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冥王怒道,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他没有一刻想现在这么恨一个人。
16腹黑的报复
“好自为之。”冥王怒道,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他没有一刻想现在这么恨一个人。
安琪静静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又多了一个恨自己的人。给不了他们爱,就让他们恨吧。
“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菊不明白道,她家小姐利用了王爷吗?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不该拿出玉佩,走吧。”安琪冷冷道,再次伪装成了冷酷的她。她不想欠他什么,不想欠任何人。
“小丫头,等等我。”玄墨跑过来,笑着,如同往日。
“怎么?不是说我骗你了吗?”安琪冷冷道,可恶的小屁孩,又来做什么。
“小丫头,还在为昨日之事生气?是我不好,我误会你了,真的,我不该,你怎么罚我都成。不要生气好不好?”玄墨嬉笑道,令人无法生气。
“没什么,只怪我没有说清楚而已。”安琪闷闷道。
“小丫头,你以前…”玄墨见安琪投来一个凶狠的目光,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改口道:“七小姐以前在这里得罪了很多人,你小心点。”
“放心,我的心狠着呢,谁都别想在欺负我。”安琪笑着看到远处秦媚儿和兰红玉走向远处,嘴角一勾,该让她们付出点代价的时刻了。
“小丫头,你要做什么?”玄墨感觉到安琪身上的杀气,愣了愣。
“带你去玩。走。”安琪快步跑开,小菊和玄墨立马跟上。
到了假山后,安琪听了下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石子。玄墨和小菊在安琪身后,顺着她的眼光看到秦媚儿和兰红玉。
“小丫头,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有这么多人,她们想弄死你易如反掌。”玄墨有些不安看着安琪。
“没什么,来看场好戏而已。”安琪说话间,石子已经离手。
秦媚儿扑通落水,兰红玉手忙脚乱在岸上喊。
“快下去救人,快点。”
“救命…我不会水。”秦媚儿在水里挣扎着。
那些丫头一个两个跳下去,好不容易才将秦媚儿拉上岸。
“秦姐姐,你没事吧。”兰红玉立马去看秦媚儿。
“啪”一声,秦媚儿一巴掌打在兰红玉脸上。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推我?我要去告诉皇后娘娘。”秦媚儿怒道,她和兰红玉最近,丫头们都离她有三步之远。
“秦姐姐,我没有。”兰红玉委屈道,一直辩解。
“该上场了。”安琪抬步走过去,玄墨嘴角一勾,这个小丫头要抱负还真是有点新奇。
“这是怎么回事?”玄墨配合安琪演戏,淡淡道。
“墨世子,请为我做主,兰红玉居然要杀我,推我下水。”秦媚儿哭得梨花带雨指控兰红玉。
“是你推的她?”玄墨疑惑挑挑眉道。
“不是。”
“那是后面的丫头了?”玄墨挑挑眉道。
“奴婢们都在三步之远,不是奴婢。”丫头们立即跪下求饶。
“刚才我屏退了这些丫头,要和她谈…说闺蜜的话,她不知为何,一把推我入湖,我身边只有她一个人,一定是她,是你这个贱人。”秦媚儿又是一巴掌打下去,这下如花似玉的脸上全是红印子。
“会不会是她自己故意落水,好诬陷这位兰红玉?”安琪微微蹙眉,若有所思的模样。
好丫头,你真是,太黑了。玄墨几乎没忍住笑出来,原来你要的是两人互掐,这样的报复真是,绝。
17初见傻王
“会不会是她自己故意落水,好诬陷这位兰红玉?”安琪微微蹙眉,若有所思的模样。
好丫头,你真是,太黑了。玄墨几乎没忍住笑出来,原来你要的是两人互掐,这样的报复真是,绝。
“说的是,也许这两个人平日里的友好都是假的,背地里都想置人于死地,要知道在皇宫中行凶,那是死罪。若是她诬陷她,那么皇后一定会杀了她,就算不死,也要打上几十棍子,不死也残了。”玄墨托着下巴,细细分析着。
“可是若是秦小姐溺水了,若死了,死无对证,这些丫头可能也是接二连三死在湖里,那么别人一定会说,求主不利,都溺水而亡。死无对证。”安琪点点头道。
“说的是,这种事情,我们不用看了,走吧。”玄墨笑道。
安琪扬起一个笑容,笑着离开,小菊根本没看到自己家小姐出手,也摸摸脑袋看了看地上两个人互掐起来。
“你想陷害我。”
“是你想杀我。”
“贱人。”
“你才是贱人。”
“快救救小姐,别打了。”
“…”
玄墨看着安琪的脸上,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小丫头,你这招真是狠。”玄墨笑道。
“知道我心狠了?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安琪冷冷道。
“安琪。”安王看到安琪好好的,心中更是惊讶,她怎么好了?
