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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就在这儿脱
好友招唤,实是无奈,席间秦少天喝了不少的酒,念锦与这群人都不熟,只得挨在秦少天身边默不作声地坐着,见他们猜拳聊天实是无趣,房间开着空调,暖烘烘的,可是念锦却感觉透不过气来,闷闷的,眼前这群纨绔子弟整天吃喝玩乐,而他们身侧陪伴左右的美女都是要么冲着他们口袋里的钱,要么冲着他们父辈手中的权,大家都是仗着自家老爷子的面子在这个圈子内混,然而,如果一旦某些人权利不在了,就被人看着是落水狗,树倒猢荪散,他们还自迷其中无法醒悟,然而,父亲出事后,她早已经将一切看淡了。
起身走出包厢,沿着那个长长的通道走去了洗手间。
掬了一把冷水扑在脸孔上,镜子里映印出一张清秀的玉容,眉宇间还滴挂着水珠,眼圈下还有黑影,没上妆的她自然是比不起达官贵人们旁边美艳女人,但,还有一丝自然的娇美流露,其实,自己也搞不得秦少天为什么就非她不娶?甚至不惜与自己的父亲作对,也许,秦少天与他的首长父亲之间的矛盾并不是因为她造成,她只是一根导火线而已,嫁给他也不错,他宠着她爱着她,看得出来,秦少天对她们的婚姻非常的认真,嫁给他比嫁给任何人都强,这就是她在脆弱之时含泪戴上他戒指的原因,虽然不是深思熟虑,也不是完全没有经过考虑。
刚跨出洗手间的大门就看到斜对面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形侧立,男人低垂着眼帘,额前火红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眉骨,看清楚面上的表情,可是,念锦回忆起她刚进包厢时他看自己的鄙夷目光,便调开了视线,迈动经他身边时,出奇不意,一支强健的手臂横了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臂,几乎是反射性的,念锦考都没考虑就将他甩开了。
“这么清高?”抬眼,男人漂亮的瞳仁盯望着她,眸底仍然镂刻着如冰的鄙夷。被她这样挥开,他有些恼意。
“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你玩不起。”
这属于是忠告,还是警告,念锦直视着这张脸,不算太帅,比秦少天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差了好大的一截,唯一能与他抗衡就是他一身的清冷气质,以及他现身时那种气场,举手投足间尽示显赫的身份与权势。
看着他那狭长微眯的桃花眼,这双眼睛让念锦即刻就想到了北宫沧,是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烂桃花一朵,而这朵烂桃花不知道害了多少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他不可能娶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应该惦量惦量。”男人说话间,燃起了一支香烟,透过烟雾望着念锦,嘴角浸着淡淡的笑意,而他笑意里的讥诮念锦自是看得明白。
他趁空隙偷溜出来等在这里,就是来给她说这么两句,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是在警告她离秦少天远一点。
他说了‘玩’这个字,也许,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他就是这样看待女人的,女人之于他就是一件衣服,他警告她,在他们这个上流圈子里她玩不起,是呵!她苏念锦不过是一个贪污受贿一个小市长的女儿,还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在他们这些**的眼中,怎么能够配得起高贵有权有势的秦少天呢?
只是配不配不是他说了算的,这样的男人与他多说一句都感觉是多余的!
斜睨了他两眼,抿着红唇,念锦一言不发地抽身离开…
喝完了酒已经是七时三十分了,北方的天空还飘着雪,只是雪不大,白色的雪花空灵而精致,一朵一朵飘坠在空中,感觉特美,扬起眼帘,欣赏着天空里飘洒的轻盈白花,秦少天拉了她一把,将她拥进了怀,正准备向停靠在不远处的黑色豪华小车走去,恰在这时,薄熙峻拥着怀中的清纯宝贝走了出来。
“少天,我妞儿说要去逛逛商场,咱们一起去吧!”豪放地一笑,将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甚至还低下头来不断亲吻着美女,美女娇哆两声,格格地笑开。
“不了。”秦少天的眼底无声滑过一缕厌恶,他拒绝得非常干脆。
“钟子杰给了我一张拉斐尔商场贵宾卡,冬装正式上市了,娇娇想去卖两件衣服,顺便将你妞儿也带过去。”
说话间,薄熙峻已经拥着美女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秦少天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念锦,眉宇间拧起了一朵小小的皱褶花,他知道薄熙峻是在示意他去为念锦买两身行头,也是,这姑娘以前也是政要千金啊!是不是今天出门的急,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有点儿上不得台面,与薄峻熙怀中的女人一比,就显得太过于普通,寒酸,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些不爽快起来。
冲薄熙峻点了点头,也不问念锦意愿,拉着她上了车,车子象离弦的箭一样驶向了拉斐尔大商场。
刚到商场,秦少天就有了来电,接了个短暂的电话,就对念锦说了一句“有点事,我先出去一下,你自个儿随便挑。”
然后,高大俊美的身形转身走出了商场。
念锦穿了一件款式新颖的冬衣,走到了镜子前,冬衣属于是修身型的,再加上她本来个子高挑,穿起来高贵、幽雅的气质展露无异,就象是从橱窗里走出来的模特儿。
浑身散发出来的高贵美不是一般庸脂俗粉可以比拟,薄熙峻怀中的女人看着念锦,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了,也许,她没有想到看起来很一般的女人穿上这件衣服会是那么耀眼的高贵!
