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丫头却感觉太便宜怜儿了,这个女人和自己的表哥睡过,她染指了她最爱的男人,她岂会这般轻易放过她!她要让她人尽可夫!让她肮脏不堪!她手中的毒针又换了一根,沾满媚药,正当要刺向怜儿的时候,怜儿一个转身,顾丫头吓了一跳,以为她醒了,感觉收起毒针,却没想到怜儿的手突然搭在她胸前,一把按下那根毒针。
“嘶…”顾丫头倒吸一口凉气,那是媚药!
正当她气得再次拿去制毒毒针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怜儿!怜儿!”
怜儿顿时从梦中清醒,陡然坐了起来,欧阳傲?他怎么找到这里了?
顾丫头立马将毒针藏了起来,楚楚可怜,战战兢兢轻喊着:“少主表哥救命…救命…”
啪!
大门被欧阳傲一脚踢开,怜儿不明白顾丫头为什么这么喊,但是她知道自己中计了,这个女人,太可恶,也太可怕!
“怜儿!”欧阳傲却没有看滚落在床边的顾丫头,上前就是一把将怜儿从被子里提了起来,“你脑子坏了吗?竟然敢和她睡一起?”
怜儿的心头一颤,一股暖流悄然钻进心里,他明明是一脸怒气,还骂她脑子坏了,可是她心中却满是甜甜的味道,很奇怪的味道。
“少主表哥…呜呜…救我,是她,是她对我…对我…下了媚药…”顾丫头满脸通红,楚楚可怜哭着指控怜儿。
怜儿蹙眉,可是她还没有辩解,欧阳傲却轻哼一声,“中了媚药?既然如此,小爷为你找个夫婿吧!”
顾丫头一听,似乎打死都不从,“不!丫头只要表哥一个人…只要表哥,要是表哥不同意,那就让丫头死吧,好去见我那可怜的爹爹,那个为了你们欧阳家生不如死的爹爹。”
残王的鬼妃 016再动小爷打烂你的屁屁!
欧阳傲轻挑眉梢,月光透过窗棂,映在他俊美的玉颜上,神情乖张,不可一世,“呵…老妖婆百试不爽的伎俩你也学得这般像?就算舅舅就在这里,就算他要小爷献身,小爷还不乐意!要去见舅舅早点去,别妨碍小爷洞房!”
顾丫头一听,心都碎了,欧阳傲居然叫她去死?“少主表哥…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表妹,你怎么可以看着我…呜呜…爹…爹…”
顾丫头学着顾老婆子那一招,仰天痛喊爹爹,可是他是欧阳傲,不是欧阳仇,他嚣张狂妄,不可一世,谁想要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束缚他?没门!
“这么想见你爹?那就去吧,怜儿,我们走!”欧阳傲伸手拿了怜儿的衣服和包袱,鞋子都没有给怜儿穿,提着怜儿就往外走。
“少主表哥…少主表哥…”顾丫头见这一招根本不管用,哭得稀里哗啦,想要哀求,可是欧阳傲根本没有再看她一眼!两人消失在门口那一刹那,顾丫头狠狠咬牙,立即封住自己的脉络,压住媚药扩散,目光阴狠而冰冷,恨足了怜儿,“百里怜儿!总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欧阳傲根本不管怜儿怎么挣扎,扛着她就往外走。
“欧阳傲,你放我下来!”
啪!
“再动小爷打烂你的屁屁!”欧阳傲一巴掌拍在怜儿的屁股上,不重,却吓得怜儿顿时不敢再动,红着脸,就这样被他扛着,不知道绕过几条街道,直到一个客栈,阿呆和阿胖打理好了一切,见二人回来,他们也就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停下来歇歇脚,阿胖的脚板都起了好几个大血泡。
雅间内,布置得还挺别致,可是比起欧阳山庄却还是差了很多。欧阳傲将怜儿扔在床上,一脸严肃怒道:“真是个笨女人!”
