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俘虏男人,也要预备力气不是!
容倾离开馨园,容逸柏抬脚,走出屋子,转头…
“王爷可满意自己听到的?”
静立在树下的男人没说话,遥看天空那片蔚蓝,耳边回荡一句话…
相爱不杀!
第114章 一种改变
三皇府
“庄家大爷庄珏病逝了,皇子妃于两日前回了庄家…”
“前两日凛护卫有来过,向爷寻识香鸟儿…”
云榛的不在这几日,府中所发生的事儿,管家事无巨细,一一禀报开来!
云榛听完,对于庄珏的死,无甚反应。因为,意料之中。倒是湛王的一系动作,云榛完全清楚后…
捶胸顿足,懊恼不已,“早知是这样,我应该大招旗鼓,敲锣打鼓的把人给带回来呀!搞个屁的惊喜呀。这下好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功劳没捞着,反又被记了一笔过!
“你怎么不派人通知我呢?”
管家无辜,“老奴派人去寻爷了。可是,因为不确定爷的行踪,所以…都是老奴办事不利。”
“算了,算了!哎呦,我这心口闷的。”三皇子说着,起身,“更衣,去庄家!”
管家听言,抬头,“爷,这会儿就去?”怎么也得梳洗梳洗,吃吃饭再去呀!
三皇子脱去身上的外衣,一脸郁气道,“我这会儿的心情,去参加庄家丧事正合适。”不用装腔作势,脸上自带忧伤。
管家听了,不再多言,挑选一件简单,淡素的衣服伺候三皇子穿衣。
手里忙着,嘴上不由问一句,“爷,您是在哪里遇到湛王妃的呀?”
管家纯粹是有些好奇。好奇容倾当时什么处境。是正在受谁虐的呢?还是被卖到什么地方了呢?
管家不过是随口一问,可云榛了脸色顿时变得怪异起来,颤动,扭曲。
管家看此,神色不定。因为三皇子那表情…怒也就罢了,竟然还惊现点点羞?羞!
“爷,您…”
管家惊异不定的话还未出口,三皇子忽然炸毛了,跟被什么踩到了尾巴一般,跳脚,“爷怎么了?爷怎么了?”横眉竖目,脸色乍青乍红。
管家懵了一下,他也没说什么呀?三皇子怎么突然就恼羞成怒了?对,就是恼羞成怒!这直观感一出,管家心里突突。
“看…看什么看?出去!”
“是!”管家垂首,一点儿不迟疑,麻溜的出去了。
管家离开,屋内静下,三皇子面如锅底,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极力想忘记的一幕再次出现脑海。
想到那瞬间场景,容倾当时的反应…
乍然看到他的脸惊讶之后,就剩下一片风轻云淡。该死的风轻云淡!他一个男人都冒汗了,可她,羞呢?羞呢?
想到容倾无所谓的嘴脸,当他不过是根儿木头的神态。云榛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容九那该死的女人,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
那次在牢里,腰下三寸被她狠揍一顿也就罢了。讲道理的说,那也是他自己没事儿找事儿,自己凑过去的。可这次呢?主动冲进来的可是她!
所以,这份被非礼的仇,他记下了,记下了!
湛王府
“阿嚏,阿嚏…”
听到容倾打喷嚏,小麻雀赶紧道,“小姐,可是身上冷了?”
容倾摇头,揉揉鼻子,“没有!就是鼻子痒痒的。”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数落她。
“王妃!”
“齐管家,王爷可回来了?”
“是,王爷已经回来了。”
从馨园到王府这点儿路程,湛王凭轻功妥妥超越容倾马车。
“可用过饭了?”
“正在用饭!”
容倾听言,没再多言,抬脚往厨房走去。
齐瑄看着,眉头微扬。不明容倾去厨房做什么。
另一边…
湛王饭菜用到一半儿,容倾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夫君!”
湛王抬眸,看着容倾那带笑的小脸儿,熟悉的眉眼。深看一眼,比较过去,不觉有什么变化。
真心,假意,不同点儿到底在哪里呢?他拭目以待!
“夫君,吃口这个!”
湛王看了一眼,淡淡道,“本王不爱吃面。”
“今天是王爷寿辰。这是长寿面,寓意吉祥,愿王爷福寿安康,长命百岁!来,吃一口,图个喜庆,吉利。”
湛王听了,没拒绝,拿起筷子挑起吃了一口。而后放下,看向容倾,“你做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容倾听言,眼睛一亮,“夫君真是厉害,慧眼如炬呀!连这都看出来到了。”
湛王不紧不慢道,“本王没那么厉害。不是看出来的,是吃出来的。”
容倾听了,嘿嘿一笑道,“味道跟厨房嬷嬷做的不同,是吧?”
