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凤权皇后/霸宠:爱妃心里不许想别人 作者:千桦尽落


恨的不撸起袖子大耳巴子对着花倾城一顿抽

柔然。
都城里一派繁华,即使是晚上也是热闹非凡,尤其是这暖春阁,烟花凡柳之地,越是到了晚上就越是热闹。
尤其是今天,暖春阁内已经快炸开锅了,挤得满满当当,据说今晚谁要是出得起价钱就可以得到传说中一舞夺魂的花魁花倾城,可是已经三个时辰了花倾城却迟迟未现身。
“我的姑奶奶……这节骨眼上,你哭成这个样子怎么上台啊!”花妈妈急的来回打转,可是花倾城趴在床上哭的越发的兴高采烈。
秦晓默站在一旁有些焦急的看向已经黑了的窗外,神情颇有些无奈……老戏码,风尘女子爱上落魄书生……然后风尘女子献身献心还要献钱,要是再老套一点后面的发展就应该是落魄书生一举成名娶了官家小姐,风尘女子悲愤交加投河自尽……
“妈妈……我不想接客,我要为宁郎守着身子,我生是宁郎的人,死是宁郎的鬼!”
“哎呦……那个穷鬼有什么好的!花倾城……妈妈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了,要是你今天接客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我们走!”花妈妈一声怒吼拂袖后走出了花倾城的房间,“小墨……你劝劝她!”
秦晓默皱紧了眉头,恨的不撸起袖子大耳巴子对着花倾城一顿抽,我急着要去成亲你这边却哭着死活不上台连我也走不了!
“唉……别哭了!”秦晓默憋了半天就像出来了这么一句话,她现在劝不了人,就想打人……
花倾城泪眼滂沱的看着紧闭的门,再次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宁郎,宁郎你在哪……宁郎……”
命苦?秦晓默轻笑了一声,我告诉你什么叫做命苦……
命苦是我好好的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坐个飞机还碰到飞机失事穿越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命苦是穿越过来成了三岁的小孩子,这个小孩子还不是别人,是个在宫里备受欺负的废弃公主!
命苦是今天我要成亲可是你哭的兴高采烈不上台,我都要快赶不上自己的婚礼了!
“宁郎……我的宁郎……”花倾城越发的歇斯底里。
秦晓默紧皱着眉头坐在床边,还是速战速决吧!
秦晓默转过头扣住了花倾城瘦小的肩胛:“你为你的宁郎誓死保卫自己的贞操,你的宁郎又为你做了什么?他只为你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官……”
花倾城差异的看着秦晓默,不相信这话是从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这纯粹玩你加坑你!

“掏钱,掏心,掏生-殖器的男人,他那是爱你。掏钱,掏心,不掏生-殖器的男人,他那是暗你。掏钱,掏生-殖器,不掏心的男人,他那是包养你。”秦晓默递给花倾城一块手绢,“你的宁郎属于最无耻的那种,只掏生-殖器官,不掏钱……不掏心也就算了……还掏你钱掏你心,这纯粹玩你加坑你!”
花倾城看着秦晓默霎时目瞪口呆。
秦晓默觉得自己很无耻这不是在骗良为chang么,可是没办法……花倾城你不上台我走不了啊。
“你自己想想吧……”秦晓默说完便留下了花倾城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想想。
最终花倾城还是上台了跳舞了。
秦晓默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姑奶奶总算是想通了,不行不行……再不快点婚礼就来不及了!
她转身看着正向下楼跑的凝芷皱紧了眉头一边向外走一边喊:“凝芷……快点快点!”
“小姐等等我!”凝芷连忙加快了步子跟在了秦晓默的身后
“鬼丫头!”暖春阁的老板娘花妈妈满脸堆笑的拉住了正要出去的秦晓默的身边抬手戳了戳秦晓默的脑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到了秦晓默的手心里,“多出来的是花妈妈赏你的……你说你怎么就能向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舞蹈把这些客人的心都勾住了!”
“那就多谢花妈妈了!”秦晓默将银子塞到了凝芷的怀里又忙着要走。
“唉唉唉唉唉……”花妈妈一把拽住了着急着要离开的秦晓默,那张妆容浓厚的面颊笑的皱纹横生,“我说小默啊……你也知道,这杜鹃已经好久都没有接客了……你有没有办法,你要是有的话……”
花妈妈从袖子里再次掏出了一锭银子塞进了秦晓默的手里:“花妈妈就太感谢了!”
今天可是秦晓默和慕容锦沛的大日子,本来秦晓默说什么都要回去了,可是看到这么大一锭银子唇角再次勾了起来。
“小姐……”凝芷看着秦晓默那上扬的唇角,一股不祥的预感冒了出来,心里像是猫爪子挠似得。
“花妈妈放心……交给我了!”
果然……
凝芷瞪大了眼睛一把拽住了秦晓默的衣袖:“小姐!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秦晓默看着凝芷干笑了两声:“花妈妈今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明天来的时候我一定帮杜鹃姐姐想想办法。”
“好好好……”花妈妈满口应了下来,“那明儿个早……”
还没等花妈妈说完秦晓默已经拽着凝芷消失在了暖春阁内。
“这丫头……跑这么快干什么去!”花妈妈将银子塞回了袖子满心得意的看着台上的花倾城。

