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初点着头,问:“是什么戏呀?”
Lisa:“一部权谋男人戏,女性角色并不重要,但按所有女性戏份来说,也算是个女二了。”
Lisa说着又顺便多说了几句:“本来这个角色已经定了人,但是好像因为一些事,投资方撤了原本的导演和演员,总之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还有争取的机会。这种大制作,就算试镜没过,多多少少也算是种经验。”
阮初初明白地说:“我会努力的。”
Lisa笑了:“你现在真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你确实要好好努力。”
-
下午三点多。
RonJae影视公司。
这是去年在北市横空出世的一家影视公司,有人上网查过,光注资金额就达到了几个亿。
但是注资人的名字却名不见经传,根本不知背景,甚至都没人听过这个名字。所以有人猜测,这可能只是挂名,背后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电影《权弈》的试镜就安排在公司大楼的12层。
试镜已经开始,这部电影的制片人吴泾恰好跟席喻在另一层楼喝茶。
茶香袅袅,吴泾精心摆弄着自己心爱的茶具,给席喻斟了一杯上好的大红袍。
“来,尝尝这茶。前阵子出差,到了茶乡,特意带回来一点。这茶味道醇厚,非常难得。”
吴泾对席喻说道。
天气闷热,今年的北市刚刚开春不久,温度就已经比往年高了不少。
席喻也不知是不是这天气的原因,心里也总觉得闷。
他端起茶杯小小喝了一口,又放下。
不是品茶的人,尝不出什么味道醇厚。
吴泾笑:“瞧瞧你这模样,这简直是浪费我的好茶。怎么,有烦心事?”
烦心事?
好像是有。
大概是从昨晚开始。
当席喻真的开始研究自己对阮初初的情感,他就觉得心烦意乱。
他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就是大男人开春头一遭。
吴泾和席喻认识蛮多年,当初席喻进这圈子拍的那部电影,吴泾是其中一个副导演。
这些年他们亦师亦友,关系很好。
所以席喻自己投资的第一部电影,就找了吴泾当制片人。
席喻现在的情绪,吴泾也能看出一点苗头来。
吴泾品着自己手上那杯茶,轻飘飘地说:“你现在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可真像是为情发愁。”
席喻黑沉的视线扫向他。
为情发愁?
怎么可能。
吴泾啧啧笑起来:“最近是不是走什么桃花运了?不是我说,你这年龄,身边也该有个女人陪着了。”
席喻憋下乱糟糟的心绪,故作浅淡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吧,不是我想的这样。”吴泾看看时间,说:“咱们那部戏现在正在试镜,就你上次说换的那个女配角色。要不去看看?”
席喻没多想,直接回答:“不去了,没什么兴趣。”
“也是,你对选角从来都没兴趣。说起来,为了符合角色设定,这次过来试镜的几个女孩都是小姑娘,其中有个还是Lisa新签的艺人。”
吴泾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身前男人暗暗变化的眼眸。
“这个Lisa,总喜欢挑战自我,每隔两年就签个新人捧,捧出点成绩了就不继续续约,这简直就是变相地在为娱乐圈做贡献,给别的经纪人提供吃饭的饭碗——咦,你去哪?”
吴泾还没说完,身前这个男人就已经站起身来。
席喻轻轻扯了扯衬衫的领子,不紧不慢地说:“你不是让我一起去看看?”
吴泾:?
刚刚谁说没兴趣来着?
公司12层。
《权弈》的编剧杨倩和总导演林导已经在试镜的地方坐着,今天来试镜的差不多都是新人,演技参差不齐。
席喻和吴泾到的时候,试镜已经全部结束。
其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阮初初和Lisa还留在这。
杨倩很喜欢阮初初的形象,尤其是她试的那一段哭戏,只要她一掉泪,就完完全全是她笔下那个亲眼目睹家破人亡的不谙世事的悲惨少女。
编剧钦点,林导没什么太大的意见,毕竟在这几个人当中,阮初初的演技还算的上是中上水平。
“我们这部戏马上要开机,等剧本发给你后,你再好好揣摩揣摩,有什么问题或者不懂的地方,欢迎随时找我。”
杨倩笑意盈盈地对阮初初说着,不用阮初初回话,旁边的Lisa就帮她开了口。
“杨编剧你放心,初初虽然是新人,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一直都很努力。”
“吴制片,席——席老师——”
旁边几个剧组工作人员忽然出声,仿佛是对后面那人的出现很意外。
背对着他们的阮初初全身一僵。
席老师?
