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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辰忽然想起来,自己这一世十五岁就开始化妆,整天把眼睛画的乌漆嘛黑的,可惜年纪小,不懂得卸妆的重要性,仗着年纪小,年轻,皮肤底子好,也不知道护肤,到了二十岁时,皮肤底子基本被自己毁完了。

望着镜中自己宛如调色盘一样的脸,又去了她爸妈的房间,在她妈的梳妆台上看到有卸妆油,倒了些在手心,仔细的给自己卸了妆。

老太太看她打开主卧室的门,连忙跟了进来,看她倒了她妈梳妆台上不知道什么东西往脸上抹,又骂:“一天到晚不学好,小小年纪就学化妆,化的跟鬼一样,还把你妈的东西往脸上抹,再怎么抹都没用!你看看你姐,脸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哪像你!”

她在后面骂的功夫,苏星辰已经出去了,老太太出来顺手就将主卧室的门反锁起来了,拔了钥匙揣在自己口袋里。

苏星辰用卸妆油,主要是眼妆实在太惨烈,黑乎乎的一团,光是洗面奶估计洗不掉。

洗面奶也只是十几块一支的普通洗面奶,手心里挤出一大团才搓出了泡沫,仔细的将脸上妆卸掉,清洗干净,才露出下面干净白皙的真容来。

大约是刚刚引气入体过,排出了内体的杂质,之前因为打架,脸和脖子上的几道抓痕和苏父打的巴掌印基本愈合,皮肤看上去水嫩通透,呈奶白色,脸上尚且带着稚嫩的婴儿肥。

她虽是在舅舅舅妈家长大,却并没有吃过什么苦,舅舅只有两个儿子,舅妈拿她跟亲女儿一样,七岁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不是舅妈的亲女儿,只以为他们就是自己的爸妈。

七岁要上小学了,她还没有个正式的名字,舅妈一直‘三儿三儿’的叫着她,因为没有户口,此前只在镇上私人办的学前班里学了两年,实在拖不下去,舅妈就一次一次的给她爸妈打电话,问她户口和名字的事情怎么解决,她妈这么些年对这个养在丈母娘家的女儿实在没多少感情,又忙得很,只说:“随便叫个什么,她这一代是星字辈的,你就看星悦星阳的名字,照着取一个。”

“哪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名字都不取一个,还要我们取?孩子马上就要上小学了,户口还没落下来。”

舅妈气不过,干脆将她的户口落在了他们家,跟了舅舅姓,又照着苏星悦和苏星阳的名字,给她取了名字叫贺星辰。

她当了十二年的贺星辰,又当了八年的苏星辰,曾经的贺星辰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户口、学名,全都改为苏星辰,平时点名、称呼也只认苏星辰,没了贺星辰。

她说自己叫贺星辰,没人认。

卸了妆,又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拿毛巾擦头发的时候,原本她是忘了哪条毛巾是自己的,待看到毛巾架上的毛巾时,记忆忽然就清晰起来。

可能为了区分每个人的毛巾,每条毛巾的标签上都秀了个字,最前面一排毛巾架上的两条毛巾上都有‘阳’字,后面两排一个是‘爷’一个是‘奶’,她在毛巾架最后面放擦脚巾的钩子上,看到两条挂着的秀着‘辰’字的毛巾。

她也不记得那条毛巾是洗脸的,哪条是洗澡的,只按照颜色来区分,粉色那条估计是洗脸的,蓝色那条估计是洗澡的,便拿了粉色的毛巾擦头发。

说实话,这头发她看着也有想剪掉的冲动,头发原本可能是染成了黄色,在黄色的基础上,又将刘海给染成了蓝色,头发下面的尾巴染成了红色,可能为了酷炫,其中还挑染了几缕奶奶灰,偏偏发根还长出了两寸多长的黑色。

当真是五颜六色。

她快速的将自己换下的衣服给搓洗了晾上,老太太看她晾衣服,拉长着脸训斥她:“洗衣服就洗你一个人,那我做饭是不是也要做你一个人的?叫你洗个衣服,嘴巴皮说破了都不知道动一下,看到家里地上脏的跟垃圾场一样都不晓得拿拖把拖一下,就指望我。”

苏星辰完全就像没听她的念叨声一样,穿上鞋子又咚咚咚的跑下楼。

她爸给她买药的钱还剩下不少,小区里就有好几家理发店,她找了最近的一家坐到镜子前的椅子上,对走上前招呼她的小哥道:“剪头发,都剪光。”她指着自己还滴着水的头发:“把不是黑色的部分全都剪光。”

理发店小哥的耳垂上用耳环撑了个硬币大小的耳洞,走上前捻了她一缕头发搓了搓,又比对着她的脸看了看,笑着说:“全剪光的话那就只能见寸头了,你这根本不用剪光,我给你修一下,染成黑色就行了。”

“染黑多少钱?”

