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知道还有什么菜要上呢?
不,还有什么招来使,什么毒来上呢…
我可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只是我知道,我惹不起那刀锋般的宣王,惹毛了他,吃不了可得兜着走,是不?
正文第六十六章一次完了再来一次
们想杀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可别当着我的面,势头想把我冤枉成杀人凶手,我这个人怕血,更怕麻烦,还怕被人冤枉…
这一道菜他们准备得够周密的,把米香下在青菜里面,我与小福子尝都没尝一口,小福子估计是产生了青虫后遗症,而我,本身对青菜不感兴趣,就爱吃肉,因而也没吃,他们看来躲在暗处,观察了许久,知道我们俩都不爱吃青菜,而归宁与子夜不知道怎么搞的,每人都夹了点儿青菜吃下肚(估计是因为小雀儿吃青菜的时候比较兴奋雀跃,让他们产生了安全感),然后,他们才端上金 蛋,看来下毒之人对归宁与子夜这两人的心理了解的十分的清楚,也知道没剥壳的没缝的蛋让他们产生了食欲,要不然,归宁与子夜没毒倒,倒把我与小福子毒倒了,岂不冤枉死人了?
又是一桩谨慎周密的事件,而且是暗杀事件,同一种手法,同一批人,同样的心思细密。
我提高了的警惕,可不能让他们死在我面前,要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要死,也要等我们逃脱以后,有人作证不是我们杀的时 候…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不想惹上什么天大的事,更何况是宣王的手下的生死,沾上了一点边儿,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再说,人家对我够好 的,除了不让我们走之外,一点都没把我们当囚徒,也没装进囚车啊之类的笼子里,每天还好菜好肉的招待着,他们自己只吃白饭,这么好的人,上哪儿找去?
我身上产生了保护弱小好人的使命感,微眯着双眼,盯着客栈伙计的一举一动,小福子身上的功力已经恢复了,没有像昨天一样猛吃海 吃,略微吃了几样,停了下来,这更让归宁与子夜疑神疑鬼,不敢下 筷,看来,这餐饭,他们又只好饿肚皮了…
吃完了早餐,我本以为归宁与子夜会带队上路,哪里知道,他们倒好,说是还准备呆上一天,这一天,他们俩人整天与我们混在一起,谈天说地,看样子,归宁准备把我脑子中奇奇怪怪的想法掏空了不可,我想,我比你们多了上千年的知识呢,就你那掏法,能掏空,我倒佩服你了。
第二天,归宁与子夜陪伴着我与小福子,一群人准备上路,我从归宁的眼中还是看到了迟疑之色,我想,莫非他还不想上路?想在这客栈多呆几天?那我可不想奉陪,这间客栈,已经成为了人家布好的一个陷阱,不快点儿走,我可不想背黑锅。
正想着,子夜道:“归统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上路吧!”
归宁这才恋恋不舍的望了望这间客栈,又望了我一眼,带头朝马车与马走去。
我想,这两人对我们真是好,我们坐马车,他们骑马,只不过我不大愿意卖他们的人情,今儿个,我要尝尝骑马的滋味,想当初,来了这地儿这么久,可还是没试过骑马的滋味呢!
我向他们提出之后,他们倒没说话,最多也就是有点儿怀疑我会骑着马逃跑,可一看我这身子骨,薄如一张纸,虽轻,但肯定骑术高不了哪里去,也就放了心,再说了,小福子不可能与我同乘一匹马吧?在他们眼里,小福子的功力不是还没恢复吗?
但是,虽然放了心,还是不可能让我骑马,归宁抱歉的对我笑了笑道:“贾小姐,这马的性子烈,一般人都不让接近,您如果骑上了,摔了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我道:“没要你们担当,我就是想骑骑,过过瘾,怎么,这都不 让?”说完,我斜着眼望他,摆明如果他不让,我就不走,赖上了。
归宁皱皱眉头,很显然在忍我,他道:“你又何必为难我们,坐马车多舒服?”
