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璃王妃这么想见识,那就如你所愿。”安琪冷冷道。
“安琪,他很厉害的,会伤到你,我会心疼。”晟王嘟着嘴,十分可爱,那声音那么纯真美好,不断拨动着安琪的心弦。
“点到为止。”皇上也想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杀死巨蛇的奇女子。
“是。”安德海领命点头。
两人站在舞台上。
23想起前世
两人站在舞台上。
“姑娘想要什么兵器?”安德海雄厚的声音响起。
“木棍。”安琪淡淡道,说得那么漫不经心。
“好,我陪你一起使用木棍。”安德海见她漫不经心,似乎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么骄傲。
安琪拿着木棍在手里玩了玩。
“开始。”一个太监敲响锣鼓,
安德海握紧木棍冲过来。
安琪嘴角一勾,扔掉手中的木棍,一个弯身,一个抬腿,手腕一转,安德海手中的木棍被安琪夺了去,再一脚,安德海单膝跪下。一拳下去,安德海的身子重重倒在舞台之上。动作一气呵成,快得所有人都没来得及看清,安德海就被这一系列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冥王抿抿唇,故意的,她真的是故意的吗?难不成连她十六年的时光都是故意嚣张,故意无才无德吗?不可能。既然是故意的,那为何又要告诉自己?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怎么看都看不明白?
睿王只是静静看着,她的身手真是异常。
璃王的眼神在闪着纠结的情绪,似乎感觉什么东西从指尖溜走了。
上官嫣然睁大眼睛,看着台上那个冷漠的孤影,不是她的姐姐。
相爷也长大嘴巴,哑口无言。这个女儿,何时有这般身手?
晟王笑了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不能让她逃了。他却装傻,跌跌撞撞跑上台,像个孩子一样,低下头去看看躺着的那个人是真的晕倒还是假的?
“安琪,你好厉害哟。他都不动了,死了吗?”晟王做出一副害怕看见死人的模样,抓着安琪的胳膊,躲到安琪身后。战战兢兢的模样,令安琪不由得想要保护他。
“没死,晕了而已。”安琪浅浅一笑,安慰道,像是一个大人在抚慰一个孩子的心灵。那么美丽,那么甜美,纯真。同样一个人,可是不同的气质,却拥有着天壤之别的美丽。
“哈哈…看来安琪还真是奇女子。这样的身手,居然连朕的禁卫军总领都不是对手,这样的身手,杀死巨蟒,真是了不得。来人,安琪为大理国出去巨蟒,为民除害,有功,赐黄金千两。”皇上开怀大笑,没有因为安琪伤了安德海而发怒,皇后不喜七小姐,自然也不喜安琪。
璃王看着她,眼神带着探究,这个女子,却是心上有一道伤口,从她离开他的床那一刻,他很确定,那个人就是上官冰儿,可是却又感觉不是上官冰儿。他有些矛盾,可是却更多的是惊喜。上官嫣然,抿抿唇,眼里多了一丝阴狠。
“谢皇上。”安琪脸上没有喜悦,她一不爱钱,二不爱权。黄金千两?正好是她离开大理国的费用,云游四海。
安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似乎就是个透明人。晟王不屈不挠,跑到安琪的位置上,和安琪一起同坐。
“安琪,手疼吗?”晟王一把抓住安琪的手,在上面吹吹道:“那个大块头那么硬,你的手一定很疼吧,吹吹就不痛了。”
安琪静静看着那只大手,自己的小手在他手心里,安琪的目光由原本的冷漠,慢慢柔和,最后却带着摇摇欲坠的一滴泪。
“太温暖了。”安琪立马抽出手,扭头看夜空,含住那一滴泪。想起了一些前世的画面,太温暖。
晟王感觉手心一空,那冰凉的小手已经消失。太温暖了?不好吗?还是你在怕什么?
