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跟着凌泰进了酒店某间套房,见到传闻中长年不在国内的凌大夫人关慧心。
关慧心生的早,今年不过四十七岁,加上各种保养,看起来也就四十左右的模样。
套房里除了她,还有乖巧坐在她身旁的凌静优以及站在落地窗前慢条斯理喝酒的凌洛安。
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孔和他母亲极为相似,初一看简直像是对姐弟。
【三十】去露营
凌泰跟凌洛安不和,对方老娘自然不会跟她老公是一挂的,只是有钱人说话总爱装,明明话里到处都是刺,脸上却装得春风和睦。
据关慧心说,她这次是因为周年酒会才临时改道路过Z城,但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这么大一个消息。
她和凌泰一番问候结束,又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危瞳,“危小姐,我听到一些有关于你的传闻,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坐下和我聊聊?”
“介意。”危瞳认真的点点头。
“危小姐果然与传闻中的一样幽默。”
“可我明明说的是实话。”
那位夫人的脸色眼看着微妙起来,“凌泰,我素来以为你要求高品位也高,怎么这回这样失策?”
“大嫂,我在某些方面其实和我大哥是一样的。”凌泰淡淡回了一句。
听到如此转弯抹角的骂人方式,危瞳忍不住扑哧笑场,不经意间却看见凌洛安盯着她的那双凛冽眼瞳,眼底似带着嘲讽的冷笑,心里顿觉不爽快。
她拉住凌泰,说自己饿,本想先走,哪知他却握住了她的手,朝关慧心说了句抱歉,带着她一起退了出来。
想到那天的遭遇,危瞳对凌泰皱个苦瓜脸,“能不去吗?”
“不用去。”凌泰合上电脑,示意陆路下班。
“啊?”危瞳高兴了。
“我和他们来往本来就不多,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男人拎起西装准备穿,得了好处的危瞳立马上前帮他。
结果因为第一次帮男人穿外套,袖口对了半天才对准。之后又绕到他前面,非常卖力的给他扣纽扣,扣完最后一颗,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圈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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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知趣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门。
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就在面前,墨黑眼瞳漾着淡淡温柔,似乎还有宠溺,目光将她整个笼罩住,优美的薄唇慢慢朝她的唇靠去。
危瞳的心跳突然加速,明明已经吻过这么多次,却没料到自己竟然还会紧张。
她扶住他肩膀,低下头想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身体却突然被他圈紧。他侧着头,唇落了下来,压住她的。
她退了两步,后背靠上墙壁。
他的唇似乎比她的还要软,耐心细致的摩挲着她,用舌尖轻轻勾勒她的唇形,然后稍加强势的挑开她牙齿,探入她口中,与她深深的纠缠。
吻的时间很长,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他的身体慢慢贴上来,将她按在墙上。她身体被压得有些呼吸困难,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被放开后,危瞳觉得自己的唇肿了一圈,又有点不高兴了,“你这么用力干什么!”
“你没用力么?”他轻轻扬眉,似笑非笑。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嘴唇,她脸红了,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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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啃了外加言语调戏的已婚妇女憋屈了好几天,晚上睡觉坚决不给他抱,可惜每天早上醒来时总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弯中……
她心里又毛躁涌动,直至这天邢丰丰给她来了电话。大致意思是初夏到了,可以开始露营了!另外她和苏憧这回都有伴,让她自己看着办。
这天在外面吃完饭,危瞳提出要去一趟超市。
“买什么?”