是她认识的那个席老师吗?
要不要这么巧啊……
杨倩和Lisa闻声,都已经转过来跟过来的吴泾和席喻打招呼了,阮初初慢吞吞转过来,一抬眸就碰上了那男人暗光沉沉的眼睛。
她悄悄吞咽口水,妈耶,心跳加速了。
不行不行,要装作不认识,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已经偷偷隐婚的秘密。
“初初,叫人。”
Lisa小声提醒正僵硬维持八颗牙标准笑的阮初初。
阮初初往前走了一小步,先冲吴泾礼貌喊了一声:“吴制片好。”
然后……
就是面前这个可能在某方面算得上非常“熟悉”的男人……
阮初初想来想去,随后一咬牙,像后辈第一次见到前辈那样,朝他非常恭敬用力地鞠躬:“席老师好!!!”
……
……
席喻蹙起眉头。
席老师……?
怎么就觉得哪里特别……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席狗:叫什么席老师!叫老公啊喂!!!
-
狗男人已经开始发现自己动心了,以后光明正大的扑倒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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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分
15
Lisa和吴泾认识差不多十多年了,算是老友。
这会儿碰上了面,打趣互损一番后,就约了晚上一块吃饭,邀了在场所有的人。
杨倩编剧,林导,阮初初,还有……席喻。
主动提出吃个便饭的吴泾在询问席喻时,本以为他不会去。
毕竟跟席喻认识这么久,吴泾对还是有几分了解。
席喻是最不喜这种饭局的。
但是吴泾万万没想到,这次席喻竟点头点的很干脆。
吴泾不禁在心里打鼓,怎么回事,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随后他就察觉到,席喻的目光一直定在Lisa身边的那个小姑娘身上。
恬然漂亮,白白净净,真是一眼就让人喜欢的女孩。
所以……
席喻这棵铁树要开花了?
看上人小姑娘了??
一见钟情??
吴泾觉得自己猜的非常对。
席喻是谁啊,他的眼神在异性身上停留多过五秒吗?没有啊!!!
所以这家伙一定是对小姑娘一见钟情了!!!
跟席喻好友多年,皇帝不急太监急,吴泾实在着急席喻这么大了还是只童子鸡,于是他就在自己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晚上的饭局,吴泾特意把阮初初和席喻的位置排在了一块。
阮初初第一次参与这种圈里人的饭局,整个人都紧绷着,尤其是身边还坐了个不苟言笑的电影圈巅峰。
她紧张,不仅仅是因为身边坐着席喻,还怕被在场的人看出自己和席喻的关系。
所以她干脆避免任何一种接触,连眼睛都不看他,只管夹菜吃菜。
桌上几个人都是熟识,聊的话题轻松愉快,气氛算是不错。
他们没太注意到一直在默默吃菜的阮初初。
倒是吴泾,趁人不注意时,偷摸瞧坐在一块的两个人,发觉他们全程无沟通。
啧,难道说……猜错了?
席喻对这小姑娘没那意思?
