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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按照他的要求,跟那马儿交流了半晌,“然后呢?”
“你第一次骑马,要先熟悉一下在马背上的感觉!”萧佩小心地将她抱到马背上,刚要说什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尖利的哨音,惊得马儿们一阵骚动不安。秦妙骑的那马更是受惊狠了,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带着她疾驰而去。
“娘娘?!”娟娟和秀秀吓得尖叫起来。
萧佩被那马撞了一个趔趄,胸口气血翻腾,却也顾不得许多了,解下另一匹马,跳上马背便急追过去,“妙儿…”
骑马的天才
秦妙被这一变故吓坏了,下意识地抱住了马脖子,那马却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想把她甩下来的样子。心怦怦直跳,耳边的风呼呼地刮过,这也太惊险了一点吧?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这样下去要摔死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记得在什么地方听过或者是看过,骑马的时候控制了马缰绳就等于控制住了马,她咬了咬牙,腾出一只手来迅速地抓了一下,将飘动的缰绳捞在手里,双脚紧紧地踩住马镫,将身子一点一点地抬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喊着,“吁…吁…”她记得喊马的时候都是这么喊的。
那马根本不听话,依然狂奔不止,她急了,换了一个词儿,“停…停…”
马还是不理会她,不断地跑着。莫非这马儿是外国货,听不懂中文?“Stop…Stop…”
这下还真灵了,那马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她心里一喜,迭声喊道:“Stop…Stop…Stop…”
萧佩正在后面没命地追赶着,可是他的马再快,又怎么能比得过受惊狂奔的马呢?跟秦妙的距离非但没缩短,反倒越拉越远。眼见秦妙的身影就要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了,他急得高声大喊,“妙儿…”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秦妙的速度好像慢了下来,他心头一喜,赶忙在马屁上猛拍了两掌,追到跟前,就见那马原地不断地打着转儿,秦妙小脸惨白地呆坐在马背上,一看到他眼圈就红了,“要怎么下来啊?我都快转晕了…”
萧佩心里一痛,飞快地跳下马背,掰开她的手,将勒得紧紧的缰绳松开,轻声地喝止着那马,让马停了下来,又赶忙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将她发抖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地安抚着她,“没事了,没事了…”
好半天秦妙才缓过劲儿来,脸色有些发红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眼神躲闪地说道:“谢谢你了…”
萧佩见她好转了,一颗心才完全放了下来,又忍不住好奇,“你不是第一次骑马吗?又是怎么让马停下的?”
“嘿嘿,这只能说明我是天才啊!”秦妙忘了刚才的惊险,不无得意地笑了两声。
萧佩听了大笑起来,“好,好一个天才啊!”妙儿竟然有骑马的天赋,果然适合做他萧佩的女人,他的心情不由大好。
不过想起那让马受惊的尖锐哨音,他又不由拧起了眉头,是谁要害他的妙儿?虽然妙儿没有出事,可是依然不可原谅!
美好的将来
虽然经过刚才的变故,意外地发现自己有骑马的天赋,秦妙还是不敢再自己骑马了,跟萧佩同乘一匹顺着来路慢慢走了回来。
萧佩将她牢牢地护在身前,嘴角漾着大大的笑意,“妙儿,我们业国有许多许多的草原,可以放马奔跑!”
“是吗?真好!”秦妙声音里带着向往。
“妙儿如果去业国的话,我可以带你骑马,去喝山间的清泉,去摘山顶的雪云果,去山坳的民家跟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们一起跳篝火舞,听他们对唱情歌!”萧佩隐晦地诉说他和秦妙美好的将来!
秦妙在脑海里描绘着他所说的情景,就愈发心生向往了,“真好,那等我有机会去业国,你一定要带我去玩啊!”
“当然,带你玩多久都可以,一辈子都可以!”萧佩口气很认真,“我们业国还有许多比这大得多的马儿,它们很温驯,你甚至可以在马背上跳舞!”
一听到跳舞,秦妙又来了兴致,“那还真值得试试,我在什么地方都跳过舞,还从来没试过在马背上跳舞呢!”
“你想在想跳也行啊!”萧佩坏笑起来。
秦妙还心有余悸,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少出坏主意了!”
两个人一路说笑着回到马场,娟娟和秀秀正急急地张望着,看到他们回来了,赶忙奔了过来,“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我可是骑马的天才啊,嘿嘿!”秦妙又炫耀起来。
娟娟和秀秀放心了,还是对着天拜了拜,“谢天谢地,希望你们保佑我们娘娘不要再出什么状况了,奴婢们胆儿小,经不起吓啊!”
