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你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有没有搞错,这到底是你女儿还是你妹子?”
“怎么看都像是姐妹俩啊!”
“天晴,能不能打个商量,咱认过干女儿呗!”
“对,对,认干女儿!”

看着女儿那么受欢迎,天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骄傲与自豪!
“妈,你的这些同事人不错!”
天笙的择友条件其实很简单,只要对她们母子没有恶意。她就不吝与人交往。只是这几年一直忙于学习和适应生存环境,真正结识的人不多。像这样放开了玩的时间就更少。不对,应该是基本上没有的事。
天晴的这些同事都很疯,大家嘴上开着各种玩笑,却是真的没什么坏心眼。表面上看着比天笙大了好多。可实际上论心理年龄,天笙跟他们差不多,都是二十多岁的心理。因此,天笙很容易容入这个群体。
“是很不错。”听到女儿的话,天晴同样感觉自豪。因身为丰华员工而自豪。
“不是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吗?”
天笙虽然没有进过公司,可是上一世她也是在大宗门呆过的人。对于同门之间,互相踩踏,挤兑着人往上爬的事看得很清楚。所以,看到母亲骄傲处豪的样子,她就忍不住驳了一句。
“你说得没错,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天晴笑眯眯的望着女儿道:“别说是一个公司,就是一个大家庭里也会有各种竞争和矛盾。”
“职场如战场嘛!这也是我一直坚持的观点。”
“只是,当我因为你的原因,有幸进了丰华之后才知道。原来当这些竞争和矛盾都摆在明面上来了,其实大家也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在这个大家庭里,大家只凭本事升迁,所有机关算计只准针对外人。所以,当全是自己人相处时,也就少了许多勾心斗角和无形的硝烟味。”
“这就是你今天看到的他们。是不是觉得大家的笑容都是那么真。”
是这样吗?
天笙开始认真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发现他们确实都没有心防。就算是有谁跟谁有意见,你也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来。
“如此有凝聚力的公司,何愁不能壮大?”天笙忍不住感概道。
“震憾了吧!”天晴给女儿端来一杯果汁,笑道:“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小欣姐这样的老板,才能将丰华国际这么大一家世界级的公司,经营成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却又不会有吃大锅饭的现象。”
“小欣姐?可是,我听她说,她现在基本上不管公司的事。”天笙跟小欣接触这么久,可是从没见她处理过公司的事情。她很清楚,小欣姐关注的重心是那对双胞胎。其次是药物实验,再然后是修练。
“要不,怎么说你小欣姐姐有本事有魄力呢!”天晴笑道:“他们两公婆齐手打拼出这么大一片江山,在最应该享受成果的时候,却毫不留恋的功成身退隐于幕后。将整个舞台交给我们这些人自游发挥。你说,有这样的老板为例,下面这些人又怎么好意思生出私心?”
那到也是!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最高层的那些人之间斗得你死我活,那么下面的人自然就会跟着站队。这拉绑结派,自然天成。
可是,如果高层的人和和睦睦,大家都尊照规则办事。那么下面的人自然也就不用那么艰难的选择看上司脸色。而只需要选择做对的事就行。
可是,人生一世,谁没点执念?
有的为钱,有的为权,又有几人能像小欣姐和林峰那样看得开呢?
所以,天笙很占成母亲的观点。
丰华国际确实是一家非典型公司。它的经营模式,并不适合推扩。
“所以…这就是外公许你重利,你都不肯去帮他打理公司的理由?”天笙也有跟外公外婆视频通话,在通话时她外公还让天笙帮忙劝母亲回去打理他名下的产业呢!
“你想帮外公劝我吗?”天晴含笑望着女儿。
几年不见,女儿长大了。庆幸的事,她们之间并没因为时间和距离而产生隔阂。她还可以跟女儿像朋友一样相处,天晴觉得很好,很幸福。
这样的相处模式也是天笙最喜欢和最乐意接受的。她就是她。有独立的思想,有独立的个性,有独立的人格。不需要装可爱,不需要装幼稚。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受到重视。而不是被当成童言无忌,被忽略不计。
“不劝。”天笙摇头道:“只要您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不愧是妈妈的好女儿!”听到女儿站在自己这一边,天晴忍不住要捧着她的小脸亲上一口。
只是,天笙哪里肯让她得逞。一晃身就躲过了那双魔爪。
“嗨!你们两母女躲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曲玲端着一怀鸡尾酒,笑容可掬的加入进来。
“知道是悄悄话,你还问。”
天晴没能捏到女儿的脸,转身便将失落从好朋友向上找了回来。
“呀!你掐我干嘛?”
