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怎么不去死啊?
第48章
“你敢说一句,我就杀了你,你信不信。”唇抵在了她因惊吓而张开的红唇上,声音毅然积累了怒气,眉梢一扬,薄唇溢出低低的笑意。
她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变态,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受不住傅雪菲的诱惑,她们离婚后,看着他要嫁给别的男人,他心里就不爽了,这说明,他只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的人,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即便是被他抛弃的东西,他也绝不允许别人来占有。
她恨这个男人,是的,曾经满心的爱恋已经变成了绝烈的恨,张开红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可惜,这一次并没有能如愿,他躲开了,低低地笑开,笑到嗓子一片傻哑,轻轻地抚上她的脖劲,双手在动脉处流连,嘴角处有一道玩世不恭的笑痕。
“苏念锦,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爱?为什么不爱我了?”哈哈哈,真是太讽刺了,念锦的心里讥诮地冷笑着,明明是他背叛她在先,现在反过来指责,是不是嫁过他的女人再没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北宫沧这个男人就太自大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分开了,地珠照常转动。
“说啊!”猛地,他狂狠一吼,额头青筋浮起,象一只正在盛怒边缘几乎快崩溃的野兽,眼睛里的猩红没有消褪,越聚越多。
抬手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脖子,那么用力,她根本发不出半点儿声音,脸孔渐渐地一片潮红,气息上涌。“说啊!离开他,我就放了你。”见她毫不退缩,绝不求饶,捏握着她脖子的手掌凶狠地收紧,再收紧,念锦雾蒙蒙的水瞳变得迷离,眸光投射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天边有几缕星辰在闪烁,星星见证着她曾经这一段情,忽明忽暗的月光嘲笑着她的愚昧与无知,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漆黑一片,无边的黑暗向她潮涌过来,她闭上了双瞳,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腮边滚落,那滴泪滴到了他光着的手腕处,象一颗冰晶刺痛了他的心,猛地,五指张开,北宫沧喘着粗气,看着念锦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尤其是她白皙的脖劲处那怵目惊心的几道血痕,可见他刚才的力道,似乎真的会要了他的命,他差一点儿就掐死了她,他真的疯了,甩了甩头,在理智恢复之前,标志的五官掠过一缕悔意,刚刚,他不是故意的,可是,他绝不道歉。
这个女人不但替秦少天挡刀子,让他嫉妒得发狂,还与那个男人领了结婚证,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他与她之间的过往如过往烟云,昨日黄花,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之间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声音很粗嘎,回绕在空气里带着一缕无法掩饰的苍凉。
“你给我滚!滚啊!”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她不想沾了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一切不是拜他所赐吗?
“锦锦,不要这样,我不是存心的。”他低声道着歉,声音里早已没有了气焰。
“北宫沧,你就是一条毒蛇,一根恶棍,我不明白当初自己会鬼迷心窃爱上了你,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是你亲手毁了我们的幸福,毁了我们的未来,我恨你,恨你。”越说越激动,念锦推拒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出了门,‘澎’的一声,房门在他眼前绝情的合上,他站在病房外,没有再叩门,只是站在门口,低垂着头,心头一遍又一遍地咀嚼着念锦的话,是呵!她指责的对,他就是一个人渣,如果念锦没嫁秦少天,他都还没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渣男级别的人物,回形走廊上的灯光很淡淡,在他的视野里变得有些冷妄,他拖着自己两条沉重的腿,走回傅雪菲的病房,不过只需要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他却走了整整将近四十分钟,他终于体验到了念锦当初的感受,生不如死,就是这种感觉吧!
锦锦,是我亏欠了你,只是,当我明白你到底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的时候,这段感情可还会有修复的机会?还来得及吗?即便是来不及了,他也绝对不会与她同在一个屋檐下,眼睁睁地看着她与秦少天亲亲我我,眼看着她成为自己的二嫂!
