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地看着他,只不过是几件东西,他先拿起的,先想到的,竟然全都是我!
这一章属于过渡,马上就进入新的故事啦
可以加精了,我想都挥霍掉,嘿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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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五五 郡主郡主要出嫁
一天中午,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午饭,我抱着欣然,有意展示一下自己的教学成果,我问她:“欣然,天上有什么?”
欣然一边儿玩儿着杯子,一边回答:“白白云!”
我得意地笑,又问:“白白云是什么颜色的?”
欣然抓起筷子开始乱敲,说道:“黄色的!”
大伙儿哄笑,脂若笑得声音最大,我瞪了脂若一眼,又问:“欣然,咱们吃得是什么?”
欣然指指碗:“大米饭!”
还好还好,这次总算好好说了,我又指指菜:“这是什么?”欣然从我怀里站起来拿筷子一敲,兴奋地说:“大米菜!”
我晕了!什么菜都吃过,就是没吃过大米菜!
这时,石沐风怀里传来“砰”地一声响,浩然快乐地宣布:“放屁喽!”
我马上瞪着眼睛虎着脸问:“是谁?”
浩然看看我,突然伸手指指石沐风:“舅舅!”
全家爆笑,石沐风笑着在浩然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子,这叫嫁祸!”
我说:“浩然跟你在一起,别的没学会,你那坏样倒是学了八九分!”
石沐风摇摇头,喂了浩然一口饭,说道:“那还了得,以后恐怕是世间女子,失魂落魄了!”
脂若笑道:“三哥脸皮真厚,那是人家从若的口号,也好意思拿出来用!”
只见浩然抓起一个鸡腿就往石沐风嘴里塞,石沐风一躲。正好戳在脸上,浩然大声喊着,像是在昭告天下:“失魂——落魄——!”
死小子。和他舅一个样再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金陵了,对于欣然和浩然。我是万分地舍不得,于是这个晚上,我要求搂着他们一起睡,嫂嫂担心地说:“夜里可别把你那儿尿了。”
我一再表示不要紧,有璇儿夜里帮我。应该没事儿的。嫂嫂不太放心,但还是答应了。我开心的抱他们回房,当然,石沐风帮我抱了一个,他怀疑地问:“你行吗?”
“行!怎么不行!不信你在一边看着!”
对!宝宝睡前要先尿尿,解决了这个问题,我把他们放在床上,他们换了环境,丝毫没有睡意.在我床上爬来爬去,喊了几次都不听。看着一旁笑嘻嘻的石沐风,我咬了咬牙:“宝宝。来,都躺好。姑姑来给宝宝讲故事。”
于是我开始讲《狐假虎威》。刚开个头,讲到大老虎饿了。欣然就说:“老虎大米饭!”
听明白了,她是说可以给老虎吃大米饭。我说:“没人给老虎做饭地。”
浩然说:“丫环做!”
欣然又说:“做大米饭!大米菜!”
我再晕,一个故事,刚开了头就没法进行下去了。石沐风笑笑,吩咐璇儿几声,一会儿,璇儿抱来一张琴,他坐下,叮叮咚咚弹了起来,两个孩子立刻安静,听着琴声睡着了。
给宝宝盖好被子,石沐风笑着掐掐我的脸:“你累坏了,快睡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脸微微有些红,再看看床上两个可爱地小人儿,我说:“石沐风,我也想要这样的宝宝。”
他笑,然后拥紧我:“好!到了东平咱们就成亲,你想要几个咱们就生几个。”
夜里,璇儿来抱宝宝尿尿,果然,两个小家伙尿完就又沉沉地睡了,我这才放心地躺下,带孩子真不容易!
