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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在,她甚至不在那个时空下了。
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这个月亮是她和王西贝所共有地。有首张若虚做的春江花月夜中曾经这样说过: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这千千万万年之中,似乎也只剩下这无言的月亮看尽千帆,看尽地老天荒。
“这么晚了,怎么拓姑娘还不休息?”曹操的声音是从房顶上飘下来的。
当拓奈奈抬头去看的时候,他正坐在房顶的上面对着自己微笑。她扬了扬眉毛,难道她的屋顶是望塔,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喜欢她的屋顶呢?原来是郭嘉,现在是曹操,以后不知道还有谁?
“你也说了,这么晚了,为什么先生还不休息呢?”
“人生何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他笑得真诚,说得潇洒,似乎和三国演义里说得那个白脸奸人很不一样。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人生还是要讲究一点养生之道。”拓奈奈嘴里这样说着,可是,她却已经提着裙摆,走到了房后的梯子边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在她马上就要爬到了最上面的时候,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看去,只看见在漫天的星光下,那一张淡淡微笑的脸孔。
他的笑容其实很好看,比郭嘉、比赵云、比董卓的笑容都要好看。一双眼睛弯的好像是天上的月牙,眉毛鼻子似乎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左边翘起的嘴唇边有着一个浅浅的梨涡,让那张原本成熟的脸孔却多了几许的稚气。
这个笑容其实是陌生的,可是,拓奈奈却觉得很熟悉,好像年幼时候的王西贝,或者,还像年幼时候的自己,他们也曾经这样的笑,这样的天真和稚气。她的眼睛有一点湿,接下去,她垂下了眼帘,将手放在了曹操的手掌中。
他的手掌有些许的凉意,在这样的夏夜里,却分外的舒服。
拉着拓奈奈走到了房顶上,曹操随即很绅士的放开了她的手,并没有占一分的便宜。他先坐了下去,然后用衣袖细心的将身边的几片瓦擦拭干净,这才又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她说:“坐在这里吧,不会脏了你的裙子。”
“谢谢。”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略微有些矜持的坐在了那被打扫好的瓦片上。细心的男人总是会很容易打动女人,特别是一个长的好看又细心的男人往往会轻而易举的让一个女人动心不已,如果,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前面在加上一个叫曹操的前缀,大概,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他痴狂了。
拓奈奈看着曹操的侧脸,笑得很温暖,她想,她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的女人嫁给曹操。就算是有权势的关系,有结盟的关系,可是,一定会有一些被打动的原因。这个男人确确实实是一个值得女人去前仆后继的男人。
“拓姑娘在看什么?”曹操对着拓奈奈微微颔首。
“自然是在看你。”
是的,在看这个能让后世很多年的女人都会心动疯狂的男子,会让这些女人奋不顾身的男人。不过,在这群前仆后继的女人中,却不会有自己。
“我有什么好看?难不成我还是一朵花不成?”
“你笑起来,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拓奈奈收回了目光,看着远处的月亮,觉得嘴里滋生了厚重的苦涩。
“你很想念他吗?”曹操微微楞了一下。如果在现代,大概男人会说,小姐,你这个搭讪的方式太老土了,换个吧。可是,在汉代,古人都会很认真的思考你说得话,就如现在的曹操。
“是的。”她怎么可能不想念王西贝呢?她甚至夜夜都会梦见那张满是笑容的脸孔,梦见他对自己说,你这个死丫头带着我的东西私奔了怎么都不送个信回来?
“那就去看看他好了。”他笑得理所当然。
第七十章过日子
想他就去看看他好了。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
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可以做到的,可是,这件简单的事情独独放在拓奈奈的身上是做不到的。她没有办法回到遥远的未来,去看看自己所想念的天空,所想念的土地,甚至是所想念的汽车尾气。
一切都回不去了。
甚至有时候她也会想,为什么那么多穿越的前辈都可以当这时间隧道是自己家后院一样,穿过来,然后又穿回去,接着再穿过来,如此这般穿来穿去,乐此不彼。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就不可以了呢?她没有别的想法,她也只是想回去看看,哪怕是不说一句话,哪怕是只待上一分钟,只要让她回到那里看看就好。
只可惜,如果就只是如果罢了。
“已经看见了。”拓奈奈苦笑着。
“你已经回去看过了吗?是在哪个州?”曹操的表情中有些惊喜:“没有想到神仙的朋友居然也是住在大汉的吗?”
