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八十一章 栖凤宫

所以,只要我一走出太子府,不管去皇宫何处,都有司徒小福子明里跟着,而叶不凡,肯定是闪闪躲躲的暗中跟着的…

可以说,皇宫内,在两大高手的保护之下,被我逛了个圈,我还特意到皇后所住的栖凤宫的外面逛了又逛,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由得有些得意洋洋,心想,想不到大齐皇宫,也能让我横着走路…

这一天,我又来到了栖凤宫外,却见栖凤宫内气氛紧张之极,宫外的空地之上站满了宫女,却不全是栖凤宫的,还有德妃的紫珑宫的宫 女,个个噤口噤言,默不作声,眼内全是惧意,两排太监脸上全现紧张之色,仿佛有天大的事发生在栖凤宫一样。

我想,既然德妃的宫女都来了,那么,证明德妃娘娘来到了栖凤 宫,不知有什么事会让德妃娘娘来到了此处?

我直走入栖凤宫内,那些宫女太监们见了我,都是熟口熟面的了,倒也不拦阻,让我直入了栖凤宫,只见宫内,德妃娘娘跪在厅中,皇后满脸严肃,冷冷的望着跪着的德妃娘娘,见我走了进来,向她行了大 礼,她才淡淡的道:“太子妃不在宫里头呆着,倒也来趟这趟浑水?”

我忙道:“母后,您别误会,儿臣只不过路过,看到宫外如此多的宫女太监,一时之间好奇心起,所以进来看看…”

皇后淡淡的道:“太子妃倒真是很好奇,哀家这栖凤宫倒被太子妃一天要走上好几趟呢!”

我不觉略感尴尬,道:“儿臣想多与母后联系,但又怕打扰母后休息。因而经常流连在宫外,倒让母后见笑了…”

皇后淡然一笑,竟然笑起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整个人脱了那种庄 严,竟带了一点天真与稚气,她道:“皇儿。你如果念着哀家,直接入宫探望就是了,哪有那么多的顾虑?”

我望着她地笑容,不由得也笑了,垂下头道:“母后,是儿臣多虑了,儿臣以后会经常打扰母后,母后可别嫌烦才是…”

皇后点点头。向我慈蔼一笑,转头望向跪在地上德妃娘娘,脸色却渐渐变冷,问道:“皇儿,你来说说,她的一宫女犯错,我来处罚。有何不妥,她竟然亲自上门,兴师问罪一般,死跪在这里不肯离去了,我倒要看看。她能跪到几时…”

我转头看向德妃娘娘,她半垂着头,脸上的神色淡然而平静,仿佛她不是跪在皇后的面前,而是跪在佛像之前一样,竟带有一丝虔诚之 色…

听了皇后的话,她也不分辩,径自的跪着。目光平静地望着那位高高坐在上位的母云姬,她的身材瘦弱,穿着还是那么简单,与宫中所有人不同,毫无富贵之气,从侧面看,她的眼角有淡淡的皱纹,更显出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母云姬被她的眼光弄得火冒六丈,也不看她,转头望着我。道: “你看看她,只不过是一名宫女,她就仿佛要跟我斗到底似的…”

我疑惑地道:“母后,是一名什么宫女,会让你们如此?”心想,让她们一个保,一个灭的宫女,是不是又犯了那勾引皇帝的错儿?我心里面想的东西,总是如此的色啊!

母云姬淡淡的道:“这名宫女,具说是德妃的同乡,在德妃地身边侍候过,后犯了错儿,被德妃赶到了浣衣局,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心存怨意,在浣衣局内放起火来,幸亏救得及时,才没能酿成大祸,本宫要处置她了,这会儿,德妃倒巴巴的赶了过来保她,说什么罪不

原先,你就别把她调往浣衣局啊…”

德妃这才抬起头来,淡淡的道:“启禀皇后娘娘,她犯了错,本宫自然要处罚她,但是,这起火的原因尚未查清,就要判她死罪,对她不公,望皇后娘娘能大发慈悲…”

母云姬对我笑道:“你看看,这个人可真是好笑,自己把身边地人赶往浣衣局,她犯了错儿,反而护起犊子来,德妃啊,不是哀家说你,难道你身边的人只有你处罚得,哀家就处罚不得?”

