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钱财啊,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小女孩杀手。
“二舅舅啊。”豆豆毫无心机的应着。
呃~皇甫杰头冒黑线,忍不住郁闷起来,难道自己长得真没他们帅?不可能吧?
“为什么?”皇甫杰不死心的问道。
“因为,二舅舅答应了要做豆豆的爹爹。”豆豆说着轻蹙起了嫩眉,她现在好担心二舅舅哦,刚刚二舅舅的头上流了好多血。
“哈哈哈......”皇甫杰瞄了一眼满脸霞光的乔春,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好个先‘色’后爹的豆豆啊,好个柳逸凡,擒娘先擒女,这招可真是高啊!
“豆豆,不许乱说话,这话以后不能再说了,明白吗?”乔春难为情的瞥了一眼皇甫杰,低头看着豆豆,严肃的向她交待着。
这话要是说出去,让外人听见了,她准会被口星沫子直接给淹没掉了。
过了好半天,马车才在一家医馆前,停了下来。
乔春随着皇甫杰跳下了马车,神色担忧的大步走进医馆,看着昏睡在床上的柳逸凡,逮着大夫就着急的询问:“大夫,他的治严不严重?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老大夫瞅着紧张的乔春,捋了捋下马的胡子,微笑着安抚道:“这位夫人,你家相公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头上受到了激烈的撞伤,只怕没那么快醒过来,至于,其它情况,只好等他醒过来,问问才好下断。”
呃?相公?乔春忍不住脸红起来,但并没有向大夫辩解。
“谢谢大夫,请问病人可以搬动吗?我们想把他移到客栈去休养。”皇甫杰客气的向老大夫拱了拱手,轻声询问道。
这医馆人进人出的,又不够宽敞,他们照顾病人来,实在是不够方便。
“可以,便是轻手些,抓些药回去煎服就好。”
和平镇,钱府东厢房。
“你到底会不会做事?为什以每次都失败而归?一次两次三次,竟然都让那个自婆娘安然渡过。真是一个饭桶,大大大饭桶,我看你脑子里装的净是豆腐渣子。”
钱满江气凶败急的指头一旁的半边头,大声喝骂起来。
他现在想想就一肚子的气,本以为可以断了钱财那野种的一只手臂,没想到居然又让那个臭女人逃过了一劫。这要是让她活着回来,制出大量的茶叶出来,那他的地位,可是大大的受威胁。
如今整个大齐朝,大半地方都开设有【锦绣茶庄】,那女人制出来的炒绿茶红遍了整个京都,现在新出来的红茶,听说还要列为贡茶之一,那些俗不可耐的茶具,还被当今皇上用作赠邻国来使之物,这些实在是令他太忧心了。
如果不扳倒那个野种,不将他踩在自己的脚下,钱家可随时都有可能成为野种的襄中物。这个情况,他是断断不会让它生发的。
“少爷,你不要心急,我定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的,你尽管放心。”
半边头眼迸冷光,牙齿咬得咯咯响,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这次实在是令他窝火,眼看着就要让那女人粉身碎骨了,居然让她命大的停在了距悬崖几步之外。更可恶的是与他随行的两个徒弟,居然全死在了逍遥王的侍卫手里。
此仇他半边头不报,就枉称为人。
“我放心个屁?一个娘们你都搞不定,还口口声声叫我放心,总之,你给我把事情给解决了,如是再失手,你就别想让我再出钱给你,炼什么丹药?哼!全是一群废物。”
钱满江冷哼了一声,昂头大步往门外走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跟上来,护本少去找翠珠。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钱满江气呼呼的走出房门,真真是气死人了,他现在满腔的气无处可撒,还是去找翠珠下下火,省得被这群废物给气死。
半边头向身旁的几个徒弟暗使了个眼色,紧跟在钱满江后面,双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瞪了一眼前面那猪一般的男子,眸光瞬间冰冷如刀。
一行人直直的往和平镇最热闹的地方(醉玉楼)走去。
“哟,钱少爷来啦。”刚踏进门,脸上粉墙厚刷,也难掩岁月无情的老鸨,张着她的血盆大口,笑呵呵的拉着钱满江的手,热情招呼着。
“去,去,去。带我去找翠珠。”钱满江嫌恶的推开老鸨的手,直明来意。
“好,好,好!钱少爷,你的整颗心啊,可都是咱们的翠珠。”
老鸨见银子就送到手了,顿时,眼睛都笑缝成了一条线,乐呵呵的领着钱满江往楼上的阁楼走去。
“把酒给我,我送进去就好。”半边头拦住了送酒过来的丫环,伸手接过托盘,推门走进那暧昧的喘息声和吟叫声集于一处的房间。
他神色淡淡向房里扫了过去,屋子内,衣裳凌乱地丢了一地。
粉色锦帐,翠珠身上香汗淋漓,如瀑布般的长发凌乱地披着,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娇若无骨,而钱满江则一身肥膘压在她的身子,来回运动着,雕花大床嘎吱嘎吱响。
半边头闪在屏风外,迅速的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往酒壶里倒进了进去,提起酒壶轻摇了下,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悄然无声的放下酒壶,转身又回到房门前站着。
不一会儿。
屋里响起了翠珠酥软入骨的声音,“钱少爷,你到底什么时候嫁人家进门?”
