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问去,可声音却显得十分的虚弱,君斐争神色懊恼。

“这是小的刚收到的一封匿名密函。”管家小声的说道。

听到密函,君斐争眼神闪过一丝寒光,然后将信拆开。

屋子里十分的安静,火光闪动,映照在斑驳的墙上,让那种腐朽的味道更加的浓烈,甚至刺激着人恶心反胃。

君斐争看着那份信,手指慢慢的收紧,骨间渐渐发白,而眼底那可怕的杀气越来越浓烈,甚至带着憎恶。

周围的气氛陡然变得凝肃可怕,管家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知道信中到底是什么内容,竟然让君斐争脸上的表情这么狰狞可怕。

突然,君斐争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鲜红的血顿时溅落在墙上。

“王爷。”

管家哆嗦一声,却是不敢靠近。

“哈哈哈…”君斐争翻身,高举起那封信,“天不灭本王!君卿舞,你也万万没先到吧!

还有…”

他顿然一停,双眼盯着某一个处,“那个叫阿九的女人!你果然是没有死啊!景一碧醒了没有?”

“还没有醒。”

管家低声回道。

君斐争阴森一笑,然后转身进入暗道,避开几个机关,进入了下面的水牢。

堆满尸体和骸骨的牢房里,景一碧紧闭着双眼,面如死灰的昏迷在地上,青丝覆盖在被血染成暗红的衣服上,却丝毫不影响他出尘秀美的容颜。

而他的手脚,都被锁链铐住,紫红色的痕迹已经被磨出了鲜血,经脉更是被几枚毒针封住,丝毫动弹不得。

结果旁人递上来的冰水,君斐争直接泼在了景一碧的脸上。

地牢本就寒冷,这冷水扑来,竟然有刺骨的寒冷,地上昏迷的人幽幽转醒,挂着水珠的睫毛下,那双湛蓝的眼睛依旧美丽。

君斐争蹲下身子,直接揪住景一碧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勾起他的下颚,目光肆意的打量起来。

看到来人,景一碧只是闭上眼睛,根本不屑一看。

“告诉本王。那个叫阿九的女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听到阿九这两个字,紧闭着眼睛的人,只是皱着眉头,依旧一声不吭,只是,那被铁链扣住手指却痛苦的曲起。

“怎么。不想说,还是不舍的说?”君斐争冷笑了起来,勾着景一碧下颚的手突然用力,狠狠的捏住景一碧的下颚,想逼着对方睁开眼睛,

“你若是不说,那待会儿,本王就直接把那个女人送给下面,慰劳我拿几十死士!要知道那女人的面容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可也算得上精致秀美,更何况,能玩弄让君卿舞痴狂的女人,想必本王的那些死士急不可待了吧。”

“听说那女人身手了得,想必床上功夫也十分的一流,不然怎么险些让你和君卿舞反目成仇

。荣华夫人的滋味定然十分的美味。这么一来…”君斐争低下头,将唇凑在景一碧耳边,用低俗的口气淫笑道,“本王也很想试试。本王还听说,她名字真叫阿九…阿九,阿九,叫起来,还真是温暖啊。”

听到君斐争用这么恶心的语言侮辱阿九,景一碧豁然睁开眼睛,目光如刀,恨不得将他撕碎!

“就你也配叫阿九的名字?!”

“哈哈哈!”

君斐争大笑了起来,“本王不配?!你以为你也配,你也不过是被本网玩弄的月离贱奴?什么祭司,哈哈哈,玩物而已!别忘记了,你身上还有本王给你留下的印记!”

说着,目光落在景一碧微微敞开的衣襟下,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可见那些不可磨灭的疤痕。“怎么,你还真不想说说,那个女人和你的关系?”

见景一碧沉默不语,君斐争突然有些恼怒,“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本王已经得到消息,那女人在乎你胜过了君卿舞,甚至这一次为了你,特意回到了帝都!”

说道这里,君斐争声音陡然一沉,语气中带着恨意,“那个该死的女人,害我如此之苦,那我要百倍的还给她,让你和她都生不如死!”

结局篇(二十七)

景一碧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君斐争说出的话。.

那因为虚弱而干裂的唇更加发白,声音亦哽咽在喉,回来了么?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可是…不该回来,对么?天下打乱,这君国水深火热,她不该置身世外么?

阿九,你是真的回来了?还,只是那君斐争讹我的谎言德?

碧色的眼底掠过一抹苦涩,身上刚才那冷水冲来,让本来凝固的鲜血再度化开,浓烈的血腥味充斥了整个鼻息。

那君斐争自顾的说着,突然想起在大厥,那个人端起手里的火枪将他打下马的瞬间,顿时,体内经脉紊乱,一低头,一口黑血喷在地上。

见此,景一碧唇边勾起一丝笑,道,“王爷也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你说什么?”

压制着咳嗽,君斐争恼羞成怒的吼着,与此同时,肩头的伤口再度裂开似乎整个肩膀,都要从那个伤口处断开。

“呵呵…你面色发青,语调不稳,瞳孔色泽晦暗,那吐出的血也成紫红,很显然,王爷您已经毒发攻心了!嘤”