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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画得十分专注,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男人逼近,秦少天凑近她,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听清楚她嘴里哼唱的歌曲儿是什么?
“还继续苦守寒窑,一等十八年,有些事情急没有用,我了解,我不想人老珠黄,才被人送作对,走在红毯那一天,朦上白纱的脸。”
她的音色很好,唱起来还真有彭佳惠的范儿,而且,这是一首他设置的手机音乐玲声,没想到她也会唱,这是否标志着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在乎他呢?
“不用等到人老珠黄的那一天。”俯下身,紧紧地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身体,她果然又瘦了,在拥住她的那一刻,少天明显感到了她整个身体微微的颤抖,尤如微风中飘零的落叶。
将坚毅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让她细软的发丝摩娑着他的下巴,嗅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幽的花香味,是他久违的感觉。
拥抱着她的感觉是这么熟悉而又陌生,又是这么真实,不再是梦,他真的找到了她。
女人僵凝了片刻,腾地从剥开了扣住了腰部的厚实大掌,回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孔,两年了,他的风彩依旧,眉目间仍然散发出自信的神彩,只是,年轻的脸孔上不再有轻狂,而是布满了成熟、内敛的气息。
这一刻,世界静止了,四目痴缠交汇,碰撞着缠绵剧恻的火花。
“念念,你让我找到的好苦啊!”他痴痴地望站那张不知多少次在梦里出现的容颜,多少次,他梦到佳人梅树之下冲着他盈盈一笑,然而,每当美梦惊醒,背部就会散发出一层又一层密密的细汗,他担忧着她是否还平安地活在这个人世?他担忧着她是否已经结婚生子,担忧着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凝望着这张依旧俊美的阳刚硬郎的五官,念锦白皙的脸孔掠过千万种错综复杂的表情,她火速了画架提起篮子准备下山。
“我来吧!”他亲昵地揽过她的腰,然而,她却轻轻将他推开,一副拒人于千之外的态度。
甚至转身就走到前面去,压根儿不想理他这位追到森山野林子里来的大市长。
见她头也不回,秦少天站在原地,担忧与怒气再也隐忍不住终于象火山一样地爆发。“苏念锦,你再走一步试试看!”男人的声音低沉傻哑,象是在压抑着心中的情感,还带着几分冷咧。
前面的身形猛地一顿,回首,嘴角虽浸着浅浅的笑意,但是,白皙雪嫩的脸蛋上有着象陌生人一般的冷凝。“秦市长,我们已经离婚了。”这话意思是在告诉他,他们之间再无半点儿关系,她躲他都已经躲到这森山老林子里来了,为什么他就是这么不知趣呢?
“离婚?”说到这件事,秦少天终于怒了,他担忧着她,苦苦地寻找着她,然而,再找到后,她连一句话都吝啬对他讲,他秦少天在她心目中就这么地不堪么?
“我没有签字,那份离婚协议书还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屈里,苏念锦,我没签字就不算离。”将手揣在了裤袋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了她。
“你爱签不签,随便你吧!”念锦吸了一口气,提着篮子往前走去。
“苏念锦,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新婚夜你就逃走,不给我丝毫解释的机会,这就是苏市长教你的为人处事之道吗?”
知道苏庭威在她心中有着不可憾动的地位,她一向爱他敬他,然而,她仍然绝情地甩下他离开。
女人的态度彻底地将男人激怒,他象疯了一样几步绕上前,阻在了她的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市长,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已经没…”她话都还没有说话,他就已经狠狠地将她箍进了胸怀里,俯下了头,以吻封缄。
唯有这种方法才能封住她绝情的口,她的唇很软很香,正如他梦里想念的味道,念锦想挣扎,可是,睁着那对明亮的眼珠子里倒映着一只肥胖的黑色动物,它刚从那片竹笋林子里闯出来,走路的姿势显得非常的笨拙,低着头,好象正在草地上寻找食物,念锦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记了要推开秦少天。
只能任由着秦少天激情缠绵地亲吻着她的唇。
