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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江席欧做什么事情都快,吃饭也包括在内。不过他这样的人真是个迷,就算吃的那么快,动作还是优雅万分,很容易就能看出这丫的从小家教很好。
就在他呆想的时候,家教很好的人已经移开椅子往楼上走去,也就意味着整个餐厅里就剩下衫宁和那个眼睛大的占据了脸一半的缪烟烟。
中国人以眼大为美,那些红的发紫的女明星,没有一个是眼睛不大且会说话的,所以衫宁一直都很欣赏大眼美女,但像眼前这女人眼睛大的那么夸张的也真是世间一朵奇葩。
衫宁思绪在飘荡飘荡,等到缪烟烟开口问“你在看什么”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盯着别人眼睛看了好半天,忙支吾的说:“我只是……只是……从来没看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眼睛。”
一句话说完,衫宁清楚的看见缪烟烟大眼睛闪烁了一下,很快,她便故意板起脸道:“少在这里拍我的马屁,就算你讨我开心,也休想对我哥有任何非分之想。”
衫宁因为那“非分之想”四个字愣的可久了,心想这话可冤枉大了,她什么时候对她哥有过非分之想了?就在她呆想间,缪烟烟已经连珠带炮的将话吐出来:“其实你们这些女人脑袋里想的东西我都知道。像我哥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们的目的不就是往他身上贴,想要得到他的青睐么?虽然以你的条件来讲,也能算的上的美女,可是天底下美女那么多,我哥可不会随便挑一个美女都喜欢的哦!”
衫宁“虚心受教”,“是是,其实我对你那么优秀的哥哥也没有多大的非分之想……”这话算是说的勉强的了,其实好像从头到尾她对他“优秀的哥哥”就没有“想”过好伐?
是你哥非要我来的
但是在“优秀男人”的妹妹眼里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但见她一双眼睛不停的在衫宁脸上找啊找。衫宁只觉得那眼睛可真……,脑海里忽然就蹦出了一个形容词“硕大”!
只见她硕大的眼睛在她脸上研究了一会儿,在这过程中,衫宁一直都想把她眼睛挖出来放进冰箱里冷冻一下,或许会变成好吃的龙眼?
看了半天,大眼睛才没好气道:“既然你对我哥没兴趣,干嘛跟着他到这里来?”
衫宁想起自己来的缘由,不由显得更无辜了,耸着肩膀道:“是你哥非要我来的。”
“不可能!”——
伴随这坚定的三个字响起的还是巨大的拍桌子的声音,衫宁挨着杯沿喝果汁的下巴差点没磕到,但见缪烟烟一副你别污蔑我哥否则我会告你诽谤的严肃神情。她忙说:“真的真的是你哥非要我来的,但是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大概是觉得我长得太丑,带出来比较有安全感。”
缪烟烟看了她良久,才将眼睛稍微眯小了一点,自我纠结了半天,最终放弃道:“算了,你少在这里诳我,唐氏虽然是大集团,我也不相信你们公司全是美女。”这句话是针对唐衫宁说自己在公司算丑女的可能性说的,她想了想道:“说不定我哥真的看上你了?相比较他到了现在这个年龄还没交过女朋友,我倒是真想让你试探一下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
把人打包放进冰箱里锁起来应该不犯法吧?
幸好第二天下午江席欧就带着衫宁离开F市前往B城,让缪烟烟没有试探的机会。不过这次行程可真紧,她在F市只来得及睡一个懒觉就被拉上车,什么风景都没看到。
表面上好像是江席欧带她来办公,实际上衫宁感觉自己好像是大闲人一个,一到B城,江席欧就跟她分开自己去有事了,听说是要跟京城的一些官员打好关系,留下穆路跟着她大眼瞪小眼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还是没见到江席欧的人影。
最后穆路提议:“京城这么大,我们要不出去溜溜吧。”
衫宁显得有些兴趣缺缺,“去哪?”
“故宫?”
“莫非公子是想去穿越么?”