我睡得正香,就觉得有人拽我地头发,我连忙睁开眼睛,外面天微微亮了,只见欣然扶着床边儿在我的头顶晃来晃去,原来刚才不是拽头发,而是她干脆就踩在我头发上,还大叫着跺脚。我小心地拍拍她的小脚:“欣然,姑姑疼了,快下来!”欣然一听下来两个字,干脆一屁股坐在我脸上,哎呦!我的鼻子啊
好不容易挪开欣然,我坐起来一看,天哪!我床头放好的白天换地衣服,已经被浩然丢在地上,他也不知道是啥时候下的床,现在正从柜子里往外拖着衣服,拖出来一件,就丢在地上踩踩,我忙下床抱起浩然,然后大声惨呼:“璇儿!”
璇儿赶忙冲进屋,一会儿,秋浓也来了,两个人把孩子抱走,璇儿又收拾好屋子,我倒在床上哀叹:别说妈不好当,这姑姑也挺难当的!有千万个舍不得,最终还是要离开。娘说,等定下来成亲的日子,他们也到东平去,好亲自送我出阁。以前李煜赐我的东西,我都要留给娘,娘又全都塞给我:“羽衣,都带着吧,现在家里虽不比从前,但家底还殷实着呢,这些东西你都拿着,以后用得着。”
告别了爹娘,告别了兄嫂,亲亲两个小宝贝,我们又启程了。回头望着亲人,望着魂牵梦绕的金陵城,心里又开始难过,不过,石沐风和我说好了,以后定居扬州的,那时候只要想回来,随时都可以了。
我们顺路又去了扬州,我们的宅子有剑歌的朋友帮着照看,好好地等着我们回来。在扬州呆了两天,我们继续上路。脂若和盈袖一路上不止一次地说,我马上就要嫁给心爱的人,真是让人羡慕。盈袖更是经常傻望着车外问我:“姐姐,延朗在做什么,他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本以为可以遇见剑歌的,谁知道他捎信儿来说,有些事情耽搁了,过些日子直接到东平去看我们。咦?保吉哥哥也说要去,剑歌也去,那人不都到齐了?
望着脂若开心地样子,盈袖在一旁垂下眼帘,唉!我的小可怜,你可怎么办呢?
又是一路奔波,终于到了东平,这是我第一次跟着石沐风回家,府里上上下下热烈欢迎倚阑郡主、潘大小姐地大驾光临,同时欢迎石家公子和小姐回家省亲。要问这省亲地小姐是谁,嘿嘿,不就是脂若吗,这丫头管三夫人叫娘,混上了石家的小姐当。
小颜和保吉哥哥已经到了,他们准备住到生完孩子,过完周岁再走,看来是做好了长期逗留地准备。看着小颜微微隆起的小腹,我这个羡慕啊,自从见了欣然浩然,我心里想要宝宝的心思愈发强烈,唉!难道我真要告别少女梦幻般的清纯岁月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石守信提起我们的婚事,他问石沐风:“臭小子,爹给你找个黄道吉日,你和郡主快些完婚吧。”
石沐风笑着说:“爹,越快越好!”死鬼!也不含蓄一点儿,多不好意思!
石夫人疑惑地看看我们,小声问石沐风:“这么急?难道是”
石沐风忍着笑,含含糊糊地说道:“差不多吧。娘,你可要准备得快一些!”他怎么老是这么不遗余力地败坏我的名声,他们在说什么,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果然,只听婆婆大人小声问:“沐风,那算准日子了吗?应该比颜儿晚不了几天吧?”
我连忙说:“不是的,不是的,夫人,我没有!”
石夫人以一种“拉倒吧,我还看不出来!”的表情看看我,又拍拍石沐风:“儿子,娘快些准备,咱们下个月就把郡主娶到家!”接着又美滋滋地说:“那咱们石家不是一下子多了两个孙子?”
石沐风不怀好意地冲着我笑,我狠狠地掐了他一下,笑什么笑,觉得很光荣吗?
