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看着,不由屏住呼吸。
火苗快沾上老人的指腹,列昂立刻收势,将快燃尽的火柴碾进水晶烟灰缸。
他吹去缝隙的黑灰,看向威利斯:“就他了。”
奥兰多把雪茄放回桌子,漫不经心劝告:“多抽点这种东西,你的动作还可以更迟钝。”
列昂诧异地瞪回来。
威利斯赶紧打圆场:“他一直这样。”
列昂善解人意地笑,慈祥的好像刚刚制造出杀意火龙的人根本不是他:“这没什么,我确实年纪大了,后生可畏。”
奥兰多站起身,用俄语道别:“спасибо.”
列昂又是一愣,才缓缓开口:“ досвидани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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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房间出来后,秦珊的脑袋都被疑问灌满了,但她也没急着去问奥兰多。
沃夫晃着大黑脑袋,评价:“奥兰多伯爵一如既往的吊啊。”
秦珊:“嗯?你是说两个人打得那套掌势?”
沃夫:“不,还有他态度的变化。交手之前,他是用俄语中的敬语在跟那老人说你好,人家老头子用的是平辈的称谓。但在告别的时候,船长就很随意了,说的是口语化的再见,那老人却换上了尊称。”
牛津学霸多少也通宵点俄语。
秦珊抠鼻:“这叫吊?我觉得这叫没礼貌。人家老头子比他谦逊大气多了。”
“他一直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沃夫吐舌头。
秦珊:“这真不知道。”
“噢,对不起,我忘了你正处在失忆状态,”大黑狗补刀:“嗷嗷,我以为你记起我就等于记起全部了呢。”
接二连三的吐槽,走在他们身侧的金发男人明显是不能忍了,他把秦珊拉到自己手边:“你失忆了,正是重塑三观和智力的好机会。尽量不要和沃夫多待,不然你的智商情商还会回到之前的低等动物水准。”
有点内伤,秦珊决定转移话题:“刚才那老头子为什么要见你?”
“想要我去当他儿子的保镖。”
秦珊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晃,有点理解不能:“等等……他是什么人?”
“俄罗斯富商。年轻时候是克格勃特工,退休后从商,勾结黑手党。实际身份是政府安插在黑手党之中的眼线和卧底,负责提供情报;去年身份暴露,黑手党现任领导人伊奇对其下达追捕令。九月份,他在FSB的帮助下制造了一起假死逃到国外,才幸免于难。但他的儿子还藏在国内,希望我可以去接到那家伙,送往日本,”奥兰多单手抄裤兜:“他跟威利斯关系不错,这几天刚好来冰岛度假,就托大光头去找个合适的对象,保护他儿子。”
秦珊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是那个合适的对象?”
奥兰多不可置否。
秦珊愣了愣,更加困惑了:“咦,奇怪啊,黑手党不是黑道吗?你也是黑道,他干嘛要一个黑道去对抗黑道啊?”
奥兰多挪开视线:“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黑道,那只是你的臆断。”
秦珊捶他手臂一下:“靠,上次我说黑道你明明承认了的,”她质问他:“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奥兰多抬手掰了掰她的下巴,目光透进她眼底,咬字清晰:“你的男人。”
秦珊第N次脸红着支吾:“那,那你干嘛要答应威利斯?这摆明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吧。”
奥兰多轻描淡写:“因为有让我满意的条件来交换。”
“什么条件?”
“你。”
“……”
“帮我得到你,”继续轻描淡写:“顺便解决你那位姓顾的养成爱好者伪君子兄长。”
秦珊脸颊瞬间转白,变得很激动,她担心地连扯奥兰多手臂的衬衣布料:“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你搞清楚状况行不行,我跟顾医师不是你脑补的那种关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还照顾了我大半年!”
奥兰多眼神冷淡,仿佛她这些动作都是空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情敌。”
秦珊有点恼火:“那我们也不能恩将仇报。”
“我们”一词让奥兰多脸色稍霁,他淡淡开口:“不恩将仇报难道还以身相许?”