“嗯!比她们做的难吃!”
“只是难吃,不是极难吃!我就当夫君夸我了。”容倾说着,拿起面吃了起来。
此举一出,湛王眼神微闪。
容倾吃着口齿不清道,“嚼灾免祸,这面吃完了,才能福气多多,灾祸全无。”
“懂的倒是不少!”
“身为湛王妃,懂的多那还不是必须的。”
湛王听了,习惯性轻哼出声,“懂的都是歪门邪道,正道是一窍不通。”
容倾听言,看着湛王轻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东边不亮西边亮吧!”
她总有理由!
湛王斜睨她一眼,随着不疾不徐道,“遇事就往茅房跑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容倾听
?”
容倾听了,一愣,“我有这样吗?”说完,仔细一想,笑开,“好像是这样。让我想一下啊,这是为什么呢?”
思索,少顷,脸上笑意渐浓,带着几分恶趣,笑眯眯道,“首先哪里地方够隐秘。更重要的是,当手无寸铁时,在那地方总是能找到武器。随便用棍棒高出点儿带味儿的,就足够让坏人吐上半天。杀伤力非同一般呀!”
还有看电视,或看书的时候。总是看到有人一发功,地上就出现个大坑。而在厕所那地方,纵然武功再好,恐怕也不敢轻易发功。敢出手,必是‘黄金’漫天飞。那震撼,那画面,简直美的不能看。
湛王放下手里的筷子,容倾却没甚感觉,因为解剖尸体那血淋淋的场面也没比那好多少。可工作结束,该吃饭还是照样吃饭。
“想法很不错!”
这话不是夸奖,从湛王的表情清晰可见。容倾抿嘴一笑,一不小心描绘过了。适时转移话题,“夫君,你今天生辰,有什么愿望?”
“没愿望!”
湛王话出,容倾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没愿望么?
位尊钱多美人不缺!再加上,从来是他欺负人,没人能欺负得了他一分。世人所求的一切,他好似均已拥有。只是…
“夫君,今天天气挺不错,晚上要不要出去逛逛?”
湛王静默,少许,开口,“去昙庄吧!”
“好!”
容倾应的干脆,湛王看了她一眼,随着移开视线。
容倾继续吃面,吃着,总是感觉她忘了点儿什么。这种感觉也不止一次。可忘了什么呢?却一时怎么都想不起来。直到…
去到昙庄,走到屋内,看到那放在桌上娃娃,才猛然记起那被她遗忘的是什么!冷汗哗啦。疾步跑过去,挡住…
“那个,王爷你先坐,我收拾一下,收拾一下!”说着,手快速动着,试图隐藏。
湛王坐在软椅上,自己动手倒一杯茶,慢慢喝着,静静看容倾手忙脚乱。直到,她忙完,湛王放下手里的茶杯,风轻云淡道,“那些,本王都已看到过了。”
“看…看过什么了?”
湛王伸手从袖袋里拿出几张纸,放在桌上,不温不火道,“恶棍的棍写错了。还有,没人性,混蛋这些词也太过老套了。不过,嫁给这么一个夫君,本王对你很是同情。”说完,清清淡淡又加一句,“那杀猪的倒是挺不错。老实,听话,又有人性。”
容倾本来还在冒汗,可听到这句话后,莫名的就淡定了。抬脚走到湛王跟前,弯腰,与他平视,柔声细语,“我也觉得那位潘公子挺不错的,没想到夫君也有这样的感觉。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湛王听了,看着她没说话。
容倾缓缓笑开,“他是个挺好的人。上次我跟人打架,他还帮过我。只是,他护着我时,我却不由想到了夫君。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湛王静静看着容倾,“你说是为什么?”
“我说呀!那真是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一旦牵入感情,很多事儿都变得解释不清。爱情就是流氓,无法可讲。
湛王眸色深深,表情不明。
容倾那解释,那含含糊糊的说明,实在混账。可是…
有些事儿,确实说不清道不明。就如,直到现在他也说不清,世上那么多人,为何偏独对她不舍,不忍一样。
湛王垂眸,拿过一张纸,不紧不慢道,“有些事儿说不清,可有一件事本王却看得很清楚。”说着,把那张纸,递到容倾面前。那六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奸了你,嫖了你…
看着上面字,再看看湛王,容倾眨巴眨巴眼,“这是我写的?”
“你说呢?”
“确实是我写的。而我,也确实是那么想的。”
容倾话出,湛王眼帘微动。容倾勾唇一笑,伸手勾起湛王腰带,低低缓缓道,“就是不知夫君给不给我机会!”
