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生物中的某些生物能够拦截正在旅途之中的灵魂。
* 我正同一个外星生物保持着联系。这种联系早在1992年就开始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 外星人总是能够比我们的科学家们的思想领先一两步,而且它们知道如何留下些不够充分的线索来让萨根这类人满意,直到我们全社会在思想上准备得更充分,可以全面面对这一切时为止。…你可能同意这种观点,即,如果认为和外星人有关的这些事是真实的,将让人精神如此痛苦而无法想象正在发生的一切。然而…在5000至15000年或更早以前,它们曾经在这儿停留过很长时间并且展示过它们的形象,因而在我们所有的文化中都产生了有关上帝的神话。重要的是,在所有那些岁月中,它们并没有占领地球,它们没有将我们置于他们的控制之下或是将我们毁灭掉。
* 具有智力的人类是用基因的方法培养出来的,最初是为了替换上天之神(丁格尔斯/埃洛西姆/阿努纳基)的劳工和家仆。
* 人们看到的爆炸是一艘星际巡洋舰的氢燃料发出的,降落的景象将在北加利福尼亚…。那艘星际巡洋舰上的人,看起来就像电视系列片《星际旅行》中的斯波克先生。
* 有一条共同的线索将15世纪或20世纪的报道联系起来。那些曾经经历性伤害的个体,在理解和对付这类伤害上有非常大的困难。用来描述(产生)幻觉的那些措词总是支离破碎而且难以理解的。
* 尽管我们仍很顽固,而且我们最大的罪恶就是我们的傲慢,但是,我们还是发现自己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聪明。我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引向善与恶的大决战。那颗星精确地瞄准一间孤独的小屋,穿越太空把智者引向那小屋。它告诉牧羊人不必惊慌,但这却吓着了他们。那光辉是以西结对上帝的赞美。保罗的光芒令他暂时目盲。…那是小人们带走老里普的飞船,那些小人被称做棕仙、仙子、小精灵,这些造物主创造之物被赋予了特定的职责…,众神还不准备让我们知道它们。首先,善与恶之间进行大决战,在我们醒悟之后,我们就可以将之继续进行下去。直到当我们变得非常谦卑,当我们不再想去击落它们的时候,上帝就会回来。
* 有关这些来自外层空间的外星人的答案很简单,它们就来自于人类。有人对其他人施用各种麻醉剂。在全国各地的精神病院里,到处都是无法控制自己感情和行为的人。为了使这些人得到控制,他们又被施用了形形色色的抗精神病药剂…。如果你总是被滥用这些药剂…,你就会发生所谓的“走火入魔”。各种一闪而过的图像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你会感到怪模怪样的人来到你的面前。于是你开始琢磨这帮外星人到底对你干了些什么。你就会变成数以千计的被UFO劫持的人们中的一个。人们会把你叫做疯子。你之所以会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是因为氯丙嗪扭曲了你潜意识中的幻象…。那个作者被笑话、被嘲弄,他的生命则受到威胁(因为说出了这些想法)。
* 催眠状态为魔鬼、魔鬼和小灰人的侵入做好了精神准备。上帝希望我们穿着完好,思想清晰。凡是你的“小灰人”能做的,基督都能做得更好!
* 我希望我从未具有如此的优越感,以至不承认‘创世’不仅仅只限于我自己,还包括整个宇宙以及其中的一切存在。
* 1977年,一个宇宙生物跟我讨论关于1968年我的头受伤的事。
* (一个男子的来信,他曾有24次遭遇到)一个寂静的、悬浮的盘状飞行器,(结果他)经历了一次精神功能的开发和强化,包括遥视、心灵感应以及导引宇宙生命的能量来进行治疗。
* 很多年来,我曾看到并且和“鬼”谈过话,曾受到外星人的访问(虽然还没有被劫持过),曾看到三维的头颅在我的床边飘浮,曾听到有人敲我的房门…,所有这些经历看起来同生活一样真实。但我从未把这些经历想象成别的什么东西,它们当然只不过是:我的大脑在和它自己开玩笑。
* 幻觉也许可以解释百分之九十九,但它能百分之百地解释一切现象吗?
