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人质扣押
“那我要吃牛排!”被那菲这么一说,哈克什立刻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饿了,他挑剔地说道,“好久没有吃那菲姐姐做的牛排了,我要吃最新鲜的!”
“好好,一切都听你的!”那菲摸着哈克什的小脑袋,笑着对普度希帕说,“你们应该也没吃中饭吧?不如一起去我那儿,我做牛排给孩子们吃!”
“…好吧!”普度希帕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
那菲牵着哈克什,普度希帕牵着图德,萝丝、尼娅和玛利亚走在后面,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往那菲住的宫殿走去。
“我有一个和这个女孩差不多大的女儿。”一路上普度希帕时不时就回头看看玛利亚,但是思绪却是透过玛利亚在想另一个人,“她很乖很文静,和哥哥的关系也很好。”
“嗯,莉尔很乖的!”听到母亲提到自己的妹妹,图德可爱的小脸上也浮出笑意,“我好想莉尔哦!”
“为什么不把她带来呢?”那菲有些奇怪地问,普度希帕有一双儿女,来埃及带长子却不带幼女,实在让人有些想不通。
“我很想带她来,可是国王不让。”那菲的疑问触动了普度希帕心底的一根弦,她抿了抿嘴唇,表情有些难堪和尴尬,“现在赫梯的局势有些复杂,总之,国王既担心我丈夫会夺权,又担心我们会投奔埃及,所以…”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那菲看着一脸为难的普度希帕,不用她明说也能知道原因了——穆尔塔里害怕哈图西里斯一家出国就一去不回,所以将他极受宠爱的幼女扣为人质,这样就不担心他会背叛赫梯投奔埃及了。
闻味色变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宫殿门口,那菲让萝丝带图德他们去正殿休息,可图德却坚持要看那菲做牛排,最后萝丝带着尼娅和玛利亚去了正殿,那菲带着其他三个人去了厨房。
原本在厨房安排做菜事宜的伊莎看到那菲带着哈克什他们走进厨房,心里知道肯定是哈克什缠着那菲给他做牛排吃,伊莎像往常一样将做牛排的材料都准备妥当,将铜锅放在火上烧热,等着那菲亲自上场大展身手。
“把橄榄油涂在锅上,等油烧热就可以将牛肉放进锅了!”哈克什缠着那菲做过许多次牛排,他一边看着那菲的动作,一边为普度希帕和图德解说做牛排的步骤。
那菲熟练地将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铜锅上,遇到火的橄榄油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散发出一阵又一阵清香的油气,站在一旁的伊莎和哈克什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努力地想多吸入一些扑鼻的香气。
“恶…”离铜锅最近的那菲闻到橄榄油的香气,不但不觉得清香,反而涌出了一种恶心想吐的冲动,她用手拍着胸口,努力想把那股恶心感给压下去。
“王后陛下,您还好吧?”伊莎最先发现那菲的不对劲,她上前几步想扶住那菲,帮她顺顺气。
可是连一秒钟都不愿在香味四溢的厨房中待下去的那菲却推开她伸过来的手,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厨房,她弯腰扶着廊殿边的巨大石柱,胃里的酸液翻腾着,抑制不住的恶心感不断上涌,让她很想呕吐,但是空空如也的肚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王后陛下!天,这该怎么办?”伊莎他们跟着跑出了厨房,伊莎看着那菲面色苍白昏昏欲吐的模样,紧张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朋友一般的关心
“没事的,我们先扶她会寝殿,然后找个御医来看看吧!”普度希帕看着那菲这个样子,越看越觉得像是害喜的症状,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她招呼着伊莎,两个人一人一边地扶住那菲往寝殿走去,而哈克什则被委以跑腿的重任,去请御医来为那菲看诊。
伊莎和普度希帕扶着那菲进了寝宫,伊莎将床上整排的彩色靠枕叠在一起,让那菲用一个比较舒服的方式斜倚在软软的羽毛靠枕上。
没有了厨房油烟的侵袭,那菲胸中没有再涌出难受的酸水,可是整个人还是觉得无比虚弱,就连脸色都惨白了不少。
“王后陛下,您上次的月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普度希帕抱着又在四处张望想乱跑的图德,关切地问那菲道。
“上次的月事?!”听到普度希帕这样问,原先以为自己生了重病的那菲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虽然头晕眼花,不过她还是努力地想着问题的答案,“上次的话,应该是两个月前吧…”
“这样看来就没错了。”普度希帕现在基本上能确定那菲是怀孕了,只不过还需要御医来亲自诊断一下比较好,她笑着看着那菲,诚心地说道,“御医应该快到了,我和图德就不打扰您了,那菲,千万要小心,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呢!”
