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看到飞儿幽黑眼瞳里迸射出的绝烈冷寒光芒时,心不禁深深痉挛了一下,是的,他无法堂而皇之地对她动粗,毕竟,是他先对不起她,他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阎东浩这一刻才知道,他对她并不是全无感情,在利用她之余,早已对她产生了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许不是爱情,又不比亲情要多一点,是什么呢?
手掌缓慢放下,
“飞儿,你不该…”
“我不该红杏出墙吗?”飞儿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用五千块买了焰君煌一夜的事,不过,现在,她心中就陡升了一种报复阎东浩的念头。
“这一切是你逼的,阎东浩,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我找一千个,一万个男人,也与你没有半毛关系。”
“你再说一句试试?”闻言,阎东浩感觉飞儿出口的字字句句,就犹如千万斤石块重重在压在了他胸口上,让他呼吸困难,让他肺部抽痛,这大大有损了他大男人的颜面。
“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怎么样?”飞儿被阎东浩气晕了,凭什么他可以背着她养情人,她就不可以到外面去找男人,早知道,阎东浩如此在意,她就该到外面去找十个八个,将他活活气死。
“你根本就是找死。”
阎东浩一把将飞儿手上的枪支打掉,然后,正欲扑上来,没想到,飞儿身手反应敏捷,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身体跨坐在他身上。
阎东浩气得面色一片青紫,想伸手反扑,米检察官却不再给他机会,手枪不知何时已经再次回到她手上,冰凉的金属狠狠地抵上了阎东浩粗大的喉结,枪壳在喉结处上下滑动…
“你说,如果它走了火…”
“米飞儿。”恰在这时,某人大喝一声,带着人马闯入。
飞儿回首,便看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倪胖子带着几名科员向她疾步跨来。“把她枪下了。”倪胖子身后的科火速冲上来,从她手中夺下了枪支。
“米飞儿,身为检察官,知法犯法,这枪可是随便乱使的?带走。”倪胖子一声令下,飞儿就被两个男人架着走出了客厅,她被押上了那辆自己曾经开着四处捉拿犯人的车辆。
这个世界真可笑,如今,她却成了犯人!
只是,倪胖长怎么知道她家在发生家庭战争?是付笛豪检举她的吗?
付笛豪,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狠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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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酒过三巡,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神志不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结果,男人认真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拨通了个电话。
翌日清晨,她从宿醉中醒过来,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摆到了她的眼前…
第31章 米检,你受累了!
某高级豪华的医院里
白浅躺在床上,哭得声斯力歇,孩子果然是流产了,那孩子才呆在她肚子里不过六十天,两个月的时间,她与他的这份母子情缘真是短暂。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到底你给我过什么?做了你二十几年见不光的情妇,如今,好不容易你原配终于死了,又夹着你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儿,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死在你面前。”
白浅披头散发,有两绺秀发还缠在了她嘴角,眼睛因哭嚷而充斥着血红,脸孔狰狞,活像一个疯婆子,她咬牙切齿地冲着付笛豪咆哮。
她受够了,还一个大姑娘,十九岁,就把自己的初次给了这个死男人,尽管知道他有婚约,尽管知道他不会娶她,她还是死心踏地地跟着他,只因,自己家里太穷,她想摆脱贫穷的命运,她知道,跟着他就能锦衣玉食,就能一生富贵,尽管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阳光,尽管,那时候的付笛豪很潦倒,为了他能成上人中之龙,她忍吞了多少的屈辱,如今,她不可能再委曲求全,以前受米秀芬的气,现在,还要受这个小女巫的气。
想到自己两个月,还未成形的儿子就这样夭折,白浅简直恨不得要吃米飞儿的肉,喝米飞儿的血,剥米飞儿的皮,她要把所有的债全部都算到飞儿头上。
见付笛豪站在床前,抿着冷唇,一言不发,白浅恼怒了,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血从拔针管的地方流了出来,在她肌肤上蜿蜒成一条密密的血珠线,正欲掀被下床,付笛豪见状急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用手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头颅。
“浅浅,不要这样,我求你。”
她要寻死,他绝对不许,他才刚失去儿子,怎么能够再失去她?这么多年了,他们走的这么辛苦,如今,米秀芬都不再了,没人再可以阻挡在她们中间,谁不让他幸福,他就要灭了谁,哪怕那个是有他付笛豪血脉的亲生女儿,他与白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绝不容许有人出来再搞破坏,而今天,他也有这样的能力。
“失去了儿子,我也很心痛,我能够理解你的这份儿心情,不过,你还有我,还有素宛,再说,我们还可以生呀。”
对,她还可以生,失去了一个,还可以再制造一个嘛!
