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水是清的。
不像现代,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河水永远是黑乎乎的……
可是——现代再不好也是自己曾经的家.
她好怀念曾经出生入死的同事,好怀念手机,好怀念网络,好怀念城市的霓虹灯……
好怀念现代的一切一切。
没有离开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但如今离开,才知道思念的滋味。
“我是在酒吧里睡着穿越的,不知道我原先的身体是直接成了植物人,还是已经猝死……不知道为我难过的又有几个人……”
风凌烟是个孤儿,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吸毒身亡.
她在孤儿院长到十岁,便被‘烈焰’的头目相中,带到‘烈焰’总部,训练成绝色杀手。
‘烈焰’组织的成员虽然个个狠辣异常,但相互之间却如同兄弟姐妹,亲如一家。
现在她好怀念他们……
“小兔子,你又神游到哪里去了?”
宫湮陌一身白衣和她并肩坐着.
见她眼神放空,神情恍惚,一向甜美的俏脸上有一丝哀愁.
这样的表情难得一见,竟让他心脏微微一跳,似乎身边的人儿转眼便会离去,让他有一种微微恐慌的感觉.
情不自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想拉回她的心神。
风凌烟终于醒过神来。
微微苦笑了一下。
自己是个杀手,现在竟然有了出神的毛病,这可实在不是个好习惯。
白虎在水里游了几圈,湿淋淋地跳上了岸.
它抖了抖身上的毛,恢复了本色的它总算恢复了应有的精神。
和她玩暧昧2
宫湮陌生起一堆火,让白虎就近烤着,风凌烟看他忙着,心中忽然有了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
这人虽然是神医,却不喜欢管闲事,冷眼看人生死,
看上去感情冷漠的很,却没想到倒真宝贝他这只白虎……
白虎在那里烤毛,风凌烟未免就有些无聊。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眯了眼睛。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裙装,头上挽着双髻。
经过这一段时间好吃好喝的调养,她原本有些菜色的小脸现在粉嫩嫩的。
像剥了壳的鸡蛋,嫩滑如脂。
正午的阳光投射在她的俏脸上,在她细密卷翘的睫毛上撒下了淡淡的剪影。
她弯弯的唇角微翘,不笑也似带了三分笑意。
坐在那里,半支着头,看上去像只慵懒的,正在午休的猫。
懒懒散散的,却又致命的吸引人……
宫湮陌心中一跳,就这么看着她,胸腹间便似有暖暖的气流涌上来。
温馨,宁静将他淡淡包围。
一向冷硬的心似乎被淡淡的溪流融化了一角,凭添一份柔软……
自背后拿出洞箫,徐徐吹奏。
萧音清幽宛转,如涓涓的小溪在微风中缓缓流淌,让人听了醒倦忘忧。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她还以为这管洞箫是他的装饰品呢,却没想到他真的会吹,还吹的这么好听。
大概——这就是天籁之音吧……
风凌烟算是个全才,惟独没有音乐细胞。
想当年也曾学过拉小提琴,无奈她足足学了一年,弹出的调子依旧像是在锯床腿。
和她玩暧昧3
荒腔走调的,让人听了简直不想在这个世界上笱活。
无奈之下她终于放弃了当音乐家的念头。乖乖做她的杀手。
白虎身上的毛已经半干,终于不再跳来跳去。
偎在宫湮陌身边,随着箫声摇头晃脑,彷佛它也听得入迷。
风凌烟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想当初她也算是天才美少女,一直受同行称赞。
却没想到来到这里,居然被这个人比了下去!
他武功比她高,心计比她深,名气比她大,心肠比她硬。
如把这个家伙拐回现代,拐进‘烈焰’组织,只怕他会直接取代了老大吧?!
她这样思思想想,不觉困意上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凌烟,凌烟……”
虚空里,像是有人呼唤着她的名字。
声音里透着哀伤,却又是那样的熟悉……
黑暗中,似有人在看着她,深深地凝望着她,充满着爱怜和眷恋……
“老大——”
蓦然,她手臂一疼,疼得她打了个哆嗦。
谁敢咬她?!
风凌烟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便就是一张毛茸茸的大脸,和一对铜铃大眼对了个正着!
哎呀!
风凌烟差点直跳起来,几乎是想也不想,抬脚便踢了过去!
嗷呜!白虎差点被她一脚踢中。
狼狈地向后一跳,险险躲过她的佛山无影脚。
“噗!”
她的脚尚未来得及收回,便被一只纤白如玉的手扣住:“小兔子,做梦了?”