秦珊想顺势掐他一把,结果男人手臂上全是锻炼精实的肌肉,压根无从下手,只好作罢,从软处下手:“我一直把顾医生当兄长。你自己也说了,你是我男人,按道理也应该把他当兄长,有你这样对待兄长的吗?”
奥兰多掸开她的手,理平衬衣折痕,慢条斯理道:“我不承认这个兄长。而且,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他还在医院好好接受治疗。”
****
返程的路上,秦珊执意要求去探望顾和光,奥兰多都像是没听见,要么靠在椅背上闭目假寐,要么就说:“不要再聒噪了,犬类开车的危险指数本来就不低。”
——握着方向盘的沃夫耷人耳,心里默默垂泪。
再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奥兰多简单冲了个澡就回自己卧室休息了。
白天的失而复得,让他的身体和情绪一直崩在兴(&性)奋紧张状态,他这会有点累。
秦珊还在为顾和光的事窝火担心,她洗完澡之后也没心思上床睡觉,就替沃夫蒸了几颗大肉丸子,大黑狗吃饱喝足后很快窝沙发里睡着了。她抚摸着大狼黑亮的皮毛,想通过看国外综艺节目转移不安的情绪,但半天都没什么效果,只好把电视关了,趿拉着拖鞋来到奥兰多房间。
她想借他手机打个电话给顾和光,问问他的情况,好让自己心安。
她敲了敲门板,“睡觉了吗,奥兰多?”
无人应答。
她又叩了两下,“奥兰多。”
下一秒,秦珊不由一怔,即视感,强烈的即视感又冲进大脑……她不止一次这样敲过金发男人的房门。于是,她立刻以同样的方式,将那个浮现在脑海中的,曾经的行为,表现了出来。
……纯木质地的雕花门,鎏金的把手,没有尽头的大理石走廊和柔软地毯……
那个原来只有黑色大狗的庄园记忆里,渐渐加入一个拥有金发的颀长身影,他轰一下带上房门,他用低沉的嗓音让她滚出去,他的世界永远不允许她闯入……
你有多少次把我阻隔在门外?
秦珊的心腔剧烈跳动。
秦珊变得像个土匪,砰砰加重力道,两下,“奥兰多!”
再来两下,喊一声,“奥兰多!”
她两只手掌覆盖到门板上,又狂躁地连拍两下:“奥兰多!”
门立刻被人从里面打开,金发男人穿着一套宝蓝色长袖睡衣站在里面,他幽蓝的眼底透着一点朦胧的睡意。
“什么事?”眼神归于清亮,他盯着她问。
秦珊情绪激动,拍门的力气全部打在奥兰多身前,她如同一个癫狂的病患,不停重复着一句话,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为什么不开门?你干嘛要一次次把我关在外面?”
原来女人真使劲的话,也会让人感觉到疼,奥兰多任由她捶打,严肃地问她:“你想起什么了?”
秦珊滚出泪水,她都快一年没流泪了。再回到这个叫奥兰多的男人身边后,又开始不停哭,那些零星记忆中的痛苦,和此刻现实的甜蜜,对比成多么强大的反差,她的心被这种反差硬生生掐着,疼得她就想掉眼泪:“你就是不想见到我,你总让我滚,我来找你,你都懒得开门,敲上几次都不开,你怎么那么讨厌我,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老公吗?你明明是我的老公你还那么讨厌我!”