德妃连连嗑头道:“皇后娘娘,我只希望皇后娘娘给她一个机会,说到底,她也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平日里办事虽不劳靠,可绝对不会放火的…”

母云姬道:“依你说来,哀家倒是冤枉了她?当晚起火之时,只有她一人在浣衣局的晾衣间,那里可不比御膳房,有火星子冒出来烧着 了,不是她放火,还会是谁?

我不由得问道:“母后,她放火,难道想烧死自己?”

母云姬一滞,道:“这,哀家怎么会知道?她对德妃不满,所以以此来报复,她烧的,可全是德妃的衣物…”

我不禁对德妃娘娘深感倾佩,她的宫女如此报复于她,她反而帮那宫女说话,真是一个善良地娘娘,与那不择手段的宣王明显不同,我当然得帮帮她,我道:“母后,不如带我去浣衣局看看,说不定真如德妃娘娘所讲,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德妃娘娘听了,抬起眼来,感激的望着我,让我更奇怪,为何她如此紧张这名宫女?至于什么善良的娘娘,可仅仅只是我一闪而过的念 头,在我的心中,哪有娘娘会善良的?

母云姬沉吟半晌,终于同意了我的提议,我们一群人来到了浣衣 局,晾衣房内,有一面墙被熏得黑乎乎的,显然,燃烧之时的东西,尚没有人动过,想不到古人也有这样地认识,知道保护现场,这种晾衣 房,是专为晾晒娘娘的衣物所备,因而干爽通风,上面开了一个天井,让阳光照射进来,德妃娘娘的衣服就晾在那面烧黑的墙边,我拿起德妃娘娘的衣物,发现她的衣服是宫内之人喜欢的蚕丝所制,是属于那种最容易被人烧掉的衣服,而她衣物的隔壁,还晾晒着一件衣服,我看到这件衣服,才知道,为什么会保护现场了,因为这件衣物,是九五至尊的皇上的衣物,据说是皇上的一件大礼朝服,上面镶嵌着不少的珠玉,我左右对比,又望了望天井,笑道:“母后,看来,是您错怪这位宫女 了…”

母云姬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却笑道:“是吗?皇儿倒说说看,哀家是怎么错怪于她?”

我道:“如今的快到午时,不如我们晾晒同样的一件衣物在此,看看有什么事会发生,我想,既使此处无人,这件衣服也会着火的…”

母云姬听了,优雅之极的笑道:“皇儿,难道你真会魔法?能让这衣物无故自燃?”

她好奇心起,招手道:“去德妃娘娘宫中,拿一件同样的衣服过 来…

正文第一百八十三章 衣服

把这件同样质地的衣服挂在同样的地方,午后的阳光 射在这件衣服上,也照射在旁边的这件皇袍上,正当皇后娘娘等得不耐烦了的时候,只见这件衣服上尽冒起了青烟,不一会儿,烟洞越烧越 大,把衣服烧了一个大洞…

母云姬与德妃娘娘吃惊的望着这一切,两人同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如此?”

我拿起挂在旁边的那件皇袍,道:“其实,引起火灾的源头,在这件皇袍之上,皇袍上缝有这个透明的宝珠,宝珠为椭圆之形,阳光照射下来,汇聚为一点,而这一点照在了旁边的衣服之上,就会起火…”

很显然,我说的透镜成焦的原理,两位娘娘听得都不太懂,但两位又不愿意露出不懂的样子,只好不懂装懂,连连点头…

母云姬道:“倒是哀家错怪于她了,来人啊,将那位宫女放了 吧…”

几位跟在她身边的太监听,对望一眼,向门外走去。

我总觉得这几名太监的眼神太过奇怪,当他们拖着一位宫女走进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何他们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对望,而德妃,早已是怒目圆瞪,狠狠的望了皇后一眼。

这位宫女,脸上竟然已被烧得不成人形,原来,早在德妃与皇后交涉之时,他们就已经开始用刑,而且用的是火刑,她的面孔上深深的烙着两块烫伤的疤痕,已经看不出了原来的面貌。

皇后淡淡的道:“既然哀家错怪了她,但刑已用过了,就叫太医过来医一医她吧…”

我道:“母后如不嫌弃,儿臣倒可以帮她看看,儿臣的医术倒可以帮她治一治脸上的伤。”

皇后道:“太子妃可别忘了,你是主子,她是奴婢,奴婢受了伤,倒要主子操心。太子妃是否想叫人笑宫庭无人?”

