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提议,藤瑟御并不感到反感,反而,非常激动地抓起她的玉指,放在唇边亲吻。
“我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放心,随心,这辈子,这一生,这一世,我绝不再看其他女人一眼,这辈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随心,唔爱。”
女人似乎被这翻话彻底感动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说:“可是,我不会生孩子了的,今后,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也可以去领养一个。”
“总之,今后,再也没能阻挡我们在一起了。”
他藤瑟御不允许她白随心再一次从他身逃开了。
清浅的吻落到她光滑如白玉一般的额头,脸颊上,吻着她,爱着她,她就是他这辈子深爱的女人,誓死要一生相随过完一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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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完结文《大人物勾妞成瘾》
【女主语:我是毒药,男主语:我是忠犬!】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第15章 她最喜欢的颜体字!
“忙完这一阵,我们就结婚。”
“好。”听男人这样说,女人双眼发光,她终于要等到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了。
“瑟御,其实,我一直都很感激老天,让我遇到了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完了,泥足深陷了,四年前,我多希望你能回头看我一眼,我一直在说服我自己,在你心,我是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可是,瑟御,你怎么能够说出那么令人痛彻心肺的话,你说,沈静好,你之于我,不过是一枚玩物,玩物啊,瑟御,你知道,那时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多痛苦,第一次见面,你就说,美女跟了我吧,有名车给你开着,VIP卡刷着,做为藤瑟御的女人是件幸福的事情,多狂妄的语气,多霸道的话语,瑟御,以前的我,是一心一意对你,恨不得将心掏给你,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后,在失去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后,我终于明白,自己不能没有你,我原谅你,可是,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会拿刀杀了你,然后,我再自杀。”说得多可怕,感觉白随心一生都在为爱情而活。
没有爱,似乎便活不下去。
“不会,不会了,谢谢你的原谅。”
藤瑟御将女人接进怀里,一个劲儿安慰着。
说尽了世间一切的甜言蜜语。
“你知道自己之于我的意义吗?”
“也许,过去的我是很荒唐,可是,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现,有谁说过,一个男人之所以花心,那是他还没遇到一个真正让他值得去爱的女人,一旦那个女人出现了,他便会万劫不复,为了她,他可以拼命,也许,我就是属于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或许,现在,我还在游戏人间,不知情为何物,事实上,我从不相信爱情,我也从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将一个男人爱得掏心挖肺,可是,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那样绝烈的情感。”
“我也是,你以前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你说,如果不爱,我怎么可能随口就说出,我叫静好,你的名是瑟御,我便取了静好,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沈静好,藤瑟御,瞧,我们的名字配得多么销魂。”
“那要不要做一点销魂的事儿出来,才能对得起这销魂的名儿啊。”
一根修长的指节点在了她的红唇上。
脸颊红了一片,拍下了他的手指头,轻嘀了一句:“讨厌。”
“孩子都给我生过两个了,还讨厌?”
“噢,对了,女人一般都爱说反话,讨厌就是不讨厌,不爱就是爱,不要就是要。”
男人开始调佩她,并且,也开始付诸于行动,单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极薄的唇倾刻间就要落下,没想车子一阵颠跛,男人的唇瓣只能从她的脸颊上滑过。
“怎么了?”
男人启唇询问着前面开车的君染。
君染知道藤先生这段时间与白小姐腻得紧,失而复得的心占据着他的四肢百胲。
当然,他也清楚,藤先生与白小姐走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实属不易。
这么久没见面了,又加上冰释前嫌,肯定干柴遇烈火呀,所以,他根本不敢回头看,怕看到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就算藤先生冷冷质问,他也只能小声地回:“刚才路边有一块石头,我没看到,报歉,藤先生。”
操蛋,居然因一块石头而扰了他热情如火的深吻。
回到了雪棱园,白随心拿了浴巾去洗澡,然后,藤瑟御站在落地窗前,透亮的玻璃窗上倒映着他修长俊美的身姿。
无视于自己英俊绝美的面孔,视线穿透过了透明的防弹玻璃,落定在了不远处那抹金碧辉煌的繁华地段。
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天气不太好,似乎快要下雨了,圈圈深浓的雾围绕在霓虹灯周围。
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食指轻轻一划,手机盖子便利落滑下。
“喂,藤先生。”
对方恭敬的声音清晰入耳。
“去给我查一下丰氏集团的丰锐,家世背景,以前生平所有经历,包括他身边的助理楼倾言,我想知道她所有资料,包括她的成长史,毕业于哪所大学,家庭境况如何,我统统都要知道。”
“好的,藤先生,您稍等,两天后给您答复,保准会让你满意。”
“嗯。”男人收了线,将手机放在掌心把玩。
“瑟御,我洗好了,你要洗吗?”