靠在门板,他抽了好多的烟,当他将一整包中华抽完以后,才掏出钥匙开门而入。
当他进去的时候,傅雪菲还睁着一对大眼躺在床上干等着,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简个就是虐待她的胃,坐月子的女人是不能饿着的,也不能发脾气的,不过,看着他双手空空,傅雪菲还是忍不住怒声质问“北宫沧,我的消夜呢?”
“呃!”他有些心不在央的应了一声,这才想起那碗混沌早被他丢到了马路上,回身正欲出去再卖一碗回来,却被一道尖锐的声喝住。“两点了,夜市早没有。”
“呃!”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下了皮鞋,躺进了被窝里,背对着傅雪菲而睡,疲倦地阖上了沉重的眼皮,佯装睡着了,对他嘶吼叫骂充耳不闻。
傅雪菲嗅闻着他身上浓烈呛人的烟味儿,又见他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心口难受得发慌,越骂越起劲,见他象一个死人一样不搭理自己,她心中的怒意象海浪一样节节高涨,用手将他推下了床,他也不啃声儿,穿上鞋子,系上鞋带,重新套回黑色大衣转身就走了出去。“你去哪儿?”“我去宾馆睡。”说着,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去。
“你怎么不去死啊?”一个白色的抱枕凶狠地砸向了门口,在门板上弹了下甩落到了地板上,是那么狼狈!

第49章 狐狸精
第49章
她与他之间正如这本被撕坏的结婚证,再怎么修补也有裂缝,再也难恢复到原有的最初。
就象破碎的镜子,即便是一片片将碎玻璃渣粘住,还能与原来一样光滑照人影像吗?
秦宇是秦家的勤务员,是被秦少天派过来照顾她的,腹部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伤口已经在渐渐痊合阶段。
“二少奶奶,这是少爷让我带过来的点心。”秦宇打开了手中的精美包装袋,将两盒蛋挞还有一盘子草莓果端出来呈在了她的面前。
“这蛋挞是全北京城手艺最好的师傅做的,不很甜,入口即化,很好吃,你尝一口吧!”秦宇小心冀冀地表达着二少爷的心意,从二少爷一直打电话过来询问他少奶奶的情况,他就知道,苏念锦就是二少爷唯一在乎的女人,并且,还为了二少爷挡刀子,秦宇从小跟在二少爷身边,自是对二少爷有着很深的感情,她救了二少爷,他也从心底里感激她,所以,他不敢怠慢这位苏姓的小姐,她很有可能是秦家未来的当家主母。
“嗯!”念锦没有回绝,想着秦少天怒极很没教养的踢门声音,她就有些内疚,毕竟,在这个世间上,秦少天是最最宠她爱她的男人。想等他回来向他道歉,可是,这个男人自从离开后连面儿都不与他照,也许是还在生他的气吧!恼怒离去的话还在她耳边回旋。他说,她不同意,他就会去招惹她的妹妹念微,话语虽然霸道,可是却可以看得见他誓要娶她的决心,秦少天有时候真霸道的可爱呢!
用牙签叉了一口蛋挞送进嘴里,香香的,味道甜而不腻,入口即化,还真是味道鲜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是她吃到最好吃的甜心了。
“很好吃,替我代为谢谢二少爷。”见苏小姐如此客气,秦宇捎了捎头,紧崩的心终于悄悄放下。“苏小姐,你就答应与二少爷结婚吧!这两天我看到二少爷神色憔悴了不少,我跟了二少爷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在乎过一个女人。”秦宇眼见着二少爷黯然神伤,无能为力只得在苏小姐面前帮少爷说几句好话。
“即然如此在乎我,为什么都两天了还不见人影啊?”说这话的时候,念锦心口有些发酸,原来,内心深处,她是渴望见到他的,没了他在身边,她感到一切都不习惯。
“噢!”秦宇面露喜色,感觉二少爷已经峰回路转。“他在忙着你们的婚礼啊!你都不知道宴请的全是京城的达官贵人啊!那场面绝对让人叹为观止。本来完全可以吩咐让我们办的,可是,二少爷却说一生只有一次要亲自上阵布置呢!”
