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也该成个家了吧?”
“呃!”来真的啊!她想过皇帝见她后会发生的各种可能性。大怒,威胁,利诱,恐吓等等,就是没想过他会用色诱这招。而且给她找这么个他已经用得发浪的女人来。她是不是该告诉他,本庄主喜好男风?酸辣吧!想想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掉了一地的鸡皮。
“谢皇上关心,草民家中早有妻儿。”
“如果朕硬要赏你一个侍妾呢?”皇帝的声音骤然变冷。房间里面温度急剧下降。
飞雪不禁挑起眉梢,纯畔轻抿,拱手回道:
“那就求皇上多赏草民几个吧!卧龙山庄下年的谷种正好无处着落。”
“你!”皇帝愕然,危险的质问“你想让朕赏你美人用来下田?”
“草民家里缺的就是耕田之人啊!”飞雪无辜的回道。
那位娘娘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要她去耕田,不如让她去当妓!
玄月忍不住转过背去,他微微抽颤的双肩,已经暴露了他正在偷笑行为。
皇帝怒不可泄,但是他极力忍下来了。他瞪着飞雪好半晌,才冷冷的问道:
“卧龙山庄明年的谷种可备好?”
“草民早上已经告诉玄月大人,明年的谷种没有。”飞雪迎着他威胁的目光,直言不讳。“草民当初已经准备解散山庄,这点皇上也是知道的。您说在那样的情况下草民还会考虑明年的事吗?”
“朕命令你现在就去准备,不但供卧龙山庄,而且要供直隶以外的十个州府!”皇帝威严的下旨。
“皇上圣明!这培育谷种可是要讲究天气季节的。”飞雪无所畏惧的争锋相对“您非要让草民冬季种出稻子来,那就请您直接下令将草民就地阵法,然后拿去作农肥,看看能不能用在下的身躯育出冬稻来!”
“你······”皇帝气从胆边生,火从严重喷。“你当朕不敢?”咬牙切齿的话,另旁边两个观战之人,吓出一身冷汗。
唯有那当事人,仍然不知好歹,继续挑战皇帝的极限。
“您贵为君,在下是民。正所谓君要民死,民不得不死。所以,草民恳请皇上,让草民一家成为育种的肥料。为天依百姓做最后一点贡献吧!”一翻言之凿凿的肺腑之语,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慷慨激昂。令人旁观之人情不自禁的便会为他的那份忠君爱民之心所感化!两个求情的声音同时响起。
“皇上息怒!”
“皇上!卧龙庄主不能杀啊!”
“哼!”皇帝冷哼一声,隼鹰一样犀利的眸子狠狠瞪着眼前之人。他当然知道此人现在不能杀,不过等他将手中的育种秘方交出来,他肯定成全他的忠心。让他一家人去当农肥。极力压抑着胸腔间那股熊熊烈焰,严厉的问道: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育出谷种来?”
“尊敬的皇上,不是草民不愿意种啊!而是现在已经错过了种谷的育苗期。明年的种谷肯定是来不及了。不过我们现在可以为后年的种子做准备。”说着她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那位娇弱的美人“如果皇上肯借拨草民一批人手,说不定草民能育出更多,更好的谷种来。”
想让他的妃子去帮他耕田!皇帝嗜血的目光恨不能将这人给生吞活剥了。他厉声命令:
“玄月,让你的那些人全都听他的差遣,务必将下一年的谷种给朕育出来。不然你们全都去当农肥!”
“是,臣领旨!”
卧龙庄主垂着头,一副恭敬地神情,实则她的嘴角正泛着奸计得逞的诡笑。从现在秋收,到在下一年。整整两年的时间,她相信足够白慕寒他们帮太子达成目标了吧!想让她当化肥,那么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哼!你有美人计。她有过墙梯。
只要她的培植技术一朝在手。皇帝又如何?照样让她耍的团团转。谁让他又要觊觎她的知识产权,还意图用强权控制她和家人呢!谁让他明明是个昏君,却偏偏想着有朝一日给自己平反。想要流芳百世呢!