她的声音带着难听的哽咽和哭腔。
奥兰多倚着门框,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话来,有一种强大的情愫梗在他喉咙里,这种情绪让他鼻尖酸涩。
他怕自己一讲话,就会破音。
秦珊自顾自哭了打了他好一会,他就一动不动,任由她泄愤。到后来,她哭累了,就把脸埋到他胸口,把眼泪鼻涕全部揩在男人的睡衣料子上。
“以后,不要再把我,关在外面了。”抽泣让她的话断断续续。
奥兰多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搭在自己掌心,捏了捏女孩的手背,一句话都没说。
秦珊能想起一点关于他的记忆,他还挺愉快的,虽然都是不太好的画面——当然,他以前也对她确实不怎么样。
但从今往后,她都不会再被关在外面了,因为他早已对她敞开心扉。


第七十章
秦珊拎起奥兰多的睡衣抹干净眼底的泪水,不再哭了,慢吞吞讲出自己来找奥兰多的原因,
“我想跟你借手机。”
奥兰多垂头问她,“要手机做什么,”
秦珊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还有红色的血丝儿褪不开,“我想打个电话给顾医生,有点担心他的情况。”
“不行。”奥兰多即可否决掉她这个提议,回身走进卧房。
秦珊跟在他身后,好好讲道理,“奥兰多,我真的不是在给别的男人打电话,只是在给一个兄长道平安,顺便再问问他平安与否。我来你房间找你,当着你面打,这么全透明的忠贞举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奥兰多边背对着她行走,边解开睡衣扣子,他走到房间里角,顺手脱掉上衣,挂在了衣架上。
等他再回过头,他上身已经没遮掩了。
秦珊愣了愣,奥兰多精实完美的身材还真是让人看一次惊艳一次,她压下脸颊边的燥热,放大声音问:“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
奥兰多面无表情,完全无视秦珊的话,径直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盖好:“晚安,记得关门关灯。”
秦珊才不会轻易被他的冷暴力打退,她把垂到脸颊两侧的碎发撩到耳后,摆出雄赳赳的气势和表情,大步走到奥兰多面前的那一边:“手机。”
奥兰多翻了个身。
秦珊就从床尾绕了一圈,到另一边跟他讲话。
她今天偏跟他杠上了。
金发男人闭着眼,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眼底绘下乌压压的影纹,他闭着眼,动都不动,呼吸平稳,像是真的睡着了,思维全全与外界阻隔,能忽视掉任何干扰。
两米的床太大,为了能凑奥兰多近一点,秦珊一只腿屈上床褥,一只手臂撑着上身,而后,静悄悄地伸出另一只,压到男人枕头下边摸了摸,下面根本没手机,他好像藏得很好。
秦珊正要缩回手,那只正支着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一个强劲的手腕一带,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转了向,仰面倒陷进床褥里。
一双属于男人的,有力的长腿贴到她腿侧,将她两条腿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秦珊撑起眼皮,对上奥兰多蓝色的瞳孔。
他俯□来,深深亲吻她,他强硬地抵开她的嘴唇,去纠缠她的舌尖。试图用这个吻,去转移她的注意,去升腾彼此间气氛的热度。