“都是我不好,不要哭,好不好,晟儿不惹你伤心,不惹你伤心。”晟王看到安琪眼里闪着泪光,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我不会哭。”安琪含住泪水,深深吸一口气。刚才那温暖让她想起前世,她是怎么死的,那种伤心的感觉,让她感觉窒息,她的心门也应为他那一枪,关闭了。
“咦?跳舞,跳舞。”晟王拍拍手,笑着看台上的舞蹈。痴痴傻傻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纯真可爱。那纯洁的眼眸落入安琪眼里,这样的一个傻子,如何在众人的厌恶中生活?其实,傻子,挺好,不必知道,也不会知道那尖酸的耳语。
“琪琪,好看,好看。”晟王笑着说,目光却在看安琪。是在说舞蹈好看还是在说她?
安琪笑着摇摇头,傻子,其实不过是灵魂不全,没有邪恶的纯真灵魂罢了。
她前世爱过一个男子,那么爱他,可是却在执行任务时,他成了自己的目标,直到开枪那一刻,他脸上的面具脱落。她惊讶不已,心被狠狠撞击着,所有的美好,就在那一霎那间,化为泡沫。从此,她再也没有睡过安稳觉,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无法救赎。日日走到他坟前,祭奠他。可是却不曾想过,自己居然在人群里再次见到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安琪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却再也没有找到。她失魂落魄回到住处,却发现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将他拥入怀中,那么温暖。她哭了,她告诉他,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是他。可是却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他杀了她。她伤心看着他,不敢相信是他。就在绝望中死去。还清了,灵魂得到了救赎。安琪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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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曲天舞
“母后,儿臣为母后献上一曲舞,祝母后年年益寿。”上官嫣然含笑,福了福身。看到璃王恍若未闻,目光过载安琪身上,心中醋意更浓,心生一计。
“呵呵…嫣然的舞姿那是天下第一,本宫很久没有欣赏了。”皇后笑道。
“母后,每年都一样没有什么新奇,今年不如让安琪和我一起为母后一起助兴,如何?”上官嫣然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她要将她狠狠压下去。她是大理国第一才女,谁都没有她能文能舞,那是她最拿手的舞蹈。
皇后脸上沉了一下,想到刚才安琪打到安德海,令众人刮目相待。她怎么能容忍一个侮辱了自己儿子的女子再出头。那就让儿媳将她的风头踩下去。皇后知道嫣然的心思,必须帮助她。
“好,本宫也想看看,新鲜。皇上,臣妾可否宣安琪和璃王妃一同跳一曲?”皇后意味深长,拖长语句。
皇上不动神色,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他早已习惯,倒是看看这个安琪如何应对,要做晟儿的王妃,不能是个弱者,否者,如何保护晟儿。
“朕准了。”皇上挥了挥手道。
安琪脸色沉了沉,看着上官嫣然,心中多了几分恼怒。
“小菊,你家小姐会跳舞吗?”安琪淡淡问小菊。
“小姐,您不喜,跳不出来。”小菊为难道。一脸难色,这不是要小姐出丑吗?
晟王看上官嫣然的眼神,冷了冷。却遮掩在面具之下。
璃王看了看上官嫣然,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怎么变得如此喜欢争强好胜?上官冰儿不会跳舞,还记得她那一曲舞蹈,累倒所有人,她不甘心,还唱歌,除了折磨人,还能用什么词语形容上官冰儿的歌舞?
