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又做恶梦了,再次从恶梦中醒来,一颗又一颗冷凉的汗珠从我的脸颊畔滑落,周秘书已经倚坐在那张离床不远的不沙发椅上,蜷曲着身子睡着了。
夜,万般静阑,窗外传来声声曲曲虫鸣,又是漆黑深重的夜,永远拔不开浓雾见阳光的暗夜,心,忽然之间空空的,心事再次缠绕心间,妈妈…轻轻地啜泣出声,再次无法承受母亲无法醒来的事实,如果妈妈不能醒,我活看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孤苦无依,我只要一想到这四个字就心能难当,收回视线,我呆滞的眸光渐渐凝聚在那自己掉着点滴的输液管上,宋毅,你还是不来,你不来,我也不想活了,带着你的孩子离开,我要你痛苦一辈子。
梦毕竟是梦,血浓于水,我相信宋毅是爱这个孩子,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要徐管家限制我的一切,这毕竟也是他的亲身骨肉。
想到这里,我吃力地抬起手臂,一口气拔下了另一手背上的针管,伤口处传来针扎一毅的疼,当我看到红色的血线象是从自来水水管倾泄而出,那一刻,我脸上闪现了冷瑟的笑花。
什么东西落到地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也惊忧了周秘书的美梦,当他睁开眼睛,惺忪的眼睛在看到我手上不断冒出的血花时,还有地板上一大滩血渍时,脸刹那间一片惨白,象一只惊弓之鸟一样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他牙齿打着颤,高大的身影无比慌乱地拉门冲了出去,片刻的功夫,医生护士们手忙脚乱地来了,见此一屋惨败血腥的场景,都吓得脸色个个发白。
有护士急忙过来安抚我,让我冷静,然而,心中装出苦重心事的我怎么冷静的下来?
我抗拒一切救治我的人,我骂她们,并警告着他们不要靠近我。
地板上的血越积越多,医生们的脸虽越来越灰白,然而,却是束手策,个个只能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自己在们他们的眼中已俨然成了一个疯子,可是,我不在乎,我用着破碎的声音冲着她们嘶吼。
“叫宋毅来,要不,我就死…在…这…里。”
宋毅,所有的人面面相虚,包括周秘书也是一脸的茫然。
是的,她们可又知道宋毅是何许人也?这里,只除了我自个儿知道以外,我的头开始眩晕起来,心神也在一点一滴地涣散,感觉全身的血液渐渐从我的身上倾泄而出…
血流尽,人的生命也将枯尽…在我昏过去的最后时刻,我努力地张开眼,费力地掀动着唇瓣,向大家报了一串代表着黑暗的数字号码。
“13567894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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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终于来了
是天堂吗?还是仍然处在无边无尽的地狱中…
模糊的意识,我只听到一阵手足无措慌乱的声音,一道焦急的声音划过耳际。:
“脉博跳动,一二三…”
“再来一次。”
我感到谁的两只大掌紧紧地扣在我的胸上,做着一系按压的动作。
心电图“嘟嘟嘟”的声音响彻在耳际。
我的意识越来越识,越来越识。
“电击…”
最后听到是医生惊慌失措地大叫声,然后,我晕睡了过去,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了过去,我多么希望自己能这样就此撒手人寰,那么,我的心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在痛苦的人世深受煎熬。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意识仍然是朦胧的,模模糊糊间,我感觉好象有人在用着沾了生理盐水的棉花棒擦拭着我干裂的唇畔,温暖的盐水顺着我干涸的唇片浸入口腔,再蔓延至肺腑,一丝一缕,丝丝缕缕浸入我血脉,为我即将枯寂的生命注入了一点生命的源泉。
这个人的动作温柔,还不时地捏握着我冷凉的手掌,握得是那么紧,仿若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还不时为我盖被子…是谁?到底是谁?是悉心照顾我的护士吗?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在我身边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可是,眼皮抖动了一下,我感觉怎么也掀不开那沉重的眼皮?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睁开了,然而,只看到了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轮廓,从立体的五官看来,让我感觉他是一个男人,我的视野模糊一片,朦胧一片,男人?在我的潜意识可没有这样一个男人会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到底是谁呢?
“你…你是…谁?”
声音象是从喉龙里挤出,是那么的嘶哑、无力。
他没有说话,只是倾下身子用手在我的额际摸了摸,然后,他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了,并在我的额头盖上了折叠好的毛巾,暖热的水蒸气在我的额际处四处蔓延。
原来,我发着烧呵,我扯动着唇瓣,在唇畔努力地勾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谢…谢。”
然后,我双眼一闭,又沉睡了过去。
我是被一阵低泣声惊醒的,一个男人的低泣声。
“雪妞,求你醒来,雪妞,我不能没有你呵,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醒来啊?”
