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诸的感受篇
大白天的,国王先生,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你的臣子如果知道你竟然干出这种事,到底会怎么看你呢?
国王先生,你还要不要face啊!
喔~~喔~~不要啊~~我受不了了~~
啊~~啊~~别停啊~~我受不了了~~
呜呜……坏蛋,放开我……
啊啊啊~~别碰那里~~~
呜呜……你这个大坏蛋……
韩诸的感受篇
韩诸轻哼一声:“早知道不来了,大白天的……”
国王先生低笑,却放开了韩诸,从旁边拿过一个手环来。
“诸诸,这个给你戴上。”说着,不由分手,霸道地将那个手环戴到了韩诸手腕上。
韩诸娇弱无力地抬起手腕看那手环,只见那手环还挺好看的,黑色的带着一点淡金,手环正中有个高科技显示屏。
国王先生笑道:“这个手环防水防火,还能随时监控你的心率脉搏体温等信息。”
韩诸摇晃了下手腕:“估计最重要的是,还能防止走丢吧?”
国王先生捏捏她的脸颊:“是,我实在是担心你。这个可以让我心安。”
韩诸有点不高兴了,挑眉淡道:“我不是你养的宠物!”
国王先生见如此,又拿出另一个手环,和这个是一对的,戴到了自己手上。
“好啦,别不高兴了,你看看我也戴上一个。我们这两个是一对,这样就能随时通讯,随时知道对方在哪里,干什么。”
韩诸斜眼瞅着他:“可是你除了开会商量国事,还能干什么?我还真没兴趣知道。”
国王先生哑然。
他抚摸着韩诸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颊:“你就戴着吧,就当让我安心,好不好啊?我真得很担心你再次离开我。”
韩诸勉强同意:“好吧。”
国王先生温柔地笑了下:“乖。”

当天晚上韩诸没有在荣园过夜,而是回到家里去陪伴妈妈方秀萍。
吃过晚饭后,新雇佣的仆人忽然提到,外面有个自称是小姐故人的小姐,说是姓苏,说一定要见到小姐。
韩诸听了,马上明白是谁了,于是便让仆人将苏眉带过来。
乍见苏眉,实在是让人感叹不已。
之前她只是毁容,一脸麻子,怎么现在看着整个人跟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吧蔫吧的呢?
方秀萍看到苏眉,也是吓了一跳:“这不是之前那位小姐吗?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样?”
也难怪方秀萍诧异,今天的苏眉,头发乱糟糟的,脸上都是泪痕,还有一些血印子,掺合着那一脸麻子,要说是女鬼都有人信。
韩诸见此,让妈妈方秀萍回房间睡去吧。
她淡淡地品了一口茶。
这是从荣园的收藏室搜刮来的上等明前小茶芽,据说一万颗茶树才能出三两这种极品茶芽。形状是小叶片,状如鸟的舌头,俗称的雀舌。
来自云雾缭绕之处的那点茶香,品在口中,清香甘甜,带着春日的芬芳,真叫一个好!
韩诸笑望着自己昔日的弟子,淡道:“来,眉眉,坐下,陪着师父品品这茶。”
苏眉几乎想哭,她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瑟瑟发抖地坐在韩诸旁边的沙发上。
“师父,你要替我报仇,师姑她害我!”
韩诸却仿佛没听到一样,亲自斟了一杯茶,递给自己的弟子。
“眉眉啊,这是最上等的雀舌,你品一品。这茶啊,来自茶山乡舍,极为新鲜,一杯茶喝下去,足以将人心中的杂沉洗涤干净。这干净了呢,就清爽了。”
韩诸语重心长地道:“茶贵在清,清则目明,目明则心静。”
苏眉当下就哭了:“师父,你说得我都听不懂。我只知道我的脸毁了,现在师姑派了人,她恨你,连带着也恨我,她找了人来糟蹋我!”
说着,她忽然扒开衣领,让韩诸看她脖子里那淤青:“她找了三个脏污不堪的男人欺负我!”
苏眉呜呜咽咽地哭着:“师父,你救我,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已经遭受了折磨,我被下流男人糟蹋了,我脸也毁了,你还要怎么样呢”
韩诸这才抬眼,淡淡地望着她:“眉眉啊,那你要师父如何救你?”
苏眉听了,知道有戏,忙噗通一声跪在那里:“师父,你给我钱,送我去国外,给我钱让我治好脸!”
韩诸挑眉:“给你钱,让你治好脸?”
苏眉忙点头,小鸡啄米一般:“等我治好脸,我一定像一样陪伴在您老人家身边,孝顺您!”