“嗯!”普度希帕不再疏远地称呼她为“王后陛下”,而是用朋友一样的口吻关心叮嘱她,这让那菲很是感动,她点点头,看着普度希帕拉着图德走出了寝殿,然后就疲累地闭上眼睛,等着御医的到来。
所谓的御医
“王后陛下,稍微休息一会儿吧,御医应该就要到了!”伊莎帮闭目养神的那菲盖上薄毯,看着她蹙紧眉心、一脸难受的模样,自己也不好受,只能温声安慰那菲。
“那菲,你怎么样了?”没过多久,伴随着饱含焦虑的呼喊声,寝宫的殿门被粗鲁地推开了,面上写满担忧的拉美西斯直奔那菲的床榻,他一听到那菲呕吐不止的消息,立刻就从宴会上抽身离开,将那些向他溜须拍马的使者们都丢在了脑后。
“我没事…”那菲睁开眼睛,看着拉美西斯担心不已的模样,不顾疲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有些累而已…”
“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没事!”拉美西斯伸手探上那菲略显冰凉的额,心里因为她的虚弱而焦急不已,“哈克什通知我之后又去找御医了,马上就会有人来为你看诊了!”
“那菲姐姐,我把西木特哥哥给找来了,他说能帮你诊病!”跑得小脸通红的哈克什拉着西木特进了寝宫,闹着让西木特给那菲看诊,“西木特哥哥,你快快让那菲姐姐好起来!”
“参见法老陛下、王后陛下。”西木特虽然也心急,但是他并没有忘记基本的礼数。
“西木特?”拉美西斯万万没想到哈克什居然会把西木特给找来,虽然让西木特和那菲见面让他有些不悦,但是西木特高明的医术不比御医差,甚至还要高出不少,拉美西斯虽然不乐意,但是那菲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他也只好无奈地让西木特为那菲看诊,“不用多礼了,赶紧为那菲看诊吧!”
呕吐不止
“是!”西木特大步走上前来,想要近距离地看看那菲的病理表征,原本坐在床边的拉美西斯见状也只能挪了挪,给西木特看诊让出位子来。
“伊莎,麻烦你拿一杯温热的牛奶来。”西木特只看了那菲苍白的面孔几眼,结合之前哈克什向他说的那菲呕吐不止的症状,他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伊莎按他的吩咐端来牛奶来之后,西木特从随身携带的药包中翻出了一小包磨成碎末的药粉,倒在了牛奶中,然后将这杯牛奶递给了拉美西斯,“请陛下喂王后陛下服下这杯牛奶,片刻之后就可以知道王后呕吐的原因了。”
拉美西斯半信半疑地接过混合了牛奶和药粉的杯子,在伊莎的帮助下,半卧的那菲被扶了起来,拉美西斯将牛奶凑近那菲的唇边,耐心地劝道:“那菲,喝一点牛奶吧!”