秦妙被她们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也知道这两天自己出了不少的事儿,让这两个丫头跟着受惊了,于是很哥们儿地拍了拍萧佩的肩膀,“萧兄,今天就不骑马了,我先回金蕊宫了!”
萧佩笑着点了点头,“好,那妙儿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明天我再去看你!”
“好!”秦妙答应着带了娟娟秀秀便走。
萧佩目送她走远了,才招呼了马兵过来问道:“刚才为什么会有哨音?”
“小的也不知道,刚才所有的马都受惊了,没拴着的都跑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都赶了回来!”马兵答道。
萧佩黑脸沉了沉,“那刚才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马场?”
“小的没瞧见!”马兵摇头。
萧佩又找了两个马兵问了问,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回到了司宾馆。
“王子,您了回来了!”田滕一看到他便跑过来说道,“刚才怀柔公主派人来找过您好几回了…”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凤祥宫!”萧佩转身往后宫走来。
她…真的有那么好吗?
“皇兄,你真的要在多鲁国选王妃吗?”
也许是说话说得急了一点,萧琪捂着胸口娇喘了起来,脸上的两抹红晕更盛了一些。
“坐下慢慢说!”萧佩扶她坐下,爱怜地拍了拍她的头,“为了立后大典的事情,你一定累坏了吧?你身体本就不好,要多休息!”
萧琪乖顺地点了点头,又把话题转了回来,“皇兄,我中午就听说了选妃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要带一个王妃回去!”萧佩高高地扬起嘴角,笑容里尽显自信,仿佛他已经将人娶到手了。
萧琪星眸闪了闪,语带幽幽,“皇兄不是说要找一个今生最爱的女人做王妃的吗?”
“是啊,这个女人我已经找到了!”萧佩眼前晃动着秦妙的脸庞,笑容变得温柔了起来。
萧琪端在手中的茶碗不经意地晃动了一下,“皇兄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让多鲁国的皇上选妃?”
“因为这个女人是无法通过正常渠道来得到的!”
萧琪手中的茶碗又晃了两下,索性轻轻地放了下来,星眸定定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皇兄,她是谁?”
“选妃那天你自己就会知道了!”萧佩笑得神秘兮兮,“事先说了就没有意思了!”
“连我也不能说吗?”萧琪神情连同声音都哀伤了起来。
萧佩看了她一眼,“我要娶王妃,难道琪儿不为我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萧琪露出一抹恬淡的笑意来,“皇兄是我最亲近的人,还有谁能比我更为皇兄高兴的呢?我只会担心天下没有哪个女子能配得起我优秀的皇兄呢!”
“好琪儿,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这次选的女人绝对是跟我最配的女人!”萧佩拍了拍萧琪的手,神采飞扬地说道,“只要能娶到她,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萧琪神色黯然了,“她…真的有那么好吗?”
“嗯!”萧佩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笃定地点头,“我会娶到她,一辈子呵护她,让她做最幸福的女人,让那些不知道疼惜她的人后悔…”
萧琪微微发怔,抚了抚胸口,喘息了一下,又嫣然地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兄这么高兴呢,真想看看那位跟皇兄最配的女子是什么样子!”
“到时候给你看个够!”萧佩笑嘻嘻地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琪儿好好休息吧!”
萧琪点了点头,见萧佩出了门口,对身后的侍女招了招手,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那侍女便点头跟出门去。
萧佩出了凤祥宫,走了一段突然隐身在花树后面,侧耳细听,待脚步声近,猛然冲了出来,一把抓住来人,露出狡诈的笑容,“果然是雪融!你回去告诉琪儿,不要那么调皮,否则我可是要生气的!”
“是,王子!”雪融答应着,有些不甘心地转身回去了。
你答应了?
孟宇辰去康宁宫办事,绕道来到金蕊宫,却没有看到秦妙。
“娘娘跟成济王子出去玩了!”娟娟告诉他说。
“去哪里玩了?”孟宇辰目光闪闪地问道。
娟娟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他们没说!”
又是成济王子,他的心沉了一沉!
这些日子成济王子选妃的事情进行得热火朝天,那些王公大臣,只要是女儿够了嫁人年龄的,都争着抢着送进宫里来,希望女儿命好,跟业国王子攀上姻缘。
齐靖安命他负责这件事情,他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要选妃的正主似乎也很忙,只不过在忙着玩,带秦妙四处去玩,变着花样地玩,明天就是选妃的日子了,竟然还有心思出去玩。这让他心中隐隐地不安了起来,到底为什么不安,他却说不清楚!