“帮你买东西,去了就知道!”她眯着眼睛朝他笑。
凌泰家里日常用品每周都由保姆买了按时送来,并且将公寓从里到外打扫一遍。平时哪里不干净,以前都是他动手,现在则换成了她。
倒不是他故意让她做家务,只是她天生好动,在老宅时每晚都要在道场练习一下才睡觉。现在搬来这空中阁楼总觉得有点无趣,便用打扫来充数。
其实“清风望山”这里,相应的配套设施非常齐全,除了高尔夫球场,其他差不多都齐了。
偏偏凌泰除了高尔夫,很少做其他运动。
对于高尔夫这种坐半天车,只挥一杆的老人家运动,危瞳非常不喜欢,跟着他去了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
她喜欢激/烈的运动,例如打架(-_-|||)、跟人斗牛(==)、群殴(喂……),或者干脆跑步也行。
但她又不能直接跟凌泰说,她喜欢“激/烈运动”,他一准往那个方面想。
所以只能提议早上去跑步,最后的结果是,她绕楼下的小公园三圈,他才跑了半圈,她大汗淋漓,他气定神闲……
于是危瞳明白,运动这回事也是看个人个性的。
他喜欢听音乐、浏览网站新闻、看财经书,以及工作(-_-|||),偶尔假日,会亲自动手做下午茶。用研磨的咖啡豆煮出香醇的咖啡,煎金黄的吐司或者是自制乳酪蛋糕。
每每看他换上居家服,挽起衣袖在敞开式厨房工作,她都会凝神看上许久。
这样的凌泰,和她去世的老妈好像。同样都带着淡淡宁静的气息,温暖而安心。看来民政局的老阿姨没说错,年龄大一些的男人才懂得照顾女人。
如果换她这种极其厨房无能的人煮,不把厨房炸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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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泰看着手推车里的睡袋、登山背包、地毯、帐篷、烧烤架、烧烤叉、木炭、大号饮水壶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终于出了声,“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用?”
“露营啊!”
他沉默了片刻,又问,“我几时说过要去露营?”
“你没说啊,是我说的。”危瞳一脸理所当然,“我们已经结了婚,要互相尊重迁就。那我尊重你,现在提早告诉你,你是不是应该迁就我,跟我一起去?”
学以致用是个好习惯,她笑眯眯的看着他,浅麦色的干净脸庞漾出几分娇态来。
看到凌泰眼中微露的诧异,危瞳心里还是有些拿捏不准。挑战大BOSS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啊!
男人看了她一会,修长手指自手推车里那堆东西上轻轻掠过,嘴唇微扬起笑容,“你难得开口,我怎么会不答应。看看还缺什么,都一起买了吧。”
凌家小夫人第一次挑战BOSS——成功!
露营地点还是在郊外的野生公园,由于这次三人都有伴,便说定在公园门口会合。
邢丰丰和苏憧是同一辆车来的,开车的是苏憧新交往的男朋友,她陪着他去停车。
先下车的邢丰丰拉着危瞳,很受不了的长长叹息,直说苏憧找的男友真“极品”,开了辆宝马五系来接人就自以为了不起。一上车就漫天漫地的扯股票,说房价,分析投资,还劝邢丰丰的朋友也一起买,有什么不懂可以找他,也不管听的人受得了受不了。
危瞳指着一旁抽烟的年轻帅哥问邢丰丰是不是她男朋友,对方挑眉回了句男性朋友,随后用口型表示此男目前正在追她,属于观察期。
没说几句,苏憧和她的“极品”男友停完车过来了,互相打过招呼,苏憧男友便问是不是还有个人。
“还有她老公,去买门票了。”邢丰丰指指危瞳。
那人本来正用惊艳的目光看着危瞳,听邢丰丰这一说顿时诧异,“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这话说的很不高明,连苏憧脸上都有些不快,偏偏这时,肇事者又朝他们身后挥挥手,语气很是热络的道,“真巧,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
三个女人回头,在看清来人后一致选择沉默……
30、【一静一动】
凌泰跟凌洛安不和,对方老娘自然不会跟她老公是一挂的,只是有钱人说话总爱装,明明话里到处都是刺,脸上却装得春风和睦。
据关慧心说,她这次是因为周年酒会才临时改道路过Z城,但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这么大一个消息。
她和凌泰一番问候结束,又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危瞳,“危小姐,我听到一些有关于你的传闻,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坐下和我聊聊?”
