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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叶潜仿佛抱着一个自己渴望多年的美味,他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该怎么做,在哪里做,这是一个问题。他急促喘息着,双目通红,肩背僵硬,他真得是再次不知所措了。
朝阳公主的玉臂伸出,环绕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低低吩咐:“抱我去幽兰室。”
就如一个豢养多日的美味,朝阳公主觉得第一次应该选择一个更为合适的地点,慢慢地品尝。温池自然是不错,可是对于第一次的叶潜来说,难度有点大了。
幽兰室是平日公主温泉泡浴后休息的地方,如今里面点了熏香,温和柔腻,荡人心魂。
叶潜紧抱着公主,快步走到幽兰室里,进去后稍微环顾一下,便快速将她放在寝床上。这寝床上雕龙刻凤,显然并不是叶潜这样的下等人可以享受的,他来到这里顿时有些无措,放下公主后手便有些僵硬。
朝阳公主在心里轻叹,在叶潜将自己放平的时候只是顺势一拉,那么有力的身子便压在了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当坚硬和柔软紧贴在一起的时候,朝阳公主闭上了眸子,溢出了一丝愉悦的叹息。
叶潜是急切和勇猛的,叶潜也是笨拙和狂乱的,他凭着本能在一个柔软水腻的愉悦之地寻找入口,可是任凭他怎么冲撞 ,却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朝阳公主被他弄得身上酥麻,只希望有个圆头硬朗的东西来给自己挠一挠,此时只能勉力挺起下面配合。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叶潜仿佛久寻不着的人乍见了出路,略一用力,那早已叫嚣的东西便沉入了一个湿润所在。那里温紧湿润,散发出阵阵幽香,且入口处如莲般紧密。
被紧紧包裹的叶潜喉间再次发出一声低吼,接下来的事情再也不用朝阳公主费心,他凭着男性的本能剧烈动了起来。
朝阳公主阅男无数,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像眼前的叶潜一样,这么强大这么粗壮,这么猛烈又这么细致,这么热情又这么压抑。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犹如迷失方向的小舟一样在暗夜中游荡,找不到边际找不到光亮。
她无助地申吟着,甚至娇弱地发出啜泣声和求饶声,可是此时的叶潜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奴,他正压在自己主人的身上激狂地动作着。
朝阳公主在他一个猛烈的动作后,身子忽然被弄得一个痉挛,喉间发出沉醉的吟叫,口中破碎地啜泣,蹙眉低声喊着叶潜的名字。
她的声音低凉而柔软,平时总是那么漫不经心,那么高不可攀,此时却在破碎的珠玉般在他身下四溅开来。那四溅的珠玉还是那么哀婉妩媚却又绝望娇弱地叫着叶潜的名字,这让叶潜体内激狂更甚。
狂风巨浪,雨打芭蕉,风催媚莲。
朝阳公主在几乎将自己淹没的巨浪中,柔软纤细的手攀附上叶潜的颈项。叶潜低首,只见主人眉梢带媚,眸角含情,唇间那抹嫣然更是撩人心醉。
往下则是两团莹软,如两颗绛红小桃般,在这风吹雨打中正动荡摇摆着,很是诱人。叶潜此时兴起,早已将那礼仪尊卑抛却到了九霄云外,于是干脆一只大手握住一团。拿在手里真是温润比玉,滑腻如膏。他下面进攻不曾停下,只感觉这小桃跌宕起伏,煞是惹人怜爱,叶潜脑中一热,干脆俯下身子含住了那一抹桃红嫣然。
犹如风吹过,花烂漫,身子在这一刻间尽数绽放、抽搐,而下面那莲口处却是缩紧,再缩紧。
叶潜再次发出一声嘶吼,他大叫着仿佛想要再次攀登高峰,却没料想在这攀登中下面一个收紧,他控制不住,便整个一泻千里。
叶潜发出痛苦却又愉悦的呻今声,他乏力地趴伏在这柔软身子上,感觉到自己的滴滴精锐,就那样泄入了那处莲瓣。
那莲花盛开处,有幽香阵阵,此时此刻蔓延开来,盛满了整个幽兰室。
月下奸-情
当热力渐渐散去,当粗喘慢慢平息,叶潜的理智开始回笼,身子也慢慢僵硬起来。
从湿滑泥泞中退出来,他低头咬牙,眸子刻意避开下面起伏的峰峦,不敢再看主人一眼。他刚才几乎忘形,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想到刚才的激狂以及此刻的暧昧旖旎,他脸再次红了。拘谨地起身,立在一旁,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今日之事,从此一切都会改变,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将那个女人视为单纯的主人了。如果他曾经登堂入室与她畅享鱼水之欢,他的心怎么能冷下来怎么能静下来?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他不知道。殷殷期望的母亲那里该怎么交待,他更不知道。
朝阳公主唇边似笑非笑,斜睨着叶潜,凉凉柔柔地问:“叶潜,你刚才的冲劲去哪里了,现在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那凉而柔的话语传来,叶潜顿感一阵暗香扑鼻而来,比往时尤其浓郁几分,只让人心神荡漾几乎不能自己。
叶潜低垂着头,咬牙说:“主人,我是不敢看。”
朝阳公主闻言一笑,兰指轻撩秀发,腰肢款款摆动:“为何?”