“呵呵,小妖精,这样不是更好吗?妾不如偷。”钱满江轻佻的笑道,伸手拍了拍翠珠的粉臀,又往她的胸前胡乱抓了一把。
“唔,人家就是想每天都看到你嘛。”翠珠横坐在钱满江的大(和谐)腿上,不依不饶的撒娇着。
“来,陪我喝酒。”
没一会儿,房里又响起了粗喘声和娇吟声的交响乐。
一天一夜后,钱满江被下人抬回了钱府。
山中村,唐家院子里。
一个黑色劲衣男子,站在钱财身边,对他喃喃耳语。
钱财脸上陇起浓浓的忧色,眸色暗沉,眉峰压蹙,侧目斜视旁边的男子,轻声问道:“人怎样?”
“暂时未清醒。”
“嗯,你帮我调查一下半边头的来历,越详细越好。”
“是,属下告退。”黑色劲衣男子,恭敬的向钱财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唐家。
“三舅舅,谁没有清醒啊?”果果抬起俊美的稚脸,疑惑的看着钱财,转念一想,脸上骤然失色,惊慌的问道:“是不是豆豆?豆豆她是不是又睡着了过去?”
豆豆走的时候是晕迷的,难道听说已经醒来的她,又晕迷啦?
三舅舅明明说,豆豆昨天就会到家,可是,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看见她回来。
“果果,别着急!不是豆豆。”钱财蹲下身子,与他平视而望,扳着他的嫩肩,微笑着安抚道。
“不是?可是,三舅舅,你不是说豆豆和娘亲,昨天就可以到家的吗?怎么现在天都快黑了,她们还没有到家?”果果不是很相信,因为,却实很可疑。
他想不透,如果不是豆豆又晕迷了,那娘亲她们为什么还不到家?
“你娘亲和豆豆还没有到家是因为你大舅舅回来了,可能他们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时间吧?”钱财实在不知该怎样跟他解释,又不能告诉他,她们在路上受到袭击,他二舅舅受伤了,晕迷不睡中。
这样说出来,估计唐家又要乱成一锅粥了。
“省城的茶庄里有事情,我让你娘亲过去看一下,所以,费了些时间。果果,你放心!过不了几天,你娘亲和豆豆就会回来的。”
“真的吗?”果果定定的看着他,问道。
“嗯。”钱财不经意的撇了开眼,站了起来,牵着他的小手,抬步往大厅走去。
这样再对视下去,他一定会在果果面前破功。
“钱大哥,喝茶。”乔夏给钱财递了一杯茶过来,飞快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挪开了眼。
她都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喜欢偷偷的看他,暗中打量他,当她看到他凝望大姐的眼神时,她会觉得心里酸酸的,当他对着她微笑时,她的心又会雀跃不已,活蹦乱跳。
可她从来都不敢让他发现,她在偷偷的看他,她在暗暗的爱慕他。
爱上一个心里装着自家大姐的男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有没有未来可言?
“谢谢五妹。”钱财接过了茶,抬眸浅笑着道谢,随即又问:“五妹,这次的茶叶全是你和六妹她们炒制的?”
这次乔春不在家,茶园里的事情算是全部压在了乔父和乔家姐妹身上。
昨天,他拿新茶冲泡了茶汤,发现这一批的茶叶比乔春炒制虽是略逊一点,但也相差不了多少。短时间内,就能制出这般水平的茶叶,他也着实是意外了。
看来乔家的女子,个个都不凡啊。
“嗯。”乔春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又紧张的抬头看着钱财,问道:“是不是有客人说太难喝了?”
乔夏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起来,该不会是她们几个炒制得太差,客人都报怨了吧?
