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邀请卡上面都列了酒会演讲人名字,一般受邀宾客人不见得去,主演讲人是绝对会到场的。”
他弹弹那张卡,我眼睛很好,绝对不会错过上面演讲人一栏里“玛利亚 K 洛特莱斯”那个名字。
“大卫太太的本名,她结婚后没有跟夫姓。”
“主要是因为夫姓有点挫吧。”
“说不定。”
“那你现在要怎么做?”
他将那张卡放下面对我点点头,“我要出去租一套踢死免礼服!”
我们出去找一家有踢死兔出租的店,在大门那里刚好听到有**查问门房最近有没有陌生人的踪迹.门房亲亲热热跟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予以坚决否认。**点点头,通报道:“玫瑰渊和希尔顿大楼那边昨晚出了一系列失窃案,东西丢得不多,但影响很恶劣,你们要把眼睛放亮点儿。“
我看了约伯一眼。玫瑰渊是个耳熟的名字。
【7】
来纽约之前,我们结结实实地审了大卫三天,凭着“救你一命收留你吃喝顺便还帮你查明谋杀案连定金都没收半毛?这么大义凛然的由头,他被迫回答了大部分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所以我们知道玫瑰渊是他们家住的超豪华公寓楼名。
我算知道那些邀请卡是怎么来的了。
我真心佩服他,“你除了卖假酒,还会人室行窃?喂,那些阔佬住的地方很难闯耶。”
他耸耸肩,“开信箱锁而已,有什么?”
但这是一个酒保应该具备的基本功之吗?
约伯不置可否。
我们步行了五个街区找到家门面堂皇的礼服租赁店,店员听听他的口音,拼命问他是不是生在新泽西古达镇,约伯用眼神问我古达镇是个什么鬼地方,一面快手快脚找到礼服,进了更衣室。
他换好衣服走出来,我马上起立倒抽口凉气,内心深处发出尖叫:“哦,摩根不如我们变成同xing4恋跟约伯结婚好了,我不在乎要睡在上面还是下面啊。”
他绝对的,绝对的,是我见过穿黑礼服最帅的男人!回顾多年相识的过往,他每天穿着灰扑扑的便装猫在吧台后面,那形象和现在的全套礼服之间差距之大,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狗眼。
他抖擞精神,端的是玉树临风,顺便对我抛了一个飞眼,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一定就地倒下滚来滚去地要求:“来吧,对我gan4什么都可以,赶紧的…”
我由衷感叹:“约伯,你直接用美男计就好了。”
“不然你以为我要gan4嘛。”
作为一个现实主义者,他具有比长得帅更可贵的品质,那就是毫不自满、客观冷静、勇于改变。这会儿一边看镜子一边指点,“这儿,给我来一针肉毒杆菌,要饱满点儿皮不能皱,这儿,磨骨术会做吗?稍微挫下点儿角度就行………”
这才叫把身边的资源用到了极致啊。我打电话给咪咪,“整容接不接?”
咪咪毫不犹豫,“最近刚开发了一个全身器官回春系列,效果一级棒,谁有兴趣,试用八折?”
拿到邀请卡,以及延请名医打造一个能撑起蹋死兔礼服的屁股并不是准备工作的全部,我们需要机会在宴会现场和AFK第夫人近距离接触——要近到能在她喝的鸡尾酒里投毒——约伯是这样强调的。
眯眯那会儿刚刚从“医学实验”工作中脱身回到家,坐在起居室大口吃三明治,听完这个要求嘀咕了句:“这个简单。”
起身去翻他的通讯录,然后拨了其中一个号码。
“我有个朋友需要认识AFK的老板娘,弄点儿东西。”
“对,很重要的东西。”
“价钱?”
“免费救你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