破碎的声音是那么伤心欲绝,是那么痛人疾首,低沉的嗓音同样傻哑,充满了无力感。
湿液一点一滴地滴落在我的手指尖,烫痛了我的心肺。
“雪,救你醒来吧,你可知道我曾为你做下的一切?为了让你能过上好日子,为了让你不要离开我,我做了有生以来最凄惨,也是最痛苦的事情,长久以来,我都憎恨自己背负的私生子的名声,曾经,我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在受到同学们的讥笑后,回家疯了似地质问母亲,母亲含泪告诉了我所有的一切,我真的就是传言中余氏集团的私生子,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我痛恨过这样的事实,然而,我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我不能辜负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母亲,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私生子又怎样?我也可以象其它同龄孩子一样照样活得有尊严,所以,我上学比任何人都有来得勤奋与努力,可是,努力又怎么样?一无所有的我,还是无法拥有你,当你离我而去后,我恨过你,可是,我不怪你,谁叫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呢?我没办法阻此你去跟那个有钱的男人在一起?我想如果我有钱了,视金如命的你绝对会回到我的怀抱,所以,我拼命地出去工作,也四处碰壁,最好现实告诉我,想要白手起家谈何容易,为了你,为了你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别无选择地跪在那个我最恨的男人的面前,背叛我妈妈人的面胶,毫无尊严地跪着,不顾他其他子女带毒的眸光,那一刻,我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居然连妈妈的哭泣也能不顾,不顾她差一点儿就哭瞎的双眼不顾她骂我…”没志气,没良心。“
只因,我疯了似地爱惨了你,以私生子的身份,以他干儿子的身份,入主了余氏企业,却处处受到了他其他子女的排挤与刁难,雪,你可知道,当我亲眼目睹你从那辆豪华的小轿车上下来的感受,生不如死,万念俱灰都难足以形容我的那时的心情,我想不通,为什么我拥有了一切,你还是不能回到我的怀抱?所以,我恨你,可是,爱之深,责恨之切,没有恨,又那来的怨呢?但是,现在见到你这模惨白的模样,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求你能活过来,醒过来,我在乎你的选择,只要你能够快快乐乐地活着,就是我毕生最大的幸福呵。”
一字一句是那么感人肺,催人泪下,听着这字字句句诚恳的表白,我的心象是有一把尖刀即刻划成了两瓣,心,痛到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泪水从眼角沉重地划落,划落,终于,睁开了酸涩的眼睛,一张阳刚的男性脸庞渐渐在我的视野凝聚,果然是徐恩泽痛苦不堪的俊颜,心,刹时,象塞进了一块铅般沉重,徐恩泽,这个男人我注定早已经辜负,我没想到他以私生子的身份入主余家,果然全都是为了我,而我给他的只有伤害,这样痴情的男人让我遇到,是幸,还是不幸呢?
泪掉落得更凶更猛。
我缓缓抬起手臂,手指轻轻地触摸着他掉着晶莹泪花的颊边肌肤,他的身体抖颤了一下,抬起眼帘,见我醒了过来,一时间悲喜交加,狠狠地握住了我的停留在他颊边的手指。
“你终于醒了,雪吟,终于醒了。”
连声音也带着微颤。
我想说一句什么,可是,掀动了一下嘴唇,连一个破碎的字音也挤不出来。
“你要什么?你还疼吗?”
见我不说话,只是用着泪雾雾的大眼呆望着他,徐恩泽急了,如此问了几遍后,便象一阵龙卷风一样卷出了病房。
医生们闻讯及时赶了来,听诊器,心电图,在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如释重负地宣告。
“已经无大碍了。”
医生护士都走光了,屋子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徐恩泽拭着眼角的泪坐在我的床沿上,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告诉我,谁是宋毅?为什么你要自杀?”说这话的时候,他有点儿愤愤不平,宛如只能把那个宋毅千刀万剐了才能安心一般。
宋毅,对了,宋毅还是没有来吗?也或者是来了,我在晕迷期间而不自知而已。
我可以告诉徐恩泽吗?如果他知道了我与宋毅的桃色交易,为了钱替宋毅生下一个孩子,他会怎么看我?可是,继续瞒着他,这未见的是一件好事,我以为视利拜金能让他彻底地忘了我,刚刚如此情真意切的他根本不见对我死心。
可是,这样的一个绝世好男人,我怎么舍得再去伤害他?
