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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tc:呜呜呜呜呜沈叔叔不可以占我女儿便宜她还小不行不行(bushi 请沈先生尽情□□那只兔子 这样的小兔子我可以翻来覆去的玩一晚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快了嘻嘻嘻
@呱呱桃莓:老男人也拥有嘤嘤嘤的少女心可是我还是想看小林被老男人弄得嘤嘤嘤哭(bushi
@万崽不吃香菜:我好喜欢亲亲软软的腮这个情节。太宠爱了。哭了【你的形容也好可爱呜呜呜
@Angeyu:讲道理 一只毛绒绒的兔子跑过来主动蹭蹭、找你rua毛毛 谁能把持得住?
@一朵忧郁的小白花: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晕厥!栀栀兔子太可爱了!她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想要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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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
今天下午准备晚饭的时候,林栀已经偷偷洗过一次澡。
她担心沈南灼醒过来, 很快结束了淋浴。
然后坐在浴室里, 一边涂身体乳, 一边继续拆徐净植给她神秘大礼包。
这纸袋很大,里面装的东西零零碎碎什么都有, 林栀翻了半天, 没翻到长得像睡衣的东西。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拿漏了, 小声发语音:“净净, 你真的往袋子里放睡衣了吗?我怎么找不到啊?”
徐净植秒回:“姐姐这都几点了,你连衣服都还没换?”
林栀一边翻一边嘀咕:“因为沈叔叔很难灌醉嘛……我喝葡萄汁都喝饱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喝趴下。”
“行吧。”徐净植说, “衣服肯定在的, 怕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还检查了好几遍。而且怕你不好意思穿,我特意准备了好几件不同款式的。”
林栀:“?”
林栀非常感动, 但是:“可我一件都没看见啊……那些衣服都什么颜色, 长什么样?”
徐净植嘿嘿嘿:“有一件粉色的。”
“可是这袋子里除了那堆粉色的绳子, 就没有别的粉色的东西了……”
徐净植眼皮一跳,突然懂了:“那, 那些绳子你用来干什么了?”
林栀老老实实:“我用它们把沈叔叔捆起来了,这样他应该就不会乱跑。”
“……”
徐净植微默,舔舔唇:“你再找找,还有一件黑色的,是那种很薄的材质。”
林栀食指捏着拇指, 从袋子里揪出一件符合她形容的“衣服”。
歪头盯着看了半天,林栀忍不住问:“请问这个……如果真的用做睡衣,穿上之后,跟没穿有什么差别?”
徐净植很肯定:“那肯定比没穿好,还是挡了一点点的。”
虽然关键的地方一个也没挡住,其他地方还接近透明。
林栀:“……”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她突然有点绝望:“还有别的吗?”
有是有,但还不如这一件。
徐净植想了想,企图说服她:“你连黑色那件都嫌弃?可那个已经很保守了,你外面不是还要裹浴袍吗,怕什么?”
“但……但是。”林栀难以启齿,“浴袍是要脱的啊。”
徐净植感到词穷:“……可你不管穿什么,不是都得脱?”
林栀无言以对。
她咬咬牙,努力克制羞耻,重新盯住那件“睡衣”。
内心天人交斗,许久许久——
还是败下阵来:“……不,我不行。”
完全无法想象这东西穿在身上的样子。
“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徐净植叹口气:“算了,你别用那个袋子里的东西了。”
她看出来了,那个袋子难度太高,不适合林栀这种菜鸡新人。
“这样。”她思考半秒,突然想到什么,“我们降低点儿难度,来个简单点的。”
***
长夜幽寂,时针一格一格地跳。
卧室里安安静静,落地窗帘阖紧了,室内暖气充盈。
屋内没有开大灯,床头的落地灯灯光暖黄,光芒落在床上,在被单表面交织出重叠暧昧的光影。
沈南灼抱着手睁着眼,一动不动,盯着浴室。
水声还没停。
真是奇了怪了。
她不是要来办他吗,动作这么慢?
沈南灼完全不知道,林栀正借着水声,在浴室里跟小闺蜜商量对策。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像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子,君王政务繁忙,而他深闺寂寞、望眼欲穿。
在沈南灼快睡着时,浴室里水声终于停了。
他动作飞快,将手上刚刚被挣开的粉色绳子系回去,然后躺回原位,闭上眼。
寂静的室内,“啪嗒”一声轻响。
沈南灼默不作声,在心里猜测,这声音应该是她关掉了浴室的灯。
盈盈暖光里,他靠自己的神奇第六感,感觉一小团毛茸茸正悄悄朝他靠近——
然后,床尾出现微微塌陷,她脱掉了拖鞋。
沈南灼:“……?”