如今不是新官上任不是最反对铺张浪费吗?秦少天做为一市之长居然还敢大肆宴请宾客,真是太冒险了,等见了面,她定会好好说说他,即然决定嫁他为妻,那么,她得做一个贤内助才是,心中暗自发着誓。
“嗯!秦宇,回去后对二少爷说我已经将蛋挞全部吃完了。”“好的。”秦宇退出了房门,回身复命去了。
被人重视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原来秦少天并不是生她的气,而是在着急筹办着她们的婚礼。
拿着手机发了一条简讯过去“你在哪里?”短信没有回复,也许是还在忙吧!
秦宇的话让她心底划过一阵暖流,即然秦少天如此在乎她,那么,她就嫁吧!他那么优秀的男人,在未来的日子里,她肯定会忘掉北宫沧,爱上他的。
正在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的时刻,房门被人推开了,没有敲门,让人感觉很没有教养,没礼貌,然而,她傅雪菲就是那种低素质家庭的出生,那种低贱是终生刻印在骨子里的。
冷冷地瞥了一眼进门的女人,别开脸。“你来干什么?”
“来看一看你这位红遍网络的大红人呀!”女人凌厉的声音划破凉薄的空气笔直地刺向念锦的心窝。
“这里不欢迎,请你出去。”尽力地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修养,她话语冷得似冰。
女人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确定秦少天并不在,眸光这才重新调回到冷若冰霜的念锦脸上。“啧啧啧!念锦,被秦少天滋润的还不错,腰围了也粗了一圈,莫不是怀上了?”
眸光移向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生不出一个鸟蛋就可以让她傅雪菲嘲笑一生。“噢!我咋忘了,你是不下蛋的母鸡,不过,还真是奇了怪了,秦少天那种尊贵身份的男人却死死地巴着你不放,你是怎么抓住他的心的?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儿上教教我嘛!”
仅仅是一分钟,她就完全挑起了念锦的怒气,揭人短,搓人背梁骨的事是人都不会做,可是,她傅雪菲专挑人家痛处踩,还真是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男人走了女人来,这对奸夫淫妇简直可恶到她狠不得一刀将他们统统都砍成两截。
“你以为秦少天会要你吗?听没听说过,他曾经为了一个女人弄瞎了双眼,他还千里迢迢去人家,不过也是个被人家甩了的可怜男人,而你,就是那女人的替身,秦少天对你不过是逢场做戏,不过是一个被北宫沧玩弄的女人,你以为少天真的会看上你?”
话中的鄙夷与挑畔象一把寒针撒尽了念锦的心口,让她感觉到从心到肺无一不痛。
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念锦脱口而出:“对,我是被北宫沧玩烂的女人,可是,傅雪菲,你不也是吗?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与北宫沧能走到多久还一定呢!还有,那个女人是有眼不识金香玉才会甩了秦少天。”
“你?”念锦的话象是也踩到了她的痛处,让她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青黄交错,难看得很。
“我看你就是狐狸精一只,才会将秦家两兄弟迷得团团转。”

第50章 凶狠的女人
第50章
“秦少天上了你,北宫沧也上了你,你被他们两兄弟玩不觉得恶心吗?”傅雪菲嘴角的笑意勾深,眼光象一把啐了毒的利箭。
“给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说话,简直是有辱智商,给我滚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张几经疯狂的脸孔,念锦一下子就平静下来,是的,傅雪菲是故意跑来侮辱她,故意说这么多恶毒的语言来刺激,看穿一切后,她偏偏不上她的当。
“拽什么拽?其实啊!苏念锦,你还真是有能耐的,不过是替秦少在挡了一刀,秦战北那个弱智老头居然就同意你嫁进风光无限的秦家,我呸!什么东西,都给秦少天领了结婚证,却还敢来勾引我老公,想破坏我的幸福,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绝对会悍卫自己的婚姻。”
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是幸福吗?想着昨天晚上北宫沧满面的阴鸷以及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虽然有些不确定,但是,她不会在这个女人面前输掉最后一口气。
她替秦少天挡刀的事情已经风糜了整个网络世界,世人都感叹她的勇气,足见她爱秦少之深,宁愿舍命相护,其实,那天晚上,她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出于一种本难罢了,事后,她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为什么会为了秦少天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呢!
