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想了一下,道:“我17岁代父参军,打了12仗。算。”

难道花木兰的数学比我还次?但很快我就明白了,敢情从古到今的女人都不愿意别人知道自纪,就跟现在的女人一样,实在抹不开了才遮遮掩掩属鼠,同是属鼠,24和36就任你猜了。

29岁,在古代来说绝对是超级大龄青年了,尤其是女的兰不肯直说呢。

—我忙说:“那我得叫你一声姐——看着跟18似地,你没我随口恭维着,不过花MM看上去真的很年轻。

花木兰笑靥如花:“没有,我从不说谎的。”看来她们那时候还不流行称赞女性年轻,所以这马屁拍得我们的巾帼英雄很是舒服,可对她从不说谎这个提法我持怀疑态度,貌似17岁那年她就撒了一谎。

我看了眼一身戎装的花MM,一在身上,显得她英姿挺拔,其实从她的手可以看出,花木兰身材并不高大,一头柔和地头发披下来,使她整个人充满了一种中性美,是的,有着女人善良温柔的内在,同时具备男人的坚强和果断,这才叫中性美,男生女相扭扭捏捏那叫二椅子,这二年叫伪娘…

我们看电视电影,女扮男装好象只要把头发盘起来就万事O,的诸如描眼线,打粉底,涂红嘴唇都不用管,败露也只有两种途径:帽子被打掉了或者被人袭胸。对这个,我们只能理解为导演的春秋笔法,我们不能把古人当弱智,现代人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古人也不差,项羽跟我说了,马路上扔个钱包让你捡然后骗你钱那套把戏他们那会就有了…

所以我面前的花MM,,一]。俊军官,这么多年的乔装,使她不论从外表还是心理对男人地把握都很到位,坐(蹲)在那里龙盘虎踞,气势俨然。

我呆了一会才说:“花姐,咱要不先沐浴更衣一下?”

花木兰噌一下跳到地上,说:“走。”

吓我一跳,扈三娘虽说土匪出身,但从外表到内心都还是个十足的女人,只不过是泼辣了点,佟媛一身好功夫,没事的时候大家闺秀一样,如此干脆利索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在头前领路,木兰就跟在我后面,每上一个楼梯甲片都哗然作响,响得我心里痒痒的。

楼上只有秦始皇,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又犯了嘀咕,该给花MM找一套什么样的衣服呢?包子的衣服就在柜子里,但是你要知道女人的衣服说简单简单,说复杂也满难搞的,从里到外这一身,难道要我示范给她看?我只会脱不会穿呀——要么直接扔给她让她凭感觉穿?当初李师师就是这样,虽然把胸罩穿在外面了,倒也没出什么大错,可李师师见尽浮华,有些东西一看就能明白,花木兰戎马半生,这么做不是为难她吗?

我想了半天,还是把她领在我的卧室里,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衬衫和牛仔裤,这个不用多说,谁都看得明白,我示意她自便,花木兰把头盔交给我,冲我嫣然一笑,伸手就去解脖子里的丝巾,我急忙走出卧室把门关上,在门口心怦怦直跳,我现在终于明白刚才为什么痒痒了,这才是制服诱惑呢!

众所周知,护士、女警、女军人通常能激发男人的特殊联想,尤其是后两种,大概这两种职业的女性能格外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吧,把比自己强大的女人压在身下…这大概是一切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冲动。

但是又有一点,平时我们(狼友)在视频里所看到的女警也好女军人也罢那都是女优装的,不用你动手,她往床上一坐就会开始发骚,一点挑战也没有,看她们还不如看故事片里的女纳粹,国民党女特务来电呢。

其实我一直认为真正的制服诱惑要包括两点,一是穿制服的,二是制伏穿制服的,所谓诱惑,当然得有利益的驱使,还得有冒险的刺激,就像在泰国的酒吧泡妞。

好了,回到制服诱惑的话题上,现在在我的卧室里,有一位正在宽衣解带的女将军,这怎能不让人心潮澎湃?而且还是真正的女将军,上过战场杀过人那种!

当然,这最后一点让我冷静了很多,现在制服是有了,我要再冲进去,制伏也会有的…咳咳,我想说的是制服诱惑其实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小学老师、弹钢琴的,以及包子铺门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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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三章 我要做女人更新时间:2008-8-1022:44:59本章字数:3758大一会工夫,花木兰整理着前襟走了出来,她的盔甲被她整整齐齐叠好摆放在床头,她低着头说:“这衣服还不错,就是扣子难系了点。”

我把她的头盔和铠甲放在一起摆在柜子顶上——它们使我想起了荆轲剑和霸王甲,我现在是虱子多了不咬,反正已经被人惦记上了,爱偷不偷吧。

我一回头,不禁失笑,原来花木兰把衬衣上的扣子全系反了,本来是用扣子往扣眼里塞的,她到好,全部把扣眼翻了个个儿,包在扣子上面,我想这大概比较符合她们当时的穿衣习惯?她们那时候有扣子吗?

