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狠狠踩下,‘啪啪啪’,几条黄瓜被她踩破裂了身子,就犹如踩在了某个贱人的头顶上,方解心头之恨!
白浅儿,哼!换了一个名儿来给老娘斗,以为老娘怕你不成。
她奔到了窗口边,探出半个身子,正巧看到白浅儿纤细的身影正在台子上秀一段舞蹈,好像是白毛女的一段,舞姿轻盈,惟妙惟肖,赢得了台下满堂喝彩。
还不停地向首长大人抛着媚眼,反观首长大人,望着台上表演的妖娆女人,嘴角勾出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焰君煌幽黑瞳仁里划掠过一抹欣赏之意,气得飞儿恨不得拿块砖砸到某首长的脑袋上。
白浅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这一句无意识地在飞儿脑中萦绕…有一样,她就抢一样,原来,贱人以为她离婚后喜欢上了焰君煌,所以,过来想勾他吗?
父亲,老公,她都让给她了,她居然还上演这么一出,真是精彩啊!她真想替她鼓掌!
忆起自从这白贱人出现后,她的生活,从此就惊涛骇浪,飞儿盯望着那抹轻盈的舞姿,漂亮的瞳仁浅眯成一条细线,一口银牙咬紧,白浅儿尽管放马过来,老娘不整死你,就不姓米了。
抬腿,凶狠一踢,脚边的破碎黄瓜飞出,正巧砸到了门口刚现身的男人额头上。
“你?”焰君煌没想到三天不见,女人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飞门一脚,真是吃错药了?
焰首长的印堂迅速发黑,踩着墨亮的长靴向她步了过来。
“谁惹你了?”
第一次压下心头的怒气,柔声软语,耐着性子询问米妞。
“要你管。”米妞白了大校一眼,随手从篮子里抓了一个黄瓜,放在嘴里咀嚼起来,狠狠地一口又一口地咬着,犹如在剥某贱人的皮,吃某贱人的肉。
当她狠狠地往窗外望去时,突感,手中一空,一句凌厉霸道的话语从头顶辟下:“没洗过,不卫生,不许吃。”
回过神,当她偏过头,望向霸道的男人时,不许她吃,拿过去就着她刚刚咬过的黄瓜缺口,俯首就是一口。
“你恶心不?”飞儿眉心皱起了一朵小皱辙!
见他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她恶心到想吐,那可是她刚刚咬过的啊!这男人也不嫌脏。
“不怕吃我口水?”
“你口水都给我洗过澡了,我也吃一点你的口水,这才叫公平。”言语间带着一股子痞味儿,还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提醒着她,他们之间亲密存在那层微妙关系,与刚才在高台上训话,意正严词,道貌岸然的领导仿佛判苦两人!
在她面前,就是标准玩世不恭的痞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妞,敢骂本大校是狗,胆子真够肥的,不想活了?”他一把揽过她身子,将吃剩下的半截黄瓜塞进她檀香小口里。
女人瞪大了眼睛,神情一凛,想吐又吐不出,因为,他的大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下颌骨,只能愤恨地咬吞着黄瓜,咬吞的动作很缓慢,两腮的肌肤凸陷了下去,这样的动作,让他下腹猛地抽紧,身体瞬间血液沸腾,不过是工作累了,想逗逗她,调剂一下生活,这到好,受虐待的可是自己。
见男人英俊的脸孔全是矛盾之色,而幽深似潭的黑眸内掠过火焰的欲色之光,那抹光束是什么?她很清楚,也深深地领教过,想到上次在飞机上的激情挑逗,再想到后来他的落败而逃,飞儿心里一阵雀跃。
阎东浩,老娘会让你焰氏一门从此天翻天覆!
