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郁子宁微微一笑。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躲吗?”
郁子宁眨了眨眼,“其实那两个也是我不想见的人!”
“那就是说我们很有默契喽?”顿了一顿,“你不像普通宫女!”
“你也不像是个公公啊!”郁子宁笑笑,“彼此心里明白,何必点破?点破就没意思了!”
“你不怕我的身份吗?”
“怎么,你的身份还咬人吗?”
风云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当然不咬人。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言罢伸手往怀里掏去,却不由变了脸色,“完了…”
偷偷勾引皇上…(1)
“怎么了?”郁子宁看过来。
风云怀里扯出一本已经被泡烂的书,苦笑,“这就是我要送你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郁子宁好奇。
“你不是说要跟我学武功吗?可是我觉得我练的武功太过刚硬,不适合女子练,就找了一套女子的拳法,画了心法和图形出来,想要送给你。结果一时间忘记了,就跟你下了水!”风云眼带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我会重新画一本送给你的!”
郁子宁愣了一愣,这才记得自己是说过要学武功的话,没想到他竟然上了新,心头不觉暖了一下,“谢谢你,不过不用麻烦了,我不过随口说说,并没有想做武林高手!”
“没关系,我看你悟性很高,身体也非常柔韧,很适合练武的。就算不做武林高手,用来防身也好啊!”
“防身术啊,我会的哦!”郁子宁眼睛一眯,突然出腿,朝风云的面门踢去。
风云反应极快,身子猛然后仰,躲过她的攻击。不等身形用老,又急速回身,在郁子宁收腿的同时,制住了她的手臂,往后一扯,便扣住了她的咽喉。
“果然中国武术还是最妙的!”郁子宁在他臂弯里笑道,作为运动,她也涉猎了不少的功夫,散打,太极,空手道,跆拳道,柔道,击剑,泰拳,终究还是觉得中国武术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最美妙,不过也是最难精通的。
“对女子来说,你方才那一下已经很不错了,气势、力道都很不错,只是速度上很是欠缺。”风云松开她,微笑地说道,“如果加上心法,就完全不同了!”
心法吗?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等同于传说。不过见识风云的身手,学武的念头倒是强烈了起来。既然有幸穿越到这个尚武的年代,不学学武功实在是妄来一趟了。
风云见她眼睛闪亮地看着自己,猜透了她的心思,笑道:“我会多一些适合你练的武功功法来给你的!”
“谢谢!”郁子宁开心地道谢。
两个人交谈片刻,道了别各自离去。在二人走后,一个人影飞快地掠进隐露亭,捡起了遗弃在地上的那本书…
偷偷勾引皇上…(2)
这几天宫里气氛甚是肃穆,听说是要祭祖,按照东宸国的规矩,要连续祭祀三天。
宫里的人都忙碌起来,就连穗儿也都回到慈瀚宫去帮忙了。
只有郁子宁闲来无事,对别人的祖先也没啥感情,照例每天锻炼身体,采采花,喝喝茶,做做保养。
东宸国气候温润,皇宫里又到处都是水,很适合游泳。在这里运动项目少的可怜,游泳是最好的健美方式,所以她现在每天都要去游上半个时辰。
为此她特地做了一套泳衣,也就是小榛子看到的那身。为了配合这时代的风气,她故意做得保守了一些,不过也知道对这古代人来讲,还是太过刺激,不好穿着在人前穿。
在微澜宫换好了衣服,披上一件长袍,来到隐露亭附近的水域。做过热身运动,便下了水,刚刚游了一圈,便听到岸上有人喊,“喂,白白姑娘,上来,快上来!”
她循声望去,就见百里川和小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岸上。
考虑到她前身与百里川的恩怨,她很不想与那两个人碰面,可是长袍还在岸上。
“白白姑娘,皇上在此,你还不快上来见驾?”小榛子见她迟疑着不肯过来,以为她不知道百里川的身份,大声喊道。
白白姑娘?我吗?郁子宁差点笑出来,仔细一想,大概是那天她说了句“拜拜”让小榛子误会了。不过看样子他们没认出她是谁来,那她也就没有必要跟他们碰面了,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不就是一个长袍吗?不要了。反正这里水道相连,游也游得回去,就是费点时间罢了。想着她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她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百里川见她半天没有浮上来,不由有些担心。
小榛子比他还担心,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美女啊,淹死了多可惜。眼睛盯紧了水面,可是过了好半天,依然不见她冒头,有些急了,“皇上,奴才下去…”
话说了一半,突然瞟见十几米开外有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皇上,她跑了!”