“有刺客!”突然一声大喊从殿外传来。
“保护皇上!”玄月一声大叫,立刻从大殿的四周跳出三个暗卫来将皇帝和那位妃子围在中间。护着他们退到墙边。皇帝推了一下那墙壁。立刻有一道暗门开启。皇帝冷冷丢下一句话“截住他,别留活口!”接着便拽着那位吓得发颤的妃子进了那门。
“是!”玄月的 回答没说完,那暗门已经从里面关上了。
飞雪直愣愣的望着这瞬间所发生的事情。这间房间有多少机关?又有多少道暗门呢?至少算上她刚才进来那道,光她知道的就有两扇了。她不得不佩服这皇帝真的很狡猾。
“庄主,你进里面去等我。”
飞雪来不及反应,她已经被推进了刚才通过的那条暗道。接着门已经从外面关上了。
暗道里面非常黑暗,犹如迷宫有许多的叉道。早已练就夜间透视功力的飞雪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探险机会呢!她首先选了左边的一个叉口走进去。里面连一点光线都没有。想来应该也是通向什么黑暗之地的。她转头回到原处。又往另一个叉口进去。
走了一段路,前面有一束弱光照进来。她迎着光线进去。通道是直的,越走越远,那光越来越近。接着有嘈杂的声音从空隙中与光线一起传入。
从那些喊打喊杀的声音中分析,应该是那个刺客就在这上面不远。不知是谁敢来刺杀皇帝呢?她会常好奇!不禁加快了脚步,往那声音传来德 方向奔去。
照着玄月的方法,她摸到了隐在墙上的一个机关。轻轻一按,一个小小的暗门立刻启动。接着便是一束刺眼的强光照了进来。目光闪了闪,适应了两秒钟,她才小心的将头探出去。她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宫中某个花园的花坛下。因为她探出的头正被几枝鲜花给拦住。
外面站了无数高举火把的宫廷侍卫和宫女太监。整个夜空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在那些火把中央,玄月正与另外两个大内高手,联手合击那位穿着夜行衣的刺客。
那个刺客武功似乎不弱,一把青锋在三个对手之间游刃有余。不过外面还有那么多后备敌人,加上有皇帝的绝杀令。他现在也只能是找几个垫背的了。想活着出去肯定是无望了。
不过有机会见面识玄月的功夫,她是非常兴奋的。因为她知道自己与玄月之间肯定是有一场生死搏斗的。现在能先将他的武功路数摸过底,那肯定是对她非常有益的。
她躲在花圃中,非常认真的注视着玄月的招式。在脑海里想象着用什么招式相迎。不过,好奇怪,为什么她刚想出那一招该怎么破,那位刺客就同时使出来了呢?那感觉就好像是她在握着他的手打一样!飞雪禁不住将注意力转向那刺客。越看越觉得他的招式有种耳熟能详的感觉。
突然,她眼睛猛睁,那刺客使的根本就是她跟随师傅学了几年的那些招数要好吧!这些年,她只是学。却从未有实际运用过。因此,乍看之下,她竟然没有认出来。再看那刺客的身形,不是她那位暴发户师兄还有谁!
只是,他怎么跑来当起刺客了?什么消息他不通过太子了解,需要亲自冒险到皇帝这儿来查呢?只有一种可能。白慕寒已经体会到她早上与他说那话的含义。所以他让金师兄来探皇帝的虚实!这种事他们定然不会告诉忠厚的太子,除了他不会相信外。更有可能引起皇帝的怀疑。
她本意是提醒他们,可没有想过让他们冒然前来送死啊!贝齿不自觉的紧咬下唇。正所谓唇亡齿寒!她能看着师兄送死而不管吗?
