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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都盲目崇拜到这种程度了?我吃惊地说:“温润如玉?我可从来没把这词儿和石沐风联系在一起,楚黛姑娘一定是没见过那小子的坏样,他有那么温润吗?”
楚黛见我反应如此强烈,微微红了红脸,喝了一口茶,说道:“师兄他待人彬彬有礼,难道不是温润如玉?”
我晕了,我问:“那他没对你坏笑过?没算计过你?”
楚黛睁大了眼睛:“怎么会?师兄只是弹琴,那样子,就像就像”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失言,楚黛忙闭上了嘴。
脂若哈哈一笑:“郡主,你怎么能问楚黛姑娘这种问题?我三哥除了对心爱的女子坏笑,又对谁坏笑过?全天下的女子,我就见他对你一个人坏笑,也只对你一人施些小计谋,因为他就愿意逗着你玩儿哄着你开心。他又不喜欢楚黛姑娘,当然对她彬彬有礼了!”
这丫头的一席话,真是说得我心花怒放,真是的,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些呢?
楚黛听了这话,脸色苍白,想了想,她又问道:“听说郡主跳的都是绝世之舞,不知楚黛日后有没有眼福一见?”
“有!当然有!”脂若说:“姑娘以后不仅能见到郡主的绝世舞姿,也一定能见到我三哥的痴相。郡主每一支舞蹈的曲子,都是三哥亲自领乐工练习,生怕出一点儿叉子。当年太祖皇帝接见各国来使,三哥对郡主那种关心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羡慕。我那时还管着他们,不让三哥晚上到郡主那里去。唉!就这样也管不住,他还不是经常跑去,偷偷看郡主熟睡的样子。”盈袖笑着说:“还不是你,总打扰姐姐姐夫的好事?”
脂若一瞪眼睛:“你难道没有吗?”
我怀疑,她们两个如数家珍地演说,是在向楚黛炫耀呢,还是在败坏我的名声!这时,我面前的茶盏不知怎么突然翻了,茶水溅了我一身,脂若皱皱眉头:“郡主,你也太不小心了,三哥特地请人给你做的衣服,怎么说脏就脏了。盈袖笑笑说:“那有什么,姐夫给做的衣服放了一柜子,每一件衣服上绣什么都亲自过问,巴不得姐姐一天换上十套给他看。每换上件新的,姐夫都看得眼珠子不会动,恨不得马上就拜堂。姐姐,走吧,我陪你换衣服去。”
楚黛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告辞,我心里有些不忍,我们这样子,好像挺欺负人家的。脂若却不以为然地说:“我们说得都是实话,她早点儿死了心最好,省得以后大家都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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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五八 不欢而散的晚宴
一整个下午,脂若和盈袖都呆在我这儿高谈阔论,好像是打了大胜仗似的,我有些累了,由着她们两个说笑,自己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最近,身体怎么老是这么乏呢?
睡醒了,璇儿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自己梳洗好,一出来差点儿没晕倒,脂若正带着盈袖和璇儿扔色子赌钱,我的亲亲乖乖们都被脂若给带坏了!我仔细看看,还好,我的璇儿小赢了一笔,璇儿,好样的!反正脂若盈袖都有钱,不赢她们赢谁。
正在这时,剑歌怒气冲冲地进来,冷冷地说:“脂若,你出来!”
我连忙说:“大哥,有什么事情坐下慢慢说。”
脂若“啪”地把色子拍到桌子上:“出去就出去,我还怕了你不成?”说完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盈袖拉拉我的袖子:“姐姐,他们两个怎么了?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我点点头:“那我们要轻轻的,不然他们会发现。”
还没等我和盈袖行动,外面就传来剑歌和脂若的大声争吵,剑歌说:“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做的?”
脂若哼了一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要么就一句话不说,要么就兴师问罪,我懒得理你!”
“哼!楚黛姑娘的手,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脂若笑了一声,连我都听出笑里透着得意:“楚黛姑娘?你是说那个美人儿?她的手怎么了你应该问她去,干嘛来问我?”
剑歌恨恨地说:“她从这里离开,手就肿了起来,只有你身上带着这些古怪的东西。不是你又是谁?”
脂若火了,大声说:“对!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没事儿切磋什么琴技?还不是想着缠住我三哥?我就看不惯,怎么了?!”
剑歌说:“你!楚黛一个姑娘家。手无缚鸡之力,你也下得了手!”
“哼!那不是很好吗?我看那琴。早就不必弹了!”