理发小哥递来一个价格单,“半个五折卡,只要两百多,以后过来洗头发剪头发也只要五折。”

苏星辰看了一眼价格单,利落地合上:“剪光。”

理发店小哥看她年纪不大,也不像能办卡的样子,刚才也只是基于职业习惯问了一句,闻言也不多说,拿起剪刀又确认了一句:“这么长行吗?”

“行。”

“那后面我就全给你推了?”

在她点头后,小哥十分利落的拿了个推剪,突突突就给她将后面头发给推了大半,到前面头发时,才仔细修剪了起来。

这样的私人小理发店剪头发一般都不像大的连锁店剪的细致,好在技术也不错,半个小时后,一个干净利落的寸头就出现了。

苏星辰个子高,骨架小,脸也很小,凤眼上挑,高鼻梁小嘴巴,唇红齿白,乌发雪肤,即使剪了寸头也不像假小子,反而将她尚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完完整整的展现了出来,清透秀美。

看着镜中的自己,苏星辰总算觉得顺眼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是我的小可爱(づ ̄3 ̄)づ╭?~

第 4 章

此时已经是年尾,天黑的早,才五点钟夜幕已经完全降临。

旁边就有小超市,她去小超市里买了婴儿霜和护手霜,一打内裤、几双袜子和一双拖鞋。

刚洗了澡,脸上什么都没擦,现在被冬风一吹,皮肤有些干。

这些护肤品跟她在修□□炼制出来的那些当然不能比,可这里不是修□□,只能将就用,心里却打算,什么时候再将上一世的那些护肤品再弄出来,换点修炼资源,只不知那些材料这个世界有没有。

不过主要还是修炼。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转眼已经上了楼,屋里老太太看到她回来,手里还拎着东西又开始骂:“你爸妈赚几个钱也不容易,就知道在外面乱花,让你做点事跟要你命一样,花钱倒是知道花了!”

沙发上坐着个人,听到老太太骂声很不耐烦地说了句:“行了!一回来就吵吵吵,没个安静的时候。”

被怼了的老太太这才不说话了,不过对她依然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坐在沙发上的人正在看地方台的新闻六十分,抽空看了她一眼,愣了下:“怎么把头发剪了?”

苏星辰也看了沙发上的老人一眼,“嫌麻烦。”

老人同样六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却很高大,并不因上了年纪而驼背佝偻。

老太太看到苏星辰的寸头,又剜了她一眼:“男不男女不女。”

苏老头像是头一次看到孙女脸这么干净似的,看了好几眼说:“剪了也好,等新头发长出来就别染了,这脸都露出来多好看,小姑娘扎个辫子,清清爽爽就行,你本来脸就小,还整天用头发遮着,跟个勺子一样。”说完注意力又回到电视机上。

苏星辰也不应声,径直回到房间继续打坐修炼,外面老太太还在指着她背影对苏老头说:“你看看她!你看看!就跟谁欠了她八百万似的,一天到晚不学好,前面把头发染得花花绿绿就不说了,现在又把头发剪成这样,有几个女孩子像她这样?”

苏老头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行了!烧你的饭去!”

一直到晚上快八点了,苏父苏母才回来。

老太太一看苏母回来,就立刻告状:“你这个女儿真要好好教了,再不教以后也是个坐牢的货,我不过说了她两句,就跑去踹门,让她扫个地煮个饭,嗓子喊哑了都了不听,就知道躲在房间里睡觉,吃饭倒是不用人叫。”

现在年底,店里生意忙。

苏母在店里忙了一天,累的不想动,闻言就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她不听你就打。”

老太太显然听出媳妇语气中的不耐烦,气弱了几分:“打?我打的过她吗?她打她一下,她骂我十句!”