我道:“你还说那马车舒服呢,整个马车内一股马粪味道,条凳上铺的锦缎不知几个月没洗了,你说,有多少人坐过?”
子夜在旁边插话:“贾姑娘,这不没地方找吗?这马车可是四匹好马拉的,我们抢…不,借了不少时间才借到…”
归宁瞪了他一眼,脸上微微笑着,隐隐带了凶狠之色,道:“贾小姐,您就将就一点,到了人多的地方,马上给您换…”
我眼一瞪,比他还凶:“你知道吗?我从哪里来的,我是从宫里头来的,你就让我坐这样的马车?”
归宁望了望子夜,两人心中均想,从宫里头来的?不知道的人听了这话,还以为是一位不是贵妃就是皇后的娘娘呢…
我与人斗口的时候,小福子一声不出,立在旁边,眼睛似闭非闭,看来又在那儿站立练功。
归宁笑了笑,眼中利色越显,他道:“贾小姐,这一路上,我们也没有为难你,希望你也不要为难我们,要不然…”
我望了望他,他的脸上虽带笑,也夹杂着那眼底微微的阴沉沉之 色,让人看了,只觉得外面的太阳光照在身上都没了温度。
我颇为识实务,没和他再计较,嘟嘟嚷嚷的向马车走了过去:“这样的马车,要我坐,真真侮辱了我的身份…”
小福子在身后跟着一言不发,我走多慢,他也走多慢,慢得像乌龟爬似的,归宁与子夜见劝好了我,倒也不催我们,静静的等我们上马 车…
两人正爬着,只听得身后传来马嘶之声,我没往身后看,喃喃的 道:“还是上我的马车吧!”
惊叫之声陡起,又传来重物落地之声,两匹高头大马脚蹄了几下之后,猛然倒地,在地上揭起了阵阵黄沙。
正是归宁与子夜的两匹马…
我转过头来,可惜的望着那两匹马,道:“说好了让我骑吧!我骑一下又不会死?怎么不让我骑反而死了呢?”
子夜目光尽赤,眼中快要喷出火来,望着我,我摇了摇头对小福子道:“救了他一命,反而像把人看得像仇人一样,小福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小福子这才点了点头道:“要是这样,干脆不救他们反而好…”
看着马死,归宁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却转眼之间笑了起来:“看来贾小姐早就知道马被人动了手脚,这才拖延我们的时间,让我们不骑马,刚刚如果我们真骑上去,倒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马颈之上有棕毛,柔软纤长,但如果涂上银蚕唾液,棕毛就会变成银色,人手沾之,毒由毛孔而入,片刻立死…
我眼睛直盯着客栈之中那几位伙计,一直在想,他们失败之后,会用什么办法再次下手,看见一位伙计走到后门,而后门,拴着的,正是归宁与子夜的马。
第六十七章 老爹之死
知道这马肯定被动了手脚,但我却不知道动了什么手知道应该怎么去提醒他们,我走出客栈门,那两匹马在阳光照射之下马棕之中银光一闪,我才猛然想起这个奇毒,父亲死的时候,他骑着马匹跟着死去,全然找不到死因,我注意到马棕有几根变成银色,我查遍古 书,才查到,这种奇毒,虽然非常厉害,可时效却非常短,仅仅不到一刻钟,毒效全无,涂有奇毒的马匹转瞬及死,而在这一刻钟内沾到银色马 的人也会死,事后,却丝毫查不出死因。我那便宜老爹就这样莫名的死去,事后,了无痕迹,今天,在这里,我又发现了这种毒的踪影。
没把父亲救活,总算救活了两个不知死活的笨蛋。可他们好像不太愿意感谢我,表情还有点儿怀疑这毒是我下的,我想,我虽然睚眦必 报,但也不会同马儿过不去吧?