秦曼迈步进来,见孟宇辰站在门口发呆,不由好奇,“孟大人,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啊,没事,我来后宫办事,顺便来探望妙妃娘娘,可是她不在!”孟宇辰回神,笑了一笑,“妙妃娘娘…最近好像经常不在金蕊宫啊?”他试探地问道。
“是啊,她生性爱玩,现在有一个成济王子陪她玩,她当然乐不得了!”秦曼笑道,她很感激成济王子,多亏了他,秦妙才没有消沉,每天都很开朗地笑着。
不过她也感觉出不对劲了,她不明白成济王子一个要选妃的人,为什么整日跟秦妙混在一起。看着孟宇辰的表情,她便知道他也有这样的疑惑。
“孟大人,要不要进去喝杯茶等阿妙?”她问道。
孟宇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就先告辞了!”他说完迈步走了出去,背影怎么看都有些落寞。
秦曼摇了摇头,进屋来刚跟娟娟说了几句话,秦妙便回来了,身后跟着萧佩,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阿曼你也在这里啊,正好,我买了许多好东西,你和娟娟秀秀挑吧!”
萧佩将包裹放到桌上,看着秦妙说道:“妙儿,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好,萧兄再见!”秦妙跟他摆了摆手。
不等萧佩走远,娟娟和秀秀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包裹,见里面尽是些新奇的玩意儿,都是宫里没有的,兴奋不已。
“阿妙,你跟成济王子出宫了吗?”秦曼看了看包裹里的东西,又看了看秦妙。
“嗯,我们在城里逛了一大圈,差点迷路了呢,原来这古代的都城也挺不错的,白天都有夜市的感觉!上次跟那木头人出去都没逛就回来了,这次总算是逛过瘾了!”
秦曼见她眉飞色舞的模样,拉了她来到里间,打算跟她交交心,“阿妙,你觉得成济王子怎么样?”
“还好吧,他这个人挺好玩儿的!”秦妙脱口说道,“我们挺合得来的,他还让我明天去选妃呢!”
“什么?!”秦曼大吃一惊,“那你…你答应了?”
天意难违
“嗨,你瞎琢磨什么呢?”秦妙拍了她一巴掌,“他是让我帮他去把把关,选个好的女孩儿当王妃!”
秦曼有些尴尬地笑了,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想起孟宇辰来,“阿妙,你跟孟大人…”
“你想问什么?”秦妙见她迟疑着没说下去,瞟着她。
“没什么!”秦曼本想问她跟孟宇辰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可是觉得现在问也是白问,一切只等三个月后出宫再说吧。况且姻缘这种东西,是勉强不得的。
秦妙也意识到她想问什么了,按了按她的肩膀,“阿曼你之前已经为我操心够多了,现在你不用再替我操心什么了,我如果有什么想法的话,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嗯,我知道了!”秦曼笑了笑。
第二天是三月三,朝阳节,风和日丽,春意融融,也正是成济王子选妃的大日子。所有参选的女子都齐聚司宾馆,她们每一个都精心打扮了,放眼望去,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真是颇为壮观。
为了萧佩选妃,齐靖安特地提前了一个时辰下朝来到了司宾馆。就连孝德太后和忠纯皇后也都来了,那些个女儿在列的王公大臣更是涌了来,希望见证女儿得到萧佩青眼的时刻。
今天萧佩也特意打扮过了,穿了一身白色裘边长袍,嘴角一直高高地扬起,黑眸闪动着别样的光彩,站在那儿好一派玉树临风的模样!惹得那些参选女子心热不已,目光一直追随着他,恨不能立刻就嫁他为妃。
齐靖安指了指院子中央那个搭起的高台,颇有些不解地问道:“成济王子,那台子是做什么用的?”
“自然是选妃用的!”萧佩笑望了他一眼,“这是我们业国皇室的规矩,选妃的时候要让祭师来问天命,天选中了哪个,便是哪个!”
“哦?”齐靖安也感兴趣起来,“这么说今天真正选妃的不是成济王子,而是天了?”
萧佩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天意难违啊,若是违抗天命,可是要一辈子遭受苦难的!”他说着瞟了齐靖安一眼,“皇上,萧佩在多鲁国按照业国的风俗选妃,您不会不高兴吧?”
“怎么会呢?”齐靖安笑道,“我们两国已是友好盟国,朕自然会尊重你们的风俗习惯!”
