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但我们必将结婚。”
“我父母叫什么名字?”女孩冷不丁问。
嗯?她还在怀疑他的身份和质疑他的记忆力?奥兰多眯起眼:“秦瑞言,李筠。”
吓!完全正确,秦珊吓尿,不依不挠接着问:“……工作单位。”
“北京央视。”
“大哥,二哥名字。”
“秦珂,秦玦。”←真是弱爆了,问题的范围如此之小,难度如此之低。
秦珊深深地震惊,居然没有一个字出错,每一个回答都可以打满分,他是真真正正地……完全清楚。
“但我还是想回国。”她说——有那么一个人太过了解你的一切,你一定想避开。
“失忆后的你,矫情程度真是加深不少,”男人放开她肩膀:“在记忆完全复苏之前,你不必考虑回国的事。”
秦珊:“为什么,”重复一遍加重语气:“为什么?”
奥兰多坐回椅子,郑重其事:“因为我不希望你的父母难过,他们将你完整地交到我手上,而我却还给他们一个心智不全的你。”
实际上,他认为秦珊一旦回到自己的地盘,他掌控她的难度会因此加重。
他决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监护人,那在我掉进海里这件事上,你也脱不了干系必须承担罪责吧?”
“所以我费尽周折,才重新找回你,”奥兰多望着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弄丢你。”
……奥兰多的理由和回答都无懈可击,让秦珊立刻能产生一种,眼前的男人很负责任很有担当的错觉,他刚才明明还像个强|奸犯一样可恶可畏,此时却在这种你一言我一语的平和交谈中变得越来越顺眼……好像自己也并不是特别抵触他「自己丈夫」这个设定……不!不能沉沦,这一切假象的产生!一定只是因为脸!
秦珊甩甩头,黑亮的短发在光里跳跃,像是要把男人强塞给她的一切讯息给抛出脑袋,她坚持:“我想回国,那里更有安全感。你目前在我看来还是个陌生人,”她掀起眼皮瞄了奥兰多一眼:“而且你根本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欧美人,长相太锐利了,还是亚洲五官比较温和无害。更何况你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自负自恋狂,我觉着吧,男人还是谦逊内敛一点比较好。”
她顿了顿,抿唇又张开,这显得她接下来说的话科学有依旧:“综上所述,我认为,我就算失忆前也不会喜欢上你。如果你和我真的是你所说的那种男女关系,那肯定是你对我无法自拔强取豪夺,在之后的相处中,我才慢慢对你滋生好感,勉强答应。”
奥兰多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那种熟悉而久违的暴力欲又从体内深处萌生了出来,伴随着女孩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蠢蠢欲动,汹涌生长。
良久,奥兰多都没有再回应。到最后,他仅只用一句短促的话语发泄:“我真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秦珊猝不及防撞上他的目光。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语调平淡,更别提咬牙切齿。但他一双湛蓝的眼睛就紧紧盯着她,根本掩藏不了任何情绪。她能看见,那里面清晰地,隐忍着怒意;以及其他许多,让秦珊无法分辨真切的深刻情怀。
他的眼神,拥有磁石一样的吸力。
暧昧的话,动情的注视,让秦珊血液发热,窜得脸颊通红。
女孩匆匆垂下眼,莫名地……害羞和心虚了……
真奇怪。
就在此刻。
似乎是顾和光和老医师从里面的隔间里出来了,职业病让他们相谈甚欢。
他们的探讨掺杂在脚步里,逐渐清晰,愈发逼近。
秦珊想跳下床回到顾医生身边,她不想和奥兰多在这个狭小空间里多待一秒,虽然他坚称是自己的老公。但他一整个人,和他的身份,都让她各种无所适从,喘不过气。
她才迈出去一步,就被金发男人拉住手臂,拽绊着。她朝后踉跄一步,直接被他带坐到大腿上。
屁股下面的腿结实修长,秦珊近乎能感受到来自布料下方的,肌理的质感。一想起刚刚被同样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处摩擦,她两瓣屁股接触到男人大腿的地带,就仿佛被点上火,发热,从那点一直灼烧到脸颊。
她挣了两下,被压着她的肩膀动弹不得。下意识侧过头,男人的鼻尖近在咫尺……危险的气息再一次扑面而来。
“你真的很怕被他看见我们俩这样?”