“没有,五妹你想太多了,我是想说,你们炒制得很好,假于时日,你们一定可以跟你家大姐一样出色。”钱财轻笑着安抚她。
敏感的丫头,似乎对自己不够自信。
看着瞬间笑了起来的乔夏,钱财的心没有由来的漏了一拍。
她们两姐妹长得实在是像,虽不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脸型、五官还是很相近,只是气质炯异了而已。
“五妹,你跟家里人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茶庄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钱财站了起来,向她交待了一声,又伸手揉了下果果的头,转身踏步离开了。
贵宾楼客栈。
乔春坐在床上,手里拿站湿毛布,轻柔的帮柳逸凡擦拭着脸和手。
他已经晕迷两天了,乔春和皇甫杰都快要急坏了,早上皇甫杰已经派人去请御医,也在试着联系柳如风,问老大夫他也束手无措。
“二哥,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你快点醒过来吧,我很担心你。”秀眉紧蹙,眸色忧重,乔春低头怔怔的看着柳逸凡苍白的脸,轻声的唤着。
看着他一直未醒过来,她真的好担心。
这两天,她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他,就连豆豆也全权交给了皇甫杰。
她有点不明白,自己内心这般惊慌,这般煎熬,所是为何?也无心去探究,一心只希望他可以快点好起来。
清晨的阳光懒懒的酒进了房间里。
柳逸凡紧拧着英眉,伸手揉了揉眉心,头好痛,他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梦到了乔春穿着火红色的喜服,梦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叫他子诺,梦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叫他哥哥,梦到了乔春含羞带涩的叫相公......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对梦里的内容感到很愕然,但那趋于真实的感觉,似乎在告诉他,那就是他失去的记忆。
脑海里骤然想起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柳逸凡惊慌的坐了起来,转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二哥,你醒啦?”趴睡在床边的乔春,抬眸惊喜的看着他。
“春儿?”四目相触,柳逸凡微怔了下,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这个似乎已经印在了心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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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一折再折,神医归。(道歉)
“二哥,你醒啦?”趴睡在床边的乔春,倏地抬眸惊喜的看着他。
“春儿?”四目相触,柳逸凡微怔了下,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这个似乎已经印在了心里的名字。
柳逸凡低头看着她,两人离得很近很近,他甚至能够数清楚她纤长微翘卷起的睫毛,她白皙的瓜子脸上泛起了点点疑惑,星眸之中盈着一层浅浅的柔光。
乔春昂头直视,正好对上了一双亮得灼人的深邃眼眸,那眼底浓浓的困惑,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心中一急,连忙出声问道:“二哥,你感觉怎样?好一点了没有?”
二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充满疑问的眼神看着自己?
“咳咳,没事,我已经好了很多了。”柳逸凡轻咳了两声,浅笑看着她。
自己梦中的情节怎么会那般的真实?好像真的经历过一样?还有那个中年妇女,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们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逸凡想着想着,头突然像是要被炸开了似的痛起来。
“二哥,你怎么啦?”
乔春看着他双瞳骤缩,双手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不由着急起来。
“啊~~”柳逸凡痛苦的叫了起来,脑海里骤然闪过无数张画面,只觉大脑在一阵阵的收缩、生痛,像是有一股热流拼命的往脑子里灌。
“二哥,你到底怎么啦?来人啊,救命人啊!”乔春双手抓住了柳逸凡的手,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她那点力气又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年轻的练家子呢?
只是短暂的停了一下,柳逸凡再一次抓扯着自己的头发,痛吼着。
这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乔春就像是见到了救星般的扑了过去,抓住皇甫杰的双手,着急失控的叫道:“大哥,快点救救二哥,他......”
皇甫杰伸手扶住了乔春,眼光越过她,紧拧着眉,看着床上失控的柳逸凡,几步向前,伸手飞快的往他身上点了几下,他竟奇迹般的停了下来,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大哥,你?”