“安王?”安琪微微蹙眉道。
“安琪,我还以为你已经,嘿嘿…”安王笑道,有些羞涩。
“没死。”安琪淡淡道。
“玄墨,你真的看到安琪杀了那条蟒蛇?”安王一直疑惑,安琪怎么可能做到,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让玄墨说谎。
“是的,你和璃王问了同样的问题,一会儿大殿之上肯定还有人问,一会儿再回答。”玄墨撇撇嘴道。
“来追我啊,追我。”一个带着面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人颠颠撞撞过来,后面还有一行小太监在追。
“王爷,王爷。”
“啊…”那男子撞到安王,安王一把推开他,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吃疼地看着双手,划破了几道口子,面具落在一边。乱发遮住了他的容颜,看不清。
“九哥,怎么进宫了?”安王鄙夷看着地上的男子。
“好疼,好疼,呜呜…”男子的双手泥土血混在一起,身子还在颤抖着。
“他是谁?”安琪不知道。
“连晟王都不知道?”玄墨微微蹙眉道。
“当我失忆了。”安琪俯下身,去捡起那面具。
“我的面具,我的面具。”晟王双手握住脸,惊恐道。
“别怕,为什么要戴面具?”安琪蹲下来,看着他,他和自己一样,不受欢迎,连安王都毫不掩饰鄙夷看他。
“他们都说我长得很丑,吓到人,所以要戴面具。面具还我好不好?”晟王的声音很好听,宛如天籁之音,那么纯净。似乎如清泉,缓缓流入安琪的内心。
“有些面具戴的太久了,就再也摘不下来。倒不如让我为你提早将面具取下,让我看看你的脸,有没有他们说的吓人?”安琪温柔地声音和她平日冷淡的模样判若两人。
晟王的身子一怔,莫名其妙听了她的话,慢慢拿开双手。
安琪笑得更纯真,美丽,她见到了一张精致美丽的脸,那么清秀,被泥土和鲜血污了半边脸,只可惜那条狰狞的伤疤,令他的美大打折扣。忽视那道疤痕,那美丽绝对不属于尘世。
“可是我感觉这是最美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明白吗?因为你的眼睛,很纯洁。”安琪静静看着那双眼睛,那么干净。
18做我娘子,好不好?
“可是我感觉这是最美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明白吗?因为你的眼睛,很纯洁。”安琪静静看着那双眼睛,那么干净。
“小丫头,你说什么呢?”玄墨蹙眉道,胸口闷的出奇。居然说一个毁了容貌的傻子是她见过最美的人。那么温柔,她对别人总是冰冷,唯独对这个傻子,居然那么温柔。
“好了,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相信你自己,你是最好看的。面具,以后就不用带了。让这条伤疤替你辨别人心。”安琪温柔的伸手去触摸那条狰狞的伤疤,轻声道:“一定很痛吧?”