当然了,吴泾肯定是猜不到席喻心思的。
他不知道,现在这个表面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男人,心里其实正郁躁着。
以前阮初初都会偷看他。
今天没有。
一次都没有。
除了在公司大楼见到她时她喊的一声“席老师”,她就再也没跟他说过话了。
连个眼神都没有。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点不爽。
手边有吴泾刚开始倒的红酒,席喻低眸瞧了眼,不露声色地端起。
一场饭局持续了约莫一个来小时,快结束时,阮初初觉得有点撑。
饮料喝多了,小腹很胀。
她起身跟众人礼貌打招呼,出去上厕所。
旁边的椅子空出来,席喻端着酒杯,眼眸暗了暗,而后也跟着离去。
在席喻离开后,Lisa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犀利的眼神看向吴泾:“吴哥,你跟我说实话,咱们这部戏,他是不是有份。”
吴泾怎么也是老-江湖,肯定先装傻充愣:“谁?他指谁呢,这儿这么多人呢。”
“你少来。”Lisa心里已经有数,“有份也好,圈里都知道他的要求高,参与的影片都是精品。这部戏票房应该值得期待。”
吴泾半明不明地笑,有些事大家心里清楚就好。
投拍电影这事,席喻是不希望外界知道的。
现在Lisa心里有个怀疑,她总觉得自己签阮初初这事,跟席喻有关。
本来以为是老友梁山特意推荐的人,今天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梁山是席喻的经纪人,而且今晚上,阮初初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
Lisa最会看人,即使跟阮初初接触没太久,但阮初初什么脾性她还是摸的透的。
反正今晚,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
“吴哥,初初是我带的新人,她很有天分,一点即透。以后进了组,麻烦你多留心教教她。”
Lisa跟吴泾敬酒,替阮初初卖个人情。
“好说好说。”吴泾应着,一杯闷完。
Lisa又倒酒,转头去敬杨倩编剧和林导。
这边在喝酒,另一边,阮初初上完厕所站在外面洗手池洗手。
这间餐厅的菜做的好,最重要的是私隐性特别高,吴泾等人是这的常客。
而他们所在的这层楼,不是本店高级VIP是不能上来的。
服务生都在一边的配菜间候着,走廊极其安静,根本不怕碰上外人或者记者狗仔。
这些,晚上一起吃饭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但阮初初不知道。
所以当阮初初正认真洗手抬头忽然看见镜子里多出的一张脸时,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阮初初惊魂未定,连水龙头都忘了关,直拍胸脯回头。
“你——你——你怎么在这!”
席喻一脸镇定,侧身伸手,将水龙头关上,哗哗的水声立即消失。
四周一片安静。
他不冷不热地瞥她,还没说话,前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阮初初睁大眼睛,像丛林里受了惊吓惊慌失措的小鹿一样,下意识往一旁躲。
跑的时候还不忘抓住席喻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他拖进旁边女厕。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味道——
席喻觉得他可能又要被阮初初给塞到某个地方了。
果不其然——
阮初初把他推进了一间隔间里,然后她跟着也挤了进去,啪嗒一声落了锁。
狭小的隔间,旁边就是瓷白色的马桶。
两个人身体碰在一块,阮初初把耳朵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声响。
“你——”
席喻刚开口,就马上被阮初初捂住嘴巴。
“嘘,”阮初初用气音说话,“你别说话,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
席喻:?
阮初初像个特工一样偷听外面声响,确定脚步声不见了后,她才松懈下来。
“幸好没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紧张死我了。”
席喻用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瞧着阮初初。
碰上眼神后,阮初初才反应过来,忙松开他的嘴巴。
席喻略无奈地问:“你怕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所以你就把我拽进女厕?”
阮初初环顾一下四周,窘了窘:“好像……是进错了地方……”
席喻:“……”
真是无奈。
“你就这么怕我们被人看到?”
“当然怕呀,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呀!谁知道刚刚过来的人是不是偷偷潜在这的狗仔呢!”
席喻忍不住翘起嘴唇,像是在夸她:“还挺谨慎。”
阮初初满脸认真:“必须得谨慎,这可是关乎到你的形象。”
席喻瞧一眼隔间还有隔间里的这个马桶,心想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形象。
本来还没什么,现在进了这,待会出去被人看到才难解释。
不过空间狭小,席喻也因此和阮初初有了单独的空间。言言
“阮初初。”
“嗯?”
“为什么装不认识我。”
阮初初没想到席喻会问这个问题,在外面装不认识难道不是他们的默契吗??
“啊,我……难道应该要表现出认识你吗?”
阮初初问得太诚实了,席喻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抬头眨着眼看着他,堪堪只到他的肩膀处。
心神忽然间摄取,他喉结微滚,别开眼神不去看她。
“这儿很安全,不会有记者狗仔,根本不需要这样避讳着别人。”席喻岔开话题,清着嗓子又重新看向阮初初:“所以,你也不需要把我拖进女厕所。”
……
是这样的咩……
阮初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往后退去,后背靠到隔间木板上。
“我刚刚……太着急了,我怕我们被拍。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让你的形象受损。”
席喻听着,静默地看她,久久不说话。
怎么说呢,有股复杂的情绪环绕心间,好像有什么事有了答案,又是那样模糊不清。
席喻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不会是对这小孩有了别的什么感情吧?