韩诸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可是我现在的年龄,别人看到估计以为你是我师父呢,我怎么好意思把这样的你留在我身边呢?”
苏眉听到这话,顿时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嫉妒地望着师父那光滑细嫩的肌肤,那散发着青春的面容和身体。
她嫉妒得不能自已,不过想起师姑的话,她终于忍不住问:“师父,我听说你现在和国王先生好上了?你这几天都在荣园过的夜?”
韩诸点头:“是啊。”
苏眉太受震撼了:“师父,你真得是太……太……”
韩诸见此,笑了下,如果说之前这个徒弟竟然试图让心脏病发的自己死去以掩藏错误的事情,已经让她对这个徒弟的人品彻底失望。那么现在,看着她心里那点小心思,她算是对自己过去的十几年教育彻底持怀疑态度了。
她太失败了!
十几年的苦心破口,却抵不过人的本性!
于是韩诸叹了口气:“眉眉啊,你想要钱,我没法给你。”
苏眉闻听,顿时僵在那里:“师……师父……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我去师姑那里帮你探听消息,你就给我钱让我治脸吗?”
韩诸笑道:“可是你探听到什么消息了吗?你不但没探听到什么消息,还被男人给糟蹋了。然后呢,你还主动答应你师姑帮她来这里探听师父的消息,是吧?你刚才说的那番话,都是师姑教你的吧?”
苏眉顿时面如死灰:“师……师父……”
韩诸收敛了笑,站起来:“眉眉,你父母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说这孩子命中如此,只盼着我能保你一条性命。现在我也想过了,你既然本不该留在世间,那我只能让你去一个永远见不到天日,但是也能永远活下来的地方。”
苏眉脸上血色尽失,浑身颤抖:“师父,你,你到底要如何?”
韩诸轻轻地道:“你去精神病医院吧,在那里,每天会有人给你喂药,你很难见到太阳,也不能见到外人。不过你真得会安全,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你也不必烦恼自己的脸了。”——因为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脸了。
而那个地方,会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方,即使没有得精神病,只要过上几年,也会疯了的。

71 投身股市

韩诸很快打电话,表示这里有一个精神病人。
苏眉尖叫着,忿恨地扑向韩诸。
可是韩诸何等人也,她对自己这个徒弟实在是太了如指掌了。
在苏眉扑过来的时候,她两眼望着苏眉,迅速施展了催眠术。
这个徒弟心志薄弱,是最好的催眠术施展对象。这苏眉在她的催眠下,很快进入了半睡眠状态。韩诸又用催眠术在她耳边做出指示,要她蹦跳,要她嘻嘻哈哈大笑大闹,要她胡言乱语。
可怜的方秀萍啊,她听到了动静,下楼看看,结果看到了什么!
她的女儿韩诸在那里坐着品茶呢,可是刚才那个苏小姐,跟疯了一样在旁边嘎嘎嘎地大笑,还举着椅子跳起了舞。
方秀萍都想哭了:“韩诸,这是怎么了?你离她远点吧。”
韩诸笑着对妈妈说:“没事的,放心吧,精神病医院的人员马上就来了。”
当精神病医院的工作人员来到时,他们就看到了一个发疯了似的苏眉。经过了简单的测算,初步认定这个女孩不正常,很快就把人给带走了。
过了两天,韩诸特意打电话询问结果。结果是已经被正式判定为精神病患者,需要长期服药住院治疗。
韩诸非常大方地一次性支付了五年的治疗费用,从此后苏眉开始了精神病患者的生涯。
在打发掉苏眉后,她开始拿过来世界财富排行榜上的名单,开始翻动着。
这里面颇有几个是她的老朋友,有的还和她曾经关系颇好。
现在呢,她要做的是以新的可能是完全不被信任的少女韩诸的身份,使用她三寸不烂之舌,前去说服那些人为她投资,去打败宋娇兰。
在拉动外部投资之前,她先查看了自己的韩氏集团的财务报表。
由于之前弄了太多金子,这些金子部分已经卖出去了,如今账面上资产减去负债的净资产,已经有几个亿了,当然这远远不够。而且那几个亿还要维护集团名下几家公司的正常运营。
考虑到三百多亿也不能只外部拉钱,她决定先设法滚一滚雪球,让自己的财富增加一些。
于是首先,她再次联系了少华寺的方丈大人。
“方丈大师,再借点钱吧。”韩诸开门见山。
“一般来说,只有我向别人化缘的份儿。”方丈大师纳闷了,为什么每次见到我,你都是要钱呢。
“方丈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穷如救命。”韩诸自有一番道理。
“好,你要多少啊?”方丈大师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
“来十个亿吧。”韩诸狮子大开口。
“咳咳,你要干什么?”方丈大师的钱那是要结善缘的。
“我惩恶扬善啊。”韩诸笑道:“宋娇兰开创启天集团这些年,为非作歹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儿也没少做,也该让她消失了。”
偏偏那些为非作歹的事儿,一般人是很难抓住把柄的,是以没有流露于水面。
方丈大师想了想,终于道:“你要的数目太多了。你也知道的,我不可能放置那么多流动资产的比率的。”
因为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流动资产和负债这都是要有一定比率的,谁也不可能没事放置太多现金债券在那里,这对于整体企业运营以及资产盈利率都是很大的损伤。
简单地说,谁也不会没事放一堆闲钱在那里,大家都拿着钱去挣钱去了。
在风险控制良好的情况下,大家都喜欢负债更多一点,利用负债这个财务杠杆能使得利润率大幅度提高。
韩诸也不强求:“行啊,大师,我给你30%的年利率,如何?你看看能给我弄到多少吧。”
方丈大师深思熟虑一番道:“七个亿吧。”
韩诸扬眉:“好,你现在可动用的流动资产真不少啊!”