安琪点了点头,让所有人为之一惊。多少小姐坐在台下,一脸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神情。刚才安琪打败安德海,各位王爷的目光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她们岂会不吃醋。
璃王看到台上二人,一个一身华服,穿金戴银,雍容华贵。另一个,如一片云朵,远在天边,美若不食人间烟火,那双眼眸,与世无争,那么平静。在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她,才是最美的。那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嘲笑着世间的纷纷扰扰。她微微一抬头,似乎是要远去,不喜这里的一切。
他心中的魔怔不见了,突然很想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他已经将她从身边推开,像天边的云彩,被风吹走。
上官嫣然,随着音乐的响起,如一朵牡丹,慢慢盛开,美丽夺目。晟王莫名其妙跑到台上拉着安琪的手笑道。
“安琪,我也要跳舞,我也要跳舞。”晟王像个讨糖的孩子,让安琪不忍拒绝。
“好,把手给我。”安琪温柔一笑,似乎世间万物的光芒都聚集在那一个笑容,令一切黯然失色,唯独她,最美。安琪在晟王身边旋转,起舞,柔美的舞姿,宛若仙子下凡,月牙白的衣袂飘飘,如同乘在云端。晟王傻了傻,站在原地看着她,将手举在安琪上方,安琪的手背贴在他的手心里,旋转着,就在她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安琪身上,恍惚进入天宫,看着仙子起舞。全场鸦雀无声,就连奏乐的乐师都失职了。上官嫣然听不到音乐,才回过神,看到安琪,美丽的舞姿。她的脸青了再青,恶狠狠看着安琪。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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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心存期望?
“安琪跳得真好看,真好看。”晟王见安琪收起舞步,笑着拍手道,他的眼睛没有看错这个女人。从她见到自己伤疤那一刻,那个平静的眼神,怜惜的神情,他就决定要定她了。没想到她给自己的惊喜这么多,原本是来破坏上官嫣然的,看来不需要自己动手,她也可以摆脱困境。
“此舞只应天上有,朕恍惚去了一趟天庭。”皇上开怀大笑。
台下议论纷纷,看来这个安琪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璃王的眼眸闪着光芒,她怎么判若两人,难道以前都是伪装吗?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伪装?
冥王看着冥王还牵着安琪的手,醋意上涌。玄墨还沉溺在那舞蹈之中,痴痴傻傻笑着。睿王的眼眸闪着什么,但是很快还是暗淡下来。非池中之物。
皇后看到璃王看着安琪,他的目光在闪烁。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明白,怕是心跑到这个安琪身上。
“看来安琪姑娘真是深藏不露啊。好舞,连嫣然都不及你半分。皇上,安琪毕竟是相府的七小姐,也是璃儿的人,倒不如赐…”皇后想要将安琪给璃王做妃子,可是却被皇上打断。
“安琪,就凭这一只舞,你想要什么赏赐。”皇上大声道,也是打消皇后的小九九,警告皇后,收起她的心思。
“民女不需要任何赏赐,要赏赐,就赐晟王吧,此曲,若没有他,我一个人也不会跳出来。”安琪淡淡道,赏赐?多可笑的字眼。
“你不要赏赐?”皇上觉得这个女子真是看不透,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是。”安琪给了坚定的回答。
“哈哈…好,不贪图任何荣华富贵。你倒是给人一种天外飞仙的错觉。赐你和晟儿婚事,如何?”皇上说着,眼眸看着。
安琪微微蹙眉,在晟王手心的小手微微一怔。
“父皇,安琪说,没有爱情的婚姻,她不要,她问我爱不爱她,父皇,什么是爱?”晟王一脸疑惑道,那甜美纯真的声音,那么蛊惑人心。可是那条伤疤却掩盖住这一切,美人忽视那条狰狞的伤痕。这一切都掩藏在面具下。
“安琪,你喜欢晟王吗?”皇上突然问道。
所有的目光落在安琪一个人身上,这一次,不再是鄙夷,厌恶,不屑。而是疑惑,想知道答案。
“喜欢,但不是爱。”安琪静静道,面色那么从容。
晟王嬉笑道:“安琪喜欢我,我也喜欢安琪。”
“难不成你对璃王还心存期望?”上官嫣然在安琪身后冷笑道。
“璃王对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谈不上期望。”安琪淡淡道。
上官嫣然看到安琪越是平静,她就越是恼怒。
“那你喜不喜欢璃王?”上官嫣然愤怒问道。
“不是你认为最好的男子,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也不是你喜欢的男子,每一个女子都会喜欢。”安琪静静道。
璃王的眼神带着失落,却更多的是愤怒。她的言外之意是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最好的,是这样吗?