女人穿着一袭几经透明的睡袍走了出来。
用毛巾擦着自己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我啊,就不用洗了。”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毛巾,将她按压在桌凳上,然后,拿起毛巾开始干净利落地为她擦拭着满头湿发。
动作极尽温柔,凝望向她的眸光也极尽缠绵暖昧。
“这衣服几时买的?”
“昨天刚买的。”
“想勾引我就穿更性感一点,记得吗?我曾说过,我喜欢你更风情一点。”
自个儿的女人在床上像荡妇都没关系,不过,那样的荡只能对他一个人,她婉转承欢,红唇娇阿飞出的模样,今生只能他一个人独自欣赏。
男人总是奇怪的动物,总之,对于女人方面,总有说不出来相当强烈的占有欲。
尤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那份占有欲便是更加强烈。
就算是自己曾经的女人,哪怕是与他有过一夜情,他也不希望她跟着别的男人,至少,不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果离开滨江城,那又别当别论。
更别说像沈静好这种他爱入骨髓的女人。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身上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细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是他藤瑟御的。
多可怕偏执的爱情。
“你…”女人不好意思地嗔了一句:“你坏死了。”
“哪里坏了?”
男人故意将尾音拉长,说着,将她搂进了怀抱。
用鼻子在她头顶嗅了嗅:“你以前不是喜欢桅子花的洗发水,现在变了?”
“一个人的爱好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这个世界都在变嘛。”
“可是,这味道我闻着好不习惯。”
“好了,我明天就去买桅子花的洗发水,你呀,总是这样,说实话,这辈子,我迁就你都迁就够了,按理说,应该你迁就我了。”
“难道我还不够宠你,小没良心的,疼疼,要不,今晚,我与你睡一起,如何?”
“别了。”
女人的双颊立刻红晕飞掠而过。
“要了。”
“别,我生过孩子,还没恢复过来,我会不太适应你。”
“哪儿不适应?”
男人的话太煽情,羞得白姑娘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要来与他见面。
“你…坏死了。”
“好了,不逗你了,慢慢来,我不急,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一下文件。”
男人说着便撑起了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房间。
“喂,瑟御,你不能工作得太晚了,对身体不好的。”
“嗯。”
女人叮嘱完,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了。
只能传来了一声稀微的回应声。
藤瑟御坐在书房里的那把贵妃椅上,为自己点了一根儿烟,自从随心失踪后,他似乎又恋上了香烟的味道。
以前是因为工作太累,想用香烟麻痹一下自己,现在,却是心烦意乱。
不知道为何?
脑子里总是浮现一个女人的脸孔,俏笑皆非的娇俏模样。
那个女人的笑容总让他感到亲切,按理说,这种感觉是不对的,明明随心就在他身边,可是,他为什么一晚上脑子里装的全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脸孔与身影。
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身后的电脑屏幕设围了三个字:楼倾言。
这三个字设置的是颜体,看起来非常直观漂亮。
楼倾言,的确是一个能干干练的女人。
只是,她一颗心全系在了丰锐身上,真是为她不值啊。
楼倾言,像一个谜团一般的女人,似乎有什么魔力在吸引着他,他想更多地了解这个女人。
也许,他有一颗惜才之心吧,总感觉楼倾方那种人才,跟着丰锐太可惜了。
“瑟御,我平生最喜欢颜体,我觉得这样的字体非常漂亮,像朵朵盛开的花儿。”
“喜欢就好,我为你买了一本颜体模范字体,没事,你可以学着练习。”
就那么一句话,三个月后,沈静好便能写出一手好颜体书法,她跟他说,他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孤寂无聊,所以,她就开始写练书法,日日练,月月练,除了做家务,就是练毛笔,学古筝,练钢琴,跟着他的那大半年,她把这所有附庸风雅的东西全学了一个遍。
这是沈静好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不知道为何,无意间的一些话,却如今像烙印一般刻在了脑子里,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楼倾言,首先,这个女人的姓氏太少,她说她妈妈是滨江城长大的,所以,她自然带了一些滨江口音,可是,他总感觉在面对自己的神视时,她的眼神总有些闪烁。
楼倾言,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藤先生。”
刚想着这个女人,她便打来了电话。
“你好,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实在是有一些要紧的事,那个商务合同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拟定出来了,如果您同意,明天我们就把它签了,如何?”