 

你瞄准呢!

出了暖春阁的门秦晓默和凝芷撒开了一路狂奔啊……
凝芷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在秦晓默身后跑,“肯定晚了……公主你为什么要定到晚上成亲啊……听都没听说过!”
可是秦晓默早就充到了前面根本就听不到凝芷再说什么。
“让开……快让开!”
凝芷闻声回头看着远处来的马车好像失控了扭扭歪歪的疯狂向着她们袭来。
凝芷一怔立刻闪开来喊道:“小姐小心啊!”
眼看着那马车疾驰而来就要到秦晓默的身边惊得凝芷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公主!”
秦晓默回头,一惊,随即便向左闪……结果马车也向左……秦晓默向右马车也向右,就像是冲着秦晓默来的!
“小姐!”
“别动……别动!”眼看着就要撞到秦晓默,驾着马车的人一声大吼。
马车离自己不到五步,秦晓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了那马夫的话,果真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嘶……”
“呃……”
只听到一声嘶鸣之后……秦晓默宛如抛物线飞了出去,马车……却停了下来。
秦晓默狠狠的被扔出去了老远,疼得眼泪差点飚了出来。
凝芷惊恐的张大了眼“公主!”
“呀!”驾马的马夫赶紧下马跑了过去扶起秦晓默,“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秦晓默扶着自己快要断了的腰不悦的开口:“你瞄准呢!”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您没有伤着吧?”马夫满脸歉意的看着秦晓默。
“小姐……”凝芷跑过来扶住了秦晓默,“小姐……伤到哪了?要不要紧?”
“高永川……”马车内传来了一个略带着慵懒的声音。
“是……奴才在。”那马夫立刻应声。
只见一把白玉扇先从车帘内探了出来,撩开了车帘……
车内坐着一个一身暗紫色华服的男子,狭长入鬓的眸子有些不悦的瞌着,黑色的瞳仁比这黑夜还要深沉,雕塑一般面颊,高挺棱雕的鼻梁下是一张紧抿着的薄唇,微扬着自己尖锐的下颚睨了一眼着站在不远处的秦晓默,浅淡的开口:“要是没什么事就走吧。”
“下雪了……”路边玩耍的孩童突然喊了一声。
果真,秦晓默感觉到一点微凉跌落在鼻尖上缓缓化开。
隔着纷纷扬扬下落的雪花,秦晓默睨了一眼马车内气度不凡的男子勾起了唇角,美男倒是个极品美男,就是,没礼貌了点,想必就是个富二代吧!
“是!”高永川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金子塞进了秦晓默的手中,“这位小姐实在抱歉……我们急着赶路,这些钱就当是药费了。”

 

