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称霸世界/重生之神算天下 作者:女王不在家
文案:
一代玄学大师,遵从天命,循规蹈矩,造下多少善缘,最终却看着丈夫和自己一手抚养视若亲女的好徒弟滚了床单,心脏病发,就此离世。
重生到一个同名的少女身上,少女十七岁,在晋江文学城写小说的萝莉一个。
韩诸抚摸着健康而有力的心跳,含笑道:
我要用前世多少善缘,换此生肆意张扬,踏平四方。
这是一个YY无极限的文,反正就是通篇在讲:女主牛,女主牛,女主牛啊牛!
楠竹也挺牛的,不过楠竹也要在牛女主面前俯首听耳。
女主前世为玄学大师独步天下,结果惨遭师妹涉及陷害,亲眼看到自己的徒弟和丈夫亲密的在一起,导致心脏病发。重生而来。重生的她,面对周围贫穷的环境,她开始努力拼搏,用自己玄学知识改变命运。而就在这个过程中,身为国王的男主,在等待了女主十几年后,终于得偿所愿,等来了美好的因缘。本文文笔精妙,玄学知识丰富,女主聪明伶俐,从工一无所有,到用自己的玄学知识算尽天下人命运,爽苏升级流,让人欲罢不能。男主忠诚痴情为一代男神,两个人共同谱写了一曲爱情恋歌。


重生的大师

无涯的黑暗中,一阵阵的吵闹声,冲击着韩诸的耳膜。
“冯南平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我女儿啊!万一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一个四十多岁女人尖着嗓子痛苦地哭嚎。
“是她自己要吃安眠药的,关我什么事,我也没做什么啊!”一个年轻的男人很无辜地叫嚷辩解着。
“滚,你这个畜牲,不要让我们看到你!”一个壮实的汉子冲上来,就要抓住这负心汉冯南平。
“女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活啊!”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女人继续嚎叫着,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韩诸从那不见底的黑暗牢笼中,渐渐挣脱开来,慢慢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简陋的病房,刷着淡绿色的油漆,是那种劣质粗糙的油漆。床上是白色的床单,可是却有点发暗,像是多少天没洗过一样。
视线往上抬去,是一个哭得两眼红肿的中年妇人,头发乱蓬蓬地靠着床嚎叫。
中年妇人见了睁开眼的韩诸,倒是吃了一惊,红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韩诸:“你,你醒了?!”
一旁的男子大呼小叫起来,那声音里带着无限的解脱感,仿佛是终于可以逃脱一命了:“韩诸醒了,韩诸醒了!”
粗糙汉子不敢置信惊喜交加赶紧喊起了医生:“韩诸真得醒了呢,快,快,医生快来!”
中年妇人此时已经扑上来,紧紧抱着韩诸,将鼻涕和眼泪都要涂抹到了韩诸脸上。
韩诸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透过中年妇人肩头的散发,看向床边那两个男人。
一个是穿着件深红色格子衬衫的青年,脖子里还带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项链,把自己装扮得人模狗样,只可惜此人印堂狭窄人中短,乃是标准的心胸狭窄小人面相。更兼左边眉尾之处有一个瘢痕,深而重。
人的面相对应人生十二宫,这眉尾之处乃夫妻宫,夫妻宫有疤痕,此人怕是骗财骗色,一生尽是桃花劫。
这青年原本是大获解脱的样子,此时见韩诸用这么冷静从容,仿佛从遥远的高处旁观着自己一般,居高临下,只一眼,就好像能够看透自己的五脏六腑。
这青年顿时一惊,想着这韩诸刚差点死了,如今难道是回光返照,当下脚一颤,人就后退了一步。
韩诸的眸光,放过这青年,再看向一旁的男人。
那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赤红脸,眉目粗糙,骨骼方正。这倒是一个心思纯良的汉子,只不过气运差了一些,怕是这一生都是靠卖力气做工的人。
韩诸收回目光,闭上双眸。
这具身体吃了过量的安眠药,原主已经死去了。
非常巧合的是,这个人死去的时间和自己死去的时间是同一刻,于是在那么一刻,自己竟然重生在了这个年轻的少女身体上。
这个少女竟然也叫韩诸。
这个少女连死去的原因都她有些相似。
少女看起来是遭遇了负心汉,情伤,一气之下服用了安眠药。
而她韩诸呢。
韩诸,一个术数领域天才中的天才,玄学造诣登峰造极,受到多少人敬仰。
这样的她自然是不可能自杀的。
她是在为丈夫举办一个四十三岁生日宴会,想给丈夫一个惊喜的时候,却看到丈夫和自己视若亲女的女徒弟滚在她的床上。
于是心脏病发,骤然离世。
这是一件多少讽刺的事情。
一介大师,多少人等候在她门前几日几夜,只为了能得她一两句点拨,从而走出人生迷途,登上事业高峰。
可是韩诸自己,却在人生刚刚过了四十岁的时候,就这么遭遇了世间最常见最狗血也是最俗不可耐的婚姻迷局,就这么把自己的命也送了。
若是真相传出去,还不知道多少人会被这个韩诸笑死!
