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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儿?快要关宫门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孟宇辰经过,见她神色异样地站在花径中间,赶忙过来问道。
秦曼见到他如同捞到了救命稻草,“孟大人,请你帮我找找阿妙,她不见了…”
“曼儿,慢慢说,不要着急!”孟宇辰一听事关秦妙,也不安起来,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秦曼,“你仔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曼把事情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又急急央求,“孟大人,我怕阿妙会出事,求你快帮我找她…”
“曼儿,你不要着急,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你先回金蕊宫去等着,我这就带人去找!”孟宇辰嘴里安慰着秦曼,自己却心慌难忍。
压下纷乱的思绪,施展开轻功,迅速地往紫光殿奔来。
“你说什么?妙妃失踪了?”齐靖安听了他的话愕然变色,“妙妃为什么会失踪?”
“皇上,现在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马上就要关宫门了,请皇上允许微臣带兵搜查整个皇宫!”孟宇辰急急地说道。
齐靖安抿了抿唇,“好,孟宇辰,你马上带人去找妙妃,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找回来!”
“是!”孟宇辰飞奔出门而去。
小冒子焦急地看了看齐靖安,“皇上,妙妃娘娘不会出事吧?”
“闭嘴!”齐靖安有些恼火了,迈步往外就走,“去金蕊宫!”
平等对话
“妙妃为什么会失踪?”一迈进金蕊宫,齐靖安便吼问道,一眼扫到秦曼,语气稍有缓和,“曼儿,到底怎么回事?”
秦曼也不见礼,看着他的目光闪了闪,对在一边哭泣的娟娟和秀秀说道,“你们陪冒公公去喝茶吧!”
“嗯!”娟娟和秀秀会意,跟小冒子一起出了门。
齐靖安意识到她要说什么,抿了抿唇。
“皇上,我们来平等地对话一次吧,从现在开始,你不是皇上,我也不是奴婢,我们是两个地位平等的人!”秦曼直视着他,“皇上,你给我写的信我一封也没看,而且傍晚的时候我已经把那些信全都烧掉了!”
“曼儿,你…”
“皇上以后也不要给我写什么信了,不要让我一次一次被迫伤害我最在乎的人,我不能失去阿妙。也请皇上不要再亲自伤害她了,不喜欢她就彻底放开她,不要忽冷忽热地折磨她。我知道你是骄傲的君王,是不可一世的皇上,有无数的女人为了荣华富贵主动投怀送抱。可是阿妙跟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什么也不稀罕,要的只不过是一颗真心而已。
她单纯,乐观,凡事都喜欢往好处想,她曾经不顾一切地说服自己来喜欢皇上,渴望的不过是深宫寂寞之中的那点温暖和依靠,可是皇上却欺骗了她,伤害了她!
皇上,请你放了她吧,她为皇上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不要让她再痛苦下去了,让一个人伤透心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齐靖安皱了皱眉头,“妙妃是因为那些信才失踪的吗?”
“皇上你真的喜欢我吗?”秦曼答非所问,“不是的,皇上喜欢的并不是我,皇上喜欢的只不过是征服驾驭的感觉,是赢的快感。可是皇上,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不是一匹没有驯服的烈马,请你不要用驯马的方式来喜欢我好吗?”
“你说朕用驯马的方式来喜欢你?”齐靖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秦曼盯着他的眼睛,“这个皇上应该问自己才对!其实皇上心中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我深爱着宜亲王,不会再爱上第二个男人了。可是皇上依然固执地定下半年之约,不就是不甘心不想输掉吗?可是皇上,感情不是用时间就能禁锢和抹杀的,更不是能用输赢来定论的。”
“可是那梨花…”
“那梨花吗?那不过是一段让皇上印象深刻的过去,是一段回忆,那不是爱情,更不是用来驾驭别人的理由和借口啊!”
齐靖安眼神泛起痛苦和茫然,“你的意思是,朕既不喜欢妙妃,也不喜欢你?”
“皇上觉得呢?皇上曾经为哪个女人刻骨铭心地痛过吗?曾经给过哪个女人最真切的关心和爱护,而不是出于恩典和赏赐的心理吗?曾经站在平等的位置默默地注视过哪个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不是出于恩典和赏赐的心理?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齐靖安眼神愈发迷茫了起来。
翻遍皇宫
“你的话,朕会认真想的!”齐靖安默默地站了半晌,开口说道。
“多谢皇上听奴婢口无遮拦地说了那么多!”秦曼对他福了一福。
齐靖安点了点头,起步往外走去。
秦曼并没有奢望单凭几句话就打破他脑海中那根深蒂固的君主思想,他喜欢三宫六院,喜欢封妃纳嫔,就只管去做好了,只管去找那些愿意迎合他思想的女人好了,反正这个时代有大把的女人削尖了脑袋往他怀里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花钱难买他们愿意!