“你系反了。”说着我用手摸着自己胸前想提示她一下,这才发现我穿的是T恤。

“反了?那是怎么弄的?”木兰低头摆弄着,向我寻求帮助。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帮她,马上又缩了回来:除了这件衬衫,木兰里面什么也没穿,这要解开几道扣子那可就春光乍泄了,木兰毕竟是女人,到时候她一害羞把我弄死怎么办?

我只好又拿起一件带扣子的衣服示范给她看:“看,是这样的…”

木兰恍然道:“我说怎么那么难系呢。”她很随意地背过身去把扣子重新系好,我打量了她一眼,花木兰的身量果然并不高大,但是很修长,多年的征战使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仍然像个健康的少女,卸去军装的花木兰依旧带着沁人心脾的爽利,宽大地男式衬衫一穿,别有一番风情。

花木兰换好衣服。轻车熟路地往沙发上一蹲,我满头黑线道:“花姐,你也有疮?”

“疮?”花木兰随口问道。

“十男九,你…哦,你是女的。”我说:“我老忘。”

谁知这句话好象戳中了花木兰的痛处,她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你这哪能洗澡?”

我把她领到卫生间,我先在浴缸里放着水。然后教她怎么用喷头,我探身给她取沐浴露的工夫,花木兰抄起一根牙刷敲着墙壁问:“这里面能储存多少水?”

我说:“你就放心用吧,洗秃鲁皮都不带停的。”

我把沐浴液和洗发水都摆在她眼前,告诉她用法,说:“你先洗吧,一会我带你四处看看,刘老六跟你说了吧。我这其实不是什么仙界。”

花木兰点头道:“我都知道,要是仙界我还不来呢——对面屋里那个胖子没病吧,怎么自言自语的?”

我说:“有病那个不在,一会给你介绍胖子。”

我刚出洗手间的门里面就传来了身体浸入浴池的声音——门都没插!木兰姐姐男人作风太强悍了。

我走到秦始皇门口跟他说:“嬴哥。这段时间先别去厕所啊。”我怕他看到不该看地遭受打击,花英雄对中国的第一任皇帝好象殊乏敬意。

我在楼下待了没10分钟,楼梯口处木兰探出满头是泡泡~说:“小强,怎么没水了?”

“啊,不会吧?”我边往楼上走边说,忽然站在原地问花木兰,“你穿着衣服呢吧?”

花木兰往出一探身子,原来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头发上全是泡沫,我长出了一口气,跟着她走到卫生间,我以为是她不会用热水器,结果一看才发现:妈的居然停水了!

太给21世纪抹黑了!刚刚才吹的牛,关键时刻掉链子。

花木兰捋着黏乎乎的头发说:“这怎么办?”

我只好提起水桶说:“你蹲下。我帮你冲。”

花木兰蹲在浴缸旁边,边让我帮她冲洗头发边说:“你们平时洗澡都得凑齐两个人吗?”这句话要让自来水厂厂长听见不知道会不会引咎辞职。

木兰边说边揉弄着头发,脖颈处一片白腻,我打岔道:“花姐,当年在军队里你洗澡什么的都方便吗?”

花木兰道:“嗨,当兵的时候天天跋涉累地要死,都是偷个空找个没人的地方擦一把了事,后来当了先锋官,一个人一顶帐篷,这才好点。那日子口每天就是惦记着跟人拼命,谁有工夫在乎身上脏不脏?”

我一愣,一个女孩子,在戎马倥偬的岁月里,不但要天天跟穷凶极恶的匈奴厮杀,还得提防战友识破自己地性别,做披着羊皮的狼难,做披着狼皮的羊更难呐。

花木兰抬眼看着我,问:“你怎么不倒了?”

原来我一呆手上的活也停了,我急忙继续帮她浇头发,说:“我就是挺感慨的,咱俩经历差不多——”

花木兰诧异地看了我一管不顾地站起身来:“你也是女的?”还不等我说话胸口重重摸了一把,然后喃喃道,“比我还平,怎么裹的?”

我拿开她的手,郁闷地说:“我是如假包换的爷们!”

“那怎么说…”

我低着头道:“小学时候文艺汇演,我们班男生比女生多俩,队伍排不齐,我那会头发长,到演出那天老师就给我画上红嘴唇扎着小辫儿把我拉到女生那排了,反正观众和舞台离得老远也没人能发现。”

花木兰呵呵一笑:“那你也算为集体立功了。”

“是,最后老师还特意给我开地批斗会。”

“批斗?你不是小功臣吗?”

—“…我要不带着外校的小女生上厕所确实是功臣。”

“怎么回事?”

“外校的女同学想上厕所不认识路,我给当向导来着。”

“那怎么了,你不是在帮助别人吗?”

我感慨良深道:“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跟着进去了…”

木兰不愧是军人出身,神经比较大条,问:“你进去干吗?”

“从来没进去过,好奇。”我追忆往事,款款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进去,可是那个外校的女同学她说一个人不习惯,非要我陪着她。”

木兰想了想道:“哦对,你当时也是女孩儿打扮,那后来怎么被人识破了,你…不会是站着尿的吧?”