“嗯!”那菲依言张口喝了一口牛奶,温热的牛奶混着甜甜的药粉,让她觉得十分可口,正当她想一口气将一整杯牛奶都喝完的时候,一股比刚刚更加强烈的恶心感却毫无预警地从胃中翻涌起来,那菲“呕”地一声,将刚刚才喝下去的牛奶全部吐在了床榻边。
“那菲!”拉美西斯见状大骇,赶紧扔开牛奶杯,大掌轻轻地拍着那菲的背部,试图让她顺气,可是却越忙越糟,那菲呕吐的状况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厉害,汹涌的呕吐几乎要将胃液都给吐出来了。
“西木特,你给那菲用了什么药?为什么她会吐得这么厉害?”拉美西斯心疼地看着吐得整个人都纠结成一团的那菲,一双厉眼毫不客气地扫到了站在寝殿中央,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情景的西木特。
神奇的药草
“回禀陛下,我给王后陛下用的是‘拜代笃卡’草。”面对拉美西斯亟欲吃人的凶狠目光,西木特神色如常,眸底反而涌上了一股浓烈的忧伤,以及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绝望。
“拜代笃卡草?”听到这个名字,拉美西斯脸上的冷厉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隐含着笑意的疑惑神情,“你让那菲用了拜代笃卡草的药粉?这么说来…”
“女子服用泡在牛奶中的拜代笃卡草,肠胃胀气代表没事,呕吐不止代表怀孕。”西木特看了一眼斜倚在床榻边,脸色依然苍白得不行的那菲,眼底隐隐闪过一丝心疼,但是表情仍然是一径冷然,“恭喜法老,王后陛下怀孕了。”
听到西木特说的症状,拉美西斯脸上的疑惑隐去,无比满足的灿烂笑容乍现在脸上,他将目光从西木特身上移到了那菲身上,眼里充满了疼惜和怜爱,嘴里不住地念叨着:“那菲,你怀孕了,我们就要有孩子了!”
“怀孕?!”先前普度希帕问她月事情况的时候,那菲心中就已经冒出了怀疑的苗头,现在被西木特确认是怀孕,她心里除了诧异还是诧异,原本就白皙的脸色几乎成了透明色,“怎么可能!”
“王后陛下,您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服了拜代笃卡草后也呕吐不止,这都是怀孕的表现啊!”伊莎看着震惊得不行的那菲,好心地为她解答道,“再过上六、七个月,您就会生下法老陛下的第一个孩子,他会是未来埃及的主人!”
“天,我还是不能接受…”那菲伸手抚着平坦的腹部,喃喃低语道。
净身的汤药
之前两个月没有来月事,她以为是因为太忙所以月事才没来,没想到居然是怀孕了!
虽然这已经是可以肯定的事情,但是一时间,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即将当妈妈的事实,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在她脑海里模糊地闪过,快得让她无法抓住。
“再次恭喜法老陛下、王后陛下,法老陛下,我先告退了。”西木特看着欢喜和疑惑交织的拉美西斯和那菲,想到几个月之后他们就会拥有自己的爱情结晶,心里隐隐抽痛着,他低下头不忍再看那菲一眼,简单地和拉美西斯说过一声之后,他牵着呆立在一旁的哈克什的小手,转身离开了寝殿。
“王后陛下今天还没有吃什么东西,我让厨师做几道清爽可口的菜,给王后陛下补充营养。”西木特和哈克什一离开,伊莎这个超级“电灯泡”也不好继续赖在寝宫里,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然后就准备溜出寝宫。
“伊莎,你等等!”那菲看着伊莎走动的身形,心里一动,她终于想起刚刚脑海中模糊的印象是什么事了,“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曾让我喝过两次净身的汤药吗?为什么我还会怀孕?”
“啊!”听到那菲这么问,迈着大步正准备溜走的伊莎双脚像是钉住一样定在了原地,她懊恼地叫了一声,原本以为那菲会在怀孕的喜悦中忘记追问她之前的事情,没想到还是没躲得过去。
“净身的汤药?伊莎,那是怎么一回事?”乍听那菲听到净身汤药的事,拉美西斯也很诧异,他顺着那菲的话追问道,“我只要你端补药给那菲喝,你怎么会把补药弄成净身汤药?”