声音清脆,如林间婉转的黄莺。
“明天十点,‘财富’商务楼会议室,不见不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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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语:我是毒药,男主语:我是忠犬!】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第16章 白小姐,你紧张吗?
‘财富’集团商业楼会议室,西装革覆的男人坐在了长方会议桌的最前端,双手合十,呈塔状,低垂眉眼,目不转睛地盯望着面前文件内容,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由于有藤先生亲自坐镇,所有人大气都不敢抽,藤先生是出了名的阎王冷面脸,如果被他发现员工不认真,负责,他是从来不会给人留一丝情面的。
最前方的电脑大屏幕边,丰氏总裁特别行政助理,手里拿着一根电子笔,不断地讲着着整个即将与财富合作的方案,以及近半年来丰氏的大体规划,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吐字清晰。
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她的讲说迎来了所有‘财富’高层领导的一致好评。
“以上全是我们丰氏集团全部计划,以及对未来与贵公司全作企划方案,这起方案,我与丰先生已经连续赶至了几个通宵,当然,人无完人,如果有不得当的地方,还请藤先生,以及贵公司的各位领导提出可行意见,我们一定修改,藤先生,贵公司的各位主管们,我们丰氏集团是带着十二万的诚意前来,希望藤先生,贵公司能给我们一个合作的机会,我在这儿,代替丰氏集团所有员工,以及我老板丰锐感谢各位,感谢藤先生。”
女人的口才的确不错,讲了那么多,思路清晰,不慌不忙,很少女人能做到这一点。
所有主管们人心其实早已被这能说会道的女子收卖,只是,‘财富’较大的合作企划案,都是由藤先生一个人说了算,再说,这几年,财富发展如此迅速,也说明藤先生杀阀果绝手段是正确的。
所以,在决策上面谁都不敢有异议。
环视了众主管们如坐危襟,诚惶诚恐的面孔,楼倾言将视线凝向了离自己最近,坐在座椅上一语不发,面情肃静的男人。
“藤先生,你看…”
话还未说完,一阵清脆的手机玲声打破了会议窒长久的静默。
“藤先…生,有来电。”
平时,财富开会时,都是陈丽在保管藤瑟御的电话,今天居然忘记开静音了,而且,这声震耳欲聋,好生刺耳。
“不接。”
薄唇冷冰吐出两字。
冷冷的眸光扫了陈丽一眼,似乎在责怪陈丽的疏忽。
“是白小姐打来的。”
冷肃的脸孔线条一寸寸地变得柔软,从陈丽手上拿过手机,放入耳边:“喂,有事?”
“诡,瑟御,马上要开镜了,上演的是第一场戏,是我们相遇的那个夜晚,你要来不?”
“好,马上过来。”
在大家惊疑的眸光中,只见老板从椅子上起身,冲着大家伙儿吐了两字:“散会。”
然后,头也不回地匆忙走出会议室。
楼倾言站在原地,一脸僵凝,这叫什么事儿?
明明答应了她的,现在又这样匆忙离开,这财富的主的确不太好侍候。
所有高层主管都用一种非常同情的眸光凝望着她,然后,大家鱼贯而出,从来没有如此灰心丧气过,可是,现在的楼倾言,充斥在她心里的就是满满的气馁,早知,她就不费这样大的力气,熬了几个通宵,还没任何结果,累死了。
捶了一下自己的背,暗忖,也不知道藤瑟御是接了谁的电话忽然就闪人了。
完全把她晾在这儿,不闻不问,楼倾言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冷落的滋味。
忽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入耳,寻声望去,就在她伸手合上文件夹正准备离开之时,一抹人影窜了进来。
“楼小姐,藤先生说,如果你想要有与财富合作的机会,就请你去摄影棚一趟。”
“摄影棚?”