* UFO是…一种极其荒诞的东西,没有任何现实的依据。我请求你不要把信任交给谎言。
* 萨根博士在空军的一个委员会任职,这个委员会的工作就是评估政府对UFO的调查。可是他却想要我们相信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UFO的存在。请解释一下,为什么政府还要接受什么评估。
* 我准备去游说议员们,让他们争取取消这笔用于监听来自太空的外星人所发信号的项目的经费,因为这是白费钱。它们已经在我们中间了。
* 政府花费成百万美元的税收用于寻找UFO。假如政府真的认为UFO不存在的话,搜寻地外智能生命计划将会是白白浪费钱。我个人对于搜寻地外智能生命计划感到很兴奋,因为这说明我们正在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我们开始试图同外星人联络,而不是仅仅充当一个不情愿的观察者。
* 所谓梦淫妖,我认为更像是星际强奸。这些事件发生在1978至1992年间。对于一个道德的、认真履行教义的天主教徒来说,道德沦丧、失去人性是不可能的。毫不掩饰地说,我对这种病态事件在人们身上可能造成的后果深表忧虑。
* 太空人来了!它们希望在即将到来的太阳黑子/行星周期峰值——这峰值已经迫在眉睫了——之前尽其所能,将人们,尤其是人类将来的希望——孩子们和他们的父母、祖父母以及和他们有关的其他成年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那宇宙飞船每晚都进入我们的视野,飞近我们,赶在太阳耀斑大爆发、大气发生剧烈扰动之前来帮助我们。磁极互易即将来临,它们将移到宝瓶宫时代的新位置。(来信者还告诉我说,他们)正在阿斯塔特的堡垒一同工作,那是耶酥基督会见那些上船来接受指示的人的地方。很多上层人物都到了,其中包括天使长米迦勒和迦百列。
* 在能量疗法方面我有很多经验。这种工作包括取出人们体内及其周围能量场中的格栅、阴极记忆导线和外星人植入物。我的工作主要是作为心理治疗的一种辅助。我的当事人中有商人、管家、职业艺术家、治疗专家和儿童…外星能量有很强的流动性,
不论是在人体内还是当它被取出后都一样。因此,必须尽可能快地将其控制住。能量格栅大多数都是被固定在心脏的附近,或是在一个横跨双肩的三角形结构中。
* 在经历了一次这种事情之后,我不知道如何才能翻一个身,然后重新酣然入睡。
* 我是个乐观主义者。我总是相信我们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要是你曾经见到过一个有房间那么高的人形生物——有着金色的头发,犹如一棵点亮的圣诞树一样闪闪发光——把我们身边的小孩子举起来,你怎么会不这么想?我明白那个人形生物所传达的信息。这信息是传达给小孩子的——而那个孩子就是我。我们总是一起聊天。不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忍受这种生活——在这么一个地方?…陌生的精神状态?你已经接触到问题的实质了。
* 到底是谁在统治着这个星球?
第十二章 鉴别谎言的艺术
人们对事物的理解并不是那么公正且富有理性 的,而是要受到强烈的主观愿望和个人感情的影响。从这个角度来说,科学可以被称做“某人所期望的科学”。一个人更愿意相信他所倾向的东西,而不是真理。因此,他因为缺乏研究的耐心而排斥困难的东西;因为目光短浅而排斥神圣的东西;因为迷信而排 斥大自燃中深奥的东西;因为傲慢和自大而排斥经验的启示;因为顺从无知的平民的意愿而排斥未被普遍认可的东西。简而言之,个人感情会通过种种途径,而且有时是令人难以觉察地,影响人们对事物的理解。
弗朗西斯·培根《新工具》(1620)
我的父母去世多年了。我和他们非常亲,至今仍无比怀念他们。我知道我将永远想念他们。我热切地相信他们的精神、他们的个性,所有这些我所如此热爱的东西,仍然——毫无疑问地、真实地——存在于某个地方。我并不要求有多么长的时间——每年有个十分钟八分钟的就够了——去同他们讲讲他们的孙子孙女们,去给他们讲讲最近的新闻,去让他们知道我爱他们。我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不论这听起来有多么幼稚——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一切都好吗?”我想问他们。我发现,在我父亲即将离开人世的那一刻,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多保重”。
有时候我会梦见和我的父母在谈话。突然之间——当我仍沉浸在睡梦之中时——我强烈地感觉到他们并没有真的死去,那全都不过是一种可怕的误会。你看,他们不就在这儿吗,活得好好的?我父亲正在讲着有趣的笑话,我母亲则满怀慈爱地让我围上围巾,因为天气很冷。我醒来后,把为他们治丧的整个过程又很快地回忆了一遍。坦率地讲,我开始有一点相信人死后仍然具有生命,而对于到底有没有严肃的证据毫无兴趣。
因此,我绝不会去取笑一位可能是在她丈夫的逝世之日来扫墓,并且时不时和她的丈夫聊上几句的妇女。这并不难以理解。假如我对同她谈话的那个实体的身份不能理解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关系。那并不是这件事的关键。这事的关键在于,人要有人情味。至少有1/3的美国成年人相信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与死去的人有接触;从1977年到1988年,这个数字上升了15个百分点;有1/4的美国人相信来生。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相信“通灵者”们所自吹的本领。他们声称能够接通相处异地的亲人们的灵魂。我知道,这类活动中充满了欺诈。我明白我多么想相信我的父母只不过是抛弃了他们的肉体躯壳,正如昆虫或是蛇类蜕去它们的皮,然后到另一个世界去。我知道正是那些个人的感情,可能会使我轻易地成为一次并不聪明的骗术的牺牲者,成为不熟悉他们自己的无意识思想的普通人的牺牲者,或是成为那些深受精神分裂、神经错乱之苦的人们的牺牲者。对这些问题我考虑了很久,它们引起了我从怀疑主义角度的一些思考。
为什么,我问我自己,那些通灵者除了无用的东西以外,从未提供给我们一些可供证实的信息?为什么亚历山大大帝从不告诉我们他的墓葬的确切位置?为什么费尔马从不告诉我们有关他的大定理的事情?为什么约翰·威尔克斯·布思从不告诉我们谋杀林肯的阴谋?为什么赫尔曼·戈林从不告诉我们关于德国议会纵火案的事情?为什么素福克勒斯、德谟克利特和亚里斯塔克从不向我们口授他们的早已失传的作品?难道他们不希望后世的人们找到通往他们伟大著作的路途吗?