我正想上前,大骂他们一通,我憋了好久了呢…
哪知道,归宁与子夜眼睛一翻,身子慢慢向地下软倒,其余的他们的手下也与他们俩的状态一样,全向地下倒,除了我与小福子以外,归宁一边向地下倒,一边望着我:“你下毒?什么时候…”
我大叫一声:“我没下,我冤枉啊…”
说着,忙上前给他们号脉,脉息全无,死透了…
我大叫:“我没下啊,怎么全死了…”我比七月飞雪的那位还冤啊!
我无助的望了望四周,看见客栈的伙计闻声全跑了出来,其余的人全倒下了,就剩下我与小福子,我忙叫:“快点过来帮忙,他们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听了这话,本来有几个人还愿意过来的,一下子全往后面躲,把客栈老板推在了前头,客栈老板早吓得路都不会走,腿直打哆嗦,裤子湿了一大片。
一个小伙计道:“快点去报官…”。
另一个伙计就道:“报哪里的官,大齐不管我们,西楚也不会管这个镇…”
四周围鸦雀无声。
我千防万防还是中了人家的奸计,让我把所有的精力用在提防他们下毒上面,而这毒早就下了,后面的种种,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我没办法查觉,没办法查觉,也就给不了他们解药,因为,他们所中的毒,我很熟悉,我包里面就有一小瓶,是我配制的,,…
我当然明白,这不是我下的毒,但不是我下的,还是谁下的,除了我与小福子之外,其余的人全被毒倒了,而且用的毒,正是我包袱里面的一种,我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从小到大,我还没杀过人呢,现在一下子杀了这么多,手上沾满了鲜血,看来死后要下地狱了。
我拉着小福子,后退几步,连连问小福子:“怎么办?怎么办?”
客栈的老板见出了这么大的事,再也经受不住打击,连跑带跳的跑走了,再也没回头。
小福子道:“我们快走…”
我与他存一样的想法,小福子忙环住我的腰,施展轻功,向客栈外飞奔,其中一位伙计想阻拦,被小福子一掌打飞,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耳边风声呼呼,我想,我与小福子跑得掉吧?
有时候怀疑是有道理的,这不,没跑多远,前面后面就被人拦住 了,还全是熟人,熟得不能再熟了…
前头挡住的,带头那个,手拿了一把羽扇,自命风流的样子,不正是那林瑞王八蛋?身边还有琼花与几个人,琼花闪躲着避过我的视线,我想,她也知道不好意思?
后,一位中年人带了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年青人,面身形骠悍,可不正是给我梯子爬墙的那人?
只是,小福子斗得过他们吗?
我的脸色肯定很惨白的,小福子的脸色同我也差不多,和我站在一起,如丧考妣,他虽然武功很高,可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参与杀人,我怀疑,小福子他心里边儿,肯定认为我下的毒,要不然,以他那么高的功力,脸色怎么那么白呢?那是吓白的,你想啊,一个杀人凶手,随时随地的呆在身边,他不怕吗?
我与小福子站在中间,前后两批人夹着我们,他们是打定主意不让我们走了。
林瑞那坏蛋笑了笑道:“贾小姐不必逃走,虽然你杀了那么多人,但我们不是来捉拿你的,只不过想请你跟我们回大齐,与司徒娘娘团聚罢了…”
我强自慎定,努力控制嘴唇不发抖,道:“这些人,根本不是我杀的…”
林瑞那杀千万的坏蛋又笑了,忽而,他停下了笑,皱着眉头望我:“怎么不是你杀的,用的你包内的一沾既死的仙人倒,想不到你这么心狠心辣,十几条人命啊,那些人,可都有父母妻女的…”
瞧瞧,他悲天悯人得…
我也知道,他故意告诉我,所用之毒为仙人倒,就是告诉我:毒是我派人下的,而且是偷了你包里的毒下的,你又能怎么样,这只死猫,你吃定了…
而且这种毒,俱有一次父亲得意洋洋的道:“天下间,只有我能制这种毒,这种毒名声在外,可谁也破不了…”,我问他:“这岂不成了你的招牌毒药?”他沉思半晌,点了点头,指望着我夸他一下能力超群,我如他所望说了一句:“看来,爹爹您的江湖地位还是挺高的,可有一点,如果有人偷拿这毒去下的话,你岂不很背黑锅?”
