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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尹家没有一个人敢提敖小虎与敖秀晴半个字!
见她要往楼上走,敖辰寰三步两步追了过来,高大挺拔的身形挡在了她的面前。
“尹婉,今晚是莲姨,也就是少弦的母亲五十大寿,你得陪我去!”
“那种场合,我很讨厌。”她说得是实话,自从五年前,她从她们的婚礼上狼狈而逃后,她就再也不喜欢这种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了。
“走吧!”他执意拉着她的手,走出客厅,穿过花园,门口早就停靠着他的坐骑,湛蓝色豪华小汽车。
“去哪里?敖先生。”司机回过头来询问。
“拉裴尔商场!”
“好!”待她们坐定,司机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飞快地行驶在宽敞的柏油马路上!
拉裴尔商场是安氏名下的产业,可是,尹婉并不知道,即然敖辰寰如此热心、真诚,她就没再拒绝他了!
而且,他让她试什么衣服,她也乖乖去试,似乎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娃娃。
“敖先生,这些款式都适合小姐穿,小姐这气质穿什么都好看。”
“全都包起来。”敖辰寰指着她试过的衣服,服务员小姐脸都笑成了山谷盛开的百合花,要知道,拉裴尔商场是看营业额提分成的,今天,这位小姐试的衣服又全都是名牌服饰,她一天就能赚到一个月的分成了,能不开心嘛!
做有钱人的女人真是太好了,为什么她就天生劳碌命,还真是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
服务员小姐刷着卡的时候,心里就在想着这个。
她细心地把衣服包了起来,递给了敖辰寰,并回递还金卡,笑着说:“谢谢观顾,还望敖先生今后能多多关照!”
“嗯!”尹婉突然间的乖巧听话,让敖辰寰眼角泛出了浅浅的笑意。
“你买这么多做什么?我哪能穿得了这么多?”走出那间店面的时候,尹婉就有些不耐烦地问。
“没事,多一些总是好的。”至少,他敖辰寰的女人不能委屈,得穿得像样的,瞧她身上这件长款型的风衣,虽然更能衬托她绝佳的气质,可是,都已经褪色了,突然,敖辰寰就想到了昨日买的那几件衣服,明明都有新衣服,她偏偏就爱穿旧的,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无声的行为反抗自己,不过,她喜欢穿旧的,这说明什么呢?敖辰寰眼角的笑意扩深!尹婉,你喜欢穿旧的就穿吧!他还希望人也与衣服一样呢!
电话响了,是蓝风打来的,敖辰寰接电话的当口,尹婉就走到了前面去,等敖辰寰讲完了电话追上来时,就看到有一堆人围着一个女的与一个保安,保安紧紧地揪着她的衣领,怒声喊:“这是一个小偷!”
“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是一个小偷呢?”
众人即时围拢过来,敖辰寰四处找不到尹婉,见这边闹事,就疾步奔了过来,拔开人群,他看清了被保安紧紧地揪着衣领女人的脸孔,是尹婉的脸孔啊!
敖辰寰那种人天生就有能罩住全场光辉的气势,全身的名牌,考究的服饰,都张显了他非富即贵的气质!
“怎么回事?”
“松手!”敢抓他女人的衣领,不想活了吗?他给了保安一记冷狠的眼神,保安心有余悸想松手,可是,又怕这小偷跑掉,所以,吞咽了一口口水道:“先生,她偷了百货柜里的东西!”
“是误会吧!”敖辰寰幽深的瞳仁划过一缕精光,妈的,敢说他女人是小偷,敖辰寰只差没气得吐血。
“放开我!”尹婉拍开了保安紧紧地揪住了自己衣领的肥手,转身欲走,然后,一只钻石项链就从她衣袋里掉落出来,甩到了地面,大家望着明亮地板上这条闪亮的璀璨项链,上面还贴了一个斩新的标签,大约有五位数之多!
“天啊!果然是小偷!”
“长得这么美,这么有气质,一看长着打扮就是有钱人,为什么会偷东西啊?”
众人开始指指点点,敖辰寰望着地板上的项链,脸色一寸寸地发青,保安人员从地上拾起了项链,把她们带去了工作室,交了罚款。
敖辰寰没好气地拉着她就走出了保安室!
“你是存心的对不对?”他宠着她,爱着她,无论她要如何都好,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都行,他都会想办法为她摘下来,可是,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做,这样让他在公众的地方下来台。
“当贼就这么好玩吗?”
尹婉回望着他,雪亮的眼睛里渐渐地就凝聚着氤氲的雾气!