26最美的情话
璃王的眼神带着失落,却更多的是愤怒。她的言外之意是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最好的,是这样吗?
“那你喜欢谁?墨世子,冥王?还是睿王?难不成是晟王?”上官嫣然不屑鄙夷笑道。
“璃王妃忘记了一件事情,我的心有一道伤口,我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太痛,璃王妃自然不会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痛。而我在过去两个月里,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才领悟到,死太容易,死无非是一种解脱,可是生,太难,需要更多的勇气走下去。需要更多的勇气,面对世人鄙夷嘲笑,厌恶的眼神。这些都教会了我一件事情,心,不要随意交出去,自己保管,才不会受伤。”安琪浅浅一笑,那么释然看着上官嫣然。
安琪依然没有正面回答上官嫣然的话。却在说,她不会再将心轻易交给任何人。
晟王的手微微紧了紧。
“刚才安琪说喜欢我,晟儿也喜欢安琪。安琪,晟儿会学着爱你,好不好?”晟王无辜纯真的眼眸看着安琪,那么美丽,那声音,蛊惑着安琪的心弦。
安琪只是静静看着他,她很快就要离开这一切,给不起你任何承诺。
“好不好?”晟王嘟着嘴,委屈,失落,伤心,眼泪摇摇欲坠。
那一滴晶莹的泪光,令安琪多了一丝愁烦。安琪微微蹙眉,眼里全是不忍。
“晟儿会乖乖的,不惹你生气,让晟儿学着爱你,晟儿会很爱很爱你。好不好?”晟王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想远离尘世的一切,似乎这放手,就再也牵不到,反正他是个傻子,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两行泪滑落下来,如两颗砖石一样美丽,闪闪发光。安琪张嘴欲说好,那嘴型就是要说好。
突然一个酒杯横飞过来,打掉晟王的面具。众人倒吸一口气,那一条狰狞的伤疤,丑陋无比。又几个胆小的小姐晕倒。
“是谁?”安琪愤怒看向前方,璃王,站在面前。
“本王只想看看你眼中最美的人长什么样而已。”璃王早已愤怒得失去理智。
“呵呵…原来如此,在我眼里,他就是最美。”安琪捏紧拳头,可恶,既然敢这样伤害自己的弟弟。
“我很丑吗?面具,面具。”晟王连忙四处寻找面具,蹲下身,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
安琪蹲下,安抚他,伸手拉开他的手,温柔看着那条伤疤。
“晟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害怕。对,就这样看着我。”安琪温柔擦拭着他的泪,继续道“晟儿,面具戴久了,就再也摘不下来了,我希望我能将你心中这道伤痕,彻底治好。在我眼里,晟儿是这天底下,最美的男子。”
安琪说着,在晟王的伤疤上,轻轻一吻。那么温柔,那么真诚。璃王的额上全是青筋。
“可是他们都很怕我,都说我…”晟王委屈嘟着嘴,眼泪不断落下,却不知,他的心里早美滋滋的。真是演戏的料,说哭就哭。暗处的一个太监几乎没忍住笑出来,主子,奴才我真是佩服你,要是有这么好的王妃,奴才我死而无憾。
皇上眼神暖了暖,看到安琪对晟王的这份善心不是装出来。冥王捏紧拳头,声音格格作响,她居然吻他。玄墨几乎抓狂,胸口闷得出不了气。睿王爷静静看着,嘴角多了一丝苦涩的笑容。皇后的脸早沉下去,众人都吃惊。安王微微蹙眉,不解,这也是故意的?