“这么说皇上也会尊重萧佩选妃的结果了?”萧佩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齐靖安微笑地点了点头,“这是自然,朕只是来观详的,并不会干涉成济王子选妃的过程以及结果!那么人已经到齐,成济王子可以开始了吧?”
“先不急,等一个人来到再开始也不迟!”萧佩扬了扬嘴角。
奇怪的祭天仪式
他后面那句声音小小的,齐靖安没有听清楚,只当时吉时未到,便耐下心来等待,想要见识一下业国遵照天意选妃的神秘之处。
一抬眼,就看到秦妙和秦曼穿过人群走了过来,心头有什么东西被牵动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远远地看过她们,原来这对姐妹在人群之中是如此醒目,一个是张扬跳脱的明快之美,一个是内敛含蓄的沉静之美,一动一静,却又那样相得益彰,有着完全不同却又那样和谐的气质,真乃碧玉成双!
就在他看得有些痴然的时候,她们已经来到了近前,他刚想开口招呼,便见秦妙对萧佩展颜一笑,目光并没有看向自己,顿时神情黯了下来,有一种被忽略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
“皇上,可以开始了!”萧佩从容笑道,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等的人已经来了,再过那么一会儿,她便会成为他萧佩天赐的王妃,想到这个,他又怎么能不激动呢?
齐靖安收回被那对姐妹分散的思绪,微笑地点了点头,“好,那就开始吧!”
萧佩深吸了一口气,高高地抬起手臂,打了一个响指。随着一阵清脆悠长的铃音,一个打扮怪异的人沿着长长的红地毯走了出来,每走一步便掐着奇怪的手势停顿片刻,嘴里边念念有词,缠绕在手臂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响动不停,果然有那么几分神秘气息。
孝德太后是信佛之人,自然是相信天意的,却有些看不懂这是什么仪式,忍不住悄声地问身边的萧琪,“皇后,这是怎么个意思?”
萧琪眼波微微一漾,浅笑道:“禀太后娘娘,这是叩问天意的意思,得到天的允许,才可上得祭台!”
“原来如此,这业国的风俗果然跟咱们多鲁国大不一样啊!”孝德太后不无感叹地说道,并没有发现萧琪眼波深处闪动的疑惑。
那打扮怪异的祭师费了好大的工夫,才走上了祭台,旁若无人地对着天地拜了几次,便单膝跪在祭台中央,高声地诵念起来。
“成济王子,他在念的是什么?”齐靖安听不懂,转头询问萧佩。
萧佩扬了一扬嘴角,“他这是在跟天诉说请求,请天为萧佩赐择佳偶。”
“原来如此!”齐靖安恍然地点了点头,还想问点什么,便听到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异的呼声,赶忙举头望去,就见那祭师的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个彩球,诡异地漂浮在半空中,跳动了几下,便围着他旋转起来,由慢及快,几乎连成了一个圆弧线。
“这又是什么?”齐靖安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命中注定的王妃就是她
还不等萧佩说话,祭师猛然高喝一声站了起来,随着一阵流光,那三枚彩球以极快的速度射出了祭台,分三个方向朝人群飞来。
虽然无人解释,可是众人本能地意识到这应该就是业国版的抛绣球招亲,被那彩球砸中的人应该就是老天选中的成济王妃了,人群顿时为之骚动起来,那些个待选的女子更是紧紧地盯着飞来的彩球,跃跃欲试地做好了抢夺的准备。
只是那彩球虽然飞了出来,却并没有要落下的迹象,只是在众人触碰不到的半空中不断地盘旋着,仿佛有生命一般。
“这…真是太神奇了!”孝德太后难掩惊异之色,不知不觉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皇后啊,这球到底要干什么呢?”
“禀太后娘娘,这是在选妃呢!”萧琪笑答,不知道是因为喘息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模糊不定。
齐靖安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不知道那球为什么能长久地飞旋在空中,莫非真是天在控制的吗?正在纳闷,就见那三个彩球在众多待选女子头上盘旋良久,突然转变了方向,齐齐朝这边飞了过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小半步。却发现那球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身侧飞到斜后方,猛然停住了!