“你觉得很可耻是不是?敖辰寰,五年前,我怀着那个孩子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去偷东西维持生计的,有一次,还被人家像刚才一样抓到,毒打了一顿。”
有一股酸痛,慢慢地汇聚,酝酿,发酵,袭向他心底的最深处,又感觉似有人拿了一把铲子,锋利的铲口一下又一下铲在了他的心间,似想要把他的心脏都刨穿。
忽然,他一把就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搂着,心底的负疚让他久久无法开口说一句话,就那样在熙来人往的人群中,紧紧地抱着她,不顾路人向他投来的惊异目光!
他真是爱上了自己了,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他即然如此在乎以前的事情,她就多说一点给他听。
其实,没她说得那么严重,五年前,在美国一商场里偷东西是事实,事实也是被那儿的保安抓住了,只是她没钱交罚款,被关在了商场扣留室里一天一夜,那些保安对她还算客气,看她是一个怀孕的东方女人,没有对她拳脚相向!但是,她就是这样说,就是要敖辰寰痛,就是要他在公众场合没面子,如果她过早地腻了她,也许他会松手放她走,那样,她就会与少弦双栖双飞了!
“别打这种如意算盘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敖辰寰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记,食指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瓣,仿佛会读心术,她就是要让他痛,他知道的。
也是,敖辰寰绝顶聪明,怎么可能被她耍着玩,尹婉压下眼角翻涌的愕然!
“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宠着你!”
坐上车的时候,他凝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还有满满的痴情。
“如果我去偷男人,你也宠着我?”
倏地,敖辰寰眼角的笑意迅速敛去,她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就这样挑战着他的极限,每时每刻都在挑畔他,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敖辰寰还是动了怒。
“尹婉,除了这个,你要怎样都行!”
冷沉低哑的声音,似乎正在压抑着什么,然后,他别开了脸,她也别开了脸,狭窄的空间慢慢地凝结上一股子玄冰!
把她送回别墅,敖辰寰就上班去了,黄昏时分,秋菊送上来一套斩新的衣物,说是敖先生指定让她今晚必须穿的。
秋菊转达着敖先生的话,听着那两个‘必须’二字,尹婉就觉得特别反感。
她的皮肤很白,骨架也纤瘦,那身雪白的冬裙勾勒着她的身体曲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乌黑清秀的发丝随便往脑后一挽,再插上一支叉子,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是,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出来的妩媚!
她瘦了很多,脸看起来小的紧,气色却是极好,肌肤白皙透明却又晕染着几丝的红晕,娇娇懒懒,态生两靥之愁,眼如春水一般透彻,尹婉脸上的笑意虽淡,却自有一种娴雅花照水的姿态,璀璨的灯光下,她就在那个男人的臂弯之中,有大家闺秀的矜持,却也有小女人自然流露的娇媚,黛眉庄怔仲的看着她走近,手中的酒杯一点一点的捏紧,心也似被人给狠狠的掐紧了,快要喘不过气来。
黛眉庄眼中最看不得就是这一幕,然而,尹婉偏偏就不知廉耻地依偎在男人怀中,曾经,那是她黛眉庄的专利,独领的风骚,如今被其它女人占去了。
今天她穿的亦是一件白色的礼服,长发高挽,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胸前的钻石项链熠熠生辉,曲线毕露的礼服将她衬的纤浓合度,但是…
怎么看,就觉得自己不如她,怎么看都觉得此刻的她在现场异性眼中是清纯而又妩媚的女神,她的身上永远有两种极端的气质,清纯夹杂着妖冶的妩媚,黛眉庄嫉妒的快要发狂。
“哎哟!这位不是尹氏千金么?长得真是漂亮!”
她刚步入荼水间,手指上戴着鸽子蛋的阔太太就调佩起来。
尹婉冲着她们微颌了颌首,表示与她们打过了招呼,径自拿起水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窗边静静地喝着。
“是啊!皮肤好白好嫩,难怪会得到敖先生的独宠!”
“能被敖先生看上的女人果真不简单啊!”
“…”
言语间全是讥讽奚落之意,尹婉仰头喝尽了水杯中的水,回首,笑脸盈盈地望向阔太太们。
“谢谢太太们的夸赞,这点心很甜。”她伸手拿了一个盘子,从点心餐具里夹了一块蛋糕,毕恭毕敬地送到了阔太太们面前。
“能甜入心,这样就会让你们温柔些,嘴巴甜一点,能多得老公宠爱一些。”
语毕,冲着她们冷然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荼水间。
“太拽了,就不是一个情妇么?”
“是啊!没见过,做人二奶的,还能这样尾巴翘上天!”
几个阔太太极没素质地怒骂!只因尹婉碰了她的底限,说她们是得不到丈夫宠爱的妒妇,这话是踩到了她们心窝子里的疼痛!