奥兰多搅得她舌根轻微疼,可她口腔中的敏感点又能被他轻易捕捉,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血液沸腾,发热。他的手撩开她的睡衣下摆,探到她腰间的肌肤,细腻抚摸。他指腹的温度,比她身体要高很多,擦过的地带如同被点上火。
秦珊少经情事,还在懵懂阶段,很快被奥兰多的舌头缠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
她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男人放开她的嘴唇,去吻她的颈侧。湿润的温热,让女孩敏感得连续颤抖,她不由地,抬高下颚去迎合他的亲吻,直到他包住她的耳垂轻轻吮。
奥兰多拨了拨秦珊的刘海,让她一整个脸露出来,她嫩气的小脸因为意乱情迷涨得通红,非常诱人。
他一只腿挤到她腿间,然后另外一只也跟了过来,女孩浑身被亲得发软,根本没力气,也来不及拢紧双腿,把他挡在外边。
被男人吮着的耳垂,舔过的耳廓,他热烈的舌尖是一个导电体,激灵着秦珊,让她通体发麻、燥热。她咬着唇,鼻腔里溢出一点点哀弱的呻|吟。
急需发泄这种难受,秦珊眯着眼,双手四处摸索着,手指摸过奥兰多的后颈,最后插|进男人金色的发丝,胡乱揉着。
只有那里才稍微有点儿凉意,其余地方都让她身置熔浆,时刻都会化。
她的腿不由蜷紧,抵在男人腰侧。因为深刻的亲吻,他覆压住她的身体一直在动,□的肌肤时不时擦着她,炙热蔓延到她的腹部,和大腿内侧。
奥兰多膝盖半跪,把她拖下枕头,托抱住女孩的后腰,把她抬高悬空了一点,让她腿间的一点贴紧自己下|体,让她真切地感受他,需要他。
“奥兰多……我觉得这样不好……”秦珊晕乎乎地喃道。
奥兰多放平她的腰,俯身咬着她嘴唇,堵住来自她的一切微弱抗议。
他的手掌回到她睡裙里,掀开,滚烫的掌心顺着肋骨外的皮肤一寸寸搓上去,裙摆也就此被抵开,皱褶停在女孩胸口。他提高了背,用舌头去描摹她胸前粉嫩的一点,轻咬着那里,吮吸。
——这个动作,他在更衣室的十五分钟内计划过少说十次。
酥麻一瞬间蹿击到椎尾,秦珊浑身急躁,一种热到骨子的急躁,她的手摸索到奥兰多背部,捏压着那里,想要缓解这种难过的急躁感。
她痛苦地皱着眉说:“不要……”声音像被风中和了,极度微弱。
他把她捞得高了点,不再压抑,把她按进他怀里狠狠地亲,粗重呃喘息仿佛有力度,擂打在秦珊心头,让她的胸口一直在颤。奥兰多摩挲着她胸前柔软的手,沿着她滑腻的腰线向下,在她大腿内侧,用指尖打旋,用手心摩擦,蹭得秦珊浑身麻麻的,找不到知觉。
他探进她底裤,用滚烫的指腹去感受少女那一道最柔软最私密的防线,里面的湿润,激荡着他剧烈的渴望,但他还是压抑着渴望,反复用手指揉擦着那里……
太折磨了,折磨得她只想挣脱,但又太舒适了,让她浑身绵绵,软得不像自己。腿心都是汗,秦珊每一次想要并起双腿,都能被奥兰多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腿抵回去。
秦珊知道这样不对,不好,可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又或者,她根本不想拒绝。
她想要奥兰多,想要他的一切,也想把一切交付于他 。
就这么简单。
唯唯诺诺的人很多,思前顾后的人很多,好多女孩,好多时候,都会懊悔一件事,为什么要年少轻狂,轻易交付初夜给一个男人,到头来却根本没有在一起;其实本不该这样想——
你在最喜欢他的时光里,睡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你在这段痴缠里,也一样感受到快乐。
何苦纠结于结果。
也不知道自己的内裤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褪掉了,两条完全光裸的腿蹭着奥兰多,秦珊把脸堵在他胸口,闷闷讲:“我要你。”
奥兰多抬起她下巴,低低回:“看着我说。”