“……”
“……”
“这不是来京城的必去之地么。”穆路想了想,也想不出个究竟,像他这种平常只在酒吧、俱乐部混的大少爷还真是玩不出什么小清新来,于是便扯扯衫宁的袖子:“虽然出去溜达也行啊,反正我不想坐在这里,都要憋出一身痱子了。”
衫宁看着他一脸憋屈附加再呆在这里就会呆出忧郁症的表情,便懒洋洋的起了个身。
虽然她算不上是花痴,但是跟帅哥出去玩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别朝思暮想
B城的春天,柳絮满天飞,走到一颗颗树下都能看见白色的柳絮在眼前飞来飞去,像是白色的蒲公英似地,坐在草地上,她伸出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毛衣上都是白色的“蒲公英”。不远处穆路正在逗弄别墅里的巨型阿拉斯加和别墅主人的不到五岁的小男孩,看见阿拉斯加将小男孩扑到,他一个人在身边乐的哈哈直笑。
衫宁当时脑门上就几滴汗,不知道一世聪明的江席欧身边出现的人怎么不是眼睛大的离谱就是幼稚的离谱,换个角度想,她大抵能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面无表情,面瘫的离谱了。身边的人都各自具有各自的特长,他也应该有些别人没有的特长才对。
正发着呆,就见穆路边接着电话边往这边都来,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正好挂断,她问:“是江席欧叫我们去吃饭吗?”看着好像吃晚饭的时间也快到了。
穆路摇摇头:“是小烟打电话过来的,说为什么走的时候都不跟她说一声,还问你是不是还跟我们在一起。”
“那你怎么说?”
“说有啊……”他说:“她还跟我说有个男人找你,挺帅的,跟她哥不相上下。”说到这里,穆路看着衫宁,不怀好意的笑:“要知道能被小烟这么形容的男人一定不错,她哥在她心中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呢?”
“所以她让我警告你,如果想要跟她哥在一起就别朝思暮想,不然她饶不过你。”
“……”
“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跟欧欧之间奸情,他还不承认,该不会是在害羞吧?……”穆路笑的邪恶:“看不出小丫头行情不错嘛!”
“……”
衫宁是当天晚上从B城回到G市的,也就是说她两天的时间在三所城市里穿梭,最难以理解的是她所谓的“出差”只是不停的坐飞机然后重新回到最初的原点。飞机在G市妥了以后,一行人就马不停蹄的回了公司,直到坐在办公桌边,衫宁还不能明白这次自己被带过去的意义。
想起之前被绞碎的辞职信,她看了一眼江席欧的办公室,这家伙从回来之后就不见人影,别以为他把辞职信给弄成“丝”了,她就会忘记自己要辞职这件事。今天她一定得跟他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他知道自己想辞职这件事是铁了心的。
于是下午办公室的同事都听见打印机打印东西的声音,可是谁也不知道那打印出来的一份份都是同一张辞职信。衫宁拿着厚厚的一叠想象着江席欧绞碎的崩溃的样子就想笑,于是便哼着小曲,心情倍儿好起来。
这样全身细胞都在她的假想中活跃起来的后果是,直到办公室里面的人都差不多下班走光了的时候,她还没有看见江席欧回办公室的影子。她瞪着眼前的那一叠辞职信,心情与刚才成了反比。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在最后一个同事离开跟她说再见的五分钟后,衫宁再也受不了肚子咕咕叫,有气无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收拾了东西路过江席欧办公室的时候,想了一下,又回到自己位置上将那堆辞职信直接捧到他办公室的桌上,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踹一下他办公室的门,好像这样就能平复她心里的忧伤似地。
走出办公室,她才发现是真的忧伤啊,偌大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抬起手腕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到了八点多。唐氏一向不主张加班,和其他小公司不一样,加班对于领导而言就意味着你这一天的工作没有完成,会有很不好的影响。所以一般下班大家都很按时的走,就算晚一点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走到停车场,安静的大空间里只有她的脚步声。车场里有一辆是唐劲专门为她准备的车,供她上下班用的,她一向不喜欢开车,只有在时间来不及的时候才会用一下。
寻思着那辆车之前被自己停在了哪里,刚走过转角,眼前忽然出现一抹人影,她来不及反应,过大的力道已经将她压制在了墙上,一张如雕凿般的俊脸映入眼帘,伴随着的还有浓浓的酒气。
不适应的皱眉,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却被他的力道抓的更紧。
“况林森……”
她皱眉,刚叫了一声,唇就被猛的吻住,带着酒的薄唇狂肆的亲吻,带着浓烈的侵略,仿佛要将她一口吃下去才罢休。
过往在衫宁眼中的况林森都是——冷漠的、疏离的、理智的。从来都没见过他这样的状态,一时间她愣在哪里任由他亲吻,竟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等到他的吻已经不安分的随着白皙的脖颈游移来到她的锁骨之间,衫宁才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一个机灵,便立刻清醒了,用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此时的况林森吻的意乱情迷,根本就没有防备,措手不及的被他推开一大步,一双猩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
停车场里安静极了,唯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如果刚才碰巧在监视器旁的保安看到这么火热的场景必定会脸红心跳,因为衫宁就感觉自己的脸莫名其妙的烧红的难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久,他才开口,却是莫名的心冷质问。
衫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变成今天这样子,他一向是个很理智的人,虽不是滴酒不沾,但从来都是控制在酒量之内……
一定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吧?她心里这么想着,叹息一声,道:“姐夫,你认错人了,我是衫宁,不是姐姐。”
因为跟唐静有几分相似,以前也是有过被认错的例子的,所以衫宁本能的以为自己被醉酒的况林森给认错了。
况林森的身子一僵,凝视她的眸子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眼神中有某种东西闪过,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了,然后他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脚步微微的显得有些凌乱,却依旧那般稳重。
衫宁呆呆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角落的尽头,再也看不见才回过神,眼神依旧有些呆滞和,浓浓的不舍。
如果他不是把自己看成是唐静该多好……她在心底卑鄙的想。
嚣张、狂肆、不低调
转过身,一抹身影在灯光下的阴影里,
斜斜的倚靠在骚包蓝的法拉利边,一双I黑色墨镜,格子衬衫,亚麻裤灰的很漂亮,俊美的脸在黑暗里看起来显得有些妖娆了……也只有他才能给人这般感觉。
“卓大明星怎么有空光临唐氏地下车库?”