他以气息讲话,热息散在她面庞。本来就滚烫的脸如同被浇了开水,她一整个人如坠熔炉。
男人挨得她那么近,随时都能吻上她。
而帷幕后的皮鞋踏地声,很明显,越来越近。
不知道为什么,秦珊非常羞赧。她的确不想让顾医生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她在他面前塑造的形象一直是一个中学生小姑娘而已。而来自金发男人的,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引诱着她,让她凭空产生一丝,她是个女人的错觉。
这种感觉,羞怯,畏惧,抵触,又无法抗拒。
秦珊躲开他挺拔的鼻梁,避免再和他的目光触碰、呼吸交错。
她皱着眉,轻声说:“你放开我。”
那两个人似乎已经快到帘幕后方了。
奥兰多依旧不急不慢,观察着她的神情,疑惑:“你明明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出轨偷情的蠢样?”
“你烦死了,你才出轨偷情,你全家出轨偷情,你一个小区出轨偷情,”她脸更红了,不停低声催促他:“快点放开我,变态。”
“叫我奥兰多。”
“……”
“嗯?”
“奥兰多,奥兰多,奥兰多,”她连喊三声:“行了吧。”
“想必你不会再忘记这个名字了。”
男人这才松开她,从椅子里站起身。
秦珊忙扑到帘幕边,掀开它,去迎接从后面走出的两个人。她拍拍自己的两边脸颊散热,抬起头对上顾和光温润的双眸:“顾医生,检查下来的结果怎样?”
顾医生的诊断结果是——两根肋骨骨折,肺挫伤。
“蹬得真狠啊……”秦珊双手捏着那张胸部CT细细端详,尽管她完全看不懂,但这个听起来很凶残的诊断结果,也足够让她浑身寒颤。
“是啊,真狠。”老医师瞄了一眼金发男人,附和。
此刻,奥兰多已经嵌回一旁的沙发。信手翻画册,他的姿态和面貌,如同一位在给医院拍电视宣传片的英俊男影星。
时间仅仅过去二十多分钟。
他和秦珊之间,平静占据着各自的地带,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实际上,干柴烈焰,天雷勾地火,险些上三垒(喂)……
秦珊把胸腔CT交回顾和光手里,仰起头,夹着担忧和不满说:“这么严重还一直说没关系。”
顾和光揉乱她软趴趴的刘海:“没关系。”
老医师把图片卡进文件夹,哼了声:“小姑娘,你哥哥得在医院休养一个月噢。”
顾和光微微一怔:“她不是我妹妹。”
老医师单手插回兜里:“噢……不好意思,我对亚洲人的五官不是很会辨认。”
扁平可悲的黄种人,沙发上的男人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哼,极具嘲讽意味。
“你笑什么?”秦珊被他的轻嘲激怒,背过身质问他。她三番两次被他压制勾引,这会反射弧终于回来了,她才开始感受到生气。
顾和光拍了拍女孩肩膀:“别理他就好。”
许多人都喜欢用发泄焦躁和怒意,同时把自己也搞得很生气。殊不知,冷漠和忽视才是最好的利器。
秦珊扭回脖子,不再看奥兰多:“要住院吗?我们暂时没法回国了?”
老医师:“当然要住院,骨折诶,你难道还能让他自行恢复?”
“没关系,我一定会送你回家的。”其实这个消息对于顾和光来说,还不错,他可以再和小姑娘在这个美丽的小岛上多待一个月,不会马上分别。
他看向老医师,微笑:“办个住院手续吧。”
“好的,没问题,”老医师瞥了眼奥兰多:“威利斯说过了,你们问诊的医药费和住院经费都记在那小伙子名下。”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付。”顾和光不曾看过奥兰多一眼。
话音刚落,金发男人立刻从画册里扬起一双幽深的蓝眸,看向顾和光,勾唇:“伪·兄长先生,你不用客气,作为秦珊的丈夫,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作者有话要说:卡!
今天的戏份就到这里。
下面让我们采访一下本片的两位主演。
马甲:……嗨,二位好,今天第一场戏,真是让大家观看到一场非常有意思的交谈呢。在这里,我想请问一下,你们两个自打脸打得爽吗?
秦珊扬手奥兰多:( ̄ε(# ̄)☆╰╮( ̄▽ ̄///)PIA!爽吗?
奥兰多回敬:敢打我?(╬‐_>‐)○(  ̄#)3 ̄)
秦珊:( ̄ε(# ̄)☆╰╮( ̄▽ ̄///)打你怎么啦,打得就是你。
奥兰多:(╬‐_>‐)○(  ̄#)3 ̄)哦?是吗?
秦:( ̄ε(# ̄)☆╰╮( ̄▽ ̄///)那继续好啦,反正你自打脸还没打够,我再来帮你补充几下好啦。
奥:(╬‐_>‐)○(  ̄#)3 ̄)别怪我,我可不是以男人的身份打女人,而是医生在帮助智障。希望你的大脑能尽快恢复正常。
PIA!
