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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芦苇,谢谢你。”她何错之有,如果不是她救了他,他安少弦恐怕早已死在了那一片海域里。
“哟,这姑娘不错,皮肤好嫩。”
几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头顶辟下,芦苇抬头,望入眼底的是几个长相难看的痞子,他们手里虽然持着长长的砍刀,可是,嘴里却咀嚼着口香糖,还有两个嘴角含着牙签,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酒囊饭袋。
原先以为几个流氓,没想到,定睛一看,却发现是刚才追他们的几个男人,她们都跑得这样快,这些人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无声无息就来至她们身边。
“跑啊!怎么不跑了?”为首的那个男人猥锁地在芦苇脸上摸了一把。
“你们想干什么?”芦苇把他们伤害少弦,赶紧将少弦护在身后。
“有人悬赏一百万,要他的命。”
男人的声音放得很低,唇几乎是贴着芦苇的耳窝说的,在她身后的安少弦自是不可能听到。
几个男人望向她的眸光变得邪肆与狂放,老大还故意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
“这皮肤嫩得能掐出一不汪水来,嗯。”
“你们要干什么?”安少弦再看不见,也自然能听到这些坏男人当中的弦外之音,他急切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拳就向虚空中挥出。
突然,不知道是谁拿了一根棍子,对准他的后脑勺挥过来,即刻,双眼一闭,他整个人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栽倒在了地面。
“喂,三少,三少。”
芦苇不停地呼唤着他,她心里真是恨这拔人啊!
“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他的命,说啊?”
不管芦苇如何怒斥,这拔人就是不开口,为首的男人邪邪地笑着:“妞儿,这可不能告诉你,不过,如果你让我们都尝尝,说不定,我们可以放他一马。”
“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道么?”为首的男人继续与她调着情,身后的男人响起了一片邪秽的声音。
“好。”芦苇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睡的男人,反正,她本就是一名妓女,多被几个男人…也无所谓。
咬了咬牙,她把昏迷不醒的男人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房间里,然后,带着那几个男人去了隔壁的一间房。
房间灯光很昏暗。
芦苇感觉眼前的事物晃荡的十分厉害,头发从额头散落下来,雪白的肌肤全是一个又一个紫色的於青,这些男人,凶猛如虎,又怎么可能会怜香惜玉?
至始至终,她都咬着牙。
一个离开了,又来了一个,尽管她的工作就是这个,可是,平时,她都有选择的权利,今天,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不能选择,无从选择,她只能让这些人满意,她心爱的男人才能捡一条命。
那儿很疼很疼,两腿也开始抽筋…
直至全部结束,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男人用脚踢了一下她的身体,道:记着,把你那破男人带远一点,下一次,如果再遇上,就不能这样白便宜了你。“
几个男人说笑着离开,谈话的声音渐渐隐没在她的耳朵边。
芦苇忍着身体的不适,从衣袋里掏出一瓶药,将微黄的药丸丢进了嘴里,咀嚼一番,慢慢吞入喉管,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子苦涩的味道,她吃的是避孕药,自从十五岁以来,这几乎是她从不离身的东西,也许,她早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她这种人,是不配生下任何一个孩子,更不会生下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
爬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那间柴房,辗转到了隔壁,慢慢走到角落里,蹲下身,抚摸着沉睡男人的俊美的五官,他的头发好硬,多有男人味儿。
那一刻,芦苇哭了,明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明知道,他不可能喜欢她,可是,她还是要这样为他付出。
为了他能活下来,让她去死都行,只因,这段时间与他相处,他是唯一一个疼惜自己的男人。
也是这么多年来从事妓女工作生涯中,自己唯一喜欢的一个男人。
她与他相遇是这样的晚,如果早在多年前,她就遇上他的话,或许,她也不会去当妓女,但,似乎,她的命运自己并不能主宰。
*
接到父亲的电话,尹婉说不出来的激动与担忧,激动的是父亲带着母亲从澳洲回来了,担忧的是,难道父亲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了吗?
父亲告诉她,他乘坐的飞机马上就抵达了锦洲山运机场。
尹婉急忙打车奔去了机场,她与秋菊刚站入迎机的人群中,远远地就看着父亲高大的身形从机舱口里走出来,母亲虽一脸病容却依偎在他身边。
眼神飘忽不定,即便是看到了她也不会有半丝的反应。
”爸爸,妈妈。“
尹婉见到父母,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她扑上前,扑进了父亲的怀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回了家。
可是,父亲却没有象往常一样抬手搂住她,而是,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爸,你…“
尹宛耳朵翁翁作响,心头涌起不妙的感觉。
尹方毅用着一种痛心疾首的眸光盯望着女儿,他没有搞懂,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这么贱?