姓藤的疯了不成,随心有些气恼,不过,为了丰氏集团的利益,还是强压下了心中愤怒的火焰。
“好。”点了点头,抱了文件夹,她就跟在君染身后走出了会议室。
下楼时,没想就看到了那辆银灰色的商务车从车库里驶出,明明都离开了好几分钟,为何还在这里?
真是不可思议,瞥了一眼车身上倒映的自己修长而亮丽的身形。
君染打开了车门,将手挡在了车逢顶部,笑着对她说:“楼小姐,请上车。”
“谢谢。”她礼貌地道着谢。
走入车厢,便看到了坐在窗边,单手托腮,手肘置放在车壁上的,面情冷肃的男人。
车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飞速一般穿过了城中心一带,笔直向郊外的摄影棚驶去。
滨江城是出了名的摄影基地,据说,许多大片部份背景都是在这儿完成。
一路上,她们未有半句交谈,她也不想再追问:藤先生,能与我们丰氏签约了吗?
总之,在楼倾言看来,藤瑟御如果想要签约,不可能这样耍着自己玩,而自己又不能因为这样就甩手离开,离开的后果非常严重,丰氏已经面临困境,只能绑住财富这颗大树,方可以起死回生。
藤瑟御向来以睿智而出名,他的思想与决策,非常人所能控制,楼倾言深知道这一点,所以,她自然就选择了沉默。
下了车,便看到许多人向她们围了过来,围绕的中心人绝对不是她,而是那个与她一同下车的藤先生。
“藤先生,你终于来了。”
导演与制片人不敢怠慢,毕竟,藤瑟御是圈内出了名的大腕,一旦他同意出资拍摄某部剧,利用他的名气必然能够大火。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瑟御,你来了。”白随心今天头发的造型有一些变化,戴了假发套,而且,是那种齐剪的,妆也上得是粉色,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铅笔长裤,脚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给人一种非常青春的感觉。
让许多人感叹年轻真好。
藤瑟御的眸光不断在她身上流念忘返,这样灼热的眸光让随心两朵红晕悄然爬上了面颊。
揽着她的腰身,在她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不错。”
薄唇在她耳边悄然耳语。
“有当年的感觉了。”
“是吗?”
呵呵,随心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满脸溢着无比的幸福光彩,抬起的眼眸不经意间扫向了身后那抹纤细的身影,女人一身蓝色的职业装,面容虽美,却有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见脖子上还挂着吊牌,怀里抱着一本绿色文件,她投去了盈盈一眸,勾唇一笑:“楼小姐也来了。”
楼倾言冲着她点了点头。
“你好,白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
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便问:“瑟御,楼小姐不是你的员工,你真不应该让她来这里的。”
“没事,是她自己说想看一看白小姐与藤先生走过的爱情岁月。”
“诡。”
藤瑟御出口的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那句话一字不漏就落入了楼倾言耳里。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知道搞什么鬼,她几时说要看一看白小姐与藤先生的爱情啊。
真是一个神经病。
“好了,今天藤先生来探班,咱们都有福了,大家表现好一些,藤先生自然是有奖,现在,所有人各就各位,开始拍摄。”
导演一声令下,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一群人立即散开,都奔向了各自的工作岗位。
随心冲着男人挥了挥手,灿笑着走向了那个辉煌的舞台。
工作人员立刻端过来两把椅子,邀请藤先生入座。
随心就坐在他身侧,一起观看着台上的表演。
寒冷的冬李,雪花飘飞,白铠铠的白雪世界中,有两抹身影在缓慢地移动。
“又下雪了,这雪花好白,好漂亮。”
“是呵,这可是十年来的第一场大雪呢。”
“你的心上剑飞可是几天未与你打电话了呢。”
“是啊,不知道在搞什么?”