“介意。”危瞳认真的点点头。
“危小姐果然与传闻中的一样幽默。”
“可我明明说的是实话。”
那位夫人的脸色眼看着微妙起来,“凌泰,我素来以为你要求高品位也高,怎么这回这样失策?”
“大嫂,我在某些方面其实和我大哥是一样的。”凌泰淡淡回了一句。
听到如此转弯抹角的骂人方式,危瞳忍不住扑哧笑场,不经意间却看见凌洛安盯着她的那双凛冽眼瞳,眼底似带着嘲讽的冷笑,心里顿觉不爽快。
她拉住凌泰,说自己饿,本想先走,哪知他却握住了她的手,朝关慧心说了句抱歉,带着她一起退了出来。
想到那天的遭遇,危瞳对凌泰皱个苦瓜脸,“能不去吗?”
“不用去。”凌泰合上电脑,示意陆路下班。
“啊?”危瞳高兴了。
“我和他们来往本来就不多,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男人拎起西装准备穿,得了好处的危瞳立马上前帮他,结果因为第一次帮男人穿外套,袖口对了半天才对准。
之后又绕到他前面,非常卖力的给他扣纽扣,扣完最后一颗,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圈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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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知趣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门。
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就在面前,墨黑眼瞳漾着淡淡温柔,似乎还有宠溺,目光将她整个笼罩住,优美的薄唇慢慢朝她的唇靠去。
危瞳的心跳突然加速,明明已经吻过这么多次,却没料到自己竟然还会紧张。
她扶住他肩膀,低下头想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身体却突然被他圈紧。他侧着头,唇落了下来,压住她的。
她退了两步,后背靠上墙壁。
他的唇似乎比她的还要软,耐心细致的摩挲着她,用舌尖轻轻勾勒她的唇形,然后稍加强势的挑开她牙齿,探入她口中,与她深深的纠缠。
吻的时间很长,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他的身体慢慢贴上来,将她按在墙上。她身体被压得有些呼吸困难,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被放开后,危瞳觉得自己的唇肿了一圈,又有点不高兴了,“你这么用力干什么!”
“你没用力么?”他轻轻扬眉,似笑非笑。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嘴唇,她脸红了,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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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啃了外加言语调戏的已婚妇女憋屈了好几天,晚上睡觉坚决不给他抱,可惜每天早上醒来时总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弯中……
她心里又毛躁涌动,直至这天邢丰丰给她来了电话。大致意思是初夏到了,可以开始露营了!另外她和苏憧这回都有伴,让她自己看着办。
这天在外面吃完饭,危瞳提出要去一趟超市。
“买什么?”
“帮你买东西,去了就知道!”她眯着眼睛朝他笑。
凌泰家里日常用品每周都由保姆买了按时送来,并且将公寓从里到外打扫一遍。平时哪里不干净,以前都是他动手,现在则换成了她。
倒不是他故意让她做家务,只是她天生好动,在老宅时每晚都要在道场练习一下才睡觉。现在搬来这空中阁楼总觉得有点无趣,便用打扫来充数。
其实“清风望山”这里,相应的配套设施非常齐全,除了高尔夫球场,其他差不多都齐了。
偏偏凌泰除了高尔夫,很少做其他运动。
对于高尔夫这种坐半天车,只挥一杆的老人家运动,危瞳非常不喜欢,跟着他去了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
她喜欢激/烈的运动,例如打架(-_-|||)、跟人斗牛(==)、群殴(喂……),或者干脆跑步也行。
但她又不能直接跟凌泰说,她喜欢“激/烈运动”,他一准往那个方面想。
所以只能提议早上去跑步,最后的结果是,她绕楼下的小公园三圈,他才跑了半圈,她大汗淋漓,他气定神闲……
于是危瞳明白,运动这回事也是看个人个性的。
他喜欢听音乐、浏览网站新闻、看财经书,以及工作(-_-|||),偶尔假日,会亲自动手做下午茶。用研磨的咖啡豆煮出香醇的咖啡,煎金黄的吐司或者是自制乳酪蛋糕。
每每看他换上居家服,挽起衣袖在敞开式厨房工作,她都会凝神看上许久。
这样的凌泰,和她去世的老妈好像。同样都带着淡淡宁静的气息,温暖而安心。看来民政局的老阿姨没说错,年龄大一些的男人才懂得照顾女人。
如果换她这种极其厨房无能的人煮,不把厨房炸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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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泰看着手推车里的睡袋、登山背包、地毯、帐篷、烧烤架、烧烤叉等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终于出了声,“买给我的?”