PIA!
PIA!PIA!PIA!PIA!
……
……
马甲:不好意思,我们的男女主角仍旧无法出戏,从自打变成互打。现场的情况已无法控制,今天的节目到此结束!
第六四章
很明显,奥兰多为自己铺设了一个绝佳的开场和自我介绍。
绝地大反击,即刻占上风。
黑发青年分明听见了这句话,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微微蹙起眉,垂眼去看秦珊,
“怎么回事,”
秦珊很想说我也不知道,谁想得到生命如此不可预料世界变化得如此快速……她把被顾和光拨乱的刘海整理回脑门,“他坚称他是我丈夫,对我的信息了如指掌,并且还当着我的面给我妈打了个一个电话。可是我才十六岁啊,怎么可能已经嫁人了,”
顾和光微微一笑,虽然不看奥兰多,但字句珠玑,并且全部在针对他:“嗯,你年纪还小,不用想太多。人贩子也很清楚贩卖儿童的个人信息,母亲的电话伪造起来也比较简单。”
年轻的医生很快给出一个更能让女孩接受的新设定。
秦珊一锤掌心:“对噢,这茬我都给忘了。”
“呵呵,”金发男人把手里的画册拍回茶几上,冷笑:“我第一次听说,还有如我这般上心的人贩子。还是说中国的拐卖犯像你一样,都是体贴关心到能为小孩换尿布的程度,打着关爱儿童的借口实际在玩萝莉养成等着最后吃干抹净渣都不剩的伪·圣父?”
奥兰多
顾医生略微一顿,才说:“不管你怎么说,在没有得到明确证据之前,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他的口吻,平和中带着强硬。
奥兰多挑眼,点头:“黄种人,你可能想太多。我把她带走,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我不想跟他走……”秦珊捏住顾和光的T恤下摆,诉求。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害怕奥兰多,想尽可能地远离他。男人的蓝色眼睛总给人一种危险的压迫感。而他的相貌,他一整个人,他的举动,都如同一个陷阱,外面铺满芬芳的血色玫瑰,一旦踩踏,万丈深渊。
顾和光拍拍她手背,而后把她一整只手包进掌心,像是在进行某种安抚。
这个动作,让奥兰多想起他失去秦珊的那个晚上。监控室卫生间的门口,女孩因为恐惧,不由自主地捏紧他背后的衣料,他也非常自然地,把她的手放进了自己手心。
其实不知不觉间,他早就在意她,关心她了。
而此时此刻,她所依赖的对象,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完全不如他的男人!
这种感觉真是不大舒服。
奥兰多从沙发里直起身。身高真是气场的加分项,他一整个人登时挺拔之极,英气逼人。金金曜的发色在灯光下莹莹生辉。
他掸平衣袖上的微小皱褶,慢条斯理道:“既然你们吃硬不吃软,那我也不得不动用点极端的手段了。”
金发男人微微叹气,朝顾和光身侧的老医师使了个眼色。后者收到指令的下一刻!就从衣兜里干脆利落地拉出一只小型银色手枪,扣上顾和光的太阳穴!
一秒钟前还老态龙钟,慈祥无比,长得如同KFC上校的老头子,眼缝微眯,镜片折射出寒光一点。
“别动……”老年人搭开保险,冷幽幽威胁,“我今天可是佩戴了老花镜出门来上班,不要奢望我会打偏噢……”
秦珊惊恐地叫了一声,浑身如坠冰窖。
她自打失忆,就一直过着平淡和顺的小日子,真枪实弹,那只是电视机里的美国电影。
“谢谢。”奥兰多对老医师颔首,意外礼貌。
“没什么,你是威利斯的朋友,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老人视线回到黑发年轻人脸侧:“小同行,不介意我用这种方式向你问好吧。”
顾和光站在那里,脸上不见慌张,他没有开口,依旧牢牢攥着秦珊的手。
秦珊探了探手,尝试按床头的紧急呼叫器。
“我劝你最好别动,”奥兰多远远望着她,目光阴冷:“你现在作的一切死,将全部由他来偿还。”
他昂起下巴示意顾和光:“放开她。”
顾和光不松开秦珊。
老医师慢慢把扳机往下压了一点点,他是用枪熟手了,在控制子弹方面,老道又谨慎。
秦珊立刻把手抽回:“你们不要动他!你为什么要这样?”狂跳的心口,让她情绪极其波动,口气焦虑。
“我也很厌倦了。同样的戏码在你身上,上演一次过又一次,”奥兰多捏了两下眉心,一副他其实很为难的模样:“十分钟,我跟你说过,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难道你不记得了?还是说,你的失忆并非因为创击,而是少年痴呆?”