“峻,我就要那一件。”抬手一指,女人嘟着红唇撒着娇。
“脱下来。”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缕高高在上的冷厉。
念锦默不作声转身意欲抬腿走回更衣间将衣服脱下来,没想到,身后就传来了一句“就在这儿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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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脱回来
浑身散发出来的高贵美不是一般庸脂俗粉可以比拟,薄熙峻怀中的女人看着念锦,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了,也许,她没有想到看起来很一般的女人穿上这件衣服会是那么耀眼的高贵!
“峻,我就要那一件。”抬手一指,女人嘟着红唇撒着娇。
“嗯!脱下来吧!”男人的话音淡淡的,低下头看着怀中娇艳的女人,而话却是对着念锦说的。
仰起头,念锦默不作声地瞟了他们一眼,意欲抬腿走向更衣间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没想到,身后就飘了一句“就在这儿脱!”话语中蕴含着几缕让人不能忤逆的冷厉。
凄然一笑,先前在酒店洗手间门口等着她,警告她,让她离秦少天远一点儿,一路上,她就在想,这个男人怎么会好心想要买衣服给她呢?不过是想侮辱她,让她自己知道有几斤几两,配不上秦少天罢了!
玉指捏握住冬衣的边缘,指关节用力到有些泛白,店员听到薄熙峻这样说吓了一大跳,可是,瞧着薄熙峻的气场就可以看得出他耀眼的身份,反正付钱就是老大,无论这件衣服最后是卖给了谁都一样。
屋子里的高气压主进店的顾客也停滞了脚步,频频回首,睁着好奇目光瞧着这一幕。
无所谓,她自己是得罪不起象薄熙峻这样的人物,念锦这一刻也没有把握秦少天对这件事情是不是知情?
解开水蓝色冬衣的纽扣,迅速脱下塞到了店员的手里,那个名叫娇娇的女人已经一脸喜色从店里手里夺走衣服快步走向了更衣间,念锦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衣服,还好里面有一件紧身衣,仰起头,环视了一眼越聚越多的人群,嘴角扯出一记淡笑,并没有走回更衣间拿自己的外套,拔开前面的两个身影,就那样走出了门,出去的时候,雪还飘,瑟瑟的寒风吹打在她的脸孔上,让她感觉心也噬骨般的冷寒。
林娇娇穿着念锦脱下的那件冬衣,站在镜子前面,她的身材比念锦要娇小一些,这件冬衣穿在身上不但没有念锦那样的效果,袖口很长,腰摆也到了肚腹,有些不伦不类,她正气恼地将过长的袖子往上挽,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大家只觉光影一闪,空气里即刻响起了一阵‘咣当’声。
众人寻声望去,门口的男人淡定的笑容,自信的眼神,只是扔在地板上摔破的打火机能嗅闻到他内心深处高涨的怒火。
“她是怎么脱的,你就怎么脱回来。”声音不咸不淡却让人不敢忽视。
“我?”林娇娇闻言,脸色倏地煞白,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因为,刚才为了爱漂亮,看这冬裙贴身效果,她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仅穿了一件橘色的蕾丝内衣。
回头求救的目光凝向薄熙峻,只见那男人面色有些阴沉,但是,却抿着薄唇一句话也没说,林桥桥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人谁她都不敢得罪,即便是薄熙峻将她宠上了天,这个时候,在秦少天要侮辱她的时候,他也一句不敢啃,这就表示她必须得脱下这件衣服。
无从忤逆,女人当众脱了那件衣,双手遮挡住暴露的身体,尽管店里开着暖气,可是,她还是感觉冷得瑟瑟发抖,所有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出,都被这一幕震惊。
秦少天瞟了女人一眼,眼角同样含着深浓的鄙夷“熙峻,你的品味不过如此。”
“无论是驼子,瘸子,只要是我秦少天认定的,谁都不可以轻贱。”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秦少天冷怒地喧泄完,冰冷的目光象店面外飘降的雪花一样打落在薄熙峻的身上,转过头抽身离开。
而一直站在原地一语不发的薄熙峻脸色铁青,嘴角还有一些抽搐,凝望着秦少天离去的背影,手机从他手中掷出,众人惊呼,那可是好几万元的手机啊!就这样被他毁了。多可惜呀!
