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怎么说也是本王的九弟,他痴傻…”
“璃王也知道他痴傻?呵呵…有趣,我还以为璃王殿下早忘记他是你的九弟,痴傻的九弟,需要人保护的九弟,而不是,到处追杀的,晟王。”安琪嘴角一扬,冷笑道,看着璃王。他四处派杀手追杀晟王时,怎么没有想过他是他的九弟,怎么没有想过他是个傻子?
璃王脸色一变,抿了抿唇,继续道:“本王是在维护晟王的名声。”
“呵呵…维护晟王的名声,好借口,璃王殿下是否该问问自己的心,璃王最该防的是谁?一个武功高强的隐卫,不为名利金钱所动,隐藏在晟王府中,他的衷心,天地可鉴,我都见到他对晟王的衷心,如何说他对我居心不良?我有那么好吗?还是璃王殿下将我想得太好?”安琪嘴角一扬,冷笑看着璃王,淡淡道。
“你…好,很好!要知道,一个隐卫只衷心于他的主子,可是他的主子是晟王,他可以为了晟王而奋不顾身,可是他不该为了你,跳下悬崖。这,足矣看出,他对你居心不良。”璃王冷冷道。
众人看着安琪,隐卫?居然还有一个隐卫和安琪一起跳悬崖?是晟王府的隐卫?晟王府何时有隐卫?
“看来璃王要将我说出和隐卫有私情的境界才肯罢休。还是璃王想要说晟王就是隐卫?”安琪说着看到璃王眼里的变化,看来,她没有猜错,璃王怀疑那个隐卫就是晟王。
“不过一个隐卫,你难道要维护着他不成?”璃王微微蹙眉道,双手背在身后。
“在璃王眼里,那不过是一个隐卫。可是在我眼里,他是我晟王府一个忠诚,不可或缺的隐卫。少了他,我开始担心,某些人又像上次一样,将晟王府当成自己的府邸,随意出入,璃王殿下,你说呢?”安琪冷笑道,她可没有忘记璃王将晟王府当自己的府邸,随意来去,若那天,没有晟王伪装成隐卫保护她,她不敢保证,璃王会对她做什么。
璃王脸色变了变,抿抿唇,闷闷道:“不管你今日如何说辞,今日,本王非要找到那个隐卫不可,他伤了本王。”
“哦?他伤了你?那就奇怪了,他轻易不伤人,除非,你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我倒是很好奇,你做了什么?”安琪淡淡道。
“小丫头,咦…热闹啊。”玄墨刚冲进大门,依赖呢兴奋笑道。看了看一脸怒气的璃王。
“是热闹,你可知我府上一个隐卫伤了璃王这回事?”安琪淡淡道。
“哦,这个啊,小丫头,你那个隐卫好厉害,我从未见过那么厉害的人,那每一招,都那么猛,让人无力防守…”玄墨自顾自地激动不已,说着,还一边耍起来,看到璃王面色铁青,立马停住动作,脸上的笑容立马收回:“呃,也没什么,他刺了璃王一剑。”
“哦?他为何刺了璃王一剑?”安琪淡淡问道。
“他,他,璃王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才出手的。”玄墨抿嘴低头说着,余光扫了一下璃王。
“那么也就是说璃王有错在先咯?”安琪浅浅一笑,说着看向璃王。
璃王眼里全是墨,却并未言语。
“小丫头,你,那个隐卫在哪里?教我几招,我一定受用终生。”玄墨激动挥舞手臂,眼里全是崇拜之意,笑道。
“璃王的意思是,晟王有点像那个隐卫,你看呢?”安琪嘴角一勾,知道玄墨很崇拜那个隐卫,可是眼前这个痴痴傻傻,还有点疯的晟王,和那个潇洒不羁,英勇无比的隐卫那就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而且玄墨这个人只看表面,怕是要好好诋毁一番晟王咯。
“什么?他像那个隐卫?”玄墨破了嗓门大喊道,鄙夷看了看晟王,撇撇嘴道:“他哪里像那个隐卫,痴痴傻傻的,和个小孩子一样,一点英勇的模样都没有,一点架势也没有,就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小丫头,你别说笑了。”