男女之情?
这的确是个可怕的想法,席喻第一时间非常用力地去否定。
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小孩。
拉斯维加斯见第一面他就觉得可笑荒诞,如果不是因为老太太身体不好,他绝对绝对不会妥协去跟这样一个小孩结婚。
可是……
可是后面,他又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席喻的眼眸像深海,暗潮汹涌,波涛不断。
猜测,否定,猜测,否定,反复来回,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这样一个小孩动心了。
隔间这边的灯很暗,却衬得女孩很白。
温和的眉眼,无辜又无害,鼻子嘴巴,精致小巧。
没有哪一个地方出众,可是又偏偏漂亮出众。
阮初初被席喻突如其来的凝视弄得一脸茫然。
“你……看什么?”
“看看你。”席喻难得诚实,答的喑哑。
阮初初茫然疑惑,不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单纯地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席喻忽然就笑了。
“老土不老土。”
冷不丁被吐槽,阮初初更加不解了。
她追问面前这个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的男人:“那你看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席喻没答,却忍不住伸手,拨乱了阮初初额前的刘海。
因为网剧中高中生的形象,她剪了个空气刘海,原本弧度正好,现在却被席喻弄乱。
阮初初并没下意识去躲,反而因为这个动作,血液开始沸腾,心脏扑通乱跳。
白皙的脸颊被灯光蒙上一层很柔软的暖黄,表情却愣愣的。
妈耶,摸头杀什么的,杀伤力也太大了吧……
脚步声忽然又来了,这次像是直接在朝他们走来。
声音清脆,是高跟鞋。
有人来上厕所。
被锁了的隔间门晃了晃。
屏着呼吸的阮初初下意识钻到席喻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小小的手掌还是没忘了去捂席喻的嘴巴。
席喻再次无奈。
这个隔间门打不开,估计就是有人。
于是高跟鞋走向了隔壁隔间。
解手和冲水声很快响起,几乎只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
阮初初也就这样,在席喻怀里待了几分钟。
时间并不长,但是席喻的心脏,第一次鲜活起来,血液翻滚。
他……心跳加速了。
很快,女厕外面的洗手池,洗手的声音停了,高跟鞋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阮初初再次松懈下来。
唉,再这样多来几次,她肯定要得心脏病了。
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阮初初这么想着,松开捂着席喻的手,预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却猛然被席喻掐住细软的腰肢。
她错愕地跟他对视。
席喻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他不得不承认,怀里这个女孩,对他就是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只要碰上她,他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富有占有欲的男人,他会有欲-望,也有渴求。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行,他所有的没有章法的变化,全都是因为她。
身体比他的心早一步沉沦。
他低头去咬她的唇,将红酒的甜香过渡给她。
她不会迎合,呆愣愣地承受着他这么突然的吻。
隔间狭小,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旖旎。
阮初初知道席喻是喝酒了,她尝出来了,所以……他……想干嘛……
上次席喻醉酒的记忆还在她脑海里……
不行!!这儿可是公共场所!!!
阮初初一个激灵,猛地别开头躲掉席喻的吻,也很用力地将他推开。
这是阮初初第一次拒绝席喻,席喻黑沉的眼睛凝视着她,琢磨不透情绪。
阮初初定定神,慌乱地说:“这——这不行的——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又?”
席喻仔细琢磨这个字。
又喝多了吗?
可是那一晚的酒,真的不足以他那么动情那么没有理智。
席喻伸手去抚阮初初的侧脸,她不自觉很随他的动作仰起头,微微颤着,双眸水蒙,充满茫然。
而这时,席喻忽然轻笑起来。
“阮初初,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唉??