方丈大师笑:“其实也未必是我的,我能以年利率百分之十五拿到不少钱。”
韩诸:“……你竟然赚我的利差……”
方丈大师听了,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开支大啊,总得多想点生财之道。”
韩诸:“这样也好,我们互惠互利吧。”
拿到方丈的这七个亿,韩诸手头有了十个亿,她打算大干一场。
而她的战场,就是股市。
其实尽管后来韩诸开始修习玄学,可是由于她从小学习数学和物理,因此对于她来说,世间万物,都是一个函数。只不过世间函数,有复杂也有简单的。
人生就是一个复杂的函数,因子则是出生时辰、父母、家庭、外貌、地理位置等。
很多人,其实一出生,决定命运最关键的那个因子就已经确定了,后续会有许多许多的小因子加入,从而造成了纷繁复杂的人生。
股票也是一个函数,这个函数比人生简单多了。
韩诸先挑了几只顺眼的股票,开始用六爻卦为这几个股票分别排了周卦。
就这么排了几只后,终于发现一个叫远能红外的股票是个可以大涨的。
这个卦的组合结构——两个兄弟子水日破生子孙寅木,五爻是主力,故而流日逢申,子水长生,能拉高4%!因此预测周二申日必然能够上涨,且至少为4%,而周四戌日,周五亥日上涨,预计涨幅在5%左右。
可是她有十个亿啊,携带十个亿的资产,如果去购置一支股票,很容易引起注意。于是韩诸再次卜卦,寻找了二十多只涨幅不错的股票,分别在2%-6%之间。没办法,如今的股市不冷不热,有这样涨幅就不错了。
韩诸当下调集那十个亿,投入股市,买进了二十几只股票。
干完这个,她拍拍手,等着看明天的了。
晚上和国王先生聊天,她翘着腿儿趴在床上:“我在努力挣钱呢。”
国王先生:“你如果觉得好玩,那就玩吧。不过为什么你只拿走三个亿。”
韩诸不好意思告诉他因为没舍得动,便笑了笑道:“留着你那些做彩礼吧,到时候拿不出彩礼不嫁给你!”
国王先生顿时听得心动神摇:“诸诸,我明天要提议更改国法,改成女性十八岁就能结婚吧。”
韩诸:“别作死了,洗洗睡吧!”
国王先生:“我想抱着你一起睡。”
韩诸:“乖,你抱着枕头睡吧。”
当晚一夜无话,第二天,韩诸看了看股市情况,发现自己买定的二十几只股票,基本上都是上涨,涨幅低的有3%,涨幅高的有8%,还有一个,因为重大利好,竟然涨幅9%。
韩诸看着很满意,屈指一算,如果平均一天5%的涨幅,30个工作日后,她的财产就能达到现在的五倍。将那7个亿还给方丈后,她依然能有40多个亿。
这事吧,就如同滚雪球,后面会越滚越大的。
当初宋娇兰就是这么发家的,她大概知道。当时她是不屑为之的,可是如今,她正好也搞一把。
不过韩诸当然迅速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宋娇兰有所防备,也来这一手呢?