目光扫过那些围在一边助威呐喊的宫人。在他们的眼里那位刺客已经是个死人了吧!金师兄不可能突围出去,多她一个同样不可能。现在该怎么办?找太子,那只会引火烧身!搬救兵?远水救不了近火。对!火!
她悄悄退回到暗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刚才呆过的皇帝寝宫。然后很“不小心”的打倒了一个油灯,接着那火苗随风吹到那些复杂的帷幔上。“哄!”大火很快蔓延到那些木制家具上······
“走水了!”她捏着嗓子叫响了第一声。接着便有男男女女,不男不女的声音相继传出。这时她已经又从那通到回到了花坛那边。再一次探头出来,外面已经没了火把。可见那些围观之人全部去救火了。
而就在她离开那一会儿,战场中的情况也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金师兄的身上已经中了几剑,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睛似乎看不见了。他举剑乱砍,整个一盲打。
现在怎么办?有玄月在她不敢现身。可是师兄这样肯定撑不了多久了。好想刚才那把火放到她心里了一样,看得她是火烧火燎,心急如焚。
“皇上!皇上!”那边的大火越烧越旺,有闻讯赶来的妃膑们在那边哭天抢地的大呼皇上。“这里交给你们了”玄月突然抽身离开战场。
“走得好!”飞雪暗道。
她随手拈来几块小石头,第一枚飞石直取背对着她那侍卫的厥阴俞穴。“位置,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1.5寸处。击中后,冲击心、肺,破气机、易死亡。”她一边默念,一边等着结果。“砰!”正中目标。一、二、······三没数完,那人已经朝前扑倒在地。
“太强了!”她生平第一次隔空点穴宣布成功!至于那人到底有没有死,那不是她考虑的事。
接着她的第二枚石子对准了在场只一个面对着他的侍卫。暗器脱手“鹰窗穴位于胸骨中线第三肋间玉堂穴旁开四寸。击中后i,冲击肋间神经和胸前神经及动、静脉,震动心脏停止供血、休克。”默念没完,那人变扑通倒地。金元眼睛受损,完全不知道对手已经倒地。他仍在挥舞着剑乱砍。飞雪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她也不能大声提醒他。因为随时都有更多的敌人上来。
她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可是他转动得太快。她手中的石子试了几下都没敢出手。怕万一打到死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没办法,她只好捡起一个侍卫的剑,飞身下场与他结战。一手挡他的剑击,一边轻声叫他“金兄!别打了,自己人。”
金元仿如未闻,手里胡乱的攻势一点不减。
飞雪急了,干脆露出身份用原声叫道“师兄别打了。我是飞雪。”女声果然有效。金元怔了一瞬,手中的减慢了一拍。飞雪趁机点了他的肩胛穴。令他上半身麻木无法乱动。抢过他手中的剑。金元仍在抵制。“是我,你的小师妹。”飞雪再一次强调。
金元终于认出了她的声音。“雪儿?”惊喜交加的握住她的手问道。
“快跟我走。”飞雪拉着他的手往花坛那边跑。几步进到暗道,飞雪忙问:“师兄你的伤要不要紧?”
“雪儿?你真的是雪儿?”金元听她放开声音问他话,就知道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他激动的问道:“你怎么会在皇宫?师傅呢?宝宝呢?”