“呜呜…痛。”晟王嘟着嘴,眼泪如珍珠般滚落,伸手双手给安琪看。
“呵呵…吹吹就不痛了。”安琪笑道,自己说的是伤得脸上那一刻,可是不手。
安琪掏出手绢,轻轻擦去泥土,在上面吹了吹。
“还痛吗?”安琪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怜惜看着他。
“嘿嘿…吹吹就不痛了。”晟王拿起面具,又戴在脸上。
“安琪,别理他,他就是一个傻子。”安王闷闷道,安琪对他都是冷眼,怎么对一个傻子就那么好?
“那你就当我是疯子好了。”安琪慢慢站起来,冷冷道。
“安琪?做我娘子好不好?你不是说我是最好看的吗?以后我的脸只许你看,好不好?”晟王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安琪的手,嘟着嘴道。声音那么纯真,甜美,那双大手那么暖和,令安琪的心跳慢了半拍。
“九哥,不许胡闹。”安王狠狠打掉他的手,恶狠狠道:“将晟王带下去。”
“安琪,安琪,不要拉我,我要安琪做我的娘子。”晟王嘟着嘴,像个孩子,甩开所有人的手。安琪只是静静笑着看他,那笑容,那么甜美,发自内心的笑容。纯洁的灵魂,那双眼睛,那双大手。可是她不能。
“对不起,不可以。”安琪笑道,这笑容有些苦涩。
“为什么?难道你已经是别人的娘子了吗?”晟王不屈不饶,像个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新玩伴,不想这么快失去。
“她嫁过人了,带他下去。安琪,我们走吧。”安王不耐烦道。
“不行,嫁过人了是什么意思?”晟王死死抓住安琪的衣袖,不肯松手,那么倔强。
“我是璃王的下堂妇,明白吗?”安琪耐心回答,像是一个大人在教一个孩子,那么耐心,眼里全是关切的笑意。
“下堂妇是什么?好吃吗?”晟王贴了贴嘴唇,似乎在问自己。
安琪轻咳一声,有些想笑。
“王爷,下堂妇是被休了的女子。”玄墨磨磨牙道,若是别的女子,他不会如此,可是那个人偏偏是安琪。
“被休了?那你就不是璃王的娘子咯?做我娘子好不好?”晟王嘟着嘴,像是一个孩子那么纯洁。
“怎么?这么快又勾搭上一个王爷了?”一个女子突然嘲讽道。
“她又是谁?”安琪淡淡道。
“你真的失忆了?她是你的九妹,上官飞燕。”玄墨微微蹙眉道。
“见过安王爷,世子爷。”上官飞燕鄙夷瞟了一眼晟王。看来晟王在宫中,谁都不放在眼里。
“你来这里做什么。”玄墨微微蹙眉道。
19对,我是故意的。
“见过安王爷,世子爷。”上官飞燕鄙夷瞟了一眼晟王。看来晟王在宫中,谁都不放在眼里。
“你来这里做什么。”玄墨微微蹙眉道。
“没什么,见到这个所谓的安琪小姐,又在勾搭男子,真不知道会不会又干出偷梁换柱,不知廉耻的事情。”上官飞燕十分嚣张,不屑看着安琪。
“以前上官冰儿也和她一样这么嚣张吗?”安琪抬头看了看安王。
“嗯,可谓目中无人。”安王点点头道。
“那走吧,一个相府小姐而已。”安琪冷笑道。
“安琪,我也要跟着你走。”晟王死死抓着安琪的衣袖。
“安琪小姐,你如今不过是个草民,见到本小姐,也不行礼吗?”上官飞燕拦住安琪的去路。
“论身份,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臣女,这里有两位王爷,还有一位世子,哪个的身份没有你高?你在他们面前这般耀武扬威,是在给他们下马威吗?别惹我,否则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安琪的眼神突然很凶狠,盯着上官飞燕,那双眼睛如同千年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走吧,不必和这种人计较。”玄墨撇撇嘴道。
“不过她这副模样,倒是可以让皇后知道知道。”安王笑道。
“臣女知罪,请王爷世子饶命。”上官飞燕立马跪下求饶,她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讨好皇后,若让皇后知道自己不是在她面前那般温顺,那么功夫都白瞎了。
“那就在这里跪着吧。我们走。”安王不屑看了看上官飞燕。