痴情本身并没有罪,继续瞒着他,对他也未见公平,说出事实真相,他肯定会伤得体无完肤,我犹豫不绝了。
突然,病房门传来轻微的叩门响声,徐恩泽转过头轻轻地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请进”后,又回过脸来继续握著我的手。
房门被推开了,我的眸光凝向了门外,期待已久的女人徐管家一身蓝色职业套装,平底鞋,脸色凝重地徐步而来。
“傅小姐,你醒了。”她瞟了眼徐恩泽与我紧紧地交握的手掌。
第47章 你好jian
“傅小姐,你醒了。)”徐管家手里捧着一大束白桔梗,中规中矩地站在门口,因为,她是固板的代名词,她瞟了眼徐恩泽与我紧紧地交握的手掌,眼底的眸色沉了沉,面情看不出喜怒哀乐,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培养出什么样的仆人吧,我在心底里暗忖。
“傅小姐,你还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服了你。”
徐管家撇了撇嘴,回手掩上房门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没有开口说话,双瞳直直地凝望着徐管家,因为,我在暗自思量着她到底给我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如果宋毅再不妥协,我又该怎么办?
由于紧张的关系,我紧紧地握住了徐恩泽的手,握得是那么地用力,屏息地等待着徐管家接下来要说的话。
徐恩泽也许是察觉到了我心底内蔓延的前所未有的紧张,他看了看我,眸光也随我一并凝向了徐管家。
“先生说,他拗不过你,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所以,他已经亲自动身去美国寻找开颅手术的专家去了。”
“真的。”我惊喜地一叫,哇塞,我胜利了,他终于妥协了,那一刻,我眼里闪烁着喜悦的泪花,我的威逼与恐吓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的作用,我一直细想,不管他是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高官也好,不管他是商场上作风冷硬,手段残忍,冷血无情的总裁也好,毕竟虎毒不食子,谁又能狠心伤害自己的亲身骨血呢?果然是如此,看来上苍不是待我与母亲不薄,至少他答应出手再次拯救我母亲让我的心宽慰不少。
我激动的泪流满面,徐恩泽用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泪花,心痛了唤了一声。
“雪妞。”
而徐管家见我如此,面容上蔓过一片忧郁,眼底首次多了一份不为人千的柔意与心疼。
“只是,先生说你如果想要孩子平安出生,最好别再去上班了,他希望孩子平安出世。”
徐管家一字不漏地传达着宋毅的话语,从她转达的这句话看来,宋毅不但妥胁了,会努力地医治我母亲的病,好象还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极其地在乎,也许是我执拗的脾气让他无可奈何,所以,他的话不再是命令似的语气,而是有大半的商量成份在内。
“好,好。”
我毫不犹豫地冲着徐管家猛力地点着头。
“只要他能治好我母亲,让我母亲醒过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的,即然他这么在乎这个孩子,又承诺让母亲醒来,我没有理由再去以任何理由来搪塞,公务员怀孕五个月以上就可以请产假,而我拥有结婚手续,我是完全可以请假的,只是以前都是怀着某种极端的心态,因为,宋毅夺过我的纯洁,毁了我的前途,替他生下这个孩子,我千般不愿,可是,又不能不从,我恨他霸道式的命令,恨他不以真身示人,恨他玩弄我的一切,而我居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即使是孩子出生了,我想,今后若是会在大街上遇到,偶然相逢,即使是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曾经与我同床共枕,甚至还拥有了一个爱情的结晶,多么地讽刺,这四个字一直刺痛着我的心扉,所以,我只好采取某些方式来发泄我心中郁结与悲愤。
可是,母亲成了植物人,我不管不顾的威逼,他不但没怪我,还反而亲自去美国找替母亲动手术的人,这一次,我是抱着感恩的心态虔诚地来忏悔,抽烟喝酒已经伤害了孩子,也许同样也伤了他那颗坚强不摧的心了。
我的心也痛,所以,我用我的余生来弥补,孩子,只求你能乖乖的。
也许是我的表现让徐管家满意,她冰冷冷的容颜比以往好看了许多。
“你好好养病吧,只是…这位先生探病的时间也…”
她没有说下去,言下之意是告诉我,做为宋毅的妻子这样与其他的男人纠缠是不对的。
她的话让我蓦然惊醒,是呵,我怎么还能不顾一切地与徐恩泽牵扯在一起了,在我签下宋毅那一纸契约时,我与他早就已经永远地错失了牵手的命运。
我吸了吸鼻子,从徐恩泽手中很自觉地抽出了白面素手。
见我如此,一向严厉的女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把手中那一大束白桔梗插在了玻璃窗台前的花瓶里,屋子里花香四溢,芳香扑鼻…
她笑吟吟地出去了,我跟宋毅之间又回到了原有交易的最初…
一阵麻辣的疼痛蔓延至我的手骨,那是手骨与手骨硬生生相互碰撞的疼痛,疼痛拉回了我游离的思绪,我抬起眼帘,看向眼前这个一脸阴霾却被我忽略的男人。
“这个老女人是谁?先生又是谁?是不是藤鹏翔?”
