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多年前的一桩恩怨。
“瑟御,你好想你。”
女人刚一走进包厢,整个人就扑进了男人的怀抱。
只不过才半天不见,俩人便开始互诉衷肠。
“我也想你,那些花,还满意吧?”
“嗯,小叶说是你亲自动手做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动。”
“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也可以为你摘来。”
多宠溺霸道的承诺。
“不用,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只要你能多抽出时间陪陪我就好。”
“好,这个太简单了,等你拍完这部戏,我可以带你去国外赏赏心。”
“就咱们两人?”
“当然。”不是他们俩人,难不成要带一个灯泡去吗?那样的话,怎么能尽兴呢?
“好的,我爱你,瑟御。”惦起脚尖儿,在他额角印上一吻。
“嗯,我要去南城谈一笔生意,要跟着我去不?”
“方便吗?”
“当然。”男人牵着她的手,嘴角荡漾着甜蜜的微笑,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了他四肢百胲。
车子开到了南城,藤瑟御带着随心下了车,君染将车开去了停车库。
“瑟御,我觉得我好幸福。”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凝望向她的眼神盛满了痴情,拥着她削瘦的肩,俩人步至大厅,询问了服务员,然后,服务员将他们带去了一间VIP包厢。
叩门而入,藤瑟御率先走在了前面。
“丰先生,你好,我是‘财富’的负责人藤瑟御,初次见面,幸会。”
坐在沙发上吸烟的男人,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与藤瑟御相握。
“你好,藤先生,久仰大名,幸会。”
烟雾渐渐散开,当藤瑟御看清这个丰先生的面容时,眼角渐渐泛出了惊愕之色。
只因丰先生的长相太像一个他所认识的一个人。
曾经他恨这个男人夺他所爱,不过,如今知道是误会一场,其实,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丰先生,这是我女朋友白随心。”
说出这个名字时,只见丰先生的表情变得不太自然,不过,还是伸出手与白随心寒喧。
“白小姐好有气质,藤先生真有眼光。”
“请坐。”
藤瑟御与白随心坐到了丰先生对面,这才发现离丰先生座位的半米之处坐着一个女人,女人偏着头,满头乌黑的发丝笔直垂落在肩头,微微露出侧颜如白瓷,容颜姣好。
“这是我优秀的助理楼倾言。”
“楼助理,藤先生来了。”
女人这才缓缓回过头来,冲着她们抿唇一笑,笑容温柔而美丽。
“你们好,藤先生,白小姐。”
咬字十分清晰。
五官极精致,女人的眼睛也挺大的,乌黑圆溜溜的,肩颈骨弧度极好。
笑容更是甜美而灿烂。
“丰先生,你助理真是一个美人胚子。”从来不会赞叹女人的藤瑟御,此时,一双利眸惹有似无围着女人打转。
女人温婉的笑容,优雅的气质,以及,她说话是的那种腔调。
都让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可不是花瓶哟,藤先生,我助理办事非常果绝干练的。”
“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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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语:我是毒药,男主语:我是忠犬!】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第13章 同意合作,只愿与你共舞一曲!
这位丰先生让楼助理向藤先生做了一个详细的企划案说明,并扬明,如果与他们合作,让她们接手‘财富’手上的楼盘开发,之于丰集团与‘财富’都是大大有利,丰氏有着最顶尖的建筑团队,而且,在国际上信誉度与口碑都是顶瓜瓜。
“藤先生,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一下这个企划案。”
讲说完毕,白随心巴掌拍得相当的响亮。
“不错,楼小姐,果然是人才。”
“是呵,我真羡慕丰先生身边能有这样优秀的助理。”藤瑟御为自己点了一根儿烟,余烟袅袅,为他精美的五官镀上一层神秘的屏障。
“不瞒丰先生,其实,我身边这个白小姐以前可是滨江城有名的律师,口才丝毫不逊于你这位楼助理。”
“是么?藤先生在滨江城的地位众人有目共睹,陈丽已经是一位厉害的人物了,还有你身边那个君染,如今,又加了一个美丽的律师小姐,我才是真正羡慕藤先生啊,想要混到你这样的境界,看来,我熬上十年,未必也有你这样的人缘。”
两个男人都在说着客气的话,只是,幽深的眼眸不时在空气中碰撞着绝烈的火花。
两个男人城俯都极深,绝不是泛泛之辈。
“藤先生,如何?考虑一下?”