“对啊!”
“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露营啊!”
他沉默了片刻,又问,“我几时说过要去露营?”
“你没说啊,是我说的。”危瞳一脸理所当然,“我们已经结了婚,要互相尊重迁就。那我尊重你,现在提早告诉你,你是不是应该迁就我,跟我一起去?”
学以致用是个好习惯,她笑眯眯的看着他,浅麦色的干净脸庞漾出几分娇态来。
男人看了她一会,修长手指自手推车里那堆东西上轻轻掠过,似在思考什么,“露营是在山上?”
“对!正好周末两天,我们先爬山,然后扎营,晚上烧烤,很好玩的!”她说着,又去看他表情,“你该不会不想去吧?”
他握住她手,指腹细细蹭着她的掌心,“你难得开口,我怎么会不答应,看看还缺什么,都一起买了吧。”
“你真好!”她高兴了,这天回到家立刻给邢丰丰打电话,直说搞定。电话挂上,回头却见凌泰披了件浴袍从浴室出来,打开电脑坐在沙发上。
宽松单薄的浴袍是打了个松松的结,黑色发丝还在朝下滴着水珠,微敞的领口露出一大片润泽白皙的肌肤,银色项链若隐若现。
第二次喝醉那夜的大部分画面她都还记得,这阵子虽然同睡一张床,但毕竟再没有过亲密关系,冷不防看他如此模样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她低下头假装想进厨房,他却出声叫住她,“过来。”
“干嘛?”她不想过去。
“有事,过来。”他的注意力正在电脑屏幕上,没觉察她的异样。
她怏怏的蹭了过去,被他拉着坐在身旁,他指着屏幕上一款新车的广告,问她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危瞳的大脑此刻有些荡机,她的视线正定格在他浴袍下摆交叠的修长双腿上。一个男人皮肤这么白皙,却又偏偏不觉的女气,反而带着某种力的美感……
目光一路朝上,最后定格在他脸上。他专注某件事的时候,眉心会不自觉微微蹙起,并非觉得为难,只是一种习惯。
从侧面看,他的唇形非常漂亮,微抿的唇角看似有些冷淡,但其实她知道那触感,很柔软。
【三十一】妒忌
危瞳的手指在距离凌泰嘴唇只差一厘米的时候停住,她突然清醒是因为他侧转过来的视线,那双墨黑瞳底的诧异提醒了她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她居然想摸他?危瞳毛躁了,尴尬的缩回手,随便点评了几句屏幕上的车子,立刻闪去洗澡。
这晚睡前,凌泰给了她一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缠/绵的深吻,混乱的呼吸里,她感觉到他抚摸她身体的手指,心里一慌,到底还是拒绝了。
他半压着她,花了很长时间平息呼吸,最后搂着她在她耳旁轻轻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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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那天,她把这件事说给邢丰丰和苏憧听,两个女人一边喝饮料一边不约而同看了眼不远处打开帐篷整理物品的清隽男人,目光从他优美的薄唇一路流连到他白皙的指尖,很一致的咽了咽口水,随后问她是不是有病!
如果没病,怎么能跟这种超优质男人同床而不起色心?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喜欢他,怎么能乱来!”