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声音凉凉的,辨不清喜怒。
风凌烟愣了一下,脑袋秀逗了半晌,总算是真正醒过神来。
这才想起自己是穿越了,灵魂还在这个架空的朝代。
一抬眸,正对上宫湮陌那双深沉如海,却又透着丝丝邪魅的眼睛。
她心中一跳,立即凶巴巴地怒叫:“干嘛让你家大猫咬我?!”
白虎在旁边咆哮一声。
我是白虎,才不是大猫!
宫湮陌斜睨着她:“我吹箫给你听,你竟然敢睡觉?!”
呃……说起这个,风凌烟有些愧疚了。
看了看宫湮陌微皱的眉头。也不知为什么,她居然想到了胖丁。
胖丁歌声美妙,只是特有催眠作用。
每次唱歌,都会把下面的人唱睡着。
然后胖丁同学会很愤怒很愤怒——
似乎——
是有些说不过去……
她干干地笑了一笑:“那个——是你的乐声太优美了……”
“优美的让你睡着了??”
“呵呵,呵呵,是啊,我一听到动听的音乐就想睡觉,这还真是一个怪毛病……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说的是真的……”
“嗯,这实在不是个好毛病……刚才梦到什么了?”
宫湮陌的声音有些阴森森的。
“呃?”风凌烟眨眨眼睛。
“你说梦话了。”宫湮陌凉凉地指出。
“我说梦话了?说什么了?”
风凌烟额头滑下一条黑线。她居然还有说梦话的毛病么?
“你在叫一个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
你到底认识多少男人2
宫湮陌薄唇抿了抿,眼眸眯了眯。
“啊?我叫谁的名字了?”风凌烟有些好奇。
“自己想!”宫湮陌用洞箫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哼,这让我怎么猜嘛?这么多人……云行烈?”风凌烟抓了抓头发。试着说出了一个。
宫湮陌摇头。眸光有些冷。
“天镜心?”
风凌烟想起了那个冷酷的神枪手。
代号——零零三,对所有人都冷酷无情,惟独对她像小妹妹一样疼爱。
“哼!不是。”宫湮陌额头隐隐爆起一条青筋。
“孟天笑?”风凌烟再接再厉。
又想起了那个总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笑的普天同庆的零零八。
他明明年龄比她大,但进门比她晚,总在她身后缠着她唤她小师姐,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脱。
她刚刚一定是梦到他了。
没想到他的粘人功夫更精进了,居然追到了她的梦里。
握住洞箫的手指有些发白,宫湮陌声音越发的冷:“也不是。再猜!”
也不是?那是谁?
风凌烟抓了抓头皮:“那——是凯特?”
烈焰组织唯一的外国人,组装枪械像小孩玩泥巴一样轻松,温文尔雅的像个博士。
杀起人来却丝毫不眨眼。名副其实的杀神。
手腕一紧,宫湮陌将她拉进怀中,一双眸子里似笑非笑,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小兔子,你到底认识多少男人?!他们——都这么让你念念不忘?”
不给他点教训她以为她是小绵羊呢
“切,是你让我猜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
风凌烟七手八脚挣开他的掌握,冷冷斜睨着他。
“唔,我不是你什么人么?小兔子,有些事情很难说的。说不定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宫湮陌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花瓣样的小嘴。
什么?!
风凌烟睁大眼睛,蓦然哈哈大笑:“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你未来的妻子?我多大,你多大?你比我大八九岁呢!老牛吃嫩草啊!”
宫湮陌有些黑线。
眸光一闪,凉凉地一笑:“小兔子,你就等着瞧罢。嗯,说,老大是谁?”
风凌烟一愣,她梦里说的名字是老大?
老大就是从孤儿院中将她收养的那个人,代号零零一。
她一身的功夫就是他教的。
亦师亦友,对任何事物都淡淡的,万事不萦于怀,据说从不会掉泪,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唉,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躯壳到底是死了还是植物人了,是否能博得老大一滴眼泪呢……
她正心神有些恍惚,头上忽然挨了重重一下,疼得她差点跳起来:“你干什么?!”
一掌拍过去!
简直太可恶了!
老敲她的脑袋,不给他点教训她以为她是小绵羊呢!
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风凌烟感觉自己的功夫又提高了不少。
如果说她才穿越来的时候,身上功夫是原先的三分之一,那么现在就快恢复一半了。
她手脚异常利落,动作快如疾风。
喂,看够了没?出来吧
宫湮陌身子如轻风般顺着她的掌风飘飘一转,风凌烟这一掌就拍了个空。
宫湮陌眸光一闪:“兔子急了要咬人?”