最珍贵的礼物
“哎呀,我——”伊莎同时被那菲和拉美西斯一起追问,一滴冷汗从她的额角流了下来,她无奈地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眼神晶亮的两人,闷声解释道,“王后陛下,您喝的是可以增加受孕机率的补药,不是什么净身药。”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是净身药?”伊莎的解释让那菲明白她被伊莎骗了,可是她这样做的动机却值得质疑。
“那天您不是和法老陛下吵架了嘛,我担心说是补药您不会愿意喝,所以就没有说实话…”伊莎先是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扭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又扬起头看着那菲,脸上的委屈一扫而光,“再说了,我没说那是净身药,只是说那是受宠的姬妾必喝的药,是您自己想歪了,这不能怪我啊!”
伊莎一说完就撒开脚步跑出了寝殿,被她摆了一道的那菲既讶异又错愕,现在寝殿中只剩下守在她身边的拉美西斯,那菲饱含气愤的水眸瞪到了拉美西斯身上,拉美西斯见状赶紧安抚她:“别生气了,不要管别人是怎样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怀孕了,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拉美西斯一边说着一边将大掌探到了那菲的腹部,他的大掌紧紧包住着那菲抚着腹部的小手,虽然现在孩子太小,还感觉不到任何的动静,不过拉美西斯还是无比喜悦,大婚后的第一天就得知那菲怀孕的消息,这是他收到的所有新婚礼物中,最棒最珍贵的一件。
安心静养
拉美西斯弯腰在那菲的唇边印下轻柔的一吻,那菲低头看着拉美西斯的手和自己的交叠放在还看不出任何隆起痕迹的小腹上,想着她的腹中正孕育着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一种奇异而又激动的情绪从心底涌出来,她抬眼看着满面笑意的拉美西斯,虽然身体还有些疲累,但是这无法阻挡她即将为人母的巨大喜悦。
原本应该连续举行三天的大婚庆祝宴,因为那菲怀孕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天好消息而打断,虽然错失了当面与埃及法老攀交情套近乎的机会,但是使者们依然不遗余力地将各种从本国带来的名贵礼物往王宫里送,但都被拉美西斯以不想影响王后静养而还了回去,只有赫梯王子哈图西里斯和王妃普度希帕两人送来的珍稀珠宝和布匹,在那菲的坚持下留了下来。
那菲正处在怀孕的初期,孕吐很严重,几乎到了吃什么都要吐的地步,拉美西斯急得团团转,在御医的建议下,那菲在寝宫中静静休养了半个多月,这半个月间她一直以自己唯一能吃进去的食物——葡萄为主食,另外附加一些清爽可口的时令蔬菜和瓜果。
等到孕期满了三个月之后,孕吐的状况明显好了很多,那菲虚弱的身子也慢慢丰满起来,这才让为他担惊受怕好多天的拉美西斯放下心来。
孕吐情况改善了之后,那菲嗜睡的情况又严重了起来,每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昏昏欲睡的状态中度过的,这天中午,那菲像往常一样侧卧在放置于廊殿上的木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就在她正为没人能和她说话解闷时,伊莎却及时说了一个好消息给那菲听。
贴心的礼物
“王后陛下,昨天我遇到了曼利小姐,她说想和您见一面。”伊莎一边用羽扇为那菲扇风一边说,“她说姬妾们得知您怀孕的喜讯,都想送您礼物呢!”
“是吗?她们还真是有心,伊莎,麻烦你去请曼利来吧!”那菲迫不及待地说,最近半个月的闭关让那菲闷得都要长草了,拉美西斯严令禁止任何人到寝宫来打扰那菲,那菲磨了他好几天才让他解除禁令,这次曼利来拜访,她一定要多说说话。
伊莎将那菲愿意见曼利的消息托人带到了曼利居住的偏僻宫室,下午的时候,作为姬妾代表的曼利和卡莎携带着大量的礼物,到王后居住的宫殿拜访那菲。
“参见王后陛下。”经过侍女的通报,曼利和卡莎进入了那菲的寝宫,她们恭恭敬敬地向那菲行礼,将手中的礼物箱通过伊莎和萝丝的转送递给了那菲,被那菲放在了桌上。
“你们都起来吧,曼利,这都是些什么呀?”那菲看着桌子上精描细绘的木箱,没有主动打开它,而是示意曼利上前打开它。
“这是姬妾们日夜赶工做出来,送给小宝宝的礼物。”曼利走上前来,亲手把箱子给打开了,那里面装了满满一箱精致柔软的小小衣服,“姬妾们都是仰仗王后的说情才能继续留在王宫中,我们没有什么好回报的,只做了一些婴儿的衣服,希望您不会嫌弃。”
“这些衣服好可爱!”那菲随手拿起一件婴儿衣服,轻轻抚着那柔软的面料,脸上绽露出灿烂的笑容,“曼利,麻烦你向姬妾们说一下,我很高兴她们这么用心,给未出世的宝宝送来了这么好的礼物!”