吃着饭,我突然觉得眼前发黑,身上发抖,全身无力,额上冒着冷汗,周围大家说些什么,又开始听不清楚。不会吧这毒可真不争气,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我拉拉石沐风的袖子,艰难地说:“石沐风快!”然后就一头栽进他怀里,只听见周围一阵忙乱,石沐风一把抱起我回了房。
我胡乱抓着他的手,用尽浑身的力气问道:“这破毒怎么回事?发作也不挑个时候。”
石沐风摸摸我的额头,说道:“羽衣,不怕,有我。”说着把手放到我小腹上,正要运功,门“咣当”一声被撞开,脂若跑进来说:“三哥,先别急,臭剑客到了!”
接着,人影一闪,剑歌来到面前,他皱了皱眉头,问我:“羽衣,感觉怎么样?”
石沐风表情严肃地说:“真是想不到,羽衣这次毒发的日子提前了。”
剑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羽衣,这是素问先生的徒弟送的,先吃下一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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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五六 寒毒与小妾
怪,这毒发怎么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我坐起来问剑歌:“大哥,你找到素问先生了?”
剑歌说:“找是找到了,可是素问先生正在闭关,我们只好再等等,先生的徒弟给我配了药丸,虽不能解毒,但在发作的时候吃上一颗,可以帮着解除痛苦。”
石沐风对我笑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命还真大,等素问先生出关帮你诊治,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我望着他傻笑,石沐风把瓷瓶交到我手里:“好好收着。”我点点头,放在枕头下面,然后坐起来就要下床,石沐风拉住我:“又干什么?”我说:“反正都没事儿了,我去看看小颜。”
走了两步,我又回过头来:“脂若,我大哥刚到,麻烦你陪着他吃晚饭。”
脂若一听这话,白了剑歌一眼,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哼!”,然后一甩手,扭头走了。看着她忿忿的背影,剑歌无所谓地笑笑,说道:“三娘那边给我备着饭呢,我们先一起去看看二嫂,然后我再去吃饭。”
出了门,一眼就看见盈袖和璇儿躲在一旁抹着眼泪,我连忙安慰了一阵。小颜那边也是一样,哭得眼睛红红的,我又忙着展示自己有多健康,寒毒发作不是我的错,但是我不可以成为大家难过的根源。
第二天,天气不错,石沐风一早就来看我,我马上展现出自己生龙活虎的一面。一直和他打打闹闹。就这样过了几天,听说府里来了两位客人,是当年教石沐风弹琴的江城子先生和他地另一个徒弟。于是石沐风一整天都忙着陪客人,我也想去看看。但石夫人派人来,说是要给我和小颜以及脂若盈袖置办些衣物,我只好跟着大家上街去。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石沐风也没有出现,院子里时时都能听到琴声。说是师徒三人相谈甚欢,单独吃饭了。
晚饭过后,脂若盈袖陪着三娘她们玩儿叶子格,我一个人穷极无聊,只好拎了个靠垫在后花园游荡,空中有细雪飘落,我想起《吉祥雪》的舞蹈,心情大好,一个人在雪里跳了一会儿。累了就干脆坐在假山后面望着天空,嘿嘿,就要嫁了。第一次见到石沐风我们就在洞房里,没想到都已过去两年多。才等到属于我们地婚礼。
我正美美地想着心事。身后传来声音,我往假山背后看看。原来是石夫人和大嫂正往这边走来,远远地,我听见石夫人说:“江城子先生带来的女徒弟年轻貌美,琴技又出众,也不知道沐风能不能喜欢.”
我心里一惊,连忙把自己藏好,只听大嫂说:“娘都是为了沐风好,那楚黛姑娘神仙般地人物,沐风一定很欣赏,不然,也不能这个时候了还在交流琴技。”
石夫人叹了口气:“唉!为娘也不想这样,本来只是想好好给沐风准备婚事的,但是听说郡主身上的毒是极难根治,现在毒发的时间越来越短,到最后只怕是日日都要发作。以后就算是治好了毒能保住命,那寒毒也肆虐了这么久,以后连怀孕都难。你和保兴给石家添了一子一女,颜儿也要当娘了,沐风这边唉!”