被突袭的曲玲吓了一跳。好在手里的酒杯被天笙给稳住了,不然她那刚买的晚礼服可就要遭殃了。
“谁让你在不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不正确的地点。”天晴笑骂道。
“靠!这话怎么那么文艺啊!像电影台词似的。”曲玲啐了一声,笑骂:“你丫不是思春了吧?”
你丫才思春呢!
天晴正要反驳,却被天笙抢了个先。
“曲阿姨认识一个叫白彬的男人吗?”
“谁?白彬?”曲玲先是一震,紧接着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死死望着死党,“你真的思春了?那什么时候跟那个男人勾搭上了?”
“滚!什么勾搭,你以为姐们儿跟你一样,见了男人就走不动路啊!”天晴嗔道:“就是今天接小笙时,正好碰到他出接人。”
“我可以做证,不是我妈想勾搭那男人。是那男人想勾搭我妈。”天笙很认真的为母亲做证。
“噗!”曲玲还是没忍住,刚刚喝到嘴里的酒直接喷了。可怜她那一身价值两千美金的晚礼服,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鸡尾酒祸害的扼运。
“喂,你斯文点!”天晴虽然运作够敏捷,却仍然受了一点无妄之灾。
只有天笙这个始作俑者,毫发无损的离得远远的。并且孝顺的为两位递上纸巾。
“快擦擦吧!”
“谢谢!”曲玲接过纸巾,一边擦拭一边还在兴味盎然的打听八卦。“天笙,快说说那个姓白的是怎么勾搭你妈的?”
“喂!有你这么当阿姨的吗?教坏了我女儿,老娘跟你没完。”天晴舍不得骂出卖自己的闺女,只好迁怒于闺蜜。
“切,你这女我还需要别人教吗?”
天笙眉头一皱,“阿姨是说我天生就是坏人?”
你这丫头要是不坏,怎么会出卖你老娘。当然,这话打死也不能说出口。
“怎么会?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家天笙是最诚实的好孩子。就是想教也教不坏。”
“这到是事实。”天笙满意的点头,转头对老妈道:“所以,老妈可以放心了,就算我天天跟着曲阿姨也不会学坏。”
什么叫跟着她学不坏?
这是在骂她是坏人?
“死丫头,得亏阿姨那么疼你,你竟然合同你老妈来欺负我。”
天晴丢给她一记白眼,理所当然的道:“她是我的女儿,不帮我难道还帮你不成?”
“得,你们母女联手,天下无敌。我投降!”曲玲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可是那望着天晴的眼神却是更显猥琐了。
“喂,说来听听,你再次看到白彬时是什么感觉?”
天晴狠狠瞪了死党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别笑得这么贱?搞得我跟他好像有什么故事似的。”
“好,我不笑。”曲玲赶紧敛回笑意,一脸认真的换了一个方式问:“他看到你时,有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
“惊喜肯定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惊憾。”天笙代母亲回道:“那男人一听我是妈妈的女儿,当时眼睛里就闪过了一抹阴郁。我猜他应该是觉得受了欺骗吧!”
此话一出,不光是曲玲震憾莫名。就连天晴也猛然瞠目,不可思意的望着女儿。
“天笙,你看清了?”说完,天晴又觉得这么问不对。她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不会看错。马上改口道:“你之前在车上怎么没说?”
“如果他不问你要电话号码,我永远也不会说。”
之前不说,是没有说的必要。因为天笙看得出来母亲对那个男人无意。
故意当着曲玲的面说,自然有说的理由。她这是在曲玲的心里埋刺。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是从那个男人跟踪,送她们回家,索要电话这一系列行动中,她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不折手断的人。
这样的男人要是存了心要追求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有点旧情的女人。那绝对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天笙直觉那男人在走正常渠道不通之后,就会从侧面攻击。他跟曲玲也是老同学,所以曲玲将会是他会利用的首要对像。
而曲玲自己找到了幸福,又不想看到自己的死党孤单一人。再看到那男人的“真诚”,百分之百会被打动。然后,就会站在那个男人那边来劝导天晴。
所谓三人成虎,很多时候对一个人的看法都会因为身边人的看法而受到影响。
天笙不想将来曲玲被那个叫白彬的男人影响,然后再来影响她母亲。所以,她就先在曲玲的心里埋上一根刺。从而影响她对白彬的看法。
事实上,天笙的未雨绸缪是正确的。
第二天,天晴就接到白彬的电话了。并且让她带了老同学曲玲一起去见面。然后,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他对天晴的感情。
在天晴当面拒绝之后,他果然找上了曲玲。希望能够得到她的支持和帮助。
如果没有天笙之前的那颗刺,曲玲真的就会被他感动。
只是,在知道这个男人曾经因为知道天晴有个女儿而不满后,曲玲不再相信他。于是,拒绝为他当说客。
于是,那个白彬碰了几次壁后,在完全看不到希望之后,自然就退了。自然,这事对天晴也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小笙,早餐给你做好了。你一会儿记得吃了再去上学,妈妈上班去了。”
天晴拿着包出门,习惯的对着正在健身房晨练的女儿叫道。
“知道了!”