“我不好意思,”秦珊别开眼,脸烫得都要熟了,奥兰多指尖停在她湿漉地带的前端一点,重重刮了一下,刺激得秦珊接连轻颤。因为害羞,她眼眶微微泛红,小兔子那样去瞅奥兰多英俊的脸,模糊不清道:“我想要你……”
奥兰多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去脱自己的长裤,没一会,就有滚烫的硬物抵靠到她腿间,
她一边肩膀被奥兰多按住,嘴随即被堵紧,男人没急着进入,只控制着它在私|处边缘反复碾磨。但这就足以让秦珊在深吻的间隙,一直不断地嘶气,喊疼,轻一点。
架着女孩肩膀的手去轻轻按她的腹部,抚摩她稚嫩的胸脯,分解她的注意力,奥兰多一下一下含着她嘴唇接吻,往软濡的腹地推进了一点。
秦珊痛得直哼哼:“疼,疼……”
奥兰多吻着她的嘴唇,眼睛,耳垂,一点点加深。腿间的肉被牵着疼,呼吸都不能通畅,她年轻的身体根本就适应不了这样强大的闯入。她想去迎合他,可是太疼了,她只能努力地,不去推开他,让自己的身体顺应自己的心,去接纳这种刻骨的痛楚。
奥兰多每一次呼吸都能扯出胸腔的震颤,他哑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秦珊的手指紧紧掐在男人背脊,没有一次想伸到他身前来推阻他,眼泪从她眼角滑下来,“但还是想要你。”
奥兰多只字未言,重新堵住她的嘴唇,腰腹挺动,没有任何预兆地,猛然进入。
……血肉撕裂,直接贯穿到腹部,太疼了,秦珊痛苦地蜷紧身体,再也憋不住泪水,一颗一颗往外滚,她呜呜地低声抽咽,像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奥兰多长吸一口气,不敢再动,致密的温热和湿润包裹着他,舒服到极致。但也夹得他非常痛,他把自己留在里面,想花去一点时间,来缓和和适应这份剧烈的刺激。
他松开她下唇,去亲她眼角的泪珠,咸咸涩涩的。
奥兰多看见秦珊闭了闭眼,然后抽回掐在他背上的手,用手背揉了揉眼泪,等她抹干眼圈一周,她才又睁开眼,认真地注视着她,她眼底有种湿润的亮,平常面对他的,那种雾一样的迷茫全部消失了。
她慢慢开口:“本来以为接近你会很幸福,没想到负距离了还疼得更厉害。”
奥兰多抬了抬腰,把留在她体内的器官往外抽了几分,习惯性自负:“很快就能让你性福。”
“嗯……”这个动作让秦珊忍不住轻哼,她抬手摸了摸男人脸侧,叫他的名字:“奥兰多。”
他又往里面冲撞了一下,在收到女孩难耐的眼色和无法抑制的哀吟后才勾唇:“嗯?”
秦珊手还停在他脸颊,深吸一下:“如果我不是在做春梦的话,那你现在是在心甘情愿地上一个「问题宝宝、狂犬病者、人形移动垃圾桶、海平线、海绵宝宝、亚洲小短腿、母螃蟹、被踩过一脚的扁平五官、电子菜谱播放器、红发安妮、嘴炮女、智商情趣精神境界底层地带的独一无二、亚洲丑脸、偏瘫猴、野鸭、蠢货、幼稚园、麻烦制造机、校园情景喜剧演员、四不像、垂死老太太、槽点比毛孔多、骨灰盒、原始人、低能儿、庶民、柯基犬、强力胶、眼睛等于俩肚脐、长着脑袋只为了看起来高、植物的同类、沈王爷、复读机、战五渣、乌龟、气球脑袋、看见就倒胃、邋遢鬼、无脑废柴、心灵美」吗?”
“感觉好吗?脸疼吗?”她一口气说完,微笑,在他侧脸温柔地抚搓了一下。
奥兰多:“……”
“你恢复记忆了?”男人脸冷下来,重重往里顶:“什么时候的事?”
秦珊咬着唇,哼唧:“就在你插|进来的那一刻,疼痛让我完全想起你。”
“很好,”又是一下一下,缓慢而充满力量,带着**和爱念,冲撞在她身体的至深处:“现在你完整的属于我,肉与灵,都是。”
疼,好疼;伴随着男性|器官的撑胀和厮磨,那里又有停止不了的情|欲往外涌,秦珊难过又羞恼地捶打他肩膀:“奥兰多你这个丧心病狂的!”
“我的表现必须对得起你用来称呼我的绰号,”他俯身,含着她耳垂,那样低沉,那样引诱地用气息,讲出一个词:“色|情狂。”
“变态!”