我脑袋“嗡”的一声,胸口像是被刀子划过,慌乱之间差一点儿摔下来,什么?我地寒毒有这么严重吗?我是不能怀孕生子的吗?石沐风一定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不告诉我,怪不得他见了欣然浩然那么喜欢,除了有亲情在里面,更多的是他了解我的身体情况,知道我们不能有孩子,所以才对宝宝那么宠溺吧!那么,剑歌也知道,脂若也知道,小颜也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又叹了几口气,石夫人说:“郡主这身子,每次毒发,沐风都要耗费内力,很伤身体啊!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
大嫂说:“沐风性子倔强,他认准的事情,别人又怎能动摇?娘这次的安排他若是看出了端倪,会不会生气啊?”
“有有先皇圣旨在,婚事,我当然给他们照办。反正楚黛姑娘在府里也会住上些日子,沐风若是不喜欢,此事就暂且作罢,沐风若是喜欢了,以后直接娶进门,郡主那边,应该也不会阻拦的。”
石夫人和大嫂走远了,我跌坐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流淌,我还主张什么婚姻自主,还要求什么一夫一妻?原来,我一直都是大家同情的可怜虫,赐了婚又怎么样?封了郡主又怎么样?我还不是靠着石家的施舍才给我一个婚姻!我能怪石夫人地安排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就是哲理,这就是准则!现在石夫人就忙着给石沐风挑小妾的人选,作为不能生子的我,可以阻止吗?
可是,我要地是完整的爱情,我老公身边坐着别地女子,我能够接受吗?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听见有人问我:“羽衣,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是剑歌来了。我连忙擦擦眼泪,站起来说:“我没事啦,这不是有个垫子吗?我看着今天雪下得好,就在这里赏赏雪。”
剑歌凝视着我,好半天才说:“如果是因为你地毒,大可不必担心。素问先生的弟子答应我,先生一出关,马上给我消息,只要先生出手,什么毒都解得了!”
我点点头,剑歌这几个月都在为我奔波,他是想看到我好好地,开开心心的。我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剑歌走过来,轻轻拂去我头上的落雪,柔声说道:“羽衣。这里太凉了,快回屋去吧。”我挤出一个笑容:“好!听大哥的,我这就回去!”
然后我就蹦蹦跳跳地往回跑。剑歌跟在我身后,刚走了没多远。就见石沐风匆匆赶来,一见了我就说:“怎么不在房里呆着?”说着把我拉进怀里,皱了皱眉头:“身上这么凉地?”
剑歌沉下了脸:“羽衣一个人在这里看雪,呆了半个晚上,身上怎么会不凉?”
石沐风紧紧搂住我。充满歉意地说:“师父好久才来一次,我弹琴弹得忘了时辰,害得你一个人跑出来,是我不好。”
我笑着摇头,剑歌说:“沐风,刚才不是怪你,只是羽衣时时需要你陪着,这个你应该知道。”
石沐风忙说:“我知道!”又低下头对我说:“羽衣,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我含笑点头,剑歌也笑笑说:“那好,快带她回房吧!”
石沐风一把横抱起我。我勾住他的脖子,伸着头对身后喊道:“大哥。你平时就该多笑笑。你笑地时候,实在是很迷人啊!”
回了房。他把我放到床上,用被子围住我。我缩在里面,还是忍不住发抖,这身体越来越怕冷了,真是不中用!想当年,咱可是零下二十几度还穿得跟春天似的,让很多人羡慕呢!
石沐风忙着端来热茶,看着我一口一口喝下去,我故意问他:“你晚饭吃了吗?”
他说:“和先生一起吃了。”
我摇了摇头:“这不合礼数啊!你地先生好不容易来一次,应该敬为上宾才是,怎么可以如此待客?”
石沐风笑笑:“今天先生兴致很高,连着让我弹了好多曲,明天,娘自会设宴款待先生。”说完,他笑着挤上了床,把我连着被子一起搂住,问道:“说说,娘今天下午给你买了什么?”