我更感觉奇怪,为何皇后娘娘百般阻止我治疗这位宫女?说什么主子奴婢之类的话,在她的心目中,我不就是个比她的奴婢还不如地平头百姓?心里面止不定在怎么盘算把我踢出宫呢!

德妃娘娘此时抬起头来,淡淡的道:“太子妃为医道高手,不如就送往太子妃的府第,由太子妃治好她,再说,这件事如果让其它人知道了。传到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耳朵里,可能又要掀起涛天的风波,太子妃到底是皇家之人。由她治疗再好不过的了,皇后,您说,对吗?”

皇后冷冷的望了德妃娘娘一眼,这才道:“好。既然连你都这么 说,就让太子妃来治疗吧,治好了她,再打发出宫,也算是一场功 德…”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人会无耻冷血到如此的地步,毁了人家的容貌。还沾沾自喜,自评为一场功德,这位皇后,与母凤沁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我又何必大惊小怪,在皇宫之中,处理一名宫女。岂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何况,如今这名宫女,只不过是被毁容了而已。

而她地提议,倒正是我想说的话…

德妃娘娘却站起身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道:“太子妃殿下,请恕本宫不太舒服,本宫就先回去了…”

她衣袖一摆,转身就向门外走去。背影僵硬,带着一种孤绝。走到那名被毁容地宫女身边,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直走出了宫门。

皇后母云姬看见她如此模样,气得银牙暗咬,她的眼中利光陡现,冷冷的望着她的背影,那种狠利转眼既逝,转过头来,却又是脸

的望着我,两边地酒窝深深的陷了下去,她道:“就 了这个奴婢回去,治好了她,也别让这位对我怨得这么深…”

说完,她嫣然一笑,虽然她的脸上已经留下岁月的痕迹,可此时,她脸上的神情既带有几分天真,又充满了绝代的风华,我想,这个女人地笑,真是能让人不知不觉的放松心防,把她当成一位和蔼可亲的国 母,而德妃的面上总是带着几分苦意,一看就是如同祥林嫂般的人物。可谁会知道,她们两人的性格到底怎样?

回到太子府,我仔细看了看这名宫女的脸,她正昏迷着,眼睛紧紧的闭着,轻皱着眉头,她地脸真是被烧得非常的厉害,就算在现代,也要等伤好之后,进行整容,才有可能恢复百分之五十的容颜,而如今,除了治好她脸上的伤以外,我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什么?

我将伤药轻轻的擦在她的脸上,可能伤药沾上皮肤,会让皮肤产生火辣的感觉,她紧闭着双目痛苦的叫了一声:“别,别,我再也不敢 了…”

我示意司徒固定住她,让她不能乱动,仔细为她擦上药,这才有时间观察她,只见她未被毁容的一部分,眼睛有着优美的轮廓,眉长入 鬓,秀丽清雅,我不由得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地女人,竟让德妃娘娘如此拼了命的要保她,而皇后却迫不及待地下手毁了她的容颜?

她真是一名宫女吗?

她昏迷一三天三夜,第四天,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却没有一般女子那种慌乱,望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太子妃殿下,您救了奴 婢,奴婢真是感激不尽…”

我奇道:“你一直昏迷不醒,对周围的事倒非常清楚?”

她道:“我虽在昏迷之中,但对周围的事听得倒隐约听得清楚,奴婢知道,这三天,是太子妃殿下为奴婢疗伤的…”

我笑了笑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何皇后一定要毁了你的容?”