这个邪恶的念头已经在脑中酝酿许久了。
女人头一抬,咬住了黄瓜的一角,将另一角凑向了首长大人,挑逗之意是那么明显,首长惊惶间怒气升腾,大掌紧扣着她的细腰,将她抵在了电脑桌上,而他置身在她双腿之间,粗壮的身体一寸寸地贴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细嫩的脸蛋上,舔啃着她嘴里的黄瓜,随着他气息的逼近,纤长的睫毛刷过她的肌肤,那截让他们隔着寸许距离的黄瓜也被他吞吃而完,开始吞吃起她的小嘴儿来。
这次的吻,很细腻,很温柔,几乎吻遍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好似她就是一个易破碎的玻璃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他舔吻着她的小嘴儿,她的嫩唇,这种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她不喜欢,因为,报复的心接受不了这样的温柔,猛地,胳膊一抬,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挂在他身上,开始拼命地回应着他。
狂野的她,好似疯了,啃咬着他的唇,火热的激情,让他脑中警玲大作,当她纤纤玉指凶猛往他胸口一扯,迷彩服纽扣全数崩跳而开。
纤纤玉指从他白色衬衫的领子口探入,粗厚的大掌急切地捉住她即将要兴风作浪的玉手,与她深深的对视,黑亮的瞳仁闪耀着不屈愤恨的火焰,他才不要当剑靶子。
放手,抽身,首长大人凉薄的唇冷抿成一条直线!“怎么,嫌我了?”女人单手撑在电脑桌上,身体呈半弧形,胸脯托提老高,如两座高耸的山丘,迷人眼瞳,冷冷讥诮地道:“刚来那个姓白,皮肤更白,身段更妖娆,要不,今晚去尝一尝鲜?”
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他脑子里想的,思的,日日夜夜都可是她呀!他真的很想说,如果想尝,也只想尝你,别的女人,我没兴趣,可是,望着她那张被他吞吃红的小嘴儿,下腹的灼热度急剧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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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提起寒翼城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谁?
他是纵横军政两界的“冷血首脑”。
铁面无私,战功标榜的上校!
也是漠视世人、孤高自傲、操纵生死的“地狱撒旦”
更是那个无恶不作、叛逆不着边际、素氏集团大小姐素颜的——哥哥!
殊不知,外人眼中的冷血之人,却唯独对她:宠溺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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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首长惩小三儿!
他脑子里想的,思的,日日夜夜都可是她呀!他真的很想说,如果想尝,也只想尝你,别的女人,我没兴趣,可是,望着她那张被他吞吃红的小嘴儿,下腹的灼热度急剧逐加…
红艳艳唇,如那熟透的水蜜桃子,让他体内的男性苛尔蒙迅速分泌,喉结飞速上下滑动…
很想不顾一切,将她按压回电脑桌上恣意缠绵,但,脑海里划过许多的画面!
不,不,不,他不能这么无耻!就在他犹豫不绝间,女人在首长大人肩上一抓,首长火速将她推开,当她是洪水猛兽…
“妖精。”男人又怒又气,是的,她是妖精,会吸干他的血,她想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她是有备而来,他不能中了她的圈套,在自己的理智还未溃不成军时,急速抽身,调转头,迈着长腿走向了门边。
望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形,敞开的迷彩服衣襟仓促中带着狼狈,飞儿眼角勾出漂亮的笑痕!
吃午饭的时间到了,由于是首长机要秘书,她一般不会随军队去用餐,自个儿拿着粉红色塑料饭盒子,刚走进食堂,就发现大家向她扫射过来的眸光有些怪异。
打了饭,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吃着,身后不期然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声。
“这就是焰首长的机要秘书?”有女兵问。
“不就是人长得白一些,身材高挑一些嘛!”有女兵酸不啦叽地回。
“你懂什么?这是上天赐予的本钱。”
这群看着青春活泼的女孩,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可是,看着飞儿,个个眼里都流露着憎恨与鄙夷的色彩,看似很瞧不起她,实则上,她明白,就是吃不到萄葡说葡萄酸呗!
转过脸,正巧就对上了那双最让她心烦的贱人脸。
“是啊!即然是上天给予的本钱,就得好好利用,要不然,就浪费了。”
“多可惜!”