我知道你会来

高永川说完赶紧小跑过去跳上了马车。
“唉!”秦晓默突然唤了一声,将金子丢回了高永川怀里。
“这……”高永川一愣。
“我不是瓷器,碰一下而已……不用这么大手笔!”秦晓默轻笑了一声,她是爱钱……可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秦晓默堂堂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可不想在古代当碰瓷。
“高永川,走吧……”马车内再次传来那慵懒的声音。
“是……主子。”高永川将金子塞进了袖子中对着秦晓默浅笑着一点头,“驾!”
“凝芷……我们得赶紧……”
秦晓默心里火急火燎的,这下……锦沛一定等急了,真是越着急事越多!
“是!”凝芷紧扶着秦晓默向前走。
马车在疾驰过秦晓默身边时,窗帘猛然的飘起,秦晓默侧头正好迎上马车内那双狭长入鬓的眸子,只见马车内的人唇角浅浅的提了起来,马车便掠过了秦晓默的身边。
“公主?”见秦晓默脚下的步子有些迟疑凝芷唤了一声。
“我没事……”秦晓默浅浅的笑了笑,“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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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宛如漫天的鹅毛四散而舞。
河边站着一个一身喜服的男子,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皮肤干净的像是洁白的雪莲花,眸子温柔干净的正像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澄澈明透。
他精致纤长的手里拎着一盏画着鸳鸯的灯笼,昏黄的温光盈盈的散开,映的他整个人都像是带着一层金光一般,在这黑夜里尤其的耀眼。
那男子静静的站立在那里眺望远处的眸子里竟是一片柔光,温柔的……化不开。
一阵风袭过,吹落了他肩头上集聚的些许雪花,墨色的长发在浅笑的薄唇边暧昧的摇曳着……出尘绝色,优雅的像是从画里出来的一样。
突然,那寂静的街角出现了两个急急忙忙向这边奔跑的身影,男子眸子里的柔光霎时明亮了起来璀灿若浩夜繁星。
“小默……”
秦晓默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步子,笑容止不住的向上扬:“锦……锦沛!”
被唤作锦沛的男子,笑容越发的明媚,他款步向着秦晓默走去。
“怎么跑得满头大汗……不急的。”慕容锦沛抬袖心疼的替秦晓默拭去满头的大汗。
“你怎么出来了?担心我不来么?”秦晓默轻笑。
慕容锦沛轻笑了一声,看着秦晓默因为跑步红彤彤的面颊,眉眼笑意越发的浓:“我知道你会来,我知道……”
站在一旁的凝芷掩着唇退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公主要是和慕容公子在一起……一定会得到幸福的吧!

 

此生不离来生不弃!

慕容锦沛抬手替秦晓默将耳边的凌乱的长发别再了脑后,眸子里温柔的笑意却是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悲伤:“小默……对不起,锦沛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只有我们一家人吃的一顿家常便饭,但是我想你保证,以后会好起来的……我绝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
“没关系……我本来也不喜欢铺张浪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我也不怕!”秦晓默握住了慕容锦沛干燥温暖的大手,眉眼里满满的全是幸福,她笑的……倾国倾城,让着世界都黯然失色了。
慕容锦沛眸子有些温润,他紧紧地将秦晓默拥入了怀里,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锦沛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小默,我答应你……此生不离来生不弃!”
秦晓默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到了骨子里,她将头埋进了慕容锦沛的怀中唇角止不住的向上扬。
“小姐……慕容公子,咱们还是赶紧回去让凝芷帮小姐换衣裳然后拜堂成亲吧!”凝芷浅笑着在一旁提醒。
“好!”慕容锦沛紧紧地抱着秦晓默,想象着拜过堂之后怀中的女人以后就会是自己的娘子,想象着……每天睁开眼都可以看到她的情景便幸福的难以自抑,唇角不住的向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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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凝芷替满脸幸福笑容的秦晓默梳着头,眉头微微颦在了一起,“您真的不打算告诉慕容公子您的真实身份了么?”
秦晓默玩弄着梳妆台上的流苏簪子笑道:“我本来就没有当过自己是公主,而且我已经逃出那个地方五年了,再也不想和皇宫有任何的瓜葛!”
房门缓缓地被推开……
秦晓默以为是慕容锦沛或是慕容家的人,可是从镜子里的倒影看到的却是一个披着狐裘眉目清秀的男子,秦晓默一怔,立刻转身看向了门口。
凝芷疑惑的看了眼脸色煞白的秦晓默转过头,当男子的样貌进入她的眼帘时凝芷惊恐的张大了眼跪了下来:“太……皇……皇上……”
眼前的这个正是不日前继承柔然大通的太子郁久景文,当年在皇宫里唯一一个对秦晓默好的人,也正是郁久景文当年帮助只有十岁的秦晓默逃出皇宫,
郁久景文怎么会在这!他要来干什么……抓我回去吗?秦晓默藏在喜服内的小手握成了拳状,眉头紧紧地锁着。
郁久景文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声音温软:“雨晴……你穿喜服的样子,真美……”
“皇兄……你来干什么?”秦晓默唤出皇兄这两个字有些生硬。
郁久景文低垂着略带忧伤的眉眼轻笑一声走了进来:“雨晴……这次来,皇兄是有事相求。”

 

你逼人太甚!

