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有多久?他感受着谷贝摩挲头发的力度,他深吻着她隔着衣衫微微的隆起,突然扯下那层恼人的阻隔,毫无预兆地含在了嘴里。
谷贝,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太过震撼的举动让身下的女人一僵,连喘息都不再继续。他慢慢松开嘴巴,如果一直这样,女人怕是会闷死吧。
远处传来犬吠声,越来越激烈,这不是突袭的警报,是内部的骚动。似是察觉到什么,再看身上男人的不同,谷贝有隐隐的预感。
“阿木。”
“恩。”
“想要我吗?”
“…”
手掌轻轻抓着男人的头发,绕着食指能够缠一个圈儿。他该剪头发了,最近两个人都很忙,一直没能顾得上。原来已经这么长了。
深邃凛冽的眸子出现在眼前,削薄的唇瓣轻抿,盯着想要闪躲羞涩的女人,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指尖滑落耳边,整理着永远会乱的碎发,再沿着贴在身上的头发滑至脖颈。
张开嘴巴咬住她紧闭的唇,双手推到头顶固定好,唇齿来不及做太多前.戏已经咬住了她的脖子,吸出了脖间的一抹红肿。
远处犬吠声越来越近。
撕烂她的衣服来不及给她温暖和安抚直接进入。
她终于出声,样子有些疼。
该死,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我真的很想给你美好的每一次。
“很疼,不舒服对不对?”他,照顾着谷贝咬牙的情绪。
摇摇头,“没关系。”她了解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的速度很快,让她全身微肿。这些,女人如果没有生病,可以循序渐进,现在,只能......
抱歉谷贝,这样折磨你,我很心疼。可是,这样能活着,也能在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然后离开。
抱起谷贝走入浴室洗澡,她虚弱的味道必须立刻消除,要看起来是无数次以后的结果。她趴在他的肩头,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沿着留下的水痕,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下,齿印清晰,沾着淡淡血迹。
女人,如果很疼,我允许你咬我。
敲门声响起,犬吠声已经停止。
姜木城裹着浴巾走出,怀里是穿上睡衣的谷贝,脸颊绯红,被他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
房门打开,盯着姜木城冷冷地脸,卡彭无奈地耸耸肩,“jin,抱歉。”他身后跟着一个医生,感谢上帝,是个女人,看来,卡彭做了些努力。
“听说简生病了,拉菲放心不下,找了医生来给她看看。”卡彭指了指身后的人。
“她没事。”姜木城一只手搭在门框上,眼中神情更冷。
“既然医生都来了,那就帮简看看吧,这毕竟是拉菲的意思。”卡彭对姜木城使了个眼色。
呼出口闷气,姜木城转身走进了屋子,卡彭识趣地没有进去,看了看身后几个牵着恶犬的人,挑挑眉。觉得无聊,就开始在姜木城的门前插兜踱步。
医生进去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走到谷贝面前,递给她一件医护服,转身翻找仪器。
“jin?”谷贝看向姜木城。
“穿上吧。”他就站在她旁边。
谷贝掀起遮盖身子的毯子,在姜木城的注视下换上了医护服。
医生转过身来,跪在床边开始拿出检查的仪器,她掰开谷贝的腿,那样顾不及姜木城感受的放入她私处探测的东西。
时间很短,几秒钟,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对姜木城点点头后径直离开,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床上躺着慢慢将腿合起来的女人,几乎绝望地盯着天花板。眼角的泪痕顺着发丝落下。一双手将她慢慢抱入怀里,毯子裹在她的身上缠紧,抱得她几乎窒息。
女人,经历了这些,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碰你了。
面对拉菲的怀疑,姜木城做出了计划好的反击。
等谷贝睡去,他穿戴好衣服从房内走出。头上是谷贝买给他的头巾,身上是蓝色的v领衫,和黑色的宽腿裤,肩膀上扛着他缴获的ns2000霰.弹.枪,他最近一直在擦拭的东西。
推开莫里斯的房门,他正在和一个当地的女人欢.愉,霰.弹.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他,扣响扳机。女人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她满身是血地蜷缩在角落里,盯着已经没有了脑袋的人几乎快要被吓疯。
姜木城从床上捡起他的一只耳朵转身离开,四周是慢慢亮灯的房屋,有人从屋内走出探看情况,见到路上扛枪的人后纷纷缩回了头。
这件事情拉菲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屋内的谷贝听到了枪响坐起,她身边的人已经消失。她刚要跳下床去找他,就听到了推门声。那个人将枪放在门口顺手的位置,垂下一只血淋淋的手朝自己走来。摊开手掌,一个人的耳朵从他掌心慢慢滑落到地面。
这个疯子,他做了什么?