只是,这对奸夫淫妇老是拿这事来说,她心里很不爽,定定地望着傅雪菲,凄厉的眸光在瞟过傅雪菲扁扁的肚子时,心里延升出一缕爽意。
“都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傅雪菲,听说你的孩子又流产了,恭喜啊!”她笑嘻嘻地对好友说,然而,话却是涂了毒的蜜糖。
“我还听说你流产是北宫沧推你一把导致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差一点去买鞭炮庆祝呢!”她当时听秦宇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简直就乐疯了,这个女人抢她苏念锦的老公,到头来,同样的是一只可怜虫,甚至比她还可怜,如果北宫沧不对她动粗,她也不会流掉,也不会失去做母亲的权利!
“你?”傅雪菲被她这句话气疯了,想到那个已经成形的孩子,回想着自己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身体做了半麻醉手术,听着医生那‘咔嚓’的下剪子的声音,心,痛到了极点,而她承受的一切都是拜眼前的这个女人所赐。
“苏念锦,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要不是你勾引沧,让他鬼迷了心窃,他也不会跟着你们跑出去,我也不会在雪地里大出血失去孩子,都是你,苏念锦,这一辈子,这一生我都不会放过你。”傅雪菲把失去孩子所有的过错都怪罪了念锦的身上,象一只怒极的小兽一样扑上去,抬手扯住了念锦落在鬓角的一缕秀发,缠着手指尖凶狠地拉扯,空气里只看到一缕一缕的细碎发丝在轻轻地飘扬。
念锦感觉一阵头皮发麻,似乎连头皮都被她扯了起来,急忙抬手拼命地护住发根减轻自己的痛苦。
‘啪’一记凶狠无情的耳光打在了念锦的脸孔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勾引我老公,让我失去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足足挨了傅雪菲一巴掌,念锦积压在心底多时的痛苦终于狂倾而出,老虎不发威,还当是病猫,明明是她有错,是她拆散她的婚姻,把她陷入了万击不复,生不如死的境地,如今,见到她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另一段感情,这个女人就出来搞破坏。
念锦面上的五指印看起来的有些狰狞,她没有动,就站在傅雪菲的面前,用着那种怨恨的目光盯望着她,盯得她背心直冒冷汗,毕竟是做贼心虚嘛!
“啪!”她回甩了不要脸的女人一个凌厉的耳光,力道很重,甚至连手背处都有青筋贲起,整只手掌还在不断地摇晃,与苏念锦数十年好友,傅雪菲还从未见她发过这样的脾气。
她一向都当她是软柿子捏,但是,傅雪菲忘记了一句话,狗急了还要跳墙,更何况,她是破坏了人家的幸福,把人伤到了极致。
“孩子流了,那是你的报应,你以为北宫沧爱你吗?在他的心中,他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她的话语很轻,却是铿铿有力,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北宫沧的性格与自私。
是的,这也是念锦与他离婚,经历了这么多后总结出来的,北宫沧谁都不好,能够利用婚姻当武器,能够利用婚姻攀龙附凤的男人心里永远装着自己,其它的人或物,都是他利用来达到目的工具,北宫沧自己也说过他是一个商人,是商人事事讲究利益就是他们的本性,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做赔本生意。
“不…他是爱我的,我相信。”听了念锦这番话,傅雪菲心中的那份不确定洞口渐渐扩大,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苟延残喘间,哪怕还剩最后一口气,她还是要据理力争。
“爱你?当初,要不是我爸出了事,你怀了孕,你以为他会被你牵着鼻子走,对于他那种花心的男人,在结婚以前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如今,你没了他的骨肉,你觉得你们之间会是什么样的结局?逢场做戏是有一定期限的,而你,傅雪菲就是第二个苏念锦。”她一字一句地谆谆告诫,不是想帮她,而是想把她同样也推入那痛苦黑暗的深渊里。
“不…”傅雪菲一下子眼睛里就充斥着血丝,象一只负伤的母兽一样嚎叫,发出痛苦的嘶鸣。
“雪菲,我好象听说流产的女人不能大动干火,年老好会落下病的。”
“你这个女人,我要撕烂你这张臭嘴。”傅雪菲象疯子一样再次扑了过来,念锦刚想躲开,没想到,门口处光影一闪,凌厉的身形跨入,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地扣住了傅雪菲的手腕。
