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部叫《狼狗》的小说,小说的作者和我同是山城人。这部小说我看了三遍…这部小说虽然残忍,虽然惊心动魄,但这部小说也是写那些生来就具备粮狗性格的男人和女人的。
小说中这些人物所承担的一切,都是以他们的性格为出发点,去做他们喜欢承担的事、或者不喜欢也要去承担的事、或者不能不去承担的事、或者被动受制于他人被迫承担的事,这些人物做这些事是必然也是宿命。
正是以上种种必然去做的事,才体现了和宿命紧紧相关的“信任”。而这个“信任”的特质,有些人是不具备的。所以,在《狼狗》这部小说里,主要的主题就是“信任”和“宿命”。
也就是说,在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付出信任和收获信任。这就像狼狗一样,付出了信任,才能体现完美的勇气。
所以付出信任不易,得到信任也不易。而且信任可以改变宿命,也可以使你走向宿命。现在在我们的周围,人对人不都像主人对狼狗那样吗?你对我好我才能骗你,骗你就像骗条狗。谁会记得别人对自己的好呢?谁不都在牢记着对别人的好呢?这真是不行的…是的,作者是按照这一思路创作的这部小说,他的主题就是“信任”“宿命、如果,在那一天,在那一刻,她救助的人可以救助她…我的妹妹的命运就会改变!!!我的妹妹像狼狗对待朋友一样对待了一个陌生女孩。陌生女孩得救了,而我的妹妹…这也许就是命运。那么,那些人也将面临自己注定的命运,也包括我自己…莫小丹看着博客中的这段话,眼泪慢慢从眼角流出来了。她吸了下鼻子,下了网,关了电脑,又进了厨房,把银色锅里的熬汤用的野生动物的脑袋取出来装进黑色方便装里,放在一边,又将中草药妙1包取出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把锅里的汤倒进两只泥罐里,再套上干净的白色方便袋’放进冰箱里。
莫小丹拍了拍手,就提着黑色方便袋出门了。去露天停车场开了车,直接去了南山公墓,把黑色方便袋里的东西埋进了松树林里…
【4】
罗祺慢悠悠地走上楼,慢悠悠地和一个邻居打招呼。开了房门脱了鞋子坐到了床垫上,就给佟川发了信息,然后盯着手机屏幕看,眼睛一眨也不眨,可是这次佟川没有回信息。
罗祺的脸上表现出了忧伤,她想,佟川真的离开她了。她的心忽地一下轻松了。可是,这又是毫无理由的。罗祺抬手拢拢头发,又用力拽了一下头发,她不明白是终于意识到了佟川真的走了才轻松了还是其他的原因。
罗祺想了想就给林豹子打了手机,打通了,罗祺直接问林豹子,她问:“佟川失踪有结果了吗?豹子你告诉我真话。”
林豹子在电话里告诉罗祺,他在回山城的路上,佟川失踪是肯定的,是否牵扯了其它案子现在不能说。他叫罗祺自己照顾好自己,并对这件事保密,总之佟川会找到的,遇事找白彩霞。说完就挂了。
罗祺举着手机愣了一会儿,就把佟川这几天和她交流的信息转发给了林豹子。不一会儿,林豹子打来电话说,佟川的手机一直在使用,但这不一定就是佟川自己发的。他有可能被人控制了,但也有可能控制了别人。你相信我,会给你个明确答案的。
罗祺在电话里说:“好的,我听你的。”
罗祺虽然这样说,但她的思维不自主地往佟川失踪的问题上转,这和几天前的大脑思维是不同的。就连罗祺自己也没意识到这种不同。
罗祺感觉到饿了,可是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吃的了。找了半天,就是原汁葡萄酒,在罗祺以前看来,这是佟川偷偷回来给换的。但现在她忘记了这件事,只是不爱喝这种原汁葡萄酒而已。可是还有好的满意的,就是被林豹子忽略的那大半瓶干红葡萄酒,它还有半瓶,就躺在床垫上。
罗祺像找到了宝贝,倒了一大杯,慢慢喝。在喝第二杯的时候,罗祺抓起手机看,有如神助一样按了一串电话号码,电话通了,一个小伙子的声音传出来:“你好,我将真诚地为你服务。说吧,到哪里接你?”