一些记忆的碎片翻涌出来,这个场景真的有几分似曾相识。眼前的金发男人,一定,一定曾经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里,也以同样的方式——将黑洞洞的枪口瞄向她的亲近之人。
她急切地说:“你们不敢开枪,这里是医院!门外人来人往!一旦有枪声,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唔,”老医生坐不住了,有了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他以没有持枪的那只手,伤脑筋地摸了摸太阳穴:“小女孩,作为前半辈子都在当杀手,后半生才金盆洗手变成白衣天使的老头子,你觉得我会不知道有一种枪叫消音枪?”
“哔——”他得意洋洋地模拟出【消音】,“拜拜~”
紧张到极点的缘故,秦珊嗓子都变哑了:“你们放开他!”
奥兰多走近她和顾和光,把她从黑发青年那,一把强行拽到自己身边,秦珊往回收手,想挣脱开他的钳制。
“别动,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他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珊停止挣扎,紧紧看着他。
奥兰多:“你的丈夫。”
“你是黑道吗?”她决定找一些虚与委蛇拐弯抹角的方式拖延时间。来的路上,她曾经注意过开车送他们的那个大光头。颈后有非常明显的刺青,那是从背脊延生上去的,看起来很可怖。
奥兰多被她的脑洞给取悦了,勾唇,配合女孩:“嗯,答对了,给你一百分。”
秦珊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和黑道扯上关系,但就当前的情况而言,不妥协也得装妥协,她垂头丧气:“我投降,你们放开顾医生,好吗?”
“很好,”奥兰多点点头,瞥了眼顾和光:“好好住院,修身养息,圣父兄长……”蓝色的眼眸眯成危险的线弧:“不然就去太平间躺一辈子,也不错。”
顾和光盯着金发男人的脸,不屈不挠,话却是对秦珊说的:“秦珊,别害怕。那些随心所欲,违反秩序和法则的人,终究会受到制裁。他们一定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奥兰多低笑:“呵……这世界上,有许多事就是为了让人后悔而设,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我不会后悔。顾先生,你倾注于长久发展潜移默化,而我更喜欢活在当下。随心所欲又如何?如果一个人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忍受生活的摧残和道德的制约,那还不如一死了之。很抱歉,我的人生没有法则和秩序,我的本质就是土匪流氓,并且会把这种本质放在适合的地方,让它们大放光彩。”金发男人一把扯住秦珊,单臂掖着她脖子,圈在到自己胸前,面朝顾和光:“她在你眼里是什么?小女孩?我也很希望能与你的看法一致,因为她的外在实在太一般。可是没办法,我怎么看她都注定是我的女人。现在的结果你也看到了,你,永远只会是默默等候自以为高尚,矫饰着**的伪君子。而我,已经能够当着你的面,拥她在怀。”
“开枪吧。”他一声令下。
老医生果断地压下扳机。
短促的无声后,本来还直挺挺站在那里的黑发年轻人一下子跌倒回地面。
秦珊脸色一瞬苍白,眼泪汹涌,惊呼:“你们为什么还要开枪?”
老医生抽出一方帕子,擦拭着枪伤的指纹,嘟囔:“我已经近二十年不杀人了……”
奥兰多松开她,俯瞰着扑向黑发青年的女孩,说:“麻醉枪而已,你也可以来一枪。”
他的语气就像在问“你也想来一支烟吗”那样,平淡无奇。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略少了,没办法,学期末太忙了,一堆论文,案例,作业要写。。。
话说这篇文每天会在大半夜伪更一次,我有点强迫症,看见错别字和不通顺的句子都会想修改,不然会失眠,所以看过晚上更新的妹子就不用再点进来一次了。
今天写一个弗瑞的小剧场,作者的感觉就跟他一模一样,所以,求体谅3
不要霸王噢,我在你们身后看着你们
【第一幕】
弗瑞在雷市的医院锁定了一个新目标。
坚持贯彻窝边草比较好下手的原则,对象又是一个人类护士。
外加她长得真的很美,金发绿眼前凸后翘肤白腰细腿长直,所以弗瑞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心想:呵呵,就是她了,等着被大爷用大**和“30下/s”的震动抽|插模式操|晕吧。
于是,傍晚下班的时候,弗瑞制造偶遇,在拐角撞到了小护士。弗瑞嗅出她不是处女,不过,算了,看在她这么美自己最近又比较饥渴的份上,将就着用吧……
于是,两人相邀出去喝茶,交谈甚欢。
于是,打算开房。
小护士说,不花钱了,来我家吧。
弗瑞同意了,打算去她家来来一发再回医院值班……小护士把钥匙插进门,刚推开门,弗瑞脸上原本优雅无比的微笑神情如同晒干的泥土那样逐渐崩坏龟裂最终呈现出难以置信到狰狞的模样。
他僵硬地扭头,问:“这是你家?”