就连韩诸自己,都忍不住为这个荒谬的事情笑起来。
想到这里,她挣扎了下,想起身。
或许她该去参加下自己的追悼会啊葬礼啊,这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可是她刚要动一下,便发现浑身虚脱无力,于是她只好继续躺在那里了。
韩诸的母亲陈秀萍心疼地搂着韩诸,依然在哭:“韩诸啊,你可算是真活过来了!”
这时候,穿着白大褂的已经跑过来了,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护士。
这时候是午休时间了,医生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就剩下她,是新来的,继续守在这里。
小护士听说今天送来的那个吃安眠药自杀的小姑娘又活过来了,是吓了一跳的,再看到这小姑娘正躺在那里半睁着眼睛呢,忙喝斥病人家属。
“家属怎么回事啊,傻站在这里跟个木桩子一样!还有你,别看了,让开!”小护士心情非常不好,原本她是打算偷空出去相亲的,谁知道竟然出这么个意外!
陈秀萍听了,慌忙起来,谁知道一趔趄,差点摔倒,幸好一旁的赤红脸汉子扶住了她:“小姨,你小心些。”
陈秀萍无心和赤红脸汉子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护士的手。
小护士拿出听诊器听了听韩诸的心跳,又摸了摸她额头,掀起她的眼皮要观看。
韩诸是有点洁癖的,并不喜欢别人碰她,于是便微侧了下脸,躲开了。
小护士不高兴了。
“病人家属,你让这病人配合着点!”知道这病人活了,她已经完全忘记这在几分钟前看起来就是个死人了,要求其进行配合。
韩诸淡淡地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扫向这小护士。
小护士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这,这,这是什么目光啊!
刚死过一会有什么了不起吗?
当我没见过死人啊……
啊……
想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小护士忽然没了声气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是那种被一种那么平静的眸子就那么直接看穿的不舒服感。
韩诸垂下眼睛,这样的一个蚂蚁样的小人物,如果不是试图拿她的手在自己脸上动手动脚,她是根本连看都不想看一样的。
这时候,她只是抬起少女纤细的手,用两根手指头捏住这小护士的手腕,淡淡地提醒道:“这位护士小姐,性子放平和些,没事笑几个。”
为了庆祝她能够重生,这算是她给这小护士的一个小小礼物吧。若是在前世,多少人为了得她一句箴言,拼命地捧上各色奇珍异宝,她都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呢。
这个小护士,左边眉毛不平,说明其兄弟不成器,右边眉毛断掉,说明其姐妹受创;下巴处凹陷发黄,下巴是仆役宫所在的位置,代表朋友。凹陷发黄,说明近期会为朋友所构陷。
这样的一个小护士,如果性子能放和平些,假以时日,下巴处仆役宫能好转,得道多助,或许人生还有点指望。
如果继续像她这样粗暴尖刻的性子,再过个几年,这辈子算是完了,早晚要毁于朋友之手。
小护士愣了下,从韩诸手中抽回手来,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她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便不再看韩诸了,而是对着那个陈秀萍嚷道:
“怪不得你家女儿要自杀,看这脾气,真是怪!我看哪,就算救回来了,你还是得带她去看看精神病科!”
