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现在不止手疼,肚子也疼了,头也诡异的疼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解释道,“韩福贵有个变态嗜好,惹了他的人,就会发张死帖,就是指这个人的命他要了,要不自裁要不死在他手里,以往这张死帖都是白色黑稠的,现在这张是红色烫金的,从来没有过,我也有些吃不准了。”

“我,我不就是稍微惩罚了一下那啥的,至于吗?”蒋最歌的声音已经有些抖了。

蒋士冽坐下来,扶着额头,“韩福贵女人很多,但是没什么子女缘,老大韩应钟的母亲是个□,早死了,老二韩季商的母亲是个过气的小明星,长得漂亮又识大体,很是得宠,若不是当年算命的说她就是一辈子的妾命,韩福贵一定会把她扶正的,而且这两年韩福贵确实在接班人上有些犹豫,说不定将来韩季商就变成南城的主了。”

她听得恍恍惚惚的,只是觉得□越来越潮湿,快把她的内裤浸透了,于是蒋最歌再也忍不住了,“厕所,厕所在哪里?”

蒋士冽指了指方向,她一溜烟的跑了,没一会哐当一声门响,她大叫了一声,好久好久都没动静,等到蒋士冽都忍不住去看看情况,她才钻出来低着头问道,“哥,你这里有哪个吗?”

“哪个?”

“那个,那个啊。”蒋最歌都快尴尬死了,“女生用的那个。”

蒋士冽这才反应过来,斩钉截铁的道,“没有,我去买。”

抓到错误小尾巴了,蒋最歌精神来了,吼道,“你没女人嘛?”

“有女人我也不会让她住这里的。”蒋士冽淡淡的说道,“你要什么牌子的,写给我。”

“随便。”

蒋士冽“哦”了一声,然后拿起担在沙发上的外套,准备下楼,他刚拧开门,却道,“你好好呆着,不准下楼,要是被我知道,打断你的腿。”

封闭的空间传来楼下那一把惆怅的女声,男欢女爱缠绵不休,难以自拔的腔调,就像是诱惑着寂寞的男女,蒋最歌说不心痒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蒋士冽那么无情的样子,真的会把自己腿打断的,他那么无情,那么无情,下手还那么重那么狠,想到这里,她蜷在沙发上又开始抽泣起来。

老蒋都没有舍得打过她,他怎么敢打她啊,要是老蒋在,一定会狠狠的抽他几鞭子给她报仇的,想到这里她哭的又更凶了,老蒋身故她也没这么悲恸过,现在反而才反应过来,那个娇纵宠溺她,不是生父却比生父对她更好的男人再也不在世了。

她越哭越厉害,连蒋士冽回来都不知道,哭的差不多要缓口气的时候,她才看见蒋士冽站在门口,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他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发,“洗澡去。”

哗哗的水流涌到按摩浴缸里,她无心享受,因为右手手腕和左手手心都肿了,让她也实在无法享受,匆匆处理好了之后钻出去,看到茶几上放着点心和清粥,还散着热气。

这算什么啊,打一棒子再给糖吃,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

可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叫起来,蒋士冽道,“要是饿了就来吃吧,我去看看光岫。”

光岫还没敢把衣服穿起来,背后更是没有处理过,“天下”虽然是个毒窑子,却设计的十分用心,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有两个,一个就是灯红酒绿的舞池,另一个却是蒋士冽的办公室,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光岫抬起头,顺势就要再跪下去,蒋士冽道,“让医生来看看吧。”言下之意就是不在追究了。

“这次我很被动。”他捏了捏太阳穴,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就一小孩子,根本不知道深浅,有点小聪明就耍手段,却也不管手段高不高明,说白了就是幼稚。”

“你呢,你也不知道深浅,跟着她胡闹,以后我让老周跟着她,你还是跟着我。”

光岫轻轻的点点头,“那个帖怎么办?”

“先搁着,韩福贵最近没什么动作,过两日再给他答复。”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情,光岫便起身离开,蒋士冽看着光岫背后已经凝固的血迹,道,“小时候老蒋也抽过你吧。”

“是,小时候我太调皮把学校里孩子打伤了。”

“老蒋正正真真的把你当成蒋家人。”

“是。”光岫眼睛里不住的泛着酸涩。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光岫摇头,“这件事是我疏忽,要是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少爷你把我枪毙一万遍都不过分,只是我怕小姐会受不了。”

蒋士冽想到刚才蒋最歌哭的如丧考妣的悲恸,顿时有些心虚,叹了口气,“我是为她好,不长点记性,以后怎么能稳泛两重湖呢?”

“我去看看她。”

蒋最歌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把她抱起来,她挣扎了一下睁开眼睛,身体已经落到软软的床上,一瓶跌打油放在床头,蒋士冽到了一点在手心里搓热了按在她被打肿的手上,她撕拉的就叫起来,“疼,疼,疼。”

蒋士冽却没管她的叫唤,好像在自顾自话,“光岫说你在学校里装的跟小大人似的,对人都是爱理不理的,装酷耍帅,怎么一回家就幼稚的抹眼泪?”

“还不是你打我。”

“说你是个小孩子还不承认,报复手段幼稚,漏洞百出,事后还要被人抓小辫子,还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那怎么办啊?”

“方法很多,以后慢慢教给你。”

蒋最歌眼圈红了,弱弱的问,“哥,你这是教我犯罪吗?我,我不适合的。”

蒋士冽却笑起来,他很少笑,但是笑起来完全是另外一种神采,眉眼温和,顾盼生辉,让蒋最歌总是想到许巍的那首歌,你的笑容一人如晚霞般,在川流不息的时光中,神采飞扬。

“这孩子,真是的。”

他把手掌抽出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麝香薄荷的味道,淡淡的,像是风穿过冰雪带来的清凉感,“好好睡觉,明天替你请假了。”

他把门关上,下了楼,光岫穿着宽大的毛衣坐在沙发上,他手里拿着一个密封袋,忽然落地古钟“铛”的响起来,十二点了,那一刻他所钟爱的“天下”坠入爱欲的喧嚣里,那里像是地狱似的流动着浓艳丑恶的欲望。

蒋最歌睡着了,她睡的很浅,又很深,隐隐的觉得魂至天堂,身至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最痛恨的是写了一半,然后电脑故障,什么都没了,就好像要一鼓作气做什么,被一根针戳了一下,就全瘪了。。。。。
至今还没缓过神来的人。。写的很憋屈
某人:哥哥你居然用鞭子,好重口味啊!
哥哥:。。。也不看看是谁的重口味!

 


☆、第 5 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了三遍啊!!三遍啊!!我真是自虐。。。
怎么越写越清水呢。。我勒个去啊。。。。
如果我会更新都会在微博上通知了,地址http://weibo.com/u/1517312342

蒋最歌第二次去“留醉”居然是班上的胖子请客,说是班级里的已经不尽然了,高考结束,一盘散沙连盘子都不剩了,只有玩乐才能勉强把以前的人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