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小说大全上一章:冰火劫情:九命妖妃
- 言情小说大全下一章: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
他此言一出让孝德太后有些意外,孟宇辰则吃了一惊,顿时心焦不已,秦妙如果去麦山,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那离宫的日子岂不是要无限期延后了吗?
“你让哀家带妙妃去吗?”孝德太后看着齐靖安,“你…担心她留在这里会遇到危险吗?”
“是的,母后!”想起秦妙,齐靖安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儿臣已经亏欠了她太多太多了,如果她再因为儿臣出点什么意外,儿臣就太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死去的秦大人了!”
孝德太后点了点头,“嗯,理当如此,哀家也喜欢妙妃,能带着她一起去也好有个伴儿!那么哀家这就派人去通知她…”
“母后,儿臣亲自去跟她说吧!”齐靖安赶忙说道,他还有一些话要跟她说。
“嗯,也好!”孝德太后见他面有急色,善解人意地说道,“那皇上你就去忙吧,哀家要吩咐人收拾东西,也想休息一下!”
齐靖安点了点头,“嗯,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带着孟宇辰出了康宁宫,“孟宇辰,我们去金蕊宫吧!”他站在门口顿了一下,嘴边多了一抹笑意,率先举步往前走去。
孟宇辰本想问点什么,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压下满腹心事,跟他一起来到金蕊宫…
答案是不可以
秦妙正在为齐昱过世的消息伤怀,替秦曼悲痛,见齐靖安和孟宇辰两个一起来了,有些意外。
“妙妃啊,你脸色不太好,是不哪里不舒服啊?”齐靖安一看到她就关切地问道。
秦妙摇了摇,见孟宇辰满脸都挂着心事,而且齐靖安一进门就把所有人都打发了下去,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于是问道:“皇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哦,朕今天收到密报,里面夹了一封密信,是给你的!”齐靖安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来递给她。
秦妙有些诧异,谁会给自己写密信呢?接过信来一看,上面的字迹好生熟悉,是秦曼的,赶忙打开来看了起来,看完脸色变得奇怪起来,“皇上,宜亲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刚刚听到齐昱阵亡的消息,可是秦曼信上却说她已经见到了齐昱,现在人在梁城,一切平安,很快就能回来了,让她不要挂念!如果齐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不可能用这么轻松的口吻给自己写信的。
“总之你往好处想就对了!”齐靖安微笑地望着她。
秦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孟宇辰,见他点了点头,心里便明白了几分,看来齐昱没事,顿时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好奇,“那阵亡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这个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齐靖安顿了一下,“妙妃,你准备一下,明天随同母后起程去麦山吧!”
“什么?!”秦妙果然不出所料地嚷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去麦山?”
齐靖安不想多跟她解释,于是故意沉下脸来,“没有为什么,这是朕的旨意,朕命令你陪同母后一起去麦山!”
“我不去!”秦妙果断地拒绝道,还有十九天她就要离开皇宫了,哪有心思去什么劳什子麦山?
齐靖安脸色又沉了沉,“朕说了,这是朕的旨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就不去!”秦妙火气也上来了,跟齐靖安对着瞪起眼睛,“从你要把我卖给成济王子的时候开始,你已经没有权利命令我了!况且离半年之约的日子还有十九天了,再过十九天我就不再是你的妃子了,你也没有权利再命令我了!”
齐靖安听了这个心神猛地晃了两下,最近他太忙太忙了,竟然把半年之约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有十九天了吗?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可以就这么放她走吗?
心猛地痛了起来,答案是不可以!
“妙妃,你给朕听好了,不管十九天还是一百九十天,你现在仍然是朕的妃子,你就要听朕的旨意。”他沉声地说道,“朕现在忙于国家大事,没有空跟你讨论半年之约的事情,等你从麦山回来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我…”
秦妙还想说什么,却被齐靖安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朕主意已定,你什么也不要说了。赶快收拾东西,明天一早随母后起程去麦山。孟宇辰,你护送她们前往…”
不止是人,还有心
秦妙本想据理力争,说什么也不想去麦山的,听了齐靖安最后那句话,立刻乖乖地停了嘴。如果是孟宇辰负责护送,那岂不是说可以时时刻刻见面了?