“先不说我了。你先说你的伤要不要紧。”飞雪急切的问道。她实在是怕玄月会下来找她。
“我的伤不要紧,就是不小心踩了机关眼睛中了毒。”
地道里面太暗,她能看到路走。可是却无法为他治眼。加上这里什么也没有,就算她有心也无力。
“师兄,你的眼睛不能耽误,你得赶紧回去找墨翌涵给你解毒。”她知道师兄弟几人中,墨翌涵的医术学得最好。“可是我现在脱不了身,无法送你出去。”
她将他带到墙边,将他的手扶着墙壁。“你沿着这里直走,会经过五个叉口。到第六个叉口时,你就左转。然后再直走。又经过三个叉口。往右转在直走两百步左右就能到出口了。出去后,往右走就能到大街上。到时候你随便找个人带你回钱庄。”说着从身上取出一把碎银子放他手上。“这个你拿在手里,出去的时候走到一个转向的叉口时给我留一个。这样我就能知道你有没有走错。”
“雪儿,你跟我走。”金元握着她的手不放。
“师兄,我真的不能走。我要是走了宝宝和师傅他们就有危险了。”飞雪解释道。“你快回去吧。放心,我不会有任何事的。我可是皇帝请进宫来的客人。”
“师傅他们也在宫里?”金元不相信的问道。
“没有,他们在家里。我一会就能回去了。”飞雪突然想到他回去的事“师兄,我拜托你个事,你回去后能不能别跟他们提起见到我的事。”
“为什么?你担心寒会捉你回去吗?”金元不解的问,接着有认真的道“寒已经说了。他不会再逼你们的。你们回来吧!”
“现在已经不是他的问题了。宝宝和师傅他们都被皇帝保护起来了。如果给皇帝知道我与你们的关系。估计他再不忍也会下令除掉我。”一时间飞雪也顾不了那么多,她只想让金元了解他的不得已。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话会让人往歧义上想。
金元听后显得异常平静,握着她的手关切的道“那你一定要小心。”
“嗯,师兄你自己也要小心。”飞雪抽出手,解开他的麻穴催促道:“快走吧!”金元扶着墙飞快点朝前走去。飞雪转身往回走。刚回到原地。就有一股热浪逼进地道来。
“庄主!庄主!”随即就传来玄月略显沙哑的叫喊声。
“没死呢!”飞雪故意没好气的回道。接着抱紧双臂,小声低喃:“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对不起!因为上面着火了,所以让您在这里呆久了。”玄月走进来歉意的道。
飞雪也不问着火之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能送我回去了吗?”她只关心这个问题。
玄月沉默了一下道“刚才那刺客跑了,所以我现在暂时不能出宫去······”“你是说我还得在这里等你半晚吗?”飞雪很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要不我带庄主去属下的房间休息一下?”玄月愧疚的询问。心道,将她一个女人放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的确是委屈她了。
“刺客连皇帝的寝宫都敢闯,去你住的地方,不是更危险。我宁愿呆在这里保险。”飞雪言辞拒绝道。
“那要不我给您找个伴来陪你?”玄月又道。
“算了吧!你能找什么人来,你的手下?”飞雪不以为然的回道“不如叫去捉刺客,早点捉到刺客我就能找点回去看宝宝了。”
走也不是,右也不是。玄月实在没辙了。“那就委屈您再等些时候了。”无奈的说完,转身出去了。
捉刺客?哼!等下一个刺客来了再捉吧!飞雪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想到刚才那两招隔空点穴,她又兴奋起来。在地上捡了一些小泥块在黑暗中捡起暗器来。
再说金元。他按照飞雪给的路线,一路摸出了暗道。没有照飞雪说道往大街上去找人求助。而是直接拉响了随身携带的白家特殊信号弹。在皇宫里面最危机的时候也忍住没有拉,是不想连累太子。因为太子见了这信号,必会敢来相救。
信号发出不到五分钟,就有白家的手下赶到了。金元顾不得自己的眼睛,他立刻让人去搬救兵。他一定要将雪儿救出来。
一刻钟后,白慕寒和墨翌涵,云堡主都来了。
白慕寒见面就发现他的不妥。“出什么事了?你眼睛怎么了?”急促的问道。
墨翌涵则直接拉起他的手把脉,另一只手则在翻看他的眼睛。接着一声不吭,取出金针就往他眼睛周围大穴上扎。
“我没事”金元欲推开墨翌涵,可是确被他一下点了穴道。“别乱动!”墨翌涵厉声阻止道。
金元焦急的道“你们别管我,先去救雪儿”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愕万分的呈呆滞状!