说完这个,她没好气地拿起听诊器,嚷嚷着道:
“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出院吧!记得先去结账处!”
韩诸但笑不语,想着人生或许就是如此。对于有些一脚迈着使劲地往粪坑里踩的人,你说了,也是白说。
听到要结账,韩诸的表哥——吕黄钟赶紧道:“小姨,你在这里守着韩诸,顺便收拾下东西,我过去结账,马上就过来!”
陈秀萍擦着眼泪,牵着韩诸的手,感激地道:“黄钟,多亏了你呢这次,如果不是你,怕是连医药费都是问题呢!韩诸这次可真没命了啊。”
吕黄钟是个憨厚的,笑了下:“小姨,亲戚里道的,原本都是应该的,说这些干嘛!”
说真,他赶紧跑过去结帐处了。
“傻孩子啊,以后可不许做这个傻事儿。”陈秀萍对于女儿的异样丝毫没有怀疑,还以为她被气傻了呢,当下只是慈爱又担忧地对韩诸这么说。
韩诸垂下眼睛。
尽管这个妇人身上散发着一点让她不喜欢的汗味儿,尽管这个妇人身上的衣物是低劣到让她看一眼都觉得难受的那种化纤质地。
可是,这是少女韩诸的亲生母亲。
重生的韩诸也能看出来,这个母亲对自己的女儿是极为疼爱和担忧的。
既然少女死了,她却借着她的身体活了过来,那她便要代少女韩诸尽这未了的母女之情,这也算是对少女韩诸的一种感谢和报答吧。
于是韩诸笑了下,放轻了声音说:“妈妈,我知道的,我再也不干这种傻事儿。”

神仙点化?

孙立见韩诸彻底活过来了,心思又活络起来,开始给韩诸解释自己和小容真的真的没关系:“韩诸,你一定要原谅我啊!我真地和小容没什么事啊,你也知道的,咱们都是同学,就是一起玩玩,有时候看到个有趣的短信转发下,能有什么呢!”
对于这种垃圾人物,底层小蛀牙,蝇营狗苟小青年,韩诸是连看都根本看一眼的。
真不明白,这少女韩诸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人,还为了他要吃什么安眠药。
于是韩诸低着头,在母亲的扶持下,下了床,开始收拾着东西要回家。
孙立见韩诸根本不搭理他,高傲冷然的模样,和以前缠着他的那个韩诸完全不同,他顿时有点异样的感觉,心里痒痒的了。
小青年孙立很有点怨念的:“韩诸,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以前不是说喜欢我的吗?难道说一点流言蜚语,你对我的爱就没了?”
她怎么就不搭理自己了呢?
陈秀萍扶着女儿,忍不住对孙立说:“我女儿好不容易活过来了,你就放她一马吧,她跟谁交朋友我从来不管,我也管不了。可是跟你在一起,闹腾得差点一条命没了,我却不能不管了!”
这话一出,孙立却不服气了。
“阿姨啊,话不能这么说啊,韩诸喝安眠药,那都是一场误会。她以前也和我闹过别扭,后来不是都好了吗?现在咱们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吗?”孙立试图说服阿姨和韩诸。
韩诸在母亲的扶持下,径自向病房门口走去。
像孙立这样的一个小人物啊,是个祸害,这种小祸害,虽说最后的结局往往不好,可架不住人家流年旺盛着呢。如今这小人物风头正劲着呢,和他吵起来,没得降低自己的格调,带坏自己的气运。
固然韩诸也可以出手教训下的,可是为这样的人,值得吗?