她听了,抬起眼皮,淡淡的望着我:“奴婢只不过是一名宫女而 已。”

我皱眉道:“你不告诉我也没什么关系,可这样一来,我不能了解真实情况,就不能让人来保护你了,我相信,这个宫中,想要你命的人还很多…”

她手抚面颊,凄然一笑,道:“殿下,您看看,我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们还能对我怎样?她们所痛恨的,只不过是我的这张脸而已,德妃娘娘把我藏在浣衣局,这个皇宫最偏僻的角落,都没能躲过去,她们还能怎样?”

说完,她手抚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忙劝道:“你别哭,沾湿了裹伤布,可就不好了,我不问你别的,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吧?”

我顺手递给她一方手帕,她优雅的用它擦了擦眼角,这才道:“我在宫中的名字叫若容,太子妃殿下,您就叫我容容好了,德妃娘娘都是如此称呼我的。”

她一边说着,却一边走下床来,向我行礼:“奴婢若容拜见太子妃殿下。”

我正要开口叫她起身,她却道:“奴婢若容拜见太子殿下…”

正文第一百八十四章 不明来历

转头一看,齐瑞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的身后 派到临省视察,三天没有回来,看来是刚刚回来,看来这样的情景,他脸色平静的望着她,在平静之中,不期然的,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怜惜,我不由得想,对死在眼前的母凤沁都能够冷酷之极的某人,居然会对一位陌生女子怜惜,这倒让我吃惊不小,当然,也有点儿吃醋…

想一想,我还是有一点儿魔鬼心态,在齐瑞林冷酷的对待母凤沁之时,我怜悯之余,是否还有一点儿窃喜?脑中灵光一闪闪过这个问题,马上把念头转开,我想,我可不能有这种心态,这种心态离冷血可相差不远了…

他道了声:“平身…”转头问我,“这个人是哪里来的?”

我把前因后果讲给他听,他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爱妃就为她治疗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叫叶统领去办!”

他的语气虽然淡然,但我还是从中听到了他的关心,不由得更加奇怪,这名女子,是什么人,为何牵动了面前这位面对美若天仙的母凤沁都不动心的男子的心?

虽然只表示出少许的关心,自从我看到他对母凤沁的绝情之后,感觉,仅仅这少许的关心,对他而言,就算很不错了。

齐瑞林手嗑桌面,微皱眉头,道:“查清楚了没有,这名女子的来历?”

叶不凡点了点头:“说来非常奇怪,这名女子,来到浣衣局只有一天时间,当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被皇后娘娘捉了去,甚至连她的面 容,浣衣局的人都没有几个能说得清楚,因为,她经常是半垂着头。仿佛很怕见人似的…”

齐瑞林道:“那么主管公公应该清楚啊?”

叶不凡道:“对,主管公公很清楚,可惜他说不了了,他被发现老死在自己的房中…”

齐瑞林淡然道:“老死,死得可真凑巧…”

叶不凡点头道:“应该是老死,这位公公年纪已经六十多了。身上没有发现任何被人谋杀的痕迹…”

齐瑞林道:“一个如此老的老人想必不用手段就能使他丧命吧?她们到底在隐藏什么,又或许…”

叶不凡沉默了一会道:“德妃娘娘把这名女子送到太子妃地手上,似乎认定只有太子妃才能保护她…”

齐瑞林淡淡的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有的时候,事情不能光只看表面,有时候,一朵毫无杀伤力的凤尾花底下,反而藏满了毒刺。这将又是一场怎么样的斗争,本王倒是很期待!应该怎么做,你明白了吗?”

叶不凡点了点头道:“属下会尽力查明这名女子的来历。同时派人暗中监视这名女子…”

齐瑞林恩了一声没有说话,隔了良久,笑道:“本王地太子妃也应该到了…”

叶不凡疑惑的望着他,心想,我的武功这么高,都没有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怎么太子反而听到了呢?莫非他暗自练了什么神功?还没有想完,侧耳细听中,从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转眼望向太子,齐瑞林却仿佛没发现似的,平静的端起桌上一杯清茶,饮了下去。

良久道:“叶统领,你先退下吧!”