想到这里,她眉头微蹙,有了一计。
当下赶紧派人去启天集团对面,买下了对面后面以及隔壁各自一间商用房,那几个商用房位于大厦的十八层,大约正好对着宋娇兰的办公室,对宋娇兰办公室形成包围之势。
接下来,就开始布局了。
其实这人啊,都有一个地方是死穴,那是人最弱的地方。
而这楼房,和人也差不多,也有一个最薄弱的死穴。
韩诸首先观神望气,找到了启天集团的死穴所在,然后又找了八面镜子,分别从乾、兑、离、震、巽、坎、艮、坤等各个方位,将这附近的阴气和晦气尽数反射向启天集团的死穴之处。
就这,她还觉得不够,于是又找来了黄纸,画了几个符咒,叫来了荣园的保镖,请他们务必将这符咒弄到启天集团内部区。
保镖犯难了,他们干过很多艰难的事,但绝对不包括给人送这玩意儿。
国王先生,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小甜心?
不过他们到底不是普通人,很快就想了一个办法。现在不是过新年嘛,为了庆祝新年,启天集团要挂灯笼的啊。
于是他们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符咒贴到了启天集团的灯笼内部。
干完这些后,韩诸负手而立,站在宋娇兰办公室对面,拿着望远镜望着那个落地玻璃窗。
小师姐啊,这一次咱们两个要来一场大的了。
就看鹿死谁手吧。
呵呵。

72 前夫

最近韩诸每天醉心于自己的股票大业,她越来越奋发图强在几百只股票中找出一些涨幅好的。经过十几天的磨练和反复对比,她开始改算周卦为日卦了,这样更能精确地找出涨幅最好的那只股票。
她的十亿每天都以平均6%的幅度在增加,这让她有种兴奋感,比当初论文获奖名动全球还要让人兴奋。
她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大屏幕的股市线,心想看来我天生是一个财迷啊。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而由于她太过醉心于股市问题,以至于她没空搭理国王先生了。
国王先生颇有点哀怨。
这一天,按耐不住的国王先生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偷偷地给韩诸发个消息:“诸诸,我想你。今天会见外宾,一个日国的元首带着他的夫人一起拜会我,我孤家寡人的。什么时候我才能牵着你的手,一起光明正大地站在那里啊。”
韩诸回复:“乖,睡吧,睡着了,做个梦,就有了。”
国王先生:“想你,想想按住你狠狠地弄你。”
韩诸无语,挑眉淡问:“国王先生,我记得荣园的内网安全保密程度非常高,你真得不怕你的话被安全部工作人员看到吗?”
国王先生:“敢看我的消息,他们有胆子看也没胆子说。”
韩诸:“可是太粗俗了吧?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丢得起人,我丢不起!”
国王先生:“呵,诸诸,别急。现在我们内部信息都是通过严格加密才能通过荣园放火墙的,不会被人看到的。你就当我们是被窝里说的好了。”
韩诸淡淡地谴责:“你这个色魔,戕害无辜少女吧。”
国王先生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诸诸,今晚来荣园吧。”
韩诸低哼:“不要,我今天不方便。”
国王先生挑眉:“什么不方便?”
韩诸:“笨蛋,你懂的!我例假……”
国王先生笑得戏谑无比:“诸诸,我叫你来,是希望你和我共进午餐。你想多了吧?”
韩诸无语:“姓敖的,你真是……”
国王先生依然笑。
韩诸挑眉,冷哼,挂上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就听到方秀萍在楼下喊道:“韩诸,有客人来找,说你的老朋友。”
这又是哪里来的老朋友?
韩诸答应一声,下了楼来,到了会客厅,看到那个等在那里的男人,她顿时一愣。
真是没想到,在这里又重新见到了上辈子的男人啊,和她过了十年的男人呢。
谭思平其实往日总是喜欢穿一身三点式西装的,为人还算斯文,虽然都四十三岁了,可是看着却是风度翩翩,斯斯文文。
此时的男人站在那里,竟然是极为憔悴潦倒的样子,虽然依然穿着昔日的西装,可是精气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从侧面看,头发有点花白,眼角处的皱纹极其明显,眉心那里也是拧着的,他站在客厅里,怔怔地面对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呢,看起来是心事重重。
这可真是一个老男人了……韩诸叹息。
当谭思平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忙转过身,于是在这一转身间,就看到了韩诸。
他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韩诸:“你,你一定就是韩诸吧!韩诸!”