两个人还在吵着,我呆不住了,这事因我而起,脂若也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我可不想他们因为我而关系恶化。算了,我先扛着吧!于是我冲出去,大声说:“你们别吵了!”
剑歌看看我,说道:“羽衣,你进屋去.”
我说:“这事儿和脂若没有关系,是我看不惯楚黛,才让脂若教训她地!”
脂若急了:“你回去,我做的事儿,不用你替我背!”
我走过去。站到他们中间,我说:“就是我,我早就知道了楚黛是石夫人找来的。我看不顺眼,就问脂若有没有办法不让她弹琴。正好下午她来了。这也是小小地教训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地!”
剑歌和脂若突然望向我身后。我意识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回过头,果然,石沐风和楚黛正站在我身后。我心里一酸,怎么,一回来就先去看她了?楚黛眼里噙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摸了摸肿得老高地手,一扭身呜呜哭着跑走了。
石沐风冷着脸,我们就这样沉默着,我的心慢慢下沉,原来都是并肩站在一起的,因为这样一件事,就站到对面不过来了吗?
好半天他才说:“楚黛,过几天要和别人比琴的,现在手这个样子,怎么去和别人比?”
我咬了咬嘴唇:“怎么?心疼了?”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羽衣,不要说这些,娘叫我们去吃饭,我们先过去吧。”
脂若忍不住说:“三哥!这事儿其实是”
“都别说了。”石沐风说,“这事儿过去了。”他这样说,心里还是在怪我,不是吗?我轻轻抽出了手,再也不愿意解释半个字,他愣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拉住我,握得紧紧地,不让我再松开。
到了堂前,一家人都已经到齐了,楚黛坐在一边呜呜地哭,那位江城子先生在一旁安慰,其余的人都不说话,气氛,实在是很压抑。
见我们进来,石夫人说:“黛儿,别哭了,来,坐我身边儿来。”怎么,现在就要给我看看,楚黛在这个家里是很重要的吗?好,那我就看着!
我奋力摔开石沐风的手,忍着怒气坐下。只听石夫人吩咐:“明月,你好生伺候楚黛姑娘吃饭。”
明月应了一声:“是!”
石守信说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来,吃饭!明天佛堂动工,都给我早点儿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饭菜,没有一点胃口,石沐风见我不动筷子,伸手帮我夹了好些菜,我鼻子一酸,大滴的眼泪滴落下来,他抬手帮我擦擦,柔声说:“不要哭,先吃饭。”
脂若坐在我旁边,突然问道:“三哥,今天这事儿你也相信是郡主做的,对不对?”
石沐风抬起头:“我都说了,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这么说,三哥还是不肯听我解释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正好大家都在,不说清楚我心里不舒服!我承认,楚黛姑娘的手是我在茶盏上抹了点儿毒,不会伤到身体,只是手会肿几天。这件事和郡主没半点关系!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袒护郡主而把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当时盈袖姑娘一直都在旁边的,麻烦你和大家说说,不用顾及我地面子,我脂若怎么会让别人给我背黑锅!”
盈袖站起来说道:“当时我一直都在郡主身边,从没听到郡主授意什么,楚黛姑娘走了好久,是剑歌少侠来找脂若姑娘的时候,我们才知道楚黛姑娘手肿了。当时,郡主是怕剑歌少侠和脂若争吵,才出去说是自己的主意。我潘盈袖今日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说着望向我们这边:“姐夫,你不要误会姐姐了。”
石沐风紧紧拉着我地手,像是生怕我再摔开,我心里一恸,由着他吧。
脂若又说道:“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若是无缘无故,我又何必如此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我就是看不惯!大家都知道郡主身上中了奇毒,也知道这毒如果解不了,她活不了多长时间,就算是解了毒,恐怕也”她看了我一眼,顿住了,我笑笑:“没事儿,我都知道,我生不了孩子!”石沐风一惊,紧紧搂住我:“羽衣!”
脂若咬咬嘴唇,更像是下定了决心:“对!她是不能有孩子!就算是这样,好歹也是先皇赐地婚,人还没娶进门,石家就忙着给三哥挑选妾室了吗?以楚黛姑娘地人品相貌,做个小妾实在是委屈了她,是不是就等着郡主万一哪一天好由她来当夫人呢?”
石守信看着石夫人,问道:“夫人,是这样吗?”
