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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何云烟和墨云聪的每一次相见,也少不了她的身影。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喜欢上了俊美多情的墨云聪。
只不过墨云聪和何云烟两情相悦,她可不敢表露。
原本她以为作为何云烟的贴身丫鬟。
能陪嫁过来,给墨云聪做个通房大丫头。
没想到却听到墨云聪和何云烟相约,今生今世只爱对方一个,生死不离。
墨云聪也郑重发誓。
这一辈子只娶何云烟一个,绝不纳妾。
她的梦想被无情打破。
只不过当时虽然绝望,却没有任何法子。
后来墨云聪家道中落,来投奔何府。
不出所料的,何老爷嫌贫爱富,不想认他这个女婿。
但墨云聪有婚约在手,他也不能反悔。
再说何云烟和墨云聪情投意合,执意要嫁墨云聪。
何老爷也拗不过女儿的性子。
往事的真相
何老爷气急败坏之余,越看墨云聪越不顺眼,
天天冷言冷语。
墨云聪心高气傲,自然受不了这个。
赌气便想离开。
但他身无分文,这样离开的话,只有流落街头的份。
何云烟心疼他,便趁夜偷偷将自己的私房珠宝攒成一个小包送了给他。
让他明日走的时候藏在身上带走。
做东山再起的本钱。
如画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毒计。
故意将这个消息泄露给和何员外的一个小妾。
这小妾一向和何云烟不对盘,自然立即透露给何员外知道。
何员外正愁抓不着悔婚的把柄。
便派了一个高手趁墨云聪不备,将何家的传家宝青璃珠也藏进了那个小包内。
预备在墨云聪走的时候,大肆搜身。
一旦搜出来,墨云聪这偷盗之罪便真正坐实,够他进牢房蹲几年的了。
这婚约自然能取消。
如画透露给那小妾知道后,便猜到何员外会有的做法。
所以一转身,又偷跑到墨云聪那里通风报信。
只不过到了她的嘴里,便说成这是何云烟和何员外共同设的一计……
墨云聪自然半信半疑,晚上暗暗观察。
那个高手向他包袱里放青璃珠他自然是看到的。
他也算是聪明人物,立即猜到了何员外他们如此做的目的。
出了一身冷汗之余,又惊又气。
不过,他对何云烟用情很深,尚不相信何云烟会如此害她。
便连夜将那小包裹给何云烟送了过去。想看看她如何反应。
何云烟见他将小包裹送回来,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还以为是他性子刚烈,不屑于要这嗟来之食。
往事的真相
待墨云聪走后,她思虑半晌,还是觉得该送他这些东西。
为防他面子上不好看,她又加了几件首饰。
偷偷给他送了回去,塞进他自己的包袱之内。
暗思他将这些珠宝带出墨府后,总不能再给自己送回来……
她的一切行为自然被墨云聪暗中看在眼内。
他又气又怒,对如画的话信了七八分。
为防万一,他让如画将这些珠宝藏了起来。
第二日他离开何府的时候,果然遇到了何员外带人搜查。
自然,何员外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虽然纳闷,却也不能再将他扣下。
墨云聪总算平安逃了出去。
如画又偷偷出来,将平日何云烟赠与她的一些珠宝首饰送给墨云聪做盘缠。
到了这个时候,墨云聪对如画自然感激涕零。
相约一旦发达,便来娶如画为妻……
如画口才不错,她低着头,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
大殿内一片静寂。
大殿上端坐的三位阎君其中一位脸色惨白,摇摇晃晃的,几乎要坐不住。
几次要站起来,都被他身边的那一位给按下去,微微摇头。
幸好大殿之中阴沉黑暗异常。
如画又不敢抬头,也看不到上面的阎君有什么异样。
“那秋云呢?秋云是不是你用白玉簪子收买,让她随时注意何云烟的一举一动,向你禀报的?”
那判官询问。
如画偷眼瞧了瞧身边披头散发的秋云。
人证物证都在,她自然不敢否认:“是!”
“那孩子呢?孩子是不是为了陷害何云烟故意流掉的?”