“丰先生,不瞒你说,我前面开发的楼盘成功你也是看到了,‘财富’与许多的建筑商都签了约,如果中途换的话,会赔上大量的违约金,财富没必要冒这样的险,再说,我也挑不出那些建筑商的毛病。”
“我们多出其他建筑商百分之十。”
这是个不小的诱惑,什么挑不出毛病,对原来的建筑商还算满意,都是一堆屁话。
重要的是,丰先生如果不抬价,‘财富’又何必冒这样的险换人。
抿了抿薄唇,藤瑟御但笑不语。
丰先生再伸出五根指头:“百分之十五,如何?”
已经不能再多了,如果再多,他就没得赚了。
“这样吧,我先考虑一下。”
果然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出到这个数人家还要考虑一下,其实,许多与藤瑟御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任何事,他都不会立即给出答复。
他做事风格永远沉稳,老练,内敛。
不会把话说得太满,总是会给自己留一丝的余地。
“藤先生,听说你嗓子不错,要不,咱们去海天歌城高歌一曲如何?”
“不必了。”
男人清清冷冷地回答,向来,他不喜欢与客户谈生意去那些地方,以前,为了抢订单,那是逼不得已,如今的财富生意做的这样大,许多的企业点名要让他做,财富人气如此之旺,自是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丰先生向身旁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楼倾言站了起来,温婉一笑,笑容清冷又高贵。
“藤先生,请给我们一次做你粉丝的机会,也让我们能见识见识白律师的风彩。”
这话带着女强人的干练与利落。
只是,她眉目间散发出来的笑靥以及漆黑眸子里那抹晶亮让藤瑟御微微失了神。
这双秋眸如一潭碧波湖水,倒映出他精美绝伦的立体五官。
“瑟御,我嗓子痛。”
随心倏地站起来了,逃避似地将脸别开,她真的嗓子痛,不想去那种吵杂的地方,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尽管白随心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对她宠爱致极的藤瑟御居然没有应允。
反而,伸过来了手臂,将女人搂在怀里,低声道:“没事,只是去玩一会儿,如果你实在不想唱,就坐在一旁当听众好了。”
话音虽温柔,可是,白随心却心里窝了一把火,狠狠地剜了女人一眼。
然后,不甘心举步跟随着藤瑟御身后离开。
出于是邀请方,丰先生从司机手中夺了钥匙,亲自开车去了海天歌城。
楼倾言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不时转回头与后面的两位贵宾说着一些自己经历过的趣闻。
“楼助理,我听你口音与滨江人相似度很高,你是在这儿的人吗?”
出奇不意,藤瑟御问出这么一句。
“噢,算是半个滨江人吧。”
“半个?”
对这话有些不解,也或者说,他想更进一步了解这位美丽而能干的楼助理。
“对,半个,我妈妈是滨江人,以前住在荼园巷,只可惜,那条老巷子已经拆迁了,我妈妈嫁去了御洲,老家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几乎没几个了,所以,这十几年来,她很少回滨江探望的,由于母亲是滨江人,我从小自然就学了一些这边的口音,其实,我满喜欢滨江人,滨江人是出了名的好客,热情,坦率,正直。”
她说了一大堆滨江人的优点。
“你在御州念的大学?”
“我念的是W市建筑桥梁大学,于五年前毕业,藤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个反问句,似乎有两个层面的意思。
一是说,藤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保证知不无言,言无不尽。
二是说,藤先生,你似乎问多了,我念什么大学你都要问,那是不是,我几岁说话,几岁走路,几岁能张口吃饭,几岁来初潮都得一务一实告诉你。
自然,藤瑟御是聪明人,这样被楼助理将了一军,赶紧闭上了嘴巴。
一行人到了海天歌城,点了几首歌,丰先生不顾形象地伊伊呀呀唱起来。
藤瑟御只点了一首《归来吧》,这是一首非常难唱的歌曲,至少,一般情况下,男人是不会唱的。
大家本以为他要唱,没想到,过渡音乐刚完,他就把话筒递给了身侧的白随心。
“你让我唱?”