“怕你不是很好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怕你?畏惧你,这样你才不会被欺负。”安琪握紧他颤抖的双手。
“可是他们会用石头打我,说我是怪物。你是不是也因为这样,才不要做我的娘子?是不是你害怕做我的娘子,他们也会像欺负我一样欺负你?我一定用身体给你挡住石头的,不会让他们伤你,一定不会。”晟王信誓旦旦说着,眼里全是诚恳,那么委屈。
“这算是我听到最美丽的情话,我保护你。”安琪怜惜抚摸着那条伤疤。
“别忘记你是本王的女人。”璃王愤怒道。上官嫣然醋意上涌,璃王居然为了安琪,在皇上面前失态?
“王爷,你的女人是上官嫣然,上官冰儿。我不是,我是安琪,就是安琪。希望璃王爷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安琪与王爷您毫无瓜葛。”安琪淡淡道。拉起晟王。晟王低着头,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脸,特意把头发拉下来。“不许这样,我喜欢你的伤疤,让你变得更有魅力。”
“你喜欢我的伤疤?”
“是的,所以不要害怕他们如何看你,不要活在众人的眼神和评判里。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还有你的眼泪。”安琪笑着,温柔摩挲着他脸上的伤疤,他的身上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留下这么重的伤疤?
“皇上,民女愿意嫁给晟王。”安琪淡淡道,她来到异世,这延迟的生命,居然要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目标,那么,保护他。保护那双纯真的眼眸,不让它被世间的辛酸冷暖变暗。
27不是同一个人
晟王一怔,自己是怎么打动她了?是什么让她改变主意?不过那颗提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她不会离去了。
“哈哈哈…好,朕赐你为安琪郡主,赐予晟王为晟王妃。”皇上开怀大笑道。
“父皇。”
“父皇。”
冥王和璃王异口同声,都想反对,可是,谁能反对得了?玄墨的心口闷得无法出气,捏紧拳头,被睿王按住。
“娘子。”晟王开心地抱住安琪,安琪一怔,温暖的怀抱,死亡的坟墓。安琪惊恐推开他,眼里全是绝望和哀伤,含着泪光,却迟迟不下。
“对不起,太温暖,我害怕。”安琪低下头,淡淡道,她的手在颤抖。
“对不起,娘子,我保护你,不要害怕。”晟王像个孩子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再次抱住安琪。太温暖了,为什么害怕?晟王的心紧了紧,她受过伤害,当然害怕。
璃王看到安琪的脸色突然惨白,似乎在怕什么,是想起那日自己无意杀了她吗?可是他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出手,自己才无意错手杀了她。
“娘子,你是不是怕晟儿?”晟王突然委屈可怜道,声音带着伤心,始终那么好听,天籁之音,应该就是这样吧?
“不是,我只是害怕,温暖的怀抱。”安琪的声音很小很小,却落入他耳里。
一切落幕,定在七日后,举办婚礼。
安琪回去后,将那千两黄金分给每一个在场的侍卫,还有那些死者的家属。清影拿着黄金,那是他十年的俸禄那么多。他觉得这个安琪待人宽厚,既然将千两黄金和大家一起平分了。
玄墨拿着自己那份黄金,一脸怒气,冲进王府,一脚踢开安琪的院内。
“安琪,你给我出来。出来。”玄墨恶狠狠道。
“何事让你如此恼怒?”安琪一如既往,坐在秋千上,优雅翻阅书籍。
“这金子怎么回事?”玄墨一把将金子丢在长椅上,恶狠狠道。
“杀蛇的功劳,人人平等,我也这么多,你若嫌多,我可以替你拿一点。”安琪轻笑道。
“大爷我杀蛇不是为了钱。”玄墨撇撇嘴道,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摇摆着。
“我也不是为了钱才去杀巨蟒,不过这些都是额外的收入,大家都有功劳,自然都要分发给各位。好像睿王都没有愤怒将金子扔回来,你到好,怒什么?”安琪浅笑道。
“我,为什么嫁给晟王?”玄墨终于问出口,憋在心里很难受。
“因为想保护他。”安琪不加掩饰道。
“可是你不是说自己心狠吗?”玄墨微微蹙眉道。
