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力道本来就不大,为了侍候阿福早已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但是此时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再接再厉抱住他的大脚丫使劲地摁压。
终于最后常轩得偿所愿,整个人仰躺在床上舒服地叹息道:“你这么小一个小丫头,真看不出手底下倒是有些力道的。”
阿福小心地抬起眸子瞅了瞅道:“还要吗?”
常轩用手撑起身子:“不用,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睡吧。”
阿福点头,将那盆洗脚水端起:“那我先把洗脚水倒掉。”
就在阿福起身间,就着这摇晃的红色喜烛,常轩好像看到这个小丫头眸子里的一点水光。
“怎么了,哭了?”阿福很快转过身要去倒水,以至于常轩没看清楚。
阿福抿唇温柔地笑了下,小声说:“没有哭。”
常轩却不信:“你转过身来我看看,刚才明明看到你眼里有泪的。”
阿福温顺地转过身,让常轩看自己:“刚才出去风刮的吧,我没有哭的。”
常轩就着烛火审视了下她的脸色,果然见那亮泽圆润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泪痕,而那晶莹黑亮的眸子虽然水汪汪的,可也说不上有什么要委屈的样子,反而还抿着一点浅笑。
“哦,那你去把洗脚水到了,回来赶紧睡吧。”常轩觉得自己酒醒了许多,脑子里忽然记起洞房夜该做的事了。
片刻之后,阿福重新回到屋子,常轩已经躺在床上了。常轩其实正想着洞房该做的事儿,此时见阿福进来,眸子里便带着异样打量阿福。
阿福被他那样子看,顿时觉得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她几乎把脑袋埋到衣服里,结结巴巴地说:“那我去吹了烛火了。”
常轩点了点头,沙哑地“嗯”了声:“去吧。”
阿福战战兢兢地去吹烛火,只可惜那烛火是常轩家的,这常轩家的烛火看来有些欺生,阿福连吹了两次都没吹灭,最后阿福急了,鼓着腮帮子使劲地吹,总算那烛火摇曳着灭掉了。
阿福抹黑凑到了床前,又在黑暗中开始脱衣解带。
她的手有些发抖,不过幸好这衣服并不欺生,她哆哆嗦嗦地还是脱去了红色的嫁衣。
谁知道常轩却忽然说:“把里面也脱了吧。”
阿福一愣,手便停在那里犹豫着,常轩见她不动弹,便道:“怎么不脱了?”
阿福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一咬牙,还是把里面全都脱光了,那些细碎的小衣便随手放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阿福圆润嫩白的身子此时已经一丝无挂,屋里有点凉,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哆嗦着就要上床。
床上早已铺好了两床铺盖,此时常轩就躺在靠外面那个铺盖里。阿福爬上床,小心地越过常轩就要往里面那个铺盖爬去。
谁知道爬到中间却被一个鼓起的东西绊倒,阿福没穿什么衣服的身子就那么狼狈地倒在常轩身上了。
常轩的喘息粗重,声音也低哑:“你不是要伺候我一辈子吗?”
阿福又羞又冷又无奈:“是,我是要伺候你一辈子。”
常轩喷出的热气烫着阿福的脸颊:“那你怎么不伺候我?”
阿福愣了一下,那低哑粗噶的声音,让她一下子明白他口中的“伺候”是什么意思了,她顿时整张脸都红了,张着嘴巴在那里又呆又楞又羞又怕。
常轩见她还是不动,有些急了:“你那一日在后面抱着我,不是很会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倒是不动了?”
阿福不着一丝的身子顿时发烫起来,烫得再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那一天啊那一天,那一天情急之中的阿福脱掉自己的外衣,将自己饱满结实的胸部就那么紧紧贴在人家常轩的后背上了。
那时候的阿福甚至还用两只手紧紧搂住常轩结实的腰杆啊!