苏母不说话,去洗手间洗手,帮着一起端菜盛饭,看苏星辰没出来,对着房门喊了句:“吃饭还要人喊?你奶奶这么大年纪,不知道帮着做点事?还要人三催四请?”

苏星辰从修炼中睁开眼。

这个身体刚刚开始修炼,才引入一丝丝灵气,尚未辟谷。

别说现在没有辟谷,就是她上个世界的身体也因为资质太差迟迟未能筑基,也没有辟谷。

出来后饭菜都已经端好,苏父和苏老头都已经坐在位子上吃饭。

苏家桌子是长方形大理石的,可供六个人坐下吃饭,原本苏家六口人刚刚好,苏星辰来了之后就多出来一个人,没位子坐,就在角落里用折叠凳给她加了个位子,现在她姐姐弟弟要上晚自习,都在学校吃晚饭,苏星辰便坐在她姐姐的位置上。

老太太看她不顺眼,就说了一句:“一天到晚就知道抢你姐姐东西。”

这几年苏星辰在家里日天日地,苏老头怕她又要摔碗,连忙训斥了老太太一句:“吃你的饭!”

老太太重男轻女,在家里以夫为天,闻言总算不再说话。

苏父苏母看到苏星辰都愣了一下,大概是很少看到她脸上这么干净清爽的样子。

苏父道:“头发剪了冷不冷?回头去买个帽子戴上,别把耳朵冻了。”又认真的看了几眼女儿的脸。

女儿五官和脸型都像他,一双眼睛却像了她妈,狭长的丹凤眼,还是斜飞入鬓的那种,哪怕是正常表情,都给人一种‘我很屌,不服来打我’的感觉。

看着很不讨喜。

她妈也是这样,不过她妈长的比她更不讨喜,她不光眼睛长的气势非凡,还大方脸,宽颌骨,高颧骨,一看就是那种性子泼辣很不好惹的类型。

不过这样有个好处是,店里很多他不方便出头的事,可以交给妻子来做,比如现在年底忙,员工请假扣工资,平时客人洗车修车不给钱赊账等,苏父要在前面维护客户不方便得罪,苏母就在后面做恶人。

她拉的下来脸,苏父不好说的话,不好做的事,她做的得心应手,夫妻俩一个□□脸一个唱黑脸,哪个员工客户不知道苏父怕老婆?

苏星辰不应声,苏母气的用筷子在苏星辰手上敲了一下:“你爸和你说话没听见啊?”

苏星辰眼疾手快的避开,没敲中。

苏父怕这母女一会儿又要吵起来,连忙给苏母碗里夹了块羊肉:“吃饭吃饭。”

苏母吃了几口菜,大约是缓过劲来了,对苏星辰说:“现在年底忙,我没精力跟你掰扯,这书你念的下去就念,实在不想读,就来我店里帮工,店里正好缺人手,别的不行洗车你总会,省的我一年几万块钱把你送学校里打水漂,有这钱我拿来全家旅游,一年都能去好几趟了。”

苏星辰念的高中就在小区隔壁不远处,是一所‘国有民办’的外国语学校,虽比不得本市的一中二中军城这样的省重点,但也是很有名的省一级重点高中了。

本来以苏星辰的成绩根本进不去,但一来她初中就在外国语学校读的,二来苏父这些年在这里修车,把附近来修车的人认识了个遍,人脉广阔,才把苏星辰送了进去。

也不是什么好班就是了,这样的民办学校,总会有一个班级专门用来安排那些成绩不好又财大气粗或者有关系走后门的学生,苏星辰所在的班级,就集合他们这一年级,所有成绩不好走后门的钱权阶级。

现在是年底,正是全年最忙的时候,店里人手不够,苏母正在为招学徒工的事情头疼,看苏星辰不听话,就让她假期去店里打工,给她点苦头吃。

在苏母看来,苏星辰就是苦头吃少了,才有力气整天作天作地。

不过这话苏父不爱听了,斥了她一句:“瞎说什么瞎说?她才多大?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念书,别说几万块一年,只要她肯念书,就是十几万一年我也供!”

苏母眉头一竖:“什么我瞎说?她要能念得下去我不让她读吗?她要像悦悦和阳阳那样能考个年级前二十名,我也给她念,可她念吗?你给她读书也是拿钱打水漂,年纪小?店里那些学徒工不也是十五六岁就出来打工?要我说,就要给她点苦头吃,她才知道她现在日子过的有多好,别整天不知道珍惜,在外面打架斗殴,我真是没闲心整日去学校为她的事烦心。”

想到今天在学校的事她还来气,道:“现在店里忙,我没时间跟你掰扯,你要是再给我在外面淘气,我明年就把你转回去!”