百里川脸色沉了沉,一低头,看到地上的衣服,不由扯起了嘴角,“她再跑还能跑出朕的手掌心吗?”
偷偷勾引皇上…(3)
穗儿见小榛子拿着一件衣服,拉着宫女太监不停地打听,忍不住好奇,上前去问道:“榛公公,你干什么呢?”
“啊,是穗儿啊!”小榛子看见她打了个招呼,便忙不迭将那件衣服递她眼前,“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件衣服,有没有印象?”
穗儿看了那衣服一眼,脸色倏忽变了一下,“榛公公,这衣服你是从哪儿来的?”
“是一位叫姑娘的落下的,皇上命我把人找出来。我打听了半天了,都没人认得这衣服。穗儿,你认得吗?你要是认得,就快告诉我,那姑娘是哪个殿阁的?”
穗儿心神连闪,打听道:“榛公公,那是个什么样儿的姑娘啊?”
“长得很美,身材也前凸后翘的,啧啧…”小榛子想起那天看到的,忍不住要流口水了,见穗儿皱了一下眉头,赶忙收了心神,正起神色,“反正就是很漂亮的一个姑娘,水性很好的。对了,她名字叫白白,你知道是谁吗?”
“这个名字怎么怪怪的?”穗儿笑了一下,“我不知道!”
小榛子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那算了,我去找别人打听吧。虽说人是在皇宫里,可是皇宫这么大,我要到哪儿找去啊?你说那姑娘也是的,亲都亲了,见了皇上跑什么啊?唉!”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远了,没看到穗儿听了他的话脸色变得分外凝重起来。
不等小榛子走远,穗儿便急急地奔向慈瀚宫。
“你说什么?”银双听完穗儿的话,脸上顿时冰雪笼罩,“你确定是她吗?”
“奴婢确定,那衣服是奴婢送给郁姑娘的,奴婢自然是认得的。榛公公拿着那件衣服四下找寻郁姑娘,说是她落下的,还说…还说跟皇上已经亲热过了…”说到这个,穗儿小脸上止不住红了一下。
缨儿在一旁听了眼神闪了闪,“听起来似乎是那位郁姑娘化名白白,与皇上私会,皇上并不知道她是谁!”
穗儿点了点头,“是啊,说起来自从回宫,皇上一次也没有见过郁姑娘。郁姑娘变化之大,皇上自然是认不出来的!”
“简直岂有此理!”银双怒了…
偷偷勾引皇上…(4)
“一面对我说不想攀龙附凤,一面却偷偷地勾引皇上,这个女贼实在是太可恶了!”银双眼中寒意凛然,“缨儿,你马上去把那个女贼带来,我倒是要问问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缨儿迟疑了一下,“姑奶奶,这样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
“奴婢怀疑这件事情与宣王有关!”
“嗯?”银双询问地望过来。
缨儿对穗儿点了点头,穗儿会意,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双手递给银双。
“这是什么东西?”银双随手翻看了一下,见那书破破烂烂的,像是被水浸过了,上面的字迹也都氤氲成一片,看不清楚了。
“这是奴婢在隐露亭捡到的!”穗儿答道,“那天郁姑娘和宣王在隐露亭相会之后,落下了这本书。奴婢觉得有古怪,便捡了回来。跟缨儿姐姐仔细研究过上面的内容,感觉这应该是一本武功秘籍!”
银双大吃一惊,“什么?武功秘籍?”
穗儿点了点头,“是,姑奶奶。而且据奴婢观察,宣王似乎在指导郁姑娘练武!”
缨儿眼神一晃,“姑奶奶,奴婢以为这一切都是宣王指使的。一面教她武功,一面让她暗中勾引皇上,等皇上对她放下戒心了,伺机对皇上不利。若是您找她质问,惊动宣王就麻烦了…”
“不对吧?”穗儿提出异议,“听榛公公说,郁姑娘原本武功就很高强,在他之上的啊!”
“那也有可能是害怕不能成事,想要精进武功呢?”缨儿推测道。
“可是…”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银双听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出声喝止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早做提放的好。”
言罢又忍不住瞪了穗儿一眼,“不过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禀报?”