怜儿被人骂笨,顿时火了,“欧阳傲,你说谁笨?!”
“你!”
“你才笨!”
“嗯!”
“没听到吗?我骂你笨!”
“嗯!”
“你脑袋才坏掉了!”怜儿将刚才他骂她的话都骂回去。
“嗯!”他两手交叉站在床前,她骂一句,他就点头‘嗯’一声,没有生气,俊美的容颜上平静中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你无耻!打我屁股!”怜儿被他这般纵容,就越骂越多,似乎想到什么就骂什么。
“嗯!”
“你…”
“嗯!”
“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嗯什么?”怜儿觉得他像是中了邪一样,这个人不可一世,乖张狂妄,何时任由别人骂他?今儿个却认认真真,似乎她骂什么他都会认同。
“怜儿教训的是,爷都准了,笨,脑子坏了,无耻,还有吗?”欧阳傲不怒反而带着微笑看着她。
怜儿觉得他今日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这么反常,感觉有些不对劲,弱弱问了一句,“你…今天没事吧?”
欧阳傲却已经矗立在床前,俯瞰着她,依然冷傲,可是眉宇间却暗藏去喜悦之色,“你盼着爷有事?惦记爷了?”
怜儿冷哼一声,钻进被子里,懒得理他,“盼着你有事?哼!谁盼你了?鬼才惦记你!”
欧阳傲迈着狂傲的步伐走到屏风后,“小爷要沐浴,可不许偷看!”
怜儿咕咚吞了一口唾沫,脸颊都红了,这厮故意的吧,美男计?哼,她可不上当!“谁要看你?哼!”
欧阳傲见她窝在被子里,目光有些失望,他就不信他的美人计不管用!衣服一件一件挂在披风上,热气蒸腾中,美男入浴,这样的美景的确惑人,怜儿在被子里听着水声,每一声都扣打着她的心弦,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在她的心房抓挠。
怜儿狠狠咬牙,想要克制住那种偷窥他的冲动,可是,一想到新婚的第二天早上他扒光了她,她的心就有些不舒服,他都看遍了她,她看他一眼应该算是扯平吧?
找到了借口的怜儿偷偷冒出头,偷瞄了一眼,还没有看清,自己就被自己吓得连忙缩进被子里,小手捂住心口,感觉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她使劲呼吸,想要平复那颗狂跳的心。
欧阳傲眉梢轻挑,眼角光芒四射,薄唇那迷人的笑意越发浓烈,他只当作没有看见,懒洋洋靠在浴桶边,“嗯…泡个澡还真是舒服!”
怜儿两耳一竖,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那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捏紧拳头,暗暗咬牙,她要讨债!说着她又冒出头,这一次比上一次偷看的时间长了一点,却还是吓得立马缩了进去,这次看清了他的脸,可是其他的似乎还是没有看到。不行,太吃亏!
这一次,她窝在被子里,拨开一个洞,有种掩耳盗铃的错觉,以为躲在被子里他就看不见?
欧阳傲的余光看着床上的一团被子原本是躺着的,现在慢慢做了起来,高了一点,又高了一点,他的手伸出去一拉屏风上的衣服,不知是是否是故意,屏风啪一声倒在地上,床上那个几乎站起来的人儿迅速趴下,动都不敢动,以为这样他就看不到她刚才偷看的动作了?
欧阳傲眼中的笑意渐渐浓烈,他还从未发现过怜儿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可别是她立马趴下去时,那个动作,伴随着一声巨响。
他却不知道,怜儿趴下去那一瞬间动作太快,装了床沿,现在抱头吃疼忍着呢。她暗骂自己色心,低声嘀咕一句:“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还没睡?”欧阳傲随口喊了一声。
怜儿轻哼一声,看模样磕得不清,没好气地回答:“干什么?”