“姐妹们,听说过没有,白天机要,晚上鸡要啊!”她咬重后一个‘鸡’的音,那群娘们儿鼻子都笑歪了。
“把嘴巴闭好,要不然,出去给我站两个小时军姿去。”一军官严厉的冷喝,让一群长舌妇迅速闭上了嘴巴,
让飞儿深深抑制住自己想冲上前甩白贱人两个耳刮子的冲动!
真是倒尽了胃口,吃顿饭都不得安宁,‘啪’的一声,飞儿拍上了饭盒盖,拿着饭盒甩头就走出了食堂!
*
看来,不除掉白贱人,她在这儿的日子就不会安宁!
将吃剩的饭菜偷偷倒到菜地里掩埋起来,飞儿的脑袋瓜子火速运转!
夜,万般静澜,淡淡的月光洒照在窗台上,见大家都睡熟了,飞儿悄然掀开被窝,轻手轻脚走出了自己的宿舍!摊开手掌,纤纤玉指中心,赫然是一枚金色的胸章,是某人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是上午她扯的,恐怕那男人还不知道自己这东西掉了。
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某女人的门前,望着紧闭的门扉,眼里划过一抹狡猾笑痕!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焰首长伏案看一些机密文件,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倦意袭来,抬脆看了一下表,快两点了,得休息了。
首长大人合上案卷,将案卷钻进了密封袋,伸了伸懒腰,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回宿舍躺下。
朦朦胧中,感觉有一股香风钻进了鼻孔,有一抹黑影向他扑过来,军人天生的警惕与敏锐,让他嗅闻到了异样的气息,倏大睁开眼,凌厉的眸光扫向那团渐渐逼近自己的黑影。
屋子里一片漆黑,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不过,凭他多年军人第六感应,直觉是个女人,身段很柔和,莫非是飞儿过来找他了?
这妞儿把他胸章扯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去要,她到送过来了,心中暗喜,伸出长臂一勾,柔软的身形落入他怀中,火速翻身,死死将女人压在身下。
哈哈哈!某贱人在心中欢呼,无论再怎么权势滔天,到底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一枚?都逃不过她的美人关。
某女双臂死死搂住了焰君煌粗壮的腰身,双腿缠了上去,手指摸索到他腰间,开始与首长大人腰上的皮带作战,皮带松开,玉指毫不犹豫探入,直捣黄龙…
不对劲,她身上的气息没有淡淡的桅子花香,还有米妞虽然经常玩弄他,可是,从来都不会这么急切,给他的感觉是淫荡。
‘啪’,抬手拍亮电灯,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熟悉的脸孔,白色的衬衫,衣襟撩到了肩膀,一双香肩微露,还上了淡淡的口红,一双小嘴儿微张着,吐气如兰。
“你?”见不是自己想念的人,焰君煌顿时火冒三丈,扣住她一支手臂,将她从床上拉起,直接丢到了地板上。
铁拳愤怒地砸在了床上,并粗鲁地嘶吼:“你什么意思?”
新招来的女兵,他还不能叫出全名,只知道姓白,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敢趁半夜他熟睡之际爬上他的床?
活腻了?
见焰君煌一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白贱人缩着脖子,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揉着屁股,摊开了手掌。唯唯诺诺道:“这不是…不是你给我的么?”