谷贝盯着那只耳朵惊愕,再看冷面而立的人,眼中的杀意像极了一个恶魔。那样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可以出现这样恐怖的眼神。比她第一次见到男人时还要慎人的眸色。他很生气。
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谷贝有些害怕地盯着他。
姜木城,你要我怕你,我真的开始害怕了。
脱下上衣擦了擦手,将衣服扔在地面的耳朵上,慢慢走近开始发抖的女人。看着她想要躲避却不敢躲避的身子,更重的怒气已经涌了上来。
不能伤害她。姜木城这样提醒着自己,却伸手撕下了她的衣服。
“这样的计划?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们不是夫妻吗?”谷贝才是该生气的那个。
愣怔,看她。女人说话的语气,很像自己。
“让你知道,你会担心,会不自然......”
使劲儿推开这个疯子,“如果对我不信任,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可能是受到了羞辱,谷贝很气恼。他的男人,让莫里斯怀疑他们根本是假夫妻,让莫里斯去拉菲面前举报他们,从而借着局势杀了他。
谷贝,盯着姜木城,“是真生气吗?还是在演戏。”你杀了那个人,是因为我觉得委屈,你很生气,还是顺势做的。
谷贝,从来不会这样。姜木城,有些意外。靠近她,抬手,小心着她激动的情绪,抓着她的手臂。她全身都很烫,是啊,她还在生病。
医生一定会说,恶魔金和女人的关系不像莫里斯所说,金在女人生病时依然会和她做.爱。
“你还病着,别气了。”
推开姜木城的手,谷贝倒头睡去,她全身都很痛,不想浪费力气和他吵架。
“不要碰我,睡沙发去。”她,不让他上自己的床。
卡彭,其实已经猜到了,准备好烟等着姜木城出门。
意外的是,姜木城乖乖躺在了沙发上,盯着只给自己后背的女人,很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起身,却听到她再一次的命令,“不许过来。”
女人,你......
好吧,这次是我错了,考虑了一切,没想到你会生病,还在这个时候折磨你,如果你生气,我接受,愿意做一切弥补,包括听你指挥,和你分床睡。
第六十七章 首次责备
这是第五天。谷贝,疯狂的厌恶这里。
她在发烧,不见好转。姜木城,如果不出去‘工作’,就会错过十日之约。如果出去,他怎么肯?
“别过来。”谷贝,不许他靠近自己的床。
“就喂你吃口药,我不碰你。”姜木城,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
他满身的温暖,不适合呆在这里。‘观察者’,谷贝,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转身看他,端着水杯,握着药,有些冷冷的天气,他只穿了很短的宽腿裤。沙发睡的并不舒服,或许一直在辗转反侧,头发,蓬乱炸起,很特别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
“我自己吃药,你快去‘工作’。”谷贝,有些心疼。
“我喂你。”他,是执着的。
“不要。”
“......”
“我的头发有些长了。”
“......”良久,“我给你剪剪。”
艰难起身,穿着宽大的睡袍站立,盯着姜木城走来,握着药的手凑近嘴边,小心喂她喝水,在她下咽了全部药后顺势吻了她。没有用手碰她,像是他保证的那样,只是唇瓣的接触,一个人的冰冷,一个人的温热。
“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我不喜欢哄人。”他,看着不闪躲的人。
“抱歉。”
“能抱你吗?”