女人并没有反抗,这点认知让秦少天内心划过一阵窃喜,火热地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牙关,灵活的舌扫过她一排整齐的雪白贝齿,见那只老熊越走越近,念锦的心怦怦直跳,如果一旦那野兽发现她们的存在,它那巨大的一只脚掌就可以划花她们的脸,将她们两人的身体咬碎,残吞入肚腹,想着就恶心恐怖,骇人,而且,据有经验的老人传说,如果一旦有小熊出现,就会有母熊了来寻找她的孩子,一只野兽已经够可怕了,如果再来一只,她与秦少天都别想活着走出这片山林,她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她大气也不敢出。“念念,我好想你。”他换了一口气,贴在她唇上低语,念锦眸光闪烁,回望着他深情的眸光,拉下了他的头,火辣激情地献上热吻,她的热情让他身体漫过一阵又一阵热潮,将她按压在了那一株茂密的竹林下…
不…她在心底里哀嚎,呜咽,死死地用手指箍住…
“念…”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滑过她挺直的俏鼻,再次落至她的红唇上,让他内心的那份渴望逐渐高涨,漂亮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满面呈现激情红润的色彩…仍然是他思念了两年的感觉。撑起头,一滴汗珠从额角滑落,滴淌到了她的眉宇间,汗珠滚烫的温度如他的身体,足可以将她燃烧成灰烬。晶亮的黑瞳泛着迷人的光彩,里面倒映着她的同样红润的脸庞。“我要你。”嗓音嘶哑,低嗄,富含有情到深处最压抑渴望,见她微张着粉红的双唇,不发一语,只是用着那一双雪亮的眼睛回望着他,嘴角扯出一记迷人的微笑,他的女人也是想他,无法现忍耐,两年的相思,无尽的孤独与寂寞,还有深深的担忧都在这倾刻间象岩浆冲破肌肤爆裂开来,空气传来了皮带扣轻轻磨擦的声音。
“嗯…不。”意识到他接下来的动作,念锦几乎就快叫出了声,可是,眸光机警地越过男人的肩头,当她的视野触及不远处的小熊正用脚掌刨着一坯松软的泥土,粗肥的黑嘴咬住了嫩竹笋的尖尖的头顶,猛烈一扯,那根嫩竹笋就被它撕成了好几截,灰败地躺在草地上,然后,它坐了下来,腮边不停地蠕动,咀嚼着食物,晶亮的眼睛在空旷的林子里收索,一副魇足享受美餐的神情。
她的身体…她想甩开他,可是,她不能,如果他们在这时候吵闹的话,他们两人真的会象那根竹笋一样成了那只老熊的美餐,人肉美餐。
五指狠狠地捏握成拳重重地捶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别一支纤纤玉指扯着身下的一株雏菊花,花朵在她的掌揉成了碎碎的无数片。
秦少天心中的那份激狂都不知道该如何用笔墨去描述,他终于等到了她,她是他的,这感觉很美妙,是这么真实,她就在他怀里,不是无数缠绕着他的恶梦。梦醒人不在。
念锦的身体很紧崩,她的身体抗拒着秦少天,可是,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本以为老熊享受了美餐走后,她就可以将他从自己身体上推开,可是,当视线再次落到那只老熊的身上的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它身边又多了一只老熊,身体比原来的那只还粗壮,还用掌抚了抚先前那只老熊的头,感觉是它们在打招呼,而有,那个宠然大物象是小老熊的妈妈,她们的动作非常亲昵。
天啊!这根本就是空前绝后的**折磨啊!葱白玉指抓向旁边的一株野草,野草的小刺让她的指甲断了好长的一截…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离的思绪才渐渐回笼,目光扫射向了庞然大物呆着的地方,早已不见了那只老熊,视线四处收寻也没有看到它们,怕那两只野兽再回来,心里怕得发慌,一把推开秦少天。
迅速整理着零乱的自己,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画板还一筒宣纸,散落在草地上的花环都来不及捡,就急急忙忙地拉着秦少天想向一条出口的幽回小径跑去。
“喂!念念。我的外套还没拿啊?”秦少天回头看向还躺在草地上的衣服。“不要了。”虽然她恨秦少天,可是,还没有恨到足可以让他去送死的地步。
她带着他一路狂奔,穿越过无数的丛木灌林,当他们终于跑出原始森林时,看到一条小溪的时候,满天的霞光已经隐晦,天空透露出湛蓝的色彩,是属于黑明来临前的最后一缕光明,再过半个小时天空就会完全黑了下来。
念锦是一个爱干净的姑娘,刚才真的是,她都不好意思张口给他讲话,粉红色衣裤上全是泥屑与草芥,将自己画板取下转置放在一块青石头上,她走向了那条弯弯潺潺流着清水的小溪流。
秦少天望着那道漂亮的身影,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中象吃了蜜糖一样甜,他终于得到了她身,可是,她的心呢?是否也属于他秦少天呢?她的心里是否还装着她的前夫北宫沧,如果刚才不是那两只老熊,她肯定不会让他碰,真是沮丧,权势滔天的秦市长,想要自己的女人履行妻子义务,居然还得靠那两只野兽帮忙,是的,他早看到那只老熊了,比她还先看到,即然她如此惧怕那只老熊,那么他就将计逼迫她,在那么险要的环境与她欢爱,只是,想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少天,背脊处升起凉嗖嗖的感觉,如果当时她不就范,不顾着彼此的安危,那他们岂不成了那只野兽的囊中之物,想想,还真有些刺激,比起他的政绩,他到觉得这才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啊!