奇怪了,明明是他给自己信号,想要与自己共度良宵,所以,她才麻起胆子摸黑着过来,没想到,会错了意。
焰君煌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胸章,脸色黑得似锅底,全身线条一下子就变得刚硬无比,嘴角不停地抽搐,胸膛剧烈起伏着,扣好皮带环扣,高大身形利速冲出…
不过,片刻,空旷的广场响起了明亮的哨子声,哨子声很急,扰人清梦,不停地在铁皮屋上空回旋。
白牵儿一怔,妈呀!紧急结合!下一秒已整理着装,疯狂冲出房间…
“报…报告。”当白浅儿跑到广场时,所有人都已经入了队伍,她只得抖着嗓子喊了一声。
“军人要严于律己,随时保持高度警惕,自打三十耳光,否则,滚出空军队。”严厉冷咧的指令,没人有胆子敢违背!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白浅儿在家向来牙尖利嘴,可是,在这儿似乎排不上用场,被焰君煌一个冷咧的眼神扫一眼,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猫咬掉了。
“…是…。”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浅儿难堪地低下了头,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自己向来娇傲的脸蛋上。“不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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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个二妞闪了个高档大气上档次的大人物,先婚后爱越来越爱的故事。
她叫郝贝,从小到大就是个倒霉催的二货,就连手中的婚检报告也跟她过不去,再过一天这婚检报告就作废不能用了。
还好有个跟她一样单着的男人,她搭讪:“嗨,你也来结婚呀?”
男人点头没搭话。郝贝讪笑:“好巧,我也是。”深吸口气,决定要做件高档大气上档次的事。
“你看我们排到101号,百里挑一,要不我俩凑合下…”
男人凝视她半晌:“凑合下?”
于是,一人一红本,证是扯了,转眼新郎就没影了…
再不改了,坚决不改了。

第36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是…。”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浅儿难堪地低下了头,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自己向来娇傲的脸蛋上。
“不重,再来。”
低沉浑厚的命令声铿铿有力!
飞儿站在队伍里,看着白浅儿犹豫了一下,却又不敢违抗首长大人的命令,算是敢怒而不敢言,举起的巴掌利速落下,‘啪啪啪’的巴掌声凌厉地落到那张细嫩的脸蛋上。
三十巴掌过去,女人一张嫩脸红透了,痛得兹牙咧嘴,飞儿悄然静静地望着,心里爽歪歪了。
“入列。”
“是。”女人低着头,咬着唇瓣,迈起双腿跑入队伍。
“小苏子,沿操场百米冲刺四十圈。”
“是。”小苏子略微吃惊之余,也不敢对首长下达的命令有任何异议,只在心里暗叫了一句,妈呀!谁惹君皇了,让他们跟着遭殃,大半夜搞紧急集合不说,还要执行四十圈百米冲刺跑。
“同志们,听好了,不许掉队,向右转,跑步走。”
然后,一二一,一二一,响亮的口哨声响彻在夜幕的天空下,一行人影整整齐齐,在操场上迅速不停地晃动。
新来的一群女兵最开始还能保持速度,跟上部队的步伐,但是,持久力不强,不到几圈,个个喘着粗气,飞儿毕竟是军校出身,体力都在这二十几个女兵之上,白浅儿由于心中憋出一口怨气,尽管在家一向娇生惯养,却一直在咬着牙坚持着。
“姐姐,要不要我帮帮你?”飞儿跑至白浅儿身后,刻意用着低柔的声音询问。
“滚。”白浅儿用衣袖擦着额上的汗珠,知道刚才的事情是米飞儿搞出来,让她被焰君煌羞辱不说,还让她当着众战友的面当了自己三十个耳光,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哟!真是好心没好报,你说你咋这么贱,居然拿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噢,对了,首长的‘鸡‘大不大啊?”说着,飞儿还故意回头,瞥了站在路灯下那抹颀长而笔挺的身形一眼。
“你?”白浅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脸孔潮红的更厉害,飞儿再大跨了一步,踩住了她的后脚跟,‘扑通’一声,白浅儿扑跪在地面上,膝盖正巧磕到了一块坚硬的小石块上,剧烈的痛楚从膝盖处传来,扯痛了她的神经末梢,让她耳根子都跟着扯痛。
“姐姐,你咋了?”飞儿急忙弯腰蹲下身,一把抚住了她的身子,状似亲昵,但是,凝望着她的眸光却是带着几分凶残。
声音刻意压低:“真是个淫荡的贱人,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整天想着勾男人,真是绺由自取。”
“米飞儿,不要你烂好心。”
明明她踩了自己,她才摔倒的,现在到好,她居然装模作样地来抚她,演戏给谁看呢?