似笑非笑,一掌轻飘飘的拍出。
二人拳来脚往,斗在了一起。
他和风凌烟相处的日子虽然不算短,却是第一次见她真正出手。
见她武功身法并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种。
简单利落,没有任何花架子,却招招制敌,极为有效——
唔,她所会的,没有一招是黑焰门见习弟子的入门功夫……
莫非,她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来自什么现代——
白虎不明白二人原本聊的好好的,为毛忽然拳脚相向?
一双虎目睁的大大的。围绕着二人不住转圈子。
兴奋的摩拳擦掌,不时地吼叫上两声。
二人转眼斗了数十个回合。
风凌烟越打越泄气,这家伙明显没有出全力,分明是逗自己玩呢!
算了,没意思!
反正自己比他小的多,打输了也不丢人,以后等自己武功全部恢复了再想法整他!
她正要认输,宫湮陌忽然欺身直进,迎着她的掌风就扑了过来!
风凌烟一掌正拍在他的前胸!
心中一跳。
她现在的功力虽然不如以前,但这一掌也有裂石之力,如果打实了,一般人非吐血不可。
她正道要糟,却感觉就像是打在了棉花垛上,全然不受力。
她一愣神的功夫,身上一紧,已被他抱在了怀中。
滴溜溜转了一圈,淡淡地道:“喂,看够了没?出来吧!”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
风凌烟愣了一下,抬头一瞧,就见远处的大树上跳下一个人来。
一身宝蓝色的外袍,清雅俊美。
只是眉梢眼底凝了一丝风霜,薄唇微抿,有些凉薄的味道。
手中执了一柄玉骨折扇。衣饰简单而华贵,正是那位碧玺山庄的庄主——碧东流。
风凌烟无语。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好??
碧东流却并没有偷窥被别人抓包的尴尬,微微一笑,冲着宫湮陌一抱拳:“原来是宫先生在这里,让在下好找。这一路有怠慢之处,还望恕罪。”
深施了一礼。
“好说,好说。”
宫湮陌容色淡淡的。言语却有些犀利:“只是不知道碧庄主为何会在树上?”
碧东流叹了口气:“迎接宫先生的奴才都出了纰漏,这一路有所怠慢,在下十分过意不去,想亲自找宫先生谢罪,不料听家丁报说忽然失去了宫先生师徒的行踪。在下只好派人四处寻找。刚刚听到这边有虎啸之声,在下抱了一丝希望前来,果然见到了宫先生……只是宫先生正跟贵徒切磋,在下不敢冒昧打扰,所以……”
“所以你就躲在树上偷窥了?”
风凌烟笑了一笑,笑容甜美可喜,看上去就像个孩子。天真可爱的孩子。
碧东流身子微微一僵,干干笑了一笑:“宫先生,贵徒真会说笑。”
风凌烟俏脸一绷,淡淡地道:“碧庄主,我想你弄错了,我和这位宫先生只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他的徒弟。”
呃……碧东流无语了。
他耳目众多,宫湮陌和风凌烟这一路的情景他知道的很清楚。
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原先宫先生行医都是独自一人。近来身边却忽然多了一个孩子。
二人神态亲密,一虎同乘,似师徒又似情人,就是不像普通的合作关系……
不过,风凌烟既然如此说,他也就聪明的选择不问。
笑了一笑:“原来如此。那在下是误会了。该罚,该罚。请二位移驾敝庄,让在下好好为二位接风洗尘如何?”