我抓着头发痛苦地回忆:“我没尿——我进去以后才发现女厕所根本没尿池子,主要是给我化妆的女老师在里头蹲着呢…”

木兰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她随手抓过毛巾擦着头发,拍着我肩膀说:“我还说女孩子要长成你这样怎么嫁人呢。”

我小声嘀咕:“那是你没见我们家包子。”

“什么,谁是包子?”

我苦着脸道:“我没过门地媳妇。”

木兰忙问:“是不是让你带路那个小女孩?我看她除了你也不能嫁别人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摸着下巴想:是呀,当初那女孩儿长得多水灵,怎么就忘了联系了呢——看来还是古代好,一个女人被男人沾衣捋袖之后不自杀就得嫁给这男的,我要是生在那个时代每天抡着王八拳在街上逛两圈,哪个月不收几百老婆?

我笑眯眯地说:“花姐,照你这么说你洗澡的时候都被我看了是不是只能嫁给我了?”

花木兰一点也不生气,风趣道:“不先把进男厕所的毛病改了我还不能嫁人。”她问我,“你是不是快成亲了?”

我正色道:“对了,正好跟你说这事,我们那口子回来你就跟她说是我表姐,特意从外地赶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她什么也不知道…”我把包子的情况跟她一说,花木兰点头道:“行,那你以后就叫我姐吧。”

我们来到楼下,花木兰往沙发上盘腿一坐,用手抖着湿漉漉的头发,我问她:“姐,这一年有什么打算?”

花木兰滞了一滞,莫名地感伤道:“打了这么多年仗,几乎忘了自己是谁,现在,我想做一回女人。”花木兰见我眼神异样,随即翘起一条腿,把胳膊肘支在上面,爷们气十足,自嘲地笑道:“呵,是不是很难?”

我连忙说:“你其实很漂亮,绝对算得上美女!”

花木兰把手一挥:“切,你见我这么黑的美女吗?”

原来她对自己的肤色没有自信,说实在的,她是比那些都市白领皮肤颜色深了一些,但配上她干练豪爽地军人作风,就显出一种格外的成熟和野性美,比那些标榜个性、无病呻吟的野丫头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通过闲聊我才知道,花木兰从军12年回家不久之后就病是打仗的时候就染上了很严重的胃病,所以顶如是她刚从战场上下来就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了一个千古美名和给花家的世代荣耀,根本没来得及享受这一切,所谓“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只是后代诗人的一种美好想象而已,更别说嫁人什么的了。所以,木兰才有了这么一个愿望:做一回女人。

问题是做女人咱不专业呀。如果李师师要在的话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忙,打扮、礼仪、这些都是她的强项。

我只能安慰她说:“放心吧,别说你本来就是女的,就算你是男的我也能让你做一回女人。”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四章 不爱红装爱武装更新时间:2008-8-1123:43:10本章字数:7125说话间,项羽从外面一推门进来了,他见沙发上坐着微微点了点头,便往楼上走去。

我急忙给花木兰介绍:“这位是项羽,刚才楼上的胖子是秦始皇。”

花木兰站起身,有点吃惊地说:“楚霸王呀?”看得出,身为武将,花木兰对项羽好奇心更浓一点。

项羽听我这么介绍,重新打了一眼花木兰,问我:“来新客户了?”说着也不多问,直奔楼梯走去。

我眼睛一亮,猛的拉住项羽——脑海里一刹那的想法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花木兰想做一回女人,别的咱帮不上,是不是能把项羽介绍给她当男朋友呢?没听说么,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巾帼英雄配西楚霸王,怎么看怎么都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呀,反正虞姬也没影儿了,花木兰哪点也不比张冰差啊。

是的,我承认我这想法有点不着调,来的要是穆桂英梁红玉咱就什么也不说了,我还没卑劣到给英雄的老婆拉皮条的地步,再说那属于破坏军婚,是犯法行为——可花木兰不是独身吗?

我拉住项羽,着重给他介绍:“羽哥,这是花木兰,代父从军年,忠孝两全,可是位好姑娘啊!”

项羽哦了一声,问花木兰:“军人啊?”

我忙道:“何止,这是咱中国属一属二的女将军!”平阳公主、杨家的媳妇们、红玉姐姐别怪我这么说,为了木兰的幸福,你们就先暂居二线吧…

花木兰微微有些不自在,谦虚道:“哪是什么将军。当过几年先锋而已。”

项羽忍不住问道:“你们是什么朝代,怎么靠女人打仗?”

花木兰这下可不乐意了,皱眉道:“女人怎么了?我身经大小数百战,也没说被人家围得铁桶似的!”

项羽脸上一沉,这话对他确实有点毒了,可见木兰终究是继承了中国女性吵架时牙尖嘴利点人死穴地光荣传统,要不是因为她是女的,项羽大概早就动手了。最后他沉声道:“别让我在战场上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