“......”笨男人,一直都能的,“剪刀拿来,我给你剪头发。”
“先抱一抱。”
“先坐下。”
他,突然很听话,谷贝的话,说什么他都会照做。头发浇了凉水,不怕冷地坐下来,递过去剪刀,眼睛始终在谷贝身上,盯着她靠近自己,站在面前,给他剪头发。
伸手,轻轻扶着谷贝的腰,不知道能不能抱她,就那样有些冲动地等着。
谷贝推下他的手转到他侧身,什么话都不说。因为,她触碰着他,就觉得很安心。
眼睛始终盯着由面前转入侧身的人,被她捧着脸端正头部,“别乱动。”她说话了。
伸手,抓着谷贝宽袍的衣角,保持她固定好的姿势,等待。
“做什么?”盯着他扯拽衣角的手,想笑,又心疼,“跟个孩子一样。”
突然地,抱紧一旁的人,脸颊贴紧她的身体。他太高了,即使坐着,头顶依然能保持在她胸口的位置,感受着谷贝又热又僵的身子,
“不要不理我。”
这个人。不是不怕孤独吗?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很动听。
“嗯,没有不理你。”谷贝,只是觉得自己太笨了,什么忙也帮不上,还要姜木城时刻操心自己,计划里,也要顾着自己。
“那为什么不能抱着?”睡觉也不能一起。
“身子太疼,心情不好。”
“那我就抱一会儿,你忍一忍。”
嗯。谷贝,可以为姜木城忍耐一切。虽然会生气,可也会心疼。疼和气比起来,还是疼更刻骨些。所以,如果你想抱着谷贝,那就抱着吧。
姜木城离开,带着杀气的离开。
这些天,他的心情不好,努力在谷贝面前想要平和些。这样转换很难,所以,他需要一个撒气的地方,而谷贝,就要扮演这个受气的角色。从结果来看,她扮演的不好。
那些人对他产生了影响。詹姆斯,他不可以再分配这些伪装的任务给他,不能再这样了。想要保护他,必须要他离开。谷贝,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已经太像他们。如果像极了,那就是了。
等着药物治疗,谷贝的病会好的很慢。她打听到了昨天女医生所在的地方,要她给自己打针,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走病魔,她,准备为姜木城做些事情。
回来的路,谷贝看到卡彭给了一个老太婆一笔钱,她曾给莫里斯打过耳朵。谷贝不知道,莫里斯的死,这个老太婆也有参与。
这里每个人都不简单,看似是生活,实则是伪装。他们擅长这些,所以对付起来会不容易。
姜木城的下一个目标,卡彭。因为卡彭对im有影响,也有作用,他的死,势必会对im造成不小的打击,至少会让拉菲紧张一阵子。
彻底端除im不可能,切断对他们有利的人就成了至关重要的事情。如果卡彭是姜木城的猎物,那么,谷贝的猎物,是那个米国叛逃而来的军官。
在这里,女人做事不太方便,谷贝,要小心才行。
对于女人,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拿枪,而是色与毒。
莫里斯送往这里的致幻剂成了谷贝行动的关键。这类物品可以作为药物,对那些受枪.伤的人有镇静、止痛的作用。而那个藏货的旧仓库应该会有。谷贝,作为恶魔金的女人,是要出门一趟了。
门口有端枪的守卫,这里面没有特别重要的东西,四个人足够了。
“jin的女人?来这里做什么?”守卫盯着蒙面裹头的谷贝,举着枪询问。
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蔬菜饼和玉米浓汤,“卡彭说,里面有我男人的东西,要我来谢谢你们这样守着。”
想了想,守卫明白过来,“你是说jin从莫里斯手中抢走的致幻剂?已经没多少了。”
“以后会有更多。”谷贝放下东西离开。
晚饭前,再送东西过来,“我能进去清点一下吗?没多少,我家男人也想知道数量。”
互看一眼,带头的点了一个人,“跟女人一起进去。”谷贝走过身边时,几个人故意吓她一下,“里面很黑,小心有恶魔。”
这是个双关语,有提醒的意思,也有调戏的意思。谷贝小心地跟着一同进入仓库的人。他可能不是什么守规矩的,如果他敢碰自己,谷贝腰里的剪刀就会进入他的肚子。
“那里,还剩十箱。”守卫看了看她,宽体长袍,脸上也不干净,是个邋遢的女人,兴趣也就没有那么浓烈。
“打开让我看看。”谷贝知道,拉菲这里的规矩明显,姜木城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im给他提供庇护,然后使用。但是所有权问题,这里是规定明确的。
“真麻烦,这些是不会掉包的,脏女人。”守卫嘟囔着打开一个木箱,底下的白色粉末可见是刚刚洒上的干燥剂。
“那一箱也打开。”谷贝指挥着,看似随意的挑选,确定货物没有被偷龙转凤,毕竟致幻剂这类东西,即使有门路,也很难得到许多。
“真麻烦。”守卫嘟囔一句,越过许多箱子走到最中间,他听话的原因很明显,不想让不友善的恶魔金亲自来查,所以他女人看看就算了。
趁着他开箱子的时候,谷贝从木箱里抓了些草药,塞进宽袍,走近守卫看了看,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很紧张,天知道,她已经全身冒汗。如果被发现她拿了那些东西,她不会死,姜木城却有危险。拉菲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这里每个人都知道。
浸泡,灯芯烘烤,再研磨。这些东西本身就无臭无味,谷贝塞着鼻子小心呼吸,她,将它装入感冒药的胶囊里。
姜木城。谷贝,不是什么都不会做。她,握紧胶囊,等着那个人的到来。算算时间,你该接近他了。
“她不是病着吗?”卡彭的声音,入夜七点准时传来,“这样打扰,你晚上会不会又被赶下床。”
推门,姜木城先走了进来,没有理睬卡彭的调侃,看到迎面而站又有些紧张的人,轻轻抱入怀里。
“病好些了吗?听说你今天去打了针。”没能陪着你,我很抱歉。
“好多了,心情也好了。”我这样说,你是不是会明白,晚上可以一起睡觉了。
揉揉她的头发,“今天可以随意些,卡彭和卢布都是自己人。”
卢布?谷贝看去,那个古铜色皮肤的米*官,掌握着米国反恐机密的人,眼角是深藏的细纹,看起来四十多岁。他,为什么要背叛正义?