衫宁先声制人,也不知道这家伙在这里站了多久了,估计刚才那一幕都竟收眼底了,以其被他开口取笑,还不如自己先转移话题。
然后那家伙居然对自己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衫宁在心里郁闷了一下,倒是也没拒绝,乖乖的走了过去,伸手将他戴在鼻梁上的眼睛摘下,看着他蓝的透明的眼睛道:“大晚上的装什么酷。”
卓连舜一点脾气都没有,嘴角一直都是勾着邪气的笑:“你一直忘不了的就是这个男人?”
衫宁没好气的将墨镜丢到他怀里,道了声:“关你什么事。”便将他挤到一边去,自己打开车门上了跑车:“我说你车的颜色能不能不这么骚包?偶尔换个小清新不行么?”
“这就是卓连舜的性格,嚣张、狂肆、不低调。”衫宁看着他那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只能在灯光照射下才能看清的红发,还真是嚣张了。
“想去哪吃饭?”坐上车的明星司机发问。
“谁说要跟你吃饭了,送我回家。”
“这么早回家?”
“有事直接说,我可不相信你特意来这里等我就是为了跟我聊回家的时间问题的。”
蓝眼睛弯弯,露出一个撩人的眼神,“我就知道宁宁最直爽,陪我去个地方吧,保证能先填饱你的肚子。”
……
相比较外面的星空满溢,停靠在唐氏楼下的黑色宝马里,烟雾缭绕,不知道的人简直会认为宝马里的人正在预谋一场火灾。
一个男人,修长的手指尖一抹红星,摇下的车窗外是空寂的大街道,偶尔车速飞驰而过,消失在马路的旷野中。抽烟的男人原本整齐的发有些零碎的几缕在眼前,看起来要比平日里的疏离感减少了许多,也让他比平常看起来更加的年轻,有种属于他这种年龄的英俊和阴柔。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像是王家卫的电影片头,黑白格调。
忽然的电话声响起,将黑白打断,激起一圈七彩的颜色,看起来并不和谐。
很久之后,直到铃声快要消失,男人才接起电话,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喂?”
“森,什么时候回来呢?大哥说你今天晚上喝的有些多,我有点担心。”
尽管对方的声音柔和的甚至有些胆怯,但是况林森冰冷的脸上并没有柔化半分,只是淡淡的,没有情绪的回答:“很快就回去。”
没有等对方回复,电话就挂断了。
冷情……一直都是他对待妻子的方式,就像是要惩罚什么似地。
看着被自动挂了的手机,唐静的脸上浮现出的是一种复杂又带着憎恨的表情,一个小时之前,她知道了林森这两天去了F市一趟,而恰巧衫宁也在那里……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类属于自我折磨的人,明明知道对方爱的不是自己,偏要将他留在身边,仅仅只是留住对方的心,就像是得了宝贝似地开心。只是这样的开心总是一时的,时间长了,过多的无奈体现出来,可上帝告诉她,这是你自找的。
……
来,我喂你
G市这样的夜晚,往往很多人都已经入睡,可是相比较上流社会而言,这样的时间才是刚开始热闹而已。
卓连舜说的地方的确能填饱肚子,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在穿着镶满钻的高雅礼服,踩着十厘米长的高跟鞋,顶着一头优雅贵气十足的发型的情况下有勇气的狼吞虎咽,否则以满场那种贵族的吃法,恐怕吃个一小时也不可能能填饱几分肚子。
此刻的衫宁脸上一抹淡淡的微笑,一手挽着一进场就吸引了无数眼光的卓大明星,嘴巴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吐出的话语却是,“卓连舜,从一开始我就肯定认识你就是个悲剧。”
想着自己被一路骗了过来,她就觉自己怎么会相信卓连舜这个演技派的奥斯卡呢?简直就是犯贱、欠抽、找虐。聪明的卓大明星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脸上依旧是风情万种的笑容,好像要将在场所有不管男女的魂都勾了去似地,薄唇在她耳边亲切的耳语,在别人看来就是小情人间的小私密,“乖,先陪我一会儿,事后你要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的话对于别的女人而言一定能引起荷尔蒙爆发,粉红色的心在荡漾啊荡漾,但对于衫宁而言——
“你知道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具备什么吸引力。”
“如果是以况林森一个秘密做交换条件呢?”