宴会厅的人很多,这时,也没看到敖辰寰的身影,刚才还见他正与几个男人交谈着什么。
一路保持着娴静的笑意穿过众人,直到走出宴会大厅,走到外面的长廊上,静知面上的笑意方才一点点的散去。
天边,一弯冷月如勾,就挂在树梢。
她独自在轻倚在长廊边白色的栏杆上,垂首正思量着什么。
“尹婉,今晚你出尽风头了。”
这声音不熟悉,也不陌生,可是,却她太讨厌,嘴角勾出一抹笑靥,她不想理这个女人,所以,举步正欲离开,没想到女人却挡在了她的面前,一双描绘着眼影,让人难以看清轮廓的眼睛就这样笔直地凝望着她,脸上的笑意染上了三分的毒。
尹婉真的不想理这个女人,她迈步径自绕开,黛眉庄想追过去,可是,遇到了一个熟人,拉着她聊天,尹婉才得以能脱身,她刚绕到了另外一个露天阳台,一身名牌服饰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尹婉!”
抬首,尹婉看到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孔,腾地,一双美眸就散发出晶亮的光彩!
“你咋才来啊!我都等不急了!”
纪东霓眼神变得隐晦不明,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要把心爱的女人送至别的男人怀抱,他心里自然是说不出来痛苦的!
“他在最边上那个房间等着你…”
纪东霓话还没有说完,尹婉的眸光就从他肩膀上滑过去,远远的,看到空无一人的长长走廊里,背对着这里站了一人。
尹婉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她一把捂住嘴,呆愣了许久之后,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推开纪东霓就向前跑去…
“少弦!”她呼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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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哥不是男人,是不男不女,汗死了,所以,米有暮哥偏袒敖男之说!
暮哥得了失眠症,天天睡不觉,神经衰弱,所以,才写了六千字,欢迎大家到暮哥怀里来,让莫哥安慰安慰。
第60章 自讨五十耳光(为你讨债)
“少弦!”尹婉急切地向那个身影跑去。
纪东霓站在原地,眼睁睁地望着尹婉疯了似地跑离自己,他那样静静地凝望着她的身影离自己越去越远,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然而,从他指尖滑过的,只有凉凉的风儿。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奔向另外一个男人滋味是这般苦涩,可是,尹婉,尽管我心里再痛,只要你能过得好,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如果你能与安少弦相亲相爱一辈子,那么,我愿意在黑暗的角落需上我诚挚的祝福,尹婉,无论如何,谢谢你带给我昔日美好的时光,我会好好地把它珍藏在记忆里,爱上你,我不后悔。
高跟鞋跑起来很难受,但她却丝毫都没有感觉到似的,听到她的呼喊声,安少弦仓皇的转过身来,黑亮的瞳仁再看到尹婉奔向自己的身影时,猛地一缩,陡地泛出晶亮璀璨的光彩!
大手握住了尹婉的手,紧紧地握住,然后,她的身子就被他向怀里的方向一带,那样熟悉的味道即刻将尹婉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尹婉将脸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前:“少弦,你好不好?你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挨饿…少弦…”
心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好似有许多话想对他说,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张了张唇,只能说出这些简单的问候语。
眼泪簌簌而落:“尹婉。”少弦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密密实实贴合在一起,尹婉忍不住的轻叭一声:“少弦”像是情人的耳誎,灼烧而又撩拨的人心底发颤。
“婉婉,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其实,安少弦最想问的是,他有没有强占她,可是,他问不出来,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他们结婚那天,听着小范的尖叫声冲上楼,他亲眼看到她躺在化妆间的沙发椅子上,整个人如一个苍白透明的玻璃人儿,她的唇角染着血,还有身上白色的婚纱也扯得残破不堪,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事实摆在眼前,他只恨自己没有能力,没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这一刻,他好恨那个男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不得不叫他一声二哥的坏男人。
见尹婉的眼光陡地变得黯淡,安少弦怕她伤心,只得问出:“有没有虐待你?”
“没。”尹婉摇了摇头,虽然她也很恨敖辰寰,可是,她不能骗少弦。
“少弦,你真的杀人了吗?”
“没有。”少弦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杀人,婉婉,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安少弦说自己没杀人,语气如此笃定,尹婉提到嗓子尖口的心终于落下。
突然,‘叭’的一声,房间里的灯光忽然就亮了起来!晃的人眼睛生疼!
“好,真好,真是恩爱啊!”话语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讥诮,这记声音如此熟悉,似一道魔咒,让尹婉的一颗心陡地就裹上了一层寒冰。
休息室的沙发椅子上居然半躺着一人,五官棱角分明,庸懒中带着几分邪气,面色如妖孽,又如鬼魅!
