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她说的一切都是骗他的,她终究也还是在乎他,否则她不是连欺骗他的必要也没有了吗…
他含着她的嘴唇,细细品尝,温柔的啄吻她身体的每一寸。又嫌衣服太碍事,一一除去。
这些,原本他都没有拥有,现在,他不用再对着冷冰冰的画,聊以自慰。最想要的女子就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比站在朝堂之上,发号施令,还要让他激动自豪,难以名状的兴奋。
苗凤儿由于连日奔波太过劳累,沉沉睡着。根本没有察觉到月修文的意图。
月修文微笑地望着心上人沉睡的容貌,觉得就这样看着也好,也满足。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太久没有得到她,狂热的叫嚣着。可是,不行,他现在的状态,一定会弄伤了她,除非…
他打开一道暗格,心中有些好笑,这种东西,原本是历代为女皇临幸妃子时候自己用的,他知道自己是个男子,自然不可能召什么妃子来泄露秘密,所以一向没有留意到,如今却得用在这个小人儿身上。不过,这样一来,她能够得到快乐,也可以解除自己的欲火。
瓶盖打开,那种特殊芳香的气味慢慢的溢满了整个房间。用指尖挑了一点后轻轻的送进了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迷恋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将药膏涂了进去。可是苗凤儿却受到惊扰,明明睡的很沉,还是皱起了眉头,嘴角轻轻的抿紧。月修文怜惜地吻平了她的不舒服,痴痴去看她…
他在等待药效发作。
已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了,雪白的身子已被药效烘出淡淡的粉红,柔嫩的身体慢慢的不自觉的扭动着。额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两粒莹白的贝齿轻轻的咬住下唇,似乎正在强忍着那种煎熬。
月修文分开她的唇瓣,轻轻舔噬。好甜…这便是想了无数日夜的芳唇,甘泉般甜蜜解渴…柔软而清甜,
苗凤儿难耐身体的变化,察觉身边有人,便立即手脚相缠的贴近怀中,渴求的呻吟喘息着。
只是她热切的回应,却让月修文沉迷的无法自拔,尽情地舔舐品尝著,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火热的欲望随著这个吻的深入而漫卷全身,来势汹涌。
挺身进入那稚嫩幽密的地方,里面又热又软,被药膏滋润过的幽穴迫切需要他来填满,刚进去,便牢牢的吸附住,月修文被这种感觉弄的一下子差点因为受不住而尖声叫出来,却怕惊醒那还昏迷着的人儿而生生扼住。
知道她在药力的作用下,不会有丝毫的痛楚,他抱紧了她,向她身体深处挺入进去,深深的抽插了起来。
第 67 章
苗凤儿其实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已经醒了过来,可是药效令她迫切的想要男子的身体,那种热度让她几乎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她在激情中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身上的男子采撷。可是,她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只觉得身上的热稍退便又燃烧不止,迷乱的想要更多。男子的动作似乎无法让她满足,她只觉得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突然翻身推开了月修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反而压在他的身上。神志清醒了一些,她看清身下的男子。“修文…我到底…怎么了…”好象有什么力量急切地想要抒发出来。
月修文的分身被迫从她身体里出来,正如同离开水的鱼一般急切地需要她的爱抚。此时只大口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苗凤儿眼瞳深沉,眼底有欲望在燃烧。她跨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
“啊——”月修文满足地叫了出来,再也不想抑制自己的快感。她快速地吞吐着他的火热,从未有过的满足侵袭了他的心。原来,一切由她主动的时候,这种被她爱着感觉,真的令人——爱的发狂。
苗凤儿的动作越发狂乱起来,月修文几乎无法克制地疯狂叫喊出来,丝毫也顾及不得,其实他早就将守在门口的侍从全部打发了,根本不用担心。
苗凤儿胡乱地亲吻他的身体,令他激动地快要死去。
“凤儿,别…啊…用力点…好…啊…”他感受她的唇舌在自己身体上引起的快乐,泪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有多久了,他渴望的女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可是现在,她不仅在他身边,还热切的要着他,多好…这根本不是自我慰藉可以替代的,这种感觉,该死的好,他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痛楚,如果她离开了,再次丢下他一个人,他还要怎么做…尝过这种消魂噬骨的滋味,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依靠自虐就可以满足…他会真的疯狂的…