叶潜依然垂头,薄唇抿得如刀锋般锐利,不曾开口回答,只是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朝阳公主浅笑收起,眸间染上了冷淡,漫不经心地命道:“叶潜,本宫要你抬头看着本宫。”
这个声音因为刚刚经了那样荒唐而依然软绵绵,可是那里面的威严却是不容小觑的。叶潜听得这声命令,并不敢违逆,缓缓抬起头。
眼前的主人有些娇怯无力,此时用手支了身子款款半倚在那里,秀媚如云的长发蔓延下来,半遮得兰胸影影绰绰。偏偏那椒乳发得匀称饱满,哪里是丝丝长发可以遮盖住的呢,于是便能见那明晃中的两点红晶葡萄隐隐绽出诱人光泽。
叶潜心一颤,攥紧了拳头,抿紧了唇,不敢言语。
幽香再次扑鼻而来,他的心已经乱如麻。
朝阳公主笑吟吟地盯着他的眸子,吐字如兰:“过来,伺候我。”
叶潜咬着牙,他想拒绝,可是他却拒绝不了,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两步,伸出手想要抱住这个女人,这个刚才在他身下被折腾得欲生欲死的女人。
可是就在他的大手就要接触到公主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身子时,公主忽然仰颈大笑,笑得饱满的酥胸都在轻微颤动荡)漾。
叶潜的动作停滞在那里,红着脸小声地问:“主人?”
公主凤眸斜挑,讽刺地笑望着叶潜,打趣说:“叶潜,你当初不是很果断地拒绝了我吗?我以为你是最有骨气的男人,怎么现在甘愿如同品莲抚桃般在我身边俯首伺候?”
朝阳公主伸出兰指,妩媚地抚上这个少年如刀削般的下巴,感受着指下的僵硬,她改抚为挑。优美玉白的长指,瑰丽精致的红寇,成为叶潜唇边妖艳的点缀。
她轻轻吐气,声音暧昧而凉薄:“叶潜,其实你早就想要我,是不是?在山上,你都是装的,是不是?”
叶潜面目铁青,他屏住喘息攥紧了拳一步步后退,不敢置信地盯着主人,咬牙问出了自己之前不敢问也不想问的话:“你,你和我这样,只是为了羞辱我吗?”
朝阳公主垂眸,诱/人的唇吐出不经意的笑声:“羞辱?何来此言呢!不过是两厢情愿你欢我爱罢了。”
叶潜望着朝阳公主的目光中有挣扎和痛苦。他不知道主人为何今日刻意引)诱,血气方刚的他也的确无法逃脱她设下的旖旎。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主人今日如此做事,仅仅只是因为那日在山上自己拒绝的言辞。
这个女人,她只是不甘心一个低贱小奴的拒绝。
她只是要自己成为她裙裾下的一个绕指柔罢了!
朝阳公主的细眸睨着叶潜,她当然注意到了这个少年脸上的铁青以及眸子里渐渐透出的凌厉和耻辱,她轻轻嗤笑:“怎么,这就怒了?”