听到了太子话语中的怪责,叶不凡这才一惊,心想,自己倒有些不识实务了。听到太子的第一句话,我就应该告退地,还要太子提醒才退下,真是老了已…

叶不凡向齐瑞林行礼之后,退了下来,摇头猛骂自己不通窍…

齐瑞林坐在微弱的灯光之下,望着眼前茶杯之中冉冉升起的那一股蒸汽,运起功力,听到由远至近地传来一声两声的脚步之声,带着一点儿满不在乎的疲遢。就如她的人一样,他听到脚步声来到了门口,却在门口犹豫徘徊,他又要忍不住般打开房门,却最终还是坐在了屋内的椅子之上不动,他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敲响自己的房门,他忽然感觉,此时的自己,真是不像一位身居高位之人,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竟与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终于,他听到了扑扑的敲门之声,心随之放松下来,松了一口气 般,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府内地护卫都躲在暗处,在自己的要求之下,不会有人送茶递水的打扰,他想,是不是自己心底早就预想了这一 幕…?

我站在房门口,敲门之后,等得比较不耐烦,我这是第一次来到齐瑞林的卧房,我们俩虽然是夫妻,可从来没有同过房,除了到西楚没屋子住那一次,可是我今天终究忍不住来到了他的房门之外,齐瑞林对那名女子的神态太奇怪了,奇怪得让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齐瑞林地房门外,不问个清楚,我恐怕是睡不着觉的…

当齐瑞林打开房门,他脸上的神情倒让我略微有些吃惊,有点儿类似于一边潜伏的老狼终于看见了一只小羊从前面经过,正在思量着吃不吃了它?这使我提高的警觉,忽然间醒起自己可是弱女子一名,手无缚鸡之力,这位可是位古人,不管装得多么斯文有礼,可都是一位身处高位的王爷,这种人,在我的映像中总是强横霸道的,虽说他从来没有霸王硬上弓过,但是,说不定,有些时候,他就会发个神经,蛮横一次?

我正在站在门口胡思乱想,齐瑞林就说了:“你到底想站在门口让那些护卫看,还是进门?”

我这才讪讪的进了门,看着齐瑞林关上房门,欲言又止,想起了小时候读书时老师有教导,进入男老师的房间记得敞开门…

还没开口,齐瑞林又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害怕本王会对你怎么样?放心,本王说过,你不愿意,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地…”

我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他揽入怀中,嘴唇被他狠狠的吻住,我心内正在暗骂他不守信用,他却放开了我,道:“如儿,本王确实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本王每天都很想你啊,你不帮本王浇浇火,本王就保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居然调戏我?我居然被一个古人调戏?气死我了…可是,我却没有对待调戏的具体办法,在我的映像之中,千年之前,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搜肠刮肚的找着词语反击,没有…半天哼哧出一句: “要不要我帮你浇盆冰水?”

正文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言九鼎

嘿嘿的笑了,道:“不用,只要让本王抱一抱如儿就 的火就熄了…”

我再一次肯定,这位王爷他真是很无赖,这么无赖的话都能说出 来,脸上还有一丝看好戏的戏弄的神态,我咳了一声,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先谈正事…我怎么把正事儿给全忘了?

我也有了准备,来到他的房中,只怕不让他吃吃豆腐,是通不过去的,比竟,咱俩还是夫妻不是吗?我咳了一声道:“我今天来,不是与你讨论这个的,王爷,这名女子,你必定找人查过,到底什么来历?”

齐瑞林淡淡的道:“你何不直接问,本王为何对她格外不同?”

我也淡淡的道:“那有,太子殿下哪会对一名女子格外不同?我怎么没看出来?”

齐瑞林眼光调向屋顶,语气更加淡漠,道:“这本王就不明白了,既然没有,怎么太子妃会深更半夜以兴师问罪的神态跑到了她从来不到的本王的卧室之中?”