这是苏母的口头禅,每次训斥她都是‘你要是不想怎么怎么样,明年(下学期)我就把你转回去!’,但是舅舅舅妈养了她十几年,苏母脸皮再怎么厚,也没有让哥哥嫂子一直帮他们养女儿的道理,是以苏母虽然总是这样说,却也不得不让她在城里待着。

老太太就总说:“当初我说把她送人送人,你们偏不送嘛,还送乡下去给她外婆养,现在好了?讨债来了。”

苏父怕她们再说下去,女儿又得掀桌子和她们干起来,连忙转移话题:“今天烤房那边生意怎么样?上个月老赵赊欠的钱还了没有?”

说到店里的事,苏母才总算被转移了注意力,将炮火对准了苏父:“我说了不准赊账不准赊账,你还给他赊账,要是都都像他这么搞,我店里生意还做不做了?”

苏星辰吃过饭就回了房间,苏父苏母累了一天也回房间洗澡,只剩老太太一个人收拾碗筷洗碗。

老太太不忿,朝着苏星辰房间喊了一句:“吃过晚饭就回房,碗筷不会帮着收一下?”

喊了好几遍,里面都没人应。

老太太气呼呼的打开房门,就见到苏星辰盘腿坐在小折叠床上,闭目打坐。

倒不是苏星辰不愿意反锁门,只是这房间毕竟不是她的,她要反锁了,反倒像她在鸠占鹊巢了似的。

她不反锁,倒是她的姐姐苏星悦,常会将门反锁,刚开始的时候她只当意外,还会敲门,在几次三番里面装作听不见不开门后,她就学会了用脚踹门,踹的苏星悦再也不敢将她反锁在外面了。

看着孙女剃成寸头的发型,平静的面容和标准的打坐姿势,老太太还以为她入了邪了,嘀咕了一句:“装神弄鬼。”又呵斥道:“你不上晚自习,碗不会洗一下?”

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应,老太太气急:“装聋是吧?”她大步走进来,伸手就想拧她耳朵,苏星辰已经站了起来。

苏星辰身高有一米六五,骨架小,生的纤细,偏偏起身俯视老太太的模样气势非凡。

老太太看她终于动了,才没伸手去拧她,“喊了你一百声都听不到,我都没聋,你小小年纪聋啦?叫你洗个碗装作没听见是吧?”

苏星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走到厨房,看着那一堆脏锅脏碗,“是这些吗?”

老太太指着抽油烟机、煤气灶、墙面等溅了油的地方:“碗洗好后,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擦干净,碗洗好后用抹布抹干再放进碗柜。”

话还没说完,就见苏星辰拿起洗碗液,像不要钱一样,挤了半瓶到洗碗池里。

老太太看到气的上前对着她胳膊就是一巴掌:“洗洁精不要钱啊?这起码得倒下去半瓶了!”

苏星辰却不管,直接打开了水龙头,自来水像不要钱一样哗哗淌。

老太太节省惯了的人,以前请了个阿姨她都要在旁边看着,用多少油,用多少水都要限着人家用,现在看到苏星辰这样用水,顿时心疼的心里直抽抽:“洗个碗你放这么多水?水有多贵你知道吗?你在农村没有洗过碗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苏星辰干脆地让到一边摊手:“是啊,我在乡下从没有洗过碗,我外公外婆从来不会叫我洗碗。”

“你说这话哪个信?你逗人家三岁小孩子去吧!还没洗过碗,我看你就是懒!”老太太一把将水龙头关上,“就这样洗!”

苏星辰伸手去拿碗,一个没拿住,啪,掉水池里去了,差点没把老太太心给吓出来:“你小心点!你会不会洗碗!”