随心似乎并没有想到,他会为自己点这首歌曲。
“是啊,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这首么?你以前还常说,陈慧娴的歌声太美了,还有那唱歌时的神韵与气质,唱啊,我想听了。”
“可是,我嗓子干干的,我有些感冒啊。”
随心别扭地绞尽脑汁想借口。
“又不是开演唱会,叫你唱,你就唱。”
冷寒将眼睛里的笑意一点点地割碎开来。
藤瑟御那种男人如果不笑的话,看起来是非常清冷的,只要他不说话,就关是坐在那儿,就有一种慑人气场。
“我…唱不出来。”
白随心见推不掉,只得硬着头皮拿起了麦克风。
刚唱了一句:“月亮下…”
便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藤瑟御似乎很着急,赶紧将手边的荼杯端过来,另外还拿了一张餐巾纸,温柔地擦拭着她嘴角的水珠。
顺了气,随心白了藤瑟御一眼。
“我都说了,我嗓子干,一开歌喉就疼,我以前就有喉炎。”
这话不假,她这喉炎得了几年了,再说,人都是会变的,现在,她都不太喜欢唱歌了。
“不唱就不唱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极尽暖昧缠绵。
丰先生瞥了他们一眼,对身旁文文静静默不作声的女人道:“楼助理,你不是最喜欢那首《滚滚红尘》吗?”
“嗯。”楼助理自动起身坐向了点歌桌,弯下腰身,食指在桌面上迅速划了几下,然后,墙壁上的电脑屏幕就显示出了一排颜体,漂亮的滚滚红尘几个字呈现在大家眼幕中。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
来也来去,来去数十载的人世游…爱与恨的千古愁。
…关于你我的传说。
这歌喉太漂亮了,几乎是每一个音符都完美落下,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字传说,咬字精楚不说,还感觉有一丝的干净利落,正如她的外形与性格,干练,成熟,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太多的妩媚。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坐在藤瑟御身边的随心有些嫉恨地瞟了她一眼。
“瑟御,要唱到几时啊?”
她已经耐着性子等待很久了,她就是看不惯女人出彩的表现,今晚的楼倾言已经夺去了两个男人的目光,风头盖过了她。
尤其是藤瑟御一双利眸不住地在她身上兜转时,她更是说不出心中的那翻滋味。
为了不想让姓楼的助理抢去所有的风头,白随心主动点了一首歌,然后,她就开始疯狂地飙起歌来。
伤不起,我就不伤不起,我恨你的无情无义,良心有没有…
“楼小姐,请你跳支舞如何?”
“不好意思,藤先生,我喜欢唱歌,可是,我不会跳舞,以前受过一次伤,伤了左腿,至今左腿都还不是很方便,故而,只有辜负你一番美意了。”
“如果我愿意接受你们的条件,与丰氏集团合作,楼助理愿意迁就我么?”
忙碌一晚上,只为能藤瑟御点头同意与‘财富’合作。
只不过是一支舞,又何必故作矜持。
终于,楼倾言还是同意与藤先生共舞一曲,的确,在与他翩翩起舞的过程里,她的左脚动作的确不协调,许多时候都跟不上他的步伐。
甚至还偶尔踩了他一次。
不过,他并不介意。
她们离得很近,缓缓低下头,他的唇与她的只剩下了0、01的距离,这样的距离,让她感觉心慌,口干舌燥。
脸孔更是发烫。
而她的所有动作并未逃脱男人那对锐利的眼睛。
薄唇勾出一抹笑弧,轻言:“楼小姐,似乎很紧张,你手心全是汗,你怕我吗?”
“我胃疼。”
怕你,我怎么可能怕你呢?藤瑟御,只是,你与她在一起,你看她的那种灼热的眸光,让我恶心到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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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语:我是毒药,男主语:我是忠犬!】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第14章 他有什么魅力,让你如此痴恋!
“要不要喝杯热水?”