她转动着小心思,和孟宇辰对望了一眼,发现他的眼睛里也带着欣喜。好吧,既然你态度坚决,非让我去不可,那我就去吧,只要能跟某人在一起,晚点离宫又算什么?
“我去就是了!”她装出不情愿的样子,又瞄了瞄齐靖安,“咱们可说好了,等我从麦山回来,你就放我出宫,绝对不能食言!”
“朕说过了,这件事情等你回来再做定论。”齐靖安因为心绪不平,唇线紧绷着,神情显得分外严肃,“你去做准备吧,朕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就先走了!”
“皇上慢走!”秦妙草草福了一下,目光却跟孟宇辰做着无声的交流。
齐靖安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孟宇辰,跟朕来,朕有话要对你说!”声音带着十成十的不悦。
孟宇辰恋恋不舍地看了秦妙一眼,便疾步追了上去,跟齐靖安一起出了金蕊宫。
“孟宇辰,你应该明白吧?”齐靖安扭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凛凛的威严,“朕是信任你,才把太后和妙妃交给你,你要尽职保护她们的安全,不得有半分马虎!”
“是,微臣定会全力以赴!”孟宇辰郑重答道。
齐靖安停住脚步,肃然地盯着他的脸,“朕再跟你说一次,妙妃是朕的女人,朕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她心存不轨的想法。从麦山回来之后,朕要看到毫发无损的她,不止是人,还有心,你懂朕的意思吗?”
“是,微臣懂!”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不懂吗?
齐靖安看了他一眼,迈开大步往前走去。他心里很清楚,孟宇辰对秦妙是什么感情,从成济王子选妃的那天他就已经看出来了。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给秦妙和孟宇辰相处的机会,只是稍作衡量,他便知道比起感情问题,他更在乎她的安全。
而现在他身边的人,让他信任,又有能力保护他最在乎的两个女人的,也只有孟宇辰了,这就是做帝王的无奈啊!
“娘娘,我们真的要出宫吗?”秀秀和青青兴高采烈地帮秦妙收拾着东西,又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是是是,要去麦山,还要带上你们三个一起去!”秦妙笑着说道,不止她们兴奋,她的心情也有些雀跃。
在这牢笼一样的皇宫住的久了,就分外向往外面的世界,更何况还是跟孟宇辰一起呢?这样也好了,等她从麦山回来,秦曼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她们可以一起离开皇宫,到外面去跟心爱的人一起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她的心充满了向往!
朕希望从你那里得到一个机会
虽然孝德太后这次去麦山有些突然,但是她心疼宜亲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再加上她也经常去麦山祈福,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有头脸的朝臣们跟着齐靖安一起来送行,嫔妃们也都纷纷赶了来,听闻秦妙要跟太后一起去,心中羡慕不已。
“母后,您要一路保重啊!”齐靖安握住孝德太后的手,殷切叮嘱。
“皇上放心吧,哀家会好好为昱儿‘超度’的,你也要多保重,不要太过伤怀!”孝德太后说着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能听懂的话,饱含着关切和担忧。
齐靖安重重地点了点头,“儿臣会的!”
“那好,哀家就走了!”孝德太后在他手上重重地握了一下,便起身上了马车。
齐靖安将目光转向秦妙,目光柔和起来,“妙妃啊,路途遥远,你要替朕照顾好母后,自己也要多多保重啊!”
“是,臣妾遵旨!”秦妙福了福身,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也起身上了马车。
孟宇辰安顿妥当,过来躬身禀报:“皇上,时辰到了,该是出发的时候了!”
“嗯,去吧,朕就把母后和妙妃交给你了!”齐靖安伸手在他肩上按了一下,目光带着不可言说的恳切。
“是,微臣定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孟宇辰郑重地说着,走到辇驾队前,吩咐一声“出发”,车马缓缓启动,朝宫门走去。
众人齐声高呼,“恭送太后娘娘,恭送妙妃娘娘…”
齐靖安目送车马驶出宫门,消失不见,心中涌起浓浓的惆怅。让秦妙陪孝德太后去麦山,他很早就打算了,原本是为了接近秦曼而安排的,他曾经满心期待!
只是一连发生了许多事情,不得不耽搁下来,如今终于成行了,可是却已经跟当初的计划完全不一样了。
他想要接近的那名女子已经提前宣判了对他的无情,奔赴到齐昱身边去了;而他的心也被另个女子深深吸引,却又无法陪在她身边,只能目送她越走越走!