阿福微张的嘴巴结巴了好久,也没有发出任意一个声音。
阿福听着自己的心在砰砰砰地跳,听着常轩的心也在砰砰砰地跳,当然她更能听到常轩的喘息声似乎是爬过了几座山。
黑暗中,两个人相对许久后,常轩终于说:
“你再像那一日般抱着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洞房?好,来点花花吧~~~
PS:求虎摸。今天白天去了趟公司,在公司写了1500字猎户家的,想着回来再写1500就可以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忘记带了。可怜我今晚是要更新猎户家的,于是那1500字算是白写了!!呜呜呜呜呜呜,求虎摸,求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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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阿福的洞房 ...
“你再像那一日般抱着我吧。”
常轩这一句话说出,阿福再次呆住了,她嗫喏了好久,终于说:“好……”
阿福努力回想着嫁过来时林嬷嬷说的那些话,那时候自己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处于懵懂中,哪里认真听过林嬷嬷怎么说的啊!可是她想着既然常轩让自己抱着他,想来这样总是没错的啊。
于是阿福鼓起勇气,伸出手臂来试探着去抱住常轩。阿福本来是半趴在常轩身上的,如今她伸出手臂来,胸前两团丰满便跟着在常轩脸前颤巍巍。
屋里虽暗,可是时间长了眼睛适应了后,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总是能看到一些的,于是常轩呼吸一窒,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团隐约可见的丰满桃子,而鼻间也嗅到了一股属于少女的清香。
阿福自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心想着自己必须去抱着常轩让常轩满意,是以闭着眼睛,狠心地往前伸出手,一咬牙抱住了眼前的人。
阿福这两只手伸出去,好巧不巧就抱住了常轩的头脸,于是那两团幽香软腻也跟着压倒了常轩脸上。
常轩一下子懵了,他虽说知道洞房是要怎么回事,可是他也没想到这阿福上来便如此这般。谁知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福便“啊”地惊叫了声,赶紧将身子远离了他,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前柔软,提防地看着常轩。
常轩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细细品着刚才的滋味,真是如同往日少爷所说的那般消魂,于是便不满地道:“说是要抱着我,你怎么自己躲开了?”。
阿福抱着自己的胸,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地请求道:“可以等我穿上衣服再抱吗?”
常轩干脆地摇头:“当然不行。”
他想了想又补充说:“你见过洞房夜穿着衣服的吗?”
阿福摇了摇头:“没……”
常轩点头:“算你懂事,洞房夜哪里有穿着衣服的。”
阿福怯生生地抗议说:“我是说没见过别人怎么洞房。”
常轩顿时语噎,最后无奈地道:“罢了,你既然没见过,那便要按照我说的做,除非你说话不算话不想好好伺候我!”
阿福低着头半响,终于吐出一个字:“好。”
常轩见她还算乖巧,总算满意了几分,口里命道:“外面冷,你先钻被子里来吧。”说着掀开被子让阿福进来。
阿福的确有些冷,本来因为害羞燥热浑身烫起来还不觉得,如今听常轩这么一说还真冷,当下立马打了一个寒颤,于是她如温顺的小猫儿般钻进了常轩的被窝。
被子就是暖和啊,这是崭新的棉被,闻起来还有阳光的味道。可是阿福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自从钻进被窝的那一刻就浑身紧绷了起来。因为这个被窝里真是热气蒸腾,也因为这个热气蒸腾的被窝里有一个浑身热烫得男人。
阿福蜷缩在一旁,小心地打算避开常轩的身子,可是常轩自然不让,张开长臂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将阿福整个笼罩住了。
阿福不曾见过这样的阵势,抖着身子想躲开,可是躲不开的,常轩将她整个人拢在臂弯里。
阿福的身子贴紧了也同样不穿衣服的常轩,阿福的饱满也紧贴上那个硬实的胸膛了,这让她浑身不自在,扭着身子想避开。常轩见她如同一只不听话的小猫般胡乱扭动着,便沉着声音吓唬她:“你刚才不是说要伺候我吗?”