天笙看看时间,也赶紧去冲洗了一下。换上衣服,背着书包,一手拿着一个面包,一手拿着牛奶出门上学。
转眼已经三个月了。或者是因为有母亲在的原因,天笙容入这个陌生国度的时间比她预料中的还要快。到这里一周后,她便拿着组织上为她准备的录取通知,到哈佛去报道了。
十二岁的大学生,即便是在世界级的一流学府也是天才。两个多月的正常表现,已经足以让她引起别人的观注,她成功进入了许多知名教授的视线之内。
好几个权威教授点名要收她为弟子。别人都说贪多咬不烂,只要专研一科就不错了。而她则是来者不距,凡是有教授向她伸出橄榄枝,她一准稳稳接住。
这不,当别的大学生都泡在图书馆自学时,只有她还像小学生一样,每天都要忙于赶场听老师授课。从早上,到下午,她的课程表总是排得满满的。
因为学校和妈妈公司在相反的方向,天笙拒绝了妈妈接送的要求,她选择坐公交车上下学。每天奔走在拥挤的人群中,让她很有存在感。

 

098 失踪

宁静的日子过了小半年,就在天笙都快忘记自己身份的时候。她手腕上那块许久没有工作过的卡通手表终于有了动静。
“老狐狸最近过得好吗?”
打开表盖,小小显示频上传来了林峰含笑打招呼的画面。
“如果不是从这里看到你,我会更好。”
卡通表一启动,说明有重要任务来了。天笙不排斥,甚至在心里有些期待有任务。可是,在顶头上司面前那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的。否则,将面临被当驴使唤的下场。嗯,这些经验都是林峰和邱天宇教给她的。她记得很清楚呢!
“九一一事件知道了吧!”
即是林峰传授的经验,他自然不会将天笙的抱怨当真。微微一笑,就给忽略过去了。直截了当的进入正常程序。
“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了,我要说不知道,你信吗?”更何况事发时,她就在离出事地N市两百公里的B市。
当初离开燕京时,小欣姐再三叮嘱,让她呆在B市,没事一定要少去或者别去N市。来到M国后,她又发现丰华在许多城市都设有分公司。却唯独经济中心城市N市只设了一个办事处。而且还是远离闹市的郊区。
她一直不明白小欣姐为什么对N市那么忌惮?
可是当几天前,她从电视新闻中看到九一一事件的报道,看到飞机撞向N市那两幢标致性的建筑时,她突然就全部明白了。
小欣姐为什么有先见之明,为什么可以预之未来,她没有去追问。她只要知道,这场灾难没有祸及她和她身边的人。
不是她心狠,不同情那些无辜遇难者。实在是这世上的天灾人祸,每天都在发生。她想同情也同情不过来。
因此,事情发生之后,她也最多是跟着那些多愁善感的同学们一起,为遇难者默哀了几分钟。
现在林峰开启专用频道,特意提到九一一事件。这就表示她不能继续袖手旁观了。
“行啊!出国半年,都学会贫嘴了。”林峰笑骂了一声,正色道:“有个任务给你。”
“不敢奢望你会用卫星系统跟我聊天。”天笙干脆的道:“说吧!要我干嘛?”