湛王垂眸,扫过容倾那不安分,带着清晰挑逗意味的小手,开口,声音染上暗色,“撤掉了后果自负!”
湛王话出,腰带开落,抬头,是容倾那张眉眼弯弯的小脸儿,“撤掉了!”
湛王眸色暗,真心,假意,第一点区别,床底之间,被动变主动,越发放肆!
这一种改变。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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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恨重生,素手抄刀,斗继母,惩嫡妹,灭渣男,溜王爷,手到擒来
第115章 高中
她的主动,他的配合!
这个夜晚注定会有那么一些不同。只是,那种不同,却是浪漫少了点儿,激烈又太多了些。直接导致结果,痛,痛,痛…
第一次主动揽活儿,容倾就后悔了。因为这次无论她怎么喊相公,湛大王爷秒了的事儿也没再次重现。
等事完,容倾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没力气动,更是不想动。浑身无力酸麻也就罢了。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全身都在疼!
看着身上那些痕迹,容倾抿嘴。看来,湛王对她就算有什么不舍,也只仅限于在床下。上床之后,浑身充斥一种气场,恁死你,恁哭你!
而相比容倾,湛王这次也没好到哪里去。光荣的负伤了,后背火辣辣的刺痛,那点点痛意,不难忍,却分外焦心。令湛王面色难免紧绷。
真心,假意之间,又一种发现,又一种不同。
以前,折腾的过了,她就是哭哭求求,实在受不住就咬牙切齿的喊他的名字发泄对他的不满。
可现在,真心有多少还没确定。这真实的反应却已然清晰可见了。这次不止是动口,还开始动手了。
看着容倾两只小手,开口,声音沉哑,“明日把指甲给爷剪了。”
容倾听了,转头,有气无力道,“若论伤重度,我要剪指甲。那夫君呢?是要剁手了吧!你看看我,看看,我现在就跟那半生不熟的西红柿一样,红红绿绿的。再这样下去,我早晚从那番茄苗上掉下来。”
看着容倾身上那些痕迹,那一种色味甚浓的颜色,湛王挑眉,低声,轻缓道,“又勾引爷?”
容倾听言,瞪了他一眼,随着抬起那绵软的腿,在他身上踹了一脚,“这是控诉!夫君这个时候该说的是;哎呀,我滴个小乖乖呀!”
最后几个字说出,容倾没忍住自己先笑出来了。那小画本上的词看着给力,说出来更给力呀!
那恶寒的词,湛王听在耳中,嘴角垂了垂,而后伸手把容倾的小脚拿开,“想要本王怜惜就老实点儿。别再挑逗本王。”
“挑逗?哪有!”
“没有最好。爷今天没力气了。”
没力气了?这话深究,意思是她要把他榨干了?这认知一出,容倾嘴角猛抽!
湛王勾了勾嘴角,而后闭上眼睛。
看着湛王那挺直的鼻梁,纤长的睫毛,容倾瘪嘴,“还说什么旗开得胜。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听到容倾的嘀咕,湛王开口,“闭上眼,闭上嘴,爷困了!”
容倾听了,盯着湛王,腻歪道,“可是我睡不着怎么办呢?夫君真是太好看了。好看的,让人合不拢腿!”
合不拢腿?!这话出,湛王豁然睁开眼睛,转眸,然后看到…
容倾白了他一眼,然后裹起被子,翻身睡觉去了。
“混账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骂,难掩笑意。
“可是夫君看起来听爱听的!”
“浑说!”
湛王是闷骚型的,绝对不会承认,他其实挺喜欢听的。因为看出来这一点儿,容倾闭着眼睛,睡意袭来,随口应道…
“真不正经和假正经其实是一家,唔…好疼!”话没说完,屁股上挨了一下。
“还有力气抬扛,看来是不需要爷太怜惜了。”
“呼呼,呼呼…”用呼噜声表明,她其实已经睡着了,睡着了。
“眼睛合上了,腿没合上就行…”
这话入耳,容倾嘴角猛抽,在湛王手碰触到身体的瞬间,急了…
“王爷,夫君,相公,我错了!你是对的,我刚才都是浑说!”
“既然知道错了!爷给你一个机会将功赎罪。”
“我不干,不干…”
“你说了算?”这话说的,还能更无赖些么?
“云珟…”
名字入耳,湛王低低笑开。
翌日
大早听到喜鹊叫,随着喜官来报…
容逸柏科举拔得头筹,中状元了!
“恭喜容公子!”
“贺喜容公子!”
“恭喜状元公!”
“托福,托福!祥子!”