‘啪’安琪狠狠拍了一拍玄墨的脑袋,瞪了他一眼,明明就是想要玄墨损晟王的,可是自己还是有些不爽,似乎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晟王一句不是。
晟王痴痴傻傻打转,偶尔闻一闻安琪的衣袖,秀发,痴迷的傻样,还不忘记往安琪的脖子上道牙印吹吹。
“小丫头你打我干什么?咦?谁咬的?这么狠,怕是要留下疤痕了。”玄墨紧蹙没有看着那排牙印,怒道。
璃王眉头紧蹙,捏紧拳头,看着鲜红的血印,那么刺眼。凶狠的眼神如利剑射向晟王,他不用想,也能猜到,只有这个人,才能靠近安琪。
安琪挑挑眉,用下巴指了指晟王。
“呀呀…可恶,他要咬你你就让他咬?我看你一定是疯了。”玄墨狠狠跺脚,怒瞪晟王。
“娘子,他们好凶,好凶。”晟王做出害怕地模样,躲在安琪身后,瑟瑟发抖。
“你,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身后,还隐卫?看他这模样,那点能和那隐卫大哥比,却。”玄墨不屑冷哼道。
“说够了吗?够了你带璃王一起出去。”安琪闷闷道,冷眼看着璃王,璃王看着这样模样的晟王,微微蹙眉,若是晟王的这些,都是装的,那么这个人的城府就太深,心机太可怕,隐忍也太强了。璃王不确定地看着晟王,可是却找不出一丝不对劲。璃王走上前,细细打量晟王,眼里的情绪无人能猜透。
“本王改日一定要在见那个隐卫,哼。”璃王愤怒拂袖而去。玄墨将安琪的东西扔给小菊,转身离去,他觉得自己回来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没想到安琪居然比自己先到京城,看来那个隐卫真是有本事。二十多天就把一个月的路程走完,还要绕过璃王布下的各路杀手。
晟王没有让安琪会自己的院子,而是拉回竹园。
“干什么?”安琪闷闷道。
“闭上眼睛,你一定喜欢。”晟王激动地说着。
“不闭。”安琪不屑鄙夷道。
“怎么?你借玄墨之口,将我辱骂一番还不解气吗?”
“不解气,很不解气。”
“那么,它们一定能让你解气。”晟王说着,拿起一条丝带,将安琪的眼睛蒙上。
“干什么?”
“听我的一次,原本是在大婚那日想要给你的惊喜,不过,没有来得及给你。”晟王说着,大掌扣住安琪的腰,飞身进入竹林深处。
晟王一把拿掉安琪的丝带,安琪一怔只见这好好的竹园,被什么摧残了一大片,乱七八糟。在一个竹屋里,还窝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熊猫?”安琪一惊,笑道。这国宝去成都熊猫基地还要花门票费,而且只能远观,要是那些熊猫不愿意动的时候,你的视线被树木挡住,那也只能干着急。触碰他们,那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说要作为宠物吗?”晟王拉着安琪走向竹屋,那两团巨大的微微动了动,懒洋洋的模样,十分可爱。可是这似乎和他一开始得到的很不一样,似乎,长得有些着急。
“你要给我做宠物?呵呵…这个大个?”安琪笑道,眼里全是欢喜,她可没办法想要这么大的熊猫做宠物,怎么抱啊?
晟王见到这些家伙时,微微蹙眉,笑道:“似乎,它们长得有些,着急了。娘子,下次再给你抓小的。”
“再抓几只过来,只怕这竹园非被他们毁了不可。”安琪笑着弯下身,伸手轻轻摸着他们的毛。
“这白罴的肉也很美味,要不,娘子先将他们吃了,再养两只小的?”晟王笑道。
“吃?”安琪微微蹙眉,回头看晟王一脸认真的模样,笑道:“要知道这些家伙在几千年后,多么贵重,居然要吃?”
“是吗?那么娘子一定没吃过?听他们说,很美味。”晟王蹲下来,看着那懒洋洋的熊猫,似乎看到了美食,吞了吞口水,他可没有忘记那些人是怎么说的,他很想尝尝。
安琪一脸黑线,似乎看到了一个吃货,鄙夷看着晟王,说道:“你确定想吃?”