他听了我上一句话,有点得意,可听全了后一句,脸色马上一变,不再搭理我了,连我准备问他:“你在江湖上到底是什么名号?”也没问出来,典型的极听不进劝告,可后来,他却再也没制过这种毒,只留下了配方,看来他的仇人倒挺多的,他还是挺怕人偷的,想不到,在他的手里没偷成,倒在我的手里偷成了。
我有些个咬牙切齿加痛心疾首,我怒斥他:“为什么把赃栽到我的头上?”
其实,这个问题,是我一直埋在心底百思不得其解,从司徒被劫走开始,具我所知,就有两批人马冲我而来,目地都是为了劫持我,我 想,难道他们知道我是穿越而来的,有些特殊的才能,所以才想要劫持我,又或者,我那便宜老爹真的留下了藏宝图在在我身上某处?所以他们才接二连三的劫持我?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为了小福子而来,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他们的目地,就是我,有时候,我还想,莫非我真的美如天仙,可媲美引起两国战难的海伦?当然,一照镜子,我这想法就烟消云散了…
林瑞摇了摇那把把破扇子,道:“其实在下没什么恶意,久闻姑娘天姿绝绝,机关暗器无所不精,而且擅长谋划,在下身边正需要这样的能人异士,当今乱世,姑娘独自一人,无处可去,何不择木而栖?”
他怎么不讲天姿绝色呢?
正文第六十八章 反击
嘴唇不抖了,还笑了,淡淡的道:“而且,我如果不想必要应付一些人永无休止的追杀?”
林瑞的脸色有些尴尬,他笑了笑道:“非常时期,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想必姑娘会明白…”
我也笑了,我问小福子:“小福子,我们能逃得掉吗?”
小福子点了点头,用不屑的眼光打量了围在我们身边的人一眼: “就凭他们几个,还阻不住我…”
我灰心丧气的道:“可是,以后宣王的追杀,不也难以应付?”
小福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奇怪了,宣王为什么会追杀我 们?”
我道:“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那客栈门口不是毒死了人吗?还有两匹马吗?还不是宣王他老人家的十几个手下?”
小福子望了望我,很奇怪我怎么叫宣王为老人家,其实我这是拍马屁的一种习惯而已,他摇了摇头,道:“那些人恐怕早就走了,会走的人,怎么会是死人?”
听着我与小福子的一问一答,林瑞的脸色变得比较铁青,他向琼花交待了一声,琼花正想飞快的往客栈跑,可她还没动身,就知道了结 果,因为那位年纪比较大的伙计摇摇晃晃的从远处跑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被人揍得不轻。
我用质问的口气问小福子:“你说。这老伙计被谁打地?”
小福子愕然道:“你不是怀疑我吧,这人可不是我打的…”
我在心底暗赞,在我的培养之下,这小福子,他就是有演戏的天 分,看这戏演得,看的人恨得牙齿直痒痒…
我叹了口气:“莫非被僵尸打的?”
小福子与我一唱一答:“大白天的,僵尸怎么出来?你傻了吧?”
林瑞眼睁睁的望着我们俩。满面怒容,忽然之间,他笑了起来,是苦笑:“原来,我所谓地计划,只不过是你玩的一段游戏?”