“让开,我要死,活着被你欺负,被你那个原配欺负,现在,还多出来一个小妖女,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说。”
她死命地挣扎,手背上的血珠因她的冲动动作而汇聚的更多,付笛豪第一次心慌意知,颤抖着大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双臂,不让她翻身下床去寻死。
如果他真的放开,白浅真能放下到手的荣华富贵去寻死么?
“浅儿,莫闹,飞儿已经进去了。”
“真的?”闻言,女人停下了吵闹的动作,眨着湿粘在一起的假长睫毛,不信地轻问。
她才不相信,这男人会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只为替她那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儿子报仇。
“她拿着枪打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腿,白浅这才注意到付笛豪的脚裤管卷起来,裸露在外面的部份用白纱布裹缠着。子弹取出来了,可是,白纱布染着的血红告诉她,老公付笛豪伤得不轻啊!
“天啊!那小巫女真不得了,居然敢用枪打你。真会遭天谴的,瞧吧!你岂能指望着她给你养老送终。”
面对她的谴责,也许是觉得她骂得对,付笛豪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再啃半句声儿。
*
“米飞儿,付笛豪起诉你用枪打伤他腿,意欲持枪行凶,你可知罪?”
因为飞儿是检察官,倪胖子便亲自来审,他腆着一个大肚走进了女看守所,提审着米飞儿。
飞儿看也未看他一眼,眸光里尽是鄙夷,知道她没有背磅了,行为自然偏向了付笛豪,毕竟,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有权有势啊!
“我不会认罪的。”
她挺直了脊背,她不相信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埋没了,是,她不该冲动拔枪杀父,可是,谁让他想要她的命。
向来,这个世间种孽因必有孽果!
“我是自卫,是姓付的想要索我的命。”她说得是事实,可是,倪胖长轻蔑一笑,肥厚的唇吐出两字:“证据。”
“米飞儿,你也是检察官,你说得也许是事实,可是,你得提供有力的证据,否则,付笛豪还可以告你诬蔑。拿枪蓄意谋杀他,做为一名检察官,你根本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做一名检察官,这么冲动,真是难成大器。”
倪胖子的话偏离了主审官的范围,训诫的话带有顶头上司的范儿,不过,他可不是恨铁不成钢,或者宛惜痛失良才,而是,有一种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没证据。”飞儿脑子飞快地转动,当时,屋子全是佣人,那些佣人全领着付笛豪薪资,不可能帮她说话,她也不寄予希望在阎东浩身上。
“那我只好把你移送公安局了。”倪胖长阴冷地下结论。
飞儿被倪胖长移送到公安局,公安局把这案子定性为蓄意谋杀案。
飞儿拒绝在伏罪书上签字,她知道,这是她的牲畜父亲故意要置她于死地,这种案子,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主要在于付笛豪,仅仅只是他一句话的问题。
好吧!付笛豪,我能死是再好不过的事,如果我死不了,那么,你们一家子就等着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吧!
她在监狱里整整呆了五天,这五天,度日如年,外公有许多提拔的昔日旧部,可是,好多都不知道她出了事,再说,现在的人,如果不是你亲自找上门去,岂会把祸事往自个儿身上揽。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候,铁门被人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女警察:“米检,你受累了。”
“你是?”飞儿望着眼前陌生女子的脸孔,有些惊诧,因为,她压根儿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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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酒过三巡,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神志不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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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机要秘书?
“我是奉命来接你出去的,案子已经撤除了,你已被调离了原来的单位,我带你去空军女特种兵部队报道,走吧!”
她是奉命来接她的,奉谁的命令?案子居然撤了,她被调离了检察院,要去女特种兵部队报道。
是谁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是一名检察官,编制属于国家公务员范畴,要知道,公务员是最不好调动的啊?
女兵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似一枚枚炸弹,将飞儿的脑袋炸开了花,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表情惊愕不已,仿若不信,但,似乎又不得不信。
好吧!她先不去追究是谁将她捞出去,总之,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她可不能在这地方久呆下去,再呆下去,人都要发霉了,甩了甩头,想甩去身上的霉运,迈着轻盈的步伐,跟随着女兵走出了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当女兵带着她走进了一个村庄,望着在空旷广场上练习散打,响亮的男人吼声震天,印遍山野,一遍又一遍在山谷里回荡,士兵们个个穿着迷彩服,军姿飒爽,看得她张口结舌。
这是什么地方?