小护士,舔唇:“嗯,快进来,我们赶紧打炮吧,我迫不及待了。”
弗瑞:“……”轰一下阖上门。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这他妈是她家还是垃圾场啊!!!!!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邋遢的女人啊!!!!!她家里那阵都可以看出颜色的空气和刺鼻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堆在门内的那一大坨扫把神看见会哭的垃圾啊哪来的啊!!!!!!!F!U!C!KKKKKKKKK啊啊啊啊啊啊!!!!
“我……有点尿急……”弗瑞僵硬地回过身,往反方向离去。
小护士拉住他:“干嘛这么紧张,你不是说你不是处男身经百战**比驴鸟大吗!”
弗瑞:“骗你的,再见。”三步并作两步风一样走了。
小护士失望脸,目送银发青年离去。
第二天,弗瑞结束值班回到家之后,弗瑞日不能寐,他脑海中总是能浮现小护士垃圾场一样的家,好不容易睡过去了,又被“小护士奸笑着把臭袜子拎到他鼻畔”的噩梦惊醒,浑身冷汗。
之后几天,他总是会做到类似的梦。
“小护士家的下水道的鼻涕虫爬到自己的饭碗里。”
“小护士笑靥如花地把发霉的可颂喂进他嘴里。”
“小护士流着鼻涕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低头在他衣服上猛蹭。”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了个X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弗瑞全副武装像个爱斯基摩人带着防毒面罩打着黑伞拎着各种清扫工具,潜伏到小护士家里,开始……为她收拾房间………………
这会是白天,护士妹子还在医院上班。
晚上,小护士回到家,以为走错了,今天家里怎么会突然焕然一新,水池发出星星一样的光泽,碗盘白如满月被层次排放在消毒柜,冰箱里的蔬果零食分类明晰,沙发上的馊果酱和面包屑清理的一干二次,废弃许久的花盆里栽上绿植被对称排放在窗台上,床单被套一尘不染晾在阳台横杆上,在阳光和清风中飞舞……
“咦?”
而,弗瑞终于睡了个好觉。
但是吧,小护士多年邋遢惯了,于是她不到一晚上又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强迫症严重的血族还是不放心,第二天来检查房屋状况,抓狂:操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又这么不堪入目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好,继续扫扫扫擦擦擦洗洗洗……
小护士第二天下班回家:“咦?怎么又变得这么干净!”
继续习惯性邋遢。
打扫。
邋遢。
打扫。
……
一周过去了——
弗瑞:麻痹累cry
小护士捏下巴:咦,难道真的有传说中的“田螺青年”?
……未完待续……
第六五章
秦珊又一次回到了雷克雅未克。
那天在国际机场,她还纠结着自己生活了大半年都没好好看过这个岛屿,结果一语成谶,她真的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拜她的黑道“老公”所赐,她被关在一家名叫阿尔弗雷德的高级公寓式酒店里,是两卧一厅的海景房。房屋里大部分墙面和橱柜都是白色的,绿植随处可见,墙面上画着色系温和的油画,看起来干净清新。
奥兰多把她抓到这里的第一天,完全像是一名把妻子交托给新婚房的丈夫。他非常淡定帝把被手铐脚铐全全束缚的秦珊抱坐到沙发上,用绳索拴到卡在墙壁的金属栏杆里。而后才走到另一边,隔桌站在她对面,捞起茶几上一叠区域地图,边翻阅,边介绍,
“这里距离Laugarvegur购物街仅有20米,你可以去那尽情血拼,想烹饪的话随便买多少菜多少佐料都行。出门右拐50米处有一间当地的Bonus杂货店,小物件应有尽有。附近一带的商店、餐厅和咖啡馆就不必我多说了。如果你想去Church of Hallgrimur教堂祈祷上苍涤荡心灵,走350米就到了。平常太无聊的话可以步行15分钟去参加Life of Whales海洋动物探险之旅活动,活动旅行社就位于距离酒店50米处。”
他的语速一如既往的快,嗓音低沉磁实,如同钢琴的最低音在跳跃。
讲完所有,他“啪”一下送开地图。单手插|进裤兜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随意丢在茶几上,钛金卡面带着沉重内敛的质感和光泽,
“房间密码和黑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男人略略蹙眉,像是想起什么:“你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