他一边在激情中沉沦,一边暗自发誓,不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她爱他,留在他身边…就算…让他…
苗凤儿沉迷在无边的欲望里,身体从来没有过这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可是,月修文已经射了很多次,她还是不断挑逗他,逼的他又来纠缠,怎么会这样
月修文将热液射到她身体里,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只觉得舒服的要死,任由苗凤儿处置。可是渐渐的,却开始意识模糊起来,他这一折腾,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做到后来,月修文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出来了,只能在苗凤儿身下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发出无意识的低喃呻吟,偶有两声细细的哭音,尾音颤抖。他赤红着眼睛无限情意地望着身上不知疲倦的女子,只觉得幸福又快乐,也丝毫不愿意拒绝她难得的求欢,渐渐的,他竟然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在高潮时晕了过去。
苗凤儿心里知道他已经晕厥过去,也知道她必须停下来,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根本就无法满足…
拼命抑制自己的欲望,她的身体几乎被热切的欲望给逼疯。她从男子身上下来,跌跌撞撞从床上下来…
走出去的时候,她最后的神志已然不清醒了——仅有的清明已经全然用尽…
月修文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种膏药,远非一般的媚药。这种药,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药物,是不知哪一代的某位极为荒淫的月皇所发明。这种药只有在女王同时宠幸数名妃子的时候才会使用,现在他给苗凤儿用了,后果自然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承受的…
一个时辰之后,月修文醒来,只觉得身体酸软的难以想象,他突然惊觉苗凤儿不见了,惊慌失措地起身,他只来得及披上一层单衣,便急急冲了出去,却被庭院中的景象惊呆了…
他暴怒地走过去,将女子从那裸身的男子身上硬生生地拽起,紧紧抱在怀里。
横躺在地上的男子不着寸缕,刚刚还淫荡地大声呻吟着,此刻分身突然失去了女子紧窒的包裹,漾满激情的脸上露出痛苦,不满地睁开了眼睛,却突然看见眼前带着强烈的恨意望着他的男子,陡然从美梦中清醒过来,揽过身边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料勉力遮住最羞愧的身体…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踏出月殿半步。”月修文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今晚的事情,你敢泄露出去…”威胁的话没有说完,他抱着女子转身进了殿。
躺在地上的男子,绝望地闭上眼睛,苦涩地望着自己还未从激情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原来,这就是从快乐的颠峰突然被人推下万丈深渊的感觉…他绝望地低低笑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微微颤抖起来…
第 68 章
月修文刚想发作,却突然被怀中的女子勾下,一通狂吻,两个人又气息不稳地在床上滚了起来…
这一次,直到半夜…月修文气喘吁吁地望着身上明明已经累到极点却依旧无法停下来的女子…
她的神情迷乱,似乎身体上的动作不过是机械般的运动,他一动不动地任她起伏,直到已经疲软的分身不由自主地从她身体里面滑出,月修文的身体已经瘫软成一滩水,却被她轻轻一蹭就又无法自制地激动起来,跟她再度云雨…
该死,看样子,这一夜凤儿都不会清醒,月修文撑起虚弱的身体,勉强扯下床单将有一瞬间恍惚的女子的双手缚在床头,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没有想到这药性居然强到这个样子,他跟那人两个人都无法满足她,怎么办,他的脸色苍白起来,看着床上横陈的玉体,只觉得又口干舌燥起来,可是再一开始,就不会是一两个时辰可以结束的…
凤儿,你…
苗凤儿的脸色变地红艳似火,难受地开始呻吟起来…
难道非要再找一个人才能救她…把冷无双叫回来?不!不行,他在凤儿的心中似乎很特殊,如果让凤儿知道他跟她有了肌肤之亲,也许就…不可以!