我突然明白了,今天是有意安排石沐风和先生一起吃饭的,为了让石沐风和他的师妹多多接触,各自留下难忘的印象。另外一层,是想让我晚一些见到楚黛姑娘吧!而下午去买东西,也是故意把我支开,让他们可以从容相处。
我想得明白又怎么样?我能怪石夫人关心自己的儿子吗?
我淡然一笑:“石夫人给我买了好多衣服,明天穿给你看!”
石沐风扳过我地肩膀:“羽衣,你今天怎么了,不是一直叫婆婆大人的吗?”
我笑笑:“是啊,刚才是忘了,那我重说,婆婆大人今天给我”
“羽衣!”他笑着掐我的脸,“你在闹别扭,是不是?还在怪我回来晚了?”
“没有啦!”我拍开他的手,“烦死啦,掐得怪疼的!”
他笑笑,脱掉外衣,掀开被子挤了进来:“你身上受了凉,我今夜留在这里,给你暖床。”说完搂紧我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我咬着嘴唇,强忍住心里的痛楚,伸手推开他:“不好,这是在你家里,我不愿你的家人以为我是不检点的人。”
他嘻皮笑脸地又凑了过来:“那有什么,我娘以为你都已经”
我使劲儿推开他:“是么?石夫人当真这么以为?那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安排你见什么师妹?”
石沐风哈哈一笑:“我道是什么,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先生他们是路过东平,住几天就走了,我这时候陪陪也是应该的。我和师妹也仅是一面之缘,你又吃哪门子醋?”说着过来拉住我地手:“羽衣,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我心里堵得慌,想说什么又都说不出来,他见我这样子,轻轻拔掉我头上的簪子,看着那一头黑发瀑布似地散落,“真美!”他说,“我才不管别人说什么,今天就是要陪着你!”
“不要留在这儿!我今天不舒服,只想自己睡。”我啊,我究竟是在别扭什么啊?!
“怎么,又不舒服了?看来那药丸还不是很管用,我再输些内力给你,就不会难受了。”说着他拉开被子,就要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我伸手“啪”地格开:“不用了,现在好多了。你弹了一天琴也累了,快回去睡吧。”
“好!你即是赶我走,那我就走!”他说着披上衣服又转回头笑着说,“我在门口守着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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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一五七 小妾,看招!
“好!你即是赶我走,那我就走!”他说着披上衣服又转回头笑着说,“我在门口守着你,可好?”
说完,他拉开门就走了出去。我坐在床上气得大叫:“你给我回来!”门又一开,石沐风闪身进来,笑嘻嘻地说:“才数了两下,你就喊我了,就知道你舍不得!”
我说:“你要留在这儿,用这种方式威胁我,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把我听曲子的东西拿来,一直都放在你那里,我好久没听了。”
石沐风喊来璇儿,交代了一下,一会儿璇儿回来,拿来了我的手摇发电筒和MP3。我抓过来塞进包里,石沐风挨着我坐下,笑道:“小气鬼!在我那儿放着不好吗?”
我说:“在你那儿放着倒没什么不好,只是怕你这几天弹琴弹得兴起,再殷勤地把这东西献给别人听,那可就不太好了。”
石沐风轻声笑笑,突然跳上床来,拉过被子把我们两个裹住,他搂紧我,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羽衣,是我不好,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我两下,只是别在心里这么憋着。”
我鼻子又是一酸,但是忍住了没哭,我捶了他一拳说:“你别自作聪明,我心里憋着什么了?”
他哈哈笑着,然后大声说:“我心里只有尚羽衣一人,只爱她一人!我要娶的只有她,一辈子对她好”我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干嘛这么大声,全家都听到了!”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我好像是越来越贪恋他的怀抱了。这样满满的幸福,要是有人来分走一部分,我会发疯地!