凝芷赶紧起身将门插好,退到一旁。
有事相求?我秦晓默现在一没钱二没权三不会武功……他求自己什么?不过……当年他帮自己的时候,她曾答应过,欠郁久景文一个人情,以后自己也会帮他一次。
“你说吧,只要以我现在的能力可以办到。”
“北魏大军挥师柔然,我们节节败退……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攻到都城了。”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秦晓默一脸的茫然,难不成要我去带兵打仗?不会吧……朝中有那么多的文武大将。
郁久景文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依旧低垂着眉眼不敢去看秦晓默的眼:“拓跋辰逸派人来了,他说……只要……只要……”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秦晓默的心头:“只要什么?”
“只要送你去和亲。”郁久景文抬起头看着秦晓默的眸子有些微红。
和亲……秦晓默一怔:“可是我都已经要成亲了,派其他的公主去不行么?”
“点名要你……郁久雨晴!”郁久景文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你这不是还没有成亲呢么……”
“不行……”秦晓默咬紧了牙,“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我马上就要和锦沛成亲了!”
“雨晴!”
秦晓默的指甲生生的陷进了肉里一片猩红,她撇过头:“我只想要和锦沛过自己安安稳稳的小日子,要是你想要留下来参加婚礼,我会请你喝一杯喜酒,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就回宫去吧!”
“覆巢之下无完卵……要是北魏大军攻进来了你认为你还能过安安稳稳的小日子么?这次拓跋辰逸挥军柔然就是为了得到你,你觉得你和慕容锦沛现在强大到可以和拓跋辰逸抗衡吗?”
秦晓默干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是为了我!他都没有见过我……”
“雨晴!”
“就算是为了我……我也只想和锦沛在一起,其他的什么家国大事和我无关!”
郁久景文握紧了拳,那双眸子狠狠的沉了下来:“郁久雨晴……”
“皇上还是请回吧!”
郁久景文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雨晴……你不要怪皇兄狠心……你若是今天不和皇兄走,皇兄就灭了慕容满门,强行带你走!”
“你!”秦晓默睁大了眼看着郁久景文,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倘若你和皇兄走,那么皇兄会赐给慕容锦沛黄金万两,让他们一家四十多口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慕容一家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郁久景文!你逼人太甚!”秦晓默全身都在发抖失控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们再去黄泉相会

“不要怪皇兄……”郁久景文撇开了目光,“皇兄……只是为了保护我们柔然百姓不受战乱之苦!时间不多你自己决定吧!”
秦晓默咬紧了牙一把抓起了梳妆台上的剪刀抵在了郁久景文的颈脖下,一双眸子憋得通红。
“公主!”凝芷惊呼。
“我派来的人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你杀了我……慕容一家必死无疑!”
“你!”秦晓默握着剪刀的手咯咯作响,她现在恨不得将郁久景文撕碎嚼烂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泪水啪嗒啪嗒的向下掉,那个温柔的大哥哥什么时候变了……变得这么的卑劣!
郁久景文定定的看着秦晓默向她逼近……秦晓默惊恐的向后退着。
“你下不了手……雨晴……”
秦晓默咬紧了牙用剪子抵住了自己的下颚,是……我杀不了你!我下不了手!我杀我自己总可以了吧!
“公主!”凝芷惊恐的跪了下来,“公主……你快放下剪刀啊!公主!”
秦晓默那双通红的眸子坚定决绝,雪白颈脖沁出红色的鲜血缓缓地向下蜿蜒:“郁久景文你不要逼我!”
“公主!”看着秦晓默颈脖上的鲜血凝芷止不住的惊叫。
“你若死……慕容全家都活不了!”郁久景文握紧了拳轻笑了一声,“反正……等北魏大军攻进来整个都城都要变成死城了!”
“雨晴!”郁久景文咬紧了牙撩开自己衣裳的下摆,跪在了秦晓默面前,“皇兄……求你了!”
你不走……慕容一家死,你死……慕容一家死!我死……慕容一家还是死!秦晓默感觉自己像是被逼到死路上一样,她握紧了手中的剪子……哭出了声:“郁久景文……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
剪子……从秦晓默的手中滑落了下去……
“公主!”凝芷赶紧上去抱住了秦晓默,生怕她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咚咚咚……”
“小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慕容锦沛听到了秦晓默的哭声而来,有些紧张的敲着门。
“锦沛……”
秦晓默想要冲出去抱紧慕容锦沛,想要和慕容锦沛永远不分离!可是就在她刚迈出了步子,跪在地上眸子通红的郁久景文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咬紧了牙:“慕容家……是死是活,你定!”
“我要是不定呢!”秦晓默狠狠的看着郁久景文。
“那么……等北魏军队攻入柔然都城,我们再去黄泉相会,或许那个时候……身为皇兄的我就可以为你们的婚礼献上祝福。”郁久景文抬起头迎上了秦晓默的目光,声音让人脊背发毛,“不过之前……我会让慕容一家人神不如死!”