“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处,爆出不可置信的惊呼声。
秦妙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玩的选妃方式,正看得兴起,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成了众目的焦点,不由有些发愣。
“阿妙,上面,上面!”秦曼急急地给她提示。
秦妙抬头望去,愕然发现那三个球在自己头顶停住了,不由大吃一惊。虽然她不知道球在自己头顶停住是怎么个意思,可是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急忙往旁边闪去。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动那球也跟着动了,牢牢地罩在她的头顶,无论她闪到哪里,那球就跟到哪里。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急了,冲着萧佩脱口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球会跟着妙妃?”齐靖安心里不安了起来,看着萧佩急急地问道。
萧佩故作惊讶地愣了半晌,才黑眸晶亮地看向台上的祭师,“祭师,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那祭师行了一个礼,便高声地说道:“天已经决定了,成济王子命中注定的王妃就是她!”他说着伸手指向秦妙。
她是朕的女人!
选妃的结果出人意料,所有人都愕然了。
成济王子命中注定的王妃不是待选女子中的任何一个,竟然是皇上的妙妃,这是何等让人震惊的奇事啊?
秦妙惊愕之下,没命地躲着那三个彩球,“不要跟着我,不是我…”
“怎么会?!”孝德太后惊得双腿发软,跌坐回椅子上。
萧琪原本就病态盈盈的脸愈显苍白了,她现在终于明白她的皇兄为什么会说他所爱的女子是通过正常手段无法得到的。原来如此,原来他所爱的女子竟然是多鲁国皇上的妃子,他搞出这奇奇怪怪的仪式无非就是借天的名义来抢夺别人的女人罢了!
他人之妇,这算什么跟他最配的女子?皇兄啊,你太让我失望了!她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又惹来一阵频繁的喘息,捂着胸口靠在椅背上,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在众人的愕然之中,更有两个男人的惊讶之情迅速地转变成了愤怒,一个是孟宇辰,另一个就是齐靖安。一个敢怒不敢言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另一个却已经脱口吼道:“这算什么事情?这个结果朕无法接受!”
“皇上,你可是说过会尊重萧佩选妃的结果的,难道您身为多鲁国的一国之君,要出尔反尔吗?”萧佩扬着嘴角,目光凛然地望着齐靖安。
齐靖安神情滞了一下,恼怒却更盛了几分,“这个结果简直是胡闹,妙妃是朕的妃子,是朕的女人,怎么会是你命中注定的王妃?”
“多鲁国皇上,难道您想违抗天命吗?”台上的祭师脸色阴沉地看向齐靖安,“违抗天命可是要遭受无尽的苦难的!”
齐靖安的神情又滞了一滞,却又断然地挥了挥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天意,是你们搞错了,她是朕的妙妃,不会成为什么成济王妃的!”
“她之前也是多鲁国皇上的妃子没错,可是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成济王妃了,这是天意!”祭师昂然地瞪视着齐靖安,“这只能说明多鲁国皇上跟她之间的缘分已经到此为止了!”
“朕跟她的缘分到此为止了?!”齐靖安眼皮地猛然地跳了两下,看着兀自惊慌失措躲避着彩球的秦妙,心口猛然地痛了起来,脱口吼道,“朕不管什么天意不天意,她是朕的女人,朕绝对不允许你把她从朕的身边带走,不允许!”
秦妙听了这话突然停住了,不敢相信地望向齐靖安,这个男人是在紧张自己吗?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当众大声宣布:她是朕的女人!他这是在跟别人争夺对自己的所有权吗?
她胸口有什么在悄然翻腾…
“这个女人萧佩势在必得!”萧佩满脸坚毅地盯着齐靖安,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这个混蛋!”孟宇辰猛然冲过来,一拳打在了萧佩的脸上。
三个男人的对峙
啊咧?这是怎么个情况?三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吗?
秦妙愣住了,心头的情绪复杂了起来,惶然,新奇,恍惚,她不是没人爱的可怜虫吗?为什么突然冒出三个男人为了她当众争吵,甚至大打出手?
她虽然很爱幻想,可是还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情形,只在电视剧上见过而已!
她忘记了头顶的彩球,伸手紧紧地抓住秦曼的胳膊,想问问自己该怎么办,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秦曼也呆愣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孟宇辰喜欢秦妙她是知道的,齐靖安的表现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萧佩是怎么回事?听他刚才所说的话,并非因为选妃的结果临时起意,莫非早有预谋?
就在她们姐妹二人一个恍惚,一个心思连转的时候,萧佩的两名亲兵最先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迈步上前,一左一右将弯刀压在了孟宇辰的肩上。
“孟宇辰,你是怎么回事?”齐靖安也缓过神来了,迷惑地望着满脸怒气的孟宇辰。
孟宇辰打完萧佩也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头脑一阵发懵,不知不觉就已经出手了,那完全是超脱理智之外的行为,根本没有受到大脑的控制。
“微臣…微臣…”他嘴唇翕动着,除了“微臣”二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