“给爷取套衣裳!”欧阳傲指了指一边的包袱。
怜儿冒出头,这下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看他了?哼,都到这个份上,不看岂不是太吃亏?不行!这笔帐要报回来!她爬了起来,就去给他取衣服,理直气壮走到浴桶边,说好要来看美男沐浴的,怎么她又开始大退堂鼓了?怜儿的脸像火烧云一样妩媚而美丽,她最终还是不敢看,“哝!衣服!”
欧阳傲见她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她可爱,只是她的额角似乎有些肿,该死的,为什么看到她受点伤心情就堵了起来?刚才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有些自责,有些内疚,可是更多的却是着急。
他站了起来,怜儿吓得“啊…”一声惨叫,连忙转身,她最终还是怕了,吃亏就吃亏一点吧,还是不看为妙。
欧阳傲却一把将想逃跑的她拉入怀中,怜儿急得几乎跳起来,却越挣扎越被扣得紧紧的,“放手!”
“别动!”他低怒冷哼一声,目光认真而温柔,检查她的额头。
怜儿愣了一下,不敢再动,只感觉那扑面而来阳刚之气将她淹没,令人心乱如麻,望着那双眸子,宛如星辰般璀璨而夺目,那眼神中,透着她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温柔,这个男人狂傲不羁,居然也有认真的时刻?
“幸好只是磕了一下,待会儿给你上药!”欧阳傲淡淡道,瞬间将失神的怜儿唤醒。
怜儿的脸颊早已经红透,她将衣服塞在他怀中,头也不回就上了床,这一次,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直到他回来时,为她擦药,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沾了点药汁轻轻涂抹在她微微凸起的额角,动作轻柔,神情专注,似乎她是他眼中的宝贝!
“还疼吗?”他低眉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他的声音没有往日的轻狂和逍遥,只有那弄得无法化开的温柔,如云彩般,每一声都飘进她的心底,心也随着渐渐变得柔软。
怜儿摇了摇头,小手拉着被子,不敢再去看他一眼,感觉他今日像是鬼上身了一样异常!
“你不去救顾丫头吗?她似乎真的中了媚药!”怜儿说得有些酸酸的!
“怎么?想让爷却救她?”他刚才的温柔全然不见,只剩下怒气,她怎么可以叫他去和别的女人?难道她心中真的没有他存在的位置吗?
怜儿一想到他和顾丫头在一起,她的心里也有些乖乖的,嘟起嘴,“她不是你的表妹吗?”
“那又如何?”
“你可以见死不救?”
“她死不了!你见过那种令人厌恶的蟑螂吗?她就是那种蟑螂,怎么拍都拍不死,何必因为她煞了风景,睡觉!”他闷闷将她圈在怀中,似乎在惩罚她刚才的有口无心,惩罚她要他去救顾丫头!
怜儿第一次听人将人比喻成蟑螂,低笑一声,安心窝在他怀中。
“你这脑袋本来就不聪明,这一撞,只怕是又笨了很多,为了安全,以后留在爷身边,知道吗?”他哄骗嘲讽加恐吓,无不用上!
怜儿不满意地地低声回了一句:“你才笨!当个山贼都当成那个模样!”
“山贼这种角色小爷的确不适合,不过,做个好夫君应该不难!”
怜儿的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明白他的弦外之音,这一刻她才顿时清醒,他和她不过就是假夫妻而已,“放开我!”
怜儿伸手推开他,可是一碰到他炽热的胸膛,他却反而将她紧紧扣住,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他不允许她后退,他的霸道和狂野都不允许!
残王的鬼妃 017满地找牙!哼!
“你以为要了小爷的三拜以后还能那么简单了事吗?天地为证,父母做主,宾客也为小爷作证,小爷娶了你,难道小爷就不适合做你的夫?”欧阳傲在她耳边低怒着。
“那是你的父母,我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
“那南宫忆呢?他可是媒人!他代表了你那边的人!”
“也不算!”
“那要如何才算?!”欧阳傲狠狠摇晃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捏碎才肯罢休!可是他又如何舍得伤她?