查验礼物
“王后陛下,我也有礼物要送给您!”卡莎看到曼利的礼物受到了赏识,自己也赶紧走上前来,打开了另一只箱子,箱子盖一打开,一阵清香沁人的香味就迎面扑来,让人觉得分外神清气爽。
“这是什么?”那菲看着箱子中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几个色彩艳丽的圆球,好奇地问道,她原以为那些是用于运动健身的彩球,可当她伸手拿起一个掂量一下,球是实心的,不太像是平时健身用的空心小球。
“这些香精球是用十多种珍贵香料特制而成的,所有的香料全部采集自遥远的香料王国庞特。”卡莎也拿起了一个香精球,放在鼻端陶醉地嗅了嗅,“我们家族是专门经营香料精油的,所以我对香精之类的东西特别在行,这些珍贵无比的香精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姬妃’,王后陛下有时间的话不妨在寝宫中点燃一个试试,一定能带给您惊喜的!”
“是吗?伊莎,你来帮我看看吧!”那菲将手中握着的香精球放回箱子中,没有立即感谢卡莎的好意,虽然现在的卡莎看起来很纯善,但是她和伊斯诺弗特的特殊关系让那菲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警惕心,她将装着香精球的箱子递给伊莎,让同样出身于香精家族的伊莎帮忙鉴别一下。
“王后陛下,这些香精球的味道浓烈中不失清雅,点燃之后能够让人的嗅觉的到极大满足,身心也能得到全然的放松,这的确就是传说中无比珍贵的香精‘姬妃’。”伊莎熟练地拿起一个香精球,仔细闻了闻它的味道,又扳开一小块看了看里面的成分,然后才下了肯定的结论。
防范
“原来是这样啊,这份礼物我很喜欢,卡莎,谢谢你了!”听到伊莎这么说,那菲这才放下心来,她笑着接过箱子放在桌上,真诚地谢道。
“不,不用谢。”卡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那菲当面让伊莎帮忙鉴别真假的行为让她觉得有些尴尬,自己想与那菲攀交情的愿望也因为那菲的不信任而泡汤,但是碍于那菲的身份,她又不好说什么,“王后陛下,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我先回去了!”
卡莎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寝宫,那菲无奈地扁扁嘴,双手向外一摊,对卡莎过激的反应觉得有些无奈。
“王后陛下,您可能误会卡莎了。”曼利看着卡莎仓皇逃窜的模样,开口帮她说话了,“自从您被立为王后以来,卡莎就收敛了许多,与伊斯诺弗特的关系也疏远了,她送您珍贵的香精球,应该只是想讨好您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做一些防范总是没错的。”卡莎离开了,那菲和曼利说话也方便了许多,那菲伸手拉着曼利坐下,准备好好和她说说话,“现在这儿没有外人了,你也别拘泥,我们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吧!”
“好吧!说真的,那菲儿,你怀孕也有几个月了,知不知道宝宝的性别呀?”曼利亲热地拉着那菲的手,眼睛看着她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腹部,关切地问道。
“宝宝的性别?这我怎么知道啊!”曼利的问题让那菲哑然失笑——这个时代又没有B超之类的东西,要检测出宝宝的性别,恐怕是天方夜谭。
检测性别
“原来是这样啊,这份礼物我很喜欢,卡莎,谢谢你了!”听到伊莎这么说,那菲这才放下心来,她笑着接过箱子放在桌上,真诚地谢道。
“不,不用谢。”卡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那菲当面让伊莎帮忙鉴别真假的行为让她觉得有些尴尬,自己想与那菲攀交情的愿望也因为那菲的不信任而泡汤,但是碍于那菲的身份,她又不好说什么,“王后陛下,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我先回去了!”