晟王点点头,迎上安琪鄙夷的目光,无辜地立马摇头。
安琪微微蹙眉,托着下巴,淡淡道:“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晟王一怔,看着安琪认真的模样,有些弄不清楚这是试探还是真的。
“其实,我也想吃,不知道这国宝,是什么味道。”安琪缓缓说着,嘴角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晟王无语看着安琪这变化,似乎太快了点,他,还没有适应。
“真的?”晟王半信半疑问道。
“不过,你不要告诉我拿盘中餐就是国宝,也不要让我知道,我可不想触犯法律。”安琪淡淡道站了起来,看着这好好的竹园变了一个模样,脑袋里想着这两只巨大的熊猫怎么会长这么快,原来是吃完就睡,也难怪。她想要的宠物是小小的熊猫。
晟王轻笑摇头,看着安琪这模样,忍不住,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回屋,我给你上药。”
安琪微微蹙眉,这厮是不是见到自己就要往上贴?
相府
上官嫣然刚进门就见到了上官飞燕打扮得美艳如花,兴致勃勃出门。
“妹妹这是要去哪儿?”上官嫣然微微蹙眉,却含笑道。
“原来是姐姐,璃王刚回京,姐姐怎么没有陪璃王,反而跑来相府?”上官飞燕含笑道,心知上官嫣然不受璃王待见,心中更是欢喜万分。她已经查到璃王要从哪里经过,她现在要去和璃王来个偶遇,提醒璃王那日说的,请皇上赐婚。
“这个就不劳妹妹关心,妹妹该关心的是自己,而不是姐姐我。”上官嫣然依然含笑道,心中对上官飞燕的恨更加深,看来要想办法将上官飞燕处理掉。
“谢姐姐关心,妹妹一定小心谨慎。”上官飞燕含笑离去,她不能错过和璃王偶遇的机会。
“站住。”上官嫣然严声道。
“姐姐还有何指教?”上官飞燕停住脚步,可是她的心早就不在这里,急得有些跺脚。
上官嫣然见她着急,更不可能放她离开,笑道:“今日我特意回门,就是为了和妹妹叙叙旧,聊聊家常,妹妹不会不赏脸吧?”
上官飞燕含恨怒看上官嫣然,闷闷道:“妹妹一会儿再回来陪姐姐。”
“爹爹,妹妹怎么这样?”上官嫣然含泪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相爷,柔声委屈说道。
“飞燕,怎么对璃王妃的?回来。”相爷怒道,怎么说上官嫣然也是璃王妃,他未来的靠山。
上官飞燕愤恨躲着脚步走回上官嫣然身边,福了福身,一脸怒气。
上官嫣然含笑上前拉住上官飞燕,往后院走。
休整几日,安琪被传召进宫。
“儿媳见过父皇。”
“父皇。”
安琪和晟王行礼道,晟王一如既往,一副痴傻的模样。
“安琪,朕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坠崖,又是如何毫发无损?”皇上好奇地问道。
安琪微微蹙眉,这个怎么说啊,她不会告诉他们她是故意跳崖,然后用降落伞吧?玄墨好笑地看着安琪,他从未见过安琪这为难的模样。
“回父皇,儿媳不过一时失足坠崖,之后,只感觉身上有一朵云彩拖着儿媳,慢慢落入悬崖。可能是,命不该绝。”安琪底气有些不足,淡淡道。
“呵呵呵…好一个命不该绝,云彩救了你的命?有趣,难怪有人在附近曾经见过天女下凡,头上有一朵巨大的云,看来所言非虚啊。”皇上笑道。
玄墨抿嘴偷笑,云朵?亏她说得出口。
安琪干笑了一下,天女下凡?看来她只好继续下去了,淡淡道:“等儿媳醒来的时候,儿媳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等到儿媳回到京中,也就是五日前。”
玄墨看安琪一本正经,说谎也那么自然,脸不红,心不跳。明明就是自己逃跑的,还说什么不知身在何处?玄墨抿嘴笑看安琪。
“哦?听闻晟王妃是由晟王府的一个隐卫带回来,可有此事?”徐宗伟缓缓问道,看着安琪的眼神含着杀气。
“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隐卫。与其说是隐卫,倒不如说是闲云野鹤之人。只从将我护送回京,就再也没见过此人。”安琪冷冷道,余光看了看璃王。这样她就有机会说隐卫不在府上,让他们查都无从查起。