“我爹爹说的算!”怜儿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她的爹爹。
“岳父大人,呵呵…简单!”欧阳傲似乎胸有成竹,笑了,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怜儿有些糊涂了,她的爹爹简单?她的爹爹是最难对付的,没有什么致命的喜好,想讨好他?不可能!更何况这婚事他还是后知后觉,想必他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这两个人狠狠揍一顿!她可没有忘记欧阳傲的话,说她爹爹要是打南宫忆,南宫忆一定不会还手,可是他一定会还手,难道不是吗?
“怎么?不信?爷已经将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很快他就会出来的,你若害怕,就别出面,剩下的都交给小爷处理,还有,不许你再接近顾丫头和老妖婆!”他像一个丈夫在叮嘱自己的妻子,似乎十分不放心。
而怜儿却对他更不放心,又挣扎了一下,想躲开他,“我知道了,下不为例,可是你应该也要小心,我爹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没有喜好,要是将他逼急了,他可不会管你爹是不是姑父的哥哥,到时候关系一闹僵就没有回头路!”
“你在关心爷?还是在担心爷当不了你的夫君?”欧阳傲的手猛然收紧她的腰肢,力道中似乎克制着什么,似乎是身体里的邪恶念头。
怜儿感觉到他身体急速变化,分不清那是什么,却隐隐猜到那是危险的信号,她立马低头,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动,只能装睡。
欧阳傲见她乖了,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幅度,脑海中突然涌出那小册子的图案,他和南宫忆一起偷看的春宫图。他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压制心口狂吼的黑色念头,他真想将她就地给办了!
他的手心渐渐灼热,宛如滚烫的沸水,几乎烫伤了怜儿的腰肢,怜儿屏住呼吸,狠狠咬牙,死死闭着眼,不敢乱动。
“怜儿…”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喃着,宛如一缕春风,轻柔而诱人。
怜儿的身子微微一颤,僵硬着,一动不动,可是她的呼吸却全乱了,随着耳边那急促的呼吸声渐渐紊乱!手心里全是汗,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想躲,悄悄缩下去。
他却轻声在她耳边说着一句私密的话语,语气中是诱惑,邪魅而蛊惑人心,“你想知道男女的区别吗?”
怜儿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这个问题是多么隐晦的事情,他居然…
“爷想知道。”他的声音轻如一缕风飘过,似乎只是和怜儿说悄悄话!
怜儿趁他松开她的时候,连忙转身,可是床就这么大,她能逃到哪儿去?她不敢让他看到她惊慌失措的容颜,她的心几乎跳出喉咙,不知该如何是好。
欧阳傲不依不饶,又凑了过来,从身后紧紧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说道:“爷想知道。”
那一声,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说话间,似乎在喷洒着火焰,他的气息灼热无比。
怜儿又狠狠闭上眼,不敢说话,掌心早已经一片湿润,紧张,害怕,却又好奇,有新鲜感,那奇怪的感觉似乎要吞没她,她从未发现过自己对欧阳傲一点都不排斥,也许南宫忆早已经看出这一点才会设计让这两个人在一起!
“怜儿…”欧阳傲等不到她的答案,带着一丝哀求又唤了一句。
怜儿的呼吸再也找不到节奏,急促而凌乱。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可不许生气!”
灼热的手心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她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恐惧,“不…求你…住手!”
欧阳傲顿时垂首,有些失落,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弄得现在自己一身火没处发泄,真是自作孽啊!
怜儿听到身后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内心的情欲,她也微微放松,却满是羞涩,不敢再去偷看他现在的神情,脸早已经红透。
而顾丫头却四处散布谣言,说百里怜儿被欧阳山庄的人欺负,被人泼了一碗茶水在脸上,还被当作下人一样使唤,最后还被欧阳仇赶出欧阳山庄!她就不信,这样诋毁欧阳山庄,国舅还肯将女儿嫁给欧阳傲?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很快就到了疾驰而来的百里麟耳边,他是梦国皇室后裔,天生俊美,都已经三十末尾了,却是一个俊美的男人,看模样不过二十七八,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比起以前更美!只是眉宇间的花瓣印记已经消失。
欧阳傲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磨磨牙,看模样他已经猜到是谁这么做!“顾丫头!很好!爷要让你知道,爷不是那么好惹的!”