一排又一排整整齐齐,庄严肃穆的铁皮修筑成的简易房子,还有铁皮屋后面那个空旷草地上停靠的数架洁白飞机!
‘阅兵村’三个字在她脑子里闪现,离十月国庆还有一个多月,空军部队是在这儿进行阅兵式飞机洒彩霞训练!
她对这个一窃不通,调到这儿来做什么?
女兵也许是洞察了她的想法,笑咪咪地对她道:“米检,放心好了。不会让你真让你真上飞机的,跟我来吧!”
语毕,女兵索性走到了前面去,穿越过了好几排整齐的铁皮房,迈上了一道简易楼梯,同样是用绿色的铁皮做成,就在转弯的地方,碰上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军帽下的脸孔很熟悉。
飞儿认得他,小苏子,焰君煌的勤务员,见他就如见到了某个大人物,还真是首长大人将她救出来的啊!她一直就在思索,谁会有这样通天的本领与权势呢?
哇!米妞来了,小苏见到了飞儿,简直就是喜上眉梢,他热情地迎过来,并向女兵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女兵恭敬地向小苏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返下楼梯,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米检,你受苦了。”
…
…
哇靠!搞什么飞机?小苏子话才说了一半,飞儿就火速地推开他,笔直冲进了首长大人办公室。
此时的焰君煌,正站在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空旷的练兵场,望着他手下的士兵士气正旺,精神抖擞,喊声震天,充满了朝气,就犹如看到了祖国的未来,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满意漂亮的弧度。
今天的他穿了一套迷彩服,身形更显挺拔高大,阳光照射到刚毅的脸孔上,让他的五官线条看起来更棱角分明,比平时多了一份活跃的阳刚之气。
听到推门声响,缓慢转过头,眸光凝望到从门口冲进来怒气涛涛的身影,丝毫都不感到意外!
“焰首长,谁要当你的机要秘书?”
飞儿的话充满了火药味,掷地有声地质问,没想到米飞儿这么地大胆,吓得追到门口的小苏子脸色瞬间变白,急忙收回了迈进的一条腿,整个脖子缩起来了。
焰君煌朝小苏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小苏子火速退步,免得受池鱼之殃!首长大人凑上前,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吐到她细嫩的脸蛋上,眸光灼烈:“瘦了。”
不理她的怒气,吐了一个字。飞儿一怔,然而,首长大人眸中的柔情一闪而过,让飞儿感觉是一种错觉。
“米妞,你不会不懂军令如山吧!”首长大人挑眉,表示这一切已经无可更改!
“我绝对不干这个。”什么意思?机要秘书,在她的观念里,总裁秘书,就是那种如花瓶一般陪总裁睡觉的女人,而首长机要秘书,是不是白天陪练,晚上陪睡的那种?
虽然,他知道可能不是,但是,她不想做一只能摆着看,却没有实际用处的花瓶,这有辱了她米飞儿的智商。
“那你说,你能干什么?”他叹息一声,难得用一种商量的语气给一个人讲话,尤其是女人,宠溺之情溢于言表!如鹰的眸子盯望着她,他很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高大的身形挡去了她头顶的光辉,让她感觉十分压抑,就如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她心上,这种沉重感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不爽极了,急忙退开一步。
拉远了与他的距离!
“我…我…”对了,她能做什么?参加工作不过短短四年,一直就呆在检察院里,其它都没工作阅历。
“谁让你把我调过来的?”忽然想到什么,她气势汹汹地再次冷问。
这妞儿,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那犯人被他司机小宋撞死,那个犯人是裴市长钦点的,要不是他出面说情,姓裴的与倪胖子不把她整死才怪。
真是好心没好报!他把她从监狱里捞出来,居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这样对他吹胡子瞪眼,气得心肝疼,很想冲着她发一顿怒火,他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几时会对这种调动芝麻点大的事情上心?
“我与那些女兵一起去放飞彩霞…”
“不行。”她话都还没有讲完,首长大人便面色铁青的严词拒绝,开什么玩笑?她知不知道那有多么危险!