“准备些吃的吧。”
谷贝转身离开。胶囊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那是她的感冒药,没人会在意。
不知道要使用多少才能让卢布昏迷,对于这种药物,谷贝还没有做研究。她很紧张,做这个之前,她想过和姜木城的结局。如果失败了,她想要保全他,所以会先死。
可是,她病的脑子不清楚,已经忘了。这个男人找了她,所以,是一起死的意思。女人死,他死。他死,也要女人一起死。这种爱,姜木城方式的爱,谷贝,还需要学习。
“你们,在密谋些什么?”卡彭走入厨房,关了门,似是翻找东西,话头对准谷贝,和她的姜木城。这个人,不是信任姜木城吗?询问女人时,是怀疑地态度。
谷贝不回答,密闭空间里,她只和姜木城说话。
“你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可惜,我对男人感兴趣,不然,一定能明白jin喜欢你什么?”打量谷贝,“看来不是因为身材。”
继续沉默,紧张到手脚冒汗,嗓子干哑,所以,不适合说话。
“我信任他,却不信你。干净、无知的女人,其实最可怕。”卡彭手里拿着翻找出来的一个盘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凑近谷贝耳边,“外面那个老男人可不好对付,偷出来一点点致幻剂就想放倒他,别异想天开了。”
继续干活,搅拌面团,谷贝看似冷静地听着这些。
卡彭这样危险,姜木城,你不怕吗?
推门,眼中凛冽深沉,盯着卡彭凑近谷贝的样子,明明知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依然很气愤。
“一米,我说过的。”
耸耸肩,卡彭退后,比了比一米的距离,“我又不会碰她。”
你碰一个试试。姜木城推他离开厨房,看向忙碌的谷贝,揉了揉她的头发也一起走出。
呼出口气,谷贝要紧张死了。
斜眼看向研磨后还剩一半的药物。真的不够吗?卡彭这样来提醒她,倒像是帮她的意思。这个人,听说和新来的卢布关系很好,为什么要帮助谷贝?
卡彭,是不是交的朋友也是他要亲手杀死的人。那么,姜木城不是朋友吗?
低头走出,给这些男人们准备好饭菜,不想坐下来一起吃。拿了姜木城刚刚换下的衣服去清洗,他没有拦着。
“我们明天动手,‘基础运作’有几个我的眼线,可以提供情报。”卢布,说出这样一句话,谷贝,要不要停下来听。震撼,又有些可怖的消息。
‘基础运作’,有人叛变?
詹姆斯的人,詹姆斯的世界,怎么会有叛变者?
“我没有意见。”姜木城,没有震撼,所以谷贝,不用再听了。
独自沉默地洗衣服,看着变黑的水流滑过指尖,隐约可以听到男人们讨论的问题。她的计划要不要现在实施?可以保护‘基础运作’和她的姜木城。
“我娶你,是想让你在我的视线下越来越安全,想让你变得没有本事,以后,只能依靠着我生活。”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将胶囊扔入水盆中,“以后不许独自出去,特别是仓库那里。”
低头,沉默。谷贝好像什么都不能做,只是偷了些东西,他们竟然都知道。
“不开心?”我们发现了你的秘密?姜木城看着她,笑着。
“有点。”
“看守仓库的首领是卡彭的人。如果他不在那里,你进仓库后可就危险了。”
原来如此。谷贝以为可以行动自如,原来都是姜木城的关系。他们不碰她,也是姜木城的关系。唉,她明明是‘观察者’,如今更像‘受保护者’。
“大男人。”谷贝骂他。
“是,嫁给我就要忍受这个。特别是在im。”这样说话,不怕外面两个人听到吗?姜木城,你到底信不信任他们?谷贝有些迷茫了。
蹲在低头沉默的女人面前,盯着她有红绳的手腕,“你今天的表现给了我一个警示。你不可以试图变成我,我的本事,你也不许学。你们都害怕我改变,其实,你们比我更容易改变。”
不明白,谷贝真的不明白。
起身,让谷贝仰视自己,“你是女人,就该做女人的事情,洗衣服、做饭、生孩子,这些做好了我才会忠于你。会打枪、会偷东西,不是讨好我的方式。”
明白,有些明白了。
“该怎么做知道了吗?”声色冷淡,又极具威严。
点点头,“知道了。”
真乖,又聪明。所以,这可脑袋要好好给我留着,不许被崩了。
“洗完衣服,收拾好屋子就去洗澡吧,在床上等着我。”转身,男人真帅。
卢布的声音传来,“你那女人做的事情卡彭拦下了消息,拉菲不知道,你就这样教训几句?”