那判官再次询问。
怎么会是你?!
配合着判官的话语,秋云怀中抱的襁褓内哇地一声传出婴儿的哭声……
如画猛地抬头:“什么……什么孩子?根本没有孩子啊……”
殿上“啪!”地惊堂木一响:“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撒谎!你前些日子不是有孕在身了么?被何云烟失足踢到才会流掉……”
“不,不是。贱妾根本就没怀孕,贱妾看到侯爷对何云烟余情未了,唯恐她会再重新夺宠,所以才会假装怀孕,故意激怒何云烟,让她踢贱妾一脚……”
“没有怀孕?!”
殿首阎君牙齿紧咬,蓦然站了起来。
手按着案几,冷冷地道:“那鲜血是怎么回事?那些大夫又是怎么回事?”
“贱妾——贱妾在腿上事先绑了一袋鸡血……那些大夫,那些来为贱妾看诊的大夫也是早已贿赂好了的……”
如画下意识地回答。
回答完毕,忽然似察觉到不对。
猛地抬起头来:“你……你们不是什么都知道么?怎么会,会不知道孩子是假的?你……你们……”
“呵呵,如画夫人,我们也是连猜带蒙的,没想到你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招了,真难得。是个好孩子。”
旁边的判官忽然呵呵笑了起来。
笑声清脆,如同山泉叮咚。
如画直跳起来,瞪着判官:“你……你……你是何……何姨娘!”
‘判官’慵懒一笑:“是啊,如画夫人,想不到吧?”
她在脸上抹了一抹,揭下一层皮子。
露出了本来面目。
如黛的眉,顾盼流转的眼,唇角勾着一抹得意的笑。
整个人看上去像只刚刚捉到耗子的猫。
神气活现中又透着一抹慵懒。
正是叶璇玑。
那你猜猜上面坐的是谁
如画脸色霎时煞白,噗通坐在地上:“你……你……怎么会是你?!”
“是个好问题。”
叶璇玑笑眯眯地拍了两下巴掌。
一指大殿之上:“那你猜猜上面坐的是谁?”
原本阴暗黑沉沉的大殿蓦然大放光明,照得周围的纤毫毕现。
那些烟雾也不知何时消失。
原本隐在云雾中的小鬼也全露出了本来面目。
分明就是墨府的护卫家将将脸抹上油彩所扮!
如画整个人几乎瘫软,身子簌簌抖个不停。
不敢抬头,她不敢抬头。
上面会是谁?
还会是谁?!
怪不得,怪不得她刚刚觉得上面的声音有些耳熟,原来——
有杀气一丝丝向这边弥漫。
将她紧紧包裹住,几乎呼吸不得。
“咳!”
有人轻咳了一声:“云聪兄,这戏也演完了,剩下的,就是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吧。本王也困了,这就告辞。”
这声音清朗如风,正是那位墨倾城墨王爷。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顺手从脸上也扯下了一块薄薄的面皮。
露出了本来面目。唇红齿白,墨发青衣,依旧倾国倾城。
“六弟,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人皮面具,可憋死我了!味道好大。”
另外一位阎君也扯下了脸上的东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位,自然是墨千翎太子爷了。
人皮面具?!
叶璇玑抖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中那薄薄的一张皮。
有些恶心,随手抛在地上。
这东西蒙在脸上,又憋气又有种怪怪的味道,十分的难过。
表情看上去还僵硬的不得了。
幸好他们扮的是阎君和判官。
面瘫一些不要紧。
原来都是骗人的!
周围又云雾缭绕,黑暗无比。
要不然非露馅不可!
她在现代的武侠小说中看到的那些超人大侠。
常常蒙着个人皮面具四处逍遥。
还能随意化妆成别人,让她眼热的不得了……
原来都是骗人的!
这个才是真正的人皮面具,这才是它的真正效果!