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快点结束,也好让他全身心地奔向自己喜欢的女人。
“妙妃,等你从麦山回来,朕希望从你那里得到一个机会!”他抿紧了唇,在心里默默地说着,说着他没能当面对她说的话。
秦妙本以为出了宫,就能跟孟宇辰时时见面了,可是她发觉自己又华丽丽地想错了。
这七天来,孟宇辰忙得不可开交,一天到晚从队头穿梭到队尾,事必躬亲,生怕出现半点差池,危及她和孝德太后的安全。
而她和孝德太后乘坐在同一辆马车之中,每天陪她聊天念经,无趣之极。只有孟宇辰前来问安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却连话也说不了一句,这种感觉十分煎熬,还不如在宫中的时候。
好在据说车驾已经接近麦山地界,再走一天的路程就能抵达了!
此时她正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的景色,马车却猛然停住了,前面起了什么骚动…
奇怪的雾气
秦妙一个没坐稳,险些从座位上跌落下来。
孝德太后也从小睡中惊醒过来,“怎么回事?”
小宁和小静赶忙掀开车帘询问,“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停住了?”
“前面山谷突然出现了奇怪了白雾,孟大人正带人前往查看呢。”有人答道。
秦妙听了心中隐隐地不安起来,把头探出车窗,往前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雾气翻腾,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她赶忙将头缩了回来。
孟宇辰带了几个人,一边在浓雾中慢慢地穿行,一边警惕地扫视着,说来麦山他也来了几趟了,这个山谷也走了几遭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这微臭刺鼻的气味到底是什么?他不由皱起了浓眉。
正想着,就听到闷哼一声,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士兵身子一歪,一头栽下马来,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发青。
“不好,这雾气可能有毒,快撤!”他心神一凛,立刻掩住口鼻,急声地吩咐道。
跟在他身后的人急忙抓起倒下的士兵,随着他迅速冲出了白雾弥漫的地带。
“全体掉头,立刻后退!”孟宇辰顾不得先禀报一声,便高声地吩咐道。
众人答应一声,急忙掉转马头,迅速往后退去,一口气退出一里多地,再也闻不到那刺鼻的气味,才停了下来。
“太后娘娘,妙妃娘娘,你们没事吧?”孟宇辰来到车前,跳下马背急声地问道。
“我们没事!”孝德太后不安地看了他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掉头了呢?”
孟宇辰赶忙答道:“禀太后娘娘,车驾抵达方才的山谷,那山谷突然就被白雾覆盖了,微臣觉察有异,带人前往查看,一名士兵受雾气所扰,晕死过去。微臣怕那雾气有毒,所以才命令车驾后退!”
“哦?为什么会出现雾气呢?”孝德太后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先头探路的士兵并没有发现雾气,是突然出现的。微臣已经派人前往当地人家打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请太后娘娘和妙妃娘娘稍安勿躁!”孟宇辰匆匆地说了几句,看了秦妙一眼,便又去忙了。
大概是受了这紧张气氛的感染,秦妙觉得胸口有些慌慌的,浑身使不出力气,困倦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怎么样?”孟宇辰看了看那名晕倒的士兵,问随行太医道。
太医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为难之色,“看起来像是中毒,可是我却查不出他中的是什么毒,真是奇怪了…”
“查不出来?”孟宇辰吃了一惊,“那么他有没有性命危险?”
太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呼吸微弱,脉搏不调,很难说啊…”
“孟大人,不好了,太后娘娘和妙妃娘娘都晕倒了…”一个士兵飞马来报。
宁愿倒下的是自己
“什么?!”孟宇辰大吃一惊,急忙扯了太医上马,直奔辇车而来。
小宁已经急得哭了出来,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两位主子和小静就先后倒了下来,个个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她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
“孟大人,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眼泪汪汪,无措地问着孟宇辰。
孟宇辰见秦妙倒下,一颗心已经焦灼得快要裂开了,恨不得立刻冲上车去抱住她,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太医,快给她们诊治!”他几乎是候着吩咐道。
“是,是!”太医赶忙上了马车,为孝德太后、秦妙和小静先后诊视了一番,满脸慌张,“孟大人,太后娘娘和妙妃娘娘的症状跟刚才那名士兵一模一样,想是被那雾气所扰,中了毒了…”
“什么?!”孟宇辰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还想说什么,又有人急匆匆地来报,“孟大人,后面车上跟随的宫女有人晕倒,也有几名士兵先后晕倒了…”
孟宇辰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瞪着太医,“没有办法治疗吗?”