月修文的脸阴沉起来,不可以,绝对不能让她再跟任何人扯上关系,她应该爱他,想他,他把一切都给了她,不能在这时失去她…
下了狠心,月修文便重新回到女子身边,就算要他死在这里,他也愿意…
清晨
苗凤儿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却感觉自己身体里面的异物又湿又粘,她挣了挣,却被身下的情景吓坏了…
月修文一脸苍白的躺在她身下,两人的下体还纠缠在一起。早已瘫软了的身体却如同被蹂躏坏的布娃娃一般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苗凤儿慌忙直起腰身,将一直被她用身体疯狂吞吐的分身从自己体内退了出来。
月修文软得没了知觉的身子依然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半睁着的眼睛朦胧模糊地望着她,干哑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苗凤儿开始又羞又恼,这个笨蛋,不知道给自己吃了什么,现在伤到的反而是他!
月修文只睁开了眼睛一会,便又晕了过去,只看见苗凤儿有些恼怒的容颜,来不及辩解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再清醒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收拾好了。他身上凉丝丝的,应该是上了药,虽然还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却被她温柔地抱在怀里。月修文动了动嘴唇,试着发出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沙哑的呻吟…
“呆子,你疯了不成,昨天晚上我控制不住,你既然已经缚住了我的手,就该赶紧离开,还疯了一样往上贴!”苗凤儿狠狠掐了一下那人的腰,只觉心中又急又气,却偏偏满腔怒火无法发出来。
月修文呻吟一声,红着脸,乖顺的任她欺负,却发不出声音辩驳,那种药,不是一个男子可以解决问题的,可是他不能让别人进来,他死也不要,难道要她跟几个男子在他面前交欢吗?那根本是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说不出口的话却在心中不断盘旋
凤儿,你可知道,昨晚,我便是死在你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只觉得…我这一辈子…真的值得了…从来没有那样幸福过…被你拥抱…被你需要…
月修文的容貌本就是难得的美人,经过一夜的云雨,此刻便就是被滋润的无以复加,满目风情,美目流转之间,顾盼生姿。苗凤儿被这样的他所撼动,可是,心中也疑惑,昨夜,似乎有一种有些熟悉的莲香,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月殿
昨天半夜,流芳正在殿中值勤,却突然见到一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他一惊,却赫然发现那人竟然就是月君…
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狼狈的月君。他所知道的月君,是有着清冷的绝世容颜,一身令人无法逼视的傲气与尊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披头散发,满面泪痕,眼中除了空洞绝望再无其他,而且,月君身上的衣衫几乎已经破碎的不能遮体,掩不住满身的激情痕迹,却脸色青白如同鬼魅,难道…
月君被人侵犯了!
不可能啊,谁敢做出这种事情…
月君没有看他一眼就冲进了房间,也不许任何人进去。
他不明白,也不懂得为什么月君竟然不清洗满身的痕迹,难道他…
冷无双回到月殿,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刚刚女子带给他的温暖已经被月修文冰冷的话语驱散,明明刚刚还被她拥抱着,此刻却要被关在这里,永远都见不到她…甚至于,她也永远不会知道今夜是谁在她身下哭泣恳求她的拥抱…
他对于这种例行的所谓召见早就已经习惯了,受点寒有有什么关系,可是当他站了没多久,苗凤儿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跑出内殿的时候,他怀疑自己当时真是疯了,明明知道她看起来不是平常的她,知道她可能中了什么药物,还是紧紧抱住她的身体,拼命挽留她。任由她撕碎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身体。最初的惊骇过后,他居然不知廉耻,不顾一切地在庭外脱光了衣服,与她野合。
可是,当时他是清醒的,知晓一切的。当她占有他的时候,他是明白自己的,知道自己的心雀跃欢喜的快要跳出来,知道在他身上的人是苗凤儿…那一刻,他是忘乎所以了,不记得她有爱人,不记得她对她的爱人有多喜欢,只想着是她,是她,是他一直尊敬爱慕的女子…