我笑了笑。心想,怪只怪你派到客栈卧底的那两个人太过勤快了,勤快得老板不停的赞他们,诸如:“想不到你们才来,这事儿办得这么好,以后客栈赚了钱,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些话不得不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两个伙计面貌虽然委琐,穿得不怎么样,但是。其中一个老一点儿地,我却感觉有些熟悉。你一定不知道,不管见过什么人。那人的音容笑貌总会刻在我的脑海之中吧?更何况,这个人我还打过交道呢?他还偷了我的凤尾暗器,到现在还没还给我呢。一个人如果连续被同一个人偷两次,那个人不是傻瓜就是白 痴,我既不白也不傻,因此,一认出他来,我马上做了防范。
虽然他易了容。但还是套一句老话,有什么人能全部改变自己?尤其改变那一双小偷的手?灵巧。洁白,算盘打得飞快?
可笑的是,他还老向我套交情,打招呼?
归宁与子夜对吃食防范如此之严,想必找不到下毒的机会吧,因 而,不得不偷了我包内那瓶一沾既死的仙人倒…
不过,可惜的是,那瓶仙人倒,已经被我换了,换成一瓶普通的带颜色地水。不管他们涂在哪里,那都是一瓶带点儿黄色的水。我倒也不是为了防他们这一次,自从感觉有人有当我地面杀人的愿望地时候,我就把我那包里所有的有毒的药水全换了,全换成了没毒的颜色相似的水,真正有毒的那包我全给埋了,真的,不为了防他们,我不就是怕某些小孩儿喜欢有事无事翻我的包吗?特别是比较老地小偷儿形的老孩 儿。
小福子恢复功力之后,察觉到周围有人监视,暗自察探,才发现我们已经陷入重围,他们必定认为,小福子功力恢复,我们会马上动手,与这群人打将起来,他们再趁乱下手,杀死归宁与子夜,这样一来,顺理成章地把杀人的罪行归于我们,可惜的是,我们却没有动手,还假装没恢复功力,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才使出了偷药这一招,我得承 认,他们的计划周密,连偷药的老偷儿都派了过来,可谁会想到,正是这老偷儿暴露了行踪?
其实,他们最大的破绽,就是让小福子恢复了功力…
想起自从下米香与金 蛋之毒被我识破,我把我们已经陷入包围的消息以及我包里的那瓶仙人倒被人偷了的消息告诉归宁与子夜的时候,他们愕然的惊色,他们眼神复杂,问我:“为什么你会帮我们?我们可是劫持你的人?”
我笑道:“其实,我谁也不帮,但也不想成为谁的阶下之囚,更不想因为杀你们而被宣王追杀,所以,你们想要脱身,就只有照我所说来办…”
他们那两次不成功的毒杀,不论被我识穿与否,都无关紧要,识穿了,所起的作用就是推迟毒发的时间,而不识穿,就让他们有了双保 险,反正是死,怎么死,中了几种毒而死,这都无关紧要。
于是,十几个人在一分钟之内,咚咚咚的全倒下,归宁与子夜身负龟息功,屏住呼吸,瞒过了客栈走出来观看之人,而其它的人,无关紧要,他们会仔细检查吗?平时可能会,但看到我与小福子飞快的逃跑的时候,个个儿都不会注意了,客栈之中,留下来的伙计,我们逃跑,他们也不急,反正外大把人会拦截呢,他们哪里想到,几分钟之后,还没等他们确定死人死透了没有的时候(毕竟,十几个人不一定全中招了 吧?),这十几个死人又活了呢?那么被人家打得损手断腿也就不在话下了。
想想归宁与子夜听完我的计划,归宁没有出声,子夜道:“今天姑娘救了我们一命,子夜必会还一命给姑娘…”
听了子夜的话,归宁接着道:“对,以后,我们会放过姑娘一 次…”
我想,归宁还是狡猾大大的,故意淡化子夜所说还一命给我们,说成只放我们一次。看来人与人的性格,真的很不相同。子夜忠直爽 快,而归宁阴沉内敛,可我也没打算让你们还一命给我不是?干嘛你就那么快撇清?