“你说雪儿?”白慕寒首先反应过来,握住金元的肩膀急问:“雪儿怎么了?她们在哪里?”
金元焦急的道“你们别管我,先去救雪儿”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愕万分的呈呆滞状!
“你说雪儿?”白慕寒首先反应过来,握住金元的肩膀急问:“雪儿怎么了她们在哪里?”
金元无法动弹,被他摇晃着结结巴巴问道“在,在皇帝寝宫。”
“你说什么?”白慕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把将金元提了起来。“雪儿怎么会在皇帝的寝宫?”冰凉的声音简直能冻死一头牛。
“你先放开他,让他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墨翌涵推开他。“金师兄,你真的在皇帝那儿见到雪儿了?你不会是认错了吧?”
“不可能错。”金元坚定地回到“我刚进到皇帝的寝宫就不小心中了机关,被泼了一身水。又被侍卫发现。我与几个侍卫打得正起劲,眼睛突然什么也看不见了。我这才发现那机关中的水是有毒的。正当我以为死定了的时候,这时突然有人大叫“走水”,一下子围在周围的人都散了。只有两三个侍卫仍在跟我对打。突然。我听到两声扑通,扑通的重响后。一个姑娘到了我身边,她叫我师兄。然后她拉着我入了暗道······”
“她叫你师兄?你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白慕寒仍然不相信。与其说他不相信,不如说女人在皇帝的寝宫能做什么?这点是人都能想得到。
“这么说是雪儿救了你,并送你出来的?”云堡主则理智多了。他一语说中要害“她并没有受制?那么她为何不跟你回来?”
“她说她是皇帝请去做客的。还说师傅和宝宝都被皇帝保护起来了。她必须回去应付皇帝。她让我不能将她的事告诉你们,说如果知道她与我们的关系,就算再不舍也会杀了她们的。”
金元为了让他们相信雪儿在里面,便不顾雪儿的交待。将她的话如实重复了一遍。然而什么话经过转述后,语气和语速肯定就会大相径庭了。再经过听者有意的人一猜度联想,那意思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她真的这么说?”白慕寒眼神骤然变冷,声调同他的眼神一样寒透人心。显然,他以为雪儿是自愿委身于皇帝了。
几个抵寒力不强的白家弟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后退几步。
“不可能,以雪儿的个性,就算死也不可能答应皇帝那种要求的。”墨翌涵拼命摇头否认。可见他也有了与白慕寒同样的想法。
事实上,听了金元对当时情况的形容后。如果没这种想法的人才叫不正常呢!因为金元他本身就是那么想的。
“雪儿当然不怕死!可是宝宝比他的命都重要!”金元急的大吼“你们快点去救她啊!”他摸索着往暗道走去“快,从那边的暗道进去,里面有我放的碎银做标记。你们一路进去就是皇帝的寝宫。雪儿就在那儿。你们快去救雪儿。”金元恨自己现在眼睛不争气。不然他肯定会带雪儿出来的。
金元的话没说完,身边的人早已经闪身飘进了他说的那暗道。
第六十五章 宝宝挑爹
突然从黑暗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条密道只有皇帝的亲随暗卫才知,这里进来的除了他的人也没别人了。不愿多惹麻烦,飞雪闪身避进一个叉道,屏息静气,等着他们从前面的主巷道经过。
几个人影飞快的从她眼前闪过。快得她连过了几个人都没看清楚。呃,在地道中也用轻功?这么急干嘛?难道他们也是急着去救火的?下了大半天小雨,到处都湿湿的。那把火应该不至于将整个皇宫都烧毁吧?她不自觉的悄然尾随过去。
“前面有光线!”
“过去看看。”
简单的对话声入耳,却像是震天惊雷似的劈的她皮焦肉痛!她刚刚才救出去一个,现在又来俩!他们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要来也不一起来!