见她用后按住了自己的胃部,大掌轻轻在她脊背上轻拍着,关切地询问。
那样温柔的眼神让正在唱歌的白随心腾地头顶升起了白烟。
另一支手已经伸向了服务生端着的木质托盘,端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跟前。
“热水能够暖胃。”
“噢,谢谢。”楼倾言不太喜欢与他过于亲昵,微微挪移开身体,而这样细微的动作心思缜密的男人还是觉察到了。
“不谢,走,去那边坐坐。”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舞池,整个偌大的房间就只有四个人,白随心拿着话筒在唱歌,而丰先生去坐在一旁玩着手机,忽然电话就响了,音响声太大,起身握着手机撤离了包厢。
楼倾言握着杯子,仰起头,将一杯热水全灌进了胃。
“感觉好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藤先生。”
然后,两人对面而坐,藤瑟御一双眸子不断地在她握着杯子的纤纤玉指上溜达。
削尖玉指根根如葱,印在透明的玻璃杯上。
指甲修剪得非常圆润,似乎与随心的有些许相似。
“藤先生,能否考虑一下我们提供的合作方案,我们很需要与你们合作。”
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凝望着眼前这个让他说不出感觉的女人。
“可以考虑一下。”
“藤先生,你是君子,也是滨江城很有威望的男人,你不能言而无信。”
“我只是说考虑一下。”
他一直不都是这句话么?
“你说,如果我迁就你一下,与你共舞一曲,你就答应我,藤先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食言的。”
“这支舞,只能算半支,即然你是没兑现承诺,我为什么要坚守?”
这句话似乎有太深的含义。
是呵,你都没兑现承诺,为什么要我兑现?
藤瑟御从来都不会是吃亏的那一方。
无论是商场,还是情场,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幽深的眸光不自禁地落到了正在唱歌的白随心身上,对于她,他不一直都在吃着亏,明理说,四年前,他有辜负于她,事实上,自从她们分手后,在去西郊墓园为爷爷迁墓时,无意中,看到沈静好的坟墓,他就一直都不好受,内疚与痛苦整整折磨了他好些年,而她呢,只是失去了记忆,把他全部从脑子里抹去,再也记不得他,记不得与他一起共度的那些甜蜜的日子。
再后来,他找到了她,而她也恢复了记忆,可是,她却不打算再与他再续前缘,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在穷追猛打。
他追得好辛苦,不想她就这样子被雷锦川绑架,就那样晕昏不醒,大半年了,他发动了人马到处寻找,却都石沉大海,最后,没想她能被藤解放所救,最后,藤解放将她平安从遥远的方地给他带了回来。
这段时间与她在一起,总感觉一切都不太真实,他真的不相信,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她会那样轻易就原谅自己。
有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只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鼻子,眼睛,嘴巴,整个五官轮廓都是他深爱的随心啊。
在商场上,他绝对不会吃亏,情场上就难说了。
在爱情的国度里,谁先输了心就会输掉全部,他与随心的这段感情,起初或许他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最初是她失了心,可是,现在,似乎心丢得更彻底的那个人是他藤瑟御。
“那藤先生的意思是埋怨我没陪你跳完这支舞,要不,咱们再来。”
藤瑟御收回在女人身上念念不舍的眸光,凝望向眼前这位面容苍白的女子。
“不用了,留着下一次吧,你老板都不见了。”眸子在包厢里转了一圈,连黑暗的角落也不放过,可是,却没有寻到丰先生的身影。
“他平时也是这样待你?”
让你出来陪客户,陪客户喝酒跳舞,最后,一个人悄悄先撤了。
“不是,其实丰先生这个人挺好的,他应该是有事去了吧。”
见女人这样为丰先生说好话,藤瑟御斜飞的剑眉不自禁地拧起。
“他有什么好?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好,丰氏集团业绩平平,你这样优秀的人才会被埋没,要不,跟我吧?”