拓奈奈只是继续苦笑着,她举起了手,轻轻的指了指远处的月亮说:“在那里,在月亮那里,只要看见月亮我就等于看见他了。”
“难道拓姑娘的朋友实在月亮上?”曹操的表情愈发的惊喜起来,一副简直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拓奈奈可不愿意在跟另外一个人解释自己是来自未来的人,就不说这个人会不会相信,只是想想说了以后那说不完道不尽的麻烦就已经让她头疼了。
曹操只是轻轻的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说错了,而真正的答案只怕是和他说的答案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先生,怎么会没有做官了呢?”拓奈奈有些奇怪的看着曹操,岔开了话题。她记得现在地曹操应该是一个骠骑校卫。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无官一身轻呢?
也许是这个问题过于敏感,也许是这个问题涉及了过多曹操内心深处真正地想法,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低下头,看着院子里那一架子的紫藤花,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沉默就在此刻将两个人包围了。拓奈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非常不好的问题,于是摸了摸鼻子,双臂将自己的膝盖抱紧。看着远处的月亮不说话。::Junzitang.com 首 - 发 君*子*堂::
直到过了很久以后,久到就连拓奈奈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自己问了这个问题的时候,曹操忽然开口说道:“拓姑娘,如果你在朝为官,可是却有一天,你不得不辞官,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原因让你做这个选择。”
这不是一个好问题。至少对于拓奈奈来说,这彻头彻尾不是一个好问题。至少说明了一件事情,在辞官的这个问题上,曹操地想法并不单纯。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定的人,否则不会辞官以后再次出现在官场上。最后挟天子令诸侯。企图号令天下,自己成为大汉那真正的无冕之王。如果,他问的这个人不是拓奈奈。大概,对方会很热衷的回答他这个问题,如果,问这个问题的人也不是曹操,那么拓奈奈说不定也会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偏偏是曹操问拓奈奈。鉴于董卓和汉灵帝的例子,拓奈奈现在可是对自己的那条舌头非常管束,轻易不会说出一些对自己不利地话来。
虽然现在的曹操是一介草民。可是。他那背后深远的根系和地位的影响,注定让他不可能闲云野鹤很长时间。拓奈奈忽然想起来。在冬至地时候这个人曾经问自己,你觉得大汉真的是是繁花似锦吗?
她的冷汗忽然就流了下来,曹操就好像一个老谋深算地猎人,从头到位都在一步又一步的布置下了无数的陷阱,而目的只是从她的嘴里知道关于那未来天机的只字片语。
而现在的问题,她可能不回答吗?不可能的,因为是她自己问出来地事情,她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就打发了曹操?就算她愿意打发,而这个男人只怕也不会这么简单地让她这样打发的吧。思考了很长时间,拓奈奈终于微笑着说:“先生真地说笑话,这朝堂之上哪有我们女人说话的份,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娘,我如何能知道这个原因呢?”
“拓姑娘真的不知道吗?”曹操微微眯起了眸子,有些不相信。
“如果真的说要知道的话,无非就是喜欢那样的生活罢了吧。”她看了看他的样子,接着半真半假的笑了起来。
“确实没有错。”曹操看了拓奈奈脸上那真诚的表情许久,最终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放弃一样的承认了这一点。=君-子堂-首-发=不过,过了一会他又不甘心的问着:“拓姑娘,你真的觉得大汉是繁花似锦,千秋万代吗?”
这个问题问得已经够赤裸裸了,拓奈奈有些无奈,看来该来的还是应该会来的。曹操和董卓其实从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是对权力无比醉心的人,唯一不一样的是,曹操更能隐忍,而董卓过于跋扈,这也是导致两个人成功与失败的最根本的原因。
就好像现在,曹操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来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而董卓更多的时候他觉得一切事情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也许正是他这样的想法,才让他最终死在了吕布的刀下。
“先生,想听我说什么呢?”拓奈奈苦笑着看着曹操,与其自己随便乱说,倒不如主动出击,看看这个人到底要从她这里得到些什么。
现在他确实是辞官了,可是,他现在的辞官不代表他真的一直要这样呆下去。与其说曹操现在是形式所逼才辞官,倒不如说他在韬光养略,等待一个机会可以揭竿而起。