再也难隐藏住心底那座深埋已久的火山,徐恩泽终于彻底地爆发出来。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看着他双眼赤红,印堂发黑的容颜,我这才忽然惊觉他又提到了藤鹏翔,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一直都怀疑我的男人是藤鹏翔。
“说啊,傅雪吟,那个男人就那么好,让你心甘情愿为他生下孩子,以小三或者二奶的身份。”
听了他的话,我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恨恨地咬住唇瓣,我真的想恨恨地抽了他一巴掌,可是,我终是忍住了,死命地握住自个儿纤细的手指。
“还不惜利用自杀,耍尽手段去逼迫他为你母亲治病,你真是一个利欲攻心的女人。”
“傅雪吟,你真…贱”
这个“贱”字刺痛了我的耳膜,剜痛我了的耳神经。
眼泪扑簌簌又从眼眶中滚落,一滴又一滴,就象江湖泊里的水滴怎么都流不尽?
“是的,我很贱,贱到必须要出买自己的人格,出卖自己的尊严,贱到要出卖自己的孩子才能有钱来为母亲治病。”
再也承受不住,我再不堪负荷,我冲着徐恩泽歇斯底里地低吼,象是拼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
真想呈现的那一刻,徐恩泽惊呆了,也许,他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个样子,是我为了母亲治病的钱而离开他,所以,他惊愕万分地盯望着我,稍后,他的面色凝成一股黑暗的绝然。
“为什么当初你不告诉我?”
他的语气再也没有先前质问的气焰,而是充满了哀伤。
“有用吗?徐恩泽,那是一笔天文巨款,你连…”
“别说了。”他的音量陡地又提高了,声音饱含着绝世的痛苦,阻此我再继续说下去,是的,他没有办法,即使是当初他知晓整个事情真相又如何?他只是一个连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的穷困大学生,那有能力支付母亲昂贵的医药费。
这是当初为什么我隐瞒他一切的主要原因。
分开我们只有一个字“钱”,是的,就是这人人都需要的钱把我们活生生分开,它象一道无形的鸿沟一样阻隔着我与他,让我们再难回到原来的最初了。
他没有说话,冰凉的空气在我们的周围回旋,时间静待一分一秒地流逝,然后,他从床治上起身,一步一步蹒跚走向了门边,视野里,他离去的背影是这般潇索,寂聊,而我早以为枯尽的泪水再次无声倾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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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别乱来》
据说顾氏三少登上娱乐周刊的频率远高于财经新闻。
据说顾氏企业股票的涨跌取决于顾氏三少近期的绯闻对象是何种路数…
传言女星桑晓很有背景,自从出道便与花边绯闻绝缘。
传言女星桑晓出现在娱乐报刊,同版一定会有顾氏三少的桃色绯闻…
◆◆◆
一场慈善拍卖晚会,桑晓一袭火红色晚礼服拍出天价,得标者竟是桃色不断的顾氏三少顾一深,从此绯闻更甚…
抛弃深爱初恋,投入男星怀抱,结识富商,成为小三代言人,更是惊爆还有个四岁女儿…接踵而至的绯色亦真亦假,令其深陷其中,避之不及,她,将如何应对?
而他,又是如何的作答?
被推至浪尖上,逼得她不得不开口:“顾三少,我有得罪过你吗?”
他却说:“每走到一处,我都满怀希望,我都对自己说,也许桑晓就在这块土地的某个地方,我找,我拼了命的找,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找到她,现在,你就这么的站在我的面前,可我,却宁愿你已经死掉!桑晓,你一定想象不到,我有多恨你!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我有多疼,就要让你多疼。我要你——把我尝过的滋味全部再尝一遍。”
◆◆◆
他说:这世上能欺负我的,只有桑晓一个人!
他说:这世上有本事伤我的,只有一个桑晓!
他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人?
他说:这么多年,你就是块石头,我也该捂热了!
◇◇
一段令人心痛的爱恋,一场又一场报复的绯闻。
夜色阑珊,万家灯火,哪里该是她的归宿?等她回家的那个人…又会是谁?