但是她不想他再纠缠自己,更不想他再伤害秦妙,就算是她的自私吧!她只希望不管有多么大的时代隔阂,人和人之间都是能用心来沟通的!
“孟大人!”一个禁卫军士兵匆匆地跑了过来,“所有宫门都问过了,没有人看到妙妃娘娘出宫!”
“这么说她还是在宫里,继续搜查,仔仔细细地搜查,一个地方也不许落下!”孟宇辰沉声地吩咐着,自己则急急地往金蕊宫奔来。
秦曼看到他进门,急忙迎了过来,“孟大人,怎么样,找到阿妙了吗?”
“还没有!”孟宇辰的不安不比她少,“我就是来问问你,你知道妙妃娘娘都喜欢去什么地方吗?”
“她喜欢去的地方,无非是康宁宫,蕴竹宫,还有御花园,一般散步都不会走太远!”
孟宇辰握了握拳头,“这些地方我已经让人找过,也亲自找过了,我也问过各宫门,都说没见她出宫,她到底会去哪里呢?为什么会没人看到呢?”
“没人看到…”秦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孟宇辰的胳膊,“孟大人,小正子…”
孟宇辰愣了一下,“小正子是谁?”
“王爷的人,他们神通广大,肯定知道什么的!”她说着便急急地往外奔。
孟宇辰赶忙拦住她,“天这么黑你不要乱跑,就在这里等着,你跟我说说那小正子是谁,在哪个殿阁服侍,我去找他!”
“他是御花园负责打扫的太监!”秦曼赶忙说道。
孟宇辰点了点头,便疾步出门而去,来到御花园的管事房,管事说小正子休假出门办事去了,他只能失望而归。
“靴底有蓝色的公公,可能都是王爷的人!”秦曼又想起自己曾经在传话的小太监靴底看到一点蓝色,赶忙告诉了孟宇辰。
孟宇辰立刻出门,派人抓来了若干个太监,挨个检查靴底,终于找到一个蓝色的,将他带到金蕊宫。
那太监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是蓝靴卫,秦曼再三恳求,他也只是答应出门去帮她打听一下。过了不到一刻钟便带了消息回来,“有人看到妙妃娘娘跟成济王子在一起…”
“司宾馆!”不等太监说完,孟宇辰脱口喊道,人已经出门而去。
谁说什么都没做?
听说秦妙跟成济王子在一起,孟宇辰一下子安心了不少,可是却又止不住地懊恼。为什么他哪里都搜查过了,就是没想到司宾馆呢?
他顾不得许多,施展开轻功一口气奔到司宾馆,用力砸开了门,“成济王子在什么地方?”
“啊,是孟大人啊,我们王子不在司宾馆!”开门的是萧佩的亲随之一田滕。
“那他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出宫了?”孟宇辰急急地追问。
田滕摇了摇头,“没有啊,多鲁国皇上给的出宫令牌还在,他并没有出宫啊!”
“那他可曾带了一位娘娘来过?”
“娘娘?没有啊,他傍晚的时候倒是回来拿了两坛酒,说是去找朋友喝酒,不让我们跟随!我们还以为他是去找孟大人了…”田滕听他说也跟着着急起来,“孟大人,是不是我们王子出事了?”
孟宇辰不想引起恐慌,在他肩上按了一下,“你放心吧,成济王子没事,我要找的是另一个人。对了,成济王子都喜欢去什么地方喝酒?”
“我们王子喜欢高的地方!”田滕不假思索地答道。
“知道了!”孟宇辰答应着人已经出去好远了,飞速回到后宫,吩咐人立刻到高的地方去找。
孟宇辰带人忙得人仰马翻,齐靖安也是没有分毫睡意,每隔上一刻钟便让小冒子出去打听找到秦妙了没有。
眼看天蒙蒙亮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上朝时间了,依然没有秦妙的消息,他不由的恼怒了,“再加派人手仔细搜查,朕就不信找不到她了!”
孟宇辰连着急带上火,双目通红,满脸的疲惫之色,“微臣已经将所有高的地方都搜查过了,甚至连太后娘娘殿阁的屋顶也都找过了,不见妙妃娘娘,微臣以为妙妃娘娘一定是出宫去了!请皇上允许微臣带兵出宫找人…”
“高的地方…”小冒子突然叫了起来,“孟大人,你们搜过更楼没有啊?”