韩诸是不屑的,所以还是不理为好。
可是就在此时,门开了,一个长得娇怯怯的女孩儿,就那么婷婷玉立在病房的门口前。
她很无辜,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对着韩诸说:“韩诸,看到你还好,我总算放心了。”
孙立见了这小容,顿时变了脸色,绷着脸道:“小容,你怎么来了?”
一见孙立这语气,小容顿时有点委屈,咬着唇,低声道:“我,我,我实在是担心韩诸,才想来看看嘛……”
说着这个时,小容努力绽开一点笑来,对着韩诸,温柔地说:
“韩诸,我是来看你的,我还想向你解释下,我真得和孙立没什么的。就是有时候看到什么好玩的短信,会转发给他,你也知道的,我们几个从小玩到头,都是好朋友。我和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从小就那么善良宽容,一定能理解的吧?”
韩诸静静地扫了小容一眼。
又是一个不入流的小人物。
面貌虽然生得不错,可是声音细听之下如破锣,额相不佳,略显狭窄,虽用刘海遮挡可是依然难以掩饰,且有浊色并凹凸不平,若是拿起刘海,必有左右倾斜之感。
额头乃是一个人智能的发源地,额头生得如此之差,此人智商低下,命运多磨难。又因为女人在十八岁和二十八岁之间是行额运的,一个女人若有一个不好看的额头,那便是意味着在她决定人生走向最重要的十年里,处处挫折。
偏生此人面相,是美中藏丑,两者合一后,此女即使不会沦落为女支女,怕是也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此外这个女孩还有一点,印堂发黑,显然近期有血光之灾。这片暗黑色从印堂延伸至鼻梁疾厄宫(身体宫)所在处,牵连的夫妻宫的眼尾也有暗色。综合以上几点,此血光之灾显然是发自身体内部,且和男女关系有关。
于是,事情显而易见。
韩诸眸光轻淡地飘过女孩小容的腹部后,眸中透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其后便不再看了。
小容敏感地捕捉到了韩诸的目光,顿时那唇便咬得紧了几分,两眼迷蒙蒙地凝视着韩诸。
韩诸昂首,淡声对自己母亲道:
“我不想看到她们,我们回家吧。”
恰好这时候吕黄钟手里拿着一叠子的各种单子,急匆匆地往这边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小姨,韩诸,手续都办好了,出院啦!”
孙立见她们真要死,真是恋恋不舍,追到韩诸身后,低声下气地道: “韩诸,不要这么狠心,我和小容没什么的,你看她都亲自来解释了。”
小容从后面听到这个,眸中闪过一点怨意,哀怨地望着孙立。
韩诸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奈。
她是不屑搭理两个蝼蚁般的小东西的,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有两个苍蝇在耳朵边嗡嗡嗡。
于是她停下了脚步,回转过身,眉目冷淡地望着这个什么孙立和小容。
顿时,两个人都怔在那里。
眼前的韩诸,在死了一会后,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一种味道。
韩诸定定地望着他们的眼睛,轻而不容拒绝地说:
“离我远点,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韩诸如果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的。
即使她现在重生为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
孙立在愣了下后,终于努力地扯开一个笑来。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对他冷冷淡淡的韩诸,竟然仿佛散发出一种让他无法摆脱的魅力。
看起来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特别,那么的让他恨不得上前一把将她搂住!
于是孙立魂不守舍地冲上前,一把就抓住韩诸的胳膊:“韩诸,不行,你不能走,你必须听我解释!”