机会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也许曹操并不知道,只是。他却真真实实的这样在做了。她可忘记不了。在推翻了董卓以后,他便一支独大的局面。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人可以做到地,至少说明了一点,在他辞官地那几年中,他并不是真的在渔樵耕读,只怕是做了更多让人没有办法去想象的事情。
曹操大概也没有想到拓奈奈会这样反问自己,他一时间竟然愣在了那里,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在他心中拓奈奈或许是神秘一些。或许是知道一些密不可告人事情,可是最终,她还是一个软弱的女人,或者说,她只是一个在这个朝代里比较跳脱的女人,但是,归根结底,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当她的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曹操对这个女人有些改观了。或许这还是一个带着一点不平常的平凡女人,可是,她却绝对是一个有些聪明地女人,她明白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从对自己最不利的状况中脱离出来。并且扭转这样的状况,变成对自己有利的形式。
这一点,不要说是一个女人。就算是一个男人大概也是做不到的,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轻而易举的做到了,光是这一点,也真的是让人佩服的。
“我并不想听老板娘说什么,只是想和拓姑娘好好地聊聊天而已。”曹操立刻将自己想法推脱得一干二净,就好像真的是拓奈奈想多了一样,是拓奈奈想要的欲加之罪一样。
这个人真是够滑头。她冷笑了几声。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也难怪吴蜀两国经常吃亏了。“聊天?这个是不是应该去找奉孝先生啊?”拓奈奈装出了一幅不明白地样子:“我只是一个女人。你们说得什么我都不太明白呢,倒不如这样。我下去请奉孝先生上来陪你说说话,我刚才好像还看见他屋子里的灯亮着呢。”
“不,不用了,拓姑娘陪着我坐坐就好了,我们也来看看月亮。”曹操无奈的叹气,这个女人也未免太提防自己了,将什么事情都藏得滴水不漏,甚至,他每说一句话,她也能想出无数地理由来搪塞。
看月亮?拓奈奈又抬眼看了一眼那明亮皎洁的月亮,心里有些别扭,这看月亮可是一件多风雅多浪漫的事情。这个时候如果不是和自己的有情人就是和三两好友一起吗?可是,为什么到了她这里,这么风雅的事情竟然变得那么诡异?
倒也不是说曹操不够风雅,更不是说曹操不够浪漫,只是他们两个人好像还算不上熟悉吧,可是,这样两个不熟悉的人却要愣愣的做出这件偏生是熟悉的人才做地事情,怎么看都是有些奇怪地。
这个情况真是太诡异了。两个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的人,就愣是在这星空下看了半小时地月亮。最后拓奈奈实在是熬不住了,竟然和曹操没话找话的说起了星座,却不想,这个一下子倒是让曹操很感兴趣,就这样几句话让两个人一下子话多了起来。
坐在房顶上,拓奈奈恍然一变变得好像是一个神婆,而曹操则一脸虔诚的在她的身边问东问西。要是这件事能被照下来,上传到网上,只怕是拓奈奈就此绝对出名了,不过,这也仅仅是想想了,满足一下拓奈奈的YY。
曹操其实也没有在不是黑店呆多少时间,等到店子重新开门以后,他就离开了不是黑店,回他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去了。
日子流水一样的滑了过去。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似乎一切又有很多的变化。
董卓愈发的跋扈起来,虽然他对待拓奈奈还是一样的彬彬有礼,不过,作为大隐隐于市的不是黑店还是多多少少的能听到关于老百姓对于董卓的怨声载道。每次听到这样的说辞的时候,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的生命偏离了他原本的轨道,逐渐的朝着死亡走去。而她只是微笑,只是观望,却不伸手。
一年的时间就似乎又那么过去了。在这半年的时光中似乎还是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拓奈奈不知道想些什么,居然把做酒的方子公布了出来,一时间似乎各个城市里都美酒飘香。原本大家都担心这样一来,不是黑店的生意会比较差,可是却没有想到,相对起原来,他们的声音不但没有差,反倒好了很多。
每天都有很多从各个地州慕名而来的人,找着不是黑店买酒喝,为得只是想尝尝这香醉了一整个大汉的美酒祖宗到底是什么味道。
洛阳的生意越做越大,拓奈奈已经在这城里开出了三家分店,她索性把徐州的店子交给了已经能够独挡一面的甘倩打理,把太史老太太、赵云以及诸葛兄妹都招到了洛阳,各自分管了店子,而她自己则真正的做起了甩手掌柜,好不开心。
除了这个之外,似乎,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蔡文姬嫁人了。不,准确说,蔡文姬在嫁人之前,她那万分不想嫁的丈夫,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得了痨病死了。