叶潜僵硬而缓慢地摇头,他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叶潜不敢!”
说完,他回转过身,没有向公主行该有的礼节便大步离去。
望着叶潜离去的背影,朝阳公主慵懒地斜倚在榻上,她当然并不担心。
这个少年,是她侯府的家奴,怎么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对于她来说,只有要和不要,没有是否能够得到之说。
接下来几日,叶潜刻意躲避主人,一直没有在朝阳公主身边出现,朝阳公主倒也没有在意,每日赏赏月,鉴鉴菊,日子也就这么过去。至于那抚桃和品莲,倒是很久不让他们侍奉了,朝阳公主觉得自己或许最近身子有些乏力,对这些男人没了兴致吧。
这一天,朝阳公主坐在亭子里看那婆娑盛开的菊花,旁边立了萧桐,正在回禀最近查探山上盗匪之事。根据萧桐的回报,这些盗匪原来并不是真正的盗匪,反而像是肃宁城里的世家纨绔子弟。
朝阳公主听了这个消息,讽刺一笑。
自己家的侯爷是什么人,平时交往的又是什么朋友,平日说得那都是些什么浑话,朝阳公主自己是知道的。她只是想起昔日下嫁之时,那时候尽管知道自己赶赴的是怎么样的结局,可是也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有名无实的夫婿出卖给外人啊!
她微蹙眉头道:“前些日子,彘曾来信,说起他颁布法令之后,引得各地诸侯蠢蠢欲动。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这时候得罪了侯爷,倒是给彘平添了麻烦。”
沉吟片刻,朝阳公主笑了:“罢了,侯爷向来是个没轻重的,倒也不必为此事闹翻。你且听我命令出去,找几个当地的官宦人家纨绔子弟,径自拿办了就是。”杀鸡儆猴,相信侯爷以后行事也不至于如此没分寸。
萧桐听了,自然遵命行事,只不过说完这件,萧桐仿佛意犹未尽,欲言又止地望着朝阳公主。
朝阳公主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说:“说。”
萧桐唇动了下,他心里是有话,可是却没法说出。他这样的身份,有些话早已失去了说的资格。可是朝阳公主一声吩咐下来,他又不能不说点什么,于是忽然想起叶潜,便回道:“萧桐斗胆问一下,应对叶潜作何安排?”说完这个,萧桐才觉得自己好像又问了一个不该问的,他刚毅的脸上透出红来。
叶潜现在是公主的人了,这是几乎整个侯府都知道的事情。
这个两年前还是那么一个拘谨的少年的叶潜,如今竟然入了公主的帐帷,这是萧桐怎么也没想到的,也是他想起来便五味杂陈的。
叶潜,他是手把手地教他,几乎把自己一生所学都倾囊传授的。
朝阳公主听萧桐问起叶潜,仿佛这才想起这个人般,讶然地笑了下,这才漫不经心地说:“他啊,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公主这样的话说出来,萧桐便已明白,对叶潜不需做特别安排,只让他继续当那侍卫便可。
不过经过萧桐如此一提,朝阳公主对于数日不曾见过的叶潜倒是又起了几分兴趣。不过她可不愿意去向萧桐询问这个,便随便叫过锦绣来问,锦绣连忙将叶潜近况奉上。
原来最近这些时候叶潜尽量和其他侍卫换班,都是选的一些不靠近主子的活来做,这才使得朝阳公主数日不曾看到他。
锦绣细察主人反应,体贴地问:“主人,要不要将叶潜唤进来?”