“你说他不在晟王府?”璃王怒道。
“哦,璃王还在想他刺伤你这件事情?不知璃王说了什么?才让他出手。墨世子,你当时也听见了不是吗?”安琪目光落在玄墨身上,玄墨一怔,臭丫头又要将自己推向火坑,怎么她就是不断出卖自己和给自己找麻烦?玄墨暗骂了几声后,结结巴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那个,呃…”
“看来不好说,那么璃王应该还记得吧?”安琪嘴角一勾,冷笑道。眼神逼迫着璃王,不给他退路。
“璃儿,你当时说了什么?”皇上微微蹙眉道。
“儿臣不过是玩笑之言。”
“那么那个隐卫应该也是玩笑之举吧?璃王,是这样吗?”安琪淡淡道。
“不过是武艺切磋而已。”璃王淡淡回答。
“看来你不是要找晟王府隐卫的麻烦,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安琪淡淡道。
“晟王府既然有如此强的隐卫,我还真是想见识见识。”徐宗伟说道。
“国舅大人想见自然可以,不过,要记得,准备一副棺材在晟王府门口候着。”安琪冷笑道,眼神那么冰冷,杀气腾腾。
玄墨哦地张开嘴,打心底佩服小丫头,太霸道了,居然威胁国舅。
“你,如此狂妄?”徐宗伟怒道。
“不是狂妄,是国舅无礼在先。要知道,每个府上都养着隐卫,保护各个府邸的安慰。隐卫的强弱,是每一个主人最大的秘密。这个闲云野鹤的隐卫不受晟王府管制,若是国舅大人来得不巧,他正好在府上。国舅大人想见他,闹闹府。当然,我和晟王很乐意,站在旁边看看国舅的武艺,如何死里逃生?”安琪嘴角一勾,冷笑道。明言就是,晟王不是那个隐卫,要想见隐卫,就要闹府,闹了府,就做好收尸的准备。说白了,晟王府不好惹。
玄墨无声哑笑,越来越喜欢小丫头的霸气和威严。
“小小黄毛丫头,竟敢如此狂妄?”徐宗伟这一生从未受过这样的言语威胁,恼怒道。
“不是狂妄,而是事实。”安琪一本正经,淡淡道。
玄墨几乎一头倒地,太狂了,小丫头,玄墨刚才都被徐宗伟的怒气震摄住,以为安琪会微微服软,却没想到,她既然大言不惭,得罪国舅。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徐宗伟气得八字胡狠狠抖了抖,怒道。
“只怕是国舅大人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这天,几万光年都未能走到尽头。地有多厚,这个简单多了,若没有记错,就是12700多千米,地球的直径。国舅大人,你说,谁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安琪浅浅一笑,淡淡道。
玄墨一脸黑线,低声说:“小丫头,国舅大人是在说你狂妄自大,不是真的问你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我知道。”安琪淡淡回答玄墨的话,玄墨几乎奔溃,不过看到国舅气得面色铁青,觉得很有趣。
冥王嘴角一扬,看到徐宗伟气急败坏,吹胡子瞪眼,不由得觉得好笑。睿王在面具下的神情变了变,这个女子太过诡异,若非玄墨将事情的跟他说了一遍,他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降落伞,她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居然做出这么神奇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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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情敌竞争
“哈哈哈…安琪,你看你把国舅都气坏了,还补赔礼?”皇上大笑道,他也难得见到徐宗伟被一个小女子气成这副模样。
“哦?父皇是觉得国舅大人气坏了?不过儿媳倒是觉得,国舅大人似乎在想12700多千米是多厚。国舅大人认真思考的模样,还真是与众不同,他那两偏小胡子还会跳舞,真是别具一格。国舅大人真是学无止境,佩服。”安琪浅浅笑道,明明很损人,却让人无法撕破脸和她较劲。