“我也只能让他先安静下来,其他事情等他醒来再看吧。”皇甫杰凝视着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水的柳逸凡,沉声道。
他已经派人去寻柳神医回来,也已经让人彻查此事,希望事情可以早日找到证据,将那些歹人全部揖拿,以还乔、唐两家一个安宁。
“四妹,你先在这里照看着二弟,我出去。”
他坐在这里等不是办法,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嗯,我知道,大哥你一定要把那些歹人都揪出来,决不能估息了他们。”
冷眉紧蹙,星眸如冰,乔春磨着牙,看了一眼床上的柳逸凡,续而抬眸看着皇甫杰,一字一句的道。
那钱满江母子和半边头,最好就开始烧高香,祈祷自己做的坏事,不会早日被人搜集到证据,否则,落在她的手里,嗯哼,怕是会让他们后悔莫及。
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的。
和平镇外的叠翠峰,隐蔽的山洞内。
这个山洞处于叠翠峰主峰侧的瀑布的后面,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想得到这汹急的瀑布后,居然还别有洞天,里面宽敞平坦,能容下百几号人,石床,石桌,石椅,炼丹炉,日常中要用的东西应有尽有。
不知该赞大自然的天斧神功,还是该赞这帮人的厉害,如此隐蔽的地方,居然也被他们觅得——简直就是穿越版的水帘洞。
“谁让你私自来这里的?”半边头怒眼瞪向洞中央伏跪在地的弟子,大声的斥责。
现在外头风声很紧,逍遥王的人到处都在搜寻他们的证据,如果这个地方被他们找到了,那他这二十年的隐忍可就白白浪费了。
行刺事件再次宣告失败后,他就让领着心腹来到这个隐蔽的山洞,进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外头,也是安排了人在暗处盯着钱夫人的一举一动。
“师父,我来这是为了给你报告一个好消息,钱夫人已经同意你的条件了。”柴熊微微抬起头,一双贼亮亮的眯眯眼中凝集着青光,薄唇高高弯起。
他是半边头在钱府外暗中放置的一双眼睛,没想到才短短三天,钱夫人就同意他提的条件,哈哈,看来这个钱夫人还是很疼爱钱满江的。
只要她按要求给他送来他要的东西,那他要夺回的东西就手到擒来了。
“同意了?”事情发展得太顺利,半边头忍不住开口再确认。
“是的,徒弟今下午已收到她的准确回信。”柴熊说起这事,还是不禁乐呵呵的扯开嘴,笑了起来。
“你没有让她们见到你的真面目吧?”
他还是很不放心啊,这事已经到了这一步,可经不起半点的意外。
“请师父放心,她们都是要求将信放在指定的地方,徒弟是在暗中见她们走了以后,才出来拿信的。”
柴熊自信心十足十,对于这事,他也是有过不少嘀咕的,师父的厉害他是有见识过的,真是搞不懂,他为何要在钱家低声下气这么多年?
对于那些挡路碍事的人,衣袖一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嗯,干得好!待天黑透后,你再下山,按计划把那些东西都给我带到这里来。”半边头终于露出的得意的笑容,想到二十年来的隐忍很快就可以有结果,他忍不住兴奋万分。
他现在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要有那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人来做他的药引,何尝那些族人不敲锣打鼓的迎他回去?
“是,徒儿明白。”
柴熊单膝跪地向半边头行礼,转身,退在了一边站着。
外面的瀑布击石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半边头坐在石凳上,慵懒的拿起一个小瓷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柴熊,你把这东西给他们送去,让他们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就准备办丧事。”
“是,徒儿明白。”
柴熊向前站定,接过半边头抛过来的小瓷瓶。
瀑布外一双精光骤现的黑色劲衣男,深深的望了瀑布处一眼,转身脚尖着地,一跃消失在黑幕中。
锦绣茶庄。
“李兄,你说的这一切,可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大齐朝的第一大捕头(孙超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黑色劲衣男(李然),对于他刚刚说的那些事,他做捕头这么多年来,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居然,还有用人来做药引的,实在是太恶毒了,那药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药。
“孙兄,大可相信,因为,我还不至于连这点距离的东西都听不清,看不明。”
李然撇了撇嘴,嘴角微翘,向来以冷淡示人的脸上罕有的出现了一点裂痕,顿时,让他拥有了一点人气。
如果他连这个都不能听清、看明的话,那他还在江湖上混个屁啊。
呃~~
孙超义朝他瞄了一眼,不禁被他脸上若隐若现的暖色给怔了下,想不到江湖上人称冰山玉面郎的李然,居然也会有人气的一面。
“他们有此行动,对于我们来说,就多一些找到证据的机会,李兄,后面还要你多多费心。”坐在一旁,许久未吭声的钱财,皱了皱眉,轻声的道。
以人做药引?光是想想也觉得制药人恶贯满盈,想不到这半边头果真如柳神医所料,不是个简单的人。
“钱兄弟说的没有错,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李兄的武功是最高的,此事唯有你出马才行啊。”孙超义笑看着李然,缓缓的道。