这个上床的位置,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毛茸茸还在继续靠近。
从床尾开始,慢慢地朝着床头的方向爬。
沈南灼在空气中嗅到一股身体乳的香气,像夜晚栀子花的味道,非常清淡,一点一点地转浓。
下一秒——
毛茸茸停下移动的动作,他腰间陡然一沉。
沈南灼:“……”
沈南灼:???
他实在没忍住,猛地睁开眼。
“唔……!”四目相对,林栀被吓了一跳。
她原本正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伸着手,想要扒开沈叔叔的衣服一探究竟。结果不等她的手碰到他脖颈,面前的男人猝不及防,突然睁开了眼。
她下意识反弹,猛地朝后仰。
沈南灼眼疾手快,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腰——
就这么将她固定在了自己身上。
寂静的室内,灯光温柔暧昧,两个人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腰肢不盈一握,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两只爪子就按在了他肩膀上。她刚洗完澡,整个人都蓬松温暖,长发随着刚刚的动作落到胸前,正正悬在他眼前。
沈南灼喉结滚动,她好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神情里透着茫然。可他下一秒就发现,她身上现在穿着的这件……
好像是自己的衬衣。
沈南灼:“……”
她骨架小,穿他的衬衣显得格外宽松,明明已经将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仍然露出大片锁骨。
她微微躬着身,衣服下摆只能遮到大腿一半,露出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
沈南灼的思绪有些不受控制,不自觉地将目光下移,看到她锁骨以下、被衬衣挡住的起伏。
他眼神微沉,呼吸逐渐变重。
林栀感觉腰上的力道好像莫名变大了,终于迟迟反应过来,尴尬地小声问:“叔叔……你怎么醒了?”
沈南灼收回视线,闭眼缓了几秒,才重新挣开。
声音低沉,莫名发哑:“我要是不醒过来,你原本还想做什么?”
“我,我原本想……”
——既然你都已经把他的手脚绑住了,那不如干脆穿着他的衣服,坐到他身上。
——然后呢?
——蹭蹭。
林栀舔舔唇,实在不好意思复述刚刚徐净植说过的话。
在沈叔叔的注视下,她硬着头皮,小心翼翼:“成为大人。”
沈南灼:“……”
她好像有点紧张,两只手落在他肩上忘记收,心虚地低下头时,两只小爪子就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肩膀。
沈南灼怀疑,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可能都已经爆裂出来了。
他不知道林栀再这样下去会怎么样,但他知道他绝对忍不了。
所以他沉声,稍稍放松手中的力道:“下来。”
“喔……”
林栀的兔耳朵丧兮兮地垂下来,像做错事的小朋友,慢吞吞地垂着眼,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
沈南灼突然反悔了,两只手重又握紧她的腰,手下用力,将她朝自己怀中一带——
小姑娘小小地“嗷”了一声,毫不意外地,重心不稳,栽倒在他怀中。
屋里安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换了个姿势,没刚刚那么暧昧了,可两个人距离更近。
林栀趴在他怀中睁大眼,不敢动也不敢呼吸。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被他周身的暖意包裹,耳畔只剩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
“没有别的意思。”
他顿了顿,摸摸她的脑袋,有些无奈地,低声道,“我是说,你先下来。”
有话换个姿势好好说。
不要摆出那种委屈得让人想继续欺负的表情。
林栀飞快地眨眨眼,没有说话。
绷紧的神经却因为他这句话,突然放松下来。
“你怎么想的,嗯?”小姑娘安静得像团不会说话只会嘤嘤的毛球,沈南灼将她一整只地抱在怀里,把珊瑚绒毯子拉高压在她的下巴,用哄诱的语气,轻声问,“你哪个色气的朋友,撺掇你来做这件事?”
周围沉默片刻,林栀小声:“没有谁,是我自己想来。”
她觉得沈寻和沈南灼像两个极端,一个疯狂想推倒女孩子,一个将恋爱谈得泾渭分明。
“如果算上沈寻,我以前也算是谈过一场恋爱,他在这方面的需求旺盛得让人心烦,所以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很异常的坏家伙。可后来慢慢地我发现,好像……大多数人谈恋爱,确实都会走到这一步。”她有些小小的不自在,但犹豫一下,还是很认真地解释,“无论在国外还是在国内,这似乎是经营亲密关系的道路上,一个必经的点。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们的恋爱关系跟别人不一样。”
——或者是,我不够喜欢你。
沈南灼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心里软成一片,摸摸她的脑袋:“忘了沈寻,以及他对你说过的话。”
他就是个傻逼,怎么能往心里去。
微顿,他又轻声:“是我做了什么事,给了你‘我们的恋爱关系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感觉吗?”