“九一一事件后,M国各个特勤部门进行了疯狂的反扑报复…我们在北M的情报人员,也几乎被连根拔起。现在已经知道死亡的有九人。失踪的有三人。其中有一个是负责人。现在上面怀疑三人中很可能有人判变,你的任务就是找到他们,无论生死。”
无论生死的意思就是在有需要的时候,她有权将其处诀。天笙从来就不在乎做清道夫。但是,此刻她还是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宁愿那几位没见过面的同事,已经死在敌人手里,也别最后死在她的手里。
“我需要了解所有情况。”天笙沉重的要求道。
“相关资料我会传到你的终端上,你一会儿记得接收。”林峰也异常深沉的交待:“目前,除了失踪和被杀的特工之外。其余所有在M活动过的人员,已经全部撤离那个是非之地。”
“因此,这次的任务只有你一个人参加。没有后援,也没有任何技术支持。我们的通话结束之后,这个卫星频道也将会一直关闭。直到事情结束。”
“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管能否完成任务,都不能暴露自己。更不能让M国佬找到借口,去找我们身后国家的麻烦。你明白吗?”
“OK!”
没有丝毫抱怨或者不满,天笙的答案简单到只有一个单词。不是她觉悟高,思想伟大,甘愿牺牲自我,成全他人。
而是她艺高人胆大,自认有能力接下这个任务。
至于林峰所说的那些困难,都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现在M国佬正处于癫狂状态,谁都招惹不得。大家都在往外撤,国内自然不敢再往这边派人。
更何况,他们飞狐特别小组存在的意义,本身就是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麻烦事。每次轮到他们上战场时,基本上就是已经无兵可派了。又哪来的后援?
只是,没有技术支持有些难办。不过,却也难不住她。自家没有技术,难道她还不会借用别人家的用吗?
结束通话,天笙从空间戒中取出她的电脑终端。刚打开,就收到林峰发过来的邮件包。内容量很大,信息几乎覆盖了整个北M情报系统的相关资料。
她从头到尾,认真仔细的看了一遍。将所有消息都记在脑海之中。然后,将电脑上的资料进行永久性的清除。
尽管她的电脑基本上不可能会落入他人之手,可是看完情报之后要消毁的习惯她仍然没有忘。在上第一堂课时,教官就跟她说过,细节决定成败。
做为一名出色的特工,不是你伸手好,枪法准就行。最重要的是心细如发,注重细节。
天笙用了半天的时间,将有用的情报整理出来。
失踪的三人,最后出现地都在N市。死亡的九人,也全都是在三人失踪之后才发生的。这也难怪家里人会怀疑三人中有叛徒。
只是,现有的资料上,并没有显示失踪的三人是落入M国的情报部门手中。就连那死去的九人,也是死得相当蹊跷。
表面上看,他们都是死与警方之手。可是,稍微一推敲就能明白,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警察能弄死一个华夏特工,那叫意外。一连九个,那就是奇迹了。
试想,如果华夏特工,就只有M国警察的水平。那华夏就不会被人家惦记和忌惮了。估计早就被人给拿下来了。
“好吧!就从这个负责人开始查。”
“张瑞,男,二十七岁,保险公司的调查员。九月十二号下午失踪,当时正在调查一起车祸骗保案。跟他一起出去的还有一名保险公司助理。十九岁的黑人小伙杰克。”
“看来得去找这位杰克聊聊天才行。”
天笙搭公交车来到N市,先去了一趟张瑞的保险公司。以张瑞表妹的身份,从公司那里得知张瑞失踪的消息。并且询问到公司最后见到张瑞的人是杰克。
然后,她从保险公司要走了张瑞家,和杰克家的地址。按照公司给的地址,他先去了张瑞家敲了半天门。最后才找到那位黑人小伙租住的地下室。
这些看似麻烦又无胃的事,却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谁也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正张着大网等着有人找上门来与张瑞联系。因此,想要不惊动暗中的敌人,进行暗中查访,基本上不可能。所以,天笙用明查明访的方式来找人。
当敌暗我明之时,用明面上的身份,反而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当然,这时候在她公开的档案里,她与张瑞的表亲关系已经是有据可查。在异国它乡求学的表妹来找表哥。意外发现表哥失踪了,表妹当然要进行查访。这样的理由,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同时,这也可以叫做打草惊蛇。
事实上,她现在不怕被人怀疑,不怕被查。只怕那些人不查,不动。那样她才是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只有那些藏在暗中,伺机而动的敌人,忍不住跳出来查她。她才可以顺藤摸瓜,混水摸水,从混乱中寻找张瑞的痕迹。
“咚咚!”
天笙抬手敲门,只敲了两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全身黑得发亮的男孩站在门后,正微微凝眉,疑惑的望着她。
“嗨!”天笙抬手与他打招呼,望着黑人小伙问:“你是杰克?”
尽管这些天整个N市都被恐怖份子闹得人心惶惶。可是面对一个可爱得像天使一样的黑发,黑眼的陌生小美人。少年杰瑞实在是无法产生半点恶感,更没有丝毫的防范意识。
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他本能的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笑道:“我是杰瑞,你是谁?”