邢丰丰不屑的哼了一声,又把视线转向宿营地的另一处,指着某个正与身边美女说话的男子道,“你那时被凌花花追,不也是还没喜欢就跟他谈上了吗!”
凌花花是苏憧知道凌洛安的劈腿事件后给他起的别名。
去年秋天在这里是她们第一次见他,彼时两人都被他精致出众的五官和跋扈傲人的气质吸引,此次再遇见,却觉得跟虐缘似得。
偏偏对方还不自知,非要挑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宿营,还旁若无人的任由他新女友在那里娇笑撒娇。
“种马!”邢丰丰骂道。
“渣男!”苏憧跟了句。
“无聊。”危瞳没什么兴趣,说了句我去找老公,转身就去帮凌泰的忙。
“你听见她喊他什么了吗?”邢丰丰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你看看这丫走路的模样,还说没想好要不要喜欢,我看她分明喜欢的忘形了!”
苏憧看看凌泰,又看向另一处同样在忙碌的新男友,唉声叹气,“本来看着还挺好看的,可这一比较我心都寒了!你说我这么外貌协会怎么就遇不到一个极品点的呢?”
“要不,你也去酒吧睡一个?”邢丰丰斜她。
“别乱误导我,会教坏小朋友!”苏憧捶了她一下,又去看凌泰和危瞳。
她正忙着帮凌泰把帐篷撑起来,结果旁边邢丰丰的男友似乎说了句话,她转头去听没留神踩中一旁的锅子,把凌泰连人带帐篷一起扑倒在地上,又赶紧忙着去扒帐篷扒人。
把人扒出来后,也不管自己还分腿坐在他身上,就开始撩他衣服检查有没有伤口。
这笑话闹得邢丰丰喷了口水,指着那两人朝苏憧道,“喏!知道的是明白她保镖职业病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霸王硬上弓!”
苏憧早笑得直不起腰了,冷不防却听见另一处一记哐啷声。
两人回头,发现凌花花身边之前还笑着撒娇的美女一脸委屈的站起了身,他们身前的草地上翻了只煮面的锅子。
凌洛安没理会锅子,更没理会人,就那样坐在旁边点了支烟,冷冽的视线不经意朝他们这里瞥来几眼。确切来说,是瞥向危瞳和凌泰。
先前凌氏周年酒会的报道邢丰丰和苏憧也看了,凌氏现任执行总裁公开新婚妻子身份,已注册随后将举办盛大婚宴,赠送天价钻石项链等等之类。
当然也不乏一些八卦报道将危瞳先前和凌氏公子订婚的事爆了出来,将叔侄同争一女人,侄子年轻经验浅不敌等等写的绘声绘色。
她们一直以为凌洛安主动劈腿,代表对危瞳根本不在乎,可现在看他的神情却又不太像那么一回事。
“要不要问问瞳瞳?”苏憧问道。
“别,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个性,神经这么粗的人你能问出什么来,我们这两天在山上多留意一下就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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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次日清晨,危瞳被自己睡袋里的手机震醒,来电姓名显示为陆路,电话一接通对方就着急的问她是不是和BOSS在一起。
听到他们在山上露营,着实吃了一惊,问她怎么会带BOSS去山上。
“山上不能来么?”
“BOSS有畏高症,你哪里不好带带他去山里!”
危瞳睡得有点糊涂,“畏高症?那他还住在空中阁楼,家里还弄个玻璃阳台?”