他第一次见到李然时,就觉得很诧异,这江湖人称冰山玉面郎的他一向居无定所,喜欢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他怎么可能愿意处在逍遥王的挥下,心甘情愿成为一名暗卫,活在黑暗之中。
“钱兄、孙兄,不必如此,这事既然是王爷交下来的,那我李然就不会有第二句话。王爷在乎的人,就是我李然在乎的人,王爷在乎的事,就是我李然在乎的事。”
一丝崇拜在李然的眼中一闪而过,快到仿佛他就根本没有过异样一样。
一年前一幕如昨日般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时的他在雪国遇到一件生平最耻辱的事,自信过大的他没有将对方一个弱女子放在眼里,可轻敌的结果是很残酷的,他被当成男宠送到了红帐。
如果不是逍遥王在暗中将他救了出来,估计被服下软骨散的他,早就被一个女人给干抹净了,这事要是传入江湖中,他这个冰山玉面郎也没地自容了。
那时得知逍遥王在江湖中有一支暗卫,他便自告奋勇的加了进去,成为逍遥王身后的一个影子。
“钱兄、李兄,我们再来商议一下,看怎样获取更多的证据,将这些歹人一网打尽。”孙超义伸手招过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集首商议事情。
哒,哒,哒。
一辆马车停在了【贵宾楼客栈】前,柳如风一脸急色,风尘仆仆的直接冲向二楼的一号上房。
嗄吱~~
伸手推开房门,满脸憔悴的乔春,正拿着手绢轻柔的帮床上的柳逸凡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听到开门声,连忙转过身子,抬眸泪光闪闪的看着他。
“柳伯伯,你终于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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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是子诺,你相公。
哒,哒,哒。
一辆马车停在了【贵宾楼客栈】大门前,柳如风一脸急色,风尘仆仆的直接冲向二楼的一号上房。
嗄吱~~
伸手推开房门,只见满脸憔悴的乔春坐在床边,拿着手绢轻柔的帮床上的柳逸凡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听到开门声,猛然转头,一双星眸泪光闪闪的看着他。
“柳伯伯,你终于回来啦!”
“嗯,春儿别急,让我先帮逸凡看看。”柳如风上前站在床边,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随即坐了下来,仔细的替他把脉听诊。
乔春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只见柳如风的白眉紧皱,半眯着眼,细细的听着柳逸凡的脉像,好半晌过去了,他抽回了手,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扭过头看紧张的乔春,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没事!一切脉象正常,头痛有可能是因为压着大脑神经的淤血已经散开了,他的记忆应该是要回来了。唉,真是万幸啊,因祸得福。”
“记忆要回来了?柳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二哥他以前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乔春听到柳如风的话,觉得很是奇怪,听这话的意思是她二哥以前头上受过伤,失去过记忆。不知为何她的心变得有点奇怪,一抽一抽的,一紧再紧的,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用力的攥着,又松开再攥紧。
柳如风看着乔春担忧和好奇的脸,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当年救柳逸凡的事情,缓缓向她叙了个遍。
“三年前,和平镇外后的河滩上,柳伯伯是在那里救了我二哥的?”乔春压抑住心里的惊涛骇浪,定定的看着柳如风,轻声向他求证着。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果果跟他长得还很像,难道他真的是大难不死的唐子诺?果果和豆豆的爹爹?自己的相公?
不会吧,自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带着果果和豆豆,守着家人一起生活,现在突然横空出现一个相公,她实在有点消化不了。
“没错,我是在三年前,和平镇外一里路的河滩上救的逸凡,当时他已奄奄一息,头上脸上到处都是伤,我救了几天才把他救了过来,可是醒来后,他已经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我觉得自己与他有缘,所以就收他为徒,一方面想治好他脸上的伤,一方面则是想替他找回家人。”
柳如风看着乔春变了几变的脸,有点担心,也有点怀疑,她为何听到他说的事情后,会如此惊讶?难道?
“二舅舅长得很像果果。”脑海里闪出豆豆的话,柳如风猛的抬头,微微张开了嘴,诧异的看着乔春,激动的扳着她的双肩,问道:“春儿,你家相公是怎样去的?”
他很怀疑,自有徒弟就是果果和豆豆的亲爹,乔春的相公。
“三年前,被山洪水冲走的。”乔春怔怔的看着床上那张与果果酷似的脸,心乱如麻,突然站起来,看着柳如风问道:“柳伯伯,你是说我二哥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