这话一出,扭动着的小野猫顿时软了下来,身子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眨着无辜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紧贴着自己的男人。
常轩见她终于不再挣扎,满意地伸出手来在她身上摸索。阿福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常轩见她这样,便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我就是摸摸你,你不是也抱过我吗?”
阿福很想说那是不一样的,可是她不敢说。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常轩的大手带着茧子,那种略带粗糙感的茧子滑过自己的身子时引起自己轻微的颤抖。后来常轩摸得兴起,干脆试图一把握住她的丰盈,可是她年纪虽小那丰盈却颇有些内容,常轩竟然是一手无法掌握的。
常轩鼻子喷着热气,凑到她耳边哑声道:“那一天我就觉得后面那团又大又软,如今摸来果然不小。”
阿福羞的脸上发烫,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常轩知道阿福必然是羞的,于是也不再逼她,两只大手只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任意摩挲。
其实这种事对于常轩也是第一次,他原本也有几分羞意的,可是面对着这么一个娇嫩柔软羞涩的小娘子,他那点羞窘之意自然早已没了,剩下的全都是胸臆间逐渐燃烧起的火焰了。
阿福浑身僵硬得厉害,使劲闭着眸子任凭常轩摸弄,心里拼命告诉自己常轩是救命恩人,告诉自己以后要伺候常轩一辈子的。
常轩一手摸着团软,一手大着胆子往下,终于寻到了芳草萋萋之处,他略一犹豫,终于喘着气儿大手毫不客气地朝里面探去。
阿福猛地发出“啊”的声音,睁开惊慌的眸子瞪着常轩,两只腿儿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常轩的手被夹在里面不得动弹,便故技重施低声命道:“放开。”。
阿福羞怯,不敢放开,两只腿哆嗦着收得更紧了。
常轩心里急躁,喘息更重了,沉声唬道:“你要伺候我……”
他这话还没说完,阿福便慌忙放开双腿,羞愧地不敢再作任何言语。
再也没有了阻拦,常轩的大手总算伸进去,在那个传说中的消魂之地好一番摸索,心里时不时回想着昔日少爷偶尔说过的话。
原来这候府少爷长常轩两岁,如今已经十九岁了,人事上是早已知道了的,只因从小定亲的宋家小姐尚且年幼是以没有成亲。这少爷年岁不小,自然免不了做些偷香窃玉的事儿,于是常轩跟在他身后多少也知道一些。当下常轩摩挲得尽兴了,下面早已是硬邦邦了,于是他也不再犹豫,一翻身跨到了阿福身上,扶起来就往里面捅去。
阿福被那么一句“伺候一辈子”弄得早已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之心,闭上眼睛等死一般任凭他抚弄。可是即使如此,常轩的这一番动作依然让她大吃了一惊,睁着惊惶的眸子不解地看着常轩。
常轩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紧张,大手胡乱摸着她的柔软,口里不经意地安慰道:“别怕,马上就好了。”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凭着男人的本能扶着那东西往里面猛地一捅。
谁曾想这一捅之下,竟然是两声痛呼,一个是下面的阿福,另一个是上面的常轩。
常轩汗水从额头滴下来,咬着牙蹦出几个字:“夹得疼!”
阿福那里也疼得仿佛身子被强行撕开一般,可是她还是忍住眼泪说:“哪里疼,那我该怎么办?”
她知道常轩救了自己,常轩对自己有恩,自己要伺候常轩一辈子的,所以自己疼就疼吧,她不能让常轩疼啊。
常轩僵硬在她身上不动,咬了咬牙,粗声道:“你腿分开一些,夹得我疼!”