直到现在,在我与小福子冷嘲热讽的表演之下,林瑞还是保持着绝佳的风度,我不得不佩服,林瑞到底出身高贵,不像我,如果被人这样玩弄,不泼妇骂大街才怪呢!没穿过来之时,有一次去了农村,看见一个中年农妇在骂大街,把一村子里的人骂了个噤若寒蝉,连从她身边走过都小心翼翼的,她仿佛指点江山的国家领导之人,又仿佛指挥千军万马之将军,这种情形,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早就想仿效仿效了,可惜一直没机会,那骂街的词儿都想好了呢…
第六十九章 远离
着那贾慧如与守护在她身边的那位少年高手飘然远去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与挫折,虽然他的脸上挂着笑容,阻止了手下的拦截,他知道,既使想拦,青鸾不在,也没办法拦得住他们,从小到大,林瑞都处于斗争的中心,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残酷的宫廷阴谋,而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过,这个计划,并不完美,他也做好的失败的准备,但他想不到的是,尽让她如此轻易的识破,在谈笑间,轻描淡写的将他彻底的打败,也许他没有下拦截的命令,正因为那名女子淡淡的讽笑,与游戏般的神态。
而她对自己的漠视,也许是让他难以忍受的最主要的原因,不管什么样险恶的环境,别人怎么样的对待,林瑞都可以淡笑着接受,而且能转危为安,既使在自己的二哥宣王的建议下,父王把自己送到了西楚做人质,他都可以以自己的能力招兵买马,并说动江湖第一派青凤门帮助自己,他虽为质子,是大齐最不得意的一个王子,但从小,他却以自己的智慧与谋略打开了一块天地,终于引起了父王的注意,也引来了宣王的陷害,但是,不是自己默许,又怎么会来到西楚做质子?他只不过是为了躲开朝廷之中既将到来的那场夺嫡之战,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宣王对自己放松警惕,也只有这样,才能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到最终与宣王一决胜负,他从来没有忘记,八岁的自己,是怎么样看着母亲被宣王一剑刺死,事后,就草草的安葬,而宣王一点罪责都没有,只因为母亲早已被打入冷宫…
但这一次,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灰意冷,也许因为那女子的眼中对自己没有丝豪的热度,她的眼光是淡然而戏谑的,在她的眼中,他只不过一个路人甲…
他忽然之间有了一种想法,他想,既使赢得了所有的人,但是,得不到那名女子的相伴,人生,还有何意义?
叶不凡望了望主子,主子那怅然若失的神态,他看得很清楚,他 道:“殿下,要不要派人…?”
林瑞摇了摇头,道:“跟踪她又有什么用?连司徒娘娘都留她不住?”又苦笑:“这么一来,我们只怕与二哥彻底撕破脸了,如今他还没有时间来对付我,但是,只怕以后坐山观虎斗是再也不可能了…”
叶不凡轻声一叹道:“二王子明白,殿下也明白,这是迟早的事…”
林瑞舒了一口气,望向远处,终于没有派人跟下去,他喃喃的问叶不凡:“一开始,我是不是就错了?”
叶不凡道:“殿下是明白人,知道什么样的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有些人应该以真心真诚待之,而有些人只需用手段控制就行了。”
林瑞回望于他:“看来我真的错了,她用计虽阴毒狡猾,对身边之人却以诚待之,亲如家人,看她为了儿时伙伴脱困,拼尽全力,我就应该明白,我的方法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叶不凡心想,殿下终于明白了,这个把一切机关算尽的女子,其实最大的弱点,就是待之以诚,不以算计的心待她,那么才能得到她的真心,她身边的小福子,乃至司徒娘娘,都是如此…
琼花站在他们的身边,没有插话,她的地位,主子不叫,她不能够随便的插言,叶不凡仿佛知道她有话要讲一般,问她:“琼队长,你有什么意见?”