“白素宛,几天不见,别的本事没见长,勾引男人到是一套一套的,学你老妈贱人青出于蓝了,连名字都取成一样的了,你说,我都把老公,还有父亲让给你了,你却还要改名换姓混进军队里来,死咬着我不放,这一次,会放过你,我就不是米飞儿。”
她阴狠地笑着,却伴装把她抚起来,谁想到白浅儿被气坏了,她老妈白浅常年因觉得愧欠她得不到一份完整的父爱,无法象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成长,对她平时很是娇纵,也养成了她娇横跋扈的性格,明知道焰君煌正望着她们这边,明知道焰君煌不能惹,可是,偏偏她就是不信这个邪,今天晚上,她已经受够了米飞儿的气,自打了三十巴掌,心里已经够窝火的了,如今,还要来恶整她,这口气岂还能咽下?
“姐姐告诉你,姐姐的身份证上从来都是白浅儿,姐还有一个名,付明珠,懂什么意思吗?”
遗落凡间的璀粲明珠?
“是么?”飞儿轻轻回答,父亲大人,你不是让我好好待你这颗遗落民间的明珠么?那我今天就好好待她。
她身子贴近她,阴狼一笑,搀抚着她的背部,用着低柔的话音道:“白同志,你咋不小心一点啊?”
另一支手摸上了她的背部,指节缠上了她的发尾,死命一拽。
寂静的夜空之下,传来了一声女人凄惨的嚎叫声,‘啪’,白浅儿一手死死护住了发麻的头皮,另一支毫不犹豫地抬起,恨命地甩了飞儿一个耳刮子。
“你他娘的,活腻了。”
飞儿肺都气炸了,狠命地抓扯着她的满头青丝,不管三七二十一,愤恨地揪扯着,白浅儿也不甘心,反手从飞儿胳膊下穿上去,正欲要拽住飞儿发尾,飞儿眼明手快,腾出一支玉手,死死卡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觉着困难,沉默已久的女人战争在孤寂黑夜之下正式爆发。
让一干军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在纪律严明的军队里,可以说是千年难得一遇啊!真是世界奇观呀!
“做什么?”焰君煌见状,几个箭步冲过来,凌厉地冷喝。“松开。”
见两个女人无视于他的权威,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粗厚的大掌剥开飞儿死死拽住白浅儿秀发的纤纤玉指,一掌将白浅儿劈开,掌风很重,白浅儿身子歪歪斜斜后退好几步,笔直地坐到了地上。
飞儿看着手上一绺青秀发丝,心里涌起一阵爽意,早就想拔光她一头妖精头发了。
“说,怎么回事?”焰首长大发雷霆,冲着两女人咆哮,一双眼睛里喷射出火焰,如那怒气冲天的原野孤狼,这两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无视于他的存在!
“报告首长,她踩我,让我故意跌倒。”白浅儿玄然欲泣。
“报告首长,她打我耳光,骂我一家子不得好死,还诅骂我祖宗十八代…她还说,报告道长,我不敢说。”飞儿故意隐藏,话音一顿。
“说。”简洁的一道命令,让米妞不得不服从。
“她说,首长的玩意儿挺大的。”
众军人一阵爆笑,首长一记凌厉的眼神冷嗖嗖扫过去,大家即刻噤声,首长大人气得头顶冒烟,刚毅的下巴阵阵紧缩,怒气冲天冷吼:“小苏,带下去,各五十军棍。”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全场静寂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晰耳闻。
------题外话------
暮哥天天数着留言,1号4条,2号3条,亲们,让暮哥有一点信心好不?
感谢绯色长久以来的支持,礼物多多,谢谢哈!

第37章 吃了五十军棍!
五十军棍对铁铮铮的男子汉来说,也不是很多,只是,如果落到那两个白嫩嫩的小妞身上,岂不会屁股开花?