罗祺愣了愣,才想起是早上的那个的士司机的手机号码,这号码和佟川的号码只差一号。
罗祺突然开心了,说:“是我呀,我想听你讲鬼故事。放心,我付钱的。你可以来我家吗?”
小伙子的声音广看来我交好运了。说吧,你家在哪?”
罗祺说了地址。
小伙子说:“马上到,我带个胖鸡腿给你吃,不算钱。”
罗祺听小伙子挂了电话,就把手机丢一边,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就去照照镜子,把头发弄得乱乱的。又满墙看,看到了窗帘,就过去拉上。但是,罗祺没有理会满房间乱七八糟的物品。就踩着这些物品干完了这些,又把卧室的灯调暗,又去洗了手脚,回到床垫上抱着枕头坐着等…门铃响了,罗祺一下从床垫上跳起来,去开了房门。小伙子举着一个麦当劳的食品盒在门外看着罗祺笑,一口牙齿白白的。
罗祺也笑,一口牙齿也是白白的,请小伙子进房。
小伙子一脚跨进客厅,就叫了一声:“我操!你和我妈一样啊!”
罗祺冲口就笑了,问:“真的呀?你妈会像我这么漂亮吗?那么我在哪可以见到你妈呢?”
小伙子说:“见我妈?操,她在精神病院。”
第六章
吴胖子的老婆不同意陪王文化睡觉,钱也不多付。两下就僵持住了,王文化就以将照片交给吴胖子为威胁,吴胖子的老婆反而外出了,王文化联系不上了。王文化用手机给吴胖子的老婆发了最后通牒,王文化就在信息中指定今晚10点来找吴胖子,如果吴胖子的老婆给三万,还可以成交,除去五千先付的款,多给的五千等于吴胖子的老婆出钱他找小姐的替代费。
【1】
早上8点,莫小丹的门铃被方亚男按响了,莫小丹出来开了门,见是一个穿着普通的、表情挺精干的年轻女人,手里还拿个黑皮包,认为是收水电费的,就说:“啊,你好。进来吧,水表在北房。”
方亚男走进了院,说:“真够大胆的,不怕我是坏人莫小丹有点莫名其妙,说:“我还是坏人呢。你干什么的?”
方亚男亮出证件,莫小丹才知道来的是女刑警,莫小丹说:“刑警?你?啊,你好。找我有事?”
方亚男说:“是有事,刑警来了当然有事。要是小打小闹的事就片警来了。知道吗?昨晚我就来了,你怎么那么晚还不在家7莫小丹说:“那可是隐私,我可以不回答吗?”
方亚男上下看看莫小丹说:“你这小样的隐私肯定不少,不方便说可以理解,但下面的问题你必须回答,你昨夜8点15分去过鹅肉包子店吧?就是流氓街里边四五小区的鹅肉包子店。”
莫小丹就微笑了,说:“去过,我买了三十只鹅肉包子啊。”
方亚男歪歪脑袋看看莫小丹,说:“真看不出来。行,是你就行,跟我走吧!”
莫小丹说:“原来这样啊,我知道了。我可以不去吗?我是遭到了抢劫,但我现在没事了。”
方亚男咧嘴笑了,说:“你不懂刑法吗?你得证明被人抢劫,调查核实才能立案执行。否则你就是故意伤害罪了。你真行啊,漂漂亮亮居然下手那么厉害。那两个家伙一个肋骨断了两根,另一个…”
方亚男忍不住就嗤嗤笑了,说:“只怕断子绝孙了。”
莫小丹吓一跳,说:“不会吧?我没使劲的。那好,我需要带我昨晚穿的衣服,那上面有被刀刺开的洞。”
方亚男说:“行,证物应该带上。”
莫小丹和方亚男正说着话,白彩霞走进门了,她是来找罗祺的,看见方亚男就喊:“亚男,你也来玩泥巴?”