“是,我没有善心,也不在乎世人的看法。只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安琪淡淡道,放下书籍。
“你真是一个谜团,永远看不清。”玄墨想起睿王爷回府后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她是一团雾。’
“看不清,才显得神秘,不是吗?其实你们无非是被上官冰儿蒙蔽了你们的眼睛。所以你们根本没有看过我,你们无非是将我和上官冰儿不断比较,不断解开我与她不同的原因。你们却不知道,我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安琪静静看着玄墨,玄墨的心意她看到了,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28嫁给他
晟王一怔,自己是怎么打动她了?是什么让她改变主意?不过那颗提着的心,也算是落了下来。她不会离去了。
“哈哈哈…好,朕赐你为安琪郡主,赐予晟王为晟王妃。”皇上开怀大笑道。
“父皇。”
“父皇。”
冥王和璃王异口同声,都想反对,可是,谁能发对得了?玄墨的心口闷得无法出气,捏紧拳头,被睿王按住。
“娘子。”晟王开心地抱住安琪,安琪一怔,温暖的怀抱,死亡的坟墓。安琪惊恐推开他,眼里全是绝望和哀伤,含着泪光,却迟迟不下。
“对不起,太温暖,我害怕。”安琪低下头,淡淡道,她的手在颤抖。
“对不起,娘子,我保护你,不要害怕。”晟王像个孩子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再次抱住安琪。太温暖了,为什么害怕?晟王的心紧了紧,她受过伤害,当然害怕。
璃王看到安琪的脸色突然惨白,似乎在怕什么,是想起那日自己无意杀了她吗?可是他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出手,自己才无意错手杀了她。
“娘子,你是不是怕晟儿?”晟王突然委屈可怜道,声音带着伤心,始终那么好听,天籁之音,应该就是这样吧?
“不是,我只是害怕,温暖的怀抱。”安琪的声音很小很小,却落入他耳里。
一切落幕,定在七日后,举办婚礼。
安琪回去后,将那千两黄金分给每一个在场的侍卫,还有那些死者的家属。清影拿着黄金,那是他十年的俸禄那么多。他觉得这个安琪待人宽厚,既然将千两黄金和大家一起平分了。
玄墨拿着自己那份黄金,一脸怒气,冲进王府,一脚踢开安琪的院内。
“安琪,你给我出来。出来。”玄墨恶狠狠道。
“何事让你如此恼怒?”安琪一如既往,坐在秋千上,优雅翻阅书籍。
“这金子怎么回事?”玄墨一把将金子丢在长椅上,恶狠狠道。
“杀蛇的功劳,人人平等,我也这么多,你若嫌多,我可以替你拿一点。”安琪轻笑道。
“大爷我杀蛇不是为了钱。”玄墨撇撇嘴道,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摇摆着。
“我也不是为了钱才去杀巨蟒,不过这些都是额外的收入,大家都有功劳,自然都要分发给各位。好像睿王都没有愤怒将金子扔回来,你到好,怒什么?”安琪浅笑道。
“我,为什么嫁给晟王?”玄墨终于问出口,憋在心里很难受。
“因为想保护他。”安琪不加掩饰道。
“可是你不是说自己心狠吗?”玄墨微微蹙眉道。
“是,我没有善心,也不在乎世人的看法。只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安琪淡淡道,放下书籍。
“你真是一个谜团,永远看不清。”玄墨想起睿王爷回府后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她是一团雾。’
“看不清,才显得神秘,不是吗?其实你们无非是被上官冰儿蒙蔽了你们的眼睛。所以你们根本没有看过我,你们无非是将我和上官冰儿不断比较,不断解开我与她不同的原因。你们却不知道,我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安琪静静看着玄墨,玄墨的心意她看到了,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门口的身影一怔,停下脚步。
“你是说,你不是七小姐?”玄墨蹙眉道。
安琪浅浅一笑,并未回答。玄墨蹙眉不解,真搞不懂,她一会儿说是,这会儿又说不是,不过是与不是,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