琼花恭声见礼,道:“主子不必忧心,属下与贾小姐尚有些来往,她对我,倒没有太大的恶意,主子如果不放心,何不派属下跟着贾小姐?”
林瑞点了点头,道:“只是…”
琼花道:“属下知道武功低微,但是,传递往来消息,属下想必尚办得到的…”
林瑞点了点头,叶不凡道:“那你去办吧!”
林瑞住了她,道:“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
琼花愕然的抬起头,叶不凡却似早就知道这个结果,点了点头道:“他们想必不会走得很远,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救司徒贵妃的机会,而我们,也需要她的医术解开青鸾的穴道。”
林瑞道:“既然如此,这条路又不是只有他们走得,我们为何不能走得?”
说完,他哈哈一笑,道:“派人探路,看看他们到了哪里?”
叶不凡心想,怎么才与那女子见了几面,就学了那女子的赖皮?
我与小福子走到阳光灿烂大道之上,两边清风拂拂,花香鸟语,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原来惩了奸,扬了善,心情是如此之爽。
小福子迟疑半晌问我:“你为什么那么高兴?”
我道:“很高兴吗?不是啊?”
小福子望了望我,道:“你的眉毛都差点飞舞到后脑勺了,还说不高兴?”
我望了望他,道:“你以为个个儿都像你,一块大冰块,喜怒不形于色?我这是正常反映…”
小福子语塞,过了好一会儿,喃喃的望着一支飞过的晴蜓道:“以前把娴妃,青鸾弄得灰头灰脸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高兴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搞不明白,搞不明白…”
我心想,我有那么明显吗?你搞不明白,你就不要想吧,多口多言干什么?我正想反唇相讥,小福子飞快的往前走,不快不慢,就相差了那十几步,让你想训他一顿,都没办法儿,除非能冒着喊得嗓子冒烟的危险…
我当然不会冒这样的危险,我也喃喃的道:“现在我们应该去哪里呢?”
小福子倏的一下子来到了我的身边,电闪都没有那么快,他道: “我早就想问了,我们现在去哪里?司徒姑娘显然不知道被他们藏在哪儿了…”
我斜眼望了他一下,问他:“依你之见,劫走司徒的那一批人,是何方神圣?”
小福子想了一想,道:“这批人与齐国二王子仿佛很不对劲,老想着与他一较高低,所有的策略针对的都是宣王,娴妃之死,娴妃的手下薛长贵的死亡,而在密室之中,归宁与子夜对这批人的顾忌,我想,这批人的主子,那位林瑞,想必在大齐与宣王有着同样的地位,至少不比他低。”
我点了点头,道:“听说大齐皇帝有三个儿子,太子齐少渊,二王子齐宣林,三王子齐瑞林,太子监国,不能离开朝堂,宣王正在整兵秣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齐国,唯一的一个,就是身为西楚质子而后不知所踪的三王子齐瑞林,而可笑的是,连他的名字都叫林瑞…”
小福子点了点头道:“看来,这位林瑞就是齐国三王子,想不到他有如此的势力与智慧,隐隐有压过宣王一头的势头,却一向韬光养晦,毫不出名,人人都只知道太子的智慧,宣王的武功,却从来不知道这位三王子其实是一个大智慧者。”说完,他望了望我。
我笑了笑道:“经过客栈这一役,只怕他想韬光养晦都不行了,娴妃与薛长贵的死,他还可以避开风头,但是,如今十几个宣王的部下差点全部丧命,以宣王刀锋般的性格,此仇不报,他又怎么安得下心来?”
小福子道:“可这样一来,我们想要找到司徒,可就难了…”
我道:“和尚总有庙的,琼花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司徒娘娘很好’,以她的性格,想必不会在这件事上骗我,我想,如果将军府内找不到司徒,而这帮人又想把我劫持到大齐,那么,司徒很有可能已经被他们带到了大齐,而且,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的…
正文第七十章 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