然后,清脆的手机玲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女孩接了电话,收线时兴高彩烈,抱着另一个女孩又笑又跳。
“亲爱的,剑飞打电话来了,我好高兴啊,今晚,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才不当电灯泡呢。”穿着白衬衫的女孩儿嘟起了红唇。
“今晚学校宿舍不开饭,你去与我蹭一顿饭也行。”
“呃。”的确,老师已经宣布今日食堂停止供应饭菜,也是道理,跟好友去蹭一顿饭也行。
然后,两个女孩便向男子约定的地点而去。
南剑飞是本座城市里有名的小开,视钱如命的拜金女温静自是对他一往情深。
当温静把好友白湘湘带去时,南剑飞整个眼睛都亮了,一晚上,一直在向两个女孩子献殷勤,白湘湘涉世不深,再加上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已经是头晕眼花,她冲着好友一笑:“温静,我想去趟洗手间。”
“好,你还行吧,湘湘。”
“没…问题。”女人有些大舌头摸索着墙壁,踩着微薰的步伐离开。
女人与男人在包厢里对望一眼,温静娇嗔地扑进了南剑飞的怀里。
“她以后一定会恨我的。”
“不会,她会感激你,因为,她即将要侍候的可是滨江城极有威望的男人。”
“快说说,是什么样的男人?”难道说比南剑飞还更有钱。
“不告诉你,当然,可没你老公我帅,哈哈。”一翻淫言秽语,两人开始了激烈的缠绵。
白湘湘本来以为自己走入了洗手间,可是,摸索了半天,她居然找不到水笼头,努力眨了眨眼,才发现这是一间宽大的卧室,地上铺着埃及地毯,整双脚踩上去,感觉软绵绵的,就犹如踩入了云端。
不知何时,房间里毅然多了一抹冷沉而俊美的身姿,那身影很高大,斜睨着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站在她的前端,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用着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望着她。
女人的头晕得更厉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甩了甩头。
那抹人影还是立在那儿纹丝不动,犹如一尊佛,一尊雕像,没有生命力的雕像。
她踉跄两步走了上去,伸手摸向他胸膛,这胸膛好硬,硬邦邦的,他的眼神好吓人,可是,姿态永远是清冷高贵的。
“你是谁?”
“在这儿做什么?”
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猛然间,就在所有人屏息间,男人大掌一扣,将女人抵向了坚硬的墙壁…
看到这里,楼倾言一双拳头攫得死紧。
红唇动了动,眼神也变得隐晦如深,尤其是听到台子上的男人在黑暗,欢谵向女人宣誓:“我会得到你的,不出半个月,我要你乖乖爬上我的床。”
“楼小姐,我看你脸色特不好。”
耳边一句温柔的声音在回荡。
微微侧过脸,便看到了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美如厮的脸孔。
“没事,有些胃疼。”
“君染,拿胃药来。”
“好的,藤先生。”不出一分钟,君染拿来了胃药。
“不用了,我等会儿吃。”将两颗药丸倒在了掌心,温柔道谢。
“知道这部剧叫什么名吗?楼小姐。”
楼倾言摇了摇关,不知道藤先生想说什么,再说,现在的她如坐针毡。
“豪门钻石婚约,知道为什么取这么一个名吗?因为,男主角最开始是报着游戏人间的态度纠缠女主角,男主角一向自负,从不接受任何女人的拒绝,可是,没想到,后来却栽在女主角身上,他发誓一生深爱女主角,至死不愈,正是因为男主对女主这种惊天动地的爱感动,所以,我才决定投资拍摄。”
“这难道不是藤先生与白小姐的爱情?”
“当然不是,那只是对外宣称,增加收视率而已,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冷心冷肺,也绝不可能对任何女人倾注所有感情,因为,我觉得那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是么?那我们只能当它是一个故事而已,男主角再深情纵然也是一个故事,不是吗?藤先生。”
藤瑟御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不过,笑容冷瑟。
“是故事,但不否定世间真有这样的痴情男子,只是,你没发现,女主角太绝情残忍了,是人都有错,我觉得女主角最后应该会原谅男主,对吗?白小姐。”
“这只是编造出一个故事,仅此而已,藤先生是投资人,想要故事完美结局再简单不过,你可以让编剧修改就可以了,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