“安王,世子,寿宴开始了,请快点入席吧?”一个太监冲冲忙忙跑过来。
“安琪姑娘,这边请。”另一个太监温声道。
“晟王,您这边请。”另一个太监示意晟王跟他走。
“不,我要和安琪一起,我要安琪做我的娘子。”晟王死死不松手,跟着安琪。
她是第一个见到自己脸上狰狞伤疤不害怕的人,是第一个见到自己狰狞模样却始终微笑的人,是第一个敢触碰他伤疤的第一个人,是第一个真心对他笑得人,是第一个关心他的人,是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她眼里那份真诚,那份发自内心的笑容,都印在他的眼底,下堂妇?那又如何?她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那个人。晟王在面具下的容颜变了变,最后那是一份决心。
“放开她。”冥王不知何时站在一边,冷声道。他不知道为何心口闷得出奇,不过是一个无关的女子,一个失真的女子而已。
“七哥,我要她做我娘子,做我娘子。安琪,做我娘子好不好?”晟王委屈得颤抖着嘴唇道,那么可怜。
安琪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带着泪光,那么美好。
“你爱我吗?”安琪温柔一笑,淡淡道。
晟王一怔,却不露声色。
“爱是什么?”晟王弯着头,似乎在苦苦思索。
“不爱,要婚姻做什么?没有爱情的婚姻,我不会要。所以,放手。要是想找人玩,可以找我,我们可以是朋友。”安琪浅浅一笑,却那么真诚,纯洁,美丽。和一个单纯的人在一起,心情总是会变的很好。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晟王着急握紧衣袖,怕安琪立马离开。
“你是故意的。”冥王站在一边冷声道。
“对,我是故意的。随你怎么想。”安琪转身看冥王,看到他眼里的醋意,这下明了,冥王不该喜欢上自己。因为她对他没有感觉,只有简单的友谊。那么最好快点扼杀他的爱意。
20初见圣上
“对,我是故意的。随你怎么想。”安琪转身看冥王,看到他眼里的醋意,这下明了,冥王不该喜欢上自己。因为她对他没有感觉,只有简单的友谊。那么最好快点扼杀他的爱意。
“你刚才对晟王的一切都是故意的?”玄墨微微蹙眉道,因为在他眼里那一切都那么真实。
安琪转脸看玄墨,所有人都在指责自己,无论做得对还是错。
“我越来越看不清你,越来越看不懂你。”玄墨受伤的眼神,看着安琪,颤抖着声音道。
安琪闷闷吐了一口气,并未做任何解释。
“故意什么?安琪,他们在说你故意做了什么。”晟王咬着食指,懵懵懂懂看着安琪,问道。
“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是对的,在你们眼里,我就是十恶不赦。是,我就是故意的,随你们怎么想,怎么看,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安琪转身欲走,却被晟王死死拉着衣袖。
“安琪,不要不理我,我又没有说什么。不要这么凶好不好?”晟王嘟着嘴,可怜兮兮道。
“我累了,放手,好吗?”安琪无力道,觉得一切都在沸腾发展。晟王放开,安琪跟着太监离去。
“她怎么能这么坏?居然连个傻子都要骗。可恶,可恶。”玄墨恨得眼泪几乎落下。
“她以前是攻身,如今是攻心,手段越来越高明了,亏我刚才还以为她那么善良。”安王紧蹙道。
“善良?不,她心狠。”玄墨突然一怔,是的她说过她心狠。不加掩饰的心狠。
“本王不该带她下山。”冥王暗暗悔恨当初,冷冷道。
大殿之下,安琪被安排在一个偏远的角落。离开这里,自然离开,必须离开。上官冰儿给自己带来的负面影响太重,让她无法安宁。故意?呵呵…可笑。
“传民女安琪。”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
“小姐,叫您呢。”小菊轻声唤道。
安琪跟着一个宫女缓缓上去,无数不屑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七小姐吗?怎么会是安琪?”