他知道,她爱着另外一个男子。这种感情,刚开始他只是羡慕的要死,可是后来居然变成一种深沉的欲望,他也想要这样的爱情,想要苗凤儿这样的爱人。这样的女子,要是爱的人,是他该有多好!可是她没有爱他,她只爱着她爱的那个人,只把他当作一个单纯的朋友。她救了他的命,帮他解了围,可是从那以后就忘记了他,从来也没有来看过他。可是他还是痴心妄想,想着无论如何做朋友也好,至少可以经常见到她…她和月修文的关系,多多少少他是可以猜到的,因为月修文看她的眼神,几乎要吞噬她的一切的那种占有的欲望,他能够看懂,所以他更加担心…
现在,当她拥抱他,容纳他的时候,他只感觉到幸福,明明知道那个魔鬼就在里面,随时都可能出来看到这一切,到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他还是义无返顾,就这么一晚,只要这么一晚…
她的身体,又柔又软,尤其是容纳他的部分,紧的让他无法想象,可是,他能够感觉到,刚刚她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情事的,否则他进去的时候不会毫无困难,毕竟她是这样的紧窒,如果没有过…是不会这么容易的…他的心又酸又涩,却还是抱紧她享受最后的欢娱…这偷来的快乐…
她是属于别人的,不会是他的,可是他不贪心,在她身下放荡地纵情,唯一一次依从自己的心意,服从身体最深切的欲望,他听见自己淫荡的叫喊,在空旷的大殿中回旋,看着她迷乱的容颜,困惑的表情,激狂的动作,这是他的罪恶…他偷了别人的东西…可是…就只要这么一晚就好了…
她的热情持续了不知多久,他一次次放纵自己的欲望,能够得到她的眷顾,不管她是否记得,他也心满意足…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的心那么痛,知道再也不会有那样的碰触,却觉得自己心中的痛楚如同野草一般疯长,想到再也见不到她,甚至她明天醒来忘记了一切,他的心就被人撕裂般的痛…
不是…全都预料到了吗…那为什么…事到如今…却还…
他还是想见到她,想念她的容颜,她温暖的娇躯,耳边回响着刚才她让人失魂的娇喘…明明,只是这么短的时间…才刚刚离开她而已…为什么…这么痛苦…磨人的思念…
该怎么办…冷无双绝望地将脸埋入双臂,汲取他身上最后留下的…她的气息…
第 69 章
苗凤儿原本准备当天进宫当天就回去,可是这样一来,她还是必须得留在宫中。可是她又百般担心卫可风胡思乱想,希望能够早点回到他身边。但是这边月修文浑身虚弱地无法动摊,眼巴巴地指望她能够留下来,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又不能将饮食起居假手他人,所以一切都是她在料理,看到他红地要滴出血来的俊容,苗凤儿就哭笑不得,这就是说,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总不能叫她这样丢下他吧。不过,最近宫人看她的眼神很是诡异。月国的女子是喜欢玩弄美少年,但是也有女子有些特殊的爱好。专门喜好玩弄美丽的少女。估计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看她的,那眼神多少有些躲闪,又很是好奇。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八卦。
她服侍月修文喝下一碗粥,安排他睡下了,便信步走了出来。
无意中走到了月殿前,一男子正端着药碗从内出来。见到苗凤儿赶忙低首行礼。
“流芳,月君的病情怎样了?”
流芳回道:“苗小姐,月君的病情好转太多了。但是最近他又不肯吃药了。”
苗凤儿诧异地挑眉:“哦,为什么?”
流芳欲言又止,只期期艾艾地说到:“小姐,具体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还请小姐能够去看看月君。”
苗凤儿点头,便接过流芳手中还没有动过的药碗。“你先下去吧!”
流芳点头,看着苗凤儿走远的身影,一丝快的无法摸清的念头一闪而过。
苗凤儿进入殿中,只觉得一种浓重的药味夹杂着清新的莲香扑面而来。
“出去,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喝!”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个月君真是的,居然会这么不听话,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
“月君,药还是要喝的,不然身体怎么会好呢?”
隔着厚厚的门帘,冷无双呼吸一窒,身体在塌上蜷缩起来。鼓足勇气:“苗小姐怎么会到这里来。”任谁都可以听的出里面蕴涵的无限希望。苗凤儿却偏偏迟钝地听不出来。
“我从这边路过,顺便过来看看月君。”
冷无双的声音突地尖锐起来:“我很好,不劳苗小姐挂心。”
苗凤儿只觉得满心疑惑,却又不好掀开帘子去察看。“月君放宽心,身体才会好。”
@
“放宽心?”冷无双突然笑了出来,有些嘶哑,“苗小姐准备在宫中呆多久?”
苗凤儿皱起眉头,“月君,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