只是那女人知道还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远远地,他看到她将马尾拆散,满天乌黑的青丝便飘洒在肩头,头发真长长了,及腰了,在夜色的映衬下,她的皮肤好似比以前更白,白得似雪,只是尽管是一套普普通通的薄薄休闲衫仍难掩她高贵的气质,他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欣赏着她美丽的生姿,见她卷起了裤管,戴着了白白的小腿肚,脱下了鞋子,向那条小溪流走去,河水不深,刚及她的小腿肚,她站在水中,弯腰去捧起一拔水花打在自己的脸上…
满头乌黑的发丝散开垂落在水中,成了一朵又一朵漂亮的海藻,此刻,她就象是一位美丽的女神把秦市长的三魂六魄都迷了去。
突然,他脑海里划过了什么,然后,他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她走去。
没有脱鞋,只是卷起了裤管…
当她听到了身后‘咚咚’的踩水声,猛然回头,清莹的视线与他交集又迅速移开,刚才经历了那件事情,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去面对他?不过,他的逼近让她心跳如雷鼓,都快跳出胸腔了。
“走。上去。”男人霸道搂住她的双肩,不顾她的意愿就要将她往河岸上拉。“你放开我。”她不想与这个卑鄙的男人过于亲密,冷冷地冲着喊。
没有人在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后还会冷静如初。
回头望着她,似乎是想深深地看入她的灵魂里。他想骂她,想打她屁股,她就这样逃跑了两年,让他尝尽了相思之苦,可是,看着她那张清瘦巴掌大的脸蛋,终究是舍不得,幽幽叹了一口气,一把狠狠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的手臂勒得她腰好疼,紧得她连话都说出来。
这个拥抱到底维持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唯有这样紧紧地搂着她,他才会有那种她回到自己身边的感觉,这感觉是多么真实!
“为什么你就是不乖呢?”有些无奈,这个女人从不愄惧他手中的权力,她总是那么倔强,那么固执,让他对她无可奈何。
“走吧。**后身体是不能碰凉水的。”他是一个从不向女人解释的男人,但是,面对固执的她,他破列了。
**?倏地,感觉自己的脸漫过一阵热流,火辣辣一片,脸肯定红了,那有人做过后还大刺刺地对着她说啊!
仔细思索着他的话,好象是在家庭医生上看到过,夫妇**后的确不能碰冷水,好象会得什么病之类的,尤其是男性,哎呀!她碰了不要紧啊!可是,他…
“讨厌,走啦!”这男人咋这么笨,明知道身体会受伤还偏偏下水来,真是欠揍,政界传言秦少天聪明、睿智,工作中更是雷厉风行,兢兢业业,为什么她没有这种感觉呢?
“呵呵!”抬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庞溺地笑着,忽地,她感觉自己的小腿肚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一下,比针扎了还疼。
“呀!”剧烈的痛楚在小腿肚上蔓延,低下头,她低下头,便看到水中划过一条弯弯细细长长的影子,那影子迅速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在水面上贱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那是个什么东西?好象是蛇吧!天啊!她被水蛇咬了,这简直,简直?那种水蛇有没有毒,有没有毒啊?自己怎么会这么地衰?
见她嘴唇不停哆嗦,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秦少天顺着她惊慌的目光望过去,同样看到那一圈又一圈荡漾开去的波纹,暗咒了一句“该死!”然后,立刻就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抱起,几大步绕上了岸。
让她坐在了一块小石头上,急忙将她已湿的裤管卷高,此时,天色已经隐晦,可是,还是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腿肚上那清晰的两道牙齿印,伤口的血汁有些殷黑,从那黑色的血汁可以判断出是条毒蛇。
男人大掌紧紧地握着她的腿,四处揉捏,有微微的疼感袭来,念锦想抽出腿,没想到他突地冲着她大嚷。“不要动。”俯视的角度,能够看到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削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宇是浮现重重阴戾,与他相处这么久来,她还从未见过他发过这种脾气。
见他生气,她果然不敢动了,然后,秦少天俯下头,嘴唇就覆上了她的不肚腿,在她受伤的地方拼命地吸吮…
不…这个男人在干什么?他居然用嘴给她吸毒血,他是秦部长疼到骨子里的儿子,是W市千万人民爱戴拥护的好领导,他这么纡尊降贵,她承受不起啊!万一他有过什么闪失,她真的赔不起啊!