“现在,你是我的兵,一切我说了算,军令如山,无可更改,小苏子,随我去去巡视。”他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米妞胡扯了,政务要紧。
“焰首长…”见他不再理睬自己,飞儿直接喊出了“焰君煌…”
这臭男人太霸道了,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望着他头也不回地踩着墨亮的军靴走出去,飞儿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
某高级豪华医院!
一抹白色衣裙的女人,仙风立骨,踩着七寸高跟鞋,扭着丰臀,走进了一间高特病房!
刚推开了门,就冲着躺在床上女人嚷嚷!
“妈,你还睡得着?那小贱人被人救出来了。”
“谁?”白浅本来在睡觉,被女儿这一声喊,惊得从床上跃起。
“听说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白素宛没有告诉母亲,那个大人物是谁,她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焰君煌,一个离过婚,勾不住老公心的破烂女人,你也能看上。
米飞儿,居然能勾上权势滔在的京都皇太子,让她恨得咬牙吐血,她不能让她这么春风得意,她早就发过誓,尝过的悲苦人生,她白素宛尝了七分,就定要让米飞儿尝十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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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威名远扬的傅家三少,出身军阀世家,英俊潇洒,温柔多情,睥睨天下,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断过,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是浦天商会的少东家,黑道老大,邪肆风流,手腕厉害,杀伐决断,让人闻风丧胆!
他是留洋归来的青年才俊,清隽优雅,温柔和煦,痴情专一,几年沉浮商海,谈笑间便成为人人畏惧的商业巨鄂!
第33章 侍候首长!
某特招女兵办!
某征兵身着绿色迷彩服的年轻军官,望着手上的资料。
姓名:白浅儿性别:女年龄:25身高:170公分
学历:英国牛津大学
身份背景…
体检表上各项指标均显示正常,但是,年轻军官还是有些犹豫不绝。
“这女的不错,学历也很高。”剑桥可是国际知名大学,另一身穿迷彩服年纪稍长的军人凑上前,笑呵呵地轻语。
年轻军官眉毛轻拧,虽然是知名大学,可是,这女人年龄太大,不太适合征兵年纪。
“老大,这是她孝敬你的。”兵哥哥从怀中摸出一个牛皮纸袋,悄悄地塞进年轻军官的口袋。
“别,别…别。”军官吓了一大跳,这到底是唱哪一出?这可是违规的,要不是上头知道了,他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保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到地方上征兵,只是,以前也有类似情形,比方说,哪个干部的子女体检不合格,都会往他口袋里塞钱,或者请上高档酒店吃喝,甚至还硬拉着他去夜总会玩一夜上万元的妞儿,可是,这一次,非凡小可,是焰首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让他务必选一些精英,是为国庆‘阅兵式’洒彩花做准备,征的也是文艺兵,当然,谁都知道空军女兵是个香饽饽,来的人太多太多!
“老大,怕什么?”见年轻军官从迷彩服口袋里急速掏出那个牛皮纸袋,稍长的兵哥哥忙按住了他的手掌。
有意识地掂了掂年皮纸袋,提查着征兵老大钞票的厚度。
“老大,上头也看不到,再说,这白小姐身份背景可不一般呢!她可是石油王国的老总的女儿呢!”
石油王国老总付笛豪?那可是富可敌国的财神爷啊!年轻军官在心里哀叫,只要他点头应允,就等于是攀上了一棵参天大树,年轻军官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也罢,反正,白小姐应该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定不会让他失望,即为祖国选拔了人才,又为自己捞了大笔的钱财,古语都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不过一名很小的军官,终有退伍的一天,等退伍了,就什么权利也没有了,不为自己打算的人,那就是傻蛋一枚!人总是要看得长远一些。
*
飞儿坐在电脑椅上,双腿放在电脑桌脚上,手里把玩着一支圆子笔,摇着椅子,双眼怔怔地望着窗外。
她曾问小苏子:“机要秘书要干些什么?”
小苏子回答:“帮首长处理一些秘密的文件。”
帮首长处理秘密文件,可是,都已经快三天了,她除了偶尔会到外面看一下士兵的操练以外,就是呆在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简易绿皮房里,什么必密文件都没有看到啊?