阿福无措地挪动了下腿,可是她已经忍着痛把腿张开到最大了啊,已经没有办法了。
常轩也感觉出来她的难处,粗声一声呻吟后,终于试探着挪动了下身子。这一挪动之下,他觉得仿佛不像原来那么疼了,正要再接再厉,谁知道下面那个傻乎乎的阿福以为他还疼,正努力地扭动着身子要把腿再张开一些呢。
她这样乖顺的模样,让常轩自然是大为受用,那里终于有了些许水儿流下滋润着紧密相接之处。
常轩初尝这种滋味顿时觉得妙不可言,血气上涌,火苗儿也迅速窜遍了全身,终于他低吼一声:“你不用动了,我来!”说着凭了本能试探着里外挪移。
阿福咬住牙生生受住他的捣腾,两只手儿紧攥着崭新的被子一动不敢动。常轩却不曾注意到这些,他已经发现这番挪动中的妙处,于是无师自通地捧起阿福柔软的臀儿,对着那处给他带来美妙难言滋味的紧密处猛力戳弄了起来。
阿福哪里经过这般阵势,当下即使紧咬牙关也无济于事,嘤嘤的低喘声便从口中溢出了。
阿福羞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可是常轩却边在下面大力入她,边咬着牙命道:“你再叫几声,我听着很好。”
阿福虽羞,可是到底不敢违背常轩的话,只得放开嘴儿任凭那叫声溢出。
常轩更加兴起,动作也就越发卖力了。阿福半个身子被他托起,如今又被他这样一番折腾,两个饱满的桃子便前后摇摆出动人的波浪。
常轩见了,干脆放下她的臀儿,一把揉捏住一个,身下继续卖力,这样子倒像是两只手攥着缰绳骑着马儿一般。
不过他刚觉得这个姿势不错,便感到一股热潮笼罩住他,随即身下一松,早早地将一腔热液尽数给了阿福。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多了,偶,偶,偶素会日更滴!!双根什么也素有可能滴!!所以不要大意滴扔花花吧~~
今天看到一个笑话,说
“求一部古装电视剧,剧情是男主角掉进山洞,吃了蘑菇武功很厉害?
有的人说是《金剑雕翎》,有的人说是《神雕侠侣》,最后一个人回答:超级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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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阿福是新妇 ...
阿福可以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压着自己,可是她一动都不敢动。下面有一种粘稠湿润的感觉正慢慢溢出,那种感觉仿佛她第一次来了月信一般。过了很久之后,常轩终于不喘了,单手拄着褥子将身子撑起来,低头打量着下面的阿福。
此时月亮正好直直地对着纸糊的窗户,常轩就着这点微弱的月光打量阿福,只见阿福白净粉泽的脸上透着红晕,细长浓密的睫毛忐忑地眨着,那个羞涩的模样虽然不及他曾偷眼看到的那些大家小姐,可细细看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从阿福身上下来,随手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汗巾擦拭自己的身子,擦了几下后意识到什么,递给阿福说:“你先擦擦吧。”
阿福瘫软在那里,想伸出手接过来,但因为刚才那番折腾,一时之间竟有些动弹不得。常轩却误会了,以为她是嫌弃这个汗巾已经用过的,便想着再找一个,谁知道刚才这两个人那么一番摆弄,这早已备好的汗巾子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阿福身下难受得紧,见他拿着汗巾子左右不知道找什么,便怯怯地伸出手接过汗巾子,强撑着酥软的身子为自己擦拭。常轩在一旁看,见她红着脸喘着气儿给自己擦下面,因为羞怯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身子疲乏又不能有大动作,于是常轩看不过去,伸手接过汗巾子道:“我帮你擦就是了。”
阿福还没反应过来,常轩已经接过那汗巾凑在她两腿间擦拭了,这让阿福身子一下子绷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又不敢拒绝,无奈只能闭着眼睛任凭他摆弄。
常轩埋头认真擦拭,半响忽然抬起头,小声说:“你流血了。”
阿福一听,脸上红得也犹如滴血,轻轻点了点头“嗯”了声。
常轩有些好奇,又有些惭愧,口中嘟囔道:“少爷往日曾说女人是水儿做的,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阿福虽然不懂事,可也知道这洞房之夜流血是必然的,如今她听着常轩的话,看来常轩倒是不懂的。她心里想解释,可是想想这件事真是羞于出口,便忍下没提。
常轩却不知道阿福心中所想,他以为因自己动作太过孟浪以至于把这个小娘子给弄出血了,当下克制住自己往日做事的粗鲁,刻意小心地替她擦拭了那里的血迹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水儿。
阿福咬着牙关,忍着羞感受着那汗巾子擦过自己细嫩敏感处的颤动。谁知道常轩很快发现了奇特之处,挑着眉毛趴在她两腿间惊奇地道:“你这里一抽一抽的,还在流水。”