“谁知道她又耍什么把戏。”
“她怎么不死了算了。”
“就是。”
各种骂声不绝于耳,安琪面色平静,这样的气氛让她有些压抑。
“民女安琪,叩见皇上皇后。”安琪微微蹙眉,跪下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就当是在跪千年的木乃伊吧。安琪优雅跪下,那么不卑不亢。
“抬起头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威严的王者气息。
安琪抬起头,看着那是一个五十岁的男子,威严的面容有些消瘦,却很干练。
“皇上,这不是相府的七小姐吗?怎么会是安琪?”一个美丽的妇人,四十岁左右,雍容华贵,诧异道。
“你是安琪还是那个七小姐?”皇后指着安琪问道。
“民女早已和相府断绝关系,民女是安琪。”安琪淡淡道,那一身气质,似乎不属于这世间。
“那是你杀了两条巨蟒?”皇后再次问道。
“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冥王的侍卫,睿王的侍卫,民女不过是正好也参与其中而已。”安琪淡淡道。
21上官嫣然的心机
“民女早已和相府断绝关系,民女是安琪。”安琪淡淡道,那一身气质,似乎不属于这世间。
“那是你杀了两条巨蟒?”皇后再次问道。
“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冥王的侍卫,睿王的侍卫,民女不过是正好也参与其中而已。”安琪淡淡道。
“原来如此,看来传言不实,说你一介女流,杀了两条巨蟒。”皇上失望叹了一口气道。
“民女不敢邀功,巨蟒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安琪淡淡道。
冥王微微蹙眉,清影和他讲述了那些事情,她才是最大的功臣,可是她却没有邀功,将功劳都推给了众人。
睿王在面具下,静静看着这个女子,似乎世间万物都无法走进她的心,她无视一切。
玄墨微微蹙眉,看不懂她,看不懂。
“冥儿,将蛇皮乘上了,朕要看看这蛇有多大。”皇上威严道。
“是,父皇。”冥王淡淡道,清影将两张蛇皮展现在世人眼里。
“真是巨蛇啊。”
“太恐怖了。”
“睿儿,这么大的蛇,你们是怎么杀死的?”皇上最后问道。
“儿臣没有做什么,只是见到一个女子拿着巨弓,跑上一颗千年老树,后面紧跟着一条蟒蛇。那女子跳上树枝,一个翻身,稳稳落在蛇的身后。那女子趁蛇一口没咬住她而是要在树上,一箭将蟒蛇定在树上。将蟒蛇捆绑。至于后面的,儿臣并未参与。”睿王爷淡淡道。
“你说的那位女子可是眼前这个女子?”皇后问道。
“正是。”睿王淡淡道。
璃王一怔,怎么可能?