“更楼?!”小冒子这么一说,孟宇辰眼睛也亮了起来,是啊,这宫里最高的地方可不就是寰云苑那废弃的更楼吗?“微臣去找!”
他说着也顾不得礼数了,出了门便直奔寰云苑的更楼而来。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秦妙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哪里知道有人为了找她已经闹翻了天呢?她翻了一个身,醒了过来,一张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黑脸,一愣之下顿时惊呼起来。
她这一叫,把萧佩也惊醒了,起身对她笑了一下,“妙儿,你醒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们会睡在一起?”秦妙见自己身上搭着萧佩的外衣,身处一个四面漏光的地方,脑袋就暂时短路了。
萧佩也不提醒她,笑眯眯盯着她慌乱无措的脸。
“啊,对了,昨天我们一起喝酒来着…”秦妙一拍脑袋想了起来。
这时候孟宇辰急急地冲了进来,看到此情景顿时愕然地张大了眼睛,“你们…这是…”
秦妙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见他这个表情就忍不住生气起来,“喂,你不要用那种捉奸成功的表情看着我们好不好?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谁说什么都没做?我还亲了你呢!”萧佩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
礼尚往来
“啊?”秦妙吃惊地瞪圆了眼睛,继而恼怒起来,“你…你不会是趁我喝醉了吃我豆腐吧?你这个人怎么无耻啊?亏我还把你当好兄弟呢!”
萧佩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可没把你当好兄弟,在我看来,你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这样一个可爱又美貌的女人喝醉了酒倒在我怀里,我又怎么会不动心呢?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酒后乱性也是很正常的…”
“你…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萧佩见她一张脸因为愤怒和慌乱可爱地扭曲着,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干什么那么紧张?”
秦妙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怀疑地瞄了瞄他,“你真的什么也没做?”
“那倒也不是!”萧佩说着冷不丁凑过来,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我这样亲过你!”
秦妙怔了一怔,随即脸红起来,“喂,你还没完了是吧?”
“这在我们业国是一种礼节,称作吻额礼,你不会连这个也要骂我无耻吧?”萧佩说着笑眯眯地瞟了孟宇辰一眼,“孟兄,你在业国的时候不是也曾经对母后行过吻额礼吗?”
孟宇辰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觉间深深地拧起了眉头,两只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头的酸意一阵胜过一阵。若不是萧佩及时转了口风,他已经忍不住冲上去揍得这个轻薄浪子满面桃花开了。
此时听到萧佩喊自己,才缓过神儿来,敷衍地应了一声,“是!”
秦妙感觉自己被萧佩揶揄了,显得自己好像自作多情了似的,咬了咬牙,踮起脚来在他脸上就吧唧了一口。
萧佩没想到她会突然有这种大胆的举动,一时间愣住了,眼波不住地跳动起来。孟宇辰更是惊愕不已,刚刚散去少许的酸意又汹涌而来!
“不要想歪了,这是我们国家的一种礼节,叫做吻脸礼,你给我行礼,我也给你行礼,咱们要礼尚往来嘛。”秦妙挑衅地瞪着萧佩,眼睛里发散着无线电波:小样,敢跟本姑娘玩这套,本姑娘可是来自思想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以为亲亲额头就能吓到我?太天真了!
萧佩一愣之下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啊,我喜欢这个礼节,要不,这边再给来一个?”他指了指另一边脸颊。
“妙妃娘娘,该回去了,皇上还在紫光殿等着您,曼儿也在金蕊宫等您回去呢!”孟宇辰怕她真的再来什么胡编乱造的吻脸礼,让萧佩白白占了便宜去,赶忙抢着说道。
希望皇上能遵守约定
秦妙听了这话才想起来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过了卯时了,娘娘!”孟宇辰答道。
“啊?这么说我不是在这儿待了一晚上?”秦妙顿时急了,“坏了,阿曼和娟娟秀秀找不到我肯定急死了!”
何止是急死了,都闹翻天了,孟宇辰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说道:“为了找娘娘皇上也一夜没睡,请娘娘立刻随微臣去见皇上吧…”
“不去,我为什么要见他?”昨天的事情涌现脑海,秦妙心中悲伤和恼恨交织,
孟宇辰见她这表情心里一痛,又恼恨自己,为什么在她伤心的时候没能陪在她身边?
“娘娘,皇上要见到您才能安心去上朝啊,您还是去一趟紫光殿吧!”他压下痛楚好言劝道。
萧佩看了看孟宇辰,又看看秦妙,笑道:“妙儿,要不你陪我见见多鲁国皇上?我正好有点事情要跟多鲁国皇上说呢!”