方亚男说:“队嫂,我忙死了,玩什么泥巴1”
白彩霞拉着莫小丹的手往一边拽开几步,悄悄问:“罗祺呢7没起床?”莫小丹说:“呆会再说罗祺,这有公事,方警官叫我去刑警队有个案子要核实。我去拿证据。”
白彩霞看着方亚男皱了下眉头。
方亚男说:“队嫂你放心吧,你朋友没大事。”
白彩霞说:“正好,我要去找豹子,借你的车一路去吧。”
方亚男说:“行,我来时,我们林队趴桌子上正打呼呢,队嫂去送温暖,这不能不开方便之门。请吧。”
方亚男引着莫小丹和白彩霞出了胡同,走到一辆三菱越野车跟前,方亚男拍了一掌车顶,把趴在方向盘上打呼的刘铁军惊醒了。
刘铁军抬起头,又抬手揉眼睛,嘟哝:“这是什么事?小打小闹片警管不就得了。我说假男人就你多事,咱这一阵多忙。”
方亚男让白彩霞坐副驾驶座上,她和莫小丹坐后座上。方亚男说:“少废话,接了案子就得管。”
刘铁军说:“是呀,这案接得幽默。就你那破舅舅,报警就报警,偏偏向你报警。显摆他外甥女是刑警。那天我高兴了去吃你舅舅的鹅肉包子。我吃十一个再吃一个再拿十个,我不给钱,我…”
刘铁军就听到了莫小丹忍不住冲出口的笑声,也听到了白彩霞冲出口的笑声。
刘铁军先看了眼白彩霞说:“队嫂,你可越来越漂亮了,还是咱林队会养老婆。”又扭头看莫小丹,说:“我见过你,你喝啤酒的样子真是绝了。”又吸吸鼻子说:“你用薄荷味的香水?哎,有品味,你有男朋友吗?”
刘铁军的脑袋突然被方亚男敲了一记。
方亚男说广开车!多少女朋友了?想老婆想疯了你。”
刘铁军启动了车子,上了路,说:“谁叫我和一个假男人搭档呢,难受啊。”
方亚男不生气,却笑了,说:“队嫂,你别信他,这家伙就一老娘们脾气,见女人就黏黏乎乎的。”
刘铁军说:“她是嫌疑人,问问有没有男朋友也是正常范围,没准那两小子是你舅舅用鹅肉包子打的。我可不信她一个大姑娘有那功夫。哎,啤酒女孩你记着,不是你干的你就不认,刑警队是讲证据的地方。”
莫小丹又忍不住笑了。
白彩霞说:“铁军,找个时间去嫂子单位,嫂子刚带了两新手,全是大本毕业,给你介绍认识。”刘铁军说:“行,可是队嫂,咱可先说好了,找你们办保险的,像林队那样每月饷银全交我可不干。”
白彩霞愣了愣,扭头看方亚男。
方亚男说:“队嫂,别听他瞎说,你的形象在刑警队贼高大。女人是过日子的,经济大事当然得掌握了。”
刘铁军说广得,得得,这不逼着男人整歪门邪逭吗?我就知道那么多戴大檐帽子的精英趴下成了罪犯,都是那种老婆逼的。”
方亚男说:“那是男人没本事,被女人比下去了。”
刘铁军四下看看,说:“不咬了,好男不跟女斗,一张人嘴咬不过三张…”
刘铁军扭脸看见白彩霞都举起了拳头,就嘿嘿一笑说:“咬不过三张我妈的嘴行了吧。”
车里的三个女人都笑了,却没明白都被刘铁军绕进去了。
刑警队到了,几个人下了车。
白彩霞和莫小丹说了几句,径直去找张队去了。
刘铁军说:“这是证据吧,给我,我去技术科鉴定。对了,你叫什么?”