朝阳公主摇头,有趣地笑了下说:“不用。”
锦绣见主人含着兴味的笑容,眸子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可以想象,这个叶潜接下来显然日子不会继续太平了。
事实上,这些日子叶潜过得意兴阑珊。
几乎整个侯爷府的人都知道叶家洗衣婆子得那个小儿子得了朝阳公主的喜欢,已经成了人家裙下之臣了。这一家啊,先是叶长云在尚衣轩勾引了皇上被领进了宫,如今这小儿子又攀附上了天子的姐姐,周围的人那是又羡慕又嫉妒。
叶家妈妈也很是得意,她生而为奴,年轻时丧了夫又拖儿带女生活不易,早就将那礼仪廉耻抛到了一边,沾点腥吃点荤这种风流事也没少做下,叶潜这小儿子便是这么的来的啊。如今她知道自己儿子得主人宠幸,自然是与有荣焉,时不时地教导自己的儿子小心侍奉不要得罪了公主。
每当这时候叶潜总是一声不吭,阴着个脸低着头不说话。
叶妈妈无奈叹了口气,这个儿子一向倔强,以前他倒听长云姐姐的话,如今长云离开去了宫里,这小儿子叶潜算是没人能说进去话了。
叶潜忍耐着听完母亲唠叨,沉闷地回到自己屋里躺下。此时已是深秋时分,榻上薄被一把,凉得很,幸好他身子一向健壮,倒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
以前这个屋子住着兄弟几人,后来哥哥们纷纷成家,屋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躺在这个冰冷的屋子里,偶尔会遐想一些距离自己的身份很遥远的事情,比如那弥漫着的公主幽香,又比如那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锦衣的侯爷。
他睁大清亮的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屋顶,发现自己想得越多,心里就越是痛苦。他身体好,有悟性,几年学武功夫精进不少,连萧桐都在夸他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依然什么都不是,他只是平西侯爷府中的一个小奴,有着最不堪的出身,他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拿起剑光明正大地为了自己而努力,他是永远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的!他的哥哥们是不会想这些的,他周围的其他侍从也不会想这些,他们很满足自己的生活,偶尔能得主人青睐提拔,便是天大的喜事。只有他叶潜,在贪图着和他的身世有着天壤之别的事情。
那弥漫的幽香,那婀娜的身段,那情不自禁溢出口的娇吟,那荒唐过后无限慵懒的风情,都不属于他的,一辈子都不会真正属于他!
这一晚,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他的心冰冷到绝望,他的手狠命地扣住床榻,几乎要在床榻上抓出一个洞来。
就在他的心痛苦到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一股隐约的幽香。
他整个人顿时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他是一个粗鄙的下人,对于香味并不熟识,但却清楚地知道这种香味不是姐姐们身上那种廉价的脂粉香,也不是后花园里四处弥漫的花香。
淡雅和幽静中平生带了几分魅惑,天底下他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那是个让他痛苦又欢愉的人。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可是那股幽香却渐渐浓郁起来,接着他就听到门板吱呀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猛地坐起!
门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门前,她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形成一个优美而神秘的剪影,逶迤的裙摆散落在陈年破旧的门槛上。
朝阳公主,是她来了。
陋室贪欢
叶潜盯着月夜下那个曼妙的剪影,屏住了呼吸。
朝阳公主“吱”地一声将陈旧的门板重新关上,于是屋子里又是一片黑暗了。
在这黑暗中,叶潜可以听到朝阳公主裙裾悉索声,接着他便闻到那隐约幽香越来越近。他知道公主正摸索着走到自己炕边,但他紧握着拳,一动不动。
这时,黑暗中传来公主轻轻的“啊”声,接着悉索声停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叶潜的心一下子提上来了,忙低声问:“主人,你没事吧?”
公主却不答,她只是在黑暗中慢慢蹲下身子。叶潜心里更担心了,一个打挺跃起,迅速跃到公主身边,长臂一伸就要将她扶起。
朝阳公主握着他的大手,在黑暗中促狭地笑出来了声:“捉到你了!”
叶潜一下子愣了,随即反应过来公主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又羞又气,硬着声音说:“主人,此时已是深夜时分,不知道主人到小奴房间有何吩咐?”
朝阳公主却根本不在意他这没好气的样子,纤纤玉手沿着他的臂膀摸索着到了他的胸膛前,身子一软便靠在他怀里,抱住他得意地在他耳边说:“你问我有什么吩咐吗?那我吩咐什么你都会遵命吗?”
叶潜脸红了,他知道朝阳公主深夜到自己房间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对于朝阳公主的问话,他不敢说不会,但说了会的话,接下来朝阳公主吩咐的事必然让他不知所措。
他要再一次在她的诱/惑或者吩咐下,乖顺地当那个裙下之臣服侍她吗?