我想要调整到更加淡漠的神态,不过没有成功,这次,仿佛是自己的把柄被抓在了人家的手中,只好尴尬的笑笑,道:“那好,我就问,太子殿下怎么会对人家格外不同?”

齐瑞林闻言一笑,终于一扫以前那种故意装出来的淡漠,道:“本王这不是为了引太子妃你来吗?”

他可真直接,我开始有了上当受骗的感觉,还没开口骂,他又道:“当然,这是假的…”

身为王爷的,从小身处高位。一言九鼎,不是应该言语谨慎吗?为何我丝毫看不出他谨慎的模样,他那无赖地口吻,比起市井之人,相差不了多少,我感叹,古书,真是害人不浅,说什么古代之人谨于行,慎于言。满口之乎者也,来到了古代,才知道全不是那么回事,说话还是那么通俗,俗不可耐…就像眼前这位王爷。

他笑了起来,眼波闪闪的望着我,我回瞪过去。表明,还不讲清楚原因,我可要不客气了!

他道:“太子妃今次怎么这么积极,居然跑到母后那里带了个人回来?”

我当然不会说,我有事无事的在皇后的宫门前转悠,整天盘算着皇后会拿什么手段对付我?刚好就在皇后的手中救了这名女子?其实有时想起来,我还是有些孩子气的,人家如果真有什么阴谋诡计的话,会摆出来让你看到?瞎猫遇上死老鼠只不过存在于俗语之中。

我只得道:“恰好遇上而已。这不就顺手把她救了下来?”

齐瑞林道:“依你看来,这件事是怎么样的?”

我望着他的面上的表情,他地目光有些闪躲,我忽然明白了。他不愿意跟我说他为什么会对这名女子不同,从我一进门开始,他的插语打浑,就是在阻止我问出来,而他对那名女子的怜惜,显明不是假的,也不是他所说的为了引我来到此处,这里面,到底有个什么样的原因,看来。他没有打算告诉我…我不禁感到有些灰心失望,他的心中,居然有我探不到地秘密?又带给了他怎么样的伤痛?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淡然的道:“如此看来,王爷是不想说出来,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勉强,我就此告辞…”

我转身向门外走出,齐瑞林在身后陷入沉默之中,良久才暗哑着声音道:“如儿,不是本王不愿意说,只是本王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才 好,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我心中微微

转身向门外走去…

一回到屋子里,我就不由自主的发了一通脾气,把司徒小福子找茬儿指责了一番,内容无非是小福子像根木头,司徒像根树桩之类的,一点帮不上忙之类的…

这两人跟在我身边久了,脸皮变得比城墙还厚,听到我的叫骂,居然站在那里不动声色,良久,才道:“骂完了吗?我们可以出去了 吗?”

我一下子泻了气,叫他们马上出去,别站在这儿让我心烦…

我还听见他们俩一边走一边讨论着:“你说,她这是怎么回事 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吃那个罢?”

“那个什么?”

“油盐酱罢…”

“哦,明白了…”

两人同时暗笑,气得我拿起一只杯子丢了过去,他们两人地脚程忽然加快…使了轻功,丢不着…啪搭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想,我得找人发泻一通才行,这两人指望不上了,他们不把我气死算是良心大大的好了…不是还有个老爹吗?

我不由得笑了,心里略微有些得意,唱了一句:“有爹的孩子像块宝是好,没爹的孩子像根草…”

老爹地声音响起:“丫头,你唱些什么?为何每当你得意的时候,我总有一些不好的感觉呢?”

我忙笑道:“老爹,怎么会,我可是您的乖女儿…”

老爹沉默半晌,两条腿开始往门外走:“每当你说什么乖女儿的时候,为父感觉,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我忙拉住他,认真的道:“老爹,慧如可就您一个亲人了,您不帮我,谁能帮我?何况,我只不过想老爹答我几个问题而已…”

老爹武功高强,本可以一巴掌把我甩开,可他却像以前一样没甩,静静的道:“有什么事要老爹帮忙,快点说,老爹很忙的…”

我道:“老爹,这府中来了一名女子,你也知道的…”

老爹斜了我一眼道:“怎么,太子没跟你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