阿呆和阿胖面面相觑,欧阳傲见到顾丫头都是绕道而行,不愿意沾惹,也懒得教训,而今,顾丫头坏了他的终生大事,他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阿呆,去把老爷子请来!顺便将七日草带来!”
阿呆摸了摸脑袋,“有剧毒或者中药的人,封住脉络不发作,一旦碰到七日草就会在七日内发作,少主,你要整谁啊?”
欧阳傲看了一眼阿呆,阿呆所有的疑问顿时都吞进肚子里,只管做事即可!
那一天,欧阳傲坐在南下的必经之路等着国舅浩浩荡荡的队伍,可是他却不知道,国舅早已经离开了队伍,只身前往,一身怒火,他的宝贝女儿,他的掌上明珠,竟然被欧阳家的人这么欺负?
百里麟一脸阴沉走上茶楼歇息,正巧遇到城中画楼卖画,传闻画楼画公子妙笔生花天下闻名,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突然被一幅画所吸引,那是怜儿的画像,栩栩如生,怜儿一身彩衣,彩光旋绕,蔓藤繁花点缀四周,凸显出她的美,她的与众不同,宛如林间仙子!
“阿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百里麟对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阿莫下了楼,在大堂内转了一圈之后回来。
“爷,这是画楼画公子的画舫,每一年他都会在这里展现他的画卷,有意者可以买下来,不过不是用钱买,而是武力胜出者才能拿走。小姐那幅画是这里的压轴画,第一名的人才能拿走。”阿莫觉得江湖中的人十分奇怪,卖画不要钱,要人比武,这个画公子真是奇怪之人!
百里麟眉梢微挑,低眉扫了一眼这帮乌合之众,目光突然落在一个美少年身上,那美少年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女儿的画像,目光明暗不定,身边还带着一胖一瘦的两个少年,那两个歪瓜裂枣的衬托,更显得那美少年的俊美而风姿出众,竟然和南宫忆有得一拼?不过,这个美少年身上多了三分邪气,却不缺乏正气!
“少主,少夫人的画怎么在那里?”阿呆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
“嘘…此行为了掩人耳目去见小爷的岳父,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小爷的身份!”欧阳傲淡淡道,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笑道:“怜儿看到这幅画也许会高兴!”
阿胖憨憨低声道:“少夫人今天的脸色似乎很不好,脖子上一块块红色的疹子,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欧阳傲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那是吻痕,是他的杰作,一点一点攻破她的防线,现在,只需要将她的父亲拿下,她应该不会再有顾虑了!可是国舅的队伍还有五天才到这里,只能等!
阿呆也不明白,反而认真地说:“要不找老爷子给少夫人看看?”
阿胖哼哼一声,“别忘记了,老爷子办事不利,出来的时候忘记带七日草,如今只能将顾丫头绑回山庄,免得生出事端!”
“她已经惹事了好不好?到处散布谣言说少夫人被我们欺负,哪个当爹的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受欺负?大部队都已经出动,看阵势似乎要将山庄夷为平地。”阿呆不满意地哼一声,觉得顾丫头太可恶,太阴险。
“可是她毕竟是少主的表妹。”阿胖无奈叹息。
阿呆轻哼一声,“要不是因为这一点,她们早就已经碎尸万段,岂会活到今日?咦…少爷,你看,楼上那个男人,好美啊,他似乎也在盯着少夫人的画像。”
欧阳傲眸光骤然一变,如一把利剑直射过去,果然,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的男子风度翩翩,美若谪仙,一身贵气!他却不知道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的男子已经快四十,更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他要等的人,他的岳父!