 

我想回家

“小默……小默!你在里面么?”慕容锦沛越发用力的拍着门。
“怎么了?”慕容锦沛的家人也听到声响围了过来。
“锦沛……出什么事了?”
“娘亲……刚才听到小默的哭声过来之后不见人应声。”慕容锦沛的声音里是难掩的焦急。
“郁久雨晴……”郁久景文越发用力的握紧了秦晓默的手腕。
“傻孩子……女儿家出嫁都是会哭的!”
“可是我怎么叫都没有人回答啊!”
“是吗?”慕容锦沛的母亲有些疑惑的走到了门边敲了敲,“小默……小默你在里面么?”
“娘亲你让开……”慕容锦沛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要破门而入。
“郁久雨晴!”郁久景文压低了声音低吼着。
三年后。
太武八年初,正值正月初三,帝都平城一片白雪茫茫……
皇城内最寂静的估计就是这冷宫了,四处透风的宫殿没有任何的温暖。
破败的窗户外呼啸着狂烈的寒风,时不时灌进来……冷的人直打哆嗦。
“公主……您好歹把药喝了吧!”浑身是伤的凝芷小心翼翼的捧着汤药,跪在床边轻唤着声音里夹杂着止不住的哭腔,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女人。
躺在锦榻上面容精致的女人却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上方,那双原本明媚璀璨如黑色宝石的眸子……一片空洞。
她便是三年前太武皇帝挥师柔然生生夺回来的柔然公主,也曾宠冠六宫可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公主……”凝芷唤着眼眶红肿胀痛的难受,瘦小的肩头止不住的颤抖,“公主……您不为自己想想,也为肚子里的小皇子想想吧……把药喝了吧,好不好……”
小皇子……这三个字,终于让秦晓默有了反映……泪水从她颤抖的眼角沁了出来。
三年了,即便是自己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还是留在了他的身边……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宠爱可以持续一辈子,毕竟他们之间没有爱,可是为什么会来的这么突然,来的……这么的痛苦!连带着自己身边的人一并痛苦着。
“凝芷……”秦晓默干裂的唇瓣微微的动了动,发出了一声嘶哑难听的声音。
“公主!我在……凝芷在!”凝芷放下了药碗跪着向前移了一步,用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双手轻轻的拭去秦晓默的泪水。
“我想回家……”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进了她宛如绸缎一般的长发中。
“好……公主把药喝了,凝芷就是死……也会带公主回柔然的!”
秦晓默那双瞳仁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失魂落魄的喃呢:“我的家……在二十一世纪,我叫秦晓默……”

 

只求此生和你相守相知……让你成为朕唯一的女人

就算之前在二十一世纪只是一个孤儿,就算在二十世纪自己只是一个每月工资只够温饱的会计,秦晓默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一刻都不想!
“公主……公主您别吓凝芷……您在说什么啊!”凝芷满眼惊恐的扣住了秦晓默的肩头。
“砰!”那冰冷宫的门被一脚踹开来。
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鹅毛大雪灌了进来,那宫殿里红色的纱帐顷刻间便长牙舞爪,活活的像想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