他也不过是为了他好,苏念锦那女人,没身份,没地位,还是一个结了婚,离了婚,甚至无法生育的女人,这秦少天是撞了哪门子邪,不惜与家人作对也要娶她,还这样袒护着她,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一次,秦少天是认真的。
妈的!薄熙峻低咒一声…
跑回酒店后,念锦洗了一个澡就睡下了,秦少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只感觉睡意朦胧中,有一双粗厚的大掌似乎是在撕扯着她身上的棉质睡衣,解着她身上的纽扣,一颗又一颗,他喝了酒,还喝了这么多,喷吐在她脸上的全是浓浓的酒精气息,当身上的睡衣被利速地剥落,念锦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睁开眼睛,眼睫毛几乎刷到了他的脸,第一次,他们离得这么近,唇贴着唇,眉贴着眉,彼此的眼睛里都倒映彼比漂亮的容颜。
感受他的皮肤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而变得滚烫,烧灼着她的肌肤,似想要灼烫她的心口。
“念念。”他喷了一口热气,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唤着她的名,有着春风化雨的温柔。“念念,我…我想…”想说出那句话,为何对于他来说是这般困难?
他想把她变成他的,在她身上贴上标签,在全世界都反对他娶她的时候,他也用不着担心会随时失去她了。
“要你。”
呼吸变得急促,眼眸幽深,象两湾黑潭,似想要吸进念锦的灵魂,见她默然不语,只是凝望着他,目光里同样有着不可阻挡的深情,男人象是受到了鼓舞,毫不犹豫就吻上了他窥视了好久的红唇,香软的唇触感很好,如记忆中的一样。
不是一直都防备着的吗?想反抗,但为什么整个身体有些软弱无力?他贪恋着着她的红唇,一寸寸地深入,当他的长指挑开她胸前那粉色的罩杯…
猛地,念锦脑中警玲大作,北宫沧与傅雪菲绞在一起背叛她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身上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要娶她,爱她,可是,她与他之间不是夫妻,在没有任何保障之前,她不敢冒这个险将自己给他。
双手愤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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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少天,回家吧!
男人猝不及防,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推,整个身体滚下了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的声响,这一摔也摔醒了他些许理智,甩了甩头,他刚刚做了什么呀?他明明知道念锦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偏偏要如此猴急,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再说,他如此珍爱她,也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这种情调中进行。
“对不起。”撑起头,他重新摸上了床,而她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防卫的姿势完全当他是登徒子,色狼,自嘲地一笑,是的,她的第一段婚姻遇到北宫沧那样的渣男,心中应该有很深的阴影,刚刚,他真的是太急躁了,都怪那该死的酒!