石夫人低下头:“我我这也是为了”
“为了什么?为了子孙满堂?”小颜在一旁站起来,说道:“即是要说,今天就都说清楚!”她看着我,声音哽咽:“我告诉你们,她身上的毒是我下地,若不是为了救我,又怎么会毒发?颜儿命是她救的,肚子里的孩子就也是她救的!若是没有她,你们石家能有娶到公主这等荣耀?想要子嗣是吗,我肚子这个就是替他们生的!下一个也是!再下一个还是我擦了擦泪,然后对小颜说:“二嫂,别这样,身子要紧。”
脂若大声说道:“石家即是这么无情,我也不屑呆在这里,我脂若还过我逍遥的日子去!三哥,你以后好好对郡主吧,若是我听到她受了委屈,我可拿你是问!”
“若儿!”三娘站起来,颤声说道:“你不要娘了?”
脂若眼睛也开始潮湿,她说:“娘,在脂若心里,您就是我亲娘,我以后会常来看您。”说完,她冷冷看着剑歌:“对了,差一点儿忘了,我还有话对咱们第一剑客说!不要以为别人的感情是可以随意践踏的,我脂若从不需要别人施舍什么,就算是没有情意,也不用整天冷着脸给谁看,更不必平时话也不说,一找我就是兴师问罪。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啪”地放到桌子上:“这是解药,楚黛姑娘涂在手上,明日即可消肿。比琴若是输了,可不要怪到脂若头上!”接着,脂若冲大伙一抱拳:“各位!脂若走了,后会有期!”说完红影儿一闪,踪影不见!
我心里堵得要命,脂若盈袖和小颜,她们统统都是为了我!我捂着胸口,慢慢站起来,石沐风也跟着站起,拉住我:“羽衣!”我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说:“各位,羽衣不舒服,先回去了!”盈袖过来扶住我,我们慢慢走出门口,石沐风在身后唤了一声:“羽衣!”我的心一颤,脚步顿了顿,还是一步迈了出去。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响,小颜说道:“这饭,不吃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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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五九 落跑的新娘
回到我住的地方,刚进院子,就听石沐风在身后轻唤:“羽衣,等等!”
盈袖乖巧地说:“姐姐,我先进去了。”我点点头,盈袖推开房门进了屋。
我站在原地,望着向我走来的石沐风,那一身白衣映着雪,是那般俊逸!他走到我面前,猛地把我拥在怀里,低低地说:“羽衣,让你受委屈了。”
我强忍住心底的酸楚,笑了笑:“我没受什么委屈,都是误会,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羽衣!你在怪我!”
我摇摇头:“说什么呢,我怪你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我憋着眼泪,从此以后,尚羽衣不会再哭了,不会为谁,为任何事掉一滴眼泪抱了好久。外面有丫环进来,端着些碗盘,为首的明月说:“郡主,这是夫人吩咐厨房重新给做的,特地让我们送过来。”
我推开石沐风,对明月说:“有劳明月姑娘了!回去替我谢谢夫人。”
明月应了一声,带着人把东西端进屋里,然后走了。
我对石沐风说:“进来吧,一起吃饭。”
到屋里一看,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石夫人对我也算不错了。吃过了饭,盈袖就说要回去,我拉住她说:“脂若都走了,你回去做什么,今晚你陪着我吧。”
石沐风面色一黯,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盈袖看了看我们的样子,咬咬嘴唇说道:“姐姐,那我先回房取些东西。”我点点头。盈袖如释重负地走了。
石沐风静静坐着,我也坐着。一种叫做纠结的东西在我们两人中间弥漫。他轻轻叹了口气:“羽衣,你不愿让我陪你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怨些什么,摇摇头,我说:“不是的。”
“现在。连和我多说一句话都不肯了吗?”
还是摇头:“不是的。”
“羽衣,”他有些艰难地说,“我只是惊喜先生来了,却没想到娘是这样安排。”
我扶住桌子,极力控制住发抖地身体:“我知道.”