阮初初眨眨眼。
刚刚她在想什么来着,呃,好像是厕所十八禁那种事……
席喻重新揽住阮初初的腰肢,让她无限靠近自己,仿佛要融为一体。
他的温度和气息都无比的性感勾人。
他在她耳边呢喃,似是在开玩笑,又似是在认真。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不……我不想……”
没等阮初初说完,席喻就偏头寻到她的唇,缱绻地吻她。
吻一路延伸,直到耳畔。
声线是低沉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在蛊惑。
他说:“你想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席狗已经知道自己动心啦,可以天天上高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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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暧昧》
文案:
霍家小祖宗霍清寒刚回国,就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明里暗里前来寻仇的女人太多,霍家老爷子不得不给他找保镖贴身保护。
于是,这位肆意风流的二世祖身边就多了个女保镖,皮肤冷白,又美又飒。
狐朋狗友私底下撺掇霍清寒:“霍少,你身边这女人这么漂亮,碰过没有?”
霍清寒倚在沙发上,姿态慵懒,眼尾含笑:“裴烟?要我碰她,我是没得挑了么。”
后来某天,在意外突发的一瞬间,本该保护霍清寒的裴烟,却被霍清寒狠狠护在了怀里——
-
裴霍两家联姻取消的那天,裴烟完成任务,走得干净利落。
被骗了心又被骗了身的男人在酒店独自醒来,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找出来。
再见时,霍清寒红着眼,要把裴烟往死里收拾。
裴烟没反抗,反而主动将自己的红唇贴近他,挑衅着:“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还较真了。霍少,动心就是你的不对了噢。”
极致隐忍的男人终究是忍无可忍,扯下领带捆住她手腕。
“我看你待会还怎么嘴硬。”
又美又飒女保镖x肆意风流二世祖
【高亮】男主风流是假象!
感谢在2020-02-23 15:37:38~2020-02-24 13:50: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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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16
蝴蝶骨猛烈撞到隔间木板上, 阮初初根本来不及去顾后背的疼痛,因为身前这个男人, 已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男人倾身而来,星眸蕴藏着欲-望, 却只是将她桎梏在自己怀里, 换着法地让她呼吸混乱。
他没有等到她对自己那个问题的回答, 低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嗯?为什么不回答?”
阮初初又紧张又可耻地期盼着什么, 她不敢去看席喻的眼睛, 闭着眼微微发颤,话也没说利索。
“这——这不安全——不卫生——不适合——”
席喻忍俊不禁,终于将她松开, 自己往后退去。
他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惹得阮初初偷偷睁开一只眼, 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在笑后,她才真正地反应过来。
“你——你是故意的!!!”
席喻慢悠悠道:“逗逗你而已, 你还真当真了。”
阮初初涨红一张脸,有点羞,也有点恼。
哪有人这样的!
她都紧张死了好吗!!!
“不好笑, 一点都不好笑,你还笑!!!!”阮初初看席喻还在笑她, 忍不住跺脚,又气又急。
看出来小姑娘害羞着急了,席喻眸子里的笑意就更深了。
好像这还是她第一次有脾气吧。
可真是可爱。
席喻伸手摸摸阮初初的头,像个家长似的教育她:“小朋友, 少看点那些有的没的,你知道的东西好像还不少。”
阮初初嘟囔着:“我都成年了,这些东西不知道才奇怪。”
席喻一滞,问:“都是谁教你的?”
还能有谁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傅漫啊。
但是阮初初才不告诉席喻。
她哼哼:“才不告诉你。”
“有脾气了?”席喻顺手捏住阮初初的下巴,“还真生气了?”
“没有。”阮初初很有“骨气”地否认。
席喻哪能听不出来他家小孩话里的别扭,再问一遍:“真没生气?”
阮初初停顿一下,软软糯糯地说:“没有生气,也不是生气,就是……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的。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拿那种事开我玩笑了……”
这语气,就跟小猫在心口挠爪子一样,痒的席喻直心软。
小家伙可真是软到他心里。
“好,以后我不开这种玩笑。”
席喻答应阮初初,然后又说:“以后只做,不说。”
???
只……做???
做???
做什么???
阮初初满脑子黄色泡泡,好气噢,思想又被带脏了!!!
席喻看阮初初这副红脸的模样,只勾着唇笑,眼底的那抹光亮,似乎又是在给确定的暗示。
这时,Lisa的声音和她的脚步声传来:“初初?你还在里面吗?”
阮初初的这个厕所真的上了太长时间了,饭局已经快要散场,但是阮初初一直没回来,不止是她,席喻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