卡彭与卢布碰杯,喝的是姜木城最讨厌的啤酒,提醒一句,“那个女人可是他的宝贝,说两句已经百年难遇了,刚才听到的,我还以为是吃了致幻剂呢。”
姜木城的谷贝,他怎么舍得教训她。
入夜,姜木城有了醉意,太想念谷贝,赶走了两个醉鬼,转身去找女人。方才用了责备她的语气,他,有些心疼。
第六十八章 人质爱人
“还有四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对吗?”
谷贝,没有因为几句责备而不高兴,躺在床上,满怀希望地看着走来的人。
“是。”
这是肯定的回答,毫不犹豫,是做好准备的语气。
“没有完成任务也没关系吗?”没有完成任务的姜木城,谷贝不敢去想。
背对着她坐在床面,压出一瞬的塌陷,不说话,也不思考。
“如果不行,可以晚些......”
“不。”打断谷贝的话,“我娶了你,就是要你过有我的日子,显然,我生活的方式不正常,你也就不能正常的生活。所以,以后我会迎合着你过日子。任务,我已经完成的太多。和你的生活,我还没有开始。”
什么意思?原谅谷贝不能理解。是谷贝>任务的不等式吗?
谷贝大于任务。
如果你说出来,这将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扭头看向愣怔的女人,姜木城浅笑。又是笑,他最近很喜欢。
“不明白我的意思?”
点点头。
“是说你很重要,高于我的信仰和生活,甚至......”良久,“替代了我的世界。”
声色淡淡地说出,这样一段,他不认为是情话的话。
谷贝姜木城的世界,可以这样理解吗?
谷贝,永远的不自信,低头,考虑许久,“你这样说,是不是指,即使没有完成任务,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离开。”
“我是这样想的。”
天啊。“那你会不会,这样做?”
“不会。”
“......”所以说,刚才的话,怎么理解?
“我会用极端的方式解决,十天,根本不够发挥。”姜木城起身,背对谷贝,“所以,只能选择极端了。”
极端和极端的方式。
这些词的定义很复杂,也很恐怖。
袁,身份暴露之前,极端的选择‘死亡’。
姜木城,袁的儿子,会不会也效仿这种做法。
这样一处地方,有姜木城、卡彭和卢布,三个人,一起死。极端的做法。危险,又有用。
“不行。你最近都不用脑子思考问题,这种做法我不同意。”谷贝,说起话来很像担心着他的妻子。
转身,看她,耳边的碎发,宽袍睡衣,刚刚洗完澡,脖子里有些湿润的头发。那样娇小的坐在床面,因为担心,后背直直,望着他。
“现在想做的,才是我一直想做的。不费脑子,不想后路,肆意妄为。”那样没有规矩和约束,没有正义和邪恶,没有姜木城和jin,没有......不能没有身后的女人。
对。她,是全部。
紧紧抱着她,吻她,推开她的衣服,听她在身下的喘息。看样子,她的病好了。
“这次坐火车离开?”她喘着气问他计划,“上次坐船时......我就没有看到彼岸,不知道尽头在哪里......这次,你还不一起走吗?”
海洋和陆地,都会有尽头。“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
“这次带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谷贝看着身上浅趴的人,那样一张脸,也会印上绯红,和脖子里的吻痕,恰恰对应。
“如果你呆在家里等我,一定会担心。让你来看看我怎样在这里生活,知道,我适合这里,所以不用担心。”
抱紧面前的人,保持身体的酥麻,让他不要再动,就这样就好。
“如果你四天后没来找我,我就来找你。”
“好。”既然会答应,是一定会回去的意思。
亲爱的谷贝,四天,再给你的丈夫四天时间,以后的他已经做好了迎合你生活的准备。
火车即将驶离,那山云缭绕里是生死未卜的前方,有人说陆地会有彼岸,而他说的彼岸应该是别人的,而不是谷贝和他的姜木城。
风中而立的女人将头发扎起,她想起男人说过,他永远记得黑暗的隧道里她投射在玻璃车窗上的那抹身影,和她高高竖起的马尾,这次,她要扎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