灯光下,他的发丝有些零乱,更为他俊美面容增添几抹邪肆与狂妄!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由于光线太强,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知掺着几分的冰冷,眸子宛若是极寒的冷星,透出凌成的恨意和无力的绝望,就那样定定的落在了尹婉的脸上,是敖辰寰。
与几个客人闲聊一番,昨天晚上又办了一夜的工,他觉得有些疲倦,所以,他就上楼到休息室小憩一会儿,没想到会碰上她们相约会的画面,纪东霓以为这边几间客房都是空的,正好让少弦与尹婉见面,诉说衷肠,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让她们碰上了。
“你…”见是敖辰寰,尹婉倒抽了两口凉气,这死男人像阴魂一样经久不散,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能遇上他。
“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可是安家,安少弦,你可别忘记了,我才是这儿真正的主人!”
他凌厉的气势,伤人的话语,都像无数枚冷箭一样射向了少弦的脆弱的胸口!是,他虽姓安,三岁起就从了安天鼎的姓氏,可是,说到底,尽管他喊了安天鼎二十一年的‘爸爸’,但是,身体里流淌着他血液的人,始终是狂放邪肆的敖辰寰。
眼眸一抹幽伤划过,少弦不想与他理论,抓住尹婉的手急切地道:“婉婉,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每天晚上想着你,念着你,觉都睡不好,这段时间,我一直靠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少弦!”尹婉哭了,哭得唏哩哗啦,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感动,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拨动她的心弦!
“尹婉,有什么话尽快说,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敖辰寰冷笑着从沙发椅上起身,将椅背上的西服外套穿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对那对碍眼的男女说。
“我与尹婉说话,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安少弦看到他嚣张的模样,积压多时的怒气狂倾而出。
敖辰寰一笑,俊逸的五官在昏暗的粉光下越发的神秘魅惑,他就那样桀骜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菲薄的唇间含着森冷的笑靥,沉吟许久,方才缓缓开口:“少弦,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不能怨二哥狠心了。”
“你想要干什么?”望着他脸上森冷的笑容,尹婉一把将少弦护在身后。
敖辰寰唇角的笑意越扩越深,撇唇道:“瞧你!尹婉,好似我是一保老虎,要把三弟吃了似的,不过,即然他都敢这样子闯上门来,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说着,长指轻抚上尹婉眉梢,慢慢地在她雪白的轮廓上游移,‘啪’,尹婉一把打掉他在自己脸上作怪的大手,手背上一通的红让敖辰寰咬牙切齿地低吼:“尹婉,你又何必在三弟面前装成这个样子?在这之前,你哪一次不是在我身上软得像面团儿似的。”
尹婉气得只能无助地咬着下唇,这个可恶的男人,明明她被他从大婚典礼上掳走后,她们再没有一丝的关系,她这样说,分明是刻意去气少弦,洞察了他的意图后,尹婉才不会上他的当。
果然,少弦搂抱着尹婉的手掌力道加大,突然间,他像疯了一样,冲着敖辰寰嘶吼着,咆哮着:“敖辰寰,我不会让你再伤婉婉的,哪怕我会去坐牢,哪怕我一无所有,我也不会让你欺负她。”
“好啊!你到看一下三弟有哪些本事能阻此我的伤害她?”
魔鬼,彻彻底底就是一个魔鬼,他锋利的爪牙伤害得她还不够,尹婉气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真想拿把刀,或者拿把枪,与他一起同归于尽!
“敖辰寰,为什么你要像魔鬼一样缠着婉婉不放?你说啊!”少弦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这些天,他一直都在隐忍,他担忧着心爱的女人,却无法去保护心爱的女人,他一直就被父亲囚禁在一个地方,安天鼎与敖辰寰是一对失散了多年的父子,安天鼎感情的天平自是倾向于敖辰寰,他没有话说,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敖辰寰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伤害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到底我是魔鬼,还是你是?安少弦,她爱的人始终是我,她对你只有感动,不是真情,如果我是你,就滚得远远。”
“这辈子,你都休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少弦将尹婉狠狠地扣在胸怀里,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尹婉,他的女人,他誓死要用生命来保护的女人。
两个深情相拥的画面刺痛了敖辰寰的心,他别开脸,敛下眼瞳,启唇道:“三分钟,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
随着他话音落,外面传来了通透的脚步声,脚步声在门边嘎然而止,并没推门而入,让安少弦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这个可恶的男人,又要采取卑劣的手段把他与婉婉分开,他本来准备把婉婉带走,但是,似乎门外这个时候,已经有了某人愚忠的狗的驻扎,想要带走婉婉,恐怕比登天还难。
他安少弦又一次栽在了敖辰寰手上,可是,他不会就这样甘心的,绝不。
“婉婉,放心,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我爱你,一辈子都爱。”安少弦急切地表白自己心中的爱意,他怕少说一句就会太迟,失去永远出口的机会,然后,他执起她玉白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玉白的肌肤刻印上他滚烫而湿润的吻。
一滴泪水滴下,在白润的肌肤上慢慢蜿蜒而开,散开成了一朵朵炫丽灿烂的小水花。
耀眼,夺目,灿烂,璀璨,狠狠地刺激着她的心脏,那痛绵长而深幽,一下子尹婉就怒了,她冲着敖辰寰歇斯底里的吼:“敖辰寰,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狂,我早说过,我已经不爱你了,不爱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像魔鬼一样缠着我不放,为什么啊?”