”尹老先生。“秋菊也没有想到尹方毅会打婉姐,而且,出手还如此之重。
”她是谁?“尹方毅在澳洲那边看到报上的消息,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他本来不相信,可是,看到女儿身边这个陌生的乡下丫头后,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相信。
”她,她是我同事。“
尹婉捂着肿得老高的脸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在心头缭绕。
”同事?恐怕是敖辰寰请来照顾你的保姆吧!“
见父亲火气冲天,尹婉知道,父亲从不在公众场合动怒,如今,是心里憋了多大的火气,才会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甩自己一个耳光,见许多人都向她们投来了惊诧的眸光,尹婉尽管感到很委屈。
还是小声地开口:”爸,不管你有多生气,多愤怒,我们先回家再说。“
”尹婉,我们还有家吗?“尹方毅冷冷一笑。
”如果是回你被包养的囚笼,那就不必了。“尹方毅拉着老婆的手,拔开人群,大踏步向前面走去。
”爸。“尹婉愣了两秒,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拔腿就追着父母的背影跑去。
尹方毅带着老婆去住了酒店,虽然,他卡里没多少钱,还是尹婉以前为他存在卡里的,但是,他就算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也绝不可能去住敖辰寰为尹婉提供的居住地。
开了房间,将神智不醒的老婆安置好。
”爸。“尹婉冲了进来,她呼喊着父亲,可是,父亲却置若未闻,似乎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爸,你听我说。“
尹方毅也管她,径自拿着睡衣去了浴室,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见女儿仍然忤在房间的角落里不走。
毕竟也是自个儿疼入心魂的女儿,越是在乎,越是心疼,就越是恼火,他是恨铁不成钢啊。
”你跟我跪下。“
话音刚落,尹婉双腿屈起,缓缓就跪在了地板上。
”为什么,尹婉,你说,我现在听你说,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让尹婉心口如积了千万吨棉一样难受。
”你知道外面都说你什么吗?她不止给敖辰寰当情妇,还怀了他的孩子,尹婉,难道你忘记是谁把你的妈妈害成这个样子吗?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尹氏是怎么破产的,是谁把我们变得一无所有,是谁你父亲我坐了五年的牢,是谁让你去美国,离乡背井,过了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是敖辰寰啊,尹婉,为什么你就这么不争气?“
尹方毅气得肺痛,他真恨,恨女儿这样作贱自己,在他心里,他的宝贝女儿一直就是一个很听话,乖巧的孩子,除了喜欢敖辰寰外,她几乎事事都听从他的安排。
五年前,敖辰寰是她命中的魔障,都已经隔了五年的岁月,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她还是无法克服那道魔障。
父亲的指责没有错,她不明不白与敖辰寰住在一起,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是敖辰寰的情妇。
”爸,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是他一直囚着我。“
”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他没砍断你的手,也没砍断你的脚,你不可以离开吗?“
对于父亲的谴责,尹婉无话辩驳,的确,敖辰寰只是让人看着她,并没有砍断她的手与脚,也没有太限制她的去处,只是去哪儿,见了谁都有专人向他汇报而已。
见女儿沉默不语,尹方毅又愤愤地说:”就算这一切并非你所愿,那么,孩子呢?为什么要怀上他的孩子?你可知道,你与他根本不可能有未来,五年前如此,五年后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爸,五年前,你入狱之时,我是怀着孕被她们逼着离开,因为没有钱,我去公地做苦工,摔了一跤,所以,孩子就死了,他是死在我肚子里的,是一个男孩,他小手小脚都长全了,爸,当我看到那个染血的孩子时,我的心好痛,这一次,是无意中怀上的,当医生告诉我,这将是我唯一一次当母亲时,我犹豫了,爸,拿掉这个孩子,我将永远失去做母亲的权利。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尹婉的声音很轻,平淡如一杯白开水,平淡的语气,就犹如在诉说今日的天气一般淡然。
她的心到底有多痛,尹方毅还是能感觉得到七八万,毕竟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
空气在周测凝滞,回旋,尹方毅也保持了沉默,无法再言语半句,他不能因为自己心里的恨,就剥夺女儿失去当母亲的资格与权利,如果是那样,他与安家的这份仇恨,未必损失也太过于惨重。
”爸,敖辰寰就是当年的敖小虎,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五年前,他现身锦洲,这则上是找我报仇,因为,我在他额头刻了那个十字叉,爸,是我对不起他,是无悔了他,让他一生都活在悔恨里,爸爸,敖辰寰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一直认为是少弦的,就让这个真相永远石沉大海吧,这个孩子,不仅是他的,也是我自己的孩子,就将他当成是少弦的孩子好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滑落,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似珍珠,又似水晶。
望着泪流满面的女儿,尹方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还震憾在女儿出口的这番话中,女儿知道了那个秘密,敖辰寰就是当年的敖小虎,这是五年前,他一直不愿意让女儿知道的事情。
他该说什么好,做为了一个父亲,是他亲手扼杀了女儿的幸福,他该说什么好呢?