阿福身子火烫,不安地扭动了下,口里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常轩则是好奇地伸出粗粝的手指头摁了摁犹自蠕动的那处,这惹得阿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常轩以为她是疼了,吓得赶紧收回手指头,红着脸惭愧地说:“你别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阿福唇儿几乎咬出血,干脆把头脸埋到被子里不露头。
半响常轩终于擦拭完了,便随手拿着那汗巾子继续替自己擦拭。阿福偷偷地从被缝里看过去,却只能看到常轩宽阔坚实的脊背,那脊背上隐约还有汗珠儿。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从常轩的脊背移到了纸糊的窗户上,那窗户上还贴着红色的喜字。透过这隐约可见的大红喜字,她望着那一轮模糊的月亮。
以后的日子就要和这个男人一起过了,阿福觉得眼前的路比这黑夜更令人迷茫和不安。难道成了亲的夫妻夜夜都要做这种又疼又羞的事情吗?难道自己以后的每一个夜里,都要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吗?
常轩擦完了身子,随手将汗巾子扔到一旁,倒头便躺在了阿福身旁。其实他早间喝了一些酒,因为是洞房夜被这个小娘子勾起了兴致,这才弄了一番,如今释放了体内久压的热潮,自然困意袭来。
阿福见他要睡,心下一松,想着今夜总算是平安度过了,谁知道正要睡去的常轩手忽然一个翻身,大手一伸就抓住了阿福的丰盈。
阿福一惊,小心地看他,只见他的确是睡去了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低头看看那只手,只见它仿佛是有意识地揉捏着自己的丰满,阿福当下心里就挣扎了,是把它推走还是留着?
挣扎半响后,阿福决定自己今晚得睡个好觉,于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伸手抬起那只手挪走,谁知道挪到一半,常轩忽然动了□子,口里嘟哝着一翻身,长臂一伸将阿福整个揽在怀里。
阿福张大了嘴巴惊得不敢言语,等到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自己是被笼罩在这个男人怀里的。
她再次抬头看了看他仿佛睡得香甜的样子,试探着从那铁箍一般的臂弯中逃出,可是她推她推,这一次是怎么推也没办法把那臂膀推开了。
阿福无奈地扁了扁嘴,看来今夜是没有办法了。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臂膀,看了好久后,终于脑子开始模糊,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
在她最后睡去前,她是这么想的:其实常轩的臂弯里也挺好的,那里暖和得很。
第二日阿福早早地就醒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她当然还记得这新过门的媳妇儿是要给公爹敬茶的。阿福小心地看了看一旁的常轩,只见常轩还睡得踏实。
常轩其实人长得模样不错,高挺的鼻子,厚实的嘴唇,眉毛又浓又粗,平日府中的丫头们提起常轩也都会脸红的。阿福以前只是埋头做针线,从不曾细细打量那个本来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常管事的儿子,后来虽说嫁了他,但这匆忙之间也根本不及细看的。如今在这晨间一打量,发现他虽然没有那些公子少爷的俊俏,可的确也是长得有模有样。
阿福低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无论他是如何模样,自己既嫁于他都是要和他好好过日子。况且他对自己有恩,且他人心地还是善良的。
如果不是常轩心地善良帮了自己一把,自己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一点阿福心里清楚得很。
她正这么想着,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还有咳嗽声,那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她这个公爹常管事。当下阿福心里一惊,想着说是要早早起来给公爹敬茶的,怎么如今人家做公爹的倒是早已起床了。
阿福匆忙穿上衣服,又胡乱梳了下头发,这才叫醒床上睡得正酣的常轩。
常轩睁开眼睛后,先是茫然地看着阿福半响,最后应该是反应过来自己娶妻的事了,点了点头,这才慢腾腾地穿衣。
两个人穿戴整齐后走出院子,阿福赶紧进了灶房,只见灶房里眼睛烧上了热水,而公爹一早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了。她心里明白公爹是这候府的管事,每日的事务繁忙,怕是不一定有时间在家里吃饭的。
常轩见自己爹已经离开了,便命阿福道:“爹怕是不回来吃早饭了,你随便做些吧。”
阿福连忙检查了下灶火和米面,发现一应俱全,于是开始洗手做了起来,便做便问常轩:“你不需去三少爷那里伺候吗?”