朝阳公主知道叶潜在犹豫,但其实她根本就没打算给叶潜犹豫的机会,她直接踮起脚尖亲上了他的唇。朝阳公主听声辩位的能力倒是不错,嫣唇直接寻到了叶潜的,准确地亲上。
叶潜是瞬间呆住了,脑中仿佛炸了般,整个人僵硬住。
他们是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个嫣红高贵的唇亲上自己的,这种事还未曾有过!
朝阳公主的唇离开,低首将手摸索着伸进了叶潜宽阔坚实的胸膛,那里火热滚烫,起伏剧烈。朝阳公主紧贴上叶潜的身子,满意地感到他下面的贲张开始起来了。
叶潜僵硬了片刻后,终于伸出手,慢慢地托住了她,压抑着自己胸臆间的狂热去解公主的裙带。
可是女子的裙裾繁琐复杂,叶潜解不开。
朝阳公主凉凉地笑了,伸手引导着叶潜:“我来教你如何去解女主人的裙裾吧……”
叶潜呼吸浑浊急促,猛然挣脱了朝阳公主的手,粗暴地双手用力撕扯,只听一声响,朝阳公主的裙裾被蛮横地撕开,从她身上脱落到地上。
叶潜低哑地问:“主人,裙带是这样解吗?”
秋日的夜里,朝阳公主的赤果的身子偎依在叶潜怀里,轻轻打了一个颤。
叶潜双手一伸,打横将主人□的主人抱起,几步走到炕边,将公主放到了尚带着自己余温的薄被里。
他自己也随即跳上炕钻进被窝,将朝阳公主紧紧抱住。
很快,屋子里便弥漫起了浓郁的暗香,诱人心魂,伴随着这香气的是那女子的啜泣娇吟,还有男人的低吼。
外面的月儿仿佛也羞涩起来,悄悄地隐入了云的后面。
而就在这间下人陋室的不远处,有一个人于暗影之中持剑而立。
他脸色平静地望着那个窗口,如一座巍峨的山般丝毫不动。
谁也不知道,那个窗口里飘出的隐约幽香,他是否闻到了。如果他闻到了,又该作何想法。
当屋内的激狂归于平静的时候,只有女子颇有韵感的细密喘息在室内涌动。这时候,男子粗哑的声音低低地饱含歉意地说:“主人,潜这里简陋凉寒,委屈了主人。”
朝阳公主娇怯无力地趴在叶潜坚实的胸膛上,轻声戏弄他说:“凉寒?没有啊,我怎么只摸到一把火热呢!”
叶潜再次脸红,幸好天黑公主也看不见,他轻咳了声小声说:“主人,被人看到不好,主人要不要现在回去?”
朝阳公主连动都懒得动一下,趴在他胸膛上娇声说:“不要,我浑身一点气力都没有。难道你抱我回去啊?”
叶潜大手摸过她款款的腰肢,软软腻腻的,不禁想,是不是她每次荒唐过后都会手脚无力呢?
而这时候朝阳公主显然不会因为浑身酸软而安分下来,她的手指调皮地在他胸前一点茱萸上画着圈圈儿,只惹得他倒吸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捉住。
朝阳公主不依:“我还要摸,叶潜,放开我。”
叶潜不敢不从,怏怏地放开了她的手。
朝阳公主得逞,调皮的手继续往下,划过他结实窄瘦的腰,来到他的敏感处随意摸索着。叶潜身子一僵,粗哑地警告说:“主人!”
朝阳公主不听,继续惹火。
叶潜呼吸急促起来,在她越加放肆的时候,终于猛地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制在自己身下。
羞涩的月牙儿刚刚从云雾后边露出头,如今透过窗棂见到这番情景,再次隐入了云后。
而此时在激狂动荡中娇吟的公主满意地想:这个炕头的确如叶潜所说很是简陋,但它却不凉寒!