他手一抬,一道旗花升空。
不到片刻,马蹄声骤起,先一阵风似的跑来八匹骏马,马神俊,人也极为精神。
统一的打扮。都穿着孔雀绿衣劲装,外罩青花一口钟风氅,看上去雄赳赳,气昂昂的。
后面跟着一辆豪华马车,驾车的是四匹高头大马,,两条锦衣大汉驾车。
马车后面还跟着八个碧玺山庄的仆从……
……
马车内豪华而又舒适,简直可以媲美现代的房车。
两边都有窗子,窗帘是用用珍珠攒成,随着马车的行驶而叮咚作响,宛如奏乐。
车内一张白玉梅花几,几上摆着当时的鲜果,精美的茶点。
案几后有一张锦榻,锦榻上铺了雪狐的皮毛,看上去豪华而又大气。
风凌烟坐在锦榻上,长长滴伸了一个懒腰。
唔,坐这样的马车可比骑老虎背上舒服多了。
这碧玺山庄果然不同反响,奢华的程度丝毫不比皇家逊色呢。
嗯,对了,他现在是驸马爷,也算是皇家的一份子。
如此豪华倒也不为过。
他刚才说这是公主的车驾,看来他对这位公主很好嘛。
也不知为什么,她脑海中忽然闪出聂琉夕的影子,冷漠倔强而又憔悴……
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
这位碧庄主做驸马做的倒十分畅快。
又把原配发配到一个院子自生自灭,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碧玺山庄庄院果然像风凌烟相像中一样。
千檐百宇,气象恢宏。高大的门户,威武的铜狮子。
门口好大一座剑炉,看上去像个雕塑。
马车直驶入大门,沿着青石板路直驶到一座抱厦前停下。
碧东流亲自打开车帘:“宫先生,二位请。”
此时华灯初上,已是傍晚时分。
大厅中已摆好了酒席,山珍海味,样样俱全。
碧东流自然是请宫湮陌二人坐在了上首,他自己打横作陪。
风凌烟唇角含笑,如噙春风。
却一点也不客气。该吃便吃,该喝便喝。
而宫湮陌脸上带着那张几可乱真的人皮面具,始终是淡淡的。
在风凌烟看来,他就是在做莫测高深状……
哼,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位清冷淡漠的世外高人。
可谁知在他的仙风道骨的皮囊下,装的是一颗很H很暴力的心啊……
在风凌烟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那一种……
酒足饭饱以后,碧东流便带着宫湮陌二人来到一间静室。
静室中布置精雅,古香古色,屋中随便摸起一件花瓶,便是精美的青花瓷。
显然碧玺山庄对这位公主夫人十分的看重。
靠墙有一张象牙床,床上帘幔低垂,隐隐有个人躺在里面。
静室内还有四位宫装侍女,见到三人进来,一起施礼:“庄主。”
她就像个女色狼
碧东流摆了摆手:“贺仪夫人今日如何?”
“回庄主,夫人还是老样子。”
有一个侍女似乎是个头儿,低头恭敬回答,声音里有浓浓的担忧。
“无妨,这位便就是医国圣手宫神医,你们打开帘子,让宫神医瞧瞧。”
那四个侍女眼眸一亮,齐齐答应一声,便将床上的帘幔撩起。
风凌烟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公主。
一头青丝云一般铺了一枕,身上盖着杏黄的锦被,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
脸色有些青白,唇色浅淡,微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
虽然病着,却也能看出是一位美人,一位大美人。
风凌烟在早先便知道了这位公主的大体病情,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有点像植物人,只不过还能勉强喂进一些流质的东西。
宫湮陌为她号了一次脉,又拔开她的眼皮瞧了一瞧,沉吟不语。
风凌烟在旁边也瞧了几眼,心中忽然一跳。
这个女人并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一种极为罕见的毒。中这种毒的人表面看去和普通的病人没什么区别,看不出任何中毒的征兆,甚至用银针也不能探测出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白上出现雪花似的蛛丝。
不过一般的病人病的久了,眼中也会出现红丝,而且形状相像,极容易被人忽略……
这世上,有两种毒会出现这种症状。
而这两种毒症状差不多,只有一种区别,这种区别就是……
风凌烟笑吟吟地瞧了宫湮陌一眼。
这家伙不知瞧出来没有。他会如何做?
虽然他是大夫,但在这古代,那个地方还是不能随便让人瞧的吧?
这正是一个压榨他的好机会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的幸灾乐祸。
唇角一抿,似笑非笑。
碧东流看了看宫湮陌的脸色,宫湮陌神色不动,看不出喜怒。
“宫先生,内子病情如何?”
宫湮陌微一沉吟:“请庄主屏退左右。”
碧东流一摆手,屋中所有的侍女都退了出去。
宫湮陌自身上取出一枚银针,看着风凌烟笑吟吟地道:“阿烟,你已经瞧出这位夫人的病症来了,是不是?”
风凌烟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自己,下意识地道:“还不能完全确定。”
“那……我就把这确定病症的任务交给你了。”
宫湮陌将银针递到她的手上。
啊?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
这只狡猾的狐狸,居然把这个烫手热山芋抛给自己了!
她才不这么便宜做义工,这正是一个压榨他的好机会。她决不能放过!
风凌烟眸光闪了一闪,笑靥如花,伸出五个手指头:“五五分成?”