”我可以带着这个孩子,与你们生活在一起,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与安家不再有任何瓜葛,我也不想报仇了,爸爸,尹氏破产,与其说敖辰寰是罪亏祸首,还不如是我,因为,如果没有多年前我的任性,或许这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毁了尹氏,毁了家园,毁了你前程的人是你女儿啊,爸爸。“
”不…不是你。“尹方毅悲怆地急心伸手抱住了痛哭不已的女儿。
”不是你,孩子。“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真的不是你,女儿,这辈子,你过得太苦,太苦了,是我毁了你的幸福。
曾经,他许过诺,说要把最好的东西捧在女儿面前,他要让女儿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富贵一生,没想到,他却是将女儿推入地狱的根源之人。
*
那天晚上,敖辰寰回来的很晚。
车子刚在庭院熄了火,秋菊就迎了出来:”敖先生,你总算回来了。“
”这么晚了,你没休息,秋菊?“
秋菊这么晚了还不睡,敖辰寰感到十分诧异。
”没有,敖先生,我有些担心,尹先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消息,从澳洲回来了,回来在机场就打了婉姐一个耳光。“
闻言,扯黑皮手套的动作微僵,有些担据地望了一眼楼上的方向,薄唇轻掀:”然后呢?“
”嫁姐追去了酒店,尹先生让婉姐跪下,还骂了她,说她不是他的女儿,婉姐哭了可伤心了,眼睛都肿了。“
敖辰寰脱掉了身上的黑色大衣,将皮手套与大衣交给了秋菊。
”她吃晚饭没有?“
”当然没吃,我都让厨房做了三次,可是,婉姐说没有胃口,从酒店回来,直接就上楼睡了。“
敖辰寰示意秋菊退下,然后,笔直绕上了楼,以前他都睡她隔壁,可是,今天不同,毕竟,尹方毅回来了,尹婉心情不好,他也不可能睡得着。
卧室里开着一盏小台灯,照亮了某些黑暗的角落。
凸起的被子成了一个人形,乌黑发亮的秀发散落在了白色的枕褥上,被子包裹到了脖子以下,只能看到她微微纤细的侧颈,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连侧影也是这样的美,迷晕了他的心魂。
轻轻扳过她的脸,左脸颊上果然还有清晰的五指印,红痕与雪白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是那么耀眼,怵目惊心。
如果这道红痕是别人打的,他不会饶过他,可是,偏偏这人他耐何不得,收拾了他,尹婉不找他拼命才怪。
”尹婉,秋菊说你没吃晚饭,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他的语气很轻,神情也很温柔。
”什么也不想吃,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冷冷地回拒着他,尹婉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看他一眼。
他捏着她的下巴,紧紧地捏着:”尹婉,饿着你没关系,你不怕饿着你肚了里的孩子吗?“
她那么在乎安少弦,说不定这招能管用,果然,女人就睁开了眼睛。
用手摸了摸肚子,道:”让他们做一碗面上来吧,不要太辣,放一点儿醋。“
这女人的人生就离不开安少弦三个字,提到他比神仙还显灵,敖辰寰酸涩地想着,但还是笑着与她开起了玩笑。
”尹婉,原来你还爱喝醋啊?我咋以前不知道呢?“
灿灿笑了两声,见女人白了他一眼,男人转身下楼去了,不多时,就端着一个托盘上楼了。
托盘里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洋葱面,卖相是否很好。
”快吃吧!别让我们儿子饿着了。“
”不是你的儿子。“
男人眼角悄然划过一抹黯芒,只是,稍纵即逝,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不管尹婉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如果他决定与她在一起,那么,他就会好好地把这个宝贝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他可以当他是那个他们曾经逝去的孩子。