第二天一早。石沐风要去他先生那儿,还说要带上我。我可没兴趣跟着。难道要我看着他们琴瑟和鸣吗?我翻了个身,说没睡够,还要接着睡觉,他也不勉强,一个人走了。
躺在床上。拼命地让自己不去想楚黛的事,可是那该死的琴音还是会传入耳中,石夫人果然懂得投其所好啊!
也许,我应该去瞧瞧大嫂口中神仙般地人物倒底是什么实力,做到知己知彼吧!转念又一想,不,我才不去,只有觉得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地无聊女人才会试探情敌,她算我的情敌吗?
到了中午.石沐风来找我,说是我公公石守信要修佛堂,下午会运来些石料。要他去看看,临走还没忘了向我保证:“我今天早早就回来。等着我!”
他前脚刚走。脂若和盈袖就来找我,脂若说:“我说这位郡主。你不去看看那位让石府惊艳的楚黛姑娘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惊艳?那又怎样!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干嘛要去看她?”
脂若气得一跺脚:“人家十根手指往弦上这么一搭,随随便便就霸占了我三哥一整天,你也不急?三娘都告诉我了,她明明就是石夫人给三哥挑的妾室,你还没进门石家就急着做这些事儿,也太欺负人了!”
盈袖说:“我不赞成姐姐过去看她,就算是好奇咱们也不去,姐姐好歹是个郡主,要看,也是她先来看姐姐才对!”
脂若无奈地坐下,叹了口气:“我说不过你们,不过,人家可不一定有那么好地兴致过来。”
盈袖笑着眨眨眼睛,说道:“那可不一定,这位楚黛姑娘若是动了留在石府的心思,她就一定会来的!”
脂若盯着盈袖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有道理,有道理!你这死丫头,想不到还有这等心机!”
盈袖红了脸,连连摇手:“你可别夸我,我娘天天跟我爹的小妾斗,我是见得太多了。”
我长叹一声:“唉!我那弟弟朗朗,以后若是想娶个小妾,恐怕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啊!”
我们正开着玩笑,就见璇儿过来说:“郡主,楚黛姑娘求见!”
脂若笑着从座位上弹起来,笑道:“还真来了!那咱们可要好好款待才是!”
一听楚黛这两个字,我连忙冲进屋里补了个小妆,想了想,又故意穿上一身白衣,然后端坐在那里等着人进来,盈袖和脂若站在我两边,怎么看怎么像爪牙。
楚黛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果然人如其名,眉如黛染,楚楚动人,好一个不可方物的出尘女子,难怪石夫人一眼就看上了她。只见她落落大方地盈盈拜下:“民女楚黛参见郡主“起来吧,不必拘礼。”说完,我又派头十足地吩咐:“璇儿,看座,上茶!”
楚黛坐下,看了看我身后的两只,问道:“郡主,敢问这两位可是盈袖小姐和脂若姑娘?”
哼!来之前都打听好了啊!我笑笑:“她们两个啊,都是我的闺中密友,”回过头,我对脂若盈袖说,“都别站着了,还不都坐下她们两个居然异口同声地说了声:“是!郡主!”我的妈啊,还真爱演!平时哪有这么听话过!
脂若笑嘻嘻地问:“楚黛姑娘,听说你琴技非凡,和我三哥不相上下,不愧是一个师父教出来地。”
楚黛忙说:“这话可不敢当,还是师兄的琴技高些,这几日一见师兄弹琴,我都后悔自己当初不够用心了,过几天还要和洛阳的一位姑娘比琴,本来还觉得胜券在握,现在见了师兄地琴技,心里都有些没底了。”说完,她又问:“听说郡主这些天身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家里的小妾对夫人说:姐姐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现在可好些了?我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我忍了忍,毕竟人家是过来看我,我也不能太无理不是,我说:“好些了,有劳楚黛姑娘挂念。”如果对面坐地是家里地小妾,我这话是不是就成了:有劳妹妹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