穗儿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奴婢该死,奴婢见郁姑娘除了偶尔见见宣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想到她会趁祭祖,奴婢不在微澜宫的这几天,为皇上侍寝…”
“行了!”银双不想听她辩解,沉吟了半晌,“我看皇上的婚事是不能耽搁了,缨儿,你马上去叫皇上来见我!”
临幸了她?!(1)
百里川听说银双找他去商议重要的事情,便猜到了几分,“你回去禀告皇姑母,就说朕正忙着…”
“皇上,姑奶奶说了,您若是不肯去,就让奴婢强行带了您去!”缨儿面无表情地说道,“奴婢劝您还是自己去吧,若是闹了起来,奴婢倒是无所谓,皇上脸面上可不好看!”
百里川闻言恨恨地咬了咬牙,还是起身往慈瀚宫而来。缨儿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前银双教训他的时候没少让他领教。若真是打起来,小榛子绝非对手,他自己那点功夫就更别说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他是皇上也没办法。
“皇上,我已经查过了,下月初八是成婚的好日子,你和婉枼…”
“皇姑母!”不等银双说完,百里川便不悦地打断了她,“我说过了,我现在还不想成婚,你为什么非要逼着我成婚呢?”
虽然料到他会这么说,银双还是忍不住动了气,“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我费尽心机,还不是为了你?为你的皇位?”
“我知道皇姑母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想受制于人,被人摆布,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做稳这个皇位。如果我没有那个本事,被人取代了我也绝无怨言!”
“你说什么?”银双被他一番话气得嘴唇直发抖,“我辛辛苦苦扶植你做了皇上,你却说被人取代也绝无怨言?你…你难道忘了,风儿是怎么死的吗?”
百里川眼神闪了闪,“我当然记得,正因为风皇兄,我才更要靠自己的努力坐稳这个皇位,不然风皇兄泉下有知,也会嘲笑我的!”
“好,好,好,你真是出息了!”银双怒极反笑,“既然你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还被人耍得团团转?”
“哈?我被耍得团团转?”百里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皇姑母你在说什么?”
银双冷笑一声,“哼,我倒是忘了,你还不知道呢,就是你心心念念要找的白白姑娘啊!”
“白白?”百里川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亮,“哦,她啊。莫非皇姑母你知道她是哪个殿阁的?”
临幸了她?!(2)
“知道,我当然知道…”银双冷笑地看着他,“不就是你偷跑出宫,亲自带回来的好皇后吗?”
“什么?她就是那个女山贼?”百里川顿时傻眼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虽然那天她在水里,没怎么看清楚,可也看得出她容貌姣好,与那女山贼的样貌相去甚远。而且小榛子也说过,那是个美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银双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把他一连串的反应尽数收在眼底,会错了意,更加认定穗儿所说的话没错,忍不住冷笑,“你说你要自己选个喜欢的女子做皇后,我还以为你能挑个天上的仙女来呢。没想到你挑来挑去,竟然挑了一个女贼…
她蓄意引诱你,你不知情也就罢了。最让我伤心的是,你竟然都不跟我说一声,就临幸了她。这万一她要是怀上了龙种,你要怎么办?难道真的立她为后吗?”
“什么?”百里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了,“皇姑母,你说什么临幸?什么龙种?我什么时候临幸她了?我…”
“你还狡辩?不要以为你可以瞒得过我!”银双断喝一声,“我不能由着你任性下去了,下月初八,你就跟婉枼行大婚之礼,立她为后。”
百里川急了,“皇姑母,我真的没…”
“不要再说了!”银双不让他说话,扭头看了缨儿一眼,“你马上去把婚期通知刘大人,让他准备准备!”
“是!”缨儿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百里川感觉事情严重了,赶忙上前来劝,“皇姑母,你听我说…”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你必须跟婉枼成婚。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女贼,就给她名分,不过皇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
“皇…”
“你若是再推三阻四,皇姑母就一头撞死给你看!”银双声色俱厉。
百里川知道她的脾气,知道跟她一旦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没用了,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是那女山贼说的吗?是她说我临幸了她吗?好,我这就去找她问个清楚,我到底什么时候临幸过她?”