“BOSS个性就这样,越是怕的东西就越是要让面对——”意识到自己扯远了,陆路又忙说让BOSS接听。
男人修长的手指自她背后伸来,将手机接了过去,“是我。”
晨起的嗓音微有些沙哑,听得危瞳心中一荡。那晚的美腿美唇又在眼前晃悠,她下意识的不想回头,像只猫一样朝睡袋里面缩去。
缩到一半,却被他的手轻轻卷住腰身,朝自己怀里扯去。后背抵上他的胸口,单薄的衣衫无法遮挡身体的温度,男性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
他的呼吸很自然的落在她耳后,在她小巧粉嫩的耳垂上吻了吻。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被吻的地方蔓延开,她的心里就仿佛有只猫爪正在挠啊挠的……
危瞳心想,早知道那晚在超市就不买这种双人睡袋了,应该买单人的,一个一个,保持距离……
陆路还在说什么,他不时嗯几声,低沉的发音牵动胸膛的震动,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传达给她的背部。她只觉得身体发热,连手脚都不知道搁哪里。
听到他挂好电话,危瞳忙转移注意力,问他是不是有事。
“嗯,恒安的少东有一点小麻烦。”
“那你快去忙吧!我这里没关系,可以让邢丰丰他们带我回城。”
他在她身后沉默片刻,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又开口问她,“你不陪我回城?”
“你去工作嘛,我去干什么,难得出来想好好玩一下,晚上还要和邢丰丰他们吃饭呢。”她努力表现出很贪玩的语气。
他的手指缓缓顺过她茶色的长发,“也好,你回到家里,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听得他应允,她自然也乖乖应下,正想不动声色摆脱他撩人的怀抱,却被他再次按住了肩膀。
她的身体被翻转过去,男人清俊尚带着淡淡倦意的面容一下子在眼前放大,随后便是落在唇上的他的唇。
明明微凉细腻轻软,却仿佛火焰一般灼烫。
她仿佛听见心底轰的一声,头脑彻底昏了,正打算豁出去将他反摁反压,他却放开她起身,穿衣服整理东西。
危瞳羞愧的无地自容,再次默默遁入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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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凌泰独自回露营地的路上,危瞳碰见了不速之客。
其实昨天最早看见凌洛安的是她,那会她坐在凌泰车上,对方正在停车,俊男美女的搭配特别显目。
她想到前两次他冰冷嘲讽的视线,连告诉凌泰这个巧遇的兴趣也没有,只想着反正野生公园大,不一定会再碰到。
结果对方好死不死,居然就把帐篷搭在他们对面。
这天不算非常晴朗,早晨的山上微有些薄雾,他靠在山路旁的石壁上抽烟,雾气与烟雾,令他的眉眼有些模糊。
她假装没看见,从他身旁经过时,却听得他慵懒张扬的笑声,以及丢过来的一句话,“你以为他对你是真心的?”
危瞳也是一句反问,“怎么,又想挨揍?”
【三十二】已婚妇女的色心
陆路注意到BOSS已经是第三次看时间。被撞者的家属依然在哭哭啼啼,恒安的少东陈伟凡一脸嫌恶的站在远处,交警才走没多久,他的律师正在和对方交涉。
从上午到到现在,BOSS只在中途随便吃了点三明治,想到这里陆路更加不耐烦。
BOSS已经够忙了,对方却越来越过分,现在连自己撞车都要交由BOSS处理,当他是收拾烂摊的保姆吗!
陈伟凡这态度别说是对方家属,就连陆路自己也开始看不下去,他眉头一皱就要上前,却被他BOSS拦住。
“你跟律师说,对方提的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统统答应,别再耗了,他老板这里我会去说。”凌泰嘱咐几句,自己则朝陈伟凡走去。
见他过来,原本坐着抽烟的恒安少东立刻起身,掐了烟头朝凌泰笑笑,“泰哥,今天打扰你大半天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耳根软没有主见,就怕遇上难缠的被当成冤大头!”
凌泰唇角一勾,笑容淡冷,“怎么,现在这个冤大头不是我么。”
“泰哥,瞧您说的!”陈伟凡也不是不会看眼色的主,只是最近与凌氏合作的南苑计划令他一时间成为媒体报道的宠儿,各家想插一脚的建筑公司都铆足了劲跟他攀关系拉情谊,他被捧的太高,人也轻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