莫小丹说:“我叫莫小丹。”
刘铁军喔了一声就走了。
方亚男带莫小丹去做笔录,正一问一答之间,一个满头大波浪卷的女人突然冲过来,抓住莫小丹的头发就往莫小丹脸上拍巴掌。被莫小丹反肘撞破了鼻子,莫小丹的头发也被女人抓下了一绺。
两个女人就被马二丫拉开了,那女人张牙舞爪地破口大骂,骂莫小丹是破鞋。莫小丹气得秀眉倒立,脸色通红。
方亚男拍桌子喝令女人闭嘴,这女人根本不在乎,抓脸上的鼻血往莫小丹脸上甩。马二丫恼火了,把那女人的手一下背在身后,给铐上了。
这女人反而笑了,说:“好,好,姑奶奶我她妈就带上这玩意过日子了。”
这女人就是抢劫莫小丹两个人中用刀的那家伙的姐姐,那家伙被莫小丹那一膝盖重创了下体,目前正在治疗,是否变成太监尚不清楚。
另一个家伙的父母比较冷静,只动嘴,嘟嘟哝哝地要求严惩凶手,并赔偿他儿子的一切医疗费用和精神损失。他们已经咬定莫小丹是以不正当手段引诱年轻人并伤人的不道德的女人。
其实关于这个案件,方亚男和刘铁军都掌握了,鹅肉包子店的老板,也就是方亚男的舅舅,是他直接向方亚男报的案,也是他提供的莫小丹的住址。经他证实,莫小丹在鹅肉包子店等了10分钟,然后拎了包子离开。当时,两个嫌疑人也在包子店里吃包子,其中一个先于莫小丹离开,另一个付了钱尾随莫小丹离开。
另据包子店服务员证实,她看到先出去的那个人抱着莫小丹的脖子,后出去的人在抢莫小丹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看不见。后来的一些人证实,他们冲出去时,两个嫌疑犯已经倒在地上了,他们在地上拣到一把刀,在先一个出去的人身上捜出一把刀。
这样,莫小丹衣服上的刀口就是重要的证据了。莫小丹错在离开了,这一点是给了嫌疑人家人反咬的机会。他们认为,这不是抢劫,而且抢劫动机不明,他们是受害者。应该要求莫小丹负刑事责任并经济赔偿。
正这样吵时,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进来,挺倨傲的样子,指着女人问:“谁他妈铐的?她是犯人吗?你们是刑警队还是黑社会?”
这话挺损,马二丫站起来刚想说话,方兴祥接了话,说:“我铐的,她现在就是罪犯,在刑警队打人,就是犯法。应该处十五天拘留。咋的,你不服7男人冷笑,说:“你不认识我?在我这别装。用我给李局打电话吗?你看着我,我叫徐成富。”
林豹子从外面进来,说:“都去工作,这女的就是在刑警队打人的女人?行,马二丫带她去安静,你有权审查她四十八小时。”
马二丫拽起那女人就走。
女人说:“老公,就是她铐的我。”
马二丫说:“走,快点。”
徐成富斜视着林豹子,说:“豹子,不给面子是不是?真让我给李局打电话?”
林豹子说:“你是来报案的?”
徐成富说广不是,就我小舅子那点破事。这女的抓起来不就完了。她伤了人了,多简单…”
林豹子摆摆手说:“你在教我办案?请你马上出去。”
徐成富下不来台,说:“官升脾气长啊。”
马兴祥推了徐成富一把,说:“走吧,等请吃饭啊?”
徐成富退到走廊里,不走了,打电话。
林豹子问方亚男:“都清楚了吗?”
方亚男说:“基本清楚了,就等证物鉴定了。”
林豹子说:“去催催。”方亚男就去了。
林豹子看了看坐着的莫小丹,问:“你当过兵?”
莫小丹说:“是的。”
林豹子问:“特种部队?”
莫小丹说:“通讯部队!”
林豹子皱了皱眉头,说:“是我想错了。”
刘铁军小跑回来,说:“林队,鉴定报告在这里。那俩小子是抢劫,她是正当防卫。”
林豹子对嫌疑人之一的父母说:“我们已经弄清了嫌疑人的犯罪事实,你们的儿子将由警方收监。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请回吧。”
嫌疑人之一的父亲说:“可是我们的儿子确实是受害者啊,算是抢劫也是抢劫未遂。那伤多重,这怎么收监呢?”