韩诸目光落在那个紧攥着自己胳膊的手上,那手指甲竟然还是修剪过的,看着挺好看,好看得让人感到恶心。
“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站在这里吧。”她轻轻地说着这话,然后拂开了孙立的手。
她用的力道很轻,可是却都是巧劲儿,以至于孙立都不知道怎么着,竟然就被她挣脱了。
然后就在这时候,刚才那个小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提着两瓶子不知道给哪个病人要用的点滴。
“喂,你们刚才结账的时候,没漏掉护工费吧!”小护士是忽然想起这件事,着急忙慌地跑过来的。
她走得太急了,以至于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脚底下那么一滑。
于是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到,小护士就这么直冲冲地扑到了孙立身上。
两个满满的点滴瓶子啊,就以一个美妙的方式在孙立头上开了一个花儿。
“哗啦啦——”
碎片洒满了一地,孙立头上湿漉漉的,如同落汤鸡一般,在那散发着药味的液体中,额头上绽放出一个红色的花来。
韩诸摇头,无奈地想。
谁让你非要和我作对呢,像我堂堂三宫入庙的杀破狼霸气之格,你找我的麻烦,岂不是以卵碰石。
这下好了吧,额头破了相,从此后命运又降低了一个等级。只因额头如果有破相,那么对自己将来事业多有阻碍,波折反复,学业能力也差。不过,这个人怕是也不需要什么学业前途的吧?
还有一点,额角部位是与父母有联系的,左额角代表父亲,右额角代表母亲,有破损就会影响与父母的缘分。这个青年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靠着父母福荫才在这里蹦跶的。如今额角破相,和父亲缘分有了破损,怕是很快想蹦跶也蹦跶不起来了。
韩诸笑了了,回转过身,对着已经呆了的吕黄钟和母亲苏秀萍说:
“走吧,我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吕黄钟点点头,指着孙立,哼了声:“真是活该!”
出了医院的大楼后,吕黄钟去门口找车了,苏秀萍见没有外人,狐疑地拉着韩诸的手,小声问起来。
“韩诸啊,你真得以后不想和那个孙立好了?你以前为了这个孙立,可是要死要活的,拦也拦不住啊!”其实苏秀萍早觉得这个孙立是个不靠谱的,无奈女儿倔强啊。
“妈妈,这个孙立,以后咱们就当不认识这个人吧,这个人一看就是个歹命的,以后会死于非命的。我们如果和他打交道,早晚会把自己带衰的。”韩诸不想扯那些有的没的,直接用最通俗的话给这个妈妈解释说。
“带衰?”苏秀萍从来没听过这话,闻言真个是一愣。
“就是说这个人是个倒霉鬼,咱们和他打交道,早晚也会跟着沾点霉运。”就算以前他不倒霉,以后也是处处霉。
“啊,韩诸啊,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啊?”苏秀萍诧异女儿怎么一改之前对孙立的痴情,更诧异女儿怎么如今感觉和以前有带点不一样了呢。
韩诸听到这个,略一沉吟,前世已经四十一岁的她,去假装一个十几岁少女看起来是有点困难的。既然不能一直装下去,那就干脆来一个理由吧。
“我本来昏沉沉的要死了,结果就梦到了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是他对我这么说的。”韩诸随口编造了一个最不可思议,不过也是最正常的理由。
“啊?竟然有这种事!”苏秀萍想了想,最后竟然点了点头:“本来医生都说你救不活了,没想到又活过来了,而且精神一下子这么好,看来真得是有神仙保佑啊。”
苏秀萍皱眉想着这件事,忽然灵光一闪,兴奋地道:
“韩诸啊,你这是得了神仙点化呢!一下子开窍了!”
神仙点化……开窍……
好吧,亲爱的妈妈,你可以这么认为的。

街道也有街道的气运

吕黄钟叫了一辆三轮车,是那种前面一个发动机“蹬蹬蹬”地响着,后面三个轮子露天的车。
三轮车师傅是一个热情的中年男人,大热天的,他用手忽闪着试图闪出一点风来。
见到苏秀萍和吕黄钟扶着韩诸上车,他还特意提醒道:
“姑娘啊,小心点,别碰着!来,你先用这块布擦擦那边再坐。”
说着这话,这司机师傅递上来一块实在是称不上干净的破抹布。
韩诸看了看三轮车上那不知道多少人坐过,以至于上面的木板都磨得光滑了的长凳子,她感到有些窒息。
玄学大师韩诸是一个有点洁癖的家伙,从来看不得一丝一毫的灰尘的。
不过……此时不比从前,只有忍着了。
韩诸抬头,对三轮车师傅笑了下,只打眼一看面相,便知道这是一个憨厚的好人,将来会有福报的。
她点头笑着,接过那抹布,擦了擦凳子,然后和妈妈苏秀萍挨着坐在那里。
吕黄钟就自个坐在对面的那个凳子上了。
三轮车师傅一边发动了三轮车,一边畅快地大声问道:“走哪条路?前街还是后街?”