“哼!想吃嫩草?没门!最好别下来抢,否则小爷非打得你满地找牙!”欧阳傲咬牙道。
“少夫人的…”阿胖又想说什么,却被阿呆一拍脑袋给拍懵了一下。
“不许说少夫人,只能说怜儿,谁知道这里有没有国舅的眼线和心腹?要是国舅知道了少主的身份,岂会听少主解释?又怎么可能给少主机会接近?更别提好好认识我们少主!”阿呆教训阿胖。
阿胖似懂非懂‘哦’了一声,捂住嘴,怕自己坏了少主的大事。
------题外话------
《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强,宠文。无错别字。
一道圣旨,让她嫁给京城中鲜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结舌。对于盲王的一切,只有一个字,迷!
凤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却没想到,一夜之间,遭满门抄斩,是谁?暗中操纵这一切?
还未等到新郎,却等到了皇帝御赐的一杯毒酒。
是结束吗?还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杯毒酒,一场灭门,一身仇恨,满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场和亲,一心复仇,满目无情。
再次回来,她,成了和亲公主,笑颜如花,却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说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让她嫁给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这盲王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让他不惜御赐毒酒,斩杀良将,血染京城!
残王的鬼妃 018误将岳父当情敌
茶楼大堂内,一袭青衣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精致玉质毛笔,一身儒雅,温文尔雅,面色清秀,模样不过十七八岁左右。
“让各位久等了,今年比试于往日并无不同,依然是胜出者可以带走这副图,剩下的山水花鸟图,由价高者带走!”画公子手中的画笔微微一转,青衣上的青竹图画随风飘荡,似乎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人,可是最后的话,由价高者带走,可见他最终还是为了钱而来。
欧阳傲顿时有些不满,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似乎清高,可是最后还是一身铜臭味!
画公子依然笑得如沐春分,淡淡道:“先是比射箭,这种射箭和往年有所不同,蒙上射箭人的眼,由在下抛出五十枚铜钱,射中最多的胜!若第二名不服气,可加一千两与第一名进入下一场。比拳脚,打下擂台便是输,若输的人想再挑战赢家,就要加五千两。下一关比下棋,当然,最后这一局胜出者就是今日的第一名!”
欧阳傲鄙夷看着这个看似两袖清风的画公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懂得谋财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区区一幅画就能卖六千两!下次告诉她娘别经商,直接办一个画舫好了!
这是他对画公子的第一印象,等到他真正了解了这个人之后,他再也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欧阳傲冷眼看着所有的人都跃跃欲试,他只是挑了挑眉看着乱箭飞舞,最高者也只是中一个铜钱,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欧阳傲突然从椅子上腾空而起,矫健的身子,一身黑色锦袍,宛如魔君苏醒,带着一股冷冽强势的气息,众人纷纷退下,一看便知此人绝非凡人,不但长相如神笔临摹的魔君,神情更是乖张而威严。
楼上的百里麟嘴角一勾,“无知小儿!”
战无不胜的他如何会将一个少年放在眼里?可是看着欧阳傲宛如蓝天下的雄鹰腾空悬浮在空中,四周强大的气流不断旋转,蒙住双眼,对于他而言,无非只是黑夜而已,黑夜对于他而言宛如白昼,因为他的耳力极好!
手中弓箭拉如满月,等着画公子的铜钱,画公子嘴角微微勾起,他找到了高手!
手中五十枚铜钱在空中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声音,四周顿时一片寂静,连呼吸都忘记,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闪着寒光的利箭,他两指微微一松,绷紧的弓弦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羽箭如闪电般射出,随着他身上不断旋转的气流在运转!
嚓嚓…
那铜钱相互撞击的声音一颗颗插入箭内,最后嚓的一声脆响,茶楼内鸦雀无声,个个都吃惊愣在原地,盯着地板上那支羽箭,满是铜钱。
店小二连忙趴在地上数,“一,二,三…四十五,四十六…”
数字越来越高,众人的心几乎都悬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盯着那个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