如果有人提供了一些有关人死后有生命存在的有价值的证据,我将迫不及待地去检验它们。但那些证据必须是真实的科学事实,不能只是些奇闻轶事。对于火星上的图案和外星人绑架这类事,我想,更令人信服的事实要比使人陷入遐想的传说好得多。
“通灵”、招魂术及其它形式的巫术,其基本的前提是,当我们去世时我们却没有死。这并不确切。是我们的某些思想、感觉和记忆依然存在。我们被告知,不论是什么,这些东西——精神或是灵魂,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而是些其它的东西——能够在以后重新进入人的身体和其他生物的体内。因此,死亡就不再令人觉得那么痛苦了。另外,我们还有了一个机会——假如招魂者和通灵者的说法是真的——去和已经死去的我们所爱的人们进行联系。
华盛顿州的J·Z·奈特声称同某个叫“拉姆萨”的3.5万年前的人有接触。那人的英语讲得相当不错,他利用奈特的舌头、嘴唇和声带发出了一种在我听来像是印度拉杰地区口音的声音。因为大多数人知道如何说话,而且许多人——从小孩子到专业演员——都具有控制他们声音的技巧,所以最简单的假设就是拉姆萨的谈话全是奈特女士自己装出来的,她从来没有与什么来自于更新世冰期的、不依附于肉体而存在的实体接触过。如果有什么反面的证据,我倒很愿意听一听。要是拉姆萨能够自己讲话而不必借助奈特女士之口,那它显然能够给我们留下更深的印象。否则的话,我们怎么才能检验奈特女士所声称的东西呢?(女演员雪莉·麦克莱娜证实说,拉姆萨是她在大西洲的一个兄弟,但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假设拉姆萨可以在这里回答我们的提问,我们能否确定他是不是他所自称的人呢?他怎么知道他生活在3.5万年前呢,即便是近似地估计?他用的是哪种日历?有谁会跟踪这千万年间所发生的事情? 3.5万年间所发生的事情比我们所知道的多一些还是少一些?3.5万年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要么拉姆萨真的是3.5万年前的人,那么我们就能知道一些有关那个时期的事;要么他是个骗子,他——或不如说是她——将会露出马脚。
拉姆萨生活在什么地方?(我知道他说带有印度口音的英语,然而,他们在3.5万年前就说这种语言吗?)那时候的气候怎么样?拉姆萨吃什么?(考古学家们对于那个时代的人吃些什么倒是略有了解。)那时的当地语言和社会结构是什么?拉姆萨还同什么人一起生活——妻子、妻子们、子女们,还是孙子孙女们?那时的生活周期是什么样的,婴儿死亡率、人的平均期望寿命都是多少?他们有没有计划生育?他们穿什么样的衣服?那些衣服是如何制造的?那时最可怕的野兽是什么?狩猎和捕鱼的工具和方法是什么?他们使用什么样的武器?当地有没有性别歧视?有没有排外恐怖症或种族中心主义?另外,假如拉姆萨来自于“高度文明”的大西洲,那么那里的语言、技术、历史等等的详情又如何?他们的文字是什么样的?请告诉我们。然而,他们并不告诉我们这一切。他们告诉我们的全都是些陈词滥调。
在此,我再举另一个例子。这儿有一些消息,它们不是来自于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古人,而是来自于一个我们未知的在麦地里制造圆圈的非人类的实体。记者吉姆·施纳贝尔作了如下记载:
我们对于这个散布关于我们的谎言的罪恶民族万分焦虑。我们不是通过什么交通工具来到这儿的,我们没有驾驶着什么机器降落在你们的地球上。…我们就像风一样来到这里。我们是生命之力。来自大地的生命之力…来到这里…我们之间只不过是咫尺之遥…咫尺之遥…而不是百万英里以外…生命之力比你们体内的能量更加强大,然而我们是相遇在一个更高的生命层次…我们不需要名字。我们的世界同你们的世界是并行的,我们就在你们的身边…壁垒业已被打破。两个人将从过去,从大熊座,复活?…世界将充满和平。
人们之所以把注意力投向这些幼稚的奇迹,主要是因为他们许下了某些类似于古老宗教的诺言,特别是人死后仍有生命,甚至是永生。