他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忽然冒出的炸弹一样,毫无防备的在衫宁心里炸开,她脸色变得有些严肃起来:“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的秘密?”
“世界上只要有秘密的人,不管守得多紧,总会被人发觉。”他耸耸肩膀,叫住从面前经过的侍应,从里面拿出了一杯装着透明液体的钵杯,礼貌的道了一声:“谢谢。”才对衫宁继续说:“前提是,只要你有心。”
衫宁看着他轻抿了一口透明液体,只是抿了一口,就用随身带的手帕轻轻擦拭了嘴……要不要这么装啊?她翻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白眼:“我不认为你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心。”
“对于我来说是,但是对于你来说不是啊。”他眨眼睛,仿佛在展示他狭长的让女人都嫉妒的睫毛:“这世界上对于宁宁来说可以威胁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这么一件宝贝被发觉了,我不利用一下,不是很对不起自己?”
“……”
“好了,不逗你了。不是饿了吗?”说着他将手上的酒杯放在背后的食物桌上,蓝色的眼睛在餐桌上扫视了一圈,最终拿起了一块漂亮的提拉米苏:“你们女生就喜欢吃这种东西,来,我喂你……”说着,当真用小勺子挖了一口亲昵的要喂进她的嘴巴里。
衫宁只觉身上的疙瘩一阵一阵哗啦啦的往下掉,还没拒绝,就听见一声音传来:“哟……卓大少爷这是在演哪出呢,你这柔情的样子,是要让在场多少位女性心碎啊。”
衫宁转身,就看见一位踩着十四厘米高跟鞋,整个身子塞在一件黑色的紧身礼服中仿佛稍微一用力呼吸就会将礼服撑破的女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她穿着大红色的复古旗袍,傲慢撩人的身材十分惹眼,嘴巴上性感的大红色和她旗袍颜色一样的鲜艳明亮,那嚣张的程度几乎能跟卓大少爷媲美,衫宁看着眼前自从上次合作过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的秦鸢,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果然是卓大少的同行,光是外貌打扮都是这么花枝招展的相同。
来,我喂你……
“对于我来说是,但是对于你来说不是啊。”他眨眼睛,仿佛在展示他狭长的让女人都嫉妒的睫毛:“这世界上对于宁宁来说可以威胁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这么一件宝贝被发觉了,我不利用一下,不是很对不起自己?”
“……”
“好了,不逗你了。不是饿了吗?”说着他将手上的酒杯放在背后的食物桌上,蓝色的眼睛在餐桌上扫视了一圈,最终拿起了一块漂亮的提拉米苏:“你们女生就喜欢吃这种东西,来,我喂你……”说着,当真用小勺子挖了一口亲昵的要喂进她的嘴巴里。
衫宁只觉身上的疙瘩一阵一阵哗啦啦的往下掉,还没拒绝,就听见一声音传来:“哟……卓大少爷这是在演哪出呢,你这柔情的样子,是要让在场多少位女性心碎啊。”
衫宁转身,就看见一位踩着十四厘米高跟鞋,整个身子塞在一件黑色的紧身礼服中仿佛稍微一用力呼吸就会将礼服撑破的女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她穿着大红色的复古旗袍,傲慢撩人的身材十分惹眼,嘴巴上性感的大红色和她旗袍颜色一样的鲜艳明亮,那嚣张的程度几乎能跟卓大少爷媲美,衫宁看着眼前自从上次合作过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的秦鸢,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果然是卓大少的同行,光是外貌打扮都是这么花枝招展的相同。
本以为她也会发表一些什么过人的言语,却不想她只是上下看了他俩一眼,就转身婀娜的离开。
身边那女人似乎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脸色瞬间变了变,即刻跟了上去。
衫宁看了下自己,再看了看卓连舜,好奇的问:“我们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为啥她是那种眼神?”