林栀皱皱眉,非常诚实:“可能就是,你比较老吧。”
沈南灼:“……”
沈南灼决定看在她主动献身的份儿上,不计较“老男人”这种称呼:“每一对恋人经营关系的方式都不一样,我们不需要复刻别人的方法。”
这道理谁不懂啊。
林栀不高兴地想。
可她就是想办了他。
看出她神情恹恹,沈南灼失笑:“如果我今晚拒绝你,你会觉得不开心吗——或者说,你会觉得,我拒绝你,是因为我不够喜欢你吗?”
“唔。”太难了,大半夜的,还要思考人生。
林栀思忖片刻,坦诚:“可能会有一点,但也不太强烈。”
毕竟这人本来就老干部,保守一点也正常。
“栀栀,我们还没有结婚。”沈南灼一边撸兔子毛,一边非常有耐心地,低声哄小女孩,“现在打破界限,对你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栀抬起头,不知怎么,突然想到:“那你现在说这些话,也是因为喜欢我吗?”
“是啊。”沈南灼不太明白为什么,他总觉得,林栀好像在恋爱关系上,非常没有自信。
这种“没自信”从来不会直白地表露出来,更像一条暗河,无声的流淌在她的人格里。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明明就什么都明白,早就将每一层关系都想得清楚透彻,可到头来,还是期待他肯定,期待他亲口再说一遍。
于是沈南灼抱着她,温柔地叹息:“因为太珍惜,所以更加小心翼翼。”
林栀屏住呼吸不说话,慢慢将脸埋进珊瑚绒,粉红色的泡泡从头顶冒出来。
“如果不谈得那么深入……单单说这件事,其实,我没那么强的道德感。”半晌,她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掺着点儿不易察觉的小期待,“我还挺想试试的,毕竟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行不行。”
沈南灼那根绷紧一整晚的神经,在这个瞬间,终于绷断了。
林栀bb那么长一段碎碎念,他只提取到两个关键词:
要结婚。
行不行。
深吸一口气,他伸长手臂,将蜷成团打算睡觉的林栀又原模原样从被子里挖出来。
林栀:“?”
“男人不能说不行。”
沈南灼声线低哑,一边翻身覆上去,一边捡起刚刚被他挣脱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按住她的手,“反正都要结婚了,还是试一试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起个破名想半宿:我放弃挣扎了,原来这是一个小白兔把大灰狼骗到家灌醉然后杀掉的故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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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月内肯定能完结,但小car car我还没写完,写完之后我会在作话里补个keyword,所以不要屏蔽作话喔~
最近基友教了我一个新的drive方法,不知道靠不靠谱,过几天试试……=v=
(我讲话这么诡异也是怕被捉住,所以大家也不要在评论区提ghs喔,容易被举报……
(谢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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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
林栀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她迷迷糊糊的, 脑子有些混沌, 皱着眉动了动想要翻身, 头顶响起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醒了?”
林栀翻身的动作一停,脑子里困意顿时散去七分。
沈南灼穿着家居服靠在床头, 见她睁眼, 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 伸手搓搓兔子毛:“饿不饿, 想吃什么?”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慵懒温和,现下莫名带了点儿哑,比平时性感不知道多少倍。
林栀背对着他, 察觉到这只手的抚摸,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前夜的碎片, 耳根突然热起来。
也是这样的声音,这样温度的掌心。
他的吻落在她耳旁, 她清晰地听到他的喘息。
明明嘴上一直在语调温柔地问, 需不需要我再轻一点——
可身上的动作完全是另一种速度。
以致于她昏过去之前, 脑子里最强烈的念头就是:以前的怀疑实在太奇怪也太没根据了,他其实挺行的……
啊啊啊。
林栀脑袋发烫, 用力揪住被角,往下滑。
一整只地缩进被窝。
手心蓦地空了,沈南灼微怔,失笑:“怎么了,不舒服?”