林豹子说:“如果当事人不勇于反抗,你儿子就是抢劫犯,甚至是抢劫、强奸杀人犯。你这种父亲真是失败。”
嫌疑人之一的父亲说:“不管怎样我会上诉法院,我儿子才二十三岁,不能这么毁了。”
马兴祥笑了一声,说:“你儿子早就毁了,毁在你或者他自己的手里。你生的儿子是个垃圾。”
嫌疑人之一的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方亚男说:“你们回去吧,我们是依据事实办案,并且欢迎你们监督。”刘铁军突然喊:“林队,李局电话。”
林豹子接了,说:“是,是,报告李局,林豹子不在。”
林豹子就挂了电话,几个部下看着林豹子发愣,林豹子说:“愣着干什么?林豹子就是不在,干正事去。走了。”
张队陪着白彩霞从队长办公室出来,徐成富就上去搭话,张队听完了,说:“我不认为刑警队处事失据,李局也不会不按原则办事。你请回吧,四十八小时后来接你夫人吧。”
徐成富说:“那我见见我老婆行吗?”
张队说:“这不是我管的事。”
方亚男笑嘻嘻地说:“张队,也们跟林队办案去了,我不知道那女人关在储藏室还是卫生间。”
徐成富盯了方亚男一眼,在看到莫小丹时,徐成富愣了一愣,因为莫小丹看着他微笑。徐成富就走了。
白彩霞和张队告辞,又问方亚男:“亚男,莫小丹可以走了吗?”
方亚男说:“可以,不过在嫌疑人定案之前不要离开本市。”
白彩霞和莫小丹走在街上。
白彩霞说:“你看我干吗?要谢我?我没帮你的忙,我也不能帮你这种忙,你不用谢我。我就是找张姐卖保险,叫张姐给老公买寿险,张姐决定买了。这一天又有工作成绩了。”
莫小丹就笑了,心说,这个人可以做朋友。
白彩霞说:“去哪?去你家吃你一顿吧,顺便看看罗祺怎样玩泥巴。”莫小丹说:“罗祺不在我家,昨晚走的,说回家找小皮箱子。怎么你没见到她吗?”
白彩霞说:“坏了,罗祺不在家啊?我今早去找她叫不开门,打电话也不接,她会不会又犯病?这个臭女人真叫人担心。”
莫小丹说:“那打车去她家看看。彩霞姐你对朋友可真好。”
白彩霞说:“是呀,我和豹子都喜欢罗祺,这是缘分。”
莫小丹和白彩霞打了的士赶到罗祺家,在罗祺家门口,就听到罗祺在房间里说:“今后你别来了,昨晚是意外。再说,你多贱啊,你贱死了,你把我的东西放那么整齐,我怎么找小皮箱子?你又抱走了我那么多东西…”
白彩霞就按门铃,门开了,罗祺看到白彩霞和莫小丹挺高兴。但白彩霞看到罗祺的房间变了样子也吃一惊。罗祺的房间变得整洁了。
白彩霞冲口就问:“你一直在家收拾房子?”
罗祺说:“是啊。”
白彩霞又问:“那我叫门你知道?”
罗祺说:“是呀。”
白彩霞声音高了,问:“那你为什么不开门不接电话?”
罗祺脸红了,笑着说:“因为不方便!”
白彩霞说:“不方便?你藏男人了?”罗祺歪歪脸嗤嗤笑。
莫小丹也笑了。
【2】
罗祺不方便开门的原因就是因为的士司机,那个小伙子。
在昨晚,小伙子一边看着罗祺吃炸鸡腿就干红葡萄酒,一边收拾卧室里满地的东西。小伙子对于罗祺的异常并没有表示出害怕。
罗祺突然说:“你小心点,别踩坏了小皮箱子,我总也找不到的小皮箱子。”
小伙子说:“你慢慢吃,我看到小皮箱子就告诉你。小皮箱子跑不掉的。这里、那里都要收拾干净。来客人帮你找小皮箱子人家好有地方坐,不坐好了怎么找呢?”