“大胆草民,竟敢欺君,你杀了蟒蛇,却说不是自己杀的。”皇后怒道。
“回皇后的话,我只说不是我一个人之力,而是很多人。这个道理如同桌子,桌子有桌面和桌脚构成。杀了蟒蛇这件事情就是桌面,而我们这么多人就是这周围的四只桌脚,少一只,就无法撑起这桌面,无法构成完整的桌子,自然无法杀死蟒蛇。民女有幸成为一只桌脚,但是还需要有众人,才能完成此事。民女不敢邀功,更不敢欺君。”安琪淡淡道,没有被皇后那一声呵斥吓住,而是平静,从容。
皇上听了满意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说说其他的桌腿。”
“是,皇上。冥王的侍卫,还有冥王给予的弓箭,还有睿王的侍卫和墨世子。若非这些条件,只怕我们无法取了那第二条蛇的性命,反成为蛇的腹中食。自然无法将这两张蛇皮呈上。”安琪淡淡道。
“父皇,儿媳记得姐姐从不习武,怎么会有这一身好本领呢?”上官嫣然含笑道。就算你欺骗了众人,但是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安琪,这你怎么解释?”皇上微微蹙眉道。
“回皇上,草民是安琪,不是上官冰儿,安琪在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中,在梦中遇到一个高人,指点了一二。”安琪很无奈,说了一个谎言。
“哦?还有这等奇事?不知安琪姑娘的身手如何?”上官嫣然挑挑眉,含笑道:“父皇,安琪既然能杀死巨蛇,自然有两下子,倒不如看看她的身手,也一定很有趣。”
“皇上,草民不懂武功,会的只是拳脚而已。”安琪淡淡道。
“没有武功怎么能杀死巨蟒?像刚才睿王爷所说,你可是勇猛无比啊。”上官嫣然轻笑道。
22比武
“没有武功怎么能杀死巨蟒?像刚才睿王爷所说,你可是勇猛无比啊。”上官嫣然轻笑道。她可不会让安琪蒙混过关,她要揭穿她,狠狠将她打压下去。
“来人,传禁卫军总领安德海。”皇上微微蹙眉道。
安琪闷闷吐一口气,有些无语,却不露声色。
上官嫣然得意一笑,安琪,你就装吧,你能让睿王为你说谎,那么我也能揭穿你,一举两得。璃王看着睿王,只要安琪不会武功,那么就可以说睿王欺君,只怕父皇日后看睿王都要另眼相看了吧?好计谋,他依然坚信安琪不会是欺骗了世人,睿王替她圆谎。因为他查了上官冰儿的底细,却是不曾习武。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将军来到安琪身边跪下。
“末将叩见皇上。”
“起来吧,你身边的是安琪,和她比试两招,点到为止。”皇上开口道。
“父皇,我还要安琪做我的娘子,不要让人打她,父皇,好不好?”晟王突然跑进来,委屈哀求道,像个孩子在维护伙伴。一把将安琪护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晟儿,你说你要她做你娘子?”皇上一惊,有些颤抖道。心中的那份激动,因为他给他的妃子,都莫名其妙死了。
“是啊,父皇,她对我好,她说我是最好看的。”晟王幼稚仰起头,开心笑道。
“咳咳…她说你是最好看的?”皇上轻笑道。是的,他的这个儿子,是最好最美的,只可惜,那是曾经。因为那道伤痕,毁了他的那不属于尘世的美丽。
“是啊,她还说我不要带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晟王重复着安琪的话,似乎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理,他一一记下。
“既然敢欺骗晟王,来人,将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皇后怒斥道。
“你们不可以打她,她欺骗我什么了?”晟王委屈嘟着嘴道,跑到安琪身边,死死护住安琪。
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哪怕是个傻子,却感觉那么有安全感,安琪脸上浮现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回皇后娘娘的话,民女不明白皇后指的是什么?难道皇后娘娘觉得晟王不是最美的吗?可是在民女眼中,他,单纯美好,纯洁的灵魂。不过是一条伤疤而已,你们看到的不过是一条丑陋的伤疤,而我,看到的,是他的伤。就算一条伤疤又如何?伤了皮囊,却伤不了灵魂。是,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见过最美的人。”安琪抬起头,看着晟王散乱的头发,遮住面具,面具下的容颜,她看不清,但是那一双清澈的眼眸,令人忘记世间所有的烦恼。
“呵呵…晟儿,既然有如此女子,真是世间难得。”皇上开怀大笑,他的傻儿子,终于有一个女子敢于赞美他。
“父皇,既然如此,那这比试还要不要进行?”上官嫣然微微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