叶璇玑瞬间幻灭了——
亏这位墨倾城侯爷还像宝贝似的珍而重之地拿出来——
这古人的易容术原来真的很低劣。
叶璇玑暗中不屑地撇了撇嘴。
“何夫人,你还真是暴殄天物,这样的好东西你也敢丢……”
墨倾城逍遥走了过来。
脱去了冒充阎君的那一身黑衣,他一身淡青的衣袍依旧如一杆修竹。
玉树临风的让人想海扁。
他俯首捡起那张人皮面具。
吹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仔细地折叠好,放进了怀里。
“天物?”
叶璇玑唇角抽了一下:“这叫什么天物?”
就是一层被磨的很薄的皮子而已!
“何夫人,没有它的乔装,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沉冤得雪?好了,你们的误会也解开了,以后可以恩恩爱爱的双宿双飞了。”
墨倾城似笑非笑,轻弹了一下袍角。
看也不看瘫软成一团烂泥的如画。
走到一直坐在那里,几乎僵硬成雕像的人那里。
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云聪兄,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置吧。好在——你虽然误会了何姨娘,尚没铸成大错,她依旧在你身边。记得以后对她好些,这样的好女人值得你放在手心里呵护。”
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替他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好了,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三哥,我们走了。”
尚没铸成大错么?
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替他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好了,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三哥,我们走了。”
拉着墨千翎走了出去。
墨云聪恢复了本来面目。
只是他此刻的脸色比戴着人皮面具好不了多少,苍白的可怕。
脑海中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原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卑劣的女子所设的一个局。
而他——不但娶了这个卑劣的女子。
还将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好女子逼进了死路!
尚没铸成大错么?
“云聪,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可是——已经发生了啊!已经回不去了!”
“墨侯爷,我但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就和你的如画夫人白头偕老罢!”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究竟有多离谱。
究竟有多不可原谅!
原来——她始终没有辜负他。
她带着满心的欢喜嫁给自己。
自己又是怎么对待她的?
娶了她的丫鬟,将她贬成小妾。
她是一个那样骄傲那样骄傲的人儿啊。
可在自己这里却受尽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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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何云烟,我会娶你为妾就给足了你何家的面子,你难道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当我的正妻?你也配?”
“如画,你现在是我墨云聪的正妻,可不再是她的丫鬟,你是妻,她是妾,你和她称的什么奴婢?”
“我的妻子只有一个。至于她,不过是个侍妾,一个玩物而已。随时可以送人……”
、
她的心里又该有多痛?!
“贱人!你只是一个妾,主母的名字也是你混叫的?!”
贱人,没想到你如此毒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这孩子有什么意外本候让你为他偿命!”
……
一切的一切如在耳边回旋。
声声如重锤,将他的心击得粉碎!
墨云聪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痉挛地用左手握住了右手。
就是这只手,打了她一巴掌,打掉了她全部的骄傲……
自己说那些无情的话时,她的心里又该有多痛?!
大错已经铸成,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疼宠又转手摔进地狱的女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也没有人叫他云聪哥哥,躺在他怀里和他同看日升日落了……
心疼的几乎要揪出来。
他嘴里发苦,几乎要吐出来。
叶璇玑原本以为墨云聪知道真相后,第一个反应会是过来掐死如画。
却没想到他会呆呆地坐在案后扮木头人。
抬头仔细地瞧了瞧他,见他的脸色和死人色差不多。
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孩子刺激太深,不会是整个傻了吧?
原本这件事和她并没有多少关系。
但看在在墨府吃了几天白食的份上,她就再安慰安慰他。
毕竟——
她的路引户籍什么的,还要着落在他的身上。
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墨侯爷,魔侯爷,回魂啦……”
墨云聪动了一动,抬起了他那毫无光彩的眸子。
看到叶璇玑,眸底深处滑过一抹亮光。
手一抬,蓦然抓住了叶璇玑的手,颤声道:“云烟,云烟,原谅我……”
……
墨侯爷,你又癔症了……
叶璇玑黑线,他又把她当成那个命苦的何小姐了!