说着,他激动地往前迈了两步。
韩诸当下也不隐瞒:“思平,坐。”
谭思平满怀心事地坐下了。
韩诸淡笑一声:“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谭思平:“韩诸,你原谅我好吗?我是做错了事,可是我也就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当时你不在,我看眉眉洗完澡,她那么年轻,我一个忍不住,我就——”
谭思平满脸愧疚:“韩诸,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韩诸轻轻地挑眉:“好吧,我原谅你。”
反正你现在已经要破产了,反正我现在找到了第二春,原谅就原谅呗。
谭思平一愣:“你,你这就原谅我了?”到底是多年夫妻,他对她还是有了解的,知道她不是那么容易原谅的性格。
韩诸笑:“我都说了,我不怪你了。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份上,从现在开始,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谭思平听了这话,松了口气,凝视着韩诸那年轻美丽的脸庞:“韩诸,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韩诸:“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呢。”
谭思平:“其实你本来就比眉眉好看多了。”
韩诸忽然觉得一阵恶心,不过还是忍下,笑道:“眉眉现在怎么样了?”
谭思平摇头:“我不知道,我很久没见过她了。她好像毁容了,她先在性格变了很多,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懂事乖巧的眉眉了。”
韩诸笑:“其实她也很可怜,她现在在精神病院呢,好像得病了。”
谭思平惊讶了一下,然后用奇怪的目光望着韩诸:“韩诸,是你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的吗?”
韩诸点头,淡淡地道:“她得病了,必须治。”
谭思平摇头叹息:“韩诸,你太狠心了。她可是你亲手养大的,你怎么这样对待她?”
韩诸笑:“那你把她从精神病院解救出来吧?你以前不是承诺给她股份吗?现在你去当一回骑士,英雄救美吧。”
谭思平摇头:“不,韩诸,我只是说这个事。我心里只有你,我虽然和她做了错事,可是我爱的依然是你啊!以前是,相先在更是!韩诸,你能原谅我吗?”
韩诸摸了摸额头,忽然觉得好疲惫啊。
“谭思平,你说你依然爱我?”
谭思平点头:“是。我们十年夫妻,这十年来,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吗?”
韩诸摇头,奇怪地望着谭思平,嘲讽地道:“好,你和苏眉上床,那是你一时鬼迷心窍。可是当时我心脏病发,你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在那里挣扎,却故意拖延时间?现在我活过来了,我年轻了,我不去追究你对我的故意谋杀已经是宽宏大量,你还有脸来找我?你还有脸说爱我?”
谭思平听韩诸戳破这件事,顿时脸色有些发白,颤抖上前解释道:“实在是我当时吓傻了,我怎么可能对你见死不救呢!我们到底十年夫妻啊!韩诸,你忘记了我们以往的情意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
韩诸望着谭思平那张老脸:“你都四十三岁了,我才十八岁,你大我二十五岁啊,你都可以当我爹了你知道吗?你有脸说喜欢我?自己丢不丢人啊?”
韩诸心间泛起难得的怒意,冷道:“我这里有十块钱,麻烦你出门去超市买一个镜子,照一照,看看自己有多少根白头发,再数数自己有多少皱纹!再看看你有没有脸还敢提爱我!”
说完这个,她马上按门铃召集保镖:“把这个人赶出去,以后永远不许他踏入我的家门半步!”
可怜的谭思平,他是完全没想到韩诸竟然还知道他们当时拖延时间的事儿,当下真是又担忧又难过,同时也怕韩诸报复自己。他知道韩诸做起事来,其实心狠手辣得很。
他想到这里,忽然浑身一震,指着韩诸问道:“你,你,我败落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你干的?你暗中捣鬼!”
韩诸干脆承认:“没错,就是我!我就是要你身败名裂,我就是要你身无分文,现在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这样的人渣我就恶心。”
这时候保镖已经硬拽着谭思平往外面拽了。
谭思平一边挣扎,一边痛心疾首地望着韩诸:“韩诸,你忘记了当时我们结婚时的承诺吗?难道这十年,我对你不够好啊,难道我一两次的错误就足以抹杀我以前所有的好吗?”
可是韩诸忽然一点不想听了。
她发现自己是个完全的视觉动物。
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曾经是自己相处十年的丈夫,她感到很是恶心。
脑中回忆起那曾经的床上白花花的一幕,她越发的恶心。
坐在沙发上,她狠狠地喝了一杯茶水,这才安下心来。
还是她的小鲜肉好啊!
幸好当时她的小鲜肉年轻啊!
她又喝了一杯茶水,忽然脑中开始想着,再过十几年,自己的小鲜肉岂不是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忽然觉得这个想法非常不美妙。
于是她拨通了电话:“喂,国王先生,我们商量下吧。”
国王先生压低声音:“我在开会,什么事?”
韩诸轻了轻喉咙,一本正经地道:“你要和我在一起,必须达到两个条件。”
国王先生:“嗯?”
韩诸:“永远不许多看其他女人一眼。以后老了不许有白头发。”
国王先生:“诸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