众兵哥哥都为两个女人捏了一把冷汗!却一个也不敢吱声儿。
小苏子站在原地,瞟了一眼米飞儿,面露悒色!
“小苏子,你胆子也肥了,愣着干嘛?去啊!”见小苏子也违抗自己的命令,焰君煌的眉头拧了起来,冷声沉喝。
“…是…”
小苏子一个响指,两名士兵拿着军棍出列,将白浅儿与飞儿架走。
白浅儿嘴唇打着哆嗦,她本来想去勾搭焰君煌,没想到,焰首长不近女色不说,还如此铁面无私,她捏握着拳头,在被两士兵架进一间铁皮屋时,望向飞儿的眸光充满了愤恨,嘴角勾阴冷的笑花。
好似在说:“米飞儿,虽然我偷鸡不成蚀把米,但,你陷害我了,我也拉着你当垫底。”
‘碰碰澎彭’的五十军噼哩叭啦落下,无情的棍棒打得白浅儿屁股开花。
“妈呀!呜呜呜,我的妈呀!”
想着她白嫩嫩的屁股一片红渍,兵哥哥心里都涌起一抹同情,不过,看着她平时冲着首长媚笑的表情,巴结的态度,又觉得是绺由自取,首长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到好,居然趁黑摸到老虎床上去了,害得他们一干人等跟着遭殃。
*
飞儿一瘸一拐攀着墙沿走进自己的宿舍,每一步屁股上的肉肉都一阵疼痛,正如她的心火烧火燎的,在心里,将焰君煌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她没想到焰君煌居然真下得了手,这件事告诉她,以后,她在他面前说话,做事真得要小心一点!
由于吃了五十军棍,她不能躺着睡,只能扑在床上,真是要命,想她米飞儿,从警校毕业出来,因外公的关系,直接进入了检察院,一生顺风顺水,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叩叩叩,房门响了,她不知道是谁?吐了一声‘进来’,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米秘书,好一点了吧?”
小苏子推门而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来干什么?”刚才,就是这厮让那两个士兵打的,虽然,她知道小苏子也是军令难违,罪亏祸首是焰君煌,可是,她心里就是有气,还气得发慌。
“呃!米秘书,这是金创药,是首长让我送过来的。”毕竟男女有别,再说,米妞可是首长看上的女人,他可不敢碰一下,将手上的药瓶子放在了床上。
“拿开。”飞儿正在气头上,顺手将那瓶子拾起,毫不犹豫就掷出去老远,瓶子摔破了,黑红色的药水从瓶子里流出来,空气里即刻飘弥着金创药水的味道。
“不要他烂好心。”打了她一顿,再塞给她一颗糖,她才不要领那臭牛郎的情。
“米秘,你要体贴君皇,他虽是空军老大,也有难处,再说…”
小苏子清了清嗓子,他不想米妞误会首长啊!
首长毫不容易对一个女人上心,他可不想让这份姻缘,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相比较而言,白浅儿可比你惨多了,恐怕是几天几夜都没办法下床走路了。”
飞儿一怔,立即,喜上眉梢:“真的?”
难道小苏子在背后搞了小动作?自己的臀部虽疼,也许有一点肿,可是,并没有到无法走路,不能下床的地步,她也觉得奇怪,原来,焰君煌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啊!哈哈,简直是大爱啊!
“真的,碍于身份,首长不能过来…你好好息着,等会儿,我再送…一瓶过来。”
虽然米飞儿平易近人,性格活跃,可是,小苏子就是有些怕与她交谈,也许是自然地把她看成了示涞的首长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小心冀冀,唯恐得罪了,将来没好苦果子吃。
结结巴巴地说完,小苏子正欲提步,忽然又想到什么,回头又道:“首长让你把头发剪了。”
语毕,快速离开…
飞儿在床上可是乐吱吱地笑了,还哼起一首非常凄美的歌儿:“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分分合合…来易来去,数不尽的人世游,来易来去,爱与恨…的千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