“我说了,不会呀。”

脏的碗都是叠在一起的,苏星辰又要去拿,一叠碗筷歪歪扭扭眼看着就要全部倒下,老太太心脏跟着七上八下,连忙伸手去扶,却因动作太急,胳膊肘猛地撞到煤气灶上的脏锅上,锅带锅盖连着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苏父苏母听到声音连忙从房间里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老太太双手扶着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整个人靠在灶台上气的浑身直哆嗦。

苏星辰一脸无辜的举着手,“和我无关,是她撞倒的。”

好半响才缓过气来,哆哆嗦嗦的捡起地上的锅和锅盖,这锅是她从超市里买的品牌锅,一个锅就近千块钱,还有这锅盖……简直把她心疼的心都快滴血了。

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无力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算我怕了你这小祖宗,你走吧走吧,我就让你洗个碗,你就把我锅都给砸了。”

苏星辰继续无辜脸:“我没碰它,是你自己撞倒的。”

老太太能说什么?老太太什么都说不了。

晚上洗了澡躺在床上一只手抹着胸口,直喊着胸口疼。

苏老头看老伴这样,就说:“你要不愿意做饭,就让强子请个保姆,家里本来有个保姆好好的,你非得把人给辞了。”苏老头就不解老伴到底在折腾什么,“你还生气?你该庆幸,今天那孩子没把碗全都给砸了。”她没全砸了,他都感到意外。

老太太气的立刻跳起来:“她敢!”

苏老头就哼哼笑了一下,不说话。

老太太胸口更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前三天单章两百个红包,上三章红包已发,没有收到的小伙伴出水喵一声哦~

第 5 章

外国语高中高三晚上要上三节晚自习,高一高二只上两节,八点半就放学了。

苏星悦收拾着书包,她身后一个女生快步凑到她面前,小声说:“星悦,我听说你那妹妹为了赵默钦和九班的一个女生打架了,听说打的特别狠,都进医院了。”

苏星悦收拾书包的手微微一顿,紧紧抿了抿唇,眉头微皱,满脸不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不想知道。”

女生讪讪的:“我也是听说了,跟你说一声,毕竟你们俩……”

苏星悦倏地将书往说上一摔:“她是她,我是我,她做了什么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往我身上扯!”

女生见她发火,撇撇嘴笑道:“好啦好啦,干嘛这么生气?我就是觉得很好笑,你妹妹喜欢赵默钦哎,还为了他跟人打架,不知道赵默钦知道这件事会什么表情,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知道吗?”

说着捧腹哈哈哈的笑起来。

班里其他同学本来不知道苏星悦妹妹为了赵默钦和人打架的事,毕竟是实验班的学生,学校的尖子班,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学习上,高二学习本来就紧张。

此时被程敏这么一说,落在后面的几个同学听到也都好奇的问:“什么打架?有人为赵默钦打架吗?”

赵默钦是一班的学生,一班二班都是实验班,也就是重点班,赵默钦成绩常年排在年级前十,长的又很帅,白衬衫牛仔裤,是那种很干净清秀的长相,大家就在背后称呼他为校草,喜欢她的女生还不少,在他们本班还不显,毕竟尖子班学生都奔着学习去了,倒是在普通班和高一新生中尤其受欢迎。

虽说尖子班学生大多数精力都在学习上吧,但八卦人之天性,紧张的学习之余听到关于校草的八卦,众人还是很好奇的。

程敏就将苏星悦的妹妹为了一班赵默钦,跟别的班女生打架,还打到医院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听的其他人惊叹不已:“这事赵默钦知道吗?”

是啊,赵默钦知道吗?

这个问题,程敏也想知道。

苏家三姐弟是紧挨着生的,苏星悦和苏星辰只差一岁,要是不对外面说别人也不知道苏星辰和苏星悦是亲姐妹。

尤其是苏星辰刚来H城时也不是马上就改名叫苏星辰的,她先是叫贺星辰,后来改了姓,对外说是亲戚家孩子要来这边念书,户口挂在他们家。

这样的事情在H市也不少,倒也没人怀疑,加上她和苏星悦长的也不像。

苏星悦长的像她妈,大方脸、高颧骨、双眼皮,大眼睛,鼻梁有点塌,嘴唇有点厚。

苏星辰却是完全照着父母优点长,脸型和五官都像苏父,只一双眼睛像苏母,单独将她和苏星悦放在一起,任谁都不会说两人是亲姐妹。

倒是和苏星阳长的很像。

苏星阳也苏星辰一样,脸型和五官都像爸爸,若不是他也遗传了苏父的大眼睛,和苏星辰站一起,真跟双胞胎一样,加上本来只差一岁,年龄相近,都瘦瘦高高的,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