吕黄钟扭脸望着前面,在发动机的声音中,大声地说:“走后街吧,那边还能顺手买点排骨,回去给韩诸补补身体!”
感觉到来自这位新上任表哥吕黄钟的浓浓关怀和爱意,韩诸心里很舒服。
她摸了摸心脏处,那里跳动着一颗有力的健康的心。
少女韩诸其实是幸福的,身体健康,有个爱她的妈妈,一个关怀她的表哥。
尽管她出身贫寒,尽管她看起来目光浅薄,尽管这周围的一切让玄学大师韩诸感到那么的难以容忍。
不过……怕什么,有韩诸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韩诸只要想,她自然会重新爬上她曾经所在的那个社会金字塔的最高层,重新过上她不染凡尘的日子。
当然了,这一次,一定再也不要为了自以为是地,为了体验一个平凡女人最幸福的人生,而去迁就一个什么臭男人!
就在这时候,韩诸不经意地抬了下眼睛,却见前面街道上,有隐隐的一丝黑气。
那是平常里所看不到的。
韩诸暗暗皱了下眉头,看向车上的几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可是有时候,个人的命运不是按照自己命运所规定的轨道进行的。
因为人活在这个世间,是会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
大到宇宙地球,下到周围的花草水木,这都是凡人所生存的环境。
当然了,有些人可能称之为风水。
韩诸呢,喜欢将这个叫做:环境的气运。
一个城市有一个城市的气运;一个街道有一个街道的气运。
而环境的气运对人本身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比如一个命格双禄巡逢的人,本身应该是财运奇佳的,这样的一个人来到了一个大城市,也许是家财万贯,登上财富榜;可是如果这个命格双禄巡逢的人,生在一个小山村,长在一个小山村,并且一生一世不出这个小山村,也许他这辈子,也只能多养几只比别人更为皮毛铮亮的猪了。
又比如,某个城市大地震,死了几万的人,那几万人都该是命中遭劫死于非命吗?不是的,上天要杀人,不会如此费尽心机真得去凑齐一船该死的人。
一个城市死几万人,只是因为那几万人的命运,都抵不过这个城市大的气运而已。
当然了,这其中有个别能够死里逃生的,那必然都是命硬福大的,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此时,车上几个人,自己前世杀破狼格局无往不利,重生后小试牛刀看来命格依然铿锵不减,妈妈观察面相应是机越同梁的格局是个有后福的不该丧命与此,而表哥刚才初看一眼便知道他也是个命硬的。
那么,车上看来可能抵不过这个灾难的,只有司机师傅了。
想起刚才司机师傅热情地将一个脏抹布递给自己的豪放……
她笑了下,忽然喊道:
“司机师傅,停一停!”
司机师傅正得欢实呢,听到这话,开朗地笑着问:
说着这话时,司机师傅就要将三轮车开进了后街的那缕黑气之中了:“姑娘,怎么了?”
再不停就来不及了,韩诸说话的语气有了削金断玉般的冷绝:“停下来!”
苏秀萍妈妈很不明白:“怎么了,韩诸,好好地要停下?”
吕黄钟表哥也有点奇怪:“是啊,韩诸,这是干嘛呢?”
事实上,从表妹醒来,她就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韩诸左右顾,想看看周围有个什么小店儿于是提议要去买个水,或者有个厕所她要求上厕所也行啊,可是没有,这周围竟然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