“孟大人,老臣…老臣不知道是什么毒,无法贸然诊治啊!”太医额上见了冷汗。
“孟大人…”左正带着人飞马而来。
孟宇辰急忙迎了过去,“怎么样,打探到了吗?”
“是,已经打探到了。据当地居民所说,最近这附近的山谷之中经常会大雾弥漫,吸入那雾气过多的人,会中毒晕倒,众人都在传说是山神震怒呢!”
“那么可打听到解毒的办法?”孟宇辰急急地问道。
左正愣了一下,“这个倒是没仔细打听,怎么,出什么事情了?”
“太后娘娘和妙妃娘娘都中毒了,还有部分宫女和士兵!”孟宇辰口气急促地说着,又吩咐左正,“你马上去附近打听解毒的办法,最好请几个当地的经验丰富的大夫过来,要快!”
“明白!”左正立刻飞身上马,带着人疾驰而去。
孟宇辰望着躺在车里的秦妙,心痛难当,他宁愿倒下的是自己!
“太医,你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哪怕只是缓解一下她的痛苦…”他没有发觉,因为焦虑和痛苦,自己的声音显得咬牙切齿。
太医冷汗涔涔地流了下来,“孟大人,老臣也为两位上殿着急,如果有办法,老臣又怎么会坐视不理呢?”
孟宇辰知道现在逼迫太医也没用,只能等左正回来了。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缓慢得让人发狂,他不断地张望着,直到双拳快要捏碎了,才看到左正带着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回来了。
“孟大人,这位大夫会解毒…”
左正话还没有说完,孟宇辰已经一把抓了那大夫,将他提进马车,“快治!”
瘴气之毒
在左正的印象里,孟宇辰一直都是温和有礼,进退有度的,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失态过。不过想想也是了,心爱的人倒在那里,任什么人也无法冷静下来。
“大夫,她们怎么样?”孟宇辰急声地问道。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语气严肃地说道:“她们这是中了瘴气之毒!”
“瘴气?”孟宇辰愣了一下,“就是那白雾吗?”
“嗯,这一片山中充满了瘴气,每隔几年瘴气就会变得特别严重,从山中溢泄而出,充满整个山谷,甚至蔓延到附近的村庄去。这种瘴气之毒对女性和体弱者尤其严重…”
“你能解毒的是吧?快给她们解毒吧!”孟宇辰没有心思细听那些个由来,催促道。
老大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确实会解毒,但是解这瘴气之毒需要一种特别的药草…”
“你没有这种药草吗?”
“有是有,但是今天已经给许多人解毒用得差不多了,现在所有只够给一人解毒。”老大夫看了看躺在车里的三个人,“这三个人中毒不算深,暂无性命之忧,但是如果超过三个时辰不服下解毒之药,恐怕会引起别的症状,甚至会导致瘫痪,我已经遇到许多这样因为耽误治疗而瘫痪的病人了。请问大人要给哪一个解毒呢?”
“什么?”孟宇辰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那是什么药草?要怎么才能拿到?”
老大夫往马车外的山头看了一眼,“这药草只生长在那闹山之上,不过要去闹山,必须要经过那瘴沼之地,要等日中光景瘴雾散去才能进山,否则就算是体质阳刚的男人也会中毒而死…”
孟宇辰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下午了,顿时心急如焚。
“大人,请问要给哪一个解毒呢?”老大夫再次催问道。
以孟宇辰的心情,恨不得能立刻给秦妙解毒,可是却偏偏只有一份解药…
“先给太后娘娘解毒!”他内心剧烈地挣扎了半晌,终究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你告诉我那药草是什么样的,我马上就去采来!”
老大夫吃了一惊,“这位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个时候去采药万万不妥啊,尤其到了晚上,山中的瘴气会愈发浓烈,怕是会搭上性命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孟宇辰沉声地说道。
老大夫知道这车里都是非同寻常的人物,又见他意志坚决,也不好多说什么了,赶忙要了纸笔来,画了一张图交给他,又细细地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
“孟大人,还是让我去吧!”左正知道他要上山去采药,自动请缨道。
“不,我去!”孟宇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留下看护好两位上殿,派人去周围的村镇寻找那种药草,无论找到多少,都高价买回来。我们双管齐下,一定要救回妙妃娘娘!”