所以,她抽出自己的腿,一把推开他,然后,艰难地从石块上撑起身,一瘸一拐奔过去拿自己的画板,想火速离开这儿。
“苏念锦。”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如果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你丢回那个竹林成为那两只狗熊的晚餐。”迫于无奈,他只采取最幼稚却也是最有效果的办法,他知道她怕那些野兽。
果然听到那两只野兽,念锦打了一个冷颤,身体漫过一阵战粟,瞟了一眼那片茂密的林子,的确,现在天已经黑了,夜间出没的野兽最多,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回过头,看向站在苍茫夜色中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可是,如果你中毒了怎么办?”
她的声音低低柔柔,还夹九着一缕淡淡隐忍的低泣。
“没事,我是铜墙铁臂,百毒不侵的。”见她妥协,他象一条变色龙一样,嘻笑着走向她。
她坐在青石块上,只得乖乖地让他替自己吮吸着腿上的血汗,直至那殷黑的血液变红为止。
空气里传来了一道布帛撕裂声,秦少天撕开了自己衬衫的衣摆,用那白色的布块替她把伤口包扎。
“少天。”说不感动是假的,她苏念锦不是神仙,会动凡心,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男人会如此待她,把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还重。
“谢谢你。”秦少天搂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大掌在她俏丽的脸蛋上磨娑,粗厚的指腹让她面部刮起一阵微微的刺疼感。
多么地庆幸,今天这么危险的时刻,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如果他还没有找到她,她又受了伤,她该怎么办?她孤独地一个人在茂密的森林里,肯定会成让那些野兽撕吞,那样的画面,他想都不敢想啊!
“来,我们得离开这里。”他们不能待在这种地方,得想办法离开。
抱起她的时候,他低下头问她“你认得路吗?”刚才他辩别了一下地形,当时,他们两个为了躲避那两只狗熊都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来。
依偎在他强健的男性的胸膛上,她的心划过一阵暖流,两年了,孤独的飘泊她也感觉有些累,吸了一口气,轻倚着他,闭眼叹息,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她总觉甜蜜而温暖,还有一丝的幸福从心瓣尖划过。
“念念,我与桐华…”稀薄的空气里缠绕着他苦涩的声音,想了无数遍向她解释的话,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与傅雪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的确是有过一段感情,其实,也许当初,我并非是爱她,只是迷恋而已。”这也是他在这两年中才醒悟的,念锦不见的那天晚上,他开着车四处寻找,见不到她,他会心慌,这两年来,心口积压的那缕思念的痛苦似乎会将他整个人吞噬,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情感,强烈的感觉。
与当年傅雪菲弃他而去相比,他对傅雪菲的感情最多只能称得上迷恋,迷恋的感觉会被岁月冲淡,然而,如果将一个人爱若心魂的话,无论时间如何流失,无论是人间世事如何变迁,他永远很难将她从脑海里抹去。
“我们是在一场宴会中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一名公安局局长,我的相恋不过短短的半年,在一次紧急的任务中,我伤了眼睛,当听到医生说我眼睛复明的希望很小,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念锦微阖着双眼,平心静气地听着他的解释,傅雪菲是一个视利又现实的女人,她的性格念锦一直都知道,可能是看到秦少天当时的地位,所以,她才会与他相恋,当他变成一个废人的时候,她就会毫犹豫就将他踢开,去寻觅更好的归宿,然而,千算万算,她都没有算到被她抛弃的瞎子男人居然会是首都权贵公子哥儿,真是失算啊!捡了北宫沧那个渣男,傅雪菲,如今你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呢?
“少天,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即然能够在雨中,在深巷中,他摸黑走了近三个小时,就连是看不到了,你也及时追到了W市,可见,她在你心目中是多么地重要!甚至你们还曾经拥有一个孩子。”
是的,当年,她听到这个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是如何肯求傅雪菲回到他的身边,她的心是真的疼了,嫉妒了,所以,她离开了,她知道秦少天不可能爱自己,娶她,不过是因为想报复傅雪菲,当年,是傅雪菲抛弃了他,他是那么要面子,那么尊贵,优秀的一个男人,他怎么能受得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与抛弃呢?
“不。”他捏握着她的小手,手指有些颤抖。“你误会了,我连手指也没有碰她一下,怎么可能有孩子啊?”
Chatper 54 她陷害了他?
这个女人居然扭曲他到如此地步,那个视频是假的,是有人陷害他的,聪明如她,她岂会看不出来?