“什么眼神?”
“看国宝似地……”
“……”卓连舜还当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断然摇头:“不,你比国宝要好看多了。”
“……”
介于衫宁觉得自己跟卓连舜没有共同的话题,决定分开在宴会上穿行,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这是场关于什么的宴会,她只知道满桌子的好吃的是她唯一的兴趣。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在大厅里居然找不到卓连舜的影子,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人群的聚集点,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能找到他。可这次别说是人多的地方,就是人少的角落都没见着他身影。期间衫宁脸上那种因找不着人而露出的不耐烦神情让漂亮的脸蛋给衬托出来传达给别人的效果就是宴会上迷途的小羔羊,以至于她在寻找的过程中不断的被“性感男”、“阴柔男”等等一系列的男人上前来搭讪。
成功的将这些人摆脱了之后,衫宁走出宴会大厅,大门口居然开始下起了雨,清亮的风第一秒吹在身上虽然极其舒服,但是吹久了就发寒了。
捉奸在床的嘲讽
她踩着高跟在门口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了之后,终于想起包里藏着的手机,拿出给卓连舜拨了个电话,刚拨起就隐约的听见手机的铃声响起,她愣了一下,心想那不是卓连舜那“2”的要命黑猫警长吗?
随着铃声走了过去,在转角的地方看见了落在地上的手机,却没见着人,那上面闪闪耀耀的可不是自己的名字么……被卓连舜输入的有些恶心的“宁宁”……
挂了电话,捡起手机,在视线范围里巡视了一圈,心想,难道卓大明星被狗仔队绑架了吗?怎么手机掉在这里,人却不见了?就在她思量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卓连舜,你别——唔……”
“……”
这种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缠绵?衫宁顺着声音走过去,才发现在深处有个拐角处。昏暗的光线隐约的倾洒进来,那被男人强吻住的旗袍女人的那画面简直就像是王家卫笔下的五六十年代的老电影……再配上窗外阴雨连绵当背景,衫宁瞬间感觉自己羽化成了李清照,在这样一种境遇下,给她笔墨纸砚她就能吟诗作赋。
只是,显然并没有这样的条件,衫宁只在心里没好气的鄙视姓卓的,学什么人不好,学什么况林森,她还说怎么满场都找不到他,原来是跑到这里来强吻女人了。
想起之前况林森对秦鸢的特殊照顾,她心酸的想,怎么男人对这种风情的女人都是无所抗拒的吗?
衫宁站在原地偷窥了一会儿,原本是打算走人的,想了想,刚才卓某人挑衅似地看着自己被况林森强吻时候的眼神,满满捉奸在床的嘲讽,她便毫不犹豫的拿起手机偷偷的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黑暗中的唐家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这是唐劲定下的规矩,不管多晚,都必须在任何走廊间保持光亮,以防止突发事件。可是在衫宁认为,这就是有钱人烧钱的标准作风,从出生到现在她都没能弄明白唐劲这一举止的原因是为何。
她当然不知道,当初她母亲在生她之前还怀了一胎,在生产的那天,因为唐家突然跳闸停电,让衫宁的母亲一脚踩空而流产。从此以后,唐劲便下了这道不可更改的命令,就算是停电也要在一分钟之内用发动机发电。
如果衫宁知道这件事的话,也许会稍微对自己的父亲改改观,不管母亲最后离开他的原因是什么,至少证明唐劲当年对自己母亲的爱是真的。
虽然这份爱是真诚的,直到现在唐家还濒这样的死命令,但对于此刻的衫宁却忧愁极了。先别提唐瑞瑞在她回家的路上已经打电话放话说无论她多晚回来都要等到她报告跟江席欧出差的进展,就是之前忽然被况林森强吻也够让她尴尬的,而该死的,况林森现在也许大概就在这栋别墅里,随时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火热的一幕
显然,老天在她唐衫宁的人生里安排的比较戏剧性,当她庆幸自己快要走到最后一个楼梯而没从上面看见任何一个能够行走的物体的时候,一抹黑影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衫宁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抹身影,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当那抹身影看见她时也略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不过他的反应要比他淡定多了,只是轻瞄了一眼,便若她只是空气一般无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