“念…念,对不起。”她趁他滚下床的时候,已经迅速穿回了睡衣,也许是穿得过急,纽扣还有几颗都没扣好,以他下俯的角度,刚巧看到了她胸前那雪白的沟壑,想起刚才手指尖那柔软的感觉,喉结不自禁地上下滑动,
感觉自己下腹部一阵燥热,他费力地吞咽了一口水,慌乱地移开了目光,怕自己向一只发情的大灰狼一样不顾她的意愿硬是扑向她,急步地往浴室走去。
等他洗净了冷水澡,除尽一生燥热回到房间的时候,床上的女人许是倦极了已经阖上了眼帘进入了梦乡,窗外的雪光照射进来,能够清晰看见那犹干的泪痕,蹲下身体,跪在她的床前,凝望着眼前这张巴掌大精致面孔,眼角苍白的泪珠以及眉宇间的忧郁,都让他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保护欲。
“念念,忘了他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
翌日,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渐渐变少了,下了好几天的白雪有了停歇的迹象,念锦睁开眼睛,掀被起身,走到窗前,伸了伸懒腰,颈子有些痛,昨天晚上居然落枕了,抬手按摩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背部,眼眸扫到了另一张空空如也的床上,连被单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秦少天呢?是昨天晚上出去了,还是起得太早了,她睡得好死,居然这么放心他,记得昨天晚上他酒喝多了…
恰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秦少天回来了,掩上门,笑脸吟吟地走向她,把手上的早餐塞到了念锦手里。
“快吃吧!”一边说着,脱下自己身上那长黑色长冬衣,修长的指节的落几珠浸染衣料上的洁白雪花。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沙包?”打开纸袋,念锦看着袋子里的香脆可口的豆沙包有些微微吃惊。
“呵呵!”男人轻笑两声。“几是我想知道就绝不可能不知道。”他宠溺地望着她。“这是这里最好吃的豆沙包了,我小时候也经常吃这家店的。”说着,迈开长腿走向她,将她圈在怀里,拿出一个黄黄的豆沙包凑到她嘴边。“张嘴啊!姑娘。”“嗯!”突如其来的亲昵,念锦有些无所适从,想推开他吧!又觉得两人已经论及了婚嫁,距离也没有那么遥远,内心深处,秦少天宠着她腻着她,做为一个女人,她不可能一点儿都不知道知足。
微微张开香唇,轻轻咬了一口豆沙包,奶黄色的包心流进了嘴里,甜滋滋的感觉一直浸入心里,秦少天喂她一口,自己也吃一口,看着念锦眼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他更想逗逗她,缓解一下昨天晚上带来的尴尬气氛。
“很脏的。”吃完一个,念锦笑语,说这样一起吃不卫生,他却说“我喜欢。”是的,只要他喜欢就好,只要是他秦少天喜欢的,任何人都休想把她从他手里夺走。
不过短短十来分钟,一大袋豆沙包就被他们抢着吃光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牛皮纸袋。
“没得吃了。”当然也没得抢了,她嘻笑着正想将牛皮纸袋扔到垃圾箱里,没想到,还未起身男人便捉住了她手腕,将她按压到了身后的床上,整个身体扑了上来。
“没得吃,吃你也不错啊!”
孔子都说,人食食性也,原来秦少天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骨子里就大色狼一个!
“不要啦!”“要啦!”就在他们笑闹间,房门叩响了,最初秦少天不想理,但是,叩门声很顽一声比一声急促,象催命一样。
“去开门啊!”念锦推拒着他沉重的身子,嘟着红唇冲着他嚷。
男人起身走向了门边,念锦拢了拢刚才玩闹间弄散的头发,就看到男人开了门,已经回身往屋子里走,面孔阴沉的有些吓人,不明所以地看向门口,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米白色风衣的女人,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皮肤很白皙,脸上保持着淡定的笑容,眼角没有一丝鱼尾纹,保养的极好,看不出实际的年龄,但是,她的高贵,纵容,淡定与大方,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优雅都在告诉着念锦,这个女人有着很深厚的阅历。
面对面色冷沉的秦少天女人并不介意,眸光落在了她身上,嘴角渐渐弯了起来,看起来很慈祥,很和蔼,很温顺,但是,念锦总感觉她的目光里含着几许对她的轻视以及骨子里难以掩适的那份儿清高。
“少天。”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屋子,声音很低柔。“这就是苏小姐吧!”满脸的淡漠与疏离,明明是在对念锦说话,可是,眼睛却是看着秦少天的。
“你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女人,瞧秦少天阴郁的脸色好象并不打算给她介绍,她也只得尴尬地冲着她笑了笑。
“少天,你爸胃疼又犯了,还是回家吧!”语调有些幽深,好似在用一个长辈的身份劝解着无理取闹的晚辈。
“我说过了,从今往后,我与秦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秦少天说得斩钉截铁,对权贵显赫的秦家象是一点儿也不留恋,眉宇间浮现一缕阴戾。

第39章 自个儿女人自个儿疼
“少天,你骨子里流得血是秦家的,怎么可能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呢?”秦少天如此排斥她的态度,她居然是连眉毛也会掀动一下,可见功底之深厚。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女人劝说终于将秦少天彻底地激怒,凝向她的目光带着冷咧与绝世的幽怼。
“我离开秦家不是称你心了,你可以去把你流落在外的私生儿子接回来啊!”