“你好,我是张瑞的表妹。我姓天,从B市来,这是我的证件。”天笙说着,将哈费的学生证给他看。
杰克自己也是一名大学生。对于哈费本身就向往,只是因为经济原因他最后选择了N市的公立大学。看到天笙拿出的学生证后,他对这个陌生的女孩又添了几分好感。
“你好!要进来坐下谈吗?”
“那就打扰了。”
天笙本来是想请他去外面喝咖啡,没想到他会请自己进去坐。不过,即然主人开口,她自然不会拒绝。
房间只有十几个坪方,里面放了一张双层的单人铁架床。还有一张书桌,桌上有两台桌电脑。知道他与另外一个同学合租的房子。只是,没想到这房子竟然这么小。站了两个人,基本上就没有转身的空间了。
“请坐!”
杰克倒了一杯开水给天笙。
“谢谢!”天笙接过来,捏在手里并没有喝。
“张瑞失踪,你知道了吧!”不等天笙开口询问,知道她来意的杰克主动提起事情的经过。
“十二号下午,我跟他一起去调查一个案子…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从那之后,他就没有去过公司。十四号那天,经理让我和另一个同事去他家里找人,可是我们他家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人…后来我们报了警。警方说他是在与我分开之后就失踪了…”
黑人小伙的直爽个性,很招人喜欢。跟这样的人说话,可以省很多口水。听完他的介绍后,她什么也没再问,就起身告辞了。

 

099 见面

从杰克家出来,天笙就被三拔人给盯上了。一拔来自N市警方,一拔来自N市反恐部门,另一拔则是来自一个神密组织。
“鱼儿上勾了!而且还是三条。”
天笙惊喜的道。
“要不要我帮你解决掉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家伙!”
烈语气森然的接道。
烈住在空间戒里,只要天笙不刻意封闭空间戒。他就可以随时将意念延伸出来了解外面的情况。
至从上次烈在不经意间露出王八之后后,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天笙除了做一些隐私的事情时会刻意封闭空间戒外,(比如,入厕,洗澡,睡觉,更衣之类。)一般情况下她都会让他跟自己一起融入这个世界。他们一起逛街,一起看电视,一起上课…一起接下这个任务。
“不用,只要他们不主动上来找麻烦,我们就不主动招惹。我们只需要找到自己人就好。”
天笙明白,烈嘴里那些奇形怪状的人,是指那几个与他不同肤色的M国人。听了天笙的话,烈果然没有反驳。继而又针对另外几个与他们肤色更接近一些的中东人。
“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呢?”
“盯住他们就行,我觉得我们要找的人,很可以跟他们有关。”
“咦!那几个家伙在干嘛?”
“他们是在帮我们把警方和CIA的人引开。”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帮我们?”烈十分不解。可是,那几个家伙做的事情,却不容他质疑。
“他们不是在帮我们。是他们身后的人要见我们。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张瑞的人。”
“张瑞?你是说他不是被绑,而是自己躲起来了?”
“具体怎么回事,我们马上就能知道了。”
似乎为了证明天笙的猜测,“嘎哧!”一声长长的急刹声在天笙身边响起,车门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用力的捞,就将天笙给带进车里。“砰!”车门关上,汽车轰的一声急驰而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哪怕是走在天笙前后的路人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车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就是想报警都无从报起。因为谁也没注意到那是一辆什么车,刚刚被带走的又是什么人?
天笙坐在车上,心情很平静。任由那些混蛋给她带上黑色的眼罩。然后,她被带到一个汽车仓库里。在这里,她果然见到了失踪的张瑞。
与天笙想像中的不同,张瑞没有穿花衬衫,嘴里也没有叼雪茄。他穿着体面的白衬衫,挺直的黑西裤,锃亮的黑皮鞋。怎么看都是一个精英白领。
张瑞含笑望着眼前这个被带到陌生地方,却还满脸平静,一点惊惧之色都没有的少女,“听说有一个从国内来的表妹在找我,你就是我那位表妹?”
“张瑞?还有两个人呢?”天笙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道。
“你果然是家里派来的人。”张瑞啧啧赞道:“你看起来应该不足十六岁吧?没想到家里已经穷到需要征用童工了吗?”
如果这样还听不出张瑞的立场主态度,那天笙可就真是白活了两世。心中杀念顿起,冷声道:“那九个同事,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