“我对师妹,也没有”
我打断他:“我知道!”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突然找到了自己难过的根源,在他和楚黛出现在我身后。以为是我伤害楚黛时那短暂的沉默,就已经深深刺伤了我。
安静!可怕地安静!让人窒息的安静!慢慢地,他又说:“今天我回来。本来是要先过来地”
“算了,”我说。“都过去了。一边是你娘。一边是师妹,一边是我。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受。这件事,我已经忘了。”
他点点头,轻轻拉住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却也没像以前那样直接扑进他怀里。他的手执拗地揽上我的肩,亲了亲我的脸颊。我微微一颤,还是保持着身体地僵直。他又轻叹一声,说道:“羽衣,爹的佛堂明天动工,全家都要去的。”
“我就不去了,我又不是石家的什么人,再说,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就不去添乱了。”
石沐风身子明显一僵,我抬起头,他的脸上有种被刺伤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说,但是,我控制不住
“也好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定要等着我。”
我笑笑:“好!我等着你。”
他站起身,我送他到门口,他却迟迟不把门拉开,只是站着,好半天才慢慢地说:“羽衣,我宁愿你哭着骂我,也不愿看你这样,让我觉得心离得那么远”
心里,针扎一样的痛,我还是强忍住,微笑着柔声说:“瞧你,不要乱想了。我心里是有些不痛快,不过很快就好,你也知道我这人忘性大,明天就和以前一样了。”
他也笑笑:“那我明天一早来看你。”
“好。”
他小心地靠近我,亲亲我的额头,然后深深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出去。我拉开门,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酸,他走得那么慢,那么孤独,是盼着我喊他一声吗?我忍不住想要冲出去,可是内心地自尊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石家,今天有楚黛,明天还会有楚红、楚白,楚蓝,这是我永远都接受不了的。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我才轻轻把门关上,跌坐在地上。我,难道不是在自寻烦恼吗?
晚上,盈袖乖乖呆在我身边,和我一样沉默着,我突然笑了:“怎么了?今天这么老实盈袖把头转向别处:“脂若走了,你和姐夫又这样,我心里不好受。”
“盈袖,你想朗朗吗?”
盈袖点点头,声音是那么无奈:“想又怎样,先皇驾崩,和北汉地战事停了,可是谁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打起来,我和延朗想要见面,恐怕是遥遥无期。我总跑出来,就是怕爹娘哪一天逼着我出嫁,那我就更见不到他了。”
我叹了口气:“是啊,我也想朗朗了!”
外面,传来了琴声——《恋着多喜欢》!他,还不睡?
第二天,我揉着红肿的眼睛起了床,唉!又没睡好。璇儿伺候我梳洗完,然后小心地告诉我:“郡主,姑爷早早就在院子里等你了。”我连忙推门出去,还是那么希望见到他啊!院子里,白雪映着白衣,亮得有些刺眼,石沐风见我出来,几步奔到我面前,紧紧搂住我,哑着嗓子说:“穿得这么少就跑出来,也不怕冻着了。”
我说:“你还不是一样,站这么久,你就不冷?”
他低低说道:“站着不觉得冷,你要是不理我,我才觉得冷,心里冷!”我捶着他地肩膀:“干嘛说这些话,又惹我生气是不是?”
正说着,外面有丫环来找石沐风,说是大家都在门口等着呢,我问:“这么早就去吗?连饭也不吃?”
石沐风说:“大家都吃过了,我怕见不到你,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原来是我起得太晚了。
“那你快去吧,别让家里人都等你一个。”他笑笑:“你等着我,晚上我回来有礼物送你。”
“好!我等你!”
他走出院子,最后又回头:“记着,一定等我!”
他这样子,差一点儿就摧毁了我地意志。我回到房里,呆坐了半天,还是下定了决心。我拿上我的小背包,带上一打钱票,又从枕头下面拿出那个救命地瓷瓶。忍着心里的痛,我把那对翠玉的耳环又一次摘了下来,轻轻放在枕头边儿上,这一次摘下来,再也没有机会戴上了吧?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笑咪咪地对盈袖说:“小丫头,今天姐姐带你上街去!”
“姐姐,前两天不是刚去过吗?还没买够?再说,今天石家人都去佛堂,家里一辆马车也没有,咱们怎么去啊?”
我笑着说:“你姐姐我有的是钱!雇一辆马车很难吗?走,出门!”
坐在马车上,望着渐行渐远的石家大门,心里哀怨地叹了口气,石沐风,我等不到你送我礼物了,谁都不知道,昨天在脂若走的那一瞬间,我已经下定决心离开!
我走了,你再也不必为我耗费内力,不用再担心我的身体,也不用夹在我和你娘中间难做人。我是自私的,我的爱里掺不得半点杂质,别人强加给我的,更是不可以!
也许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知道自己不能有孩子的事实,谁都不知道我心里倒底有多难受,我多想有欣然浩然那样的宝宝啊!我愿意孩子的小脚踩在我头发上,愿意他们乱丢我的衣服,愿意他们在我面前乱敲东西,我愿意,愿意的啊!