祥子上前,把手里那沉甸甸的荷包分别送到几人的手中,脸上带笑,欢欣喜庆,“辛苦几位大人了!”
“不辛苦,这是我等的荣幸!”
简短的客套几句,几人离开。
祥子看着容逸柏,脸上难掩激动,“恭喜公子高中!”
容逸柏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长,“确实该恭喜。”
容家
容逸柏高中的喜讯,也几乎在同一时间传入了容家。
容家大房和二房,压下内心想法,满脸笑意,表示着同喜,同喜。容霖微笑,表示欣慰。而容琪,这个状元郎的亲爹,笑的却是又矜持,又含蓄。
那模样,落在容老大和容老二的眼中,让他们咬牙,心里气闷。儿子中状元了,又开始装腔作势了。
可其实呢?容琪真不是装。因为,太多不好的经历…
比如,前一天库房堆满了金银珠宝。可翌日,不但全空了,他还搭进去不少。
再比如,前一天,容倾还是通缉犯,现在又变成了受湛王宠爱的湛王妃!
还有容逸柏,昨天还是高考作弊犯,今天却成了
考作弊犯,今天却成了状元郎!
一系列的事件连续不断,容琪已经被折腾惨了。连番的惊喜,惊吓,让他彻底明白福祸不过瞬息间。所以,他现在已是处变不惊了,一不小心想法变得高深了。对此,你可说人的成长方式果然是不同的。
对容琪,不是容霖教的不够好,也不是他骂的不够多。而是,折腾他太少。
“容琪!”
“父亲!”
“你一会儿去馨园一趟,让柏儿晚上回来一趟。”
“好!儿子一会儿就去。”
容霖点头,容琪逐渐的沉稳,让他很满意。
庄家
庄珏的死,对外说是意外。可真实原因是什么,知道内情的人却是心知肚明。
意外,不过是庄韫处死自己亲生子的一块遮羞布,一个稍微好听的名头而已。
庄诗妍了,庄骅残了,毁了。现在丈夫也没了,庄大奶奶真是有些活不下去了。一死了之不再只是念头,而是,把它付诸了实质。只是在最后关头被庄诗雨及时发现救了下来。
而后,母女两个抱头痛哭了一场。之后,母女两个说了许久的话。
齐嬷嬷(庄大奶奶的心腹嬷嬷)不知庄诗雨都跟庄大奶奶说了什么。只知,庄大奶奶明显平静了很多,但那一死了之的话却没离开口。只是眼里却不再是一片灰寂,绝望!而是充斥着一种齐嬷嬷看不懂的神色。是什么呢?一时无法确定。
虽死未了,可庄大奶奶对庄珏的情意,却得到了大家的同情。就连太后,也对着桂嬷嬷叹了一声,“高氏(庄大奶奶)倒是个重情的人。”
太后的一句话,在桂嬷嬷代表太后来探视的时候。在宽慰庄大奶奶的时候,自然的说了出来。
一句话,引得庄大奶奶痛哭不已,感激满溢。而落在众人的耳中,清晰传达一个意思。看来,就算庄珏不在了,太后对庄家大房还是很看重的。
这样想着,视线不觉落在庄诗雨的身上!这个救过太后,又差点做了太子妃。现在却成了三皇子妃的女人。太后对庄诗雨的疼爱,有迹可循,可说清晰可见。
残疾的嫡子,尚且未成气候的庶子,庶女。在庄家大房如此低落的情况下,庄诗雨算是最为体面的一个了。
***
马车之内,一对母女从庄家吊孝完,回府的途中。
年逾四十出头的夫人,风韵犹存,气质端庄柔和的夫人,忽而开口问道,“玉儿,对着这位三皇子妃,你怎么看?”
林明玉听言,思索少顷,开口,声音清淡,柔和,“才貌双全,面柔内强。看似温和,实则却是相反。她城府极深!”
林夫人听了,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对于女儿的回答,不予评论,只是继续问道,“对于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三皇妃救母的时间掌握的很好。让人看到了庄大奶奶绳子套了头,确实真寻死。又完好无损的救了庄大奶奶的命!可谓是保住了命,又传扬了名。”
林夫人点头,“你继续说!”