”是,不是我的,可是,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敖辰寰,你这什么逻辑?“
”敖辰寰思维定势啊!霸道不?“把托盘放到柜台上,端起碗,挑了几根面凑入她唇边。
”你以前经常这样喂黛眉庄吧?“见他动作这样熟练,尹婉撇唇从他手中夺过面碗。
”我不需要这样的服务。“
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想喂一个女人吃面,居然就这样被拒绝了,他才没有这样喂黛眉庄吃东西。
只要她心里高兴,不再伤心难过,她说什么,他也不会与她去计较。
”疼不?“他凝望着她左脸颊上的血红,轻语询问。
尹婉没有理他,不想与他讨论这个问题,见她沉默地吃着面,敖辰寰的眸光一直就没离开过她的脸孔。
十五分钟后,敖辰寰拿着空碗下楼走回了厨房,秋菊接过他手中的托盘。
“敖先生,你辛苦了。”
真是难得,这种呼风唤雨,商业钜子居然肯为婉姐下厨,虽然是一碗面,不过,换人得她,肯定感动的热泪盈眶。
“敖先生,今天白天黛小姐来过。”
“说什么了?”敖辰寰用水冲着手,淡淡地问着。
“她说不会让婉姐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敖辰寰面无表情,用毛巾擦干了指节上的水渍,转过身的那一刻,眸子里浮现了阴戾的气息,背对着他洗碗的秋菊自然是没有看到。
*
“黛小姐,你不能进去?”秘书小姐焦急的阻此声传入办公室。
抬指按下内线。
“伊诺,让她进来。”
“是,敖先生。”
一分钟后,女人摇着丰臀,踩着十寸高跟鞋推门而入,今天的她戴着一对弧形铂金圆耳环,将她整张脸衬托的特别的小,眼影描的是湛蓝色,与她无肩式套裙相得益彰,女人的五官经过化妆品的描绘,显得十分精致。
“辰寰。”
娇嗲嗲的声音让敖辰寰两道剑眉拧起。
“有事?”
头也不抬地轻问。
对案卷的兴趣似乎比对她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还要浓。
真是太伤黛眉庄自尊心了,黛小姐拢了拢披散在脑后的秀发,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亲昵地暗语:“辰寰,你都好久没来找人家了?”
“秋菊说你昨天去找她了。”
黛眉庄眼神略闪,心里暗骂,那个死秋菊丫头,告她状了,下次让她逮着,非把她往死里整。
她断定尹婉不会给敖辰寰说这件事情,才敢那样临走时撂下狠话。
“是,我只是去看看她而已。”
“这个是你的杰作吧?”敖辰寰放下了手上的文件,打开了抽屈,从里面甩出一本杂志。
杂志上有关于他与尹婉事件大幅度的描写,上面批露了他与尹婉五年前的恩怨,把说尹婉成了他的情妇,是他包养的一只金丝雀。
“是。”
“眉庄,你向天借了胆子吗?”
“有时候,你真的太自作聪明,如果你不这样兴风作浪,或许,我不会有动你的念头。”
“知道吗?”长指点了一下她的红唇。
“这间杂志社已经关门了。”
敢在文章里批露他敖辰寰,真是向天借了胆子,他又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这样说尹婉呢?黛眉庄最最不可饶恕的,就是让尹方毅知道这件事情。
见他眼睛里突显的阴骜,黛眉庄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只是在讲事实而已,明明我怀着你的孩子,你任由尹婉胡闹,让我的孩子死了,而她怀的,明明不是你的,你却当宝一样来疼,辰寰,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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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原来你还在人间!(小高潮哟)
“我只是在讲事实而已,明明我怀着你的孩子,你任由尹婉胡闹,让我的孩子死了,而她怀的,明明不是你的,你却当宝一样来疼,辰寰,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扬起长睫,男人眼中的阴骜陡地碎裂开来,薄唇扯出一抹漂亮的弧度,俊美轮廓带着点点笑意,然而,那笑是不达眼底的。
“公平?你想要讲公平是吗?那,五年前,你把尹婉逼上绝路,让她在美国无路可走,她那么柔软的一个女人,居然怀着五个月的孩子去公地做工,黛眉庄,对于她来说,这又叫公平吗?”