第48章 请产假
宋毅准备把母亲送去国外进行开颅手术,我很感动,带着一颗感恩的心,我打电话给了市政府翻译部王部长,提出向他请假的事情,然而,他却一口回绝,让我找周主任,我的正式编制是在周主任那个科室里,不属于是他管辖的范围,所以,我只好又打电话给周秘书,他在电话那头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我火了,捏着手机,问出了一句。
“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
“哎呀。”周主任被我缠得焦头烂额了,咕噜了一句,最后只好亮牌了。
“小姐,我早说过,你们那批招聘的公务员所有的事情都必须经藤市长亲自负责,我没有那个权利呀。”
“你的意思是说,连请个产假也要去向那今日理万机的藤市长请了?”
心里不满意这样的制度,出口的话自是怨气冲天。
“是啊,小姐,你们为什么能进市办公厅也是仗着那次机遇?你想想进来能与其它的公务员一样吗?”
“啪”的一声,我果绝地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听周秘书又在那儿长篇大论,即然连请个假也这样折磨人,我认了,我不想丢了这份儿工作,所以,我得亲自去见藤鹏翔,那个高高在上的市长大人,如果他不准假,那么,我就只好辞职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毕竟,现在对于我来说,我母亲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提笔写了一份简单的辞呈信,然后,拿着亮皮包包就出了我租住的公寓。
当我走到那间藤鹏翔办公室门口时,没想到平时那扇敞开的门扉今天却紧紧地关闭着,我问了隔壁的一位同事才知道他去外地出差去了,压根儿不在办公室里。
怎么会这么凑巧?居然在我需要请假的时候去出差。
徐管家已经传来话了,说让搬到那栋别墅里养胎,还说,这是宋先生唯一的要求,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不可能再违逆他的意思,我已经耽搁了好几天了,周秘书说给我请了三天的病假,三天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如果我不上班的话,就必须要请假,而我打算请长达数月的产假,虽然这是法定的专属于女人的产假,可是,我有必要提供一些相关的手续,完善一些相关程序,并且,还得要藤鹏翔同意才是。
如果请不到,徐管家又催得要命,秀眉微拧,我想鱼与熊掌能皆得,然而,似乎老天并不会卷顾我。
没有达到夙愿,我不太甘心,所以,便静忤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象已到到下班时间了,同事们三三两两从门口经过,见到我站在市长办公室的门口,都向我投来一缕又一缕鄙夷的眸光,是的,经上次我与藤鹏翔的绯闻一事,在这座华丽的市办公厅,我对于大家来说就是讥笑的代命词,大她们的眼中,我就是藤鹏翔的情妇,或者是二奶,这种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她们不齿我,我想去改变,然而,已经无能为力了,我暗吸了一口气叹道,随她们吧。
终于,过道上喧闹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大家都走远了,我这才抬起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静得出奇的过道上,一阵皮鞋接触地面的“嗒嗒”清脆声响响起。
我抬起头,远远地,视野里就看到了那个身材高大挺拔俊美,一身黑色笔挺西装,里着白色丝质衬衫,黑色的领带,头发有一点儿微乱,满脸的风尘仆仆,可是,依旧不失俊逸非凡,一副刚下飞机的样子,出差急急归来,又投入到工作去了。
他手上拿着一宗案卷,低着头,一边专注地看着,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还不时地转过头,询问着身后比他矮上几公分同样西装革覆的男人一些问题。
身后的那个男人有些眼熟,长得斯文俊俏,文质彬彬,他正小心冀冀地牵唇回答着市长大人的问话。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那个美国的投资商十分看好25块地…”男人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藤鹏翔手中案卷上打有红色标记的地方。
“只是,那个贝尔商总裁好象不太好…”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不经意间抬起头,他就看到了我,静静地忤在原地的我。
“傅姐。”
男人的眼睛晶亮,掀唇呼出了两个字,也许是他没有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我。
是的,叫我傅姐的男人,也是正跟藤鹏翔商谈工作的男人就是翻译部的陈彬,好久没见他了,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帅气了,更青春阳光了。
陈彬刚呼出口,藤鹏翔抬起了头,两道深邃的眸光笔直地射向了我,五官还是那么俊美,轮廓还是那么立体,一缕惊愕从他眼前闪过,他恐怕也没有想到我会来找他,然后,一抹惊喜从他冷峻的面容上掠过,只是片刻的功夫,他收回了视钱,面情再度恢复了先前的冷沉,淡淡对冲着陈彬交待了一句。
“下午,给我一起去接见这个贝尔商总裁。”
说完,不再看我一眼,抬腿笔直地从我身边擦过,那一刻,我清晰地闻到了从他身上闪发出来的冷咧清寒的香味,好象似曾有些熟悉,可是,我却记不起到底在那儿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