林明玉轻声随意道,“庄家大房已是残败不堪。也因此,庄大奶奶更不能死,因为大房还差一个撑门面的人。庄大奶奶还要活着,还要从庶子中挑选一个听话又有能力的过继到她的名下,好好调教之后,以作庄诗雨的助力。以保大房不灭。”
在这个时代,女儿家就是嫁的再好,若是没了娘家。那么,就会成为一短处。
庄诗雨是个要强的,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大房就那样损落。
林明玉说完,林夫人微笑,眼里夸赞不掩饰,“你说的很对,看的也很清。所以,以后跟三皇子妃但凡接触,定要谨慎几分。”
“女儿明白!”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们无意于跟任何对上。但是,你父亲身处这个位置。很多时候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有时就是我们不惹事,事情也会找上我们。所以,小心无大错。别的我们帮不上你父亲,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给他添乱。”
林明玉颔首,“娘放心,女儿知道。”想到自己的父亲,林明玉眼里染上骄傲,
然林夫人却是不由叹了口气,“你父亲秉性,那是宁折也不弯。这些年因为他那不知变通的性子,得罪了很多的人。所以,我们更不能被人抓到什么把柄。不然,落井下石的人会很多。到时,你父亲处境会变得很艰难。”
“女儿明白!”
说完,两人沉寂下来。各有所思。
昙庄
“王婶,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这是一些对身体好的补品,你和王叔都可以炖来喝,算是我的一点儿谢礼!”
“玉小娘子你真是太客气了。这哪里使得!我看,你还是留着给你相公补身体吧!”
“不用了,我相公身体已经好了。”
“好了?真的吗?”
“嗯!”
“那可是真是大喜事儿呀!”
“是,大喜事儿。”
“不过,玉小娘子你们这一走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呀?”
“说不好什么时候,不过有空就会回来看看的。”
“要经常回来看看才好。虽做邻居时间不长,可你这一走,我这心里还怪不是滋味儿的…”
容倾听了笑了笑,站在院中又跟王婶说了好一会儿话。
王婶离
王婶离开,容倾抬脚进屋,走入内室,看到湛大王爷正靠在床头看书。
容倾轻轻一笑,走到床边坐下,“王爷什么时候醒的?”
湛王没问题,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容倾,随口道,“本王以为,你想继续在这里待着。”
容倾听了,叹了口气,“本来想待着的,奈何潘公子不杀猪了出远门了。唉,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还是回京吧!”
湛王听言,扬眉,“原来是这样。那,要不要本王帮你把他召回来?”
“夫君就是把他召回来,他以后可能也不会再送我猪下水了。所以,算了吧!”
湛王听言,哼了一声。
容倾笑眯眯道,“太阳都照到屁股了,王爷赶紧起床吧!一会儿吃完饭,趁着天暖和我们赶紧回京。”
“赶那么紧做甚?”
“我刚听齐管家说,容逸柏中状元了。”容倾说着,看着湛王,乐呵呵道,“王爷,容逸柏都能中状元。直接证明,我也不差呀!还是很有前途的。”
“呵…”清晰的嘲笑。湛王就没有捧场的时候,算了!
“不管如何,我要赶紧回去,说点吉祥话,向他讨要几个红包去。”容倾说着,想到什么,紧紧看着湛王道,“王爷,我有没有月钱呀?”
这么关键的问题,她竟然才想起来问。容倾对自己有些无语。不过,不算晚吧!
湛王掀了掀眼帘,不咸不淡道,“有!”
容倾眼睛一亮,“真的?那是多少来着?”
“你想要多少?”
“这个嘛!嘿嘿,自然是越多越好。而且,我身份在这里摆着,这尊贵。太少了跟我身份不搭调。夫君,您说是吧!”
湛王颔首,“说的倒是不错。”
“那…”容倾眼神灼灼。
湛王看着她,不疾不徐道,“你说,本王跟银钱哪个重要?”
闻言,容倾笑容一顿,“这个,自然是王爷重要。”感觉钱要飞了。
“这答案,本王很满意。”
“夫君满意就好。不过,夫君最重要,兜里有钱也很有必要。”
“贪心的女人,本王不喜!”
“夫君,我真不贪心的。”容倾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我就要两样。”
湛王扬眉。
容倾铿锵有力道,“就是鱼跟熊掌!”
“鱼儿已经游走了!”
“夫君,您开个尊口,它不就回来了嘛!”
看着拉着自己衣袖晃来晃去的小女人,湛王不紧不慢道,“你在撒娇?”
“嗯嗯!”
“不咋地!这毛病以后改了。本王不爱看。”
“哪里不好看?”
“没一处能看!”
容倾一听,瘪嘴,“我若不是腰酸背痛,我肯定扭一天给你看。让你一次伤眼,伤个够。”说完,哼他一声,起身出去了。
直到容倾身影消失不见,湛王轻言,“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顾家
容逸柏中状元了,可他们却是连科举的资格都失去了。
仰头望月,更觉空寂。顾廷煜轻抿一口杯中酒,心口发闷,眼底失落难掩。看清了现实,体会到那份残忍,不由更加彷徨,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