行动受制,傅雪菲恼怒地回头,蓦地,视野里映印的男人让她满脸惊赫,呼出一个人名“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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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洗净了身体,蒙住了眼睛,被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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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不走?”某领导终于发飙,声音低沉冷咧,从门缝飘了出来,直刺大家耳膜!“我一句话可以让安飞死无葬身之地。”这声音霸道蛮横不讲理,在那冷沉的声音听到了安老师的名,大家面面相虚,大家皱起了眉宇莫非他们吵架与安老师有关?而安飞侧站在诊所的屋檐,承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面色倏地铁青,真恨不得有一个地洞钻进去,方能逃避身处的尴尬境地。病房里,满室的狼狈,连输液瓶都砸碎在了地板上,晶莹剔透的液体流泄满地,男人立在病床边,嘴角不停地抽搐,下颌骨呈现前所未有的紧崩,手腕处连青筋也贲了起来,一凸一凸突突地跳动,额角的三条黑线可以看得出他气得不轻,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员,不过,他必须尽快带她离开。见自己彻底地将他惹怒,这个男人莫名其妙为她辞了职,还强行命人为她收拾了行李,这么地不可理喻,听到他话中针对着发飞,念锦终于明白今天早晨他并不是没有生气,而来一个秋后算债,知道他误会了她与安飞的关系,念锦垮了双肩,不再与他对峙。“少天,不关安飞的事。”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软了下来。
“你误会了,你不要这样强人所难,我感谢你救了我,我也很感动,可是,这种感动绝对不会用我的下半生去回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了,我喜欢这里,我愿意呆在这里,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你不要这样强迫我好吗?”她去买了好多的关于这方向的书藉来查阅,最后选择了一家愽爱惠心医院,最初,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秦少天,是偷了他精子去做的,病房里,满室的狼狈,连输液瓶都砸碎在了地板上,晶莹剔透的液体流泄满地,男人立在病床边,嘴角不停地抽搐,下颌骨呈现前所未有的紧崩,手腕处连青筋也贲了起来,额角的三条黑线可以看得出他气得不轻,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员,不过,他必须尽快带她离开。见自己彻底地将他惹怒,这个男人莫名其妙为她辞了职,还强行命人为她收拾了行李,这么地不可理喻,听到他话中针对着发飞,念锦终于明白今天早晨他并不是没有生气,而来一个秋后算债,知道他误会了她与安飞的关系,念锦垮了双肩,不再与他对峙。
“少天,不关安飞的事。”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软了下来。
掀开了沉重的眼皮,没有预期看到女人的身影,秦少天有些许的不安,记得,昨天晚上,一直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少天,我在这儿,在这儿啊!”所以,他才能安然入睡,睡得那么香,是这两年第一个安稳的好觉。
可是,这女人又去了哪儿?莫不是又逃走了,不行,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了,斜睨了眼手背上的纱布,毫不犹豫将那根针管拔出,鲜血从手背针尖孔涌出,象两条红色的蚯蚓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蠕动。
头仍然晕晕沉沉的,浑身酸软无力,他刚掀被撑起身下床,整个人就踉跄一步,差点摔了一跤。
“哎呀!秦市长,你怎么起来了?”刚跨进病房的胖女人叫阿兰,是李乡长派过来专门照顾生病秦市长,手上还端了一锅鸡汤,见他跌跌撞撞想要往外走,还拔掉了针管,阿兰急了,忙把汤锅放在柜台上,抚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念锦呢?”“你是说苏老师吧!她正在外面与安老师聊天啊!”