他说着在左正的肩上用力按了一下,便施展开轻功,直奔闹山而去。
妙儿,等我回来,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心里默念着,恨不能插翅飞上那山顶…
可以安心地睡了
孝德太后醒来得知事情的经过,很是吃惊,“宇辰上山去采药了吗?”
“是啊,太后娘娘,孟大人已经去了两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小宁看看依然昏迷不醒的秦妙和小静,“大夫说再过一个时辰不解毒的话,妙妃娘娘和小静就…”
她说到这里意识到孝德太后现在还是个病人,不能再让她担心了,赶忙停住了。
孝德太后身体还很虚弱,扭头来看着秦妙,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的命还真苦啊!但愿佛祖保佑,宇辰能及时赶回来,否则哀家该如何向皇上交代啊…”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眼看三个时辰就要过去了,左正焦急地往山上张望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见孟宇辰的身影。
他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你们,好生保护车驾,你们,马上跟我上山去找孟大人…”
“左大人,快看!”还不等他吩咐完,就有人指着一个飞驰而来的人影喊道。
左正心中一喜,急忙迎了过来,“是孟大人吗?”
“是我!”孟宇辰声音沙哑着答道,人已经掠了过去,直奔车驾而来。
老大夫也正焦急地张望着,突然眼睛一花,身前就多了一个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人,还不等他辨认清楚,那人已经将一捆药草塞进他怀里,“快解毒!”
老大夫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赶忙吩咐人将那药草碾碎,混合了早就熬好的药汤,送到马车之中。
孟宇辰站在马车外,眼见小宁给秦妙服下了药汤,心中顿时安定下来,身形晃了一下,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
“孟大人…”隐约中他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可是他累极了,已经没有力气再想别的,他只知道他的妙儿已经没事,他可以安心地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有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那么温暖,那么惬意,他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一声。
“喂,你醒了吗?醒了就快点睁开眼睛…”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急切地说道。
他头脑顿时澄明起来,霍然睁开眼睛,就看到秦妙那张带着焦虑和欣喜的脸庞,“妙儿…”他脱口叫道。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一辈子呢!”秦妙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又哭又笑,“太好了,太好了…”
孟宇辰愣了半晌,才想起之前的事情,赶忙问道:“妙儿,你已经没事了吗?”
“傻瓜,你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秦妙擦了擦眼泪,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中毒可比我深多了,你差点就没命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中毒了吗?”孟宇辰吃了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是什么地方?车驾呢?太后娘娘呢?”
只准你抱一分钟
“看你急的那个样子,什么都比你自己重要是吧?”秦妙嗔怪地将他按回床上,“我们现在已经在麦山万福寺了,太后娘娘,小静,还有所有中毒的宫女士兵都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孟宇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诧异,“已经到万福寺了?那我…”
“你已经晕了三天三夜了!”秦妙接过他的话说道,又忍不住瞪他,“你这个人,要醒也早点醒过来嘛,害得人家担心死…”
孟宇辰听了这话心里一甜,细细地打量过来,见她神色憔悴,想来这几天没少为自己担忧,又忍不住心疼,握住她的手,“对不起,妙儿,让你担心了!”
“好了,你好好躺着,我去叫大夫来。”秦妙说着往外就走。
孟宇辰赶忙叫住她,“妙儿先别叫…”
“啊?”秦妙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我想先抱抱你!”
秦妙见他眼神带着热切,心里一软,走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只准你抱一分钟哦!”
孟宇辰搂紧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身,把她紧紧的完全地抱进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渴望拥抱她,或者是因为她晕倒的时候压制太厉害了,现在反弹了回来!
秦妙怎么会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呢?她也很渴望就这样跟他在一起,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还是最重要的,身子一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好了,一分钟到了,等你好了再让你抱个够。现在我要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嗯,好!”孟宇辰不舍地望着她。
秦妙见他这样,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像是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头,“你要乖乖听话!”说着出门去吩咐人喊了那名跟随而来的老大夫来。
老大夫给他检查了一番,笑着说道:“恭喜孟大人,您身体里的毒已经尽数解了,只要卧床静养数日,便可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