手腕一转一侧,已经滑出了他的掌握:“墨侯爷,你又癔症了……”
墨云聪蓦然惊醒。
终于明白眼前这人并不是自己那魂牵梦萦的人儿。
眼前一黑,像是一脚从万丈悬崖上跌落。
喃喃地道:“是啊,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原本是深秋的天气,夜里气温又冰冷。
他却出了一头的汗。
眼神茫然,一片死寂,绝望。
眼珠慢慢转动,终于落在伏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如画身上:“都是她……都是这个女人——”
他声线冰冷,凝结着寒冬腊月天的冰碴子。
整个大殿的温度似乎都骤然降了下来。
恨意,悔意如排山倒海般将他淹没……
如画明显感觉到这气温的差异,抖的更加厉害。
不知道下一刻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她蓦然抬头,孤注一掷:“侯爷,侯爷,奴婢知道错了,求你放过奴婢一条贱命。奴婢以后愿意做牛做马来侍候您和小姐……”
这个时候,她自动自发地恢复了她小丫鬟的身份,拼命磕头。
很快,她的额角便磕青了一块,涔涔流出血来。
墨云聪也不说话,甚至连瞧也不曾瞧她。
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画心里更加慌乱。转而又向着叶璇玑磕头求饶:“小姐,小姐,如画一时猪油蒙了心,做了错事,小姐,您是最善良的,你一向疼爱如画,您就饶了如画这一次,小姐,小姐,求您了,如画愿意做牛做马,宁愿依旧为奴为婢侍候您们。”
她膝行向前,想要抱叶璇玑的腿。
你自求多福吧
她膝行向前,想要抱叶璇玑的腿。
叶璇玑轻巧一退,摇头。
冷冷地道:“你也知道你们小姐是最善良的,最疼爱你的,为什么还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来?唉,这是你和墨侯爷之间的事,我无权置喙,你自求多福吧!”
这里的气压太低,她的任务也已经完成。
至于墨云聪要怎么处置如画,那是他的事。
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自己就没必要再在这里趟这个浑水了。
转身逍遥离开。
这一天她实在太累,回去香甜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太阳升的老高,暖洋洋地嗮在身上,十分舒服。
“夫人,您醒了?”
她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三个侍女的身影躬身站在自己床边,殷勤而恭敬。
叶璇玑吓了一跳。
这三个侍女虽然是自己的侍女。
但一直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何时这么恭敬过?
“你们?”
叶璇玑微微皱了皱眉。
难道是因为昨晚上自己揭破了如画的阴谋,她们以为自己会被扶正?
提前巴结?
毕竟人都是喜欢登高踩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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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来的太迟
“噗通!”
三个侍女忽然全部跪倒在地:“夫人,多谢您为秋云洗刷了冤屈,我们姐妹三个替她谢谢您了,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夫人您的。”
夏雪开口。
原来是谢这个。
叶璇玑笑了一笑,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再怎么说,秋云也是我的丫鬟不是?有人欺负了我的丫鬟,我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又看了夏雪一眼,笑眯眯地道:“夏雪,昨晚上你扮秋云扮的很像嘛。把如画真唬住了。”
夏雪脸微微一红:“这都是夫人的功劳。”
她的身材原本就和秋云很像.
叶璇玑又给她画了一下妆,再披头散发的遮住了半边脸.
灯光又昏暗,再加上如画自己心虚.
自然吓住了她……
“夫人,原先我姐妹四个有对不住的地方,还望多多海涵,以后我们姐妹三个保证对夫人忠心不二,夫人如有差遣,万死不辞。”
三个人话说的诚心诚意。就差举手发誓了。
叶璇玑懒懒一笑,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你们是真心的。唔,你们侯爷现在可在府上?”
说话的功夫,叶璇玑已经洗漱完毕.
夏雪回道:“侯爷一大早就带人出府了。”
出府了?
没想到这墨云聪恢复倒是挺快的.
经历了这么大一个打击还能有条不紊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知道他怎么处置的如画?
以他的性格,知道了真相,如画应该凶多吉少吧?
叹了口气,她原本预备今天要了路引就准备跑路的.
现在看来还得再等等。
“侯爷出府做什么去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
“这——奴婢们也不知道,今早他带着如画夫人一起出去的。”
夏雪回答。
带如画一起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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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变态
带如画一起出去的?