“还有两分钟。”无视于她的怒气,敖辰寰冷血地伸出两根手指头。
“你…”尹婉咬着舌尖,麻痛的感觉在口腔里蔓延。
就在那一刻,门被人推开了,一身黑色西服的蓝风与敖少豫带着一群人马进入房间,这画面是如此熟悉,尹婉慌乱地冲着敖辰寰尖叫,心中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婉婉。”在一支手臂强行架住自己手臂的那一刻,少弦发出痛苦的悲鸣声。
“少弦。”尹婉死死地抓住了少弦的大手,尽管十指紧扣,但是,有一支胳膊伸了过来,强行将她们的手指分开,一根又一根地剥,两股强大的力量将她们活生生分开,少弦被拉至了门边,他一支手死死地扣住了门板边缘,指关处甚至抓出了血,双眸猩红,五官扭曲。
“婉婉,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一定。”
尹婉正欲追上前,却被揽入一个霸道而强势的怀抱,她扬着手,流着泪心痛的喊出:“少弦,我等你,我一直等着你,少弦,这辈子,我都你的。”
这辈子,我都是你的,这话如冬天的一盆火碳,将敖辰寰心中所有的势情扑灭。
五年前他的狠心绝情,让她们之间再也没有半点希望,无论他如何做,她总是记挂着从前,再也不会念他现在的半点儿好。
即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在意呢
“婉婉…婉婉…”安少弦悲苦的声音渐渐从屋子里消失,他再一次被强行带走,尹婉哭了出来,她抓住了敖辰寰的领带,方格子领带使劲儿拉扯,领带结不停往上面勒紧,喉结滚动,呼吸变得困难,甚至快要窒息,可是,他没有任何动作,就那样任由着她死死拉扯着领带,尹婉,如果这样能让你好过,让你觉得痛快,你就这样做吧!能死在你手里,我敖辰寰死而无憾。
“尹婉,松手。”见老大的面色渐渐变得红润,脖子根部青筋都贲了起来,敖少豫吓得不知所措,赶紧冲过来,拉住了了尹婉的手,阻此了尹婉想谋杀老大的行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爱,宁愿舍弃自己的命,到底怎么样一种负疚,甘愿死在她的手里,而没有半句怨言。
敖少豫也喜欢尹婉,但是,经历了刚才的画面,他觉得,自己与他们相比,无论是敖辰寰,还是安少弦,他的爱不过是肤浅的喜欢而已,因为,他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去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敖辰寰,他最爱的就是他自己了。
所以,他无法理解老大与老大之间的对一个女人的爱,爱到如此深入骨髓。
“敖辰寰,如果你不放过少弦,我会为他讨一个公道,我会杀了你,再剥你的皮,喝你的血。”
闻言,敖辰寰眼角泛出妖孽一般的色彩,勾唇邪笑,痛,深入肺俯,已经不止一次了,这女人为了安少弦已经不仅一次想要他的命,然而,他却如此舍不下她,以前,他觉得无论如何,他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至少,在她心里,还有一丝的情意在,现在,看来,那不过是自己所做过的最美丽的梦了。
也罢,唇边的笑意渐渐染上了毒:“尹婉,我一向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男人,你想要他活着,可我偏偏要他的命,你等着,我不把他慢慢地折磨而死,我就不是敖辰寰。”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出口的语是如此平静,狭长双眸间噙了极深的笑意,那笑意又渐渐的冷却,凝在深深的眼瞳里,像是那门外的一地银霜。
“你敢?”尹婉踢开了紧搂住自己的敖少豫,对待姓敖的,她向来不会心软,敖少豫被她喝了腿肚子,‘哎哟’一声,火速将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