卡莎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寝宫,那菲无奈地扁扁嘴,双手向外一摊,对卡莎过激的反应觉得有些无奈。
“王后陛下,您可能误会卡莎了。”曼利看着卡莎仓皇逃窜的模样,开口帮她说话了,“自从您被立为王后以来,卡莎就收敛了许多,与伊斯诺弗特的关系也疏远了,她送您珍贵的香精球,应该只是想讨好您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做一些防范总是没错的。”卡莎离开了,那菲和曼利说话也方便了许多,那菲伸手拉着曼利坐下,准备好好和她说说话,“现在这儿没有外人了,你也别拘泥,我们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吧!”
“好吧!说真的,那菲儿,你怀孕也有几个月了,知不知道宝宝的性别呀?”曼利亲热地拉着那菲的手,眼睛看着她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腹部,关切地问道。
“宝宝的性别?这我怎么知道啊!”曼利的问题让那菲哑然失笑——这个时代又没有B超之类的东西,要检测出宝宝的性别,恐怕是天方夜谭。
聚餐
“王后陛下,有一件事我没有向您禀报——我已经差人做了一些检测胎儿性别的工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段时间,您就能知道宝宝的性别了。”站在那菲身后的伊莎一直在安静地听着那菲和曼利的对话,她在恰当的时机插话进来。
“你的方法可靠吗?”那菲狐疑地看了看伊莎。
“那菲儿,其实你不用担心那么多的,你怀的是法老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法老陛下一定都会很喜欢的!”曼利调皮地朝着那菲眨了眨眼睛,笃定地说道。
“嗯,不管它是男是女,我都会毫无保留地疼爱它!”那菲轻轻地将手搁在了小腹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注:姬妃,即Kyphi,古埃及最著名的香料名称,在图坦卡蒙墓中曾发现这种香料的味道,法国欧莱雅公司的科学家于2002年复制出了这种已失传3000年的香精。
那菲和曼利聊了很久很久,到了傍晚的时候,出宫忙碌了一整天的拉美西斯仍然没有回来,只派了一个侍从回来告诉那菲,他要在尼罗河西岸呆几天,与埃及最杰出的建筑师一起雕凿建构他的陵墓。
古埃及人对生死轮回的说法深信不疑,他们认为人死后的生活比生前的生活更为重要,所以每一位法老一上任,最重要的事就是要精心建造自己的陵墓,确保自己死后仍能永垂不朽,像神明一样享受人民的爱戴。
拉美西斯不在宫中,那菲自然也不用遵守少见外人的规定,她将自己宫殿中的人都召集起来,一起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半个多月不见的哈克什、尼娅和玛利亚等人都应邀与那菲一起用餐,就连长大了不少、兽性开始显露的法西斯也来凑热闹。
哈克什的心事
吃饭的时候,哈克什一反以往的活泼好动,一句话都不说,变得十分沉默,而蹲在他脚边的法西斯和哈克什一样安静,不再围着那菲闹腾,只是垂着小脑袋,等着哈克什扔肉块给它吃。
“那菲姐姐,我吃饱了。”哈克什把面前的菜轮番吃了一遍,肚子饱了七八分了,他拍了拍还在吃着肉块的法西斯的脑袋,主动站起来向那菲道别,“我先带法西斯回房间了。”
“哈克什,等等!”今天的哈克什太过反常了,这让那菲起了疑心,她扬声叫住了转身就要离开的哈克什,“你怎么吃得这么快?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不是的…”哈克什转过脸来看着那菲,小脸上尽是委屈的表情,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几丝哽咽,他别开眼看了几眼尼娅和玛利亚,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