一字一句从他极薄的唇里幽幽吐出,他没有怒,可是,黛眉庄知道每一次,在他把话说得及其慢吞吞的时候,那就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黛眉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不敢迎视敖辰寰冷鸷的眸光。
别开眼,她回:“辰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没有逼迫她,让她离开锦洲,消失在你的视线里,不是你最巴望的事儿么?”
敖辰寰嘴角的笑意勾深,眼睛里迸射出嘲讽。
“是,你与安先生一样,都利用了当时恨她的心理。”
在这件事情上,他敖辰寰难辞其绺,毕竟,当年,是他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他明明可以阻此一切发生的。
明明知道黛眉庄会对尹婉不利,可是,他选择了漠视,所以,才会让黛眉庄的气焰越来越高,最终让尹婉一无所有,这也失去了他们的那个孩子,他的手上染上了自己亲生骨肉的鲜血。
想到那个孩子,心里狠狠地痛了一把。
怪黛眉庄还不如怪自己。
“你走吧!不要再去伤害尹婉,无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决定要做孩子的父亲,不要再来管我与她之间的事,否则,十个黛眉庄都不够你赔命。”
话说得十分冷绝,将黛眉庄拒于千里之外。
“我在你身边陪伴了你五年,还为了你掉了一个孩子,你说让我走就走?”
敖少爷,你未勉说得太轻松了些,我黛眉庄不是软柿子,你随便怎么捏揉,我也不会哼一声,我不是尹婉,不会逆来顺受。
“要多少?”
变心的男人最是无情,黛眉庄今天是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
“辰寰,你知道的,我在你身边呆了这么久,我的性格,你也最为了解,我不是为了你的钱。”
不是为钱,那是为人了,敖辰寰不怒反笑,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吞吐烟雾间,眸光穿透过薄薄的烟雾落定在了桌面上他与尹婉相拥的画面上,照片里的女人皮肤白皙到能掐出一汪水来,发丝从两鬓间垂落,她似乎正在望着远方,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眉宇间却有一抹挥不去的忧愁。
“如果你想要除了钱之外的其它东西,那么,我告诉你,我无法给你。”
以前,也许他过于宠爱她的行为让她误会,今天,他就把心中的感情说清楚一点。
黛眉庄的眸光顺着他的眸光落到了杂志页面上,摊开的杂志页面,男人搂着女人,模样亲密,女人望着某一处,男人是不经意间去搂抱她的,女人似乎还在抗拒,因为,她的小手滑到了腰间的那双大掌上。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女人,明明都说不爱敖辰寰,却偏偏还呆在他身边,明明都已经怀上其它男人孩子了,却要为敖辰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黛眉庄的眸光里慢慢地就有点点的恨意凝聚。
“辰寰,你对清幽,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别再给我提清幽。”
敖辰寰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办公桌上物品晃荡一阵。
黛眉庄借助自己对清幽的感情,已经让他做出了太多伤害尹婉的事。
“是,我知道,你爱清幽,所以,五年前,你才纵容我赶走了尹婉。”
“滚出去。”他不想再听下去,因为对清幽的宠爱,他失去了与尹婉的第一个孩子,所以,现在,他听着清幽的名字就烦躁不已。
黛眉庄凝望着他,深深地凝望着,忽然,神情变得有些颠狂。
“你好绝情啊!清幽的心脏就在我身体里,你但凡念及清幽一点的好,就不会这样子对我,辰寰,我对你好失望。”
“滚出去,滚啊。”
懒得听她哆嗦,敖辰寰直接按内线呼保全。
两名保全接到了电话,匆匆跑了进来:“黛小姐,请吧!”
黛眉庄冷冷地斜睨了两名保全一眼,冷笑久久地留在了她粉嫩的娇容上。
“辰寰,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她似乎像醉了,踉踉跄跄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领带,纤长的玉指沿着冰凉的丝质面料微微上移。
“辰寰,你这样对我,你会让清幽死不冥目的。”
敖辰寰抬手将领带从她玉手里抽回,不让她有一丝一毫接触自己的机会。
男人的动作让女人一颗火热的心渐渐冷却,他的冷酷无情让她决定将藏在心中多时的秘密吐出来。
“知道吗?其实清幽还活着。”
“真是一个疯婆子。”敖辰寰压根儿不想听下去,挥手示意两名保全赶人。
“真的,她还活着,我这颗心脏不是她的,而是另外一个好心人士捐赠的。”见敖辰寰不相信她的话,黛眉庄开始疯狂地诉说那一段往事。
见她说得头头是道,语气认真,敖辰寰心口一滞,满目惊疑,然后,挥走了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