她可不想当一条米虫,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窗口,伸手,将手掌摊开,金灿灿的阳光就从她的手指缝里流泄而过,就如抓不住的光阴一般,真是无聊得要死。
“米秘书,你去给君皇摘两条黄瓜回来。”小苏子踩着军靴走进她的办公室,态度亲昵地为她传达着首长的指令。
什么?摘黄瓜?她等了三天,三天里不见焰君煌的人影,也没有人来按排她的工作,小苏子毫不容易对她下达了工作,却是为首长摘两条黄瓜?
而且,据她所知,这方圆百里都是平坦的原野,荒无人烟,哪有人种黄瓜的?
“别诧异,后园的黄瓜熟透了,又长又大,首长每顿都需要一小碟凉绊黄瓜。记得晚餐为他准备。”
怕首长晚餐没黄瓜吃会发怒,小苏子徐声嘱咐。
“为什么是我?”焰君煌虽然位高权重,可是,她是他的机要秘书,可不是他老婆,凭什么要为他摘黄瓜?
小苏子搔了搔头。“米秘书,我奉命马上出发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侍候首长三餐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百米之外,就有好多块农田,别忘记了。”
叮嘱完,小苏子就头也不回地匆忙离开,飞儿也不想探究他到底要去出什么任务?总之,来到这儿后,总感觉小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好吧!县官不如现管,即来之则来之,在心里,飞儿一直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夕阳西下的时刻,她走进了厨房,找出一个竹菜篮子,向厨房的师傅问了菜园的大致地方,就哼着小曲儿走离了那成排,庄严而肃穆的铁皮房子。
仰望着天空的白云朵朵,视野里一条平坦的公路似一条银白色的带子,绵延铺展而开,公路的尽头洒照着夕阳最后的余辉,金灿灿的,似一朵朵金光闪闪的野菊儿,虽刺得她眼睛生疼!可是,如此的美景,让她心情大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她哼起了一首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黄牛是我同伴…”
哇!脚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这就是‘阅兵村’的农田,脆绿的黄瓜掩藏在某些绿叶之下,真的又长又大,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疏菜,这些当兵的,真不耐,果然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继承了毛老人家的优良传统。
她下了地,摘了好多的黄瓜,沿路返回,恰在这时,背后传来了清脆的汽笛声,还有一阵潦亮的歌声,动听悦耳的女人歌声,回头,便看到几辆黑色的小轿车驶了过来,有一辆车窗是开着的,不期然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心一惊,不会这么阴魂不散吧?
当她回到军营时,广场上,众多的军人们笔挺整齐地站着,如一棵棵屹立不倒的冷松,焰君煌还是那身迷彩服,高大的身形在夕阳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只见他站在高台上,威风凛凛正在为大家训话:“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这才是我们铁铮铮的军人作风,这几天大家的辛苦,我也看到了,希望你们再接再励,为了‘阅兵士’的成功,请大家继续努力,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新征的女兵们。”
空旷的广场,热烈的掌声如雷贯耳,男兵们个个俊颜笑得成了一朵朵的烂菊花,新来的女兵,个个姿色不凡,又是文艺兵,让男兵们笑得合不拢嘴,未来的训练日子不会枯燥了。
新来的女兵大约有二十个左右,有一个女兵落落大方,扭着臀部走上台,唇角色出浅浅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白浅儿,来自于…”
向飞儿望过去的眸光充满了鄙夷,还带有一丝挑畔的味儿。
这一次距离很近,不会看错,那张脸孔化成灰她也认得——白浅儿,飞儿提着菜篮子的手指狠狠一捏,一截指甲硬生生刮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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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提起寒翼城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谁?
他是纵横军政两界的“冷血首脑”。
铁面无私,战功标榜的上校!
也是漠视世人、孤高自傲、操纵生死的“地狱撒旦”
更是那个无恶不作、叛逆不着边际、素氏集团大小姐素颜的——哥哥!
殊不知,外人眼中的冷血之人,却唯独对她:宠溺无边!
第34章 吃哪门子飞醋?
真是冤家路窄,噢!不对,不是路窄,姓白根本是有预谋而来,混进‘阅兵村’,根本是居心叵测,见她能顺利从监狱出来,不甘心是吧!
他娘的,飞儿恨得咬牙切齿,提着菜篮子就直往办公室走,想着刚才白浅儿瞥向她,那充满挑畔的眸光,就气得她心口闷疼!‘咚’的一声,她将手上的篮子猛地搁在了电脑桌上,由于她力道过猛,菜篮子被大力一振,好几条黄瓜从竹篮子里飞洒而出,滚落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