这丫头一笑,他就知道她会有新花样。
淡淡一笑:“两成。只是让你测试一下而已。”
“哼,四成吧,我要出不少力气的。而且这事你也不能做。”
风凌烟讨价还价。
“最多三成!阿烟,我还可以让别人做。也就是稍微麻烦了点而已。”
宫湮陌伸出三根手指头。
碧东流在旁边愣了一愣。
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两个人会因为这个起争执。
咳了一声,决心插一句嘴:“阿烟姑娘,你就答应宫先生吧。缺少多少银子,我补!”
这只铁公鸡今天大方的有点诡异!
风凌烟转头一笑:“真的?唔,他少给我一成,嗯,那就是三万两,碧庄主可真是大方的人。我喜欢。”
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拿来。现货交易,童叟无欺。”
啊?
碧东流愣了一下。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不过他急于救人,不想再多横生枝节。
自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几张递到风凌烟手中:“阿烟姑娘,这是全土云国通用的银票,随便一个商号,就能提出银子。您收好。”
风凌烟晾他也不敢欺骗自己,笑吟吟接过。
又看向宫湮陌:“宫大神医,你呢?”
宫湮陌微微一笑,很爽快地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这些都给你,不用找了。”
咦,这只铁公鸡今天大方的有点诡异!
不会是拿张假的来糊弄我吧?
风凌烟狐疑地接过银票瞧了一瞧。
唔,像是真的……
风凌烟这些日子早已认清了各个票号的银票,一般人轻易骗不了她。
她翻来覆去瞧了一瞧,看不出任何破绽……
砰!她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财迷兔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再啰嗦,我就不用你了!”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顺腿踢出一脚:“我做了,你可以滚了!”
宫湮陌向后轻飘飘地一闪,她这一脚自然落了一个空。
他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碧东流,道:“好了,我们出去。”
不由分说,将他拉出静室之外。
碧东流极力忍住心中的惊讶。
想要非礼这位金枝玉叶
江湖传言宫神医不苟言笑,惜字如金,喜怒无常。
却没想到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会有这样恶作剧的一面。
而这个女孩子精灵古怪的,对这位大神医也毫不客气,倒不知什么来头……
风凌烟瞧了一眼人事不省的公主,叹了口气。
金枝玉叶也做了人家的小三,虽然很得宠,但小三就是小三,她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破坏人家婚姻家庭的小三。
如果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她才懒得管这位小三公主呢!
一把掀开公主身上盖的被子,贺仪夫人身上穿着一套云烟罗的纱衣,看上去弱质纤纤的。
风凌烟露齿一笑,露出八颗小牙。
忽然伸出手,哧啦一把将她身上的纱衣扯开!
幸好现在屋中没有其他人,不然定会有人以为她是女色狼,想要非礼这位金枝玉叶。
雪白的胴体虽然细瘦,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尤其是胸前两团柔软,又挺又翘。傲人无比。
风凌烟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飞机场’,悲催地摇了摇头。
她这具身体好歹将近十三岁了。
为毛还不发育啊啊啊!害得她想吃木瓜了……
伸出一只小手,在贺仪夫人左侧乳首按了一按。
这贺仪夫人虽然昏迷着,身体却敏感的很,被她轻揉了几下,便挺立起来——
风凌烟觉得自己很悲剧。
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性取向异常的女色狼。
唉!为了十几万两银子,她拼了!
她取出银针,在贺仪夫人傲人左峰上猛地一刺!
换他去头疼吧
她动作极快,银针瞬间入肉一寸!
这个地方的肉肉敏感无比,昏迷的贺仪夫人身子猛地一抖,眉峰轻颦。
风凌烟不敢怠慢,俏脸上的神情紧张而郑重,轻捻慢捻,调弄着银针的角度。
银针处有丝丝鲜血沁出。
鲜红的血,雪白的胸膛,一眼瞧去,有一种诡异的美。
终于,银针调整到她想要的角度,停了手,仔细看了看贺仪夫人的脸色。
贺仪夫人原本青白的双颊有丝丝红晕透出。
那红晕细瞧又和普通的红晕不同。
有些像一朵桃花的形状……
风凌烟眼眸一闪,拔出银针,瞧了瞧银针上的颜色。
银针上的颜色有些怪异,晕红中透着一丝淡绿。
原来真的是曼陀桃花瘴,没想到在这个落后的年代有人会下这种毒。
不过,中这种毒的人一般活不过一个月。
可据她所知,这位旋夫人已经昏迷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