罗祺就在床垫上坐直了腰,眼睛转了转就放下炸鸡腿,起来和小伙子一起收拾。也就是把没损坏的东西归位,把损坏的东西整齐放好准备丢掉。
在快收拾完房间时,罗祺仔细上下看看小伙子,说:“我不干了,你比我干得快。你都出汗了。”
小伙子就去卫生间洗脸,出来看着罗祺笑。
罗祺说:“一会和我做爱光洗脸怎么行,你应该洗澡,要好好洗下面。”
罗祺就推小伙子去洗澡,小伙子抓着头皮,进了卫生间。等小伙子洗完澡出来,罗祺坐在床垫上,只穿着红色的胸衣和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守着两杯干红葡萄酒看着小伙子笑。
小伙子看着胸挺腹平双腿修长的罗祺,又冒汗了,说:“大姐我可不是鸭子,我就是一普通开出租的。没找老婆之前我不能浪费子弹。”
罗祺嗤嗤笑说:“我比你要找的老婆好。过来,别婆婆妈妈的,我想先听你讲鬼故事。”
小伙子迟疑一下,就坐床垫边上。
罗祺说广喝酒。以前我和我老公这样喝酒,他老叫我喝他却不喝。他不用喝性欲就强,还特变态。”
罗祺和小伙子碰杯,小伙子就干了一杯干红葡萄酒。
罗祺说:“你很勇敢,比我老公敢喝,还有一杯。”就把自己的那杯给了小伙子,小伙子似乎在压抑着,一口又喝了。罗祺拿酒瓶倒时,发现干红葡萄酒瓶空了,就指点小伙子去拿原汁葡萄酒,小伙子去拉罗祺的手,罗祺也就抱住了小伙子的脖子,两个人吻一起了。自然的,就做爱了。
罗祺说:“我飞上天了,老高老高了。好久没这样做爱了,真爽。”
小伙子说:“我也是,我也想了。你不嫌我穷我就娶你当老婆。”
罗祺说:“你几岁?”
小伙子说:“二十三,二十四吧!差七天二十四。”
罗祺说:“我二十七,做你老婆也不算大,也挺好。还可以去精神病院看你长得像我的妈。真的挺好。可是我有老公,就当不成你老婆。你知道吗,我们这次是意外,是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意外。”
小伙子说:“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吗?不走我还会整你,我忍不了了。”
小伙子又上去了,这是第四次了。两个人又飞上半空,又落下来。
罗祺说:“这几次感觉好极了,你没我老公壮,但和我配套,所以感觉才好。”
小伙子听了差点哭了。
罗祺说你不走了,给我讲鬼故事。我不能睡觉,我感觉绿牙齿的女鬼就在等我睡觉,她逼我喝汤,我看见的,喝起来像脑似的。
小伙子看罗祺眼睛睁得大大的四下看,而且闪光,他有过照顾精神病妈妈的经验,他不害怕,就使劲亲罗祺,说:“好,你听我讲,你的绿牙齿的女鬼没我的鬼厉害,你不用怕。我的鬼出来你的鬼就投降了。”
罗祺嗤嗤笑,把小伙子抱紧了。
小伙子就讲了第一个鬼故事…
小伙子说:“在咱们这的南山公墓,这两年每个月的初七就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去公墓,她每次都是下午6点钟到公墓。每次都坐在三座墓前,她只流泪不说话。每次在6点30分时就有一个老头会从公墓深处走出来和姑娘说话。这没有什么,两个人在公墓相遇说话唠嗑挺好的,也不影响别人。但姑娘和老头不知道,每次他们说话时,他们的身边都会有一大群鬼在听。每次老头和姑娘说完话老头就先走,姑娘后走,那群鬼会跟着姑娘,把姑娘送出墓地,因为他们希望姑娘下个月的初七还来。有一天,姑娘在初七去公墓去迟了,在走进公墓时,看到老头在对着姑娘平时坐的地方独自说话,姑娘才知道老人是鬼。”
罗祺说:“那后来呢
小伙子说:“后来姑娘还是每个月初七就去,而且从不迟到。在姑娘看来,和鬼做朋友,比和心中有鬼的人做朋友好。现在姑娘和鬼交往整整两年了。有一次姑娘被一辆车子碰飞了,姑娘落地却没事,但司机吓坏了,姑娘就安慰司机,说她没事,是她的一群老朋友接住了她。”
罗祺说:“我不信,你编的吧?”
小伙子在罗祺嘴上吻一下,说:“是真事,因为撞了姑娘的司机就是我,而那天是初七,姑娘刚从公墓出来。”
罗祺说:“这群鬼朋友真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