他这个时候还带上如画?
叶璇玑心里忽然咯噔一跳,难道——
她忽然跳了起来:“对了,你们谁知道何云烟当初跳崖的地方?”
三个侍女一愣,她们自然是知道的。
当初何云烟跳崖后在府里传的沸沸扬扬。
她们四个也曾跑到那悬崖边上看过。
危崖百丈,云雾缭绕,看不到底,
就算是会武功的在那里跳下去也是九死一生……
当时她们还以为何云烟必死无疑。
没想到过了一天一夜,她们侯爷又把她带了回来……
只不过她们这位夫人问的好古怪,竟然说自己的名字,而不是说‘我’字。
更何况她在哪里跳的崖自己会不知道?
不过,纳闷归纳闷,此刻她们已经对叶璇玑言听计从。
自然她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
说了出来。
叶璇玑眼睛一亮:“好,我就去那里看看,你们去给我弄匹马来。”
三侍女吓了一跳:“夫人,您去那里做什么?”
不会是又想不开去跳崖吧?
“我去自然有我的目的啦。你们就负责给我弄匹快马就好。”
叶璇玑一边说话一边将全身结束停当。
“不行,夫人,我们也要跟着去!”
上一次把她丢了,墨云聪险些没劈了她们四个。
现在自然不肯放她单行。
叶璇玑微微皱了皱眉。
她已经猜到了墨云聪可能的去处。
而她循着那个地方说不定能找到穿越回到现代的古墓。
带着这三个丫头,只怕不那么方便。
不过如果不同意带她们的话,估计自己也很难脱身……
她打了个哈哈:“好,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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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州城外,舍身崖。
崖上杂草丛生,崖下云雾弥漫,不知深深几许。
他后悔了,早已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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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画脸色煞白,看了看身后的断崖。
再看看面前一脸阴鸷的男子,几乎魂飞魄散。
噗通跪倒在地,不顾一切地抱住了男子的腿:“侯爷……侯爷,饶了如画一条贱命吧?如画……如画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墨云聪垂首看着她,眸色暗夜一般的深。
里面翻滚的不知是绝望还是冷酷:“有些事情不是一句知道错了就能挽回的。如画,当初,她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现在,本候也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从这里跳下去,如能活命,本候就放过你。”
如画几乎吓瘫。
抱着他的腿不肯松手:“侯爷……侯爷,在这里跳下去会没命的。如画……如画不跳……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小姐那样幸运的……”
墨云聪根本不再看她,抬头看了看断崖边沿。
眼前一阵恍惚,似乎看到了那个魂牵梦系的身影……
“云聪哥哥,你会后悔的。”
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是的,他后悔了,早已后悔了!
只是他这后悔来的太迟,再也换不来什么。
再也换不来她如花般的微笑。
再也换不来她信任的呼唤……
太迟了!
真的太迟了!
“放手!”
他声音低沉而冷冽,没有丝毫动摇:“你是想让我把你踢下去,还是自己跳下去?”
如画哪里死心?
泪如雨下:“候……侯爷,您……您未免太绝情了。好歹如画也和您做了几个月的夫妻,将我逼死有什么好处?
再说小姐又没有真死,您们误会解除还可以再聚,
侯爷如能饶了如画一条贱命,也算积了阴德,如画愿意终生常伴青灯古佛,为您和小姐祈福……”
她说的声泪俱下,墨云聪却丝毫不为所动。
欠了别人的债是要还的
她说的声泪俱下,墨云聪却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看了她一眼,神色颇为怪异。
似哭又似笑:“如画,欠了别人的债是要还的。你欠云烟一条命,不还怎么可以?
自己跳下去吧,别等我踢你下去。”
他声音很平淡,但说出的话却极冷酷。
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到了这个时候,如画已经知道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
慢慢松手,慢慢爬起来。
一步步后退,忽然哈哈狂笑:“侯爷,小姐不是如画一个人逼的跳崖的吧?
您敢说您自己没有一点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