多才多艺的英国科学家J·B·S·霍尔丹,不但在许多其它领域做出了重要贡献,而且是人口遗传学的奠基人之一。霍尔丹曾对如永恒的生命这类问题提出了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想法。霍尔丹想象,在遥远的未来,一切星体都已黯淡,宇宙空间被一种又冷又稀薄的气体所充斥。然而,如果我们等待足够长的时间,那么这种气体的密度将会发生统计学上的涨落。经过漫长的时间,这种涨落将大到足以重新组成与我们自己的宇宙相类似的宇宙。霍尔丹指出,假如宇宙是无限古老的,那么就会有无穷多次这样的宇宙重组。
因此,在一个有着无穷多种的星系、恒星、行星和生命的,无限古老的宇宙中,会重现一个完全相同的地球,在那上面,你和所有你爱的人将能够团聚。我将会再次见到我的父母,并可以把他们介绍给他们从未见过面的孙子孙女们。而且,这一切将发生不只一次,而是无穷多次。
然而,不知为何,这并没能提供宗教所能给予人们的那种安慰。如果对于读者们和我所共享的这个时代所发生的一切,我们之中没有人能留下任何记忆,那么,肉体再生的满足感,至少在我听来,是空洞无物的。
但是,在这个想法中,我低估了无限这个词的含义。在霍尔丹提出的图景中,将有很多宇宙——实际上是有无穷多的宇宙。在那里,我们的大脑中将保存着对在那之前的各次轮回中所发生的事情的全部记忆。这种满足感是不言而喻的——虽然这是一种有限的满足,因为我们知道所有那些别的将要来临的宇宙存在的悲剧和恐怖远远超过了当前这一个轮回中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我再次强调,不是一次而是无穷多次)。
尽管如此,“霍尔丹的满足感”仍取决于我们生存在一个什么类型的宇宙中,而且可能取决于是否存在足够多的物质来最终逆转宇宙的膨胀,以及真空涨落的特性这类宇宙的秘密。那些深深渴望着死亡之后仍有生命存在的人,看来可能会献身于宇宙学、量子力学、基本粒子物理学和超限数学。
亚历山大的克莱门特,一位早期基督教会的教父,在他的《告诫希腊人》(写于公元190年前后)一书中,驳斥了多神教的信仰。他的话在今天看来也许带有点嘲讽的味道:
耳朵毫无疑问地只是用来让成年人听这类故事的。正如俗话所说,即使当自己的孩子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们也不能总是用讲神话故事的方法让他们高兴起来。
在我们这个时代,我们没有那么严的规矩。因为某些我们在情感上认为有道理的原因,我们给孩子们讲圣诞老人、复活节兔子和取走你牙齿的仙女(如果晚上把新拔下的牙齿放在枕头下面,仙女就会把它取走,并留下一个钱币)的故事。不过,我们又在他们长大成人之前纠正这些神话传说。为什么要收回我们所说的话呢?因为孩子们要想成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就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对于一个仍然相信真有圣诞老人的成年人,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对他表示担忧。
在教条主义的宗教中,“人们不敢坦诚相告,哪怕是面对着自己的心灵”,哲学家戴维·休谟写道:
对这个问题,他们怀有疑问。他们把毫无保留的宗教信仰当做优点;他们实际上是不虔诚的,但他们通过最郑重的声明和最病态的偏执来自欺欺人。
这种不虔诚性对道德具有很深的影响。正如美国革命家托马斯·潘恩在《理性的时代》中所写道的:
对宗教的不虔诚,既不属于信仰的范畴,也不属于不信仰的范畴;它是一个人宣称信仰他并不信的东西。精神上的不诚实在社会道德中引起的危害,如果我能如此表述的话,是难以估量的。当一个人堕落到到如此地步,以致出卖他的精神节操,以致公然宣称相信他并不信的东西时,他就可能会去干其它任何坏事。
T·H·赫胥黎的陈述是:
道德的基础是…不去假装相信没有证据的东西,不去重复有关那些超出知识可能性之外的事物的无法令人理解的观点。
克莱门特、休谟、潘恩和赫胥黎所谈论的都是宗教信仰问题。但他们所写的大多数东西都具有更广泛的意义——例如,对于无所不在的、同整个世界纠缠在一起的我们的商业文明背景:有一个经典的阿斯匹林电视广告,其中演员们扮成医生,告诉人们说,同他们竞争的产品中只含有那么些医生们竭力推荐的止痛成分——他们不告诉你那种神秘的成分是什么——而他们的产品则令人激动地含有多得多的上述成分(每片药中多含有1.2-2倍)。因此,请买他们的产品。但是,为什么不能吃上两片那种与之竞争的药片呢?或是考虑比竞争对手的“常规”产品更有效的镇痛药。为什么不采用更有竞争力的“超强”产品呢?当然,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在美国每年因使用阿斯匹林而死亡的人数超过1000人,同样不会告诉我们,每年因使用醋氨酚类药品,主要是泰勒诺,导致大约5000例肾衰竭。又如,我们在吃早餐时完全可以吃上一片维生素药片,谁还会在乎哪种麦片粥含有更多的维生素?同样地,假如钙只是作为一种营养成分而与胃炎毫无关系,一种抗胃酸剂含不含钙又会有什么关系?商业文化中充斥着类似的对消费者的消费行为进行误导的花言巧语。你没有什么好问的。不用想,买就是了。
对产品作出的各项保证,尤其是由真正的或据称是专家的那些人作出的保证,包含着多如牛毛的欺诈。他们显出对他们的顾客的智力的藐视。他们导致了普通人对科学客观性的普遍态度的隐含危险的败坏。如今,在电视广告中,甚至有一些真正的科学家,包括一些相当有名气的科学家,在帮助公司设圈套。它们使人知道科学家们也会为了钱去骗人。正如托马斯·潘恩所警告的那样,我们正渐渐变得对撒谎见怪不怪了,而这会为许许多多其它的罪恶埋下伏笔。
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面前正摆着每年一度的生活大展览之一“生命大观”——在旧金山举办的新时代展览——的节目说明书。通常情况下,会有数万人去参观这个展览。非常可疑的专家们在吹嘘着非常可疑的产品。这里有一些推销广告:“阻滞的血蛋白是如何引起疼痛的?”“水体,是护身符还是石头?”(我自有我的看法)其它的内容还有:“既然一块晶体可以为收音机和电视机聚集声和光”——这是对收音机和电视机工作原理的一种无知的误解——“因此,它也能够放大经过调谐的人类的精神振荡。”这儿还有一则:“女神的回报——一次产品展示盛典”。另外一则:“同时感应,无与伦比的感知体验”。那玩艺是由“查尔斯兄弟”提供的。还有,在:“你,圣——热尔曼,通过紫色之焰而获得治疗”。铺天盖地,全都是关于各种“机会”的广告——假冒伪劣,无所不有——这就是生活大展览所展示的一切。
心神错乱的癌症患者们踏上了前往菲律宾朝圣的漫漫旅途。那儿有所谓的“超感觉巫医”,他们在手心里藏着一小块鸡肝或是羊心,装做伸入患者的体内取出病变的组织,然后得意地把这块组织亮出来。西方民主政治的领导人在为他们的国家作出某些决策之前,常常求教于占星家和神秘主义者。在公众要求得到结果的压力之下,那些手中有一起未破的谋杀案或是失踪案的警察,就会去请教特异功能感知“专家”。(这些人从未比正常感觉的人猜得更准。可是,那些特异感知者说,警察们照样趋之若鹜。)有人提出,在特异遥视功能方面,我们与敌对国家之间存在差距。在国会的推动下,中央情报局,动用纳税人的钱,去研究能否通过拼命去想深海中的潜水艇而发现它们的位置。一个“超感知者”——在地图上使用一个摆,还在飞机上使用“魔杖”——声称能找到新的矿藏。一个澳大利亚的采矿公司预支给他大笔的钱,说定如果找矿失败,此钱无须偿还;如果成功,在开发的矿藏中还将有他一部分股份。结果,一无所获。耶稣的塑像和圣母玛丽亚的壁画,由于潮气而变得斑斑驳驳,但是,成千上万的善良的人们,却深信他们自己从中看到了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