被子扭来扭去蜷成一小团, 林栀躲在里面,将搭在他腿上的那部分也拖走。
半晌,发出闷闷的一声:“哼。”
心里的小人反复高呼阿伟死了,沈南灼完全控制不住,眼角蓄起笑意。
他凑过去,试探着戳戳被子里的毛球:“不是你自己想要,嗯?”
林栀:“……”
的确是她自己提出的没错,可这和说好的根本不一样啊!
说好的只是试试呢!
谁的“试试”,会试一整宿啊!
林栀悔不当初,用力捶床:“你是一个没有信用的人。”
话一出口,就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她立刻闭上嘴。
沈南灼听出来她锤得很用力,可他之前怕她冷,特地将床铺垫得非常厚,眼下她的拳头砸在床垫上,也不过发出一两声闷响。
傲娇的家伙。
但又可爱得要命。
他微微躬身,将她抱起来:“可能确实会有一点不舒服。”
隔着一层软绵绵的鸭绒被,沈南灼哄诱似的,轻声说:“但以后会好很多,我的技术会越来越熟练。”
林栀睁圆眼,怎么有人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顺遂自然?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盖住她脑袋的被子。
林栀被裹成了一只寿司卷,柔软的长发被拱来拱去的动作弄乱,披散着垂在胸前。他动作轻缓地帮她将头发理顺,发现小姑娘眼中水汽未散,眼尾还带着点儿红晕,目光再向下,就看见锁骨上的吻痕。
像硬币的两面,正面是可爱,背面是清纯的妩媚。
……可能确实有点过分。
沈南灼喉结滚动,默不作声地想。
可是闫女士说得对,她太可爱了,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也让人……想解锁她的另一面。
“说话。”心下微动,沈南灼碰碰她的额头,顺势亲亲她的脸颊,又问一遍,“饿不饿?”
林栀每次被他亲,都想捧着小心心嗷嗷叫。
她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长长的兔耳朵垂下来:“饿。”
沈南灼点点头,没有放开她,仍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我帮你换衣服?”
“不不不不用了……”林栀想到他撕她衣服的样子,赶紧挣扎起来,“我自己换就行了!”
“好。”沈南灼摸摸她的脑袋,放开她。
沈南灼的衣帽间在卧室旁边,林栀现在已经没有睡衣可以穿了,犹豫一下,她直接裹着被子跳下床。
然后发现……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沈南灼失笑,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捞起来:“是我的疏忽,我应该帮你把衣服准备好。”
没几步路,他迈动长腿,小心地将她放在衣帽间门口。
林栀裹紧被子,往前走几步,发现他没跟过来。
她回过头,见他就站在门口不动了,一脸迷之慈爱地望着她。
男人身形颀长,抱着手靠在门框上,穿着浅灰色套头毛衣、戴着细边眼镜,整个人都很居家,可又清俊得不像话。
林栀微怔,忍不住问:“你不用换衣服吗?”
沈南灼挑眉:“今天休息,可以不出门。”
“但是,我们晚上不是要去参加你儿子的订婚宴吗?”
沈南灼眉峰微聚,竟然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们昨晚不是做了措施?”
怎么这么快就有儿子了。
林栀:“……?”
林栀微怔,脸蹭地红了:“谁说你儿……我是说沈寻!”
“喔。”这名字一段时间不提,已经变得有些遥远了。沈南灼眉头舒展,意外道,“你想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是啊。”林栀低头挑衣服,“为什么不去?”
“我以为你不喜欢他。”
“就是因为不喜欢他,所以才更要去参加他的订婚宴。”她理直气壮,“我倒要看看,沈寻能跟他这‘真爱’在一起多久。”
坦白说,沈寻这种男生,她这些年做心理咨询,也见得不少。
交女朋友图新鲜而已,真到了要结婚的时候,要求比谁都多。诸如什么,结婚之后你必须要跟着我,把工作也调到我所在的城市来拉;如果有了孩子,希望你能辞掉工作全心全意为我们的小家庭啦;我这人从小就是少爷命,结婚之后不会管家里任何事,还请你多多费心照顾啦……
林栀想想就恶寒:“等他们分手,我一定要去恶狠狠地羞辱他。”
沈南灼笑意飞扬:“你有点幼稚。”
而且非常记仇。
“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敢欺负你。”赶在兔子炸毛之前,他又不紧不慢,慵懒地补充,“以后有我在,不可能再发生沈寻那种事了。”
林栀眨眨眼,自动将这句话理解成,“以后有我在,再也不可能有人欺负你了”。
尽管身上还是不太舒服,可她的心情莫名雀跃起来。
沈南灼见她情绪缓和,迈动长腿缓步走进来:“那我跟你一起去。”
他说着,在她身边停住脚步。
然后摘下眼镜,两手交叉落到针织衫下摆,作势就要向上脱。
林栀一抬头就看到他劲瘦有力的腰腹,肌肉绷紧, 暴露在空气中。
脑子里飞快地蹿过某些场景,她瞬间被吓结巴了:“你干干干什么!”