玄墨几乎忍不住大笑,这一刻他发现小丫头太会损人了,徐宗伟明明气得脸都黑了,吹鼻子瞪眼,她却故意说成这是在认真思考。
徐宗伟气得几乎背过气去,晟王痴痴傻傻,可是细细观察,可以见到他嘴角的笑意。
“娘子,他的胡子真的在跳舞,看,左边动动,右边跳跳,好玩,好玩。”晟王痴痴笑道,伸手去扯徐宗伟的胡子。
徐宗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欺负一个傻子,怒瞪晟王,“晟王,这不是用来扯的。”
“那是用来做什么?”晟王摸摸脑袋,懵懵懂懂问道。
“用来做什么?”徐宗伟一怔,自己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他自认为这样的胡子,显得好像和威严。
“是不是用来跳舞的,看,又跳了,呵呵…好玩。”晟王笑着,伸手狠狠一扯,这下,他太用力,直接扯下他半边胡须,血肉模糊,掉了一层皮。
“你。”徐宗伟吃疼怒道,伸手对着晟王打过去。
安琪一只手扣住他的手,狠狠一反手,一脚提在他的膝盖上,拳头不断落下,徐宗伟在短短一眨眼的功夫,跪在地上,鼻青脸肿,脑袋嗡嗡作响,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琪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快,一气呵成,玄墨张大嘴巴,看着安琪若无其事站在殿中,似乎在说,不是她干的。皇上闭上眼睛,看到徐宗伟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再次看到安琪,安琪竟然若无其事,站在那里。
“你既然敢出手伤国舅。”璃王怒道。
“我不过是遵循皇上的旨意而已,何罪之有?”安琪淡淡道,看了一眼璃王。
皇上轻咳几声,他可没有让安琪这么做,说道:“安琪,他是国舅。你怎么能出手这么重?”
安琪故作惊讶道:“哎呀,不好意思,刚才,我只看到了一个要打晟王的人,既然没看到那是国舅大人。国舅大人,实在抱歉得紧。大家都知道,我护夫心切,莫怪。不过国舅大人大人有大量,肚子里能撑船,岂会和我一个小小女子过不起,是吧,国舅大人?”
玄墨张大嘴巴,无声哑笑,扭过头去,狠狠笑。安琪这是打了一巴掌,再给甜枣吃。最关键地是,若国舅计较,就会说成小肚鸡肠,他只能选择不计较。
护夫心切?晟王嘴角一勾,她的举动太过了,他以为她最多是回击徐宗伟一记耳光,却没有想到,下手这么恨。看来,她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冥王轻笑一声,淡淡道:“大家自然知道晟王妃视晟王为宝物,谁都休想动晟王半分,晟王不过是顽皮而已,国舅大人怎么能出手对晟王那般无礼?晟王妃也只是告诉国舅,晟王,不能欺负。”
冥王既然出面维护安琪,而且说‘告诉’,这样的告诉方式,还真是有些惨烈。
安琪嘴角一勾,看了看徐宗伟,徐宗伟愤恨怒看安琪,闷闷道:“我岂会和一个小女娃计较,哼。”徐宗伟说着吃疼冷哼一声,摸摸嘴角的血迹。
“既然国舅不介意,那自然最好,传太医,为国舅看伤。”皇上说着,他也捏了一把汗。几个小太监上前去扶徐宗伟往内殿走。
“慢着,皇上,微臣还有话没有问,请容微臣问完。”
“准了。”
“听闻晟王妃绘画超群,可属实?”徐宗伟细细打量着安琪,淡淡问道。
“谈不上。”安琪微微蹙眉,细细想着徐宗伟为何这般问自己。
“不知可否请晟王府为老夫画一副画?”徐宗伟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安琪感觉到晟王的手握住安琪的手微微一紧,知道其中必然有诈,微微蹙眉,细细回想着,想起皇后的人头案,似乎还一直没有结束。难道,他要将这个矛头指向自己?
“画什么?”
“人。”
“谁?”
“晟王妃喜欢画谁,就画谁。”
“很好,那么国舅大人可不要动怒。”安琪冷笑一声。握紧晟王的手,给他一个心安的温度。
璃王微微蹙眉,徐宗伟为何会找安琪画画?他怎么会怀疑安琪?