秦妙心里也清楚,说气话归说气话,不能违抗圣旨,如今萧佩给自己搭了一个台阶,也就顺着下来了,“好吧,那我就看在萧兄的面子上去接见接见他好了!”
“妙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宫里都闹得鸡飞狗跳了?”一见到秦妙,齐靖安就皱着眉头问道。
还不等秦妙说话,萧佩就笑着开口道:“皇上,不管怎么说,您的妃子也是失踪了一晚上,一见面您最应该问的不是她有没有事吗?怎么能一上来就指责她呢?”
齐靖安表情滞了一滞,似有辩白地说道:“朕并没有指责她的意思!”看了看形容有些狼狈的秦妙,语气大大地缓和下来,“妙妃,朕都听曼儿说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朕下了朝去金蕊宫探望你!”
“不用了,皇上以后都不用探望臣妾了。”秦妙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臣妾会安心在后宫待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希望皇上能遵守约定,那么臣妾就先告退了!”
她这话一出口,孟宇辰和萧佩齐齐地望了过来?什么三个月?什么约定?
可惜没人给他们解答,秦妙说完已经迈步往外走去,齐靖安感觉到她目光中带着的绝然,心里一阵发堵,望着她的背影将温厚的唇抿了又抿,沉声吩咐道:“孟宇辰,你护送妙妃回后宫!”
“是,微臣领旨!”孟宇辰答应着疾步追了出去。
萧佩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看来多鲁国皇上和妙儿之间还有点什么文章呢。
“成济王子,多谢你替朕照顾妙妃!”齐靖安不知道他笑什么,很有风度地跟他道谢。
萧佩笑着摆了摆手,“不客气,这是萧佩应该做的。不过皇上真要感谢萧佩的话,就帮萧佩选一个王妃吧!”
成济王子要选妃
“成济王子要在多鲁国选妃吗?”齐靖安有些吃惊。
“是啊!”萧佩笑着点头,“原本应该和亲的就是萧佩,只是听孟大人说皇上的姐妹都已经出嫁,只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幼年公主,这才改作了琪儿。不过萧佩在多鲁国逗留多日,愈发觉得多鲁国的女子温婉可人,适合做萧佩的王妃。还请皇上为萧佩寻觅一个合适的女子才是!”
齐靖安看着他的目光闪了闪,“不是公主郡主也无妨吗?”
“出身什么的萧佩并不看重,萧佩看重的是品德,只要贤良淑德便可!”萧佩笑道。
齐靖安点了点头,“好,既然我们两国已经结下琴瑟之好,能帮成济王子选王妃也是朕的荣幸。朕今天上朝,会将这件事情与朝臣细细商议,商议过后定会给成济王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萧佩对他抱了抱拳,“那就有劳皇上了,萧佩先行告退!”
孟宇辰一路沉默地陪着秦妙回到金蕊宫,并非是他有心沉默,只是她的神色那样黯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只能默默地陪她心痛。
“阿妙,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秦曼一看到秦妙便急急地扑上来。
秦妙故作轻松拍了她一巴掌,“瞎咋呼什么啊?我这不是好好儿地站在这儿呢吗?”
“你没事就好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都快担心死我了!”秦曼一把抱住她,眼泪就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阿妙,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自己离开,我们不是说好要同生共死,永不分离的吗?”
秦妙见她哭,眼睛也不由湿润了起来,“对不起啊阿曼,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喝醉了…”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了!”秦曼松开她,擦着眼泪笑了,帮她捋着散乱的头发,嗔怪地说道,“你啊,真是不让人省心,你知不知道孟大人带着人足足找了你一宿啊?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个底朝天,就差出宫去找你了…”
秦妙听了看向孟宇辰,这才发现他双眼通红,满面的疲惫之色,心里不由暖了一下,“谢谢你了…”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孟宇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娘娘好好休息吧,微臣先行告退!”
“娘娘…”
娟娟和秀秀被秦曼赶去休息,只眯了一小下,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冲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抱住秦妙,又哭又笑,“您可回来了,您可回来了…”
“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秦妙对着她们的脑门一人敲了一下,“快进屋给我弄杯水来喝喝,我都快渴死了!”
“好,奴婢去拿!”娟娟急忙跑去拿水。
几个人刚进屋,还没坐定,就听到外面高声通报:“太后娘娘驾到——”
妙儿要不要去参选?
“孩子,你这一晚上都到哪里去了?”孝德太后拉住秦妙的手,一脸的疼惜,“听说你不见了,把哀家给担心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秦妙歉意地看了她一眼,“让太后娘娘担心了,臣妾没事!”