“换衣服啊。”沈南灼脱衣服的手一顿,嗓音低醇,尾音慵懒地上挑,“没见过?”
“我还在这儿呢,你不避嫌吗?”
沈南灼动作停住,就保持着刚刚将衣服脱掉一半的姿势,居高临下,垂眼看她。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对视,谁也不服输。
半晌,他蓦地轻笑出声:“就我露出来的这点儿,你应该不止看过,还亲过?……喔,或者说是,啃?”
“我……”林栀像一只遭受暴击的小番茄精,瞬间失去语言能力,红晕从脖颈蔓延到头顶。
她在脑子里飞快地搜索反击的话,见他背过身去,继续脱上衣。
……等等。
灵光一现,林栀突然反应过来。
脱衣服?
他在脱衣服!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南灼拽掉上身的针织衫,一颗一颗地解扣子,将衬衣也脱下来。
脱到一半,察觉到一道热烈的视线。
他身形微顿,忍不住转过去:“又怎么了?”
句式很不耐烦,可语气里满满的全是纵容。
林栀一动不动,盯住他的左肩——
眼前的男人完美符合宽肩窄腰的设定,他皮肤偏白,肩膀线条流畅、形状漂亮,这个角度望不见小腹,倒是可以看清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
而腰腹以上、脖颈以下,他的左肩盘踞着一捧醒目的火焰,巴掌大小的纹身,如同一团神秘的图腾。
就算隔着小半个衣帽间的距离。
就算他覆了纹身,遮挡左肩。
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
林栀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左肩那团火焰的位置,刚好是高一那年,金属灯架坠地、压下来时的地方。
见她半晌不说话,沈南灼失笑,折身走过来:“你昨晚不是看过了吗,怎么现在还盯着不放?嗯?”
他的脸近在咫尺,林栀回过神,映着衣帽间柔和的灯光,一眼看到他脖颈上醒目的草莓印。
她脸一红,触电似的移开目光:“为什么要在肩膀上纹纹身?”
沈南灼唇角微勾:“因为好看。”
“可是纹了纹身,就会挡住唯一能相认的地方。”林栀顿了顿,嘀咕,“你就不怕小王子认不出你吗?”
沈南灼愣住,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她这两句话。
眼中笑意一瞬更盛,他上前一步,俯身抱住暖洋洋的小姑娘。
不紧不慢地,轻声道:“不怕啊。童话没有告诉你吗?其实小美人鱼在救过小王子之后,还认养了一个不争气的干儿子——就算小王子日后认错了人,也还有这个愚蠢的干儿子,能帮美人鱼把小王子打包送到眼前。”
衣帽间静默几秒,惆怅的气息被他几句话便轻易吹散。
林栀憋了憋,没憋住,还是笑起来:“小美人鱼哪有干儿子,你读的童话是盗版书?”
沈南灼唇畔噙抹笑,在她身旁坐下,顺势将这只毛团放进怀中。
他轻轻啄一啄她的脸,低声:“栀栀,缘分是挡不住的。绕再大的圈,我们都会重新遇见。”
脸颊传来温柔的触感,不知怎么,林栀眼眶发热,突然有些想哭。
“不是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肯定没有……我和沈寻正式分手那天,他对我说,‘林栀,你这人真的很有问题。’后来我身边所有朋友都安慰我,沈寻肯定是恼羞成怒才口不择言,只有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她微顿,有些艰难地说,“我确实有问题。”
“十六岁那场火灾之后,我忘记了很多事。那些事全都与我身边最亲密的人有关,我的父母,我的好朋友,我们家的……保姆。”
最早察觉到这个现象的人,是闫女士。
那时她和林经国刚刚离婚,接林栀下课之后,带她在外面吃饭。见她挑挑拣拣地不吃辣椒,闫女士撑着下巴,怀念地说起女儿刚刚进入青春期时的样子。
可从始至终,林栀都一脸茫然。
她耐心地等妈妈说完,才试探着问:“这些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闫女士笑着问她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边笑,又一边bb地说几件别的事。
可林栀一件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