“又多一个,看来你真的很希望我好好表现。”
“……奥兰多你讨厌死了!从我身上离开……唔……”
——狗的听觉是普通人类的16倍,沃夫这一夜睡得很不好_(:з」∠)_
第二天早上,秦珊在流水声中醒来,声音是从盥洗室传来的。
应该是奥兰多在洗澡,她浑身酸疼,也不记得昨晚啪啪啪了多少次,到后面她都是半昏半醒的了。秦珊从被窝里坐起来,她闻了闻身上奥兰多衬衣的清香,又掀起被褥,偷偷瞄了眼自己藏在被子下面的,光不溜秋的大腿。
脸瞬间羞红了个透,耳根热得不行。
脑袋里全是那些……和奥兰多的的耳鬓厮磨,**交缠,印象超级深刻。她捂脸甩头,想把这些没羞没臊地邪恶画面甩去。
没过一会,奥兰多走进房内,一身白色毛巾浴袍,看起来很清爽。
他瞥了眼靠在床头的秦珊:“醒了?”
秦珊气若蚊鸣:“嗯……”
奥兰多去阳台上取了干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气,走到床边坐下,和她面对面,就看着她,不说话。
秦珊没憋住,垂下眼,脸蛋又开始呈现出高烧症状。
一夜的厮缠,奥兰多的适应能力好像比她强多了,至少,他这会的表现就特别自然。
奥兰多把毛巾搭到一边床头柜上,问她:“还讨厌我么?”
——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秦珊盯了他一会,扁了扁嘴,像是又要哭了,但她还是强制自己不落下泪来,环臂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用行动回答他。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永远都无法离开你了,奥兰多。
就在昨晚,你进入的那一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一瞬间想起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在你那里感受过那么多的痛。可到最后,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我落水后你叫我名字的那个声音,还有你在旅馆里抱着我的那晚,我的背脊就靠在你胸膛,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在美梦里。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去全身心地爱着一个人,必定要经历剧痛,失落,遗憾,苦楚,这是磨练情感的必经路程。高兴和痛苦都是生命的组成部分,只有一部分一部分地加起来,那才叫完整的人生,才是真正的生活。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总会不由自主地被你所吸引,甚至会为自己对你的感情而羞耻恼怒。
而我,终于能原谅自己和理解自己了。
因为爱你已成为一种潜力,就像杜德拉所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饭一蔬,它是一种不死的**,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它不会因为岁月减淡,它永远活跃在我心中。
我爱你,奥兰多。
见女孩很久不回答,只黏糊糊地抱着她,奥兰多瞥了她乌黑的头发丝一眼:“怎么不讲话?”
“就想抱着你。”秦珊双臂勒得他更紧。
“嗯。”
“奥兰多,你还记得你那晚在小旅馆你跟我说的那句话吗?”
奥兰多想了想,回答:“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位女孩的拥抱,晚安?这一句?”
“嗯,这是一个女人对自家男人的拥抱,”她香了他脸颊一口,还啵出声音:“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副本还有一章才结束。
不好意思,食言了,我个人真的不喜欢让自己的男主在**上吃瘪,,就算是处男,我也不可能写秒射,为了真实点,我就让他停了一会,隐忍下,等刺激过去,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有,我不太喜欢详写**细节和射精部分,我自己看片也只看前戏。解答一下好奇的妹子吧,第一次,船长没带套,外射,就这样
关于船长为什么对**这么熟练上手的原因:
①欧美校园的性教育很充足
②宅男怎么可能不撸片
③船长的学习能力和实践能力起码也得对得起他的剑桥学历和闷骚脑补吧w
ps:本章秦珊的那段“初夜论”只代表了她个人观点以及作者三观,姑娘们权当一笑而过就好,别被误导了,保护好自己。#除非真的遇到奥兰多这种让人合不拢腿的男人#


第七一章
没过两天,奥兰多收到了威利斯的邮件,嘱咐他们下周一就动身去莫斯科——乘坐他的私人飞机。
秦珊凑到奥兰多身后看笔电屏幕,啧啧感慨,“威利斯真是大土豪,”她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金发男人,“奥兰多,你和威利斯比起来,谁更有钱,”
奥兰多不答,只说,“你知道威利斯为什么会光头吗,”
“嗯,”
“花太多心思在赚钱上的结果。”
“……”秦珊主动坐到奥兰多大腿上,正对他的脸,摸了摸自己头顶:“我这会特庆幸你没那么早找到我,因为我之前因为颅部手术,也被剃成光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