“没事就好!”孝德太后叹了一口气,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都是女人,哀家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心思呢?可是作为皇上的女人都这样,有些事情是无可奈何的。谁让他是皇上呢?他注定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他是属于整个多鲁国的,立后纳妃也并不是能凭他意愿来决定的,他也有他的无奈啊…”
秦妙眨了眨眼睛,又眨了一下,终于明白孝德太后这话的意思了,原来这老太太以为她为忠纯皇后的事情伤心,下意识地解释道:“太后娘娘,臣妾不是因为…”
话说出口,她又停住了,太后管得再宽也管不住她那皇帝儿子的心,跟她说了又有什么用?就让她这样以为吧,也省去了许多麻烦。反正她对齐靖安的心也已经凉透了,只等三个月过后,就离开这里!
孝德太后又劝了她一番,才带着小宁小静离去了。
孝德太后刚走不久,乔珍妃又来了,对她又是一番同病相怜的劝慰。等她得闲下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洗漱一番,换了衣服,刚想坐下好好喝口水,秀秀便急匆匆地跑进来,“娘娘,娘娘,刚才朝上传来消息,成济王子要在咱们这儿选妃了!”
“哈?他要选妃吗?”秦妙听了感觉有些好笑,“他倒是不吃亏啊,一个换一个,送来一个妹妹,带走一个王妃,难道他们业国就那么缺人吗?”
秀秀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就是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了,所有王公大臣的待嫁之女全部都要进宫来,让成济王子挑选,选中的那个会被皇上认作义妹,封为公主,跟成济王子立刻成亲呢!”她说着不由露出向往,“要是奴婢能被被选中就好了,既能做多鲁国的公主,还能做业国的王妃,以后就能享福了…”
“切,那个黑脸王子哪里好了?”秦妙嗤之以鼻,想起人家好歹也陪自己喝酒解闷来着,不应该说人家的坏话,便停了嘴。
正说着,就见萧佩迈着方步走了进来。
“你不是要选王妃吗?怎么还有空跑来这里?”也许他那张黑脸太欠扁,秦妙一见到他说话不知不觉就没好气了。
“筹备的事情不归我管,我只等到时候去挑选就行了!”萧佩说着漆黑的眸子探过来,“妙儿要不要去参选?”
萧佩的鬼主意
秦妙听了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你脑袋进王水了?说什么胡话?”
萧佩的脸又往前凑了凑,“如果妙儿去的话,我肯定会选妙儿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秦妙不屑地翘了翘嘴角,“别以为跟我喝了一次酒,就可以随便调戏皇家良妃!”
“如果我这不是调戏,而是希望呢!”萧佩黑眸锃亮地盯着她。
秦妙在他眼眸中感觉到了认真,不由得怔了怔,随即又笑了,“别逗了,一点也不好笑!”
“那就不逗了!”萧佩收回目光,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看了看秦妙,“妙儿,你要不要去骑马?”
“骑马?”秦妙眼睛亮了一下,又狐疑地看了看他,“喂,你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吧?”
萧佩很无辜地摊了摊手,“我不过是想带你去玩玩散散心而已,能有什么鬼主意?”其实有,离正式选妃还有几天工夫,他要充分利用这几天拉近跟她的距离,这样才不会让自己的计划落空。
秦妙从来没骑过马,见电视上人家骑马羡慕得不得了,听萧佩提起顿时心痒难耐,却又有些迟疑,“可是我不会骑马!”
“我可以教你啊!”萧佩一脸真诚地看着他,心里却乐开了花,要的就是她不会骑马。从现在开始,他要一步一步地走进她的生活乃至生命,让她的眼睛只注视他一个男人,让她的心完全对他打开,最后只属于他。
“好啊,萧兄,那就拜托你了!”秦妙兴致高昂了起来,看着他的黑脸顺眼了不少,便又跟他称兄道弟起来。
秀秀在一边听了止不住担忧,“娘娘,这样不太好吧?娘娘细皮嫩肉的,万一磕着碰着的怎么办?”
“我哪有那么娇贵?”秦妙一高兴,谁挡都没用,哪里还肯听秀秀劝?跟着萧佩往外就走。
“娘娘,等等奴婢,奴婢叫了娟娟伺候您一起去!”刚闹完失踪,这又要出去,秀秀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也不等秦妙答应,便扯开嗓子叫,“娟娟,娟娟,快来,娘娘要出门!”
秦妙拗不过她们,只好带上她们跟萧佩一起来到马场。
“要怎么骑?”秦妙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