这句话似乎曾经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跟了我吧,有名车开着,VIP刷着,豪宅住着。”
这是当初,他对沈静好讲的话,那时,沈静好不过是一个大学的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最初见她的那一眼,他就不由自主贴上去,对她讲了这么一句狂霸的话语。
跟了我吧,有名车开着,VIP刷着,豪宅住着。
而不是说,沈静好,我喜欢你,我要追求着你,我有数不尽的钱财供你挥霍,这样的表白似乎太过于独特。
其实这也不算是表白,只能说是他看中女人最直接的方式。
总之,他藤瑟御向来高高在上,清冷高贵,他身边从不缺香艳美伦的绝色尤物。
只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也要来得素的。
而沈静好那样的长相,清灵,俊秀,尤其是那双如湖水般的秋眸,干净纯透,清澈明亮,不含一丝的杂质。
当初,他就是被她这双眼睛深深吸引,都说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口,一点都不假。
那时候的他工作太累,的确需要一个人陪着身边,排忧解愁。
累了能帮他舒解压力,能为他按摩按摩缓解身体上的疲累,还能用着那种青春气息感染他,让他整日朝气逢勃。
曾经的藤瑟御荒唐游戏人间,一个女人在他身边超不过三个月,而沈静好一呆就是大半年,很长一段时间城,他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侍候。
重要的是她不做作,单纯无知,一颗心都投放到他身上。
其实,老天是公平的,当时,他享受了她无尽的宠爱与情意,如今,她全部都要收回去,而且是加倍的。
也许,正是因为怕自己爱上她,他才会将她驱离自己的身边。
母亲的施压与傅碧瑶的威逼只是一个方面。
他藤瑟御是谁,只要他不想,谁都没办法强迫他做任何事。
他只是不想去爱一个女人,因为,他觉得为一个女人而活太累,可是,兜兜转转,似乎一切老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每个人都有属于他的宿命。
闻言,楼倾言扯唇一笑,轻言:“我这人从来不侍二主,也许,你觉得我这样很傻,不过,傻也好,痴也罢,总之,我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
“万一丰氏集团垮了呢?你还是不会弃他而去,聪明的人,就应当择良木而栖。”
“报歉,我刚说了,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垮了,我跟着他去要饭。”
“你就这么爱他,为他可以付出一切。”
藤先生自己都没有察觉,这话出口自是有些酸酸的味道在内。
“我对他不是爱。”
“那是什么?楼助理,你告诉我,一个男人的事业都没有了,你都还愿意跟着他,不是爱是什么?”
唇微微凑上前数寸,近距离的接触,彼此间气息几可交闻。
“我…没必要告诉你。”
微微别开脸,而他凑上前的唇只能从她脸颊上微微扫过。
“藤先生,我想我们的话题扯远了,我们现在要谈的是,先前丰氏呈上的那个企业案,如果你实在没有兴趣,我们也不是那种厚脸皮的人,我相信,除了你‘财富’以外,滨江城还要许多的企业,是千里马便自是会有赏识它的伯乐。”
“你认为丰氏集团是一匹千里良驹?”
“是。”答案非常的肯定。
“我不知道丰锐有什么魅力,能让你这样的女子誓死追随,我自认为阅人无数,可是,我却第一次遇上了对手,转告丰锐,‘财富’与丰氏集团合作,我藤瑟御卖的不是他的面子,而是冲着他身边精明强干的女助理。”
心一颤,楼倾言嘴畔荡出一抹浅浅的笑靥。
“你同意了?”
男人薄唇轻抿,但笑不语。
“谢谢藤先生,我代表着丰氏集团上上下下数千名员工,代表我们的丰先生感谢你。”
说着,她挪移开身体,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一个躬。
“高兴成这样,是不是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嗯,总之,谢谢了。”
藤瑟御这项决定让丰氏集团枯木逢春,却也让‘财富’即将面对灭顶之灾。
分手的前一刻,丰锐不知道又从哪儿窜了出来。
楼助理将这个喜讯悄然告知了他,丰锐兴高彩烈,久久握住了藤瑟御的手。
“藤先生,这份情我丰某人会永远记住,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是冲着你,实在是你的助理太能干了,是她说服了我,我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
“无论,你是冲着谁,只要你能同意与我丰氏合作,我便万分感谢。”
藤瑟御拉着白随心坐上车,君染发动了引挚,车子缓慢驰出,将另外的一对男女甩去了老远。
“瑟御,为什么你会同意与他们合作?”
“据说,丰氏境况不太好。”随心将头靠在男人身上,吸取着他身上淡淡温热的气息。
“你不觉得她有些地方与你神似么?”
“什么?”像是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扎了针,随心惊得几乎要站起来。
“有那么奇怪吗?我是说,她眉目间的神韵与你相似,并不是说她长得像你,放心好了,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女人,我之所以会同意与她们合作,只不过是想起了我们曾经走过的那段甜蜜时光,仅此而已,你别多心,对于我藤瑟御来说,你白随心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多动听的华丽词藻呵。
她白随心是独一无二的,从今往后,她就是藤瑟御心中无人可比拟的女人了。
“瑟御,即然你如此爱我,我们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