可是,你娘会理解我的心情吗?如果,这没有孩子的缺憾非要由小妾来弥补。那我又何必留在这里碍眼呢?郡主?我又算是什么郡主?在石家人眼里又有什么分量?
我是太看重自己的婚礼了,所以更不愿意出嫁的时候还有个小妾在后面排队,我不愿意!
唉!赵匡胤的恩情,恐怕我又要辜负了。正想着,马车到了最繁华的地段,我拉着盈袖下了车,买了几套男装,盈袖奇怪地问:“姐姐这是做什么?”
我说:“你不是想念延朗么?我也想他,我们这就去太原找他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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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六零 我是浊世佳公子
“啊?”盈袖说,“我们两个?去太原找延朗?”
“嘘!”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拉着盈袖找了个客栈要了间上房,我们换上男子的衣服,还行,多亏买得是最小号,穿在身上还挺合身的。
“姐姐,那你不要姐夫了?姐夫还等着和你完婚呢,你这一走,他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一想到他,心里还是舍不得啊。
盈袖笑了笑,说道:“恐怕是姐姐前脚刚出城,姐夫就追上来了,还说带我去太原,我看咱们只是出城走走吧。”
我掐掐盈袖的小脸儿:“也太小看我了!你姐姐我早就想好了,石家全家都去佛堂那儿,大概要晚上才能回来,而咱们两个现在雇辆马车,中午就能出城。虽然换上了男装,石家想追查还是可以查得到,所以一路上不管是谁问,咱们都说回汴京去,到了城外再换一辆马车直接去太原。”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追,也是追到汴京去,又有谁会想到我们去的是太原呢?”
盈袖吐了吐舌头:“姐姐,你真的好任性啊!你真不想让姐夫找到你吗?”我把头发束好,说道:“我不知道,反正现在不想。”
盈袖说:“可是这样,姐夫好可怜啊!”
我做出凶恶的表情:“你倒底去不去?要是不去,我就直接把你送回汴京,让你娘把你嫁出去!”
盈袖赶忙整理好衣服,于是两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下了楼,随手付了房钱。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说了句:“潘贤弟!你我二人此番前去汴京,一定要找到你的佳人!哈哈哈哈!”然后在大家充满诧异的眼神中飘然离去。
上了一辆新雇的马车,赶车地老伯果然问我们要去哪里。我说:“先出城,然后去汴京。”
老伯说:“二位公子。我年纪大了,恐怕送不了那么远。我说:“无妨,老伯只需把我们送到城外,我们再找一辆车就是了。”
老伯应了一声,继续赶车。也许晚上的时候。会有人找到这位老伯打探我的下落,而汴京,就是那白马追去地方向。
到了城外,谢过老伯付了车钱,我和我的“潘贤弟”开始打听有哪辆马车是跑长途地,问了几辆都说不去,我开始沮丧,难道这出走计划还没有正式开始就要泡汤吗?这时,一位小伙子赶了辆马车过来:“二位公子。我可以跑一趟。”
我仔细打量了他,可真是够黑够丑的,不过看着倒老实.“好!就你了!”我赶紧拉着盈袖上了马车。“这位小师傅,只要我们安全到了地方。车钱加倍给你。”
只听鞭子一甩。再听得一声“驾”,马车开动了。我心里马上开始后悔。这可真叫饥不择食,急不择车!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挑上了这一辆?!咱司机师傅够心急的,这不是在飙车吗?古代的路况又不是很好,把我颠得腰都要散架了!
我探出头去:“小师傅,慢一点儿哈!那个,你也不问问我们去哪公子不是去太原吗?”
咦?我奇怪地看看盈袖:“我刚才告诉他咱们要去太原了吗?”
盈袖皱了皱眉头:“好像没有啊。”
只听“哐当”一声,大概是车轮轧上了大石头,颠得我头都撞到了车顶,我的妈啊,如果上天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选择地话,我一定会对这个黑小子说:“你见鬼去吧!”我心里正不满着,只听又是“哐当”一声,我和盈袖都被颠到了坐席下面,俺的浊世佳公子形象完全被毁坏!天——哪——!救——命——啊——!
马车一路飞跑,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总算是稳了很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石家的人该到家了吧,石沐风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我吗?他发现我留下的耳环了吗?他心里难不难过?会不会飞奔出来找我?为什么要想这些,为什么?难道,我心里是盼着他来追我的吗?
“姐姐,”盈袖拉着我小声问,“咱们是不是该找个客栈住下?难道要连夜赶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