“她的两个孩子都是北宫沧的,她在我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很识大体,很温柔,很乖巧,其实,那个桐华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根本就不存在,那是傅雪菲为了想嫁入豪门装出来的,我妈临死前就对我说:”儿子,老婆要找踏实居家过日子的,千万不要去找拥有那魔鬼的身材与漂亮的脸蛋的女人,漂亮的女人都是毒蝎子,千万不要学你爸。“说完那一句,她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桐华的出现,让我想到了妈妈,所以,在她抽身离开的时候,我才会那么失落,这并不算是爱,也许连迷恋都称不上。”
他将自己与傅雪菲的过往全盘托出,如果早知道会遇到念念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他宁愿自己从未遇到过傅雪菲那个歹毒的女人。
“可是,当初,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就发誓会给我一个世界,你的确是为了报复弃你而去的女人。”
见他默然不语,承认了自己的话,念锦叹了一口气。
“少天,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苏念锦了,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伤害了,这两年,我在这里过得很幸福。”
这两年来,她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心,平静如一湾死潭,不去想任何人,任何事,将所有的过往统统抛开,让时间去治痊她心中的伤口。
“我无法适应你那个家庭,无法带给你幸福,连最起码诞生子嗣,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做到事情,我却做不到,所以,少天,忘了我吧!”
“我早说过,我不在乎这些,如果你真的在意自己不能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现在的科技很发达,我可以带你去美国医治,或者做试管婴儿也不错。”
“试管婴儿?”念锦哑然一笑,当初,他也这么对她说过,不过那时候,她还不了解他的一切,如今,她明白,这话根本是无稽之谈。
“你是秦首长最看重的亲嫡孙子,他能够允许自己的后代是胚胎培植出来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爷爷很开放的。”他笑着打趣!突然,他感觉四肢有些酸软无力,头也有些眩晕,抬头看了看漆黑的星空,月亮的半个脸儿已经露出来了,淡淡的光辉照耀在他的脸孔上,可以看见他发青的唇色,以及眉宇间纠结的刻痕。
但愿,能够把她抱着走出这片林子吧!他在心中暗忖,但是,手越来越酸软…
‘扑通’一声,双脚突感无力扑跪了下去,膝盖处剧烈的痛楚袭来,念锦整个身体滚落到地。
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念锦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想探看他究间怎么了?蓦地,他笔挺的身姿轰然象一座大山一样倒塌。
“少天,秦少天。”念锦吓得尖叫出声,她用手抚了一下覆盖他额角的发丝,指尖上滚烫的温度烫痛了她的心,他发了高烧,他中毒了,天啊!怎么办啊?“少天。”抬眼看了看这漆黑的世界,心头涌起毛骨悚然的感觉,都是她害他的,要不然是她被毒蛇咬,他也不会为给她驱毒而中毒!
“念…念,别哭。”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呼息浊重,用着最后的毅志力从衣袋里摸出手机。
艰难吃力地按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秦市长,你在哪儿啊?”电话里传来了李秘书焦急的呼喊声,恐怕他们现在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一片林子里…念念,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秦少在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是痛已经到了极致,轻声询问着身边的念锦。
“我写生的那个地方好象叫马塊坡。”念锦回忆着别人曾经给她说过的地名。
“马塊坡前面的林子,李秘…书。”“好,秦市长,你等着,我立刻带人过来。”听到秦领导的消息,李秘书只差没有喜极而泣,从他激动难掩的尾音就可以判断出他是多么揪心秦市长的失踪,也许,他们早已经找遍了好多地方,终于等来了他的消息。
电话挂断了,秦少天的面容有些发黑,只是处在黑暗中,看得并不是十分真切,可是,那薄薄的嘴角流浸出血丝还是让念锦心惊。“少天,你撑住,你给我撑住啊!”这个时候,念锦不知道怎么办?她是一个女人,再怎么强悍也是一个女流之辈,在这森山野林子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又受了重伤,她自己腿上也有伤。
这脆弱的是候,她伸手想将男人抱起来,可是,没想到他身体太沉了,她抱不起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泪从她的眼角淌落,一颗一颗,在月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泪洒落到少天的鼻梁上,眉宇间,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这泪是为他流的吗?这世上,除了他妈妈以外,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为他流泪的女人,呵呵,嘴角一弯,他笑了,抬手想将扑在他身上的女人抱在怀中狠狠好好地爱上一回,就在那一刻,他晕厥了过去,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少天,少天…”女人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印遍了山谷…
恰在这时,好几束亮光在林子里闪烁,不停地晃动,终于有一道光亮向她们照射了过来。“在那儿。快。”
一行人风风火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向他们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