言罢大步出门,招呼了小榛子直奔微澜宫…
临幸了她?!(3)
“那女贼在哪里?”一进微澜宫,百里川便怒气冲冲地喊道。
穗儿闻声出来,见是皇上,赶忙迎过来,“见过皇…”身子还没福下去,百里川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那女贼在哪里?”
“在…在里面!”穗儿被他的气势骇得结巴起来,伸手往里指了一下。
百里川松了手,一阵风一样闯了进去。
“榛公公,怎么回事?”穗儿感觉不对劲,赶忙拉住小榛子询问。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榛子爱莫能助地叹了一口气,追上百里川进门去了。
百里川一脚踏进门来,放眼一扫,就见郁子宁正斜卧在躺椅上睡觉,身子蜷缩着,像是一个只猫。
自己的人生被这个女贼搅得一团乱,她竟然还有心思睡觉,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起来,把话给朕说清楚!”
“嗯…”郁子宁被吵醒了,双眼迷离地望过来,见是百里川,也没有太惊讶的样子,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百里川本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大吼着问:“你抓着老娘干什么?”没想到她却这一副模样,愣了半晌,忍不住在她脸上打量了起来,弯弯的眉,微眯的杏眼,小巧的鼻子,粉润光泽的唇,完美地排布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皮肤亦是光滑如瓷。
这个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嘛。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他一定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我说皇上,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暧昧吗?”郁子宁见他只管盯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出声提醒他道。
百里川回神,才发现由于他的提拉,郁子宁的胸部与自己的腹部贴在了一起,隐约间能感觉到一抹柔软…
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他用力地摇了一下头,将郁子宁狠狠地摔回躺椅上,瞪着她吼问:“你给朕说清楚,朕到底什么时候临幸过你了?”
“临幸?”郁子宁微微一怔,随即失笑,“你临幸我?你是不是做梦了?”
临幸了她?!(4)
“哈,朕做梦?”百里川气极而笑,“不是你跟皇姑母说,朕临幸了你吗?”
郁子宁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干嘛闲着没事跑出去跟人说那个,破坏自己的声誉啊?”
她语气淡淡的,可是听起来又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相信,百里川不由疑惑起来,“你没说?”
“没有!”郁子宁重新躺好,闭上眼睛,“没事请回吧,不要打扰我睡美容觉!”
穗儿在门外听得真切,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小榛子,“皇上没有临幸郁姑娘吗?”
“皇上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会临幸她?”小榛子瞄了一眼躺椅上的郁子宁,满心的不可思议,“原来人真的可以变化这么大啊,太神奇了!”
穗儿却没有心思听他感叹,“那你要找的白白姑娘是哪个?”
“不就是她嘛,不过那时候皇上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山贼嘛…”
“这么说皇上真的没有临幸她?”
“没有啊,你干嘛老问?”小榛子有些不耐烦了。
“那那件衣服是怎么回事?”穗儿顾不得许多,一门心思想要把事情搞明白。
小榛子把百里川落水,以及那天郁子宁逃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些?”
“坏了,我犯下大错了!”穗儿顾不得跟他解释,急匆匆地跑出门去了。
这边百里川盯着郁子宁,见她那副懒散的模样就气不顺,对准躺椅狠狠地踢了一脚,“你给朕起来!”
“我跟你没话说,也不想看见你,我知道你也一样。你还是快走吧,免得我们两个都没趣。”郁子宁懒懒地挥了一下手,“慢走,不送!”
“你…”百里川咬了咬牙,一弯腰,将她抱起来扛在肩上往外就走,“朕不管你说没说,你都去给皇姑母解释清楚。”
郁子宁也不挣扎,慢悠悠地道:“你不觉得这样更会被你皇姑母误会吗?”
“哼,朕不这么做你会主动去吗?”
“不会,我又没那么闲!”
“那你就给朕闭嘴待着!”百里川吼了一句。
小榛子一头雾水地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两个人像是在打情骂俏…
(各位无敌可爱的亲,收藏吧,订阅吧,有票票也砸点吧,沐茗在这里鞠躬感谢了!)
以彼之吻还治彼唇(1)
银双听穗儿把事情说了一遍,微微蹙起眉来,“那是我冤枉皇上了?”
“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把事情查清楚,便妄下论断,误导了姑奶奶!”穗儿一脸的愧疚。
“算了,不是你的错!”银双摇了摇头,“那就是容易让人误会的情形,不是吗?”