听女人说念锦在外面,紧崩的心弦稍有些松懈。“安老师?”“嗯!就是希望小学的美术老师,他的国画画的特有水准。”阿兰抚着秦领导向外走去。
果然,诊所外面的那片宽阔的草坪上,有两个身影在沿着草坪的外缘慢慢地行走,绿树成荫,他们两个一边欣赏东边的朝阳,以及那湾漂亮的池水,谈笑风声。
他看不到安老师的面容,只感觉是一个富有朝气的年轻人,念锦望着他,眼睛里散发出琉璃的光彩,偶尔还抿着红唇轻笑,看起来是他们两个是那么地般配。
这一幕让秦少天心底很愤火。
是因为这个男人,所以念锦才会呆在这里两年吧!他到要看一看这个安老师有什么能耐,能让他的念念开心成那样,话说,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就没有那么高兴过。
这一刻,高高在上的秦领导心里的那份酸涩滋滋地往外冒。
说笑间,抬眼念锦就看到了伫在白色栏杆上的秦少天,见他醒转并走出了病房,她有一些惊讶,年轻男人也顺着她的眸光望过来,看到秦少天的那一刻,心里同样掠过一抹不爽,见念念抬腿向他走了过去,他也只得跟上念锦的步伐。
“你醒了?”见他醒来,她心里十分高兴。“你关心吗?”声音有些淡,眉心的刻痕紧拧,扫射向安飞的目光变得凌厉,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挑畔的浅笑。
男人话语的醋味很深,念锦脸一红,并没有去理睬,指了指安飞向他介绍“他是安画家,国画画得特别的棒,安飞,秦市长。”
“噢!秦市长,你好,久仰大名。”安飞听了念锦的介绍,脸然微微有些变了,急忙陡步上前,伸手意欲想与秦少天礼貌性地寒喧。
“你好。”秦少天并没有伸手与他相握,话是对着安飞讲的,可是,眼睛却死死地盯望着念锦。
见秦领导一脸的敌意与疏离,安飞尴尬地笑了笑,缩回手,摸了摸鼻子,他非常识趣地向念锦告别,某领导不高兴之意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不会没有处知之明。
望着安飞渐渐消失在草坪上的高大身形,念锦吸了一口气。“你没有必要这样的。”语毕,回身往诊所里面走去。
不要怪他没有风度,他无法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另外一个男人如此亲昵,也许,他们之间没什么,只是异性朋友,可是,天长日久,呆在这种枯燥的地方,孤男寡女难保不会日久生情,他这个人做事从来都不会给别人留一点儿余地,当他窥视有这种倾向性的时候,他就会伸手将它扼杀!
中午,刚吃罢了午饭,秦少天就要念锦收捡行李跟他走,她当然是不肯,然后,两人起了争执。
病房里传来了的吵闹惊到了新区镇的好多百姓,可是,谁也不敢前来劝架,只得在外面静静地听着,愣愣地看着诊所外那辆黑色的奥迪发呆,那是李秘书开来接秦领导的小轿车,苏老师亲切温柔,性格沉静,待人接物也很好,从不嫌贫爱富,大家都对她的印象很好,可是,从来不曾知道,原来她是秦市长的女人,是政界夫人啊!
而学校里的老师知道了这件事,心里几乎都乐歪了,能与政界夫人共事了这么久,真是三生有幸,如果能攀上他们的话,人家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少奋斗十年,所以,前来送送行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大家都没有想到苏念锦有福不会享啊!秦市长让她回去享福,她不愿也就算了,还给他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