因为,这里有个火热的叶潜。
如果说之前叶潜对于成为朝阳公主的入幕之宾还有什么犹豫和不堪,经此一夜,他是再也不能从这个女人的幽香中挣脱出来了。
荒山的夜里,那堆火一直烧在他的心里,他和主人之间一直隔着一道跳跃的火苗。
他的主人原本就是让他疼痛的渴盼,他原以为终其一生自己都无法跨过那道火。
如今这个女人竟然可以属于自己,自己竟然能够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是怎么样的恩赐呢?叶潜的心激动的颤抖。
原本几乎绝望的叶潜不忍去想,也不敢去想自己如今的状况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他的主人就是一坛美酒,他沉醉其中已经忘乎所以,他宁愿舍弃一切尊严只为了那片刻的幽香。
这一天之后,对于别人的羡慕,他低头不语;对于母亲的敦敦教诲,他沉默寡言。
当然还有一个人是最让他感到羞愧的,那就是主人身边的第一侍卫萧桐。
当第二天叶潜出现在萧桐面前时,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他不是傻瓜,他沉默并不说明他迟钝,萧桐对朝阳公主的维护之心侯爷府的人没有不知。发生这样的事情,萧桐又如何看待自己?
萧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如同平常地对待他,这让他几乎有种错觉,也许萧桐根本不知道自己和主人之间的□?
可是一天过去了,就在叶潜要离开的时候,萧桐却拍了下他的肩膀,低声说了句:“照顾好她。”说完便离开了。
叶潜征楞在那里,他望着萧桐远去的背影,那个背影高大却萧瑟,带着说不出的落寞。
过了几天,叶潜一直不见萧桐,他问其他侍卫,谁知大家都说不知道。
这几天公主也没有召唤叶潜,叶潜也就没有机会问公主了。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找了公主身边的锦绣。
锦绣看见他,抿唇笑了下,那笑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潜脸一下子红了,低首沉默了下,终于再次抬起头问:“锦绣姐姐,有一事叶潜想要请教。”
锦绣拿了秀帕掩唇,眸子斜睨着他:“有事就说,和姐姐不用客气。”
叶潜拱手一拜问道:“这几日不曾见到萧护卫,不知是何原因?”
锦绣听到他竟然问这个,无奈看了他一眼,叹气说:“萧护卫给主人留下一封书函不辞而别了,说是要去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了。”
叶潜一听下意识地问:“一直想做的事?什么事?”
锦绣白了他一眼,撅嘴道:“这我哪里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必然提前告诉主人拦下萧护卫了!”
叶潜想想也是,他顿感自己问的问题实在太过鲁莽,于是点头向锦绣表示了歉意,便转身离去。
锦绣见他巴巴地找自己来就是为了问这些,对着他的背影叫道:“喂,叶潜,你也想想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该做的事情?
萧桐离开了,他要去做什么?
而自己留在这里,又该做些什么?
公主怒,菊花残
萧桐离开了,不过没有关系,朝阳公主的身边有了一个叶潜。
肃宁城里的人很快都知道了这个叶潜,叶潜是公主身边最受宠信的侍卫首领。他年不过十六,却已生得颀长高大,勇猛异常。朝阳城里的人传闻他骑术了得,剑法出众,是平西候府中最为出众的少年英才。又有人传闻他外表英俊,薄唇高鼻,目光凌厉,是肃宁城里少见的俊逸儿郎。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罢了,朝阳公主如今深居简出,叶潜这个贴身骑卫也不可能在朝阳城里招摇过市,是以见到过叶潜的人倒是不多。
朝阳公主玉手摸着叶潜刀削般的下巴,抚过他凌厉的线条,低叹了口气,很是满足:“潜……”
叶潜在朝阳公主身边已经有些时日了,但他的性子并没有怎么改变,他依然沉默寡言,简直可以用木讷来形容了。
朝阳公主看他依然不动,无奈笑了下,用自己那挂了丹寇的十指抓起他的大手环住自己,轻声撒娇:“潜,抱我。”
叶潜从善入流,将她抱住,贴在自己胸前。
叶潜如今已经生得身材高大,再加上长年练武,胸膛健壮腰际有力。此时他将这个娇柔妩媚的主人抱在怀里,更加觉得主人的腰肢真是娇柔一捻,他甚至疑惑,当他们做那云雨时,主人的细腰是如何攀附在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