“那皇上的大婚…”
“当然是照例举行!”银双眼神坚定起来,“若不是有这么一个误会,我还没有办法让皇上定下这门婚事,索性将错就错吧!”
穗儿有些担心,“就怕皇上不会善罢甘休…”
正说着,就听到门外一阵吵嚷,“皇姑母,我把这个女贼带来了,您自己问她吧!”踩着最后一句话的话音,百里川扛着郁子宁迈了进来,不由分说,将郁子宁扔到了银双跟前。
银双见状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冷了脸,“皇上,你又胡闹了吗?”
“我不管,只要能解除皇姑母的误会就行了!”说着踢了郁子宁一下,“你倒是说话啊!”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不等郁子宁开口,银双便冷冷地道。
百里川有些吃惊,“这么说,皇姑母已经知道我没有临幸她了?”
“嗯,是穗儿误听了些谣言,她刚才都已经跟我说清楚了。”
百里川脸上有了欣喜,“既然误会解除了,那皇姑母就不会逼我跟那个柳婉枼成婚了吧?”
“婚还是照成不误,我已经让缨儿去通知刘秉钧大人了,难道你想让皇姑母出尔反尔吗?”
“皇姑母,你…”百里川又急又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真是太过分了!”掉头而去。
银双眼色沉了沉,吩咐穗儿,“你找几个人看着他,免得他又偷跑出宫!”
“是!”穗儿应着快步而去。
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工夫,郁子宁事不关己地理好了衣衫,这会儿得空插话,“既然不用民女解释,那民女告退了!”
“慢着,本宫还有话要跟你…哎呀!”银双抬手阻止她,话还没说完,便捂着右边肩膀低叫了一声。
以彼之吻还治彼唇(2)
郁子宁看着她微微地眯起眼睛,“难道公主的颈椎病又严重了吗?”
“最近痛得厉害!”银双实话实说。
“能让民女看看吗?”得到银双许可,便走过来,在她脊背处按过一遍,感觉她的情况确实比之前严重了一些,甚是不解,“公主换了发型,首饰也没怎么戴,如果按照民女教的方法每天活动,应该已经大好了才对啊!”
银双表情有了一丝尴尬,“这…你教给本宫的那些东西,实在太难为情,所以本宫并没有做…”
不就是做个运动吗?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这古代人还真是保守到家了。“那也不至于严重至此啊?”
“可能是祭祖这几日,头戴重髻,才会严重了!”
“这样啊!”郁子宁想了一下,“公主愿不愿意让民女帮您推拿一下呢?虽说不能一下治好,最起码暂时可以让您舒服一点!”
银双有些犹豫,若是接受了她的好意,有些话就不方便说出口了。可是又实在难忍其痛,也喝够了苦药汤。
郁子宁见她这样,猜到了几分,微微一笑,“公主有话不妨先说,然后再来推拿!”
银双见被她看穿了心思,脸上有点发热,不过已经到这份儿上,也只好说了,“本宫不知道你心里在琢磨什么,不过你最好不要打皇上的主意,否则本宫不会放过你。不要以为你手中有文书就什么都不怕了,本宫想要对付你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容易得很!”
郁子宁浅浅一笑,“公主多虑了,民女对皇上没有任何想法,不会喜欢他也不会恨他。只想拿到公主所说的金牌,然后出宫去过平平静静的日子。”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银双瞟了她一眼,“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那个叫施东一的山贼逃走了…”
“逃走了吗?”郁子宁有些吃惊。
“是啊,澎南刺史和本宫都派人出去找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依本宫推断,他或许会想办法联系你…”
郁子宁明白她的意思,“民女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顿了一顿,“最后,本宫要给你一个警告…”
以彼之吻还治彼唇(3)
“你既然身在宫中,就要遵守宫规,若是做出什么有碍宫风的事情,本宫定会按照宫规处置,到时候你可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
银双这话说得隐晦,不过郁子宁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恐怕是因为自己游泳还有私会风云的事情,这还真是遗憾。
不管怎么说,风云也算是她在这个时代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不能得见不免有些寂寞。这里气候好,空气好,水质也好,她很喜欢游泳的,这下也要舍弃了。
不过罢了,入乡随俗她还是知道的,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不给自己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