“我不用去,少爷那里准我三天假。”常轩说着这话也进了灶房:“家里的东西放在哪你知道吗?”
阿福虽然不知,但大概也能猜到,当下点了点头。
常轩站在灶房门口,看着阿福低头柔顺地烧火做饭的样子,禁不住想起昨晚的事儿,竟然有些不舍得离开了,便干脆提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阿福做饭。
阿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问说:“你自去洗漱便是了,有什么问题我会问你的。”
常轩“嗯”了一声,可是屁股还是不动,只是坐在那里看阿福被火光映衬得粉红的脸颊。
阿福无奈,只得任凭他看,低着头小心地烧火做饭。
看了好半响,常轩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平日涂抹胭脂吗?”
阿福摇了摇头:“不曾,我平日又不见人的,只是在屋里做些针线活,哪里用得着那些。”
常轩盯着阿福干净剔透的脸颊瞧,眸子里逐渐染上了一层颜色,低着声音说:“三少爷那里时有如今京里流行的胭脂,回头我去向少爷要一盒来给你用吧。”
阿福连忙摇头:“不用的,哪里用得着呢,再说了你这样开口向少爷讨要东西也不好的。”
常轩却笑了:“这个没关系的,少爷平日待我们下人极好的,我又从小和少爷要好,要什么东西他都会很大方的。”
阿福抿着唇儿低声道:“还是算了,如今我的事儿怕是本来就让大夫人为难了,安安分分过日子就是了,哪里需要这些有的没的。”
常轩一时之间没说话,凝视了阿福一会儿,终于安慰说:“这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你都嫁给我为妻了,二爷那里就算有什么不满,当着这候府的体面,也不至于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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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阿福见公爹 ...
常轩一时之间没说话,凝视了阿福一会儿,终于安慰说:“这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你都嫁给我为妻了,二爷那里就算有什么不满,当着这候府的体面,也不至于为难你的。”
阿福轻点了点头:“你说得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侍候你,做好我为人娘子的本分。”
常轩原本就有些意动,如今听到阿福说起“伺候”,顿时想起昨晚,盯着阿福的眸子里不由得火热起来。
阿福此时正低下头往炉灶里添柴,半截细白的颈子露出来,常轩看得喘息有些重,便起身走到她身后蹲下。阿福见他过来,诧异地道:“你进来做什么,灶房里烟熏得很。”
常轩心下有事,但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好直说,红着脸道:“我来帮你烧火。”
阿福连忙摇头:“不用,你且等着,马上就好。”
常轩却坚持并着阿福坐在那里,阿福没办法,只得依他。
常轩自然不是为了烧火而来,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阿福的白皙的颈子,还有前面因为弯腰而隐约可见其形的饱满胸部。
阿福自然不知道常轩的心事,只低头捡起一根干柴填进灶中,谁知道手刚伸出,便被常轩大手握住不放。阿福倒是吓了一跳,不解地眨着眸子看常轩。
常轩被她这样看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竟然不由得缩回了手,低声道:“我,我帮你填柴。”说着拾起刚才被阿福丢下的干柴往里面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