飞雪又急又气。太热,她反应过来。他们不应该知道这条通道。而且听他们的话里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那么他们已经见到金师兄了。既然知道了皇帝有问题,皇宫里面到处都是机关陷阱。人家正拉开网在搜查刺客。他们还来干什么?在这几个人搞什么啊?连从长计议都不知道了吗?就急着进来找人拼命。
眼看他们已经到了出口,正在墙壁上摸索启动机关。
飞雪眉头紧攒。不行,她必须得拦截住他们,不然呆会儿又出现刚才的问题,她可不敢保证还有刚才那么好运能不知不觉的就将人救出去。
“白当家,是你们吗?”飞雪出声叫道。
几人猝然回首。
“卧龙庄主?”墨翌涵惊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人。话没出口,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接着只觉呼吸一窒,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双手本能的用力掰那只大手。可是那大手像只铁钳似的紧紧卡住她的咽喉,她的力气就像投入大海,连浪都没起一个。飞雪大脑有一秒钟短路。
“二师兄,您别激动!”墨翌涵惊呼一声,出手解救已经在翻白眼的卧龙庄主。
“对!先问清情况再杀他也不迟!”云堡主也跟了过来。
白慕寒正欲折断手中脖子的手,滞了一滞。飞雪趁机用膝盖顶向他的下身要害,白慕寒没防到他会来这种阴招。躲闪不及,突然地疼痛令他蹙眉闪神。就在那一瞬间,飞雪已经用力甩开了他的大手。
空气疏通,“咳,咳······”接着便是一阵猝咳。飞雪闪身退出几步之外,来不及问他们因何一定要杀她?墨翌涵突然又冒出一句差点令飞雪吐血的话来。
“对于这种道貌岸然,欺世盗名之辈。掐死他只会脏了你的手!”
“咳!咳!你们发什么疯啊!”飞雪完全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到他们了。莫名其妙的差点将命交在他们手上不说,还得遭受语言侮辱。“怎么见面就要人命啊?”
“雪儿呢?”白慕寒冷酷无情的声音如冰箭横刺而出。那双寒眸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飞雪不自觉的怔颤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们是来找她的?
“你为了攀附权贵,竟然将雪儿送给皇上糟蹋。枉大家当你是神来参拜。你也太不知耻了!”墨翌涵寒冰似的声音,刺骨透心。再加上鄙夷与不屑的语气,闻声之人不被冻死,也要被气死。
她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他们以为是卧龙庄主将雪儿送给皇帝了啊!我好心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吗?
“快带我吗去救雪儿。”云堡主恨着她催促。
她这是才发现云堡主的存在。云老爹怎么也来了?他也要参与到这场游戏中来吗?现在该怎么办?全都乱套了!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们雪儿没事,她已经回家了。你们肯定不会相信吧?”
“你早上还说雪儿回南方了呢!”白慕寒冷冷讽刺道。
飞雪非常无语。如果宝宝知道了,肯定会用狼来了的故事来教育她吧!
“那,如果我说她是自愿去见皇上的呢?明知道上面正张着大网等你们,你们还会上去吗?”她半真半假的问道。音落,她立刻收到几道愤怒犀利的目光。那目光似要将她凌迟,又似要将她生吞了。刺得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开暗门!”冷厉无情的命令声令人无法拒绝。飞雪情不自禁的欲按墙壁上的机关。突然,她只觉肩上一麻。伸到一半的手僵住了。大脑立刻回应她,她也尝到被点穴的滋味了。
“自愿?是你用宝宝做人质要威胁她吧!”墨翌涵愤怒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接着伸手按向她僵直的手指正对着机关。
暗门顿开,飞雪首当其冲的被他们当成了挡箭牌,挡在了最前面。一股含烟带恢的热气迎面冲来。吹得她隔着人皮面具的肌肤都灼灼生痛。奸诈的男人!飞雪在心里鄙视他们。可是她又要阻止他们。可惜她体不能动,嘴不能言。她拼命给他们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