秦少天冲着女人大嚷,好似多么地恨这个女人入骨,大有歇斯底里的味道。
女人的脸孔有些白,不过,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我即然嫁给你爸爸,就是你妈妈,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与家里搞得这样僵,如果你真心想娶这位苏小姐就回去见你爸爸一面,少天,得不到家人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嘴角仍然挂着一丝温柔的笑,面情还是那么和蔼,好象她气度非常地大,连秦少天侮骂她她也不介意。
“苏小姐,少天的父亲有心脏病,这两天气色不太好,我真担心…”女人秀气的眉头拧紧,迟疑地又说“如果你真心想嫁进秦家,就不该…终究是要面对的。”他的言下之意是责怪念锦不懂事,怂恿着秦少天与家里人闹翻,念锦站在床前,默然不语,看着她转身走出房门。
十指交缠,心里有些忐忑,这个女人是秦少天的后妈,而且,念锦看得出来,少天非常排斥他这位后妈,也许,这正是他与藤部子之间的隔阂吧!
她不想做一个罪人,不想让大家误会,也许在秦家所有人的眼目中,她就是一个勾引秦少天的狐狸精,藤夫人虽然客客气气,彬彬有礼,可是,实质上是埋怨她的。
自从那女人走后,秦少天英俊的面色暗沉,情绪还有些烦燥,抽出一支烟,点了几次没点着火,索性就把烟蒂丢在了地上。
“少…天,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见小女人小心冀冀,秦少天心中那缕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将她揽入怀,下巴抵在她的发梢上,谁也不再说话,深情相拥,站在窗台前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世界,雪花已经停了,一缕阳光缓缓升起,积压在树枝条上的白雪渐渐地化了,天空顿时透辙明亮。
柳湘芸来访,秦少天虽然有些恼怒,但,毕竟,那老女人说的也是实话,在整个秦家,他的父亲一向最疼爱他这个儿子,可是,自小到大,他总是爱忤逆他,这一次,他定气得不轻,秦部长果然病倒了,那女人并没有说谎,
得到消息,在念锦的劝说下,他带着念锦回到了秦家。
可是,回到秦家,念锦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在晚宴上遇到那两个人,北宫沧与傅雪菲,据说,他们是下午四点抵达北京机场的,只是她不明白北宫沧为什么出现在秦家?
在看到念锦的那一刻,北宫沧眼底也有惊愕与诧异。
吃饭的时候,秦少天不断给她夹着菜,她本来想对他说声‘谢谢!’可是,喉咙里象是卡着一根刺,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只能默默地吃着饭菜,眼尾不是扫过坐在对面一直不断用眼神瞟她的北宫沧。
秦少天动手将一盘红烧鱼的骨头剔除干净,再将鱼眼珠子搛到她碗里,亲昵地说对她说了一句“亲爱的,鱼眼能够养颜,多吃点!”
那一刻,一道阴厉而又阴鸷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投射向她,目光肆无忌惮,丝毫不避讳。
而傅雪菲的绝代娇颜也变了颜色。
气氛有些高气压,柳湘芸见大家都不说话,咳嗽了两声,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蒜泥白肉放到傅雪菲碗里,态度热络“雪菲,多吃点,你可是双身子的人。”“谢谢妈!”傅雪菲甜甜一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幽怨带怒的目光不停地扫向一声不啃的念锦。
她的那声‘妈’让念锦面情一怔,久久都找不回自己的意识。傅雪菲喊柳湘芸妈,她们是什么关系?猛地,脑中警玲大作,是的,莫不是…莫不是…脑海中浮现那个事实让她喘不过气来,北宫沧是柳湘芸的儿子,私生儿子,那他与秦少天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兄弟…这样的事实让她惊若寒蝉,原来,这只是一个局,现在,她终于知道了秦少天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北宫沧为什么不绝不允许她嫁给秦少天的原因?他们是兄弟…
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筷子,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抬起眼,愤恨的视线落定在北宫沧脸上,阴郁的北宫沧眸底滑过几缕心虚与仓惶,果然是他骗了自己,三年夫妻,她原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背后的身份是那么赫然,秦部长在外的私生子。多么地可悲!这是似乎是老天给她开得又一场玩笑。
狠狠地咬住自己舌头,疼痛蔓过口腔里的每一条神经纤维。
“噫!”她不自禁地轻嗌了一声。“怎么了?”秦少天察觉到她身体的紧崩,担心地看向她。并伸手过去想察看她的伤势,没想到她却毫不犹豫就将他手挥开。
众人一愣,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她牵强仓促一笑。“不小心咬到舌了。”
一道身影从眼前闪过,北宫沧已经从客厅某个角落用钳制搛了一小块冰,走到她的面前,正欲想给她冰敷,一支强健的手臂凌空一扫,‘咣当’一声,冰块连带着钳制一并扫落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