皇上微微蹙眉,看着安琪拿起笔,在纸上随意挥洒几下,红的,黄的,黑的,在她手中不断变化,很快,一张画展现在众人面前,大伙看了都偷笑。眼神不断瞟向徐宗伟,眼神怪异。
徐宗伟紧蹙眉头,走上前,这一看,几乎气得吐血。画中画的是他,鼻青脸肿,只有一边的胡子,眼睛肿得和核桃相似,丑的不能再丑了。不过画法却十分简略,和那副白罴画同出一辙,和那写真的画法就大不相同。
“国舅大人可喜欢?”安琪眨眨眼,无辜看着徐宗伟。
徐宗伟从齿缝挤出一句话:“喜欢,谢过晟王妃。”
“呵呵…不客气,我也就只会这些小玩意而已,既然国舅大人喜欢,那么一定不要辜负了我的杰作,挂在你的书房内,不要让它蒙上尘埃。”安琪学晟王灿烂纯真笑道,那么美丽,纯真。这是在告诉徐宗伟,要多看看这幅画,记得怎么被打的,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晟王,不好欺负,也别想欺负。
玄墨几乎憋出内伤,轻声笑出来。晟王痴痴傻傻弯着脑袋去看那副画,含笑道:“娘子,这是什么?”
“眼睛。”
“可是怎么那么肿,好难看,娘子画这个好难看。身子小小的,头那么大,他怎么把脑袋撑起来?”晟王懵懵懂懂看着安琪,问道。
“要不,你去问问国舅大人,国舅大人一定很乐意替你解答。”安琪含笑道,看向徐宗伟。
“皇上,恕微臣告退。”徐宗伟见晟王靠近,往后退了好几步,弯身道。
“下去吧,让太医看看。”皇上严肃说着,看着徐宗伟跑得比兔子还快,前往内殿。
徐宗伟看着那幅画,这样诡异的手法,这世间没有人能画得出来,那么,那个人头是不是也是出自她之手?那么,徐德邦真的和晟王妃一起,谋害皇后?徐宗伟想着这些,看来徐德邦就是想要掌控整个徐家,他怎么能让他得逞。
安琪浅浅一笑,看了看玄墨握着肚子,笑容淹没了他俊美清秀的玉颜。
玄墨一边笑,一边走到安琪身边,低声道:“小丫头,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嘴真是不饶人。”
“谢谢夸奖,不过,若是遇到困难,我第一个,就拖你下水。说,璃王说了什么,你心中的隐卫大哥才出手伤了他?”安琪低声问道。
“他说,你是他的,那隐卫大哥出手那叫一个惊世,我都佩服得五体投地,说说看,哪日介绍认识认识?”玄墨低声道。
“墨儿,安琪,你们嘀咕什么呢?”皇上微微蹙眉,问道。
“回皇上,没什么。”玄墨立马收住笑声,回答。
“回父皇,墨世子问儿媳龙井和铁观音,哪种茶更好?他见儿媳喝茶时,似乎很懂得茶道,而且是高手。我告诉他,我不会品茶。”安琪淡淡道,一本正经,玄墨脚底一滑,看着安琪,什么?她不懂茶?那每次喝茶时那模样都是装的?可现在,更加想问的是,这小丫头怎么说谎都那么一本正经?
晟王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面具下的眼眸含着笑意,看来自己好像把她带坏了。
璃王嘴角狠狠抽动几下,明明在说他,怎么成了茶道去了?
“你不懂茶?哈哈…”皇上大笑道,要知道,这大理国,人人都懂得茶道,她是相府千金,居然不懂茶道,而且还不以为耻,直接告诉所有人她不懂。
“父皇,说到这茶道,怕是相爷当初太宠溺上官冰儿,致使她不学而已,说道相府,儿臣想起相府的上官飞燕,也到了适婚年龄,而今,晟王府中只有一个妃子,父皇是不是该给晟王赐个侧妃?”璃王说着,余光扫了一眼安琪,他这话明摆着请将上官飞燕赐婚给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