其实,蔡文姬本来是万分不愿意嫁这个人的,这也是她当时写信的原因。人家姻缘的事情,拓奈奈原本是不想过问的,不过,最后,她还是帮了蔡文姬,倒不是她有多么的菩萨心肠,也不是她多么喜欢蔡文姬,不忍心看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只是,她觉得蔡文姬自觉的送上了那么多的钱财她不收下实在是过不去。
俗话说,有钱能使磨推鬼。拓奈奈自然是不能免俗的,所以,在那一大笔的钱财的诱惑下,她也就抛开了自己绝对不泄露天机想法,悄悄的告诉了蔡文姬,她第一个丈夫是痨病死掉的这个秘密。
于是蔡文姬在半信半疑的情况下答应了嫁人,不过,却对婚期一拖再拖,而,那个可怜的男人在这样拖拖拉拉的情况下,最终没有熬到冬天抱上美娇娘,便一命呜呼了。
大概是自己那一句话又恰恰说对了的原因,所以,蔡文姬倒是对她恭敬起来,这可不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第七十一章后宫的女人
冬至那天,不是黑店照着原来的规矩,拓奈奈又吩咐了厨房里的人,在洛阳城里的三家分店里全部摆下了宴席,除了一部分是有人定下的酒席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免费招待的。
人都喜欢占便宜,不要说现代人,就算是古代人也是拖家带口的就来了,一时间,在不是黑店所有的店子里里外外无不都是如潮的人流,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虽然,这一天下来,实在是消耗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财力,不过,拓奈奈还是很满意这个效果。天下有没有白吃的宴席?有,当然有,就在不是黑店。
不是黑店里的东西不但好吃,酒不但香醇,更重要的是,经常回馈顾客,能达到这个效果就是大大的盈利了。
不巧,这几点,拓奈奈在这段时间的经营里还真是达到了。这就是最好的广告效应了。
就着这样的东风,拓奈奈又顺势推出了贵宾卡的推销途径。其实,这一招在穿越前辈们都用烂了,不过,在她现在这个还没有人光顾的环境里,随便牛刀小试一下还是非常的管用的。
谁说老板姓手里没有钱?在现代里,国家主席都不相信这话,放在古代自然也是不能相信的。当然,在古代人手里的钱确实没有现代人手里的多,不过,人家都是实打实的现金消费,可是不兴打白条的。
由于有不是黑店一年多的名声铺垫,这个贵宾卡一经推出立刻就引起了轰动。更何况,贵宾卡分为VIP卡,VIP银卡,VIP金卡,所打的折扣分别是九、八、七,不过需要一次性购买的金额也不一样。
你一可以一次性购买相应的金额,当然。也可以一年累计消费到一定金额,然后由店家自动的赠予。不过,按照现在的形式,要等到一年以后在积累兑现地话实在有些不划算,当然,别人也不放心是不是真的会兑现,要是万一少算一两笔就实在是找不到申诉的地方。所以,当这个VIP卡推出来的时候,一下子让拓奈奈赚了个满碗满钵。
因为这边大大的赚了一笔,所以,拓奈奈倒也不介意皇宫里的人三天两头来打秋风了。只不过在冬至前后的时候,皇宫未免有些太嚣张,几乎是天天都来了。这让拓奈奈就微微地有些不高兴了。\\\首发Junzitang.com\\\
这天,她刚刚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就看见皇宫那辆专门出门拉酒的马车从后门赶进了院子,随着车子一起来的是两个小太监。他们的品级一看就不是很高,可是也是进宫不少年的。张让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来过几次,以后都交给了这样的小太监来办事了。这两个小太监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是,在宫廷里那种黑暗的地方摸爬滚打了不少岁月,也是一脸的人精模样,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才能捞到这个经常在她这里来来去去的肥缺。要知道,他们这一出一进,连吃带拿,也是能带走不少东西。
人这个东西,一来二去就会比较熟了,这两个小太监因为常常往不是黑店跑地缘故,也与拓奈奈非常的熟悉。时不时的说些不找边际的话,甚至有时候还能从他们嘴巴里套一点关于宫里面的小道消息。
“两位,今儿又来了啊?”拓奈奈站在院子的中间。看着两个小太监,似笑非笑的问着。
“是啊,老板娘,今天气色可真是好,看看,穿着这身新袄子跟春花似地,多好看。”其中一个黄姓的小太监立刻就听出来拓奈奈话语中的不悦,连忙讨好着她。他对着身边另一个张姓的小太监笑。好像是在需求支持一样:“你说,是不是?”
张姓小太监连忙点头。脸上堆着满满的笑容:“那可不是,我们拓姑娘,我们老板娘可是穿什么都好看呢,今天这身可是尤为的漂亮呢。”
“去去去,你们这两个猴精,只会在嘴巴上讨好我,也不见说点实际的东西。”拓奈奈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听见有人夸奖自己,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走到了车子地旁边,伸出了手,拍了拍车上的那两个大酒瓮,啧啧道:“这么大的瓮,你们真地当我这是水不是酒是吧?”
两个人自然是不好接话,只是哈着腰赔笑。
“这洛阳城那么多的酿酒的店子,你们怎么专门到我这里来拉啊?“拓奈奈又使劲的拍了拍车子上的瓮,成功的听见那两个瓮发出了碰碰的脆响声。
“这不是您这的酒好吗?”
“是啊是啊,这洛阳城里虽然酿酒地地方多,可是,哪有一个地方地酒能比得上老板娘你手中的酒啊?如果说他们酿地也是酒,那,您手里的可是酒祖宗啊。x君x子x堂x首x发x”张姓小太监嘿嘿一笑,满脸的讨好:“这送给陛下的东西,自然是要最好的,所以,这不是就来您这里了嘛。”
这太监是宫里的人,而这宫里的人是世界上最会看人脸色,最会说话的人,这样的几句话一说出口,就让拓奈奈倍感舒服。虽然看起来这不像是马屁,可是,这又确实是几个马屁,她眯了眯眼睛,对于这样的谄媚笑纳了。“话又说回来,你们原来不是三五天才来一次吗?怎么最近今天来得那么勤啊?”
“这不是最近有大事嘛。”黄姓小太监张嘴就说了一句,可是随后就被张姓的小太监给拉了一下,连忙不再说话。
“什么大事?”拓奈奈奇怪的看着两个小太监。其实如果他们不是做出这样一副模样倒也不会让她有多大的好奇心,可是,他们又做出这样的一副样子,就让拓奈奈不得不好奇的追问了。
要比这个世界上谁的嘴巴更紧,大概除了石头,就是这些不上不下的小太监了。他们进宫了一段时日,很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在拓奈奈追问的时候,两个人只是搪塞的傻笑,转身就离开了院子里的拓奈奈,去酒窖里装酒去了。
不过,这个事情那个并没有让拓奈奈好奇多久,原因无它,只是因为。皇宫里又有人来召唤她进宫了。不过,这次来召唤她地人却是一个十分面生的太监,可是从他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却又不是一个品级低的太监,这就让拓奈奈很是奇怪了。
并且这次进宫还很奇怪,一开始就让她要好好的沐浴焚香,好好的打扮一番。并且一路上更是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穿戴得极为整齐地拓奈奈在坐上了通往内宫的软轿以后,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探头,小声的问着走在她轿子旁边的那个太监:“敢问这位先生。我们这是去哪?”
这个太监长的倒是有几分秀美的样子,养尊处优,那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要不是因为他下巴上的皮肤有些微微地松弛,拓奈奈大概很不容易猜出他的年纪。他听见拓奈奈这样的问话以后,微微的侧过了脸,冲着她露出了一个谦和的笑容。疏远的说着:“拓姑娘,我们这不是去宫里吗?”
“我知道是去宫里。”拓奈奈咽了一口口水,她当然是知道去皇宫里了,她想问的是,到底要去皇宫里地什么地方。
“那不就成了。”大太监翘起了嘴角,那秀美的脸孔上露出了一丝阴柔的笑容,他当然是知道拓奈奈想问什么。只是他却不打算告诉她。这些人,几十年的宫廷生活早就将他们锤炼得风平浪静,宠辱不惊了。所以,对于拓奈奈的问题他是一点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为了让自己安生起见,他还是说道:“至于其他的,拓姑娘不妨静下心等等好了,一会不就知道了吗?”
“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拓奈奈瞟了大太监一眼,低下头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着:“这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感觉那么不把稳呢?就算是判死刑也得让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不是吗?这什么都不说算怎么一回事啊。”
虽然拓奈奈说得声音不大。可是。大太监还是从她一串地嘟囔中听到了只言片语,他并没有打算帮这个女人解答什么。只是抬了抬眼皮,又回过头去,目不斜视的跟着拓奈奈的软轿从那一个又一个宫门里朝着更加深远地黑暗中走去。
终于,拓奈奈在被这样抬着走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之后才来到一个很宁静的宫门前。虽然这里很是安静,可是,却丝毫不见有什么怠慢,在这里服侍的人,一个个全部都低眉顺眼,一脸谦卑的样子。
跟着大太监走过了长长地回廊,那成片成片的梅花开在薄薄的雪地里,红白相间,更加娇艳欲滴,十分的清雅。不过,这也看得出来一点,这个宫殿里住着的是一个女性。并且,从这么多人服侍地情况看来,还是个身份不低地女性。
可是,在后宫里,有身份的女人有多少拓奈奈可是不知道,所以,住在这里地女人到底是谁,她却是一点都不敢乱猜